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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女王小甜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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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直了身子,对着屏幕里的人行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屏幕里的人只是点了点头,开口问她:“安博士,有什么事?”
  声音低沉沙哑,就像是被刀磨剑刺过,从扩音器里传出,让人一阵心悸。却分不出男女。
  田湉的角度可以看见屏幕,但屏幕里的人应该看不见她。
  安修戎道:“骆将军 ,我带新婚妻子来看望魑魅。”
  屏幕里的人笑起来,但只有难听的笑声,眼里毫无笑意。
  “看什么?一群水鬼?”
  面对这样不知道是在嘲笑他人还是在嘲笑自己的反问,安修戎只是笔直地站着,眼睛望着屏幕,一言未发。
  屏幕里的人笑够了,抬起手做了个挥手的动作:“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田湉这才确定,这个骆将军自己也是只魑魅,只是穿着笔挺整齐的制服,直到此刻没有皮肤的手才证明了身份。
  田湉一下子冲到了镜头前,直视着屏幕,神色认真道:“骆将军,我是来找人的。”
  时间仿佛瞬间被按了静止键,骆山望着屏幕里突然出现的女孩,瞳孔紧缩,万千根灼热的箭射上她的身体。
  她以为有些记忆早在漫长时间的消磨中扭曲变形,早已不复当年模样。
  但当与田湉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明白那些记忆鲜活到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
  将近百年,恍然一梦,全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多多的给大家~~


第59章 
  骆珊被带到骆家那年,刚满十岁。
  像她这样在孤儿院长到十岁被领养的; 实属个例了。
  所以来到骆家那晚; 骆珊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桌对面坐着的男人身材高大; 寡言少语:“想养就养了。”
  “为什么是我?大家都喜欢年龄小的。”
  “麻烦。”男人回答; 将饭碗推到旁边; 点了一支烟; “我叫骆东; 以后我就是你爸爸。”
  男人不再说话; 骆珊也不敢再问; 吃完饭自觉地收了碗筷去洗碗。
  骆珊的年龄放在正常人家的小孩实在算不上大,但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她听过甚至见识过许多残忍的事情。于是; 住进骆家的第一个星期,她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夜里房门关得紧,稍有动静; 便惊醒过来。
  还好; 骆东工作忙; 早出晚归,他不在家的时候; 骆珊的神经便放松一些。
  一个星期后,骆东扔给了她一张纸,纸上写着详细的时间安排。从早上几点起床,到每项锻炼多长时间,一直到作业应该在几点前完成; 晚上必须几点休息。
  同一天,骆东带骆珊到临近的小学报名,骆珊插班上了三年级。
  那天,她站在讲台上,面对底下一群漂亮鲜活的脸蛋,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骆珊,来自,来自……”
  来自哪里没能说出口,骆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自己提出的问题。
  老师笑了笑,刚要接口,教室中间的一个小姑娘却突然鼓起掌来。
  这一举动,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小姑娘有着圆圆的脸,圆圆的大眼睛,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有漂亮的酒窝。
  她看着骆珊,笑得跟小太阳似的:“欢迎新同学!”
  大家于是跟着她鼓起掌来。
  骆珊有些不知所措,却也松了一口气,她偏头往教室外看了一眼,正看到骆东转身离去,跨出去几步,身边便飘起了一缕青烟。
  骆珊回过头,在老师的指导下,拿了新课本坐到了教室最后一排。
  在一群三年级的小萝卜头里,骆珊个子抽高,不管在谁前面都会高出一个脑袋。最后一排是新添的一张桌椅,桌兜和桌面都已经被人擦干净,骆珊将书包放进去,开始了最有安全感的校园时光。
  或许因为她的高个头,也或许因为她永远不懂旁边孩子谈论的话题,大半个学期过去,骆珊仍然没有朋友。
  但她有一个非常关注的人,就是那天带头鼓掌的女孩。她是班上的副班长,十分贪玩却成绩优异,长相可爱却称王称霸,私下里调皮捣蛋,老师面前活泼乖巧。
  她长梳两条长长的马尾,扎着粉色的蝴蝶结,穿着层层叠叠的公主裙,小皮鞋擦得锃亮,跑过时,噔噔噔,声音响亮。
  她每天都很忙碌,上课时桌兜里放着课外书,下课后要带领一大波人玩各式各样好玩的游戏。只在偶尔发试卷时,大声叫她的名字:“骆珊!”
