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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雪狼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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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们在余杭市警方的配合下,找到了几段同样受到干扰的录像,都是收费站的录像,过程大约都是一分钟的样子,一辆小货车的画面被放过了,开车人正是陆之风。而且奇怪的是,当时所有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没能注意到这辆车,还鬼迷心窍地直接给这辆车放行了。”
    “那么,你们找到他的行踪了吗?”雪阳又问。
    “还没有…”林法医的声音有些囧,接着她又急忙补充道,“不过我们可以确定,他目前还没有离开姑苏,我们已经封锁了全部出路,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知道了。”雪阳边说道,边挂断了电话。
    “陆之风恐怕已经堕魔,而且他身上的魔气应当能够干扰电子产品,迷惑人心。光靠警察封城是不行的,黑子。”
    “好的,主公。”黑子会意,立刻闭上眼,开始向姑苏城的四方妖类散发主公封城搜索令。
    一旁的陆之谣已经默默地重新缝合好陆子远的伤口,对他再次恭敬一拜,将尸体送回了冰柜。她静静地面对着冰柜,一头青丝如瀑垂下,消瘦娇弱的身子此刻仿佛承载着无限的重量,看起来却前所未有的挺拔昂立。若是警方无法恢复监控录像,那么陆之谣今夜在殓尸房内做出的推理,将成为警方搜索的关键线索。如今,即便没能用上她的推理,她的论断依旧纤毫不差,与警方的调查不谋而合。
    雪阳看着陆之谣立于冰柜前的背影,墨绿的眸中波光流转,内心慨然:谣儿,你真的坚强起来了,你的智慧、思维和知识储备,是现在看似弱小的你最大的武器。那么当你恢复从前的记忆,恢复从前的力量,你又该多么强大。谣儿,阿狼会一直等着那一天到来,不离不弃。

  ☆、第四十七章

1月6日,小雨,天空铅云深重,雨点淅淅沥沥,湿意冰凉透体。中午十二点,陆之谣从一片乱梦中醒来,头疼欲裂。今早快五点的时候睡下,已经两天三夜未曾合眼的她好歹睡了七个小时,却终究是逃不过被噩梦惊醒的下场。
    好在,雪阳那温暖的手指立刻就按上了她的太阳穴,一股暖流透过太阳穴渗入脑海,头疼立刻便缓解了。她就躺在自己身边,贴着她的耳际呢喃着:
    “醒了?起来洗漱吧,等会儿用完午饭,我们就去殡仪馆。”
    “嗯。”
    这一刻,陆之谣突然好想哭。她侧过身子,将脑袋埋进雪阳怀中。
    “怎么了?”雪阳的温柔的声音透过胸腔响起,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没什么…”陆之谣小声说道,随即抬起脸,钩住雪阳的脖子,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红着脸说了声:
    “你真好。”
    雪阳笑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下头来,与她额碰额,在她鼻尖一吻,笑道:
    “小公主,咱们起来吧。”
    小公主……这是雪阳第一次这样称呼她,陆之谣觉得有些诧异的同时,又充满了羞涩的情绪。这种宠溺到极致的称呼,简直让陆之谣放入落入蜜糖之中一般甜蜜。虽然她知道,或许这个爱称,本身就属于谣姬,因为她是货真价实的公主。但她也明白,自己应当就是谣姬,她已经不会像从前那般吃这种干醋了。
    起床,洗漱,用完午饭,陆之谣换上了一身黑衣,向来喜白的雪阳也破天荒地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她的身材愈发高挑挺拔起来。她将银发盘起,戴上了一副黑色的墨镜,遮盖住她温柔深邃的墨绿瞳眸。整个人看起来反倒像是欧美人一般,丝毫不像是在华夏生活了好几千年的大妖怪。
    今日是一场小型的追悼会兼火化仪式,再隔两日,就是下葬日,墓地雪阳已经帮陆之谣找好了,风水宝地,是极佳的阴宅。
    陆子远一家被杀的事情,已经被列为一级机密案件,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因此这场追悼会,也只是极小范围的知情人,再加上一些被请来的外姓亲属来参加。对外,老百姓们只知道姑苏城最大的主人,陆家一家人因为意外事故丧生了。老百姓们并不知道,陆家其实还有两个人留了下来,一个是穷凶极恶的杀人魔,一个是自幼被保护得极好,不为人知的孤女。
