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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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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钱玉盯着他靠在拐上的腿看,瞬时触动了他被她打坏命根子,打瘸了的事,仇恨一下涌上心头,让他咬牙切齿地唤身旁的衙役,“愣着等死么!还不快把他抓起来押到大牢里,给他那个老不死的爹做伴!”
  衙役们闻声而动,钱玉带来的护卫也拿出了武器,双方争斗一触即发,木霆忽然又冷笑道,“钱玉,本少爷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就是违抗太守大人的命令,就是反抗朝廷的叛贼!”
  闻言,钱玉拿刀的手一顿,慢慢放了下来,转身冷冷看他,“是你们勾结太守,诬陷我爹的?”
  “呵,怎么是诬陷呢,钱老爷仗着家财纵容儿子行凶不是事实么?”冷哼几下,木霆给领头衙役的使了个眼色,他会意,趁机猛地上前,一把打掉钱玉手里的刀,将她押了起来。
  念着他们是官府的人,钱玉量自己势单力孤,就没作反抗,她带来的那些护卫见主子都不抵抗,也都乖乖地放下手里的刀,束手就擒。
  木霆满意地命衙役押着他们回去县衙大牢。
  可是一看见钱玉,他就觉得心里梗了根刺似的难受,为了出气,他特地命人拿一根绳子绑住钱玉的手,栓在马尾巴上,他则在几个差役的搀扶下骑上那匹马,拉着她在地上滑。
  “木霆,你给我等着!再落在我手里,我不但让你一辈子走不得路,我还要将你碎尸万段!”
  马儿尾巴上栓了个人,鬃毛被拽得生疼,跑起来也越发快,钱玉被拉扯在青石铺成的地上,不一会儿小腿和半边身子就被磨掉了皮肉,血肉模糊地让她锦缎的衣裳都被血浸湿了。
  她只能用自己可能脱身后折磨木霆的话,来让疼痛得快昏过去的自己保持清醒。
  “呵,都这副模样了还想收拾本少爷,等你有命从大牢里出来再说吧!”
  被她的话激起旧恨,又加上她骂自己的新仇,让木霆心中怒火更甚,猛地一拉缰绳,踉跄跳下马来,蹿了几步,上前就给了她几巴掌。
  “啪啪”几声脆响后,钱玉绝色白皙的脸上瞬间就肿得有一指厚。
  “钱玉,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本少爷的手掌心。这次,看你还怎么跑!”
  狂躁笑说着,他又拿起手边的两根拐杖,狠戾地往她背上砸,“钱玉,你这小王八羔子,你当初打你老子的时候,可想到这一天,嗯?可恨!要不是太守千交代万嘱咐不准动你身子,本公子还真想知道,你在本公子胯/下是什么模样!”
  越说,他越勾起心里的仇恨,下手也越重,钱玉被他几下打得背上血肉淋漓,不住地往外吐血,不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大胆,你敢打咱们大人!”钱玉带过来的护卫见状,忙要上前护主,却被那些差役拿刀梗在脖颈上,他们不敢再动,只好喊道,“咱们公子可是青阳的县守!”
  “呵,就是京都的御使,本少爷也照打不误!”木霆恨恨笑了一下,又举起了拐杖。
  还没落下去,却被一把刀挡住了。
  “谁敢阻挠本少爷!”他恶狠狠地顺着那刀柄往上看,却是自己带来的领头衙役。
  他不悦地皱眉,“王巡捕,你这是何意?”
  “木公子,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了。太守大人说了,要抓活的。”
  领头衙役皱眉说着,蹲下来探探钱玉的鼻息,见还有救,便唤两个差役过来,“你们,去找块木板过来,把他抬到牢里去,再给请个大夫,伤成这样,到时大人问起来也不好交差。”
  “是。”差役们答应着过去了。木霆见了,也就收手不再打,在差役们小心翼翼地抬她到木板上往大牢走时,还是忍不住愤怒地朝她唾了一口,“小王八羔子,算你交狗屎运,落在老子手里,看老子以后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
  自钱玉神神秘秘地领人走后,木雪一直心神不宁,右眼皮“突突”跳个不住。
  她喊来钱多,问他,“你们少爷到底去哪儿了?”
