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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土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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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她不允许谭氏违拗族人的决定。
  谭氏哭了许久,在婆婆袁氏的威逼之下,只得让林妈妈将孩子送走。
  她不想让女儿景兰做江流儿,也不想让她小小年纪就去尼庵,林妈妈就说她有远亲成亲后这几年都没孩子,家里也过得,将景兰送去那里,让人放心,以后也可以去看孩子。
  谭氏就听了林妈妈的,让林妈妈带走景兰送去那户算是她远亲的人家。
  林妈妈的远亲就是林根生,他跟谢氏成亲之后几年都没有孩子,当发现景兰在自己家门口时,就把景兰抱了进去。
  躲在暗处的林妈妈看到林根生夫妇把景兰抱进了屋,这才回去向谭氏覆命。
  当时林妈妈之所以没有露面,不过是不想让林根生夫妇知道景兰的真实身份后,不敢收养景兰。
  谭氏因为女儿景兰被送走,终日哭泣。
  陆学善见她这样,非但不来安慰她,还嫌弃她哭得人心烦,越发冷淡谭氏。
  也许是因为她怀着身孕伤心过度,在生儿子成泽时难产,几乎殒命。
  之后尽管活了下来,身体却受了极大的损伤,在成泽三个多月大时,终于撒手人寰。
  在死前,她对林妈妈说,若是儿子成泽长大有出息,就让他一定去认他的姐姐,把女儿景兰接回陆家。若是儿子成泽长大泯然于众人,就别告诉他,因为他力有不逮,别办不成事还害了自己。


第116章 
  沈婉静静地听景兰说着; 待景兰停下来喝茶润口时; 才感叹说:“我听了你说的这些; 觉着那位林妈妈说的话大致不差。真没想到,兰儿你竟然是陆家二房的嫡出孙小姐; 怪不得你和你养父母长得都不像; 且你这身世也足够离奇; 让人听了咋舌。不过; 你方才最后的话是你娘死前对林妈妈说,若是你兄弟有出息就叫他来认你,接你回陆家,那么,你兄弟如今有出息么?我就担心他虽是好心要接你回去,却无良策应付你们陆家的那些长辈; 你回去了,倒还落入樊笼; 不如你现今活得自在。这倒还罢了,我最怕你回去后成为一些人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 会有人暗中害你。”
  “你是说陆学善的填房戚氏害死了成泽的娘?”景兰闻言放下茶碗道。
  尽管她已经穿到这个时代三年; 也经历了不少事,可是对于内宅残酷的争斗并没有深刻的体会。下晌跟陆成泽还有林妈妈谈话时,他们对于当年谭氏的死; 也是十分怀疑。觉得所谓的景兰克陆家男子的流言,还有张天师的批语凑在一起,是害死谭氏的主因。
  谭氏死后得利的人是戚氏; 本来袁氏只想让她这娘家远房亲戚的侄女做儿子的良妾,却因为谭氏死了,戚氏得以嫁入陆家成为陆学善的继室。
  要说,戚氏就算成为陆学善的继室,她家的门第也是不够格的。
  她能嫁进陆家成为陆学善的继室,多亏了袁氏的支持,以及陆学善瞧上了她。
  陆学善在谭氏病亡之前,早就知道其母给他找了个大龄的姑娘做良妾,他还偷偷跑去瞧过戚氏,瞧过之后,他动心了,一心想着纳戚氏做妾。
  谭氏病亡,他娘提出让戚氏做填房,他没反对,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其他陆家族人还有些看不上戚氏的门第,但陆学善自己愿意,又是二房太太的娘家亲戚,大家就不好说什么了。
  于是戚氏就顺利地嫁入了陆家,做了陆学善的继室。
  在瞧不上戚氏门第的人里头,就有陆家老太太冯氏,她觉得孙子陆学善续娶的那个女人出身微贱,不够资格教养她的重孙子成泽。故而在戚氏嫁入陆家之后,就把成泽要去了,留在她身边教养。
  冯老太太要这么做,袁氏和戚氏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们也知道冯老太太这么做的原因。
  戚氏嫁进陆家之后,很快给陆学善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陆成源只比陆成泽小一岁半,女儿陆舒兰比陆成泽小两岁半不到三岁。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沈婉道,“谁在谭氏死的事情里头得了好处,谁就最可疑。不过,这也是咱们的怀疑,这世上之事毕竟有巧合。若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戚氏害死了谭氏,就要看她之后对陆成泽如何了?对了,陆成泽是如何对你说的?”