    陆之风自幼性子古怪,心地险恶,陆子远不喜这个儿子,对他的关心向来少。陆子远不同于那些纨绔,他不会花天酒地,不会挥金如土,不会仗势欺人,他非常低调,低调到就连最亲密的家人都不知道他成日里在研究些什么事情。陆子远很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和前妻的这个儿子,因此,很少有外界的人知道陆之风的存在。而陆之谣更是如此,因着陆子远师父张得一道长的叮嘱,他从陆之谣很小的时候,就将这个侄女儿的存在隐瞒了起来。基本上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与陆之谣的亲属关系。
    因此,追悼会上陆之谣的出现,着实让人们惊讶了一番,原来,陆家还有这样一个女孩在。只可惜,从此以后,独苗一只,又是女孩,曾盛极一时的姑苏陆氏也算是彻底败落了。
    说来也是讽刺,原本那么大的世家,不该败落得那么快。就说二十年前,也还有陆子远陆子临(陆之谣父)两兄弟撑着,少说也能再继续繁盛个好几十年。可偏偏就在这二十年间,连遭厄运,简直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惹上了什么煞,真是晦气。
    如此风言风语,来参加追悼会的人,面上不说,私底下却少不了议论。陆之谣却对此充耳不闻,只是尽心尽力地给她唯三的亲人,办理琐碎的身后事。
    丧葬之事,实在是这世上最累心累人的活,若不是有雪阳在身边帮衬着,陆之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所有的事办妥。伯父伯母堂妹的尸体被火化后,骨灰暂时寄存在殡仪馆。接下来,便是遗嘱和遗物的处理。大伯父似乎很早就料到了自己会有死于非命的一天,早早就立了遗嘱。只是,他没能想到,妻子和最宠爱的小女儿,居然也会陪着自己一起离开。因此,他的遗嘱中,有大部分的遗产是留给妻子和小女儿的,留给大儿子的财产,居然连留给陆之谣这个侄女儿的都不如。只是,现在这全部的财产,讽刺性地都归了陆之谣。
    大伯父名下三套房产,其中两处别墅,一处公寓。三辆私家车,不算极品豪车,但也是高档车。储蓄六百多万,可以看出,大伯父并非是大贪官,但也并非真正的清廉。陆之谣接手遗产之后,决定将所有不动产以及车辆变卖,与六百万合并,建立一个慈善基金,帮助遭遇飞来横祸后的残障人士。
    此生冤孽来世报,陆之谣只希望能给伯父伯母堂妹广积阴德,愿他们来世能投个好胎,长命百岁,无灾无难。虽然雪阳早就告诉过她,这世间不存在轮回一说,但这么想这么做,依旧是身为华夏子孙少不了的传统继承,至少,也能给在世者一丝心理安慰。
    至于遗物,能变卖的也变卖了,不起作用的,要么送了人,要么当做垃圾处理。只是陆之谣还是发现了大伯父藏在床头柜里的一本泛黄老旧的册子,钢笔的字迹是大伯父的字,断断续续地记录着一些对陆之谣成长的观察,还有一些属于大伯父自己的心里话。
    最后的记录,停留在陆之谣几天前在淞沪与大伯父见面的时间点上。
    【几年未曾好好看过谣儿,今次在淞沪见到,猛然发现,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真的长成大姑娘了。只是她留在我印象里的模样,依旧是那样的一个小女孩。师父,看着谣儿坐在雪狼上神的身旁,我想我的任务真的完成了,起初当成任务来完成的我,回顾过往十几年的时间里,将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拉扯长大,或许仅仅“完成任务”四个字是无法概括的。只是,我自己的内心一直不愿承认,源于对弟弟突然离世的无措,我对这个女孩的到来,始终有着一种抗拒。大约是我始终不想接受弟弟在那样风华正茂的年纪就离开吧。当然,师父的预言也是一直压在我心头的大石,曾经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谣儿是不详的征兆。
    当然,现在我依旧是这样认为的。谣儿长得和她的父母亲都不太像,弟弟和弟媳虽然都是相貌出众之人,但却不可能生出那样倾城绝世的女孩。谣儿五官中虽然留着弟弟和弟媳的影子,可她的容貌,几乎和神话传说中的女神一般,让人产生她不似人的错觉。这或许是这么多年第一直难以对她产生亲近之感的原因之一。
    可在淞沪经历了谣儿在面前被掳走的那一幕,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一家人在一起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即便不详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亲人,我们的血管里留着相同的血液。想当年谣儿出生的时候,我可是第一个抱她的人,就连弟弟都在我后面。如今看着谣儿亭亭玉立的模样,一股子心酸却犯上了心头。
    唉,人老了,往事总在眼前走马灯般地过,就爱回想过去。说来,谣儿真的算是我半个女儿,但我们如今却也比陌生人强不了多少。不知以后,我还能不能弥补当年给谣儿造成的心理伤害,或许,我有生之年也都看不到她再对我撒娇的模样了吧。】
    写到这里,絮絮叨叨的笔迹停了下来。穿着睡衣,带着老花镜,坐在床头,拿着老牌的钢笔认真书写的大伯父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却渐渐模糊在了泪水之中。“啪嗒”,大滴的泪水洒落在大伯父最后的字迹之上,晕开了笔墨。陆之谣以为自己不会如此难过,但她发现自己错了。
