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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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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长约一尺,上面有被鸟啄虫子留下的凹凸不说,还有压痕,有的茄子的茄眼一看就知道采摘得晚了,肉已经长老。
  这一比较,谁的茄子好就一目了然了。张春心中郁闷,斥责那进购食材的人:“怎么挑这么老的瓜?这要是让人吃了不满意岂非砸了我的招牌?!”
  李清贵忙帮那人说话:“大娘子,这城中的哪儿卖的紫瓜不这样啊,以往也都是这样的,也没客人说什么不是?”
  张春斜睨着张鹤:“你若是日后能每日供我三筐,我便以四十文一筐的价格与你定了。”
  “六十文。”
  “四十五文!”
  “五十五文。”张鹤退了一步。
  “五十!”
  张鹤还待加价,李清贵忙道:“张二郎,俗话说多买则多送,我们买你这么多,你怎么好意思要那么高的价格呢?”
  张鹤的眼骨碌转了一下,道:“不如这样,我一次性供你九筐,每三日来一趟。毕竟我住的远,来回一趟太麻烦了,而且我亲自送来倒省了你们的时间,所以我四十五文卖你们如何?”
  跟张鹤每日送不一样,茄子在三天之内都还能保持新鲜,过了三天虽然还能吃,但是就老了许多,也不值得那个价格了。张春还想往下压一压,但是考虑到张鹤每日送来也不容易,就应下了。
  “你有九筐?”
  “实不相瞒,我此番带了九筐来,还有一些在脚店存放着。”
  “好,你送过来。让掌柜给你结算。”张春说完就回到后厨去了。
  张鹤松了一口气,又不忘感谢李清贵一番。李清贵笑道:“谢什么,这还是因为你的瓜好!”
  张鹤等他们将这六筐茄子换下后,假装到脚店去,随后到无人之处又装满了三筐送到张家园子正店来。掌柜给她结算了货钱后,她拿着沉甸甸的钱想试一试能否存放进系统仓库中,毕竟这钱是外来之物,依照系统仓库的使用规则,外来之物放不进去。茄子之所以能放进去是因为它的种子来自于系统仓库,本来就是系统之物。
  试了一下,张鹤发现手中一空,而系统的钱中多出了四百零五文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张鹤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这钱不是外来之物么?张鹤仍旧还没回过神来。她摸索着身上想再寻找一样东西试一试,抓到了竹筐,她趁四下无人就想一试,发现却行不通。
  “难道,除了系统的种子种出来的果可以放进去以外,因这些果而获得的钱也能,除此之外都不行?!”张鹤暗暗琢磨着。
  她实在是想不通,也只能这么说服自己了。毕竟这系统仓库当初是怎么出现的,她可是一点都摸不着头脑,至今除了能用它催生种子发芽、育苗以及存放果实以外,便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趁着还有时间,她在抚州城的酒楼里逛了一会儿,又成功卖出了十几筐茄子,而后买了些干粮在路上吃就驾着牛车回去了。因为系统的特殊性,她也不得不妥协,每三天就来一趟,好在她越来越能承受路途的颠簸,而且待她卖完这些茄子,她就再也不那么傻,一次性种这么多茄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驴哥儿掐指一算,三十亩地(等于现在的二十四亩)收入二十七万,还可以。
题外话:方便面没下过地,一切农作物的资料来源于百度,所以可能有些地方与现实不符,请勿考据,看着开心就好_(:з」∠)_
感谢九爷扔了1个地雷

  ☆、玉手

  回清河村的路上风景如画,青山绿水穿插其中,而一亩亩水田中遍长秧稻,还有的田也聚集着一道道身影在田间忙碌。
  《齐民要术》中说:播种水稻,三月为上时,四月上旬为中时,中旬为下时。这长江中下游地区所种的都是早稻品种,在三月播种是最合适的时节,经过大半个月等苗长到五六寸时便移栽到别的田里。这些稻基本会在六月成熟,收割完后便要交纳夏税了。
  张鹤所种的稻跟这些品种不一样,而且有系统的育苗功能,她省下了催芽、在稻苗生长期间除草的时间和功夫,届时只需插秧以及后续的打理便可。若非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她倒是也可以种上一批早稻。
  她的打算是先买来一些本土的谷种来催芽、育苗,等到四月份,她再用系统里育好的苗栽种到田里。当然,她也会按照原始的方法种十几亩本土的水稻,方便让她观察这两种水稻的异同之处。
  在她感觉骨头快要散架之际,终于回到了清河村,而且日薄西山,一行大雁整齐有序地往北飞去,只留下它们的叫声。如此美景、怡然的气氛,张鹤都顾不得肚子饿而只想一头扎进床褥里睡死过去了。
  “二哥、二哥!”张显早已从村塾回来,小跑进张鹤的房间拽她的衣角。
  “嗯?”张鹤正趴在床上懒得动弹,闻言扭头看着立在床边的孩子。
  “夏姐姐送晚食来了。”张显圆溜溜的眼睛闪着天真的亮光。
  张鹤忽然觉得没那么疲惫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去。只见夏纪娘坐在堂上看见她出来了,微微一笑:“姨母说你奔波劳累回来后也没空弄晚食,就多准备了一些给你们送来。”
  “总是劳烦李大娘和纪娘,我真是过意不去。”张鹤道。
  “这些日子你对我们也是颇多关照,邻里之间互相帮忙,谈何麻烦?”夏纪娘说,又问,“我方才进门,看见那竹筐都空了,可是都卖完了?”
