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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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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众人皆知是张鹤家的谷种的缘故,毕竟去年用了她给的谷种的人家均产三石五斗稻谷,今年似乎比去年还多一些!于是便有人上门找他们三家借谷种。
  李家的亲戚也纷纷上门向李大娘打听谷种是怎么一回事,李大娘碍于亲戚情面,便借了几石。高大郎最亲近的亲戚便也只有他的弟弟高二郎,虽然兄弟俩的感情因为分家而不似从前般亲厚,可高大郎也还愿意借给他一些谷种。
  至于张鹤家则是最多人登门的,不过张鹤的稻谷除了留作自家要舂成米的五十来石杂交水稻外,都卖给了官府。
  她给官府的那些稻谷中占七成是优质常规稻,剩下的三成是杂交水稻,这样一来能使每亩的产量控制在三石五斗左右。
  许多人认为她还藏着一部分没让官府知道,张鹤心道他们还真是猜对了,不过莫说官府不知道,这全天下也就只有她知道。
  况且,即便她有多余的谷种,她也不愿意随意出借。毕竟大部分人打的主意是他们借了她的谷种,还的却是他们自己的谷种。只有在张鹤的白名单中的人,她才愿意卖一两石。
  也不乏对张鹤的谷种产生好奇之人,便问她:“为何张家郎君的稻谷能长得这么好,结谷这么多?今年便不说,可去年挑在下时种也如是!”
  张鹤想了想,若当初不是有夏纪娘,她恐怕也还生活得一团糟,便道:“因为我有贤惠的家内呀!”
  众人语塞,她娶了夏纪娘跟谷种有何关系?况且去年四月,她还未娶夏纪娘过门呢,整日将夏纪娘挂在嘴边也不见她厌倦的!
  见她不想说出谷种的秘密,也无人能逼迫她。倒是李寻听说了张鹤的田又产了三石五斗以上,便放话道:“当年他便是向我买的谷种!”
  他成功吸引了不少不愿意向官府买青苗的人家前去买,还将囤积在家中快发霉的谷粮都卖了出去。当这些人听说用了李寻的谷种的佃农反馈的真实产量后,才发现上当,只是这是双方自愿的买卖,立下了契约,找官府也不会被理睬。
  石青此番共收了三百多石谷,加上他让人在官田种的那三十亩,便有五百石左右的谷种。本来县丞等反对他这么做,毕竟县府的正仓便还有三万石谷粮,他放弃了正仓中的谷粮却花钱去买,若朝廷盘问起来,他们也不知道作何解释。
  不过他们亲自算过那三十亩官田,又听说了唯独用了张鹤的谷种的人家有三石五斗以上的稻谷产量,便将信将疑地默许他去办这件事。何况柳参军似乎对此也十分期待,正因他的帮忙,才找到不少愿意买青苗的人家。
  五百石谷种可种八千多亩地,石青出于对改善中下等户的穷困境遇考虑,便将多数的谷种都贷给了他们。一些上等户无需向官府贷青苗,只是柳参军也提过此事,那些人家便也贷了一些。
  贷完了谷种后,官府还得去督促他们在七月中旬左右播种,石青与底下的佐官、小吏一刻也闲不下来,回到衙门后,整个人都黑了一圈。
  张鹤也忙着抢种晚稻,不过晚稻只打算种五十亩,她种的夏大豆得八…九月才能采收,所以得留出十亩地来种秋大豆。至于七月,也是她种的秋茄长成的时候,这一回因孙宁正店也要求买银茄,张鹤便全种了白皮茄子。
  连着几个月除了在农作物上有不少进项外,将牛、驴、农器以及石碾等租借出去也仍旧有几笔进项。即便雇工干活花去了不少钱,可总体而言也还是赚了不少。
  夏纪娘将账目清算清楚后,张鹤过去看了一眼,登时便欣喜道:“纪娘,我们将后院扩建一下吧?!”
  上一年张鹤念念不忘修牛棚,今年便又想将后院扩大,如此以来她就可在后院修一个花园。夏纪娘则认为后院眼下还没必要扩建,毕竟与牛棚不同,后院足够满足她们的日常活动。
  “况且,二郎不是最喜与我在这儿荡秋千吗?”夏纪娘道。
  “是呀,与纪娘荡秋千是最欢喜之事!”