  “少奶奶您别问了,少爷等一时就回来了,咱们当务之急,是找个客栈住下。”钱多被她问得急红了眼,却就是闭着嘴不说钱玉往哪儿去了,反而忙前忙后地遣护卫们去找民宿。
  钱多一直守口如瓶,让她问不到什么,心里愈发蹊跷,却因为除了等没有别的法子,加上她也颇为担忧她娘的安危,便不再逮着这件事问下去。
  只一心等着钱玉回来后,让她陪自己去找找她娘。
  被钱多派出去寻民宿的几个护卫很快就回来了,回说不知为何城内多了许多衙役,着言盘查从别处过来的外乡人,住店吃酒,都要报铭牌。
  但凡盘查出是外乡的,都被抓到大牢里去了,他们怕惹祸上身,四处转了转后,在城内葫芦巷子里找到了个寡居的老夫人,老人家慈眉善目的,心地良善,屋子也够宽敞,同意让他们一行人住进去。
  “你们做得好,就是找这样的地方住才对。”钱多对他们赞赏地点头道。“坐马车进去怕会被严查,这样,咱们分成几拨人,一个一个的进城,若是被官差问起来铭牌,你们就说自己是城郊住的,进城买油盐的,那些东西没带在身上,知道么?”
  “是。”护卫们齐齐应道。
  钱多学着平常钱玉摆谱的姿态,淡淡道,“嗯,那就好。”
  跟在钱玉身边许久,他将自家少爷谨慎的个性也学了十之八九。
  与他们说完,他便转回身报与木雪说,“少奶奶,小的听方才进城的护卫们说,客栈都住满了,只在个小巷子里头找到个民宿,小的便想着,咱们人多,坐马车进去怕那屋子养不了这样多的马,搁不下这样多的车,不如小的寻几户农家,把这些东西寄存着,咱们走进城去,少奶奶您意下如何?”
  钱多绞尽脑汁才说出了这一番不会惹人怀疑的话,可他又不是淳于敷那种说谎话不打腹稿的人。
  跟淳于敷打交道打得多了,木雪在看见他说这番话时,低头不敢看她,脑袋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的时候,就一眼看出来,他这番说辞是在骗自己。
  然而她知道就只是只是罢了。念着钱多异常忠心,说谎话定是钱玉交代了什么,她也就没戳穿他,只淡淡点头,“好。”
  “那就这般定了,委屈少奶奶您了。”钱多抹着头上的汗,僵硬笑着,唤小丫头们搀扶木雪下了车后,给了一辆马车的车夫十两银子,又派个护卫盯着,让他们赶着这些车自己到城郊寻个农家住下,有需要时再过来。
  他自己便小心护着木雪和一群女眷,进城往葫芦巷子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钱玉主角光环这么久,终于开始虐她了,我好开心啊!


第112章 第112章
  浑身火辣辣地疼得像无数根扎在身上一样; 又好像是把自己的皮肉剥离再黏回去一样; 钱玉晕沉沉的; 全身散架了一般,觉得自己似乎要死了。
  “玉儿; 玉儿。”
  哦,可能她真的快死了; 不然怎么好像听见了她老爹喊她的声音。
  “玉儿; 醒醒。玉儿。”
  耳边盘旋的熟悉声音一直不绝; 钱玉费劲睁开沉重的眼皮,就见她老爹俊朗的脸上; 满是心疼歉疚,看着她说,“玉儿; 是爹不好; 害你遭罪了。”
  “爹……”钱玉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望了望四周; 见到一壁漆黑,面前是关畜牲一样的栅栏,而她和她老爹正坐在铺了干草的地上时,才恍然想起来,她爹似乎被木霆那个小人给算计了,投到了大牢里。
  “爹……你是被木霆算计的么?你怎么会着了他的道?你不是说过,太守和你有旧,不会有什么差错么?”
  “唉; 玉儿,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你了,其实,我不是你亲父,你的生父,是前朝的末帝,我是他驾前的一名家臣,而你,是他最后留下的子嗣啊。”
  说着说着,她那便宜老爹就老泪纵横起来,低声叹惋道,“老臣对不起先帝啊!你本是女儿身,为了复国,又为了护你,我才不得已把你打扮成男子掩人耳目,没想到这样那帮乱臣贼子还是不肯放过你,还是想要咱们的命啊!你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说说,我这下地府了,可怎么跟先帝交代啊!”