  “有清贵兄帮忙,卖完了,而且还定下了每三日送一些过去。”
  夏纪娘柳眉微蹙,道:“那岂非每三日你都要出一趟门?”
  “离县城再远的人家也是这样的,我又怎能言苦?为今之计也只有先站稳脚跟,才能徐徐图之了。”
  夏纪娘心下佩服,倒不是她认为别人不苦,而是张鹤出身品官之家却能尝这一份劳苦,她的心志足以令人钦佩。
  张鹤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从买回来的东西中挑出了一盒胭脂送给了夏纪娘。夏纪娘望着它不肯接:“这是什么?”
  张鹤粲然一笑:“你要我帮你带回来的——快乐。”
  夏纪娘愕然,随后莞尔:“这如何算‘快乐’?”
  张鹤将她的手抓过来,将胭脂盒放在她的手中。
  夏纪娘的手纤细而柔软,不过张鹤知道在手心的那一面是见证着她的辛勤的岁月,即便如此,她在抓到夏纪娘的手时,脑海中依旧闪过了“纤纤玉手”等诸多赞美之词。她下意识地捏了捏。
  夏纪娘在被她抓住手时并无别的反应,可又猛然地想起张鹤此时是男子身份,若是被人瞧了去那就说不清白了。正要挣脱便感觉到张鹤竟然还捏了捏她的手,让她的心弦似被撩动,一时之间得不到平静。
  “你若开心,我自觉得快乐。”张鹤道。
  夏纪娘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张鹤若是男子,说的这话便成了情话了,必然能哄到不少女子。
  怕夏纪娘仍旧不肯收,张鹤才正经道:“我是觉得素日里受你的恩惠颇多,也不知该作何回报,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些钱财买来的俗物了。”
  “即是俗物,那你送我是认为我俗?”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俗人,只能想俗法子。”
  夏纪娘笑了,便要收下这盒胭脂,她似嗔非嗔地动了动手:“还不松开?”
  张鹤心中一惊,竟没察觉自己占别人的便宜这么久了。她忙松开手,讪讪地笑。
  张显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许久,皱着小脸道:“二哥、夏姐姐,好饿。”
  “不打搅你们了。”夏纪娘起身离去,张鹤将其送到门外才回来。
  刚一落座,张显道:“二哥这是要给夏姐姐定情信物,日后将其迎娶回来嘛?”
  张鹤一呆,瞪着他:“你这想的都是什么呀,在村塾学得了‘胡言乱语’回来吗?”
  张显惧怕她的威严,不再乱说话。
  张鹤每日都会到田里巡视一番,又适时地采摘茄子进系统仓库放着,如此一来别人再看她家的瓜田时便发现产量也并不算多。
  村里有的人家偶尔来跟她买一些回去腌制,除了趁新鲜的时候可以吃,也还能腌茄子以储存久一些。而且家中没有多少余粮后就能就着稀粥吃下,算是一日两餐的饮食了。
  两日后,她再次早早地出门,除了她村中还有几人与她同路的。因农忙时分,村中的人基本上十天半个月才会进县城一趟,如今有的人家人多田少已经忙完的就腾出时间来了,见张鹤有牛车便想让她帮忙载一程。
  只要没有仇怨,张鹤对人都还算善良,虽然有别人在要注意着别让人发现了竹筐里的秘密,但是多一个说话的人也好打发时间。
  张鹤到了张家园子正店,李清贵看见她便笑道:“你可算是来了。”
  “怎么了?”张鹤困惑。
  “好事!”李清贵神秘兮兮地说,“你的紫瓜实在是鲜嫩,那绸缎庄的徐员外吃过一回,发现跟以前吃过的不一样,就问了张大娘子。张大娘子告诉他那是紫瓜的缘故,徐员外便买了一筐回家去腌制。这样一来,咱们酒楼里的茄子就少了,张大娘子巴不得你多带些来呢!”
