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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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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实仍旧觉得不好意思,他对张鹤道:“你驱车也有一段路了,换我来吧,你去歇着。”
  张鹤见他热情便将缰绳给了他,自己在板车上坐下,顺手从怀中抽出一块汗巾擦了擦脸。她望了一眼已经如黑点般大小的六家桥村,问:“清实兄,我能否唐突地问一句,你可识得孔戎?”
  李清实心里一“咯噔”,以为是今日夏三婶的话让张鹤介怀了,他琢磨着要如何解释才合适,这一琢磨便回答得慢了许多,让张鹤以为这是什么难言之隐。
  “识得倒是识得,不过也就见过两三次。”李清实道,“那还是十年前,我随阿娘来探亲,那孔戎便总是跟在我与表妹的身后。说跟在我的身后也不对,他是跟着表妹,不过那时候表妹的祖母仍在人世,总是盯着她让她喂鸡鸭,她便无暇应付孔戎。”
  孔戎比夏纪娘还小上一岁,与张鹤同年。夏家的孩子多,所以与夏家相隔两座桥那么远的孔戎也时常跑到夏家玩耍,夏纪娘生性温婉,又乖巧,孔戎便喜欢跟在她的身后,天天喊着要娶她做媳妇。
  后来俩人稍长了几岁,孔戎也读书了,知道礼义廉耻,便再也没有喊过那些话,不过他依旧会来寻夏纪娘。夏纪娘要下地干活了,没空理会他,他便常常佯装路过夏家的田,看她一眼。
  若问夏纪娘对孔戎是何态度,那还得从她小时候总被孔戎喊说要娶她时说起,孔戎说一次两次,人们便当作童言无忌,是戏言。可他说得多了,尤其是会在夏家的院子门口喊,那监督她干活的祖母便恼怒了,骂她不知廉耻云云。
  夏纪娘哪里被如此骂过,当即吓得大哭,而开始打心底里讨厌孔戎。好在孔戎读书后知道礼义廉耻,便再也没有这么喊过。
  她的祖母去世后,她虽没忘记此事,但打从心底里也只将孔戎当成一个童年的玩伴,随着俩人长大、男女有别,她对孔戎便犹如普通人。
  当孔戎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暧昧的话语时,她自然是不喜的,这不仅是童年便有的厌烦情绪,更因为他饱读诗书却如此孟浪!
  夏崔氏在夏纪娘织布时问她道:“幼幼,你与阿娘说,你觉得孔戎怎么样?”
  夏纪娘连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下来,便回答道:“他与玉哥儿是玩伴,玉哥儿更了解他才是。”
  上次夏崔氏问及张鹤,夏纪娘可是有明显的犹豫的,可此次这般干脆利索,想来孔戎在夏纪娘的心中地位比张鹤差远了。只是婚嫁这等大事也不是看她是否喜欢便能决定的。
  “今日你三婶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你与孔戎青梅竹马,夏家与孔家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若——”
  夏纪娘起身穿线,又回到凳子上坐下,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娘,孔戎明年八月份便要参加秋闱了,就连三婶都说他中举的希望很大,那后年的开春他必然要到洛阳去参加春闱考试的。且不说能否进士及第,这一去便得两年,若进士及第,娘认为孔家还瞧得上我们家吗?”
  夏崔氏一滞,良久才挣扎道:“那在明年八月之前,若能把亲结了,也是极好的。”
  夏纪娘摇了摇头:“临考在即,孔家是不会为他操办婚事以免误了学业的。而且孔家一直都认为他能进士及第光耀门楣,寻常的女子孔家看不上,孔大娘放言他将来是要娶官宦人家的女儿的。”
  夏崔氏惊愕道:“我怎的不知孔家还说过这种话?”
  夏纪娘抬头看着她,脑海中回想着两年前的那一幕。
  两年前夏纪娘的兄长夏罗锦刚升了州学,而夏大因差役而无法与之一起到州学替他打点,夏崔氏便让徐氏和夏纪娘代为前往。
  抚州的州学和临川县的县学都在抚州城内,连同一些有名的私设的书院也都在抚州城,夏纪娘到抚州城的时候便遇到了孔戎及其老娘孔大娘。
  孔大娘含辛茹苦将孔戎抚养长大,最是了解他,对他的心意也很清楚。只是夏家的情况她更为清楚,便对孔戎道:“莫要再找她了,将来还有更好的小娘子等着你呢!”