  骆珊应一声,她便挥着卷子示意她自己过来拿,骆珊走近看她一眼,她已经扬起了另外一张试卷,喊起了另外一个名字。
  她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直到学期末结束,暑假来临,骆东带她进了研究院大门。
  研究院全称国家生物科技高等研究院,门前有站得笔直的守卫,来往车辆必须凭在录车牌进入,人员必须有身份识别卡。
  骆东有,但骆珊没有,骆东第一次牵起骆珊的手,对门卫说:“这是我女儿,和田博士交待过了。”
  门卫放了他们进去,骆东放开骆珊的手走在前面,宽阔的道路两旁是一棵棵粗壮的法国梧桐,正值盛夏枝繁叶茂,遮得大路一片阴凉,只落下点点光斑。
  骆珊踩着光斑,踩到尽头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嘿!骆珊!”
  副班长站在一幢红砖小屋前,翠绿的碎花连衣裙,翠绿的双马尾蝴蝶结,一笑起来,比光斑还亮。
  骆东问她:“你认识田湉?”
  她没来得及说认识,副班长已经喊起来:“当然啦,骆叔叔,我们是一个班的!骆珊体育成绩可好了,她跑起来谁都追不上!”
  骆珊愣住了,骆东说:“那正好,田湉你带骆珊玩一会可以吗?叔叔找你爸爸有工作要谈。”
  “好的呀。”副班长走过来站在骆珊身边,“骆叔叔你去吧,我爸爸正等你呢。”
  待骆东刚迈出一步,副班长又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骆珊就交给我了,你放心吧!待会我带她回家吃午饭!”
  骆东难得的笑了笑。
  待大人进了屋,副班长抬头看着骆珊,肉嘟嘟一个小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骆珊,你不会不记得我吧?”
  骆珊开心又紧张,张口又开始结结巴巴:“记,记得。”
  “我叫什么名字?”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副班长问得津津有味。
  “田湉,”骆珊这次没有结巴也没有犹豫,迅速背出一句诗,“白鹭烟分光的的,微涟风定翠湉湉。”
  “嘿!”副班长发出一声惊奇的感叹,将手伸到她面前,小大人的模样:“对,没错,我是田湉。”
  骆珊握上去,努力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骆珊。”
  “我带你去玩。”
  “好。”
  这一日,她们才算终于相识。田湉个头小,但是姿态一点都不小,一路拉着骆珊的手,带她去小超市买冰淇淋,带她钻后花园里阴凉的假山。
  待到两人闹得一头大汗,田湉一脱凉鞋,招呼都不打一声,纵身跳进了活水的人工湖。
  湖水清澈,小女孩细瘦扑腾的腿,飘起的连衣裙裙摆鲜亮生动。
  骆珊站在湖边,一声惊呼来不及出口,便被她扑了一脸的水。
  凉凉的湖水钻进短袖领口,骆珊抹一把脸上的水,急急地叫:“田湉!”
  田湉却已经游了出去,姿态娴熟,笑声脆如银铃。
  骆珊蹲下身,紧紧盯着她。
  田湉游出去一段,回头望她:“你不下来吗?可舒服啦!”
  人工湖旁竖着大大的牌子“禁止游泳”,但骆珊在乎的不是这个,她盯着波光粼粼的水便有些头晕:“我不会游泳,我怕水。”
  田湉便也不勉强她,一个人在水里玩了个欢。
  等到上了岸,也就岸边的鞋子是干的。连衣裙耷拉在身上,多亏质地密一些,才没能透出光来。
  两条马尾湿哒哒淌着水,田湉一甩脑袋,水花飞溅,跟小狗似的。
  “我爸爸要问起来,你就说我和你玩的时候,不小心脚滑掉水里了。”田湉认真嘱咐她,一双得意洋洋的眼。
  这么拙劣的谎言,恐怕只有不认识田湉的陌生人才会相信,骆珊咽了咽唾沫,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好的。”
  田湉眨眨眼,摇头晃脑:“那今天起,我们可是革命同志般的友谊了。”
  骆珊认真地点点头。
  两人回到红砖小楼,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坐在客厅里的骆东。
  田湉冲楼上喊了一句:“爸,我回来了!”
