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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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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江月是第二日才醒的,她昨夜喝的不多,醒来时头不那么疼,她努力回想,想着昨夜似乎并没有做不得体之事,才舒了一口气。
  没多久,枳於便走了进来,亏江月这才发觉,此时并不在自己的洞里。
  “抱歉。”枳於一靠近,亏江月便开口道歉:“昨夜又喝多了。”
  枳於淡淡嗯了声,将一盘的一碗汤端了过来,亏江月拿起碗,看到里头是何物,惊地抬头看枳於:“这?”
  这是亏江年特制的解酒羹汤。
  枳於淡淡嗯一声,大抵是明白亏江月想问什么,接着亏江月拿起勺子喝下一口。
  亏江月顿时僵住,她听枳於问:“如何?”
  亏江月咬牙,最终还是难以下咽地吐了出来。
  她咳咳道:“难吃。”
  枳於顿了顿,接着笑出来:“我照着江年的说法做的,江年她也喝过,我以为……”她摇头:“江年真是……”
  亏江月将碗放在一旁,坐床上站了起来,对枳於勾勾手:“我来吧,我也会。”
  枳於带她去了灶边,亏江月扫了一圈灶台上的东西,开始着手做羹汤,她这么做着,枳於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见她前后忙碌,不说话不打扰。
  不过两刻钟,亏江月便将姜汤做好,她先是自己尝了一口,觉着满意了,才再盛一份递给枳於。
  “呐。”亏江月将勺子放入碗中:“尝尝。”
  枳於的目光从亏江月的脸上移开,双手捧住汤,半晌才晓得喝一口。
  亏江月见状,忙问:“如何?”
  枳於抬头对亏江月笑,她点头道:“是这个。”
  亏江月跟着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是第一次做,从前姐姐在家,吃的用的都是她在操办,不过她每做一样东西,都会细细同我说做法。”亏江月也盛了一碗,开心道:“幸好我记下了。”
  枳於嗯了声,眼眸中也满是开心,二人一站一坐喝着汤,周围只碗勺的鸣叫,铛铛作响。
  吃完后,亏江月自然地将枳於空碗收了过来,枳於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思虑片刻,也犹豫片刻。
  待亏江月收拾完,枳於终于开口说了句:“江月,你留下与我同住吧。”
  亏江月一愣,顿住了脚。
  她的心,忽的开始不寻常地砰砰作响。
  她看着枳於,不知该应下,还是该拒绝。
  片刻后,亏江月蹙眉问:“为何?”
  “你是她的妹妹。”枳於低头不看她,片刻后,才道:“我将你带来这儿来,又让你独自一人在外,我……”
  枳於没往下说,亏江月等了片刻,才自嘲一声。
  她轻轻闭眼,又缓缓睁开,从容道:“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40章 
  枳於住的地儿大; 亏江月来了后; 枳於给她另置了个舒服的地方。
  但二人住得近了; 却也不见多说话。
  须臾几年流过,想来是亏江月枳於二人交谈甚少,品昔境几年几年地翻着; 快得有些晃眼。
  千茶在一旁牵着手靠着旋离; 看着在做灯笼的亏江月,小声说了句:“旋离,你可有觉着,如今这个亏江月; 她有些变了。”
  旋离点头。
  可不就变了; 从前的亏江月多活泼; 想什么便做什么; 上树下河,喜欢便做,而不是现在这般。
  “她看着; 越来越像亏江年了。”旋离道。
  千茶点头:“如今我们见的江月,不就是从前的亏江年么。”
  或许是腿伤,又或许是其他; 亏江月年年月月后愈发静了,身边无人,话也不多说,她将姐姐从前会的,做过的; 自己又重做了一遍,做的好了,便拿去同枳於一块看,一块吃。
  一年一年过去,枳於同亏江月越来越像朋友,枳於时常出门,在外遇见新鲜之事,回来也会同亏江月说上两句,亏江月腿脚不便,外头也无熟识之人,便不爱出门。
  千茶知枳於与江月是三百年前一同来地北号山,三百年,着实不少,她之前还以为两人在此期间会发生许多事呢。
  可这百年过去,二人之间却仍是陌生客气的很,不似近,也不似远。
  这日,枳於从外头回来,手里还带子一条带子,见亏江月坐在院子里头看着书,她悄声过去,唤了声:“江月。”
  亏江月闻声转头看,枳於在她身边坐下,亏江月自然地将晾好的茶挪过去,枳於拿起整杯喝下,笑着将手中的蓝色带子举了起来。
  亏江月好奇:“这是何物?”