    1月8日,绵延了两日的阴雨依旧没停,今日发展成了大雨。南郊的墓园,身着墨黑呢子大衣的雪阳撑着漆黑的直柄大伞,站在蹲在墓碑前的陆之谣身旁,雨伞牢牢罩住了陆之谣的身子,雪阳自己头顶没有一点遮挡。不过雨点并不能沾上她的身,实际上,陆之谣身上也并无雨点,雨点在坠落到距离她身体几厘米时,便消失不见了,好似她的周身有一层看不见的隔绝空间。当然,这是雪阳的力量,这把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来参加葬礼的人已经离去,只剩下她二人还在墓前。陆之谣双手合十,对着陆氏之墓说着最后的话:
    “小琳,姐姐会经常烧好吃的好玩的给你,希望你在下面不会无聊。大伯母,谣儿从未孝敬过您,虽然您或许不喜谣儿,但谣儿依旧会经常来为您扫墓。大伯父,感谢您多年的养育之恩,原谅谣儿从前的不懂事,谣儿不懂您,从来不懂,如今懂了,却…太迟了…”说到这里,陆之谣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她只能站起身来,深深对墓碑鞠了一躬,任泪水混合着雨水滴落在青砖地面上。
    雪阳静静站在一旁,没有言语,没有安慰,因为她知道陆之谣此刻不需要那些空洞的安慰话,她需要的只是默默地体会这些伤痛,默默地明白一些道理,默默地成长。自己只需要安静地陪在她身旁,就足够了。
    “哒…叮铃…哒…叮铃”大雨滂沱中,一串奇怪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雪阳锁眉,扭头看向声源传来的地方,只见大雨迷蒙中,墓道的那一头,走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人手中杵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仔细看,发现原来是一杆模样古怪的锡杖。再仔细看杵杖人,更是古怪。只见此人一头长长乌发几乎要垂地,头上戴着一顶斗笠,身上穿着样式奇特,似僧袍又似道袍的黑白相间的衣物。更加奇怪的是,这人戴了一张古怪的面具,看起来应当是戏剧中的脸谱。雪阳对戏剧有一定的研究,分辨出这脸谱是道教中斗姆元君的脸谱。由于看不清面容,雪阳只能勉强分辨出她的性别是女性,雨水同样是不沾她身,她面具下半被卸下,红口白牙中叼着一根做工精巧的细长烟杆,烟斗中冒着袅袅白烟。
    此人一来,雪阳心中立刻升起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警戒起来。她两步跨到陆之谣身前,将她挡在了身后。
    陆之谣也疑惑地望去,除了看见这个奇怪的人之外,她还注意到此人身旁的另外一人,那人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卫衣,一条经典款的牛仔裤,脚上一双人字拖,露出发青的脚趾。兜帽罩住脸孔,黑漆漆一片。他身材魁梧,周身泛着黑气,脚下的影子忽长忽短,诡异非常。
    此二人在雪阳前五米处顿足,那个戴着斗姆元君脸谱的女人开口,声音冰寒阴鸷,可怕无比:
    “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雪狼上神。阿风啊,你选今天来祭拜亲人,好像不是什么好日子啊。”
    “咯咯咯咯…”兜帽男人发出诡异的笑声,只见他拉下罩在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苍白泛青的面颊,双眼处一圈漆黑的黑眼圈,不似常人能有。他面容英俊,表情却诡谲非常,笑得时候一口黄牙极为刺眼,生生破坏了他英俊的五官,显得丑陋险恶起来。
    “算算时间,我亲亲老爹和继母继妹也该下葬了,我那可爱的堂妹自然要操办后事,来这里,一定能见到她。”
    “陆之风…”陆之谣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第四十八章

“噢,我亲爱的堂妹,不要紧张,我今天来,并没打算对你做什么。”陆之风见陆之谣面色惨白,不由得笑道,一口黄牙越显狰狞,“我只是想来看看,咱们的精神刺激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需不需要进一步加强…”
    “阿风!别说多余的话。”陆之风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他身旁的脸谱女人打断了。
    雪阳紧锁的眉头愈发纠结,墨绿的瞳眸中常见的平和温柔消失不见,此刻充满了危险的信号。绝美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举着伞的右手将伞柄捏得吱吱作响。
    陆之风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精神刺激?单凭这个词,雪阳无法推测出更多,她只是下意识将这个词联系到了陆之谣身上。所谓的精神刺激,是指对谣儿的刺激吗?
