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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亲爱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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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我还担心了呢。”林筗笑的满不在意的样子,“哎~英镑,别走啊,得,我继续遛英镑去了,回见~”林筗冲我们一笑,然后拉着英镑就跑了。这人每次都出现的莫名其妙的,我看着林筗的方向,想到,然后回头对上艾净亭若有所思的眸子,唔?

    “灰没拍干净?”我看看身上。

    “恩。”艾净亭又伸出手帮我拍了两下。

    唔?

    回艾净亭家坐了一会儿,爹娘就给我打电话,说她们回来了,我只好向艾净亭告别。她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午时喝茶的两个杯子。我看看黑色的那只,看看她。她看看我,然后转身把杯子放进厨房,空着手出来,“唔……”我看着她,对手指。

    “不是要回家吗,莫染。”她笑着。

    “恩……”我点点头,对手指。

    “不认得路?”她问我。

    “认得……”我的杯子……

    “那,再见。”她轻声说,眼睛弯弯的。

    “再见……”我挥挥手,一步一回头,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乔万尼是不回头的。”艾净亭如是说。

    呜呜呜呜,我回了家,晚上做梦都是那只杯子的影子。或许乔万尼回头时只是看到了他错过的东西,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作者君回来了~~~~鲜花掌声~不要停~~~~~☆、生活是什么大学这个地方很奇怪,一些人忙碌的脚打后脑勺,而另一些人则是无所事事的恨不得把时间捆绑了来个大促销。造成这种差别的原因我没研究过,想想就知道是个巨大的命题,光是研究对象就不知道要建立多少,我这种不喜欢麻烦的性格,自然不会给自己添乱。看着那些选课没选好的孩子们匆匆奔赴教室,我只能替她们喝喝茶看看太阳。

    假如时间是硬币,当你有一大把时间,不用去工作,不用念书,不用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儿,那么此时,你想做什么,想怎样去花费掉它们。当然,我写在这儿,是想听听你们的观点和做法,这些看法没有好坏,也没有强迫的意思,就当做普通谈天。

    把这些时间排满,还是任由时间漂浮着,流逝着,都是个人选择。有人觉得闲下来就该去放松,跟朋友小聚,这是一种生活方式;有人觉得闲下来该去旅行,给心灵做次spa;有人觉得闲下来就呆在家,和爱的人一起做做饭饭,看看电视,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对于别人来讲可能是浪费时间,对于自己则不然。好在,时间是公平的流逝着,不偏不向。

    我也思考着这问题,当我坐在咖啡店里,看着外面一点点下降的太阳,感受着照在脸上的光,一瞬间觉得时间仿佛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流逝着。如果时间只是个概念,那么摆脱掉这个概念之后,我直面的会是什么。我猜,是恐惧。害怕孤单,所以选择逃避独处,害怕思考,所以选择喧闹和酒精来麻痹神经,害怕疼痛,所以找借口,出现了时间会治愈一切这句话。时间是良药,还是一种消极暗示,一种躲避手法,我不得而知。

    话题再回到上面的问题,我有一大把时间,我会怎么做。大概,会是花费整个下午去思考一个我想到的问题,亦或者静下来直面那些我因为忙碌而搪塞过去的问题,从本我中找寻自我,用自我去协调超我。简单来讲,如果我是闲适的,那么就不会再去费尽心力达到所谓的充实。是静的,就让它安静下去。思考人生这话听上去有点假大空,但现在的人的确都需要花点时间和自己的内心沟通。

    尽管我没有大把时间,我也会这么做,不得不说是专业的缘故,我乐于自我剖析,并且会坦诚我性格上的缺陷和弱点,这从另一角度来讲,说明我拒绝别人对我的剖析,是一种无形的反抗。这种心理的形成大多是无意识的,每个人生长环境不同,诱因不同,所造成的结果,形成的人格也不相同,原因甚至可以追溯到母亲孕育胎儿时受到辐射程度或红外线的照射程度。