  骆珊抬头,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田博士,年轻斯文,笑起来和田湉一样,有着浅浅的酒窝。他下了楼,手上拿着一罐茶,笑着对她说:“是骆珊吧,玩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然后便跟骆东说起了手上的茶,从哪里来的,如何晾晒烘焙的,该怎么喝。娓娓道来,清润和煦。
  完全没有理还湿哒哒着的田湉,连个眼神都没给。
  田湉吐了吐舌头,拉了她的衣摆示意她跟她上楼,待到了楼上,小声道:“我爸生气啦,生气了就不理我了。”
  骆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田湉也不是需要她安慰的样子,絮絮叨叨便说起来:
  “不过没事,他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我去把他新给我买的裙子换上就好,我们去我房间啊。”
  “看看,这些都是我爸爸得奖的照片,我也记不清他都得了哪些奖啦,名字多得背都背不完咯。”
  “这是我的房间,好看吧,我爸爸装修的,这床,他做的!亲手做的!真是厉害呀!”
  “这些是我的衣服,我爸爸买的!”
  “这些是我的奖状,我爸爸说都是小意思,不能骄傲!”
  “哎呀,拉链夹住啦,骆珊你帮我拉一下……”
  粉红色的公主房里,连光洒进来都变成了粉色,骆珊小心翼翼帮田湉处理背后卡住的拉链,怕不小心划着她,于是手轻了又轻,试了又试,最后顺利拉到腰部时,长长舒出一口气。
  小女孩完全不同于她的肤色,田湉白得像是珍贵的象牙,毫不在意地一抬腿将身上的衣服踢出去,细细小小地站在衣柜前,踮脚挑衣服。
  骆珊想看她,又不好意思盯着她看,于是偷看一眼,转过头,脸热半天,又忍不住再偷看一眼。
  那时,她心里暗暗地想:她一定要和田湉成为好朋友啊,一直一直的好朋友,一辈子看着她,不分开。
  小时候对一辈子有什么概念啊,只知道那是最长最长的时间,她欢喜与她在一起,于是便许下这最长的时间。


第60章 
  田湉在冲过来之前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的几种情况。比如,这位骆将军非常生气把她们扔了出去; 这位骆将军饶有趣味问她要找谁; 或者这位骆将军又派出个实力强劲的魑魅来打一仗再谈要求……
  她实在没想到的是; 这位骆将军愣在了屏幕里。她的脸本来就隐在面具后看不清表情; 要不是那双眼睛还流动着复杂的光芒; 田湉几乎要怀疑视频卡住了。
  骆将军不说话不动作; 田湉一下子紧张得不行。她并不了解魑魅; 但她从安修戎的态度可以看出; 魑魅在联盟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
  他们并不仅仅是一群被限制了自由的实验品。
  安修戎就站在她的身边; 田湉伸出指尖,轻轻在她手上蹭了蹭。
  安修戎转头看她; 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
  屏幕里的骆将军终于动了,依然是那道难听的嗓音,低声问:“你是谁?”
  结合上下文来说,这句话像是挑衅了。但田湉莫名觉得这只是一个问句; 还是个语气柔和态度真诚的问句。
  于是田湉真诚地回答:“我叫田湉; 是安修戎的妻子。”
  然后; 她看见骆将军闭上了眼。
  唯一能表现情绪的眼睛闭上了,屏幕里的骆将军就像一座不动的山; 突然就压得田湉有些喘不上气来。
  而后,骆将军抬了抬手,一个意味不明的手势。安修戎却突然一把将田湉拉进了自己怀里。
  “怎么……”话没说完,田湉就听到了她们身后的门咔哒一声,房间的墙壁突然出现了闪动的激光。
  不用问怎么回事了; 她惹怒那位骆将军了。
  身体进入战备状态,田湉暗暗蓄力,准备应付接下来可能有的武力攻击。
  但她等了半天,那些激光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一闪一闪的,她盯得时间长了,眼前都冒出小星星来。
  转过脑袋去看屏幕,屏幕已经黑了。
  抬头问安修戎:“啥情况?”
