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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青梅很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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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从卧室的方向发出了响动。我条件反射地抬头去看,宁冉换下了睡衣,裹了一件很厚实的羽绒服,刚从卧室里出来。
  “你干嘛?”我蹙着眉头脱口问道。
  宁把羽绒服的拉链一直拉到顶,衣领立起来遮着半张脸,径直走到门口,在鞋柜上面扒拉两下,找到钥匙攥在手里,没有回头看我,所有行动一气呵成,只是嘴上回答了我:“门口不是有两家药店吗,我下去看看,应该还没关门。”
  说完也没给我反应的时间,蹬上鞋子就开门出去了。我被防盗门咔哒的响声惊醒,放下杯子就急急地追了上去,哪晓得这么巧,我打开门探头一看,正好电梯门徐徐地关上,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
  屋外冰冷的空气冻得我一激灵,虽然睡衣是很厚的冬款,也不能抵挡住房间内外十几摄氏度的温差。我轻拍一掌防盗门,摇摇头又缩了回来。
  时间突然变得有些难捱。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便很是坐不住地在客厅里来回打转,说不上来心里在想些什么,就是隐隐的有些躁。
  过了约莫有二十分钟的样子,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没法再喝,我索性将余下的凉水倒掉,重新弄了些热的,刚刚一口气吹散杯子上方的白雾,就听见防盗门的方向传来了响动。
  我侧头一看,宁冉从漆黑的门缝里钻进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站在门口搓搓手,惨白的手腕上挂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头是几盒不同品种的药。
  “还好赶上了。我去的时候有一家已经关门了,另一家正准备熄灯。”宁冉脸上被冻得有些僵,眉宇间看不出表情,语气却能听出点高兴的意思来,将挂在腕子上的口袋抹下来递给我,“药店的人说先喝点冲剂,看看有没有好转。要是没什么作用再搭着别的药一起吃。”
  “……好。”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当着她的面拆了最大的那盒冲剂,取了一袋出来倒进杯子里,一杯热水很快就变成了深褐色,一股辛甜的气味缓缓腾起。
  宁冉见我这么配合也放了心,倒是没有守着看我喝下去,在我给杯子里的药水吹气冷却的时候回了卧室去换衣服。她原本这两天也不舒服,是不能受冻的。好在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没有非得等我催她。
  药的滋味从来就不好。入口之后味苦口感又涩,吞下去了口腔里也还会泛着些说不上是酸还是甜的余味,复杂得很。
  我的心情与喝进肚子里的药水一般无二,仅用言语是很难描述的。
  所以当阿芮问起我们的情况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讲,犹豫了半天才回了两个字:“还好”。眼下虽然看上去一切都很平常,但是我总觉得与宁冉的相处和过去有些许的不同,没有那么自然,不过我也没多想,毕竟我们太久没有一起生活,多少都会有点变化,一时间也没那么容易适应。
  冬天的感冒实在是来势汹汹。虽然我已经在喝药,而且也专门加了衣服注意保暖了,隔了几日病症却愈发加重起来,鼻腔已经很难自主地呼吸,脑子也总是昏昏沉沉,难以集中精力。
  本来这几年我就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开火,现在生病了就更不愿意做饭,所以下班回去后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摇头放弃了,准备等宁冉回来再出去找家店随便吃一点应付了事。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吃了感冒药的缘故,特别容易犯困,我居然倒在沙发上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里灯火通明,乍一睁眼差点被顶上明晃晃的吊灯给闪瞎了。
  我有些恍惚地缓了一会儿神,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搭了一条毛毯,难怪醒过来也没有觉得冷。
  厨房门没有关紧,能听到很低的沸腾的声音,好像灶台上在煮些什么。我眯着眼对了对焦,颇有些诧异地朝那边望着,厨房门口的地上映着一个很浅的人影,一看便知道是宁冉。不太对吧,宁冉什么时候还学会做饭了?我拥着毛毯一头雾水。
  和我想象中的画面其实差不多,厨房里的摆设显得有点乱,流理台上七七八八地摆了些锅碗瓢盆,有的锅和盖子都搭错了。我平时用来煮粥的锅被她放在一旁,反倒把熬汤的锅架在了火上。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暗自摇摇头,也无所谓了。
  要不是因为足够了解,我也不会相信这是出自宁冉的手。她向来都是个有条理的人,以前我们上实验课,就属她那张桌子最整洁。
  宁冉的动作看上去并不熟练,无论是揭锅盖还是握汤勺的样子都十分小心翼翼,仅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炊具,一看就不是常下厨的。
  我靠在门口看了不到两分钟,宁冉就揭了五六次锅盖,仔细一听好像嘴里还在碎碎念,自言自语叨叨着怎么还没好。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我推开门进去,弄出的动静有些大,她听见声响立马就转了过来,然后略显忙乱地把锅盖放在流理台上,侧身让到旁边,舀起小半勺白米粥举起来,“你看看这样好了没?我妈说要煮到米粒开花,但是都煮了好久了,看着还是欠点火候。”
  “熟了就行了,不用煮得太烂。”我浅浅地打了个呵欠,走过去低头看看锅里,视线刚巧从她指尖上掠过,有一小截红得不太正常,“差不多了,关火吧。”