    写着写着就偏离了主题不知道写到哪里,讲上面这些话的起因大概只是我在咖啡店里度过了一整个下午时光,以至于我的思绪飘到了爪哇国引出了被封印的小怪兽,之后进行了一场剧烈的头脑风暴。当然了,我知道你们感兴趣的是我为什么要坐在咖啡厅一下午呢,为什么没有找艾净亭呢,为什么不跟柳逸一起玩耍呢这类问题。

    爱情和友情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绝不是全部,所以你们要习惯我在继续我跟艾净亭故事的时候顺便写些关于我自己人生的事儿,如果不习惯,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知道,人们遇到不感兴趣的内容是可以自动一目十行的跳过的,选择性阅读是主观行为,我是木有办法阻止的~艾净亭有她的工作,我呢,则是需要上学,并不是每天都能在一起,所以能写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多。周末回家,也只能从窗子那看看她家,因为没有什么合适理由一天跑三趟。在没有做好十足准备面对我爹娘时,我并不想因为冲动把事情推到尴尬的境地。有的时候,我周末回了家,艾净亭却又不知道飞去了哪,回来时我正好有课,不能去接她。

    总之,我很久没看到她,或许是三个星期,或许更久,我没那么矫情的数日子,就算数了,见到艾净亭的时候跟她说,我已经有多少多少天没见到你了,她大概也不会表扬我说,不错,还会数数呢。估计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内心里肯定又会说我是小孩子。好再我还没有这么孩子气,所以我该上课上课,该回家回家,一切都和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柳逸不知道上次到底打赢了什么官司,一时间名声大噪,在业内颇有人气,听说被青年才俊追捧,一时间炙手可热。我娘因为这件事还教育我,要多向柳逸姐姐学习,让我深感,别人家孩子果然是个祸害。上次的事之后我也没见过柳逸,尽管我们传了简讯,通了电话,我仍然觉得她需要时间,或者,我需要时间。

    一起长大还真是件挺神奇的事儿,所以在我终于调整好并准备,给她传简讯说一起吃饭的时候,她的电话就到了。我告诉了她地址,她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坐上车直奔吃饭的地方,我瞟瞟柳大美女的侧脸,“柳律师,听说最近发达了?”

    “恩?”柳逸开着车,“发达?”

    “我娘教育我要向你学习呢,柳律师,发达了别忘了小弟啊。”

    “……”柳逸看了我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又没让你请客,你至于这个表情吗,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干嘛,哪回我吃肉没让你喝汤啊。”

    “是呢是呢,柳律师大恩大德,小的永世难忘。”

    “啧。”柳逸嫌弃的看看我,“莫染,你在咖啡店喝什么了,还是最近念书念的走火入魔了,早说了不让你学心理学,傻了不是,哎……”摇头。

    “切,你学法律好,不仅能发家致富,还能成功树立正面典型。”我撇嘴,“听说追你的人也多了,这回不用我相亲好拍档了是吧。”

    “别提了,那一个个的,比你都难看。”柳逸一脸牙疼的表情。

    。……

    我没说话,幽怨的看着她,她看看我,哈哈笑着,伸手揉了揉我头发,“逗你呢逗你呢,没你难看。”

    。……

    “你小品看多了吧,那是哪年的梗了你现在还用,切……”我看着窗外。

    车子开到簋街,径直奔向火锅店,柳逸麻利的点了菜,然后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我。

    “哎呦,不至于吧,莫小染。”

    “哼。”

    “乖啦乖啦,姐姐点你喜欢吃的了。”柳逸笑着给我倒茶。

    “你说你赢了官司,踏上人生巅峰了,就请我吃火锅啊,能不能高大上一点。”我接过茶,喝了一口。

    “我想请你吃日本料理,谁让你吃不好就过敏呢,我有什么辙,还是得赖你自己不争气。”柳逸摆出无奈的表情。

    “嘶,你这今天是非得呛着我走啊。”总觉得柳逸笑的怪怪的,恩,有问题。

    “呦,发现了。”她乐得愈发妩媚,“来,给姐姐讲讲,那天晚上,发生了点什么啊。”

    。……那天?我想想啊……

    “莫小染,”柳逸叫我,“不会吧你,真发生什么了?”

