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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地主家的傻儿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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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主家的傻儿子(gl)》
  文案:
  城南钱家的小少爷,人如其名,人傻钱多,整日不务正业,险些败光家财,为此,她爹只好广寻媒婆,企图给她找一个贤良淑德的管家婆。故事,便由此开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钱玉,木雪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1章
  这一日,天气正好,钱家老爷着家仆搬了个躺椅搁在自家后花园的凉亭子里,躺在摇晃的躺椅上,一面乐悠悠地呷着八文钱一斤的香茶,一面眯着眼睛欣赏着花园里他从山凹里头拔过来移栽上的花花草草。
  满眼的山花烂漫绿水幽游,看见几只飞过的蝴蝶悠悠荡荡地飘落在那狗尾巴草上头时,钱老爷情不自禁地放下手上的茶盅,捋捋自己使淘米水细心濯洗保养得当的胡子,惬意地叹口气,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心啊。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口长气还没叹完,老远就见他家的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钱老爷胡子一抖,右眼皮跳了几跳,刚想问是城里头大米价格跌了,还是酱醋贵了时,就听见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他跟前,喘气道,“老爷,少爷,少爷他……”
  听见提到他家那个混账,钱老爷心一凉,提到心口的胆子吊的更是厉害了,伸手摸摸自己心口,声音也抖了起来,“少爷她怎么了,是把城西的绸缎庄子包了,还是又把县令的小儿子打了?”
  “都……都不是,少爷……少爷他,他把您给他挑的女孩子都骂了回去,连媒婆都被他打跑了!”
  “那……那她人呢?”
  “少爷说,他今天心情很不爽,所以,所以他去万花楼带了个姑娘又跑去赌坊去了。”
  “这个逆子!”
  闻言,钱老爷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而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唉,老爷,老爷,来人啊,老爷气晕过去了,快来人啊!”
  城西绸缎庄。
  几个布衫的伙计可怜巴巴的站成一排,每人头上顶了个青花瓷花瓶,战战兢兢地望着端坐在梨木椅上品茗的人,希望能引起他哪怕一丝的注意力,好免除这项责罚。
  可明显他们所托非人,绸缎庄的老板见状,假咳了一声,把自家伙计的注意力拉回来时,偷眼也看了看旁边端坐的人,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虎着脸,高声训道,“都给我站好了!钱少爷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么,看见人过来了,还不快些给人家端茶递水么,竟然还敢关门,啊,谁给你们的狗胆子?!”
  还不是掌柜的您说的,要是看见钱少爷来了,不管青天白日还是夜黑风高的,都要快些关门闭店么。
  几个伙计对望一眼,眼里都装满了委屈。
  “说你们,你们还委屈了是吧?”掌柜的自己脸上也挂不住,见了伙计们的神色,更是尴尬,可为了不得罪那边坐着的那尊大佛,只能装着强硬,继续黑着脸审问道。
  看出来绸缎庄老板的敷衍了事,把手上茶杯一丢,钱玉坐厌了,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旁边侍候的书童钱多立马懂事地上前给她捶腿,“得,宋老板你也别生气,时候不早了,本公子也得回去了。”
  宋老板闻言心头一喜,“唉嗨,少爷您不多坐会儿?”
  “不用了,本公子今日没心情。”
  “唉唉。”宋老板不住点头,看看钱玉疲惫的脸色,小心翼翼又道,“少爷,那您今日,可还要买布匹?”
  “当然要买,钱多——”
  “是,少爷。”
  得了示下,钱多两手叉腰,稚嫩的脸上一片威风,指挥着自己带来的那些虎背熊腰的家丁,“快快快,少爷发话了,把这店里的东西都搬走!”
  “是!”
  齐声震天的答应后,一阵狂风扫过,宋老板就心头滴血的看见自己刚进货没多久的布被抢的只剩下空架子。
  偏罪魁祸首还在那慢悠悠的和自己的书童拉家常,“唉,钱多,你说如月姑娘会喜欢哪种类型的料子。”
  “少爷您多虑了,只要是您送的,如月姑娘都会欢喜的。”
  “还是你这小子会说话,回去账房领赏!”
  “谢少爷!”