  张鹤本只是一时兴起,听夏纪娘这么一说,便也打消了念头。现代三十平方的房子她一样住的舒适,眼下有这么一座大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荡秋千才是吗?”夏纪娘问。
  张鹤忽然觉得她的眼神有一丝狡黠,登时便臊了,道:“与你在一起时,无论在何处,都是最欢喜之事!”
  夏纪娘的眉眼弯弯,笑得让张鹤拿她一点办法也没。
  夏纪娘道:“这个月开始,给二郎涨月钱如何?”
  “涨多少?”张鹤笑问,自从她赞助邱三研制农器后,私房钱便没了。
  “涨两百文。”夏纪娘道。
  “哦。”
  “二郎觉得少了?”
  张鹤忙摇头,夏纪娘知道她心中不这么想,便道:“二郎莫非忘了前阵子保长与我们说,今年的秋社社祭轮到我们办了?”
  张鹤呆滞了一下,随后心虚地抓了抓脸颊:“没、没忘。”
  “虽说村中会出一点钱,每家也要出一些米、脯腊等办社祭,可我们家还是得贴一些钱。”
  去年秋社正值夏纪娘归宁,故而张鹤直接给了办祭的张珲家送去了脯腊等,她并不清楚社祭要如何做。不过夏家做过社祭,夏纪娘对此还是颇为了解的,而且也还有李大娘等会帮忙,张鹤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要不还是别涨月钱了?”张鹤连忙道。
  “做祭的那部分资费我已经另算在内了,还是有足够的钱给你涨月钱的。”
  张鹤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书案上的灯盏端走,道:“今日去看他们插秧也怪累的,时候不早了,快歇吧!”
  连唯一照明的灯盏都被张鹤端走了,夏纪娘便只能搁下毛笔,不得不随她去歇了。
  待张鹤的稻田快插秧结束时,她也就开始准备社祭的事情,不过本该与她们一样在家中忙着农事的夏大却在此时登门,且一脸愁容。
  “丈人,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方便面要反省的事情太多了,先吃几根鸭舌再去看着大纲反省反省!


  ☆、官司(评论三千八加更)

  烈日曝晒下的石砖冒着滚滚热气; 恍若一口大锅; 底下是灼灼烈火; 要将人蒸熟了去。豆大的汗水滴在上面; 不一会儿便连痕迹都没留下。
  竹林安静得竹叶也不曾起舞,偏偏远山的蝉群孜孜不倦地鸣唱; 让人心生烦闷。
  张鹤将泡在水中的西瓜拿了出来准备给夏大解暑。她种的西瓜除了藏在系统仓库中的二十来个外,地里的都已经摘完了; 其中有一些是在收稻谷时; 拿出来犒劳了众人; 还有几个藏在阴凉处等做祭时所用。
  只是夏大却一点吃西瓜的心情都没有,他也不说话; 让张鹤与夏纪娘心中惴惴不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丈人; 这是怎么了?”张鹤问道。
  夏大回过神,看了她们一眼,终于有了开口的念头; 可话到了嘴边又卡主了。夏纪娘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爹有事不妨直言; 只有说出来才能想办法解决不是?”
  夏大的眼眶登时便红了; 他的嗓音也有一丝沙哑:“你二哥; 他出事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一咯噔,夏纪娘心中有非常不好的感觉,她忙问:“爹,你快把话说完,二哥怎么了?”
  夏罗绸的生药铺才开张一个多月; 他先前还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你大哥从州学跑回来告诉我们,你二哥的生药铺出事了,有人告他抓错药,差些便闹出了人命。他已经被官府抓了!”夏大说到这里,声音都颤了颤。
  张鹤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大,夏纪娘则是脑袋一空,急切地问:“二哥怎会抓错药?这是何时的事?他被官府抓了之后呢?”
  夏大没回,而是神情复杂地看了夏纪娘一眼,又转移了话题:“纪娘你们是不是跟禹哥儿闹过不快呀?”
  张鹤与夏纪娘好一会儿都没想到“禹哥儿”是谁,直到她们记起黄禹的名字来。
  “这跟他有何关系?”夏纪娘问道。
  夏大此言虽看似转移了话题,可却问得有些古怪,毕竟要说起来,是夏家与黄家都闹过不快。可夏大问的却是她们是否跟黄禹闹过不快,可见此事还与黄禹有关。
  夏大摇了摇头:“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我们若想要救你二哥,便与他有关系。”
  “什么意思?”