  景兰想了想下晌陆成泽说的话,便说:“成泽说,他养在老太太跟前,素日甚少跟戚氏相见,只在过年过节,还有陆学善和戚氏生辰时回去拜见他们,磕头行礼。那戚氏也对他笑脸相待,平日她生的两个孩儿置办什么吃什么,她也会叫人给成泽送去。外人瞧着,她这继母对前头元配生的孩儿甚好。只是,她生的两个孩儿就对成泽不好了,也说不上什么不好,只是冷淡,跟他不亲,不把他当兄长。”
  沈婉听了笑了,道:“看来这戚氏不简单呀,我敢说,谭氏之死跟她脱不了干系。”
  景兰问:“婉婉,为何敢如此肯定?”
  沈婉:“戚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说是心机甚深。若是她真对陆成泽好,那么她后来嫁进陆家之后生的孩儿也正该对陆成泽亲,可你说,她生的孩儿对陆成泽冷淡,不把他当兄长。可知,这戚氏背地里如何教这个两个孩儿的。我想,她有如此手段,必定还做了一些事,让陆成泽介怀。”
  景兰朝着沈婉竖起了大拇指,赞她真是女诸葛,料事如神。
  沈婉含笑睨她一眼,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轻声道:“说罢,陆成泽介怀的什么事?”
  景兰:“成泽说,他娘的陪嫁甚多,金陵城里有十一处宅子和铺子,两家丝厂,五间绸缎铺子,还有一个占地三百亩的田庄,这些铺子田产等加起来不少于十二三万两银子。”
  沈婉本来是含笑听景兰说话的,听到这里她也敛了笑,蹙起眉接话道:“难不成你娘的陪嫁被人私下侵占了,陆成泽心中不平,找到你个阿姐,想要你回去,一起联手夺回你娘的陪嫁,让你娘的陪嫁不落入外人之手?”
  景兰点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沈婉又道:“陆成泽可真高看你这个阿姐呀,若是他没什么出息和能耐,叫你回陆家去夺回你娘被陆氏族人侵占的陪嫁,那不是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么?”
  景兰:“他说,他去年中了举,南直隶第七名。”
  沈婉听了一惊,同时美眸发亮:“十五岁中举,果然有些出息,也难怪他敢来认你,叫你回陆家,为你娘讨回被陆氏族人侵占的陪嫁了。别说陆家了,就算我们沈家,也没出过这样的读书种子,十五岁就中举,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样一来,我倒可以放手让你回陆家去为讨回原本属于你和陆成泽的东西。”
  景兰又说:“只是我还要回清溪村见一见林家的人,求证了,我才能安心,跟着陆成泽回去。”
  沈婉道:“谨慎些也好,晓得了真相,晓得了谁是你真正的爹娘,晓得了你究竟姓什么,你才能放手去做事。明日你自去吧,我依旧叫平安和平富陪你去,只是,你就这么回去,林家人能跟你说真相么?”
  “平安和平富就不用去了,我的身世还是越少人晓得越好。还有,林妈妈和陆成泽明日要随我一起去,故而你不用为我担心。对了,他们让我去下晌去的那间道观接他们。”
  “也好,说起那道观,我才明白为何下晌我派那么多小厮去找你,却找不到你。那里很是僻静,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婉婉,让你担心了。”
  “晓得我为你担心就好,我的一颗心时刻在你身上,你以后成了陆家小姐了,可别负了我就好。”
  景兰就站起来,走前一步,去把坐在罗汉榻上的沈婉抱住,俯首,凝注着沈婉的眸子,柔声道:“你别胡思乱想,等我回去把该办的事情办了,以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修座宅子,带着你和君珮,咱们便去隐居,再不在这俗世红尘中打滚。”
  这是景兰头一次对沈婉说出将来的打算,还如此明确,还要她带上女儿,三个人一起去隐居。
  沈婉听了满心欢喜,抱住景兰的腰,将头搁在她胸口,喜滋滋答应:“好,都依你。”
  两人的身影印在窗纸上,外面某处角落里有一人探出头来看了一会儿,又慢慢地缩回黑暗中。
  次日景兰起来,吃了早饭,便过去向沈婉辞行。
  沈婉见她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就让她拿下来,自己解开亲自看了,又去拿了一瓶仁丹,一盒子丸药出来给她放进包袱里,重新将包袱打起,这才说:“这里头的药是这暑天出行必备的各种药,清溪村虽离金陵不远,可这路上还是要防着中暑。你回去之后,求证了,早日回来。”
  季兰答应了,道:“我两三日之内就会回来,勿要为我担心。”
