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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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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历来皇家对刺客防范严密,要过来这祭坛,须得过三道关口,加上带过来的护卫众多,一班大臣这才有恃无恐,以为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但独木易毁千林难灭,一个刺客也就罢了,当过来行刺的,是成千成万的军队时,一帮人都乱了阵脚。
  趁着夜,齐孝衍派人埋伏在路途两边,用了绊马索,将她带过来的骑兵都掀翻在地,而后领着披上坚硬盔甲的步兵在后头紧追而上,打落水狗一样,把她带过来的骑兵几乎斩杀殆尽。
  她带着几个贴身的护卫想要反击,奈何那堆文臣,一个劲的扯着她衣袖让她暂避,让她失了先反击的机会,想要再逃,却是被层层的兵将包围,怎么也逃不出去了。
  “孝卿,仲父常常说你聪明绝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么。”火把的红光照耀着齐孝衍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他高坐在黑骢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笑着摊开手,让她看四周死伤的一片,“你看,到最后,鹿究竟是死在了谁的手里?”
  “你是怎么过了关口的?”被几个兵士押着,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不顾颈边寒气逼人的刀刃,钱玉冷冷瞪他,“那三道闸门,个个都是用万斤的铜铸而成,你是怎么进来的?”
  “啧啧,孝卿你果然不聪明呢,虽然那关口坚固,可是那看着关口的人坚不坚固,孝卿你不会事先看看的么?”
  笑说着,齐孝衍叫出来了个人,“二公子,可多亏了二公子帮忙呢。”
  伴随着他话音走出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淳于敷的表弟,淳于府的二公子。
  钱玉脸色更冷,“竟然是你。”
  她这些日子忙于替木雪调理伤势,怎么就忘了,这皇家围猎祭祀一事都是由几个大士族经手的。淳于家在这几大士族里势力经属第一,这些事想必也是直被托付与他们的。
  “殿下,您可别这样瞪我,那天那姑娘您自个儿挑了进宫,却不许小臣有什么想法儿,只会做这样只许州官放火的事儿,殿下有什么资格来服众呢?”
  “哈哈哈,红颜祸水,孝卿,现在知道用情过深不好了吧?”
  说着,齐孝衍美貌的脸上满是阴狠,扫了一眼四周被制住的大臣们,高声笑道,“诸位大人,莫要惊慌,今日之事不过是我齐家内部的争端罢了,其实不值什么。诸位大人想想,哪个姓齐的做皇帝,不都是我齐家的天下?大人们在哪个皇帝手下不是享荣华富贵?虽然起始这江山是孝卿打下来的,不过后来守得住江山的才是王道,若是我齐孝衍今日登了位,日后定是少不了各位大人的好处的。诸位大人,也该知道该如何做吧?”
  他说完,就笑眯眯地环顾起在场的大臣们。
  这些人全部出身士族,只知家而不知国,家族的利益比起改朝换代皇帝姓什么,其实比什么都重要。
  因此,听说了齐孝衍的这句话后,都眼神闪烁地望了钱玉一眼,而后缓缓沉下了头。
  知道他们这就算是应允了,齐孝衍哈哈大笑,桃花眼狭长地眯起来,挑衅地望向钱玉,“如何?”
  钱玉神色冷淡,死死地盯着他,“胜者王侯败者寇,我没什么好说的。”
  “哈哈哈,孝卿你放心,朕毕竟还是你哥哥,是不会亏待你的。”齐孝衍冷冷说完,吩咐身边的士兵,“把北齐王拿锁链绑了!”
  齐孝衍在半途中挟持了她以后,就一路长驱直入京都城。大臣虽不忠,她领的兵将毕竟是她出生入死带出来的,护卫外城的龙甲兵本欲抵抗,齐孝衍却命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笑着威胁那些人不准动分毫。
  那些龙甲兵只得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儿的束手就擒。
  齐孝衍毫无阻碍地就入了京都皇宫。
  齐孝衍性子狠辣不下于她,她本以为他会在抓到她后一刀把她杀了,他却并未对她如何,而只是吩咐把她囚禁在一处空着的破屋子里。
  她可不相信齐孝衍改了性子了,让他这样,恐怕还是有缘故的。
  可她被幽禁以后,哪儿也不能去,也不得而知外头的情况,看守她的宫人是齐孝衍特意找到的哑巴,问她们,她们也一句话都不会说。
  钱玉心急如焚,不知在北齐皇宫内的木雪如何了。
  那几个侍卫,究竟有无按照她的吩咐过去将木雪她们带到安全的处所安置起来。
  事实上,在她领着人浩浩荡荡出行的时候,淳于敷就找到了木雪,对她叹息道,“若不出文施所料,殿下…怕是回不来了…四小姐还是随文施暂且去个安全的住所避祸吧?”