    “雪狼上神,我们今日来这里,没有与你们发生冲突的意思。还请你保持冷静,不要动手。”那个脸谱女人阴鸷的声音里透着些微避让的意思,似乎确实不想和雪阳对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雪阳冷声问道。
    女人不答话,反倒是一旁的陆之风接话道:
    “堂妹,我送给你的礼物不错吧,多美的艺术品,我花了十个小时才完成。”他咧开嘴,猩红的舌头舔了舔黄牙,浑浊的眼里透着疯狂。
    “疯子!”陆之谣此刻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气愤浑身颤抖,“你杀了你亲生父亲,你就没一点感觉吗?”
    “父亲?不,他不是我父亲,或者说他只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我的肉/体来自于他。那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就好比你现在的肉/体也是来自你死了的凡人父母,但这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一般,你我都不可能被这样平庸的肉/体束缚住。”
    “你在说什么鬼话?!”陆之谣怒然叱道。
    “咯咯咯咯…”陆之风突然疯癫地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之后,才说道:
    “鬼话?我说的是魔话。堂妹,别再被那些迂腐的思维束缚住了,解放你自己吧,你会发现,你的体内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那能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好像艺术带给我灵魂上的刺激,太美妙了,我永生永世无法忘怀那种感觉。”
    说到这里,他抬起双手,不知多久没有修剪的指甲里满是污物,指尖一片乌黑。他身上翻滚的黑气不稳定起来,加速升腾又降落,脚下的影子渐渐拉长,竟然从地面上掀起,好似贴纸被撕开一般直立起来,那人形黑影“面孔”下裂开一弯惨白的月牙,好似一个人狞笑着,实际上雪阳和陆之谣确实听到了笑声,刺耳尖利的狂笑,那黑影绕着陆之风的身体蛇行盘旋而上,最后在陆之风身后展开,与他身上的黑气融为一体,庞大了好几倍。
    恐怖的记忆被唤起,那日地下车库中,陆之谣从后视镜中看到的可怕画面再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她脚下一软,身子向后跌坐而去。雪阳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她捞进怀里,手臂支撑着她,渡给她温暖的力量。
    “是它…是它…”陆之谣抓着雪阳的衣服,惊恐地说道。
    “谣儿…谣儿你怎么了?怎么抖成这样?”雪阳略显焦急地问道。
    按理说,现在的陆之谣在面对这些魔物的时候,是不会害怕成这样的,而且自己一直在她身边,可是陆之谣今天不知怎么了,反正从见到陆之风开始,她就很不对劲,面色煞白,偶有黑气浮现。
    “咯咯,堂妹,你还认得这只影魔啊。只可惜,当时的你并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是你!”
    “是我。”陆之风笑道,“你在淞沪遇到的事情也是我一手安排的,你看我多么的煞费苦心,为了我亲爱的堂妹能够解脱凡体,我是如此的尽心尽力。”
    雪阳愤怒了,原来一切都是陆之风在暗地里安排,不知道他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张得一对谣儿的预言,楚门对谣儿的占卜,对,他一直在余杭,距离浙东楚门并不遥远,或许早有来往。那个神秘的短信联系人就是他!是他,原来都是他在牵线布局。真是灯下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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