  钱多脸色喜滋滋的,与苦着脸的宋老板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看家丁搬东西搬得差不多了,钱玉收了收手里的摇扇,对苦着脸的掌柜道,“多谢招待啊,宋老板,银子,待会儿派一个伙计到本公子府上来讨啊。”
  说完,晃晃悠悠的带着丰收的家丁出了门。
  盯着他的背影许久,宋老板都没回过神,几个伙计相望一眼,忙取下头上顶的花瓶,一齐去看自家掌柜情况时,却发现他面色青紫,嘴边不住的冒着白沫。
  “掌柜的,掌柜的,你振作一点啊,掌柜的!”
  “喊什么啊,快去找大夫啊!掌柜的你可不要去了啊!”
  出得绸缎庄子还没几步,就见一阵风一样冲出去一个伙计,直直地往城南医馆里头跑,看模样,竟然是去请大夫的。
  钱玉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懒洋洋地问一边的钱多,“今儿怎么这些人扎堆的往大夫那边跑,是得了禽流感了?”今天她去赌坊的时候,集体关门说是病了也就罢了,怎么万花楼的那些姑娘们也都病了?
  还不是知道少爷您今天被老爷压到家里相亲时,把人家女孩子骂走又把媒人都打跑了,他们在这时候要是纵容您,后来老爷要是追究起来,不给他们银子,岂不是亏大了?
  钱多心头明白,看自家少爷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也不敢说些扫兴的话,只能上前点头陪笑道,“少爷,您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嗯。”钱玉点点头,抬眼看看日头差不多了,也就同意了,“今儿可真是扫兴,还好那绸缎庄子还开着门,不然本少爷这一趟,可算是白来了。”
  钱多闻言,额头上满是冷汗,为那绸缎庄子老板掬一把同情泪时,又听见钱玉指着几个抱着成堆布匹的家丁道,“你们几个,把这些东西送去万花楼,跟妈妈说,是本少爷慰问姑娘们的。”
  哎呦喂我的少爷,您可真是大方,那么多上好的布,要几千两银子呢,得,回去他准又要被老爷责骂了。
  眼睁睁看着几个家丁抱着布去了,钱多心都疼的在滴血,他现在都能想象得出来老爷得知少爷又一次把绸缎庄子包了以后,那张青黑的脸了。
  看着家丁们过去了,也逛够了,心满意足的钱玉把手里的折扇一收,笑眯眯道,“好了,咱们回府吧。”
  钱府,灯火通明。
  石狮子大门前,静悄悄的连声蛐蛐儿叫都听不见,钱玉在门口踌躇张望了会儿,就是不见从小将她带大的张奶妈出来通风报信,等了一会儿心焦得被浇上火油似的,不得不把钱多拉过来,对他道,“去去去,看看我爹睡了没。”
  “有你这样的逆子在,你老爹我怎么睡得着?!”
  一声雷响似的咆哮忽然从门口传过来,吓了正扯着钱多衣服的钱玉一跳,定睛看时,就见她爹跟包公似的,脸色黑的炭一样背着手在门口站着,他身后,几个家丁一脸同情的拿着粗麻绳子站得笔直。
  看来是跑不掉了。
  钱玉心中哀嚎,无精打采的上去叫了一声,“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
  钱老爷气红了脸,对手边站着的账房道,“给少爷念念,看看她这个月都干了什么好事!”
  “是。”老账房清了清嗓门,就着门口的灯笼光,高声念道,“四月三日,少爷砸了清风茶楼的座位,赔银一千两,六日,打伤李员外的大公子,赔银两千五百两,七日,烧了城南伞铺,赔银七百二十两,十日……”
  老账房一点一点的念,钱老爷脸色一分分的变黑,看看形势不好,钱玉忙打断老账房道,“别念了,我,我知道错了就是。”
  “你还知道自己有错。”钱老爷气得跳脚,指着钱玉鼻子,教训道,“那你说说,爹今天央媒婆给你找的姑娘,你怎么都给骂回去了?!”
  “爹你是不是被我气傻了。”钱玉闻言,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竟然还真的要给我找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你什么?!”
  眼看她就要说出不该说的,钱老爷忙沉声打断她,“我就问问你,我今早难得请来那样优秀的媒婆给你找来的姑娘,怎么就不入你眼了?”
  “那孙老板的女儿是个驼背。”
  “那城西周员外的女儿呢?”
  “爹,你是不是傻,周员外的女儿比我大了十五岁,满脸麻子的,你让我找她当奶妈啊!”
  “李老板的女儿呢?”
  “那李老板是卖鱼的,他女儿身上一股鱼腥味,刺得我头疼。”
  “那城郊木家的女儿呢?”