  孔戎苦着脸道:“娘,我就喜欢她。”
  “你喜欢她又如何,她连嫁奁都没有!”
  孔戎并不放弃:“她的兄长夏罗锦是州学的舍生,将来也是有机会进士及第的,届时我们便门当户对了不是?”
  “他都考了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中举,我觉得希望不大。你等着他进士及第,倒不如自己进士及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孔大娘道。
  孔戎劝不了孔大娘,唯有妥协。然而他并不知孔大娘又独自找到了夏纪娘,对她道:“你日后莫要再纠缠我们家孔戎,等他进士及第、金榜题名时,便会有大官榜下捉婿,他将来是要娶官宦人家的女儿的,不是你能高攀的。”
  夏纪娘从未觉得如此备受侮辱,可是这些话她不能跟家人说,所有的难受都自己承受下来。好在她并未喜欢孔戎,否则在这等屈辱面前还得加上被拆散的无奈,那得有多悲戚?
  夏崔氏悔恨道:“若非你爹软弱、若非我没用,何至于让你被人如此轻贱?!”
  夏纪娘忙握住她的手,道:“爹是长子,他照顾阿翁是孝道,帮扶二叔父、三叔父也是出于兄长的关爱,是人之常情。我很清楚爹娘为了我的事情而劳心劳力,所以我从未怪过爹娘。爹娘生我养我,我也不会因自己的终身大事便埋怨爹娘。”
  “阿娘知道你孝顺,唉!”夏崔氏叹气。
  “所以孔戎与夏娘子是青梅竹马呀!”张鹤喃喃道,“那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了。”
  “这可说不准!”李清实道。
  “嗯?”张鹤身体稍微前屈,盯着他看。
  “我这表妹啊,她的心思其实特别难猜。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她从不轻易表露心意,也从不会与人诉苦,所以大家都说她温柔贤淑、能吃苦,又从不埋怨,谁娶了她那便是那人的福气。”
  张鹤认同地点点头。
  李清实见她点头,便笑道:“二郎也认为是福气吧?”
  “嗯。”
  “那二郎就没想过娶她吗?”
  张鹤心头一跳,猛地看着他,心绪却有些混乱。她支支吾吾道:“我、这、这应该不由得我来想。”
  李清实却以为她说的是张家的长辈恐怕不会轻易答应让她自己做主婚事,心中略遗憾,道:“说岔了。表妹虽然跟孔戎是青梅竹马,但是她也是读过书的,知道礼节。所以她不会与哪一个郎君走得特别近,就更别提会表露出对谁有感情来了。”
  张鹤才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夏纪娘对自己若即若离,只是后来看出她的身份来了才与她亲近的。这么一想,她似乎更加失落了,心里闷闷的,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夏崔氏:纪娘你叽叽歪歪那么多还是因为不想嫁人!
相信以大家的热情,评论很快就会超过五百的,又得在后天准备加更啦(~ ̄▽ ̄)~

  ☆、喜欢

  亥时初; 张鹤和李清实才看见清河村的村口。此时四周漆黑一片; 连月色都被淡淡云烟所遮掩; 让张鹤生出一丝凉意。
  路经村口一户人家的门前; 突然一声急促的狗吠,吓了张鹤一跳。李清实被张鹤的反应逗笑了; 道:“二郎的胆子似乎小了点。”
  张鹤清了清嗓子:“我正想事情,它吠得突然; 就紧张了些。”
  “二郎该不会还怕狗吧?”李清实又道。
  “这倒没有。”
  “我倒是忽然想起; 表妹怕狗。”
  张鹤诧异:“水蛭她都不惧怕; 为何会惧怕狗?”
  在她的认知里,夏纪娘文武双全无所不能也无所畏惧; 哪里会存在害怕的东西?!
  “这水蛭与狗之间并无甚关联吧?”李清实哭笑不得。
  正说着; 张鹤的家便到了,李清实从车上跳下来,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二郎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嗯。”
  张鹤推开宅门,发现前堂亮着两盏油灯; 却不见张显的踪影; 她心知这是张显担心她回来会摸不着地方才留的; 不过无人看着容易走水,她下次要好好提醒张显才行。
  大抵是听见了动静,张显从正屋奔了出来,喜道:“二哥!我以为二哥今夜不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你能安心一个人在家睡觉吗?”张鹤笑问。
  张显两手插腰; 一脸神气:“我如今敢一个人在家睡觉了!”
  “不用李大娘过来帮你点灯,不用高江高河兄弟俩陪你?”