  枳於对亏江月扬眉:“外头的小妖送我的,说是去了趟人界,人界而得。”
  她说着递给亏江月。
  亏江月愣:“嗯?”
  枳於点头:“我戴过,但觉着这东西比较衬你,你的衣裳也是蓝色,正好,你戴戴。”
  亏江月疑惑:“戴?如何戴?”
  枳於指着她的脖子:“绕一圈,在后头打个结。”枳於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妖说,人界女子近来十分喜爱这配饰,见许多人戴。”
  亏江月愣愣点头,照着枳於说的那样,将蓝色的带子绕在自己的脖子处,最后随意打了个结。
  亏江月指着自己的脖子:“这样?”
  枳於看着摇摇头,放下杯子绕到亏江月身后,将她胡乱打的结解开,左右勾住带子重新打了一个,最后端端捋一捋带子下别的玉坠,顺着搭在她的背上。
  亏江月:“好了?”
  枳於嗯了声,轻轻一摸坠子后放开:“好了。”
  亏江月转头抬眼看她:“好看么?”
  枳於对亏江月笑:“好看。”
  亏江月扬眉,乐地轻笑一声,一点不稳重地站了起来,忍着脚伤小跑了回去,她对着洞中的镜子照了许久,又仰头看了许久。
  她看着也觉着好看,怪不得人界的女子喜爱如此装扮,她对镜中人痴笑一声,又跑了出去。
  枳於还坐在原处,似是在等她,亏江月小跑过去,途中被小石子一拌,险些摔倒。
  枳於提醒:“当心点。”
  亏江月不甚在意地站好,她俯身给枳於看自己的脖子,想让她见后头的玉坠,又转了一圈,接着才问:“送我的?”
  枳於点头:“嗯。”
  亏江月笑开来:“谢谢,我很喜欢。”
  枳於抬头,看着伸手玩弄身后玉坠的亏江月,看着她的笑颜,自己嘴边也被染上了笑意。
  “江月。”片刻后,枳於开口唤了她一句:“我见你每日都在洞中,闷不闷?”
  亏江月摇头:“不闷。”
  枳於又道:“那个小妖时常从人界带好玩东西回来,你若是感兴趣,我们可以去看看。”
  亏江月眼眸一亮:“何时去看?”
  枳於:“现在。”
  亏江月点头笑道:“好啊。”
  二人说着便出去,那个小妖所在之地不远,约莫一刻钟的路,亏江月走路不快也不稳,枳於跟着也慢了许多,缓缓而行,不过多久,便到了那人处。
  这边站着许多人,地上琳琅满目的新鲜玩意儿很多,许多热闹,亏江月从未见过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心里乐了好一会儿,才晓得蹲下挑选。
  看了片刻,她被一朵花吸引,伸手立刻拿了过来。
  轻轻摸了几下花瓣,惊讶地转头看着枳於:“是新鲜的彼岸花。”
  枳於也蹲了下来,她摸了摸亏江月手中淡青色的花瓣,点头:“确实是真的花。”
  亏江月许久不见这花,自然欣喜得很。
  “人界也是能种出彼岸花的。”小妖见亏江月很是喜欢,稳步过来解释:“虽颜色怪异,但也是好看的。”
  小妖说着,将剩下的那些花也放在了亏江月面前:“夫人若是喜欢,这些都送你。”
  亏江月听着小妖口中的夫人,手一顿,她偷偷瞥了眼枳於,但却没听枳於辩解什么,低下头不多话。
  她道了声谢,将花全收好,听枳於在身边问:“有其他颜色么?”
  亏江月领会,补了句:“淡黄色的,有么?”
  小妖摇头:“没有的。”
  枳於又问:“红色的有么?”
  小妖摇头:“人界只这一种颜色。”
  亏江月笑着摇头,缓缓道:“无妨,青色也很好看。”她转头看枳於:“你后院的那片一直未开花,这几朵,我将它们放在上头,定很好看,你觉着如何?”
