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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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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伸手摸了摸花瓣,心里突然一阵翻涌,鼻尖一酸,竟然落下泪来。
  她自嘲笑了。
  有那么喜欢枳於么。
  再回去后,亏江月的情绪已然收拾妥帖,枳於还未离开,亏江月推门进去,正听亏江年同枳於聊着天。
  亏江年:“江月和我都喜欢彼岸花,只不过江月喜欢红色,我喜欢淡黄色。”
  枳於:“红色是艳了些,我也觉着淡黄色好。”
  亏江年笑:“各有各的好,江月性子火,那红色挺衬她的,她跳挑灯舞时,穿的便是白裙红色彼岸花的衣裳,很美。”
  枳於伸手勾住江年的下巴:“你这十句,九句都在夸妹妹,但我还是觉着,你是最好的。”
  江年听着低头一笑,握住枳於的手:“你真是。”
  亏江月偷听了这些,也不留步,招呼不打地直接回了房。
  自亏江年介绍了枳於之后,枳於便成了家里的常客,那时聊缺缺已然侵占于山,枳於不肯离开又斗不过聊缺缺,只好屈居于山山脚。
  枳於无事,便会来即翼山寻江年。
  除了多了个枳於,江年江月的日子还同从前那样过,偶尔的江年在院子里跳舞,江月偷懒,伴奏之事便移给了枳於,二人一跳一奏的,倒也配合得很。
  亏江月一直想着法子让自己放下枳於,她试过有枳於在时不回家,也试过强迫自己看姐姐同枳於私语亲密,但不论如何,心里仍旧有枳於的影子。
  久久,她只好作罢,想着忘不掉,藏着便好。
  藏着心思,这事对她而言,容易多了。
  这样安安稳稳又过了几月,忽然有天,枳於趁江年不在洞中,私下寻了江月。
  江月喝着口茶,见枳於支支吾吾,好奇问了句:“何事?”
  枳於道:“我想同江年成婚。”
  亏江月心里一顿,干笑一声,道:“好,好事啊,怎是这个神情?”
  枳於在亏江月对面坐下,无奈:“几日前同她提过此事,我每日来回即翼山着实不便,如今还有于山的琐事,所以想把江年娶回去。”
  亏江月疑惑:“姐姐是何意?”
  枳於轻叹:“她没说不好,也没说好,同我说了你们幼时之事,我想她应该是放不下你,不想让你一个人留在这。”
  亏江月挑眉:“所以?”
  枳於:“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劝劝江年,再则,你若是肯同江年一同去于山,便更好了。”
  亏江月哦了声。
  二人就此计划了一番,天渐渐暗了下来,亏江年也从外头回来,才刚进洞,亏江月便给枳於使了个眼色,枳於见状,立马上前将才进洞的亏江年拦住。
  亏江年被突然出现的枳於一吓,见着是她,失笑娇嗔,拍了一下枳於的肩膀。
  枳於低头揉揉亏江年的头发,接着将藏在身后的一簇淡黄色彼岸花拿了出来。
  亏江年稍稍扬眉,听枳於道:“送你的。”
  亏江年抬眼对枳於笑:“谢谢。”她疑惑:“今儿什么日子?突然给我送花。”
  枳於笑:“今儿是亏江年答应嫁给枳於的日子。”
  亏江年瞥了枳於一眼:“谁答应嫁你了。”
  枳於笑:“你啊。”
  枳於说着低头闻了闻亏江年手中的花,摘一朵别在亏江年的耳后,轻声道:“我同江月说好了,你若是嫁给我,她也一同来于山,陪着你。”
  亏江年听后责怪:“你怎么能同她说这事,她在这儿待惯了,她……”
  亏江年的话被突然出现的亏江月打断,亏江月言满面笑颜:“姐姐去哪我就去哪,姐姐不必多虑我。”
  亏江年又打了一下枳於,可这手还未落至枳於的肩上,却被枳於伸手握住,放在唇下轻轻一吻:“我现在清闲,只有狼帝的头衔,还居于于山一脚。”她说着小心看着亏江年的眼睛:“你会嫌弃我么?”
  亏江年摇头:“我怎么会嫌弃。”
  枳於大喜:“那你就是答应了。”
  亏江年:“我……”
  她还未说些担忧的话,身旁的亏江月突然一个欢呼,手中准备许久的淡黄色花瓣往空中一抛,她大喊:“恭喜姐姐!恭喜枳於!”