    “啊?没有啊……”我看看她,摇摇头。

    “你脸红了好吧,你自己摸摸耳朵。”我摸摸耳朵,额,好烫,“哈哈哈哈,莫染,你到底干嘛了,哈哈哈。”柳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都快熟了,哈哈哈哈。”

    “额,热的。”咳,热的。

    “锅还没上呢,你热个屁,说吧,到底干嘛了。”柳逸还在笑。

    “没干嘛。”咳。

    “哈哈哈,不说就算了。”锅上来了。

    “恩。”我揉了揉耳朵。看看桌上的菜,还真的都是我喜欢吃的,当然,柳逸这厮也喜欢吃。她把东西下进锅里,然后等着它们变熟。我看了看柳逸,她不讲话的时候还是挺有气质的。

    “柳逸,你跟林竺还在来往?”

    “恩,怎么了。”柳逸用漏勺捞出肉,放在我盘子里。

    “你喜欢他?”我夹起肉,放进嘴里。

    “谈不上喜欢吧,”柳逸给自己也夹了点肉,“反正不讨厌。”

    “哦?”

    “他跟之前那些男的都不太一样,挺腼腆的,然后人也有温和,有礼貌,挺好的。”柳逸想了想,“有点好好先生的感觉吧。”

    “这样啊。”我点点头,“那你们现在算是交往吗?”

    “不是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就叫交往,莫小染同学。”柳逸笑着摇摇头,“交往是双向的。”

    “哦。”柳逸这么知性范还真是不太习惯。

    “不过不排除交往的可能。”她说。

    “咩?”

    “那么惊讶干嘛,莫染,你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一心要找到Mr。Right人吧。”

    “额,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你是那种感觉不对不要的人。”

    “那是你,莫染,我可从没说过这种话。谈恋爱和结婚是两件不同的事,恋爱的时候你需要浪漫,需要小惊喜,需要很多小触动,可涉及到婚姻,涉及到生活,你就会知道,找一个喜欢你的,能对你温柔的最靠谱。我这个年龄,已经学会甄别什么样的人让我动心,什么样的人只会为我动心了。”柳逸笑着。

    “可……那样有意义吗,为了结婚而结婚?或许你根本没那么爱那个人。”

    “意义对于每个人来讲是不同的,再者,还没到结婚那么远的地步。结婚必然是因为有爱,但多少不能确定,决定结婚的人,肯定是有那么一两个瞬间让人触动的,但更多的是这个人让你觉得放心,踏实。林竺会是个好的结婚人选,所以和他交往不是不可能。”柳逸又给我夹了点吃的。

    “我一直觉得我挺了解你的。”我看着柳逸,“不过好像并不是这样。”

    “那是因为姐姐在你面前从来没这么严肃过,怕你太崇拜我。”柳逸冲我眨了眨眼睛。

    “切……”

    “哈哈哈,快吃吧。”

    吃完了饭,柳逸送我回了学校,临下车,我跟她说,“不管那个人是不是适合结婚,适合跟谁结婚,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或是做什么你不想做的事,如果有困难,你记得我的号码的,我随叫随到。”

    柳逸笑着,冲我挥挥手,开车走了。

    洗过澡,躺在床上。

    “生活是什么。”我传简讯给艾净亭。

    “Life such as a dream,it is the icing on the cake,it is nothing。”她回道。

    “你在国内吗。”我问她。

    “没。”

    “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翻墙过去找你。”

    艾净亭没理我,我只好打上晚安,然后给她传过去。早上醒来,看到手机上一条未读短信,“可以走正门,晚安。”

    阳光明媚,又是新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章里的问题是真的可以回答的哦~~~不是在开玩笑哦~~~~☆、倒在血泊中的刀子一个月没看到艾净亭,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语气幽怨的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艾净亭那边则是淡淡的讲,不确定。唔,我哼哼了几声,然后不讲话,艾净亭则是听着我哼哼,然后轻轻笑了一下,不讲话。大约静了一分钟,“早点回来……”我轻声说。

    “恩。”艾净亭回答。

    然后又是上课,吃饭睡觉的生活,北京的天气依旧干燥,春天的弊端一点点显露,漫天的柳絮,藏匿于街头树梢的“吊死鬼”(一种类似于毛毛虫的生物……奇怪,我为什么要做注释,又不是专业性书籍),每一个细胞都跃跃欲试的呼应着阳光,我坐在秋千上拿着书,微闭着眼睛,无意识的摇晃着。

    “叮~”简讯。

    “回来了。”简短有力。

    我站起身,往艾净亭家那边看看,可惜海拔不够,于是跑出院子,看看她家大门,门紧闭着,她的车也不在。

    “不在家?”