  沈婉点头,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出去,走去二楼,凭窗远眺,见她穿过一重重的天井,最终看不见她身影了,这才收回视线。
  景兰到外院,去外面街头租了一辆马车去了昨日那道观。
  到的时候,林妈妈和陆成泽都在,陆成泽还背着一个看来挺沉的小包袱。
  于是,景兰就让他们上车来,让车夫把车赶去栖霞山下的清溪村。
  仅仅一个多时辰之后,景兰等人坐着的马车就到了清溪村口,三人下车,景兰让车夫在此等着。若是今日不回,那就请他在村里的农家暂歇一日,给他四两银子租车的钱。这可比他赶车两日多出来二两银子,车夫忙不迭地答应了。
  景兰在前面带着陆成泽和林妈妈,熟门熟路地走去清溪村林家,曾经在她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家。
  犹记得当年离开清溪村时,她还是个瘦小的黄毛丫头,那个时候坐在沈家的马车上,离绿树清溪环绕的村子越来越远,她还无比伤感。
  这些年来,虽然人在外面,但夜深人静时,她会不由自主想起这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想起这里清苦却宁静的田园生活,还有祖母,爹娘,弟弟阿山和阿果。当年离开之时,她还以为自己要八年之后才能回到这个小村庄跟家人团聚。
  哪想到,如今才过了三年她就回来了,还是自由身,还有了相爱的人,还有了生存的资本和本领。
  更不曾想到,她会带着陆成泽和林妈妈来向林家夫妇求证一事,她是不是他们捡的孩子,他们是不是有半块玉佩,上面雕刻着“景兰”两个字,可否跟林妈妈手里的那雕刻了“陆氏”两个字的半块玉佩对上。


第117章 
  当景兰出现在林家人面前; 他们一霎时都呆住了; 还是阿山最先跑过去拉着她的手兴奋地喊:“阿姐; 你回来了啊?”
  三年不见,阿山也长高了不少; 不过; 还是没有景兰高。
  景兰摸了摸他的头; 笑着点头:“对; 我回来看看你们。”
  紧跟着过来的是谢氏,她笑望着景兰,眼睛里包着泪,上上下下打量景兰,继而上前来抱着她,哽咽道:“阿兰……我的阿兰……”
  景兰的祖母高氏牵着阿果也过来了; 站在景兰身边欢喜地问她是不是回家来看望家里人的,还问她住几天才回沈家。
  只有林根生没过来; 他站在屋门口,看的却是景兰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
  一个少年公子; 以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很显然; 他们是跟着景兰一起到林家的。
  不知道为什么,林根生看见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竟然觉得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判断; 景兰一定不是单纯回来看望家里人的,就是不知道她这一趟回来会给家里带来祸还是带来福。
  景兰在喊过祖母,还有她娘; 招呼过阿山和阿果之后,就转身叫身后的陆成泽和林妈妈过来,一起进屋去。
  高氏和谢氏自然要问他们是谁。
  景兰便向她们介绍了陆成泽和林妈妈的身份,说他们此行跟自己来是有事情要向林家人打听的。
  她也向陆成泽和林妈妈介绍了高氏和谢氏,以及阿山和阿果。
  虽然不知道陆家的公子和这个老妇来打听什么,但高氏和谢氏还是热情地请两人进屋去坐着歇一歇喝点水再说话。
  在屋门口,景兰看到了便宜爹,见他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并无什么见到自己后欢喜的神色,景兰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爹。”
  林根生“嗯”了一声,头一句就问她:“你这回来是经你主子准许的么?”
  景兰怔了怔,本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是自由身,后来又不想说了,便点点头含混说是。
  谢氏见丈夫堵在门口问景兰的话,本来欢欢喜喜的气氛一下有些僵,就赶忙上去推着他进屋,说女儿回来了,还来了客人,进屋去坐下。
  景兰等人在林家堂屋的木桌子边坐下,谢氏去拿了些碗出来,给景兰等人倒了瓷壶里的凉开水喝。
  一路行来,虽然是坐的马车,天热,景兰等人也是渴了,就端起水喝起来。
  喝完水,不等景兰开口说话,林根生就冷硬地问景兰,跟着他一起来的少年和老妇是来做什么的。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林妈妈就说话了。
  她看向林根生问:“根生,你不认识我了么?”