  枳於同亏江年的婚礼办得简单,如今于山的狼族,被赶的赶,被杀的杀,只剩下一些忠心跟随枳於的还留在山下,枳於成婚那晚,请了所有还在于山的狼族吃了酒,山脚一片,十分热闹。
  亏江月作为亏江年唯一的娘家人,忙里忙外,一天下来,倒也忘了难过这事。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亏江月终于有些垮了,她回头看着满山的红灯笼,和收拾残藉的小妖们,心里的酸楚突然涌上心头。
  她要了壶酒,悠悠地找了处静的山头,懒散地靠着喝酒。
  她从前想着,若是有天,枳於同姐姐成婚,她该伤心成什么样,但今日看来,不过如此。
  掩下难过,看着姐姐幸福,她其实是开心的。
  想着她仰头喝下。
  是开心的吧。
  她苦笑一声。
  她抹抹脸,忽的摸到眼角湿润一片,她蓦地笑了出来。
  “亏江月,你哭什么?”她自言道。
  酒多了,她便有些迷糊,这几月,枳於听闻她的脚伤,从于山给她寻了更好的大夫,这么一治,她觉着脚上舒服许多,走着也顺畅许多。
  枳於待她很好,但枳於是为的什么,她知晓。
  枳於待她的好她全然接受,她是为的什么,她也知晓。
  亏江月拿着酒壶站不稳,在回头的一块大石头上左右晃着。
  她有些醉了。
  “月,牙,月。”
  她悠悠地唱起来,仰头喝酒,又咽下一口。
  “月,牙,花。”
  她踮脚转了半圈,只可惜此处无花,元扇,也无灯。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继续跳。
  “起手,一,弄。”
  她将酒壶托起,随意一丢,酒壶一个漂亮的弧度向后,平稳地落在她的脚心上。
  “唔。”亏江月低声:“好重。”
  这声后,她脚支撑不住酒壶,砰的一声,酒壶摔在了石头上。
  壶里的酒已然被她喝完,她红着脸愣愣地看着脚边的碎片,轻笑一声,指着它道:“是你自己,太重了。”
  她蹲下,想将碎片拾起,却不料被划了一口子。
  她看着手指上的血迹,呼了声气:“你报复我。”
  她愣愣看着伤口,难过道:“你也不喜欢我。”
  亏江月虽晕,但还是找回了回去的路,她到洞里后,看着各处的红灯笼,只觉着心里苦涩。
  晃晃悠悠,她摸着便撞进了一个洞里,洞中红床红布红蜡烛很是刺眼。
  还有桌旁坐着的,两位穿着红衣,正喝合欢酒的新人。
  “江月。”
  亏江年见她进来,立马站起来,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急步过去。
  “你这是。”亏江年扶住亏江月:“喝酒了么?怎么喝成这样。”
  亏江月迷迷糊糊地看着亏江年,却一把推开她,接着撞进枳於的怀里。
  “枳於。”亏江月抓住枳於的衣裳,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你怎么偏偏喜欢我姐姐。”
  她摸枳於的脸,柔声:“你可知,我喜欢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37章 
  亏江月清醒过来时; 已然是第二日; 她迷糊睁眼; 趴了片刻,却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
  亏江月转头看去,姐姐正坐在床边; 手里拿着一碗羹汤。
  亏江年已然换了身衣裳; 头饰也不似昨日那般沉重,是平日里的样子,她缓缓拿起碗,坐在床边; 空出手探了探亏江月的额头; 柔声道:“昨夜吵着说头疼。”她将碗递过去:“头还疼么?”
  亏江月摇头; 从亏江年手里接过碗; 心不在焉地尝了一口。
  亏江年:“手上也伤了,全身脏兮兮的,酒量浅还喝那么多酒; 昨夜去了何处?”