  这件事她已经听得耳朵快发茧了,再从她老爹嘴里说出来也并没有什么惊讶感了。
  只是颇为嫌弃地看她老爹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哭得跟天塌了似的。真是,她老爹往前好歹还是骠骑将军呢,怎么看着跟她认得的陈将军一点儿都匹敌不了。
  她叹息着咳嗽几声,喘气道,“爹,过去的事,就别说了。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大牢吧。”
  “唉,说得简单,可这太守,他是摄政王一派的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你的身分,想要斩草除根啊。”
  他说完,钱玉忽然有些疑惑,“爹,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是那太守贪图我的美貌,你才把我扮成男人的?在扮成男人后,听说那太守贼心不死,你就又跟我说,只要我变得荒诞无稽,那太守为了政绩就不会打我的主意,怎么他又成了什么摄政王的下臣呢?”
  她现在还记得,为了让她了解被玩弄的可怕性,她老爹派人去青楼找了个清秀的小倌儿,让府里七八个家丁上他,而她则硬是被她老爹拉着,在纱帐后头,一边观摩活春宫,听着那小倌的惨叫,一边听她爹跟阎王似的在她耳边说,你要是不扮男人,就容易被太守之流弄去做小妾,看见了么,这就是你的后尘。
  吓得她哭着喊着马上就答应扮男人了。
  如今想来,还好她老爹喊的是小倌儿而不是女子,否则,她就该对女子有阴影了。
  “咳咳…我那不是为了吓唬你,让你甘心扮男子么。”
  钱老爷做贼心虚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你六岁往前,成日家看见人小姑娘的的衣裳就想往身上套,爹不也是被逼无奈么。”
  无奈就能逼她四岁起天寒地冻的就去外头练功了?教了她那么多兵法计谋武功,她也想试试读诗词,穿穿裙裳的滋味好么!白瞎了她这张绝色的脸了。
  钱玉不说话了。全身不断的疼痛向她袭过来,她也没力气说话了。
  “玉儿啊,其实爹这些年,往漠南去也不止是做生意。先帝留下的那些属僚,都在漠南藏身,爹过去,也是……共襄大举。”
  见她沉默下来,钱老爷便试探着与她道,“玉儿,咱们要想从这大牢里出去,怕是只能与那些人取得消息,然后,让他们带兵过来,夺下这座城,咱们才能逃出生天。”
  钱玉冷道,“爹的意思,是让我谋反?若是败了,爹可曾想过后果?”
  “这怎么能算谋反!”钱老爷难得冷下脸,斥她,“玉儿,爹不是自恃身分,可我养了你这么些年,早就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你也不计较的唤我一声爹,你说,爹能害你么!这皇位本就是你父皇的,你如今,不过是夺回来!”
  “可我是女子,我要皇位,有什么用?!”钱玉也很倔,咬牙忍着疼,硬脾气顶撞说,“当今圣上按辈分得喊我一声姑姑,一家子的骨肉,分什么你我?再说,他好歹是个男子,还能承续子嗣,就使我夺了皇位,没有储君,还不是断了你的先帝一脉!”
  “这你就不必多想了,当务之急,是要先夺回皇位。”钱老爷叹一声,摸摸她的头,“玉儿,你要信爹,爹不会害你,只要你有意皇位,就跟爹知会一声,爹设法联络到那些人,咱们一块儿回漠南,可好?”
  钱玉冷脸不说话。知道这小崽子向来倔脾气,他也就不再劝诱说什么,看看她一身的血污,叹气说,“那帮人下手可真狠,还好……他们及时把你和爹关在一处,可那衙役不是说了请了大夫么,怎么这时候还没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话音方落,大牢的门就被踹开了,惊得他们忙抬头,看时,却是身子肥胖的典狱不耐烦地领着个老头儿进来了,嘴里嘟囔说,“快些快些,看那小子精神头那么足,哪里像是受重伤的样儿,还要本牢头亲自花银子请大夫,可真是!”
  “牢头您可真是辛苦了。”听说,钱老爷忙点头哈腰地站起来迎身过去,从身上搜刮出来些碎银子,赔笑说,“您看看,犬子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染得黑了,伤势哪能不重呢?”
