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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徒弟成女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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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哥,谢谢你!”叶无惜如是道。
  “我,我这就去边关!”林旭焱感到眼眶有点儿发热,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
  林旭焱快要离开的时候,叶无惜忍不住提醒他:“林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同你说一句话,二公子要娶云霄公主便娶了,只是老丞相可千万不要陷入新君之争。”
  林旭焱回头看了叶无惜一眼,他没想到原来大皇子也是有这个心思的。既然如此,那父亲还真不能插手此事了,若不然的话,万一站错了队伍岂不是灭门之灾?“多谢公主提醒!”


第四十九章 无惜; 你有师父了
  叶落尘没有出事; 找一个她还是很容易的; 林旭焱离开京城不过一个月; 便在墨子湛军营找到了她。
  “公主殿下,宁海公主如今在寻您; 十分着急。若是军中无事; 您还是早日回京吧!”这是林旭焱见到叶落尘所说的第一句话。
  “无惜在寻我?可是半年之期未到; 她不用这么着急啊!”叶落尘道,“我总觉得大烈国不会那么轻言就放过我; 我想在边关呆上一些时日; 以防备大烈铁骑。”
  可行军打仗并非一个人的事; 虽然有叶落尘一个可抵千军万马,但大烈铁骑绝非只有数千一万; 说到底叶落尘这样的武林豪侠留在这里没有多大的用处。这是墨子湛心中的想法; 叶落尘不如回京去,有她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百毒不侵的师父在; 京城里那些想要对子钰下手的势力也得好好斟酌斟酌。
  念及此,墨子湛说:“若仅仅是要防备大烈; 落尘姑娘尽可回京。这里有我; 其他边城也有诸位将军在,大宣没那么容易乱。”
  到底还是徒弟最大; 叶落尘点了点头; 说:“那我不日便会回去。林少侠; 无惜叫你前来; 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无惜姑娘只是在担心你。”
  “原来如此!”叶落尘心中有了计较,定是哪皇城中的人又为难无惜了,否则的话无惜又怎会找一个不算太熟的林旭焱来寻自己?
  回京城的路上要路过珑城,叶落尘看着当初麒麟山庄所在的地方,当初有多么热闹的一个地方,而今就显得有多么萧瑟。
  林旭焱顺着叶落尘的目光看过去,道:“落尘姑娘想去麒麟山庄?”
  叶落尘轻轻摇了摇头,说:“只是看看而已,说来还不知道林少侠的师门无回宫在何处。这么久过去了,少侠也不想回去看看?”
  “说到底无回宫非我的根基所在,更何况如今京中有了。。。 。。。”林旭焱没好意思在说下去。
  “有了什么?”叶无惜好奇地问,“素闻丞相府三公子不慕名利,难不成你也对京城中的富贵荣华感兴趣?”
  “没什么,只是有了要惦念一辈子的人,愿意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哪怕——”林旭焱深深地看了叶落尘一眼,“哪怕是为了她身死人灭,也毫无怨言。”
  想不到看似豁达的林旭焱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让叶落尘不由得想起了左玉城,左玉城临死之前也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呢?真的能够连命都舍去吗?可是这普天之下能让自己愿意舍去一条命的,也只无惜一人而已啊。难道。。。 。。。
  “落尘姑娘——”林旭焱突然喊了一声,“前方是树林!”
  叶落尘猛然回神,她竟然不知自己何时走向了树林,远离了山道。幸而她马技不错,武功又好,这要是换一个人,定然要坠马受伤。
  “我方才走神了!”叶落尘说了一句,“烦请林少侠前方领路!”
  “姑娘请随我一道来!”
  。。。 。。。
  林旭焱去了有十日,消息还未能传得回来,叶无惜等得心焦,无奈之下只能去了城郊金光寺。这次依旧见到了方丈大师。
  “施主又来了,今日依旧要去宁老将军那里吗?”
  叶无惜点了点头,说:“烦请大师为我领路。”
  她在宁老将军牌位前跪了许久,一直在为叶落尘祈福。虽然知道凭着师父的武功本事不会有事,可还是分外担忧。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方丈大师又过来了。
  “施主心中有事?”