  夏罗锦回六家桥村时,夏家的人还因大丰收而喜悦着。这一次他们每亩田的收成都有近三石五斗,莫说六家桥村,哪怕是邻近的几条村子也没这么多的,让人羡慕了一把。
  夏家的人都到谷场晒谷,便看见夏罗锦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夏大惊诧道:“锦儿,你下个月便要考发解试了,怎么跑回来了?”
  夏老翁也难得严肃地呵斥了他:“你不好好呆在州学学校,跑回来做甚?!”
  夏罗锦的脸色很难看,他对着夏大欲言又止,倒是妻儿许久未见他,甚是想念。不过也因他许久都不曾回来,两个孩子对他都有些陌生,不敢上前去抱他。
  夏罗锦也顾不得这些,想了想,还是慎重地开了口:“阿翁、爹,二弟出事了。”
  夏老翁没听太清楚,夏大以及夏家的其他人却吓得手中的农器都掉了:“你说清楚些,出什么事了?”
  夏罗锦环顾四周,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不好说家事。便道:“回家再说。”
  “那快回去!”夏大扯着夏罗锦便往家里跑。
  还未进门,夏大便迫切地问:“到家了!”
  夏罗锦被他拽着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缓口气,才说道:“我今日被官府的人叫了去,在牢中见到了二弟才知道,他被人状告抓错了药,服食了他的药后便险些丢了命。他的生药铺被封了不说,官府也将他抓去了衙门审问。只是他并不曾抓错药,便也不曾认罪。”
  夏罗绸自开了生药铺,一开始上门买生药的人并不多,不过倒是来卖草药之类的人很多。他每日都忙着将草药采制成生药,同时也不忘请人帮忙四处给他宣传一下,直到生药铺渐渐地有了生意。
  而前些日子,有个脚夫来找他抓药,他想抓那些能祛风湿、强筋骨的生药。夏罗绸让他先去找郎中开个药方再来,他没多久便真的拿了药方来,夏罗绸也没多想,便给他抓了几副药,还教他要如何炮制才能加以煎服。
  可是没过几日,官府便来了人,直接将他带走,铺子也暂时封了。这时他才得知,那脚夫吃了他抓的药后便恶心呕吐、昏迷不醒。脚夫的东家便赶紧去找郎中,郎中将他救了回来,只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后来郎中从他熬的药汤中发现了香加皮的药渣,便断定他是服用香加皮过量险些丧命。而有人作证他的药是在夏罗绸的生药铺抓的,东家便去报了官,而那脚夫的家人也寻了过来要找夏罗绸偿命。
  可夏罗绸记得他所抓的是五加皮,那记录他每日卖出那些生药的本上都有记载。然而对方却称他是将香加皮与五加皮弄混淆了。
  夏罗绸自然不可能将这两种外表相似、作用也相似的生药弄混,可对方声称他的生药铺是新开张的,而他也并不熟悉各种药材,极有可能弄混。
  县令觉得案情复杂,便先将他收监以待查证。
  夏崔氏听闻后受到刺激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追问道:“他怎么会抓错药呢?这不可能呀!绸儿他在里头可有受苦?”
  “官府还在查。”夏罗锦道,却不肯说再多,毕竟进到牢狱的,有哪个不得先受点皮肉之苦?!
  “这可怎么办呀?”夏崔氏抓着夏大的胳膊,心急如焚。
  夏大回过神,忙道:“我们去衙门、去衙门找官人诉冤!”
  “还未弄清楚事情,这么过去岂非要挨打?!”夏二与夏三劝道,即便他们都习惯地占夏大的便宜,可夏罗绸好歹是夏家的子孙,出了事也挺让人可惜的。
  “那我也得到衙门去看看他!”夏大道。
  “我也去!”夏崔氏着急得很,恨不得立刻便拉着夏大出了门。
  “你留在家中,去做甚?”夏老翁斥责道,又瞥了夏二、夏三一眼,“你们陪着去,拿点钱……”
  这些钱自然不是让他们置办什物的,而是必要的时候去衙门打点打点,他们只是普通人家,没有背景便只会受更多的苦。
  虽然夏罗绸出事,众人也颇为担心的,可夏三婶心中总觉得不得劲,待夏大三兄弟出门后,拉着夏二婶低声道:“开生药铺给了一笔钱,这次又给一笔,这家里的钱都给他们大房的花去了。而且这生药铺也关了,这可得赔了一大笔钱进去呢!”