  “不用了!”
  “那以后我夜晚不回来,也放心了。”
  张显闻言小脸的神情便紧张了起来,拉着张鹤的手臂道:“二哥你做什么去夜晚不回来?”
  “不过是事先与你说明白了,免得你担心。”张鹤摸了摸他的脑袋,话锋一转,“不过,你沐浴了吗?”
  张显转身就跑:“沐浴了,二哥晚了我去睡了!”
  张鹤知道他撒谎,但天色已晚也由得他去了,不过自己还是到厨房去烧水,顺便给自己煮碗粥吃。
  沐浴后再喝一碗粥,张鹤惬意地躺在榻上,前日一大清早到抚州城送茄子,今日又到六家桥村,两天三十里路来回,身子都快散架了,若非头发还未干,她真想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自觉地回忆起夏纪娘来,回想起夏纪娘在清河村的最后一日,她匍匐在地上捉蟋蟀,夏纪娘在边上笑吟吟地注视着她;回想起她们在清河边上垂钓,她看着夏纪娘悠然娴静的模样。
  甘甜的滋味还未尝过,一股涩然的滋味便上心头。
  “为何偏偏是现在!”张鹤叹气。
  她想她是喜欢上夏纪娘了。
  只是现代要鼓起勇气告白并想获得回应都要经过重重内心的煎熬和折磨,更别提伦常道德思想根深蒂固、钢铁直女遍地的这封建的社会了。她对夏纪娘的感情,注定了她们没有缘分。
  甩了甩脑袋,将夏纪娘的身影暂时从脑子里抹去,她为了克制这缕情丝的成长便爬起来,端着灯盏到案桌后坐下,将眼前的系统仓库的作物种植期列出来。
  可以说基本上这个时代有的作物,她有,这个时代没有的作物,她也有。虽然她摩拳擦掌想种植新作物,但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这些作物的出现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她还未完全弄清楚这个系统的功能,产量以及作物的品质是因为系统的缘故?还是因为化肥才产生变化的?
  一份长长的清单列了出来,上面是如今常见的作物的种植时间,以及张鹤对未来一年,如何利用眼下的百亩良田合理种植以及等待机会寻求种植新作物的计划表,同时将人力、物力的投入附注在边上。
  关于六月缴纳夏税,张鹤又另外列了一份清单。夏税的正税按上田、中田和下田来收,其中上田缴纳税钱一百五十文,绸三寸、绢一尺三寸、布一尺。中田比上田的税钱少五十文,绸绢布等各少两成,下田比之中田又少两成。
  张鹤有上田七十亩,二十亩中田,十亩下田,绸一匹价格是六百文、绢一匹四百文、布一匹则一百五十文,折合下来她要缴纳的夏税共要十四贯又六百文。
  而这仅仅是正税,在品官之家以外的户等缴纳赋税时,甚至需要交七八种杂税,有“见钱”、“盐钱”、“脚钱”、“加耗”、“支移”、“折纳”等。例如“加耗”是指弥补在官府将收到的粮食运送到粮仓时在路上损耗的附加税,每石米取一斗。
  各种税加在一起,以一家五口的下等户来说一年只够温饱,压根就很难将生活过得富足。
  想她一个形势户,不需要缴纳杂税都得十四贯六百文,她辛辛苦苦卖了一个月的茄子也不过十八贯,还要除去日常的开销,这一税交了上去,也剩不了一半的钱了。
  张鹤正愁着,顺手一抓头发,却发现已经干了。屋外传来一声鸡鸣,却是到了丑时。她专注于此事,竟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时辰!
  这一松懈,困意袭卷而来,她连忙回到床上躺下即睡了过去。
  吃过早食后,张显跟村子里同样有条件读书的孩子一同去村塾了,而张鹤则干完家务事后到田间走了一趟。
  气候多变,她还要注意稻田的情况,第一次种稻时便是不曾注意到稻田的情况,以至于不少秧苗要么枯萎了,要么长了杂草或是被害虫祸害了。再次抛秧也来不及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塌糊涂,那一次的惨痛教训让她不敢再掉以轻心。
  那四十亩上好的水田中有三道身影正在忙碌,他们插秧的动作整齐划一,而那唯一的妇人嘴里还唱着小曲,使得另外俩人精神抖擞不见疲惫。
  “张郎君,你来了!”妇人直起身子歇息时,便看见立在田边的张鹤,当即呼道。
  另外两道身影闻言也都直起身来看她,这两个十三四岁大模样的孩子是拐子李的长子与次子,他们之前还有一个姐姐,不过早年便嫁了人。妇人自然是拐子李的妻子陈氏,如今也不过三十多岁,因多年操劳,如今脸上已见沧桑。
  “李兄呢?”