  亏江月低头,看着手指已然被包好,小声道:“在后山玩了一会儿。”
  昨夜的事; 她记着一半,另一半忘了,恍惚觉着自己是打搅了姐姐的洞房,可恍惚又觉着,她只是做了个梦。
  索性她试探地道了声:“姐; 抱歉。”
  亏江年微微叹气,伸手整理了一番她你头发:“怎么从未同我说?你何时对枳於,对她……”
  亏江月抿嘴,果然昨夜不是梦,她重重地咬下嘴里的食物,心中后悔万千,愧疚万千。
  “昨夜喝多了而已。”亏江月抬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拿起碗将余下的汤速速喝下:“别多想,我没喜欢枳於,我怎么会喜欢她。”
  这话自然是瞒不过亏江年的,但她却不说其他,二人就这么呆呆坐着,各怀心事,谁也不看谁。
  从前亏江年同枳於说话或是亲近一些,从来不忌讳亏江月在场,此事之后,亏江年总避着亏江月,偶尔的,亏江月从外头回来,见亏江年同枳於牵手赏花,气氛融洽,可一见着她,亏江年便立刻将手放开。
  枳於抱着亏江年喂她吃果子,一见着亏江月,亏江年立马从枳於怀里站起来。
  多次之后,亏江月终于受不了,明明这二人明媒正娶,可这处着却像是偷情,甚至在她面前,亏江年连话都不愿同枳於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亏江月已然能感受到枳於对她的不满,但她不说,亏江月也只能装傻当不知道。
  只是她怎么能让姐姐受这样的苦,可她又不想独自一人回即翼山。
  于是寻了个暖意十足的下午,她远远看着姐姐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枳於的怀里,她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冲了进去,大喊了一声:“姐!”
  亏江年听闻立马坐直,枳於放在她脑袋上的手一空,也缓缓坐了起来。
  亏江年不动声色地远离枳於一些,疑惑道:“怎么了?”
  亏江月过去,一口喝掉桌上亏江年的茶,乐道:“你可认识山脚住最外边山洞的那个小狼妖?”
  亏江年还未回答,枳於应了句:“可是全术?”
  亏江月扬眉:“原来他叫全术。”
  亏江年问:“怎么了?”
  亏江月一副小女子的样子靠着,一脸害羞道:“我觉着他不错,这几日我在外练舞,他老偷看我,今早被我打了一顿,也不还手,傻傻的直夸我。”
  亏江年稍愣,回头同枳於对视一眼。
  亏江年:“你这是?”
  亏江月撑着脑袋笑:“我觉着他不错,要不。”亏江月看着枳於:“你帮我问问,他对我是何意?”
  枳於听着看了亏江年一眼,缓缓道:“全术这人确实不错,若是江月喜欢。”
  亏江月直接打断:“我喜欢。”
  亏江年低声笑了出来,抬头戳了一下亏江月的脑袋:“矜持些。”
  枳於跟着也笑了,她一把牵住亏江年的手,见亏江年不躲她,心里更是开心,轻松道:“既然江月喜欢,我可以先帮你探探。”
  亏江月:“好啊。”
  枳於又问:“你方才说,你把人打了一顿?”
  亏江月哼了一声:“谁叫他躲在石头后偷看我。”
  枳於失笑:“好,我找个机会帮你问问。”
  亏江月偏头对枳於笑:“谢谢姐夫,这事不急。”
  亏江年又戳亏江月的脑袋:“什么姐夫。”
  亏江月:“那叫姐夫人?”
  亏江年被逗得乐了,枳於见状,一把搂过亏江年的肩,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对亏江月道:“喊我枳於便好。”
  亏江年顺着又问了几句全术的事,问着便将话题扯到了她的舞上。
  “你何时又开始跳舞了?”亏江年疑惑:“脚好了?”
  亏江月将脚翘在了亏江年的腿上:“早好了,不然我也不敢跳啊。”
  亏江年将信将疑地捏住亏江月的脚踝,亏江月藏在身后的手一个握拳,咬住舌头,见亏江年转头看她,她立马露出个轻松的笑:“我说吧,早好了。”
  亏江年往下一点,又使劲捏了一下。
  “哎呀。”亏江月吃痛叫出声,立马将脚收了回来:“你太用力了。”
  亏江年失笑,给亏江月一个抱歉的笑:“真的好了?”
  亏江月点头:“真的,不骗你。”
  她抬头,对上枳於一个担忧的眼神,她往后退一些,在亏江年看不见的地方对枳於摇头嘘声。
  亏江月勾住亏江年的胳膊,调皮道:“姐,你何时再跳个挑灯舞给我看?”
  亏江年摇头:“我跳不好。”
  亏江月还想劝,却听那边枳於勾住亏江年的肩,柔声道:“前几日你不还跳给我看了,跳得挺好的,怎么就不好了。”
  亏江月听着立马站起身,佯装生气道:“好啊姐姐,我千百次让你跳你都不跳给我看,你竟私下跳给枳於看。”她指着亏江年:“你偏心。”
  亏江年眉眼带笑,抓住亏江月的手指:“我只是练练,想练成了再给你看看。”她转头瞥了眼枳於:“你别听她瞎说,我没跳好,没接住花。”
  亏江月哼了一声,爬上凳子就往亏江年怀里钻:“我不管,我要看,你今晚就跳给我看。”
  亏江年无奈:“今晚不行,晚上约了人,明晚吧。”
  亏江月还未欢呼,枳於忽然道:“明晚也不行。”
  亏江月疑惑:“为什么?”