    “在会馆。”

    “什么时候回家。”

    “没办法确定,莫染。”

    好吧,目前看来,艾净亭被不知道事情缠住了无法脱身,我依旧见不到她。俗话讲的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拿上车钥匙,脚踩上油门才想起来,我不记得路。

    “哈哈哈,莫染,你这样还追净亭姐……”柳逸告诉了我路,并且冷嘲热讽的笑话了我十分钟。“汪!”

    “恩?”怎么还有汪星人,“柳逸,你养狗了?”

    “ 不是我的狗,哎,说来话长,回头跟你说,你先找净亭姐去吧,慢点开车哈。”柳逸那边吵吵闹闹的。

    挂了电话,点开导航,出发。下午三点半,我到达了艾净亭的会馆,停了车,往里面走,之前放置展品的大厅变成了一些沙发和书柜,或者说,是恢复成了这个样子。沙发上坐了几个人,喝着茶在聊着些什么,角落的地方仍然有几个保留下来的展品,却似故意隐蔽似的。我还在打量这个并不算熟悉的地方,“您好,我们这里是私人会馆,请问您有邀请函或是会员卡吗。”面带笑容的侍者看着我说。

    “我来找人。”我笑着说。

    “那麻烦您在此等候,又我们代您传达 。”嘶,这还真是不是熟悉的脸,不放进来啊。

    “我找艾净亭。”我说。

    “好的,请稍等。”那个侍者看了我一眼,离开了大概两分钟,“您这边请。”接着带着我绕过大厅,穿过走廊。这是我认识的地方。“请。”侍者做了个手势,就转身离开了。

    “叩,叩叩。”轻轻敲了几下门,屋里静静的没有声音,只有我的呼吸声回荡在走廊上。

    “咔……”门开了,一个陌生男子的脸,他像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打开门,让我进去,然后指了指边上的椅子,示意我坐过去。得承认我迟疑了一秒,这气氛挺诡异的。不过当我看到艾净亭的时候,任何迟疑都不见了,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我想念的人。

    艾净亭的衣服外面系了个藏蓝色的围裙似的东西,头发挽起,露出颈脖,袖子同样是挽起的,那抹细腕上沾了点点泥。地上放着一个小水桶,旁边的转盘运转着,上面放着已经差不多成型的泥坯。艾净亭看着手里的泥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她纤巧的指尖触碰泥坯,小心的塑造着。看着她的侧脸,她的专注让我也屏住了呼吸,呼吸都放缓了频率。

    屋子里仿佛只剩下了心跳的声音,那个陌生男子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似乎也在看着艾净亭。我看看他,他笑笑,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戒指,右手捏着一沓白纸,和一只钢笔。

    “莫染?”他在纸上写。

    这是……传小纸条?我看看那个男人,他还是温和的笑笑,我点点头。

    “我听她提起过。”这个男人写字的依旧保持着安静,连那种刷刷声都没有。

    我看看纸,又点点头。他盖上笔盖,然后做出要把钢笔递给我的姿势,我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写的,也没什么好奇的。他笑笑,在纸上写着,“大概还要一小时左右。”

    我点点头,回头看着艾净亭,她依旧没有注意我们。其实我是好奇的,好奇这个男人,好奇他为什么在这里,好奇他为什么知道艾净亭还有多久会完成,但好奇不意味着问出口,我一向是这么纠结,如果不是艾净亭讲给我的,我宁愿选择不问不听。我注视着艾净亭,也看着那越来越精致的泥坯,尽管还是泥巴的颜色,但亦然是一副出色的泥巴的样子。

    那双柔软的,带着些许凉意的双手,是那么神奇。转轮慢慢停止,艾净亭小心的把它取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身,看着我,“莫染。”

    “恩。”我笑着看着她。她笑笑,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回来时已经洗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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