  “得了,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夏二婶道。她的心里也酸酸的,可却不想将话说出来免得传到了夏老翁的耳中,毕竟夏罗绸也是他的孙子,他虽宠夏三,可对子孙的重视是一样的。
  夏大三兄弟与夏罗锦到了抚州城后,夏大让夏罗锦先回州学学校,他则与夏二去牢房看看夏罗锦,而夏三则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他们看了夏罗绸后,夏罗绸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疼得趴在草席铺的牢中不敢动弹。见到夏大后,夏罗绸特别委屈,眼泪便这么掉了下来,直诉自己的冤屈。
  夏大也很是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二劝道:“官府还未查明,或许二郎是清白的呢?大哥你别担心了,二郎你也别担心了!”
  夏大从未觉得这个弟弟让自己这么暖心,他与夏罗绸又说了不少话,直到狱卒来将他们赶走。
  离开牢房后,夏大他们便先去落脚的地方歇着,顺道想想法子。很快夏二便道:“我们怎能将姑婆给忘了呢?!”
  夏大还未缓过劲来,夏三则想到自己与夏惠之间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夏二见他们没反应,便道:“大哥,你忘了禹哥儿的丈人是谁了吗?!”
  事关自己的孩子,夏大一时之间也没想那么多,愣愣地问:“是谁?”
  夏三道:“抚州的司法参军,周参军!”
  “是了!”夏大只觉得眼前有一丝光明一闪而过,只是随之而来想起的是夏家与黄家曾经的不愉快。
  “可……姑婆还会帮忙吗?”夏三问道,他可是记得夏惠上次离开夏家时,气得有种这辈子都不要再与夏家往来的模样。
  夏大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如何,先去黄家,看看禹哥儿能不能请他的丈人帮一下忙。”
  他不求周参军能徇私枉法,他只想让夏罗绸在牢中少一些皮肉之苦,若能查明真相自然最好。与此同时,他或许也得去找那出事的脚夫,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兄弟三人便到了黄家。
  黄家的宅邸在永昌街,连着他们的黄记茶叶铺。相较于以往,黄记茶叶铺的生意似乎好了许多,而如今的黄家宅邸门口修葺得十分宽敞,可见黄家又有了底气。
  “你们黄二郎君在吗?”夏二问门房。
  门房瞥了一眼他们的衣着打扮,便知是哪儿来的穷亲戚,打秋风来了。他冷淡地看着他们,道:“拜贴可有?”
  “拜贴?没有。”夏大道。
  “我们是你们郎君的表亲,有事要找你们的郎君!”夏二道。
  门房便知他猜对了,冷笑了一下,道:“哪里的表亲?”
  “我们姓夏!”
  门房不紧不慢地道:“那你们在此等着。”
  门房进去后,夏大三兄弟便在外等了两刻左右,门房才出来,他惊诧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夏二怒道:“你戏耍我们?”
  门房道:“你们可是二郎君的表叔,哪敢!”
  “走吧,要不我们去找张家?”夏三也实在是气愤,他知道黄家这是故意在羞辱他们昔日的嘲笑呢!
  “张家有何用,张家除了是官户,还能左右官府办案不成?”夏二道。
  夏大沉默了许久,他上前给了门房几十文钱,道:“麻烦你再帮我通传一下。”
  门房看了一眼手中的铜钱,似乎有些不满,夏大便又给了他五十文,门房这才笑嘻嘻地进去帮他通传。夏二道:“大哥,你给他钱做甚?还有分明就是黄家不愿见我们!”
  夏大没回话,夏二与夏三便也不说话了,直到门房出来,让他们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药什么的,瞎扯_(:з」∠)_


  ☆、交情

  见夏大他们的是黄禹; 而夏惠则还记恨着夏家上次落了她的面子的事情不愿见他们。即便是黄禹; 本也不想见他们; 因为他们两家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去了; 他们登门必定有要事,所以才试探了一下他们。
  果不其然; 他们并没有离去,黄禹便猜测他们一定是有求于黄家; 心中冷笑:你们夏家也有今日!
  他见了夏大; 也不让人招呼他们; 幽幽地说道:“各位表叔大驾光临,黄家小; 恐怕表叔们看不上; 也呆不习惯,就委屈一下表叔们了。”
  黄禹的一番讽刺,即使不曾读书的夏二与夏三都听懂了; 这是嘲讽他们夏家之前以张家的门户来踩低黄家呢!而他们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看不惯黄家找了个参军做姻亲便到夏家来耀武扬威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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