  “爹……”听说,钱玉忽的滞住了话头,好半天,才在钱老爷的怒视下慢悠悠吐语道,“那木家的女儿是个破鞋,你是要让我捡别人挑剩下的么?”
  破鞋?
  钱老爷一愣,也想起了城里头的风言风语,忽的脸色一沉,转身对身后的管家怒道,“是不是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帮忙给少爷找个家世清白的,你怎么连……这样的货色都往府里头挑?!”
  “老爷……”管家很是委屈,忙辩解道,“我是下重金请那些媒婆帮忙牵桥搭线了,可是那些人一听见是咱们家,二话不说就闭了门,我今早上好不容易才请到这个媒婆,谁知道她竟然把木家小姐的名帖也拿来了。”
  没办法,他们少爷的臭名声已经传遍整个乡城了,正经人家的女儿哪里会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头送,能选一个破鞋算是不错了。
  钱老爷也知道这个理,看看自家孩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下一狠,问管家道,“那木家小姐……人品性格怎么样?”
  “今儿早上,所有被媒婆拿着名帖的女孩子都来了咱们府上,只有木姑娘没过来,不过老奴听几个来咱们府上送柴的樵夫说,木家小姐模样儿和性情都是好的。”
  “性情不错就好。”钱老爷沉吟着点了点头,望一望一脸惊讶,不可思议地认为自己老爹疯了的钱玉,捋一捋自己的胡须,沉声道,“明天你哪也不许去,我请媒婆过来,为你和那木小姐配一配生辰八字。”


第2章 第2章
  城郊。
  吴媒婆挪着身子一步一拐往前走,时不时抹一抹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望着头顶升得老高的太阳叹口气,这年头媒人可真是难做,说一次亲吧,也赚不了几纹银子,还容易惹得一身霉气,亲事说和了,人家也就见面时跟你客气两句,亲事说糊了,饭碗可就砸光了。
  就比如钱家少爷的这一桩亲,要不是她近来赌输了银子,而那钱老爷给成事后的红包又够大,她今天是怎么也不会答应走这一遭的,昨儿个带着姑娘去府上给那钱少爷过目的王婆子就是个好例子,被人家少爷白白撵出来了不说,还在那些姑娘的爹娘那里惹了一身的晦气,两头不讨好,现在缩了头的乌龟一样窝在家里头不敢出来了。
  只是来之前,钱老爷可是给她下了死令,这门亲事一定要成,否则,她的门面就不保。她可不想像王婆子那样丢了金字招牌时还丢了饭碗,但听人说,那木家小姐虽然名声不好听,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她要是弄不好,也就两边吃亏,看来,这事儿不能强来,只能智取。
  边走边想,回过神时,她已经走到了城郊的小溪边,按照先时打听出来的路,仔细一找,果然见到小溪旁用茅草竹架搭了个小窝棚,外头使架子搭着簸箕,里头满满当当地晒着青脆脆的瓜丝儿,旁边还晾了几件粗布的衣裳。
  听说了这木家母女俩住的地方简陋,可没想到竟然住在这种地方,这夏不防暑,冬不遮寒的,也不知先前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可真是造孽……吴媒婆摇了摇头,想那木家小姐虽不是嫡出,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原也能好生生找个家境过得去的老实人嫁了,偏偏错看了人,非要跟个穷酸秀才私奔,真是……
  “是向大哥么?前天的衣裳我帮你缝好了。”
  一声温柔清脆的询问打断了吴媒婆的沉想,抬头,就见斜对面一个大约十七八岁身材窈窕的姑娘,穿着一身染黑打灰白补丁的麻布衣裳,露出两只白嫩嫩新藕一样的手臂,弯着腰在那晒衣架旁收拾木盆里洗好的衣裳。
  听见脚步声,以为是时常帮忙她们母女的大好人向大哥,木雪不作迟疑地放下手里的木盆,掀开那晾晒竿上遮住视线的衣裳,见到是一个穿着颇为富贵身子发福的妇人,不由得有些吃惊,后退了一步,颇有些羞赧道,“这位婶子,你是走错地方了么?”
  “不不不,老身找的就是姑娘你,敢问姑娘,可是木家的小姐?”吴媒婆忙笑道。
  木雪闻言,捏紧了怀里的木盆,“小姐不敢当,不过小女子确实姓木。婶子找小女子,是有什么事么?”