  枳於点头:“你决定就好。”
  有了这花,亏江月再看不下其他玩物,有了主意她立马回了洞中后院里,将手中的花好好地放了上去,有绿叶衬着,这花果然又好看了几分。
  只是这花终究无根,亏江月赏了几日,一点点地见花枯萎,她却一点办法没有。
  花瓣最后还是萎成了暗色,亏江月无奈地看着它们在叶丛中站不稳,掉在了泥地上。
  “如果喜欢,我让那小妖多采些回来。”枳於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悠悠地说了一句。
  亏江月转头看她,接着摇头:“不用了,这花原不属于这儿,多摘也是徒劳,让它自然生长,自然凋零吧。”
  枳於低低嗯了声,不多说其他,悄无声息声又离开,待亏江月回神回头看,枳於已不见身影,她这才想起前几日刚做好的灯笼,便提着在洞中寻了一会儿,终于在一处枳於平常写字之地,寻到了她。
  亏江月发出些声响,提着灯笼走进去,枳於见状抬眼看着缓缓而来的人。
  亏江月将灯笼放在桌上,枳於疑惑地看了眼灯笼,问:“怎么了?”
  亏江月指着灯笼:“你看这灯里的蜡烛。”
  枳於放下笔看过去,半透明的纸水放着一朵月白色彼岸花样式的蜡烛。
  枳於扬眉:“你做的?”
  亏江月点头:“我做的,好看么?”
  “好看。”枳於说着弄了一团火打了进去,笼中月白色的花托起火光,案边顿时映上了暗黄色的烛光。
  亏江月第一次见这灯笼打上火,十分欣喜,她又靠近一些,低头细细看着火,这蜡烛她用了心,烧去的蜡只会让花越来越小,不会融去烛心那处而变得丑。
  亏江月见这灯笼燃着的样子,确实同她心里所想那般,又开心了一阵,她抬头正想同枳於说话,却见枳於也凑了上来,正看着里头的火。
  亏江月僵了僵,看着近在眼前的枳於,心顿时重重一跳。
  她眨眼看着眼前人,火光下,可见她嘴边勾着笑,眉眼柔和,眼中正映着笼中那似水滴状的一小团火。
  “这是怎么做的?”枳於问。
  亏江月看着痴了,许久没有动弹,也没应话,枳於见身边人有异样,一个转头,对上了江月的目光。
  二人皆是一愣,枳於淡笑一声,后退了一步,只不料,她一退,亏江月却小步上前。
  枳於退几步,亏江月便进几步。
  烛光晃晃,照着二人的脸,二人的眼,泛着浅浅的光。
  亏江月想着,她是该胆大了,这几十上百年过去,枳於如今同她走得越来越近,话也多了许多,是好事,也是机会。
  她心中狂跳不已,面上却从容,咬着唇将手搭在枳於的肩上,又进了一步。
  枳於蹙眉,但却没有推开她,只道:“你做什么?”
  亏江月只软软唤了句:“枳於……”
  枳於心中一顿,亏江月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心里一狠,对着枳於的唇,吻了上去。
  枳於顿时僵硬,她感受亏江月的唇停在了她的唇边,紧蹙眉头,终于伸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她没有使力推开,而是闭上眼,轻声说:“你不是她。”
  亏江月一顿,立马后退一步。
  亏江月苦笑,将手放在案上,低头道:“我以为,我们如今这样,你我是可以是朋友,是普通朋友。”
  她以为,这么久了,枳於会对她如旁人,而不是总看着她,像看她姐姐。
  亏江月甚至不用枳於的柔情,不用枳於的关心,她只要枳於待她如旁人,而不是亏江年。
  但她还是失望了。
  枳於听着转头头,亏江月顺着她的目光也偏头看,看到了案上的画,她一顿,心里忽然自嘲一声。
  画上,是舞姿妙曼的亏江年。
  “江月,”枳於轻声唤,她忽然走近一步,低声道:“你若想让我待你如旁人,又为何处处学着江年?”
  “我……”
  亏江月说不出话来,她低头轻笑一声,心里一酸,落下泪来。
  她终究不是江年,她是江月。
  是枳於始终看不上的亏江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41章 
  枳於的最后一笔; 是点上亏江年鼻间的那颗痣。
  亏江月看着她的侧脸; 见着她眼中的温情; 心里又是一阵苦笑。
  她生生将泪水憋了回去,扬起轻快的语气,笑了声:“画的真好。”
  亏江月说完便离开; 灯笼也忘了提走; 枳於方才那话,亏江月其实很想问她一句,你即知道我与姐姐不是一人,为何还时常对我流露柔情?你可知; 这样对我何其残忍。
  可她不敢; 她也不愿。
  这日之后; 亏江月便取下枳於送她的带子; 藏了起来,成日在自己的洞里不出去,一日一日地过; 枳於也没来寻她。
  晃晃又过了数日,这日亏江月在洞中做她的彼岸花瓣,忽闻外头一阵吵闹; 她连忙放在手中之物走了出去,见外头来人,一惊,小跑了过去。
  外头地上躺着是满身是血的枳於,小妖搀扶着她; 后头还跟着十来个亏江月见着眼熟的狼妖,亏江月忙过去,在枳於面前蹲下,急问:“这是怎么了?”