  叶无惜迟疑了一瞬间,终于点了点头,说:“一个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现在没有消息,我很担忧,可是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施主可要求签?”方丈大师提出了一个建议。
  求签问卜只为求个心安,可叶无惜偏偏不想如此,她而今只是心不宁静,万一求出来的签文不好,岂非更加添乱。她道:“久闻方丈大师棋艺精湛,不知可否陪在下对弈一局。”
  “下棋可静心神,施主精于此道,老衲自然不会推脱。”方丈大师说罢,叫寺中的小和尚摆好了棋局,与叶无惜一道去下棋。
  叶无惜在逍遥山底呆了整整九年,整日里除了练功也找不到别的什么事来做,下棋是她与师父难得的休闲娱乐之物。虽然叶落尘看起来不像是个会下棋的,可她棋艺精湛,少有敌手。深得她真传的叶无惜棋艺也差不到哪里去。
  方丈大师乃是出家人,下棋不求胜只求稳,锋芒不露、步步为营;叶无惜则与叶落尘的棋招一样,锋芒毕露,步步紧逼。。。 。。。这盘棋两个人足足下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叶无惜半子险胜。
  “施主棋艺精湛,老衲佩服!”方丈大师起身贺喜。
  叶无惜说:“方丈大师承让了,在下只是险胜,方丈大师却不想赢。”
  “如今,施主心里可算宁静了。”方丈大师可没忘了初衷。
  叶无惜往外头看了看,天色渐暗,想不到时辰过得这么快:“大师,我心已静,不过也该回去了。”
  “施主请便。”
  叶无惜离开之后,寺庙的一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竟然是墨清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二人对弈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也不知道为何这么久,他一直在看棋。
  “大师方才与子钰下棋,可有让她?”看来叶无惜赢了半子的事,墨清良也听到了。
  方丈大师说:“皇上请随老衲过来,老衲没有让无惜施主一子,无惜施主深谙棋道,老衲自愧弗如!”
  墨清良看了未撤的棋局,叶无惜当真落子如有神助,这么多步虽是步步紧逼,却没有一部落入方丈的陷阱,快很准将方丈的退路一步步堵死。“朕倒不知,子钰竟有如此好的棋艺。说到底朕这个父皇做得有些不称职了!”
  “陛下不必如此自责,子钰公主虽然在外流落多年,可她长得很好,也被教得很好,处事的气度胸襟一点儿都不必旁人差。当初之事,可以称作是子钰公主的劫难,却也未必不算钰公主的机遇,若非如此,她怎么有这般见识?”方丈大师劝慰道。
  墨清良看着棋局,突然问:“大师可还记得子钰出生时的天象,以及那位高人的点评之语?”
  “。。。 。。。”方丈大师沉默许久,道,“这恐怕还要看陛下是作何打算。天兆示人,可人定胜天。若是陛下真的不愿意,子钰公主一辈子也就只能是个公主。”
  “朕有很多儿子!”墨清良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让叶无惜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这是自然,陛下有大皇子和二皇子。”方丈大师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
  墨清良似乎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言重了,又道:“说起来朕也喜好下棋,改日朕将子钰叫到宫里去与朕博弈一番,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 。。。”
  之后方丈大师与墨清良再说了什么叶无惜已经无心去听了,她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身上的神龙图腾有问题,可是从娘亲绝口不提的情形下,她一直以为自己身上的图腾只是不祥之兆,却没想到还有别的隐情。所谓的天兆到底是什么呢?当年的高人大师又是谁?他说了什么语言吗?
  叶无惜带着这些好奇回了公主府,直接挥手让清荷下去了。她现在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而此刻,叶落尘与林旭焱已经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城门已关,林旭焱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踪迹,便道:“落尘姑娘,今夜城门已关,我们先去金光寺借宿一夜,等明日清晨再随众人进城吧!”
  “今夜月朗星稀正是好天气,我可不打算去那和尚庙住一晚。无惜一定等我等得很着急了。”叶落尘将白马拴在了城郊一棵树上,又道,“凭无回宫大弟子的轻功,总不能连个城墙都翻不过去吧?”
  “这,万一要是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林旭焱还在犹豫。
  “看到了便看到了,你我死不承认,凭着我们两个的身份还有谁敢‘诬陷’我们不成?”叶落尘说话有时候真的挺放肆,“你不会不敢吧?”