  听她说话的语气,林根生更加疑惑了,问林妈妈到底是谁。
  林妈妈说自己小时候还跟父亲去山阳镇跟他一起玩,有一次,两人偷拿了林家豆腐作坊的两块豆腐去换糖……
  “你是……是阿桃姐?”林根生终于想起来了小时候,他们一家人还在山阳镇,他爹还在的时候,他五六岁,跟远房堂伯父的女儿叫阿桃的一起玩。有一次的确是两人偷了家里豆腐作坊的两块豆腐去换糖吃。最后被他爹发现了,阿桃只是被堂伯父骂了一顿,而他却被其父揍了一顿。
  原先,他堂伯父一家人在山阳镇附近的村里当雇农,帮大户人家种田为生。
  后来,在他七八岁时,堂伯父一家人去了金陵城讨生活,之后这几十年,他就再也没见过堂伯父一家人,以及阿桃这个远房堂姐。
  算起来,两人至少有三十年未见了。
  怪不得他刚才见到林妈妈总觉得眼熟,但细想又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
  认出来了眼前这个头发花白,很显老的老妇人竟然是自己三十年未见的堂姐阿桃,林根生有些激动,他赶忙向其母,其妻,介绍林妈妈是谁。
  高氏和谢氏听林根生如此说,也是很高兴,林根生让谢氏去把家里的咸鱼和腌肉各拿一块出来蒸上,中午好待客。
  并让阿山和阿果等人来叫她姑姑。
  林妈妈对于阿山和阿果叫她姑姑坦然受之,对于景兰叫她姑姑,却是不敢当,让景兰千万不要这样叫。
  林根生在一旁见状就直接问林妈妈为何景兰不能喊她姑姑。
  林妈妈从自己背着的小包袱里拿出一包糖给阿山和阿果,叫他们拿着这糖出去玩儿。
  等两个孩子拿了糖块欢欢喜喜地跑出去了,她这才对林根生说:“十五六年前,你们还在山阳镇开豆腐作坊时,那个篮子是我放在你们家门前的,篮子里的孩儿就是景兰,我还在她的襁褓里放了半块白玉,上面簪刻着景兰两个字。”
  她这话一说出来,不但林根生,就连高氏,都瞪大了眼,满脸惊色地看向林妈妈,林根生结结巴巴地说:“原来……原来是阿姐……”
  林妈妈继续说:“当年,我虽跟你们没来往,可是我服侍的主人家里有老家在山阳镇的仆妇,我便时常向她打听林家的事情,晓得你成了亲之后好几年没有子嗣。恰巧,我服侍的主人家有个孩儿没法养在跟前,我就把这孩儿放篮子里,提着来山阳镇放在你们家门前……这些年来,多亏了你们,我家主人的孩儿平安长大,还长这么大了……”
  林根生见林妈妈当着景兰说出来这些事,便猜想景兰应该在来之前就听过林妈妈说过这些话,不然她也不会听着林妈妈说关于她身世的事情,一副平淡无波的表情。
  虽然景兰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到底养了这么多年,如今要改姓,认别人当爹娘,林根生还是有点儿不舍得。
  尽管这种不舍得大部分是觉得亏了,替别人养大了孩子。
  想到此,林根生不免有点儿生气,便说:“阿姐,你可否跟我说一说,景兰她亲生爹娘是谁?为何十五六年前要扔了景兰,如今又要找回去。他们这样做,不是让我们白辛苦了一场了么?”
  “根生,景兰姓陆,十五六年前她娘也是不得已才那样做。你们辛苦一场,陆家人会给你们补偿。”说到此,她向林根生介绍,“这位公子就是景兰的阿弟,成泽,他这一次来,是特意向你们道谢的。”
  陆成泽站起来向林根生拱手一礼,道:“这些年来,承蒙你们含辛茹苦带大我阿姐,我,以及陆家人都感激不尽。为表谢意,我这里有些银子还请你们收下。”
  说完,他把自己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二十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
  “这里有二百两银子,聊表谢意。”陆成泽客气道。
  看到桌上二百两雪花银,林根生的眼睛一下子就发亮了,他随即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地看向陆成泽说:“这谢礼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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