  安修戎一手护在她背上,并没有放松下来:“别乱动,再等等。”
  “等什么?”田湉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有调侃的心情,“等激光变成光束朝我们劈过来吗?然后我们需要体操表演?还是脚下埋了地雷,现在一离开就会炸?”
  安修戎低了头看她,眼神中有些无奈。
  “真有啊我靠……”田湉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一声小小的惊呼,“在人类联盟居然有人敢光明正大这样对你!”
  喊完后真是憋足了劲,控制自己脚下一动不动,也憋足了劲,准备随时保护安修戎。
  她们等的时间并不长,机关没有触动,但门开了。
  刚才在屏幕里的那位骆将军出现在了她们面前,真到了跟前,田湉才发现,她的样子实在骇人。
  她早已见过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生物体,所以“骇”不是对异类的害怕,而是对力量的害怕。
  骆将军算不上庞大,却遮不住浑身修罗般的气场。那是在无数鲜血和尸体中感染的气息,田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就知道,这人杀了很多很多的人或者丧尸,自己那点经历,对于这人来说,大概算不上什么了。
  田湉不自觉地想要往后退,被安修戎揽着背,只能靠紧她的手臂。
  安修戎开口道:“骆将军,机关不小心被触动了。”
  骆将军从进门就盯着田湉,这会转移了视线,也只是对安修戎“嗯”了一声。
  完全没把安修戎婉转的提示放在眼里。
  嗯完之后,视线又回到了田湉身上,田湉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脚下又不敢动,只能厚着脸皮对着一张冰冷的面具嘿嘿一笑。
  “你找谁?”骆将军突然问她。
  “啊!”田湉不知道该不该直白地回答,脑袋里绕了一圈,最终还是选择了真诚面对,“我找一个叫古章的人。”
  骆将军道:“你过来。”
  过来?田湉瞪圆了眼睛。能,能过去吗?
  大概是她眼里的神色实在太明显,修罗般的骆将军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没事的。”
  开启机关困住她们的人这会给她说没事,田湉能信吗?
  安修戎的手掌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
  这是鼓励的意思。
  于是田湉从安修戎怀里退出来,小心翼翼地迈开腿,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没事。
  再走一步,果然没事。
  田湉笑起来,冲骆将军扬起一个真诚而灿烂的笑,两三步走到她面前站定:“谢谢骆将军。”
  骆将军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走,田湉赶紧跟上。
  结果到门口了,田湉发现安修戎还站在原地。
  “修戎?”田湉叫了一声。
  安修戎对她扬了扬手,笑着道:“你去吧。”
  “骆将军!”田湉对这个情况十分不满。
  “她好久没来了,该锻炼锻炼。”骆将军头都没回,大步往外走去。
  门在她们身后迅速关上,然后田湉便听到了门内激光束发动的细微声音。
  明知道安修戎不会有事,田湉一颗心还是揪起来。
  骆将军的身影已经快到直线的尽头了,田湉咬咬牙,转头跟了上去。
  待走在了骆将军身边,田湉没忍住道:“修戎她不需要锻炼的,她每天就没歇着过,我就没见谁比她还累的。”
  “那是她的职责。”
  “可她的职责不包括被你锻炼。”田湉盯着她,“见魑魅该流的血已经流了,我不希望她再流血。”
  骆将军终于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她。
  田湉继续道:“安修戎十分尊重魑魅,我希望骆将军你也能尊重她。”
  “田湉。”骆将军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啊?”田湉愣了愣。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骆将军问得十分认真。
  “我……”田湉依然选择真诚,“我不知道。”
  “我叫骆山。”骆将军说,紧盯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叫骆珊。”
  田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在愣了半晌后,道:“好,我记住了。”
  骆将军的眼里仿佛熄灭了一道光芒。
  之后的路上再无对话,骆山没有回应田湉的控诉,田湉想不通骆山的态度。
  再站住的时候,田湉看到了一面巨大的玻璃。
  玻璃外是水,深黑的,只有在光的照射下才能泛出蓝光的水。
  骆山站定在玻璃前,眼睛凝视着外面,看风景的姿态。
  田湉站在她身边,集中了视力去看,发现这水里别说活物了,连根植物恐怕都没有。
  所以,看什么呢?
  田湉想不通,却因为有求于人,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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