  听见这话,木雪气息都滞住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问道,“她还有活着的可能么?”
  “这个…文施也不知道。”淳于敷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次祭祀…恐怕殿下也知道不好,做了好些准备,连京都外郊的那几道万斤闸都用上了…文施也只是猜测而已,若是猜得不准,固然好,若是…总之防范于未然,若是相安无事的话,四小姐还是可以回来的。”
  木雪沉默着点头,抱着女儿随淳于敷走了。
  她本以为她是要带她过去她们下榻的客栈,谁知她却让护卫把她带到了一处山脚下。
  那山脚开得遍地都是洁白的梨花,梨花树丛之后却是十几个整饬漂亮的小木屋。
  看她有些惊讶,一边的淳于敷与她解释说,“若是真有什么万一…住在这儿,很难被人找到的。”
  木雪淡淡点头,抱着女儿进去时,却看到好些熟悉的面孔。她娘,钱多钱珠高畹兮一堆人都在就不必说了,连上次刺杀钱玉的那个陌生男人都在。手里还抱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漂亮女孩子。
  看见他,木雪眉头一蹙,还未说什么,高畹兮就跑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对她耳语道,“哎,这屋子是他的,那男人是个以□□换生活的游侠,脾气可差了,木姑娘你别跟他计较,不然到时候事情不好了,本宫怕他告发咱们在这儿藏身,那可就糟了。”
  木雪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神色还是不怎么好。一边的淳于敷也看出她神情不对,笑着打圆场道,“四小姐,这些天就暂且委屈在这儿住下吧,我派人出去打探消息,若是没什么,就可以出去了。”
  木雪勉强笑着点头,心里则默默祷念钱玉千万莫要有什么事。
  但明显她的祈祷落了空。
  第二日,几人正在这小茅屋里用早饭,就见钱多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弯腰喘气对她哭道,“少奶奶…不好了,听说昨儿个晚上,那什么衍的埋伏在咱们少爷去祭祀的路上,把他抓了,攻下了城,现在满城里都是他的人,布告上贴的都是您和淳于姑娘还有高姑娘的通缉画像,要逮着机会抓你们呢!”
  “他敢!”闻言,木雪心里都凉透了,还没及问他知不知道钱玉怎么样了,就见高畹兮异常恼怒地把手中竹筷往桌上一拍,气道,“本宫和木姑娘好赖也是江南王朝派过来的商使,本宫看他怎么看抓本宫!”
  “王妃还是算了吧,在他心里连江南王朝都不算什么,又何况王妃。”
  一句话把高畹兮的气焰消了下去,淳于敷冷淡道,“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先寻寻看殿下在哪儿吧。”
  “成王败寇,还用得着问他人在哪儿么?”一旁默默抱着女儿喂她吃米粥的男人冷道,“怕是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你个乌鸦嘴别说话!”他伤了淳于敷,也不顾是不是寄人篱下了,高畹兮对他一点儿好声气都没有。
  “我派几个人去打听打听消息。”淳于敷冷冷说着,站起身就往外头走。
  刚走了一步,后头高畹兮就拉住她衣袖,着急道,“不成,你出去不就被抓了?齐孝衍最恨钱公子,其次就是你,钱公子好歹还是他弟弟,他不至于如何,你要是落到他手里,可就惨了!”
  她拉得死紧,让淳于敷不由皱眉,“放手!”
  “不放!”高畹兮也比较固执,死活就是不让她出门。
  “淳于姑娘,让小的过去吧。”两人拉扯间,钱多连忙上前,说,“小的没怎么出门,那些人不认得小的,也方便些。”
  闻言,淳于敷松开了扯着高畹兮的手,皱眉想了想,叹道,“也好,你过去外头看看,记得小心些。”
  “小的明白了。”钱多连连点头,拔腿就往外头跑。
  高畹兮皱眉,朝茅屋外望望,“他一个小厮,真的管用么?”
  “不管怎么,还是试试看,多一个机会,比什么都好。”木雪淡淡说着,放下筷子,起身就要往房中走。
  后头高畹兮怕她想不开,连忙叫住她,“木姑娘,你去哪儿?”