  枳於已然晕了过去,亏江月扶住她的腰,听她身旁小妖道:“枳於带着我们寻聊缺缺报仇,我们以为,不,是我们将要事成,不料这聊缺缺。”
  小妖眼中满是遗憾和仇恨,咬牙道:“她的夺骨术,我们无可奈何啊!”
  亏江月猛然一惊:“夺骨术!”
  她连忙探了探枳於的心脉,感受她虚弱的跳动这才轻舒一口气。
  小妖见状,解释道:“聊缺缺没夺她的骨,夺了另一位大将的骨,后来又打伤了我们,她如今仗着这邪术,猖狂得很!”
  亏江月不听她多话,连忙将枳於带回了洞里,寻了人照顾后,又将枳於带去的那些部下,一个个寻了他们的家人亲人安顿好,这才又去请了从前那位大夫来了洞里。
  这才百年左右,大夫又遇见枳於,他自是唏嘘不己,待他给枳於看完后,亏江月忙问:“枳於如何?”
  大夫不急不缓道:“没有大碍,休息几日便好。”
  亏江月终于舒了一口气,又问:“这次,会不会又醒不过来?”
  大夫摇头:“不会,心病已愈。”
  亏江月欣喜,正想带大夫继续看看那些受伤的狼妖,却被大夫拦下。
  大夫低头指着她的脚道:“方便让我看看么?”
  亏江月犹豫片刻,看了眼床边的枳於,对大夫嘘了声,另寻一处安静的地儿,这样将衣裙掀开。
  脚踝处已然青黑一片,似有继续朝上蔓延的趋势,大夫说了声冒味,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了一阵。
  待大夫站起来,亏江月才问:“如何了?”
  大夫轻叹:“这毒素蔓延得虽慢,但已然至膝盖……”
  亏江月轻轻一笑,将腿遮住:“不是好事么,上次同你道别,如今已经百年多,这百年我只偶尔觉着脚踝处疼痛,它不疼时,我几乎要忘了这伤。”
  大夫听着哀叹一声。
  亏江月见他似是要说安慰话,轻快一摆手,招呼着她去查看其他人去。
  枳於躺了两日便醒,醒来时见着亏江月正端了碗水进来,见枳於这样也不惊,只淡淡道了句:“醒了。”
  枳於起身,嘴里一声嗯。
  亏江月:“你的那些部下我都安顿好了,你身上还有些伤未痊愈,你不用操心此事。”
  枳於又嗯了声:“谢谢。”
  亏江月将水端了过去,枳於从她手中接过,她见枳於喝了一口,才开口问:“怎么不声不响地,又去找聊缺缺?”
  枳於低眸看着碗里的水,淡道:“于山终究是要拿回来。”
  枳於又喝了一口:“谋划许久,只是没料到聊缺缺那样厉害,仅一人之力,便伤了我数人。”
  亏江月看着枳於有点乱的发,又问:“没有私心么?”
  枳於抬头看她,片刻又将头低下,不隐瞒道:“有。”
  枳於轻笑一声,将剩下的水喝光:“我还想亲手杀了她。”
  亏江月低眸,大抵是猜到枳於会这样说。
  枳於:“终究要有个了断。”
  亏江月低低嗯了声。
  枳於不想同亏江月多说此事,话至此便作罢,她将空碗放在一旁,抬眼眼中已柔和,问亏江月:“有吃的么?我饿了。”
  这次后,亏江月似是觉着枳於同她更近了些,但论具体,却又道不明白,此事后,唤她夫人的愈发多了,枳於却一句也不解释。
  那日枳於画的亏江年,也被她找了个偏僻的洞里挂着。
  二人相敬如宾,情深之事也渐渐传了出去,几百年过去,后院的花始终未开,枳於也再未提去于山之事,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你昨夜路过后山时可有见那边开的果树?”
  某日午后,亏江月懒懒地靠着,手里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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