  陈氏回道:“他领着两个孩子回去照看自家的田了。”
  张鹤了然地点点头,毕竟他也不可能抛下自家的田不理会的。她又看着自家的田讶异道:“这已经种了十几亩了吧?”
  “是呀,若不是昨日下了一场大雨耽搁了一日,今日怕是种了二十亩了。”徐氏道。
  张鹤点点头,发现土地的确因为下过雨的原因而积了不少水,正好省了从河里抽水灌溉的功夫。
  隔壁已经秧种好的人家开始抛洒麻枯、火粪等,麻枯是芝麻饼,火粪则是用杂草、庄稼秸秆和一部分土壤堆在一起烧出来的,可作为肥料使用。虽然以此方式制作出来的肥料效果迟而长,但是改土培肥的效果好,也总比不用肥料要好许多。
  张鹤不用系统里的化肥,但却是准备用这样传统的方式来避免稻田遭受巨大损失。
  在农事生产上,除了肥料,除草和除虫的方法上也有四五种,除了人工防治、农业防治、生物防治以外还有用嘉草、蜃灰、鱼腥水、食盐、硫磺等药物来防治的方法。
  张鹤心想她若能在肥料和防治害虫方面能进行改进,或许对产量提高也会有所帮助。不过她没有专门研究过农业的技术,对这一切也是无从下手,便只能想一想了。
  “张郎君家还有十几亩田不顺便一起种了吗?”陈氏的声音将张鹤的思绪又拉扯了回来,她指的自然是张鹤空置下来的那十五亩地,就邻着这儿。
  “那地留着种大豆。”
  陈氏的脸上堆着笑,眼神有一丝急切:“那是月底种吧?你看我们若是种完了秧苗,是不是……”
  “若你们忙得过来,交给你们倒也值得考虑。”
  “那肯定忙得过来!”陈氏喜道。
  张鹤又与他们聊了一会儿,便回到瓜田去将最后一批成熟的茄子全部摘了。摘茄子的时候她就寻思着若系统里面的茄子种子都用完了该如何是好,看见李清实经过,她便将人留住请教了一番。
  李清实看着她愣了一会儿,笑道:“二郎,我这多年不曾下地的都知道紫瓜的种子从紫瓜中取,二郎你这都种了大半年的紫瓜却不知吗?”
  “……”我不知道真是对不住农民伯伯了!张鹤盯着他。
  李清实见她面有不悦之色,才连忙收敛了笑容,从中取了一根茄子,又戳开两半,对她道:“二郎不妨将紫瓜切成四瓣,将之晾晒风干,等风干后便将籽掏出存放在干燥之处,下回便可继续播种了。”
  张鹤记下,回去后便从中捡出五六十根茄子如法炮制,为了防止家禽将之琢掉,她还特意放在正屋前的院子里晒。张显回来看见觉得有趣,蹲在茄子堆前玩耍了好一会儿才回去背书。
  且说李清实被张鹤这么一问,回去后见到了李大娘便顺口提及了此事,李大娘道:“我年前便教过他了,没想到这就忘了。”
  “娘若教过他,他怎会忘?”
  李大娘道:“所以说呀,他这么容易忘事,那下回岂不是又要别人提醒?他今日不开口问你我都不曾知道,那下回他又忘了,没个人提醒,你说该如何是好?!”
  李清实点点头,李大娘又十分不理解:“所以要么他找个下人帮忙打理田地,要么找个细心的替他打点这些。可他偏偏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这到底是他不开窍,还是什么原因呢?”
  李清实摸了摸下巴,揣测道:“我觉得他并不是不开窍。我们从六家桥村回来的时候,他便向我打听过表妹与他们村一个叫孔戎的少年的关系。表妹的三婶在他面前说表妹与孔戎青梅竹马,让他好生失落。”
  “那纪娘与那孔戎——”
  “我倒没听表妹提过孔戎。”
  李大娘张了张嘴,又有些灰败:“罢了,纪娘的心思我全然不懂,就不多说什么。”显然还是记着上一次夏纪娘因情急对她说的话。
  李清实却不知道此事,他寻思等他成亲时,若夏纪娘来了,他便要为张鹤美言几句,顺道看看夏纪娘到底是何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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