  “有事,有事,而且啊还是天大的喜事。”说着,吴媒婆走上前去,亲密地挽住她的手臂,笑道,“老身这次来啊,是替木姑娘说亲的。”
  “婶子你说笑了。”木雪一听,脸色刷一下变得煞白,她的恶名声传遍了整个乡城,连她爹都因为受不得家门被玷污的言语,把她和娘亲赶了出来,这乡城里头,又怎么还会有男人肯要她?先前她娘也找过不少媒婆替她说亲,可找上门的,不是瘸了腿瞎了眼的鳏夫,就是城门口要饭流脓的乞丐,正经人家,怎么会容得下她?
  “姑娘你可别不信。”吴媒婆的脸笑成一朵花,拍拍她的手道,“只要姑娘今儿答应了这门亲,老身保准明儿个那八抬大轿就把姑娘接回家去。”
  木雪不说话,脸色煞白地只是抿唇摇头,这时,茅草屋里头忽然传来一道年迈的声音,跟着,就见一个看起来五旬左右,穿着浑身上下都是补丁衣服的妇人拄着河边捡来的树枝走了出来。
  “雪儿啊,是谁来了?”
  “娘,您怎么出来了。”
  见惊动了自己腿脚不利索眼睛也不大好的娘,木雪忙转身走上前去,搀扶住她,就要送她回屋坐着。
  “哎,木夫人别忙走——”
  见状,吴媒婆忙上前拦住了母女俩,笑容满面地和木母道,“木夫人大喜啊,有人托老身向令爱提亲呢。”
  听说,木母喜出望外,抓着木雪的手,手上的树枝拐不住地点地,眯缝着眼看她,高兴道,“哦,哦,你是,前些时候,我托你给雪儿找个好人家的王媒婆,你的嗓音,怎么变了?”
  她就说怎么钱老爷无缘无故地会托她来这儿说亲呢,原来是托昨日王婆子的福,吴媒婆一阵尴尬,又不好明说自己不是王婆子,只得以话岔开,笑道,“夫人我跟你说啊,这次托亲的人家很是不错,那家里就一根独苗,家境还殷实,要是令爱嫁过去,老身以身家作保,一辈子不愁吃穿啊!”
  “哦,好,好,好。”听说不愁吃穿,木母高兴地连连点头,“不愁吃穿就好。也省得咱们雪儿嫁过去受那么多苦。”
  一边木雪听说,却是戚戚一笑,“娘你又糊涂了,女儿不是说过不嫁人,要一辈子陪您了么,再说,您又不是不清楚,前几次您托媒人说亲,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正经人家的儿子,怎么会跟咱们结亲?”
  “这……”这话说得木母哑口无言,的确,为了给自家女儿找一个好归宿,她操碎了心,前月狠心把嫁入木家以来木老爷唯一送她的玉镯子都变卖了,换了银子托媒婆找门路,谁知道等了好些时候,却只得一个寡居了十几年的鳏夫上门来,送了几条咸鱼作聘礼要结亲,不答应他时,还险些砸了她们娘儿俩的住处坏了雪儿的名誉,好在附近溪边砍柴的樵夫向松听见了声响,及时跑过来赶走那鳏夫,才救了她们娘俩一命。
  “木小姐啊,这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吴媒婆听说,连忙反驳,从怀里头掏出来她特意找钱老爷要的钱少爷的画像,指着上头戴着琉璃束冠眉目如画的钱玉道,“你看看,这位公子,家里殷实得紧,长得又俊,着实是郎君的不二人选,与花容月貌的木小姐你,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
  果然,画像拿出来时,吴媒婆暗暗观察,那木小姐的脸上不住流露出惊讶神色来,见状,吴媒婆不禁得意地暗笑几声,呵,这天下就没有她说不拢的亲事。
  来之前她早就打听好了,虽说钱家少爷的恶少名声全乡城都是榜上有名的,说服人嫁给他不容易,可平常人家的女子,尤其是这城外郊野的姑娘,却是从来都没见过钱少爷的,到她说亲时,只要拿出画像,却不说他具体是哪一户的少爷,只胡编家里是城里头做生意的,保准能将那木小姐骗过来,果不其然,如今这计策不就奏效了?
  画里头的公子眉宇疏朗,面如桃花,即使束着琉璃冠都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要不是听媒婆说他是男子,木雪定会以为,这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只是,这样美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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