  “出去看看。”
  “可是,钱多不是说外头贴了咱们的通缉画像么?你怎么出得去?”
  “王妃不必担忧,木雪自有法子。”
  高畹兮一头雾水地不知她有什么法子,不到片刻,她出来了。
  拄着拐,穿了她娘老气的衣裳,抱着褐布巾,脸上不知拿什么抹出了几道皱纹,故意压低声音弯着腰对她们道,“如何?”
  “咳…我以为是什么法子呢。木姑娘你这还是算了吧,你这身段窈窕的,本宫都能瞧出来你是个俏姑娘。”高畹兮有些哭笑不得,看看她的装扮,脑中却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个绝妙的法子。
  跑到那默默抱着女儿的男人面前,丢给他一锭黄金,道,“既然你是游侠,那可否帮本宫办件事?”
  男人沉默不语,等喂完怀里的女儿吃光了小米粥,才捡起来高畹兮丢给她的金子揣到怀里,抬头冷道,“何事?”
  “去帮本宫在花街盘个酒楼下来。”
  ***
  史载,北齐王天顺二年,北齐王祭祀时路遇伏,被擒而囚之,齐王兄燕王衍夺王位,同年五月,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北燕,新帝登位,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是夜,北燕夜坊。
  已是月上柳梢头的时节,市坊里却依旧是笑语声灯火颜色不绝。
  尤其是栽满了杨柳的沿岸一条花街,来来往往的客人进出不绝,更是格外的热闹。
  路上不时有相熟的人遇见,彼此不及打招呼,头句话却是,“如何,那风月阁开门了么?”
  风月阁,地如其名,乃是诸位士族王候追逐风月的花柳之地。
  本是一家落魄的快要关门的酒楼,不知何时被人买了下来改造成了一所极佳的风月之所。
  佳,倒不是单指里头典雅而华丽的房间布置,而是里头的姑娘都是格外的漂亮。
  尤其里头还有两个头牌,一个身段窈窕的名唤冰肌,当真是人如其名,温凉婉转遍体生幽香,虽然蒙了面看不清容貌,但露在面纱外的一双剪水秋瞳幽幽地望着人时,能把人心魂都吸走。
  还有一个名为玉骨,虽说也看不清容貌,但身量比一般的女子高些,瞳孔也是淡色的,该是胡姬无误。每每一袭红衣打扮,艳如桃李,抬眸浅笑间也是摄人心魂。
  有了这二位头牌在,这风月阁的生意自然是青云直上。
  虽说这里头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只有每晚两位头牌会在花台献舞谈曲,但纸醉金迷时听一听耳边姑娘传来劝酒的温声软语,抬头望一眼花台时,若是有幸得两位美人垂望一眼,其殇骨酥魂的滋味儿,又岂是单纯和女人睡一晚可以言说的?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痒,如此一来,不到一月,这风月所已然成为上至士族公卿,下至走卒贩夫,心驰神往之地。
  因而这风月所的夜里开门的时候,也就成了几乎所有京都男人关心的事情之一。
  每日白昼时,在门前流连的更是不少。
  而作为被垂涎的对象,风月阁里,木雪和淳于敷两位头牌正在例行每日的公事,没错,就是在分析完昨夜在许多大臣公卿嘴里套回来的消息后,批判高畹兮。
  彼时,木雪端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望着虎皮毯上跪着的高畹兮不知说什么好。
  而她旁边坐着的淳于敷,则拿着一根小牛皮鞭,皮笑肉不笑地在手里边拍,边对双手捏着耳朵低头乖乖认错的高畹兮道,“王妃,怎么只有我和四小姐出卖色相,王妃却端坐一旁数银子呢?”
  “咱们仨要是都去了,没人说话和那些大人们套近乎探听钱公子的消息不也不成么。”
  高畹兮赶紧抬头委屈地辩解,“再说,我每天要在脸上粘一堆东西扮鸨母,也是很累的么。那燕王不是在找咱们么,他一定料不到咱们就开个风月所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这样活动也方便一些么。”
  “那你给我们找来的那些衣裳是什么意思?”淳于敷忍着抽她的冲动,冷问。
  “你见过哪家的花魁包得严严实实的?”说完,高畹兮看她身上的衣裳一眼,语重心长道,“淳于姑娘,你好歹也是流有胡人血脉的,怎么能这样保守呢?”