  “自然不会,既如此,我们便翻城墙而入!”
  两个人到了城墙根上,林旭焱说:“姑娘先请,我在这里接应姑娘!”
  叶落尘也没有多言,轻松一跃腾地而起,直接飞到了城墙之外,转眼便没了踪影。这样迅速,就是守城的将士看到了什么,怕也只会以为是只大鸟飞过而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吧。
  林旭焱早就听说过叶落尘武艺高强,可非是亲眼所见心中总是有几分不相信,可今日一见他才算是心服口服。这样的轻功内力,莫说是自己,就算是师父来了怕是也比之不过。可叶落尘与叶无惜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人,叶无惜离奇的身世,叶落尘神秘的武功,还有她们从不为外人道的师承——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两个人都没被发现、安全地入了城,叶落尘道:“林少侠,我要回公主府了,你也请回丞相府吧!”
  “我这就回去,姑娘一路小心!”林旭焱抱拳道。
  “放心吧!”
  进公主府的时候,叶落尘同样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想给叶无惜一个惊喜。可真到了叶无惜院子里,她竟然看到了一个人对着快要落下枝头的月亮喝闷酒的叶无惜——这又是怎么了?
  酒醉中的叶无惜依旧有很高的警惕性,她听到脚步声直接从腰间抽出了软剑:“来者何人?”
  “无惜,是我!”叶落尘说了一声,只此一言,便让叶无惜收回了剑。
  收回了剑的叶无惜直接扑到了叶落尘怀中,委屈巴巴地喊:“师父,你总算是回来了!”
  看着这样的叶无惜,叶落尘心疼不已,她一把接住叶无惜,问:“无惜啊,你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那皇城中的狗皇帝欺负你了?”
  叶无惜将头埋在叶落尘肩膀上,不一会儿眼泪便将她的衣服濡湿,过了好久,叶无惜才压抑住痛哭声说:“师父,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们不是约定了半年之期吗?现在才过去了不到一半吧?”叶落尘无奈地帮叶无惜擦去眼泪,“你呀,担心师父做什么?师父的武功你还不清楚吗?一般人我哪里放在眼中?”
  “师父回来就好!无惜有好多好多话想要与师父说!”叶无惜终究是带了几分醉意,开始朝叶落尘撒娇。
  叶落尘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说:“既然有好多话那便说,先把酒壶放下。啧,你说你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偏偏喜欢喝酒。若是今日我回不来,再有个厉害人物过来,你醉醺醺的该怎么办?”
  “师父不喜欢我喝酒,那我就不喝了!”哪怕是喝醉的叶无惜,依旧如此听话。
  “。。。 。。。”叶落尘扶着叶无惜的动作微微一顿,她必须承认,自己的心因为叶无惜方才那番话而微微起了波澜,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带着心间的疑问,叶落尘将叶无惜扶到了石头凳子上,说:“好了,坐在这里,有什么话就跟师父说!”
  “师父还记得我身上的胎记吧,我本来以为就是娘亲说的那样,这是不吉利的,所以才拖累娘亲被逐出宫。。。 。。。”叶无惜把今日在金光寺所听到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只是不曾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他只是怕他最心爱的儿子的皇位受到威胁,便将我与娘亲逐出皇宫。说真的,我宁愿不做这个公主不要这个身世,因为平常百姓家,也没有听说过父亲不要女儿的事。”
  “无惜,你有师父了!”叶落尘心疼地拍着叶无惜的背,那墨清良真是不配为人父,亦不配为人君。
  “是啊,我有师父了!”叶无惜半醉半醒抱着叶落尘,“师父可要答应我,无论将来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哪怕只是一步,徒儿都忍受不了。”


第五十章 你真正应当警惕的; 是天命之女的墨子钰
  叶落尘回京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 城中的百姓个个想一睹叶落尘这个杀了敌国国主的女中豪杰; 一个两个都偷偷摸摸藏在公主府附近; 一时形成了奇观。
  可如此盛况,反而让宫中的那几位坐不住了。加上不久之前皇上刚与方丈大师说了那禁忌的话题; 此时见叶无惜的公主府风头无两; 他是有些坐不住了。可自从大理寺卿将当初之事当作公文发出去之后; 墨清良再想护着左絮也是无能为力,勉勉强强留下了她一条性命; 却也再不能轻易地去宠幸她。这也导致了墨清良身边竟连一个知心说话的人都没有。
  “陛下; 二皇子求见!”自“徐全”死后; 墨清良身边的贴身内侍都换了个人,他使唤起来怎么都不习惯。
  “叫他进来!”墨清良说。
  “是——”
  没一会儿墨子觉就进来了; 他恭恭敬敬地向墨清良行了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行了起来吧; 以往也不见你这样!”墨清良挥了挥手示意墨子觉起身,“有什么事就说; 朕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
  墨子觉看着墨清良,说:“父皇; 儿臣此番前来是为了参镇国公主一本!”