  张鹤心中只觉得疑惑,虽然有化肥的作用在,但也只能达到增产的目的,而她将茄子放入仓库中保鲜,可口味也不至于会跟别人的茄子相差太远才是!她自己吃过两回,也没有留意口感是否有什么不同。
  而且化肥的危害在说明书上也说明了,她都不敢多用化肥,那便跟化肥没多大关系才是。
  尽管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既然张春有意跟她多买些茄子,那也是好事。她这么多亩的茄子,按照每回进城所卖的数量,至少卖上一两千次才卖得完。
  她没有坐地起价,李清贵笑道:“二郎你真不是个会做买卖的。”
  张鹤道:“商人重利,所以一直以来为世人所瞧不起,我虽无轻视商贾之意,但也不喜一些不好的风气。而且我无经商之才,还是老老实实种田吧!”
  李清贵却是误以为因张鹤出身所致,她的出身决定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走上经商的道路。骨子里也跟士族子弟一般,认为商人是低贱的,商人甚至连参加科举的机会都没有。
  张鹤可不知李清贵心里想这么多,她只关心除了茄子以外,别的作物是否会跟茄子一样,在口感方面跟本土的作物有着明显的差异?而这是因为种子的原因所致还是因为化肥等因素?她迫不及待地想种植别的作物来研究,但是现实告诉她,她只能一步步地来。
  时光的流逝令人寻不到半分痕迹,一眨眼便到了四月初。
  张鹤的茄子越来越出名,跟她买过茄子的都称赞她的茄子鲜嫩、色泽光滑。张鹤心想那些被虫蛀和被鸟啄过的都被她留在空间自己食用了,别人跟她买的她自然不会拿这样的次品给他们。
  她也并没有因为茄子出名,各大酒楼要求她加量她就应允,毕竟她的茄子的出现导致了原本的平衡被打破。如若她只为了自己而霸占了整个市场,那别的瓜农的日子必然不好过,所以她自己占三分,另外七分让别的瓜农去分。
  四月立夏预示春天的过去,夏天的到来,早稻的秧插已经渐入高…潮,许多耕种了别的作物的人家也都趁着晴天开始抢收。夏季是多雨的时节,若不争分夺秒,许多作物都会遭殃。
  张鹤的另外二十亩田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五六寸高的稻苗,而这些都是本土的稻苗,将要分别移栽到另外五十亩田上的。
  此时她顶着烈日,头戴斗笠脚套着白袜、卷起裤脚踩在泥泞的田里将一些合适移栽的苗挑选出来,同时除除草。路过之人瞧见她的模样只想发笑,夏纪娘却知道她这是为何,心中竟隐隐有些心疼她。
  “张二郎。”夏纪娘开口。
  张鹤直起腰来朝她看去,斗笠替她遮挡了眼前的耀眼光芒,使得她能一眼就看出是夏纪娘来了。这二十亩田跟李大娘家的田并不相近,也不顺路,那夏纪娘必然不是路过这里的。
  “夏娘子,你怎么来了?”在村里人都看着的情况下,她可不能喊夏纪娘的闺名。
  “过来看看你是否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们那边忙完了?”张鹤惊诧道。
  “还有二十亩地还要忙。”夏纪娘说着脱了鞋袜,又稍微卷一下裤脚就这么下田里来了。
  张鹤的目光落在夏纪娘雪白的脚上,尽管泥土将其颜色遮掩,但那一瞬也足以让她看清楚夏纪娘并未裹脚。
  实际上裹脚之风俗始于五代时期的南唐,而在两宋时期在上层社会流行开来,直到元代才开始普及、明代开始兴盛。只是唐代被秦高祖灭后,历史的走向也有些捉摸不定了,至于缠足裹脚这等陋习并未在此处听说过。
  而农家的女子自幼便要承当劳作农务,自然不会有人家愿意让女子缠足,甚至她们赤脚下地也并不会有什么不妥。这也是农家的女子要比城中的女子要奔放的缘故,也是许多文人士子认为“大家闺秀”跟“乡野村妇”的区分由来。
  “既然如此,你怎么过来了?”张鹤道。
  “那二十亩田等实表哥回来后再行秧插了。”夏纪娘道。
  张鹤恍然,她都要忘了,李清实跟一户姓陈的人家结了亲,他也该回来成亲了,而成亲后他必然是要留在家中孝敬李大娘的。
  “李大娘想必要高兴了。”张鹤笑道。
  夏纪娘微微一笑,张鹤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她心中怅然,试探地问:“清实兄何时回来?”