  “嘿,说得也是,钱老爷放心,等王衙役过来问时,我一定将公子伤重,不能走动的消息,及时上报。”
  典狱掂量着手里的银子,笑说着,嘱咐带过来的大夫,“可仔细给钱公子看好了。”
  “是,是,老朽一定尽力。”老大夫低着头道。
  “嗯,这才像样儿。”典狱心满意足地揣着银子出去了。
  “大夫……”钱老爷刚想唤那身背药囊的大夫替钱玉诊治,老头儿忽然抬起脸来,笑唤了一声,“钱将军,别来无恙。”
  钱老爷一惊,“哎呦,是陶御医,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听说小公子被抓到牢里了,老朽忧心地不得了,在衙门口打探消息,听他们说要寻个大夫给小公子治病,老朽就赶紧毛遂自荐过来了。”
  颤巍巍说完缘故,他急赶着就要给钱玉诊脉,却被钱老爷一把抓住了。
  他稀奇地转过身,“钱大人,您这是?”
  望一眼钱玉,她虚弱地闭着眼,仰靠在干草上喘气,似乎对于进来人这件事一无所知。
  钱老爷拉着老大夫走到一边,“陶御医,您一家老小被柔然人追杀时,是陛下收留了您,您向来得陛下信任,就是逃亡时也不忘带上您和您的家眷,陛下是对您有恩的。”
  “行啦,钱将军,您也不必多说啦,老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老大夫长叹口气,“陛下待我有恩。从听说您和长孙大人各抱了一个皇嗣去抚养,老朽就猜出来些眉目啦。昨儿个晚上,刚到青桐地面儿,长孙大人就派了人过来找老朽,跟老朽解释过了。”
  说到这,他悲凉地看看还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钱玉,“小公主论才干人品,不比小皇子差,看着模样儿脾性,还和陛下,和如妃,都像的似乎是一个人儿呢。”
  “可女子毕竟不能荣登大宝,她是我一手扶养起来的,你以为,我就忍心?”痛心说着,钱世勋一脸深沉,“可为了皇位,为了大燕的光复,我只能弃车保帅!”
  “老朽明白了。”颤颤地点头,老大夫晃着老迈的身子往钱玉那边走。
  待走到近前了,他颤颤巍巍地叫,“小公子啊,把手伸出来,让老臣给您把把脉啊。”
  “是陶大夫,您怎么过来了?”钱玉勉强睁眼,虚弱笑问。
  “小公子别说话了,快让老朽替您看看。”
  钱玉牢记身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本是女子,扭捏不肯伸手,老大夫就抖着胡子笑一笑,“小公子莫怕,老朽什么也不会往外头说的。”
  “你——”钱玉一愣,“你知道我……”
  “小公子只要是先帝的子嗣,就还是老朽认得的小公子。”老大夫话里有话地道,“好了,小公子,别耽搁了,快把手伸出来,让老朽替小公子诊诊脉吧。”
  老头儿很上道,没提什么别的,摸到她的脉后,就真的是诊病,给了她一些上好的金疮药,又偷偷给她喝了些带来的补药补汤,说过些时候再过来送药后,老大夫走了。
  临行时,叹息地低声对钱玉道,“小公子,命不由人,可是能争。”
  说完,不理会钱玉迷惑的眼神,就告辞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虐不死人,我就去撞豆腐!


第113章 第113章
  葫芦巷子在城里头; 就跟它的名字似的; 九曲十八拐; 路也是越往里头走越窄。
  护着木雪她们,跟那两个带路的护卫往巷子里走; 钱多啧啧叹道,“你们几个小子还挺能耐; 这巷子这么深; 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并不是我们过去找的。”护卫一面领路; 一边回头跟他说,“咱们在钱府门前徘徊了一会儿; 那老夫人领着几个丫头就坐在府邸的阶子上,看见咱们,她自己过来攀话; 咱们也不敢透露身分; 就只说是过来做生意没地儿住,老夫人就唤咱们跟她过来这边; 说她家里头宽敞。”
  “当真是个心地不错的老太太。”钱多点头称赏说。
  跟着他们走了约有两三刻的功夫,巷子走到了底,忽然在她们眼前现出来一幢木屋来。
  屋子的确是宽敞,外头围了一道篱笆墙,占地不小,四周种满了花花草草,旁边还植有一株小竹林。
  “到了!”望见这幢屋子,两个带路的护卫高兴道; “老夫人那日带咱们过来的就是此处了。”
  钱多点头,“嗯,你们俩上去扣门吧。”
  “是。”答应着,护卫们还未凑过去,许是听见他们走过来的响动,就见屋子的主门打开了,一位拄拐满头银发的老夫人在两个小丫头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看见那老夫人,两个护卫不及高兴,身后的木雪就崩不住地上前喊了一声,“娘。”
  凄凉喊完,她眼泪嚯嚯地往下掉。
  走了不过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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