  “哦?参她一本?”墨清良倒是来了些兴趣; “这叶落尘杀了南宫无涯,大宣百姓连带文武百官哪个不把她看作是女中豪杰; 你要参她什么?”
  墨子觉将手中的奏疏呈了上去; 道:“父皇; 将那镇国公主送去大烈和亲是为了两国止战; 而非是为了与大烈国臣结仇。而镇国公主却为了一己私仇杀了大烈国君,岂不是抗了皇命?再者说了,玉城侯护送镇国公主远嫁和亲,却死在了外头,这笔账她镇国公主能不认吗?”
  “她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朕还能因此砍了她的头不成,如此朕得寒了多少人的心?”毕竟家国天下,在外族入侵的时候,没有人能将这个国家抵御外敌的功臣诛杀,即使他是皇帝,也绝无可能。
  “父皇,儿臣可没说要了叶落尘的命。毕竟她可是子钰皇妹的师父,儿臣只是希望父皇能下旨压一压镇国公主的风头,最好能让她在大理寺住上几日。”墨子觉眼中隐隐发了狠。
  墨清良说:“你这又是何必?”
  “。。。 。。。。”墨子觉顿了很久,才说,“父皇,当年之事谁对谁错儿臣已无法定论,可母妃到底是我的母妃。子钰是儿臣的皇妹,她再如何儿臣也不能找她的事,可是要儿臣咽下这口气又很不容易,儿臣只好想办法给叶落尘一个教训,也好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墨子觉说得也还算是实在话,墨清良稍微想了想,道:“可是子钰那个师父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能乖乖地被人抓进牢里?”说起来墨清良还有些后怕,原来叶落尘不是说说而已,她要取自己的命真的是轻而易举,南宫无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端看父皇下不下这道圣旨了!”
  。。。 。。。
  最终墨子觉还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拿到了想要的那道圣旨。圣旨到手之后,墨子觉倒没急着出宫去找叶落尘的麻烦,反而先去了冷霜宫。
  冷霜宫,听名字就能听出来,这个地方不是冷宫也与冷宫无异,地方在宫里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小小的、破旧的一座宫殿。而今,左絮便住在这里,身边只跟了一个粗使宫女供她使唤,当年冲冠六宫的做贵妃,也有今日的下场。
  “娘娘,二皇子来了!”
  左絮一张死人脸总算有了几分神采,只是这样的神采却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她紧紧地攥住墨子觉的衣领,说:“子觉,墨子钰那个贱人她害我!你帮母妃报仇没?母妃要你杀了她!。。。 。。。”
  墨子觉也是个耐得住气的人,他等左絮发泄完了,才不慌不忙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说:“母妃可有为儿臣想过,在说这种话之前?母妃当年做了那样的事,若是不暴露也便罢了,可偏偏此事还叫人抓住了把柄,母妃可想过儿臣与皇妹该如何自处?便是今日,母妃难道还是不信隔墙有耳的道理,您要我去杀了我的皇妹吗?”皇后皇后,读起来就是后宫之皇,算下来这后宫该是皇后为尊,所有的妃嫔侍妾都应当算作皇后的属臣,左絮派人刺杀皇后,这分明就是以下犯上的谋逆之罪,也难怪如今她的日子不好过。
  左絮听了这番话,浑身竟发起抖来,许久她才说:“子觉,你居然责怪母妃,你也不想想,母妃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你父皇不顾念与我的夫妻情分也就罢了,连你也要这样对母妃吗?”
  “儿臣可没有这么说,只是要提醒母妃一句,这里早就不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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