  “后日。”
  “那你——”
  “我明日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五百的加更在明天上午六点~
明天是清明节哦,好想回家扫墓,吃烤猪、吃籺、吃妈妈做的菜_(:з」∠)_

  ☆、时光(收藏五百加更)

  恍若听见什么难以接受的消息,张鹤呆滞了好一会儿,她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李清实若回来,夏纪娘即便是他的表妹,可留在他的家中也必然不妥,所以夏纪娘是必然要回家去的。
  “你、你能否别回去那么快?让清实兄在我那里住下,直到他成亲……”
  夏纪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道:“哪有有家不归住别人家的?即便如此,我也还是要回去的。我不可能在姨母家长住,我也得回家帮忙了,若不然……家里忙不过来。”
  夏纪娘的家里能干活的人何其多,夏家又怎么会忙不过来,不过是她来此快两个月,再不回去她的爹娘恐怕都要遭受二叔父、三叔父两家的责骂了。
  张鹤的脑袋乱哄哄的,心中就像被什么堵住了有些闷,令她好一阵失落。她自认为已经将夏纪娘当成了朋友,甚至是超脱朋友的存在,可夏纪娘要离去,而她又要孤独一人了。
  “那、那也太突然了。”张鹤动了动嘴唇,嘀咕道。
  夏纪娘没再说话,她怕说得越多就会暴露自己也不想归家的心情。她发现仅仅两个月,自己就变得有些贪心,她贪图这里和谐的气氛:没有邻里因为她攒不齐嫁奁嫁不出去便对她指指点点,也看不到祖父以及二叔父、三叔父他们刻薄的嘴脸,更无需面对爹娘的唉声叹气、
  她也眷恋这里,姨母对她的好以及对张鹤的那么点不舍。
  夏纪娘自问在村中同龄的密友不少,可是近两年她发现有的嫁了、有的见了她谈论的话题也离不开婚嫁,每次跟她们交流,都是一重无形的压力加在自己的身上,唯有面对着张鹤,她才能不去想那些。
  然而她不能再贪心了,她得回去面对那些。这里的日子不过是漫长岁月中的一缕时光之沙,稍纵即逝。
  张鹤也是一声苦笑,她已非孩童还会因为转学而感到难过、崩溃,这么多年所面临的生离死别又何尝多,那一颗心早该适应了才是。
  “既然如此,你也别帮我干活了。”张鹤擦了擦手,将满手的泥土擦在了破旧又脏的短褐上。她跨过稻苗,三两下来到夏纪娘的面前,又回到田埂上将脏兮兮的袜子脱了,光着脚丫踩在杂草横生的田埂上。
  “……”夏纪娘无言地看着她,好奇她要做什么。
  “我一直想做一件事,不过不逢时便没尝试,如今我想尝试一下!”张鹤的眼眸有些明亮,一点也瞧不出她是有轻微近视的人。
  夏纪娘更加好奇了,不过她跟着张鹤往回走,而张鹤回到道上也不把鞋穿上就往自家的宅子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她穿上了鞋出来,不过手上拿着两个竹筒,腰间还别着一个小壶。
  张鹤将竹筒塞给夏纪娘,而后自己提着小壶,晃了晃里面还有水声。张鹤雀跃道:“最近夜晚已经能听见蟋蟀的叫声了,再看一些地方有蟋蟀洞,我断定此时已经有蟋蟀出洞了!”
  夏纪娘愕然,盯着她好一会儿:“所以你想抓蟋蟀?”
  张鹤点头,夏纪娘又道:“你也有斗蟋蟀的爱好?”
  张鹤眨巴着眼,她似乎在夏纪娘的脸上看见了不悦,忽然便明白夏纪娘为何不悦,她解释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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