  “你…好,那你起的这什么名字又是什么鬼,什么冰肌玉骨的,你……”
  高畹兮倒是很豁达,一摊手,继续委屈道,“不然,蛾眉曼睩,楚楚动人,楚腰卫鬓,玉软花柔,你自己选一个啊。”
  “你!”淳于敷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
  见状,高畹兮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低头乖乖道,“我错了,打人不打脸,我跪一个时辰就是了,淳于敷你就别气了么。”


第158章 第158章
  她在虎皮毯上低头耷耳地乖乖装可怜,淳于敷看不见一样; 走到她跟前道; “王妃下次做什么决断前,还是问问咱们的意见吧; 否则; 免不得文施又要对王妃做些什么了。”
  高畹兮赶紧附和她点头,“本宫保证; 下不为例。”
  “王妃的保证可没什么效用。”淳于敷可不信她,把手中的牛皮软鞭递给她,以一种教书先生教训学生的口吻; 对她道,“为了再犯,就劳烦王妃举着这个跪一个时辰好了。”
  “不是吧; 本宫爹爹都没这样教训过本宫。”高畹兮很不乐意; 眼神躲躲闪闪的想要向木雪求情时; 就见淳于敷似笑非笑地摸了摸腰间配的短刀。
  吓得她赶紧噤声; 委屈地接过来淳于敷递过来的软鞭举在头顶跪着,泫然欲泣地控诉她; “淳于姑娘你真是太坏了。本宫身娇体弱的; 到时候若是跪坏了你可要给本宫治好。”
  淳于敷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木雪适时放下手中茶盏,咳一声,圆场说,“……淳于姑娘和王妃这些日子有见钱多回来报信么…都这般久了; 还没有音讯,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怎么会,”高畹兮动动身子宽慰她,“钱多向来机灵,那些人也没见过他,怎么会出差错呢。”
  木雪摇摇头,望向一边不语的淳于敷,“淳于姑娘可见过钱多?”
  淳于敷低头,“见到过一次。”
  “那他人呢?怎么不回来给我回报?”
  淳于敷不搭腔了,木雪觉得奇怪,还要再问,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到。
  她让人进来,就见钱珠领着身子孱弱面色苍白的钱多走到了她们面前。
  木雪不禁皱眉,“钱多,你这是怎么了?”
  看见他身上竟然穿着太监衣裳,更诧异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身衣裳?宫里你又进不去。”
  “少奶奶,小的…小的知道少爷被关哪儿了呢。”钱多却答非所问,对她虚虚一笑道。
  木雪惊讶而又惊喜,也顾不得问他怎么知道了,急忙问道,“在哪儿?”
  “被关在冷宫群内的一个破落的宫殿里。”钱多答道,“小的…小的也只是猜测,因为小的问人,那些人说,冷宫殿门前的守卫忽然加了一倍,那原来住着的人都被赶出来了,小的问她们,也只偷偷告诉小的,说是看见过一个貌美的少年呢。”
  木雪听了没说话,盯着他,好久,才蹙眉道,“听人说?你是听谁说的?”
  瞥眼望见扶着她的钱珠眼眶通红,更加生疑,“钱珠,你怎么了么?”
  “少奶奶。”钱珠这才绷不住,嘴一撇就哭出了声。
  钱多慌忙要去捂她的嘴,却被她一把拍掉了。
  木雪看得迷惑,以为钱玉怎么了,心里头冰凉,踉跄了一下,还未说什么,就听钱珠对她哭道,“少奶奶…钱多他,他去净身了。”
  “…你说什么?”听见不是钱玉出事,木雪还略欣慰,心里的石头未放下一点呢,就睁大眼睛望着钱多,上下看了他好几眼,沉声问,“你…钱珠说得是真的?”
  “嘿嘿,少奶奶,小的就是死了也不足惜呢。”钱多依旧是笑嘻嘻的,挠头对她笑,“小的这条命是少爷给的,小的当然得报恩了。”
  “你…你怎么会去当…太监的?”
  “小的也不想啊,可是小的一个下人,怎么知道皇家藏人的地方。问淳于姑娘,她说必须得想法子混入皇宫,碰巧遇到宫里挑人进去服侍,小的就想,反正小的也不指望什么,小的这条贱命能换少爷一条命,怎么也值得的。”
  “你…你…”木雪指着他,好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只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你快下去休憩吧。”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净身这等事,除非是活不下去了才会选的路,钱多不愁吃穿,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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