  枳於:“从前一个部下孩儿满月,想带江年一同去,让大家见见她。”
  亏江月心里一顿,抿嘴委屈的样子看亏江年,软软道:“姐姐~”
  亏江年失笑,她靠着枳於,将手搭在她手背上,柔声道:“我不去了吧,总陪你去吃喝那的,也无趣,你不是还有个亲信的夫人刚诞下一子,届时他满月,我们再去,一样的。”
  枳於蹙眉:“可是我已经同他们说好。”
  江年揉揉枳於的手心,柔声道:“枳於……”
  枳於心软:“好吧。”
  亏江年一喜,亏江月也是一喜,兴奋地在亏江年怀里又滚了一圈。
  枳於无奈:“近日夜里冷,我不在,你在外头别着凉了。”
  亏江年点头:“知道了。”
  枳於又看着亏江月:“你也是。”
  亏江月哦了声,笑道:“我会照顾好姐姐的。”
  亏江年刮了一下亏江月的鼻子:“我需要你照顾?”
  她们许久没有这样其乐融融地聊天了,这气氛拿捏得恰好,不知亏江月又提到了什么,三人听着皆是大笑。
  午后日光暖暖地洒着,于山山脚被暖日照拂,静谧又惬意。
  约好的第二日夜晚很快到来。
  两年前亏江年在亏江月面前跳了一次挑灯舞,她觉着跳得不好,可即便不好,她还能看到亏江月眼中的羡慕,亏江年那时起,便不再在亏江月面前跳挑灯舞。
  挑灯舞顾名思义是在舞中挑灯,此舞,需夜,需月,需灯,需花,需伞少一样,便不那么妙曼了。
  亏江年这夜,换好她的淡黄色彼岸花白裙出来时,亏江月已然帮她备好了一切。
  于山种不出真的彼岸花,亏江月便做了假的花瓣,此刻,淡黄色花丛两旁立着两座鹅黄色的灯笼,披着地上花丛熠熠发光,弯弯月正挂在后头,亏江年徐徐而来,像是走进画中。
  亏江月找了个最佳观赏的地儿坐下,见亏江年缓缓走入花丛中,她拿来琴,见亏江年摆起手,便开始弹奏。
  可这曲才两声,远处忽的有人急促地叫唤,二人被打断,朝那头看去,见那边急匆匆跑来一人,忙道:“夫人,江月,快走罢,鸟帝,她,聊缺缺来赶人了,她还杀人,快,快走吧!快走吧!”
  二人听后也有些慌了,不再多想,亏江月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兜帽斗篷给亏江年穿上,自己也穿了一件,连忙跟着方才的小妖跑去。
  山下此刻已乱成一团,两人手紧紧拉着跑,身后有惨烈的叫喊和求饶声,细听依稀能分出还有狂人的笑声。
  狂风大作,吹得二人瑟瑟发抖,却不敢停下脚步。
  忽的,那声笑声突然近了许多,一道碧光闪过,二人身旁的众人皆停了下来,或许是过于害怕,竟都蹲了下来,挤成了一团。
  漆黑的夜里,只见聊缺缺得意地在半空站着,轻蔑地一扫脚下的人。
  亏江月将帽子捂紧,抬眼见亏江年也紧紧包着,才稍稍放心地握紧她的手。
  “我本无杀心,也不想杀你们,方才那些人,只是不服我而已,不服我的人,我留着也无用。”聊缺缺语气高傲地说:“只是狼帝过份了些,你们说,这于山如今已然是我的,她占居山下,是想如何?”
  聊缺缺轻笑一声:“我可不傻,不过很不巧,今日她不在。”聊缺缺低头看下面一团人:“当然,我不会对她如何,我只是想同她讲道理,让她离开于山。”
  “她不在也无妨。”聊缺缺语气轻缓:“你们今日听话,都离开于山,把我的话带给枳於,我是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但是。”她突然发狠:“若是你们不服从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亏江月静静地听着,不敢喘气,只等着聊缺缺将话说完,她们能安然离开。
  可就在此时,身边的姐姐却突然站了起来,亏江月一惊,立马拉住姐姐的袖子。
  亏江年没被拉住,她望着前方继续起身,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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