  我的视线没有过多的停留,怔了一下便移走了,说完话后又貌似不经意地落在杂乱的流理台上。
  宁冉发现我在看流理台上的东西,顿时不大好意思,清清嗓子赶忙松开手里的勺子,伸出小臂来挡着我,“你先出去吧,我等会儿把锅端出来,你别管了。”
  我也没多说什么,虚掩着口鼻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离开厨房,换了睡衣之后又将餐桌整理了一下。
  宁冉端了锅拿了碗筷出来,又顺手盛了两碗粥,坐下来之后看看桌上,才发现只有两碗白米粥,连一份下饭的青菜都没有。煮粥已经算是难为她了,做菜就更不用说。
  “呃……”她脸上很难得出现一丝窘迫的神色,通红的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剐蹭。
  “喏。”我假装低头向碗里吹气,压下唇边的笑意,把被杯子挡住的一小袋榨菜扔到桌子中间,“冰箱里还有一袋这个,凑合吃吧。”
  宁冉不老实的手指顿了一下便拿起榨菜拆开,又重新搁回桌上。
  碗里的白米粥还烫得很,我极有耐心地晾了很久,好容易碗壁摸起来没那么烫了,少少地舀了一勺刚送进嘴里,对面投射来的目光却让我吞咽的动作缓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宁冉捧着碗目光灼灼地正望着我,叫我怪不好意思吞下去。
  “怎,怎么样?”她的声音不太稳,听起来像是有些紧张。
  我动了动喉头,口腔里全是清香的味道,还有些许回甜。其实这就是白米粥原本的口感,只要煮熟了都是这样,不过顶着宁冉盛满了期待的眼神,我只好配合地点点头。
  “还不错。”
  她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移开了目光,脸上却没有太夸张的表情,只略微勾了下唇角,低着头在自己碗里搅和,“其他做法都有点复杂,我想着好像白米粥还比较简单,就试了试。能吃就好。”
  “别的等以后我还可以慢慢学。”


第七十九章 
  她的语气并不强烈,甚至能听得出些许不自然; 与过去那种隐隐带着傲气的样子完全不同; 可能真的是被时间磨去了部分心性。
  对此我总是不大习惯; 感到有些陌生; 也知道她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只是见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难免心中会生出种种感慨。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听到宁冉的话后我一度有一点被梗住,假借埋头喝粥才没让自己的神色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
  越是这种生活化的场景; 越是容易慢慢演变成习惯,就像文火慢炖一样; 慢慢地熬出滋味来。我分神想着; 却说不上来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宁冉没听到我搭话,也不着急; 只低声笑笑,便专注于自己的碗里。
  一顿饭吃得很是平淡。
  饭后她没让我动手,自己关了厨房的门进去收拾; 叮叮当当的折腾了半天,听得我心惊肉跳; 生怕她把什么东西给打碎了。东西坏了是一回事; 要是不留神伤了哪里,那才是个大麻烦。
  好容易里面消停下来; 我才在沙发上坐实了,开了电视摁到纪录片频道,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看看。
  宁冉从厨房里出来后也窝到沙发上来,跟我隔了一臂的距离; 抱着电脑哒哒哒地敲着键盘。这些日子几乎都是重复着这样的场景,有点奇怪,但是也很和谐。她的工作好像总是很多,经常都会带电脑回来赶工。
  不过我恍惚间听了一会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今晚她敲键盘的动作似乎不大流畅,哒哒的响声也时有时无。
  我微微侧了一下脸,余光向旁边掠去,凝神看了一会儿,心里的猜想才确定下来。
  宁冉每打几个字就总要捏一捏手指,指尖像是扎了针似的无法正常使力。
  我垂下目光仔细看了看,指尖那一小截红色格外显眼。
  联想到她先前揭锅盖的动作,显然这个谜底不难解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宁冉是个和厨房绝缘的人,这么多年了,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要是被烫到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记错的话,爸妈在替我准备常用药的时候是备了烫伤膏的,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看她好像也没有要让我知道的意思,估计也不会记得自己上药。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手指抓了抓裤管,然后腾身站起来,也没管宁冉被惊吓到的目光,径直走到电视柜跟前,去把烫伤膏摸了出来。
  宁冉仰起脸悄悄觑我一眼,一面又将手虚虚地握成拳头,指尖藏在中间,以为我看不见。
  “你要是想多疼几天那就别擦。”我轻轻蹙着眉头,把烫伤膏递给她。
  宁冉犹豫了一下,紧抿着嘴唇伸手接了过去,小声嘀咕:“我用凉水冲过了,就是还有点发烫,不敢碰东西。”
  她抬起眼瞄了瞄我的表情,很快又低下头去,无意识地揉揉指尖,刺痛感瞬间就袭来,令她不得不赶紧松开手,耷拉着眉眼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我看得眼角直抽抽,又说不出重话来斥责她,只好轻叹一口气,摇摇头重新坐回沙发上,目光移回电视屏幕,以一种很随意的语气叮嘱她:“你还是歇歇吧,知道疼自己还不管。”
  身旁半晌都没什么动静,我皱皱眉头弯腰拿起电视遥控器,想要找个别的频道换换气氛,才听见宁冉将电脑合上放回茶几,跑去找了棉签出来,动作略显笨拙地给被烫伤的指尖上了药膏,张开五指僵硬地举在胸前。
  我转过去看看她,努力控制着面部的肌肉才没笑出来。宁冉瞥见我的表情,皱起鼻子看起来好像很无奈的样子,结果自己也绷不住勾起了嘴角。
  这一段时间我见到她出糗的样子可能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当然不排除有部分是她自己故意让我看见的缘故,不过总的来说,这样的态度更容易让我接受,她选了个很不错的计策。刻意的示弱很容易就激起我的同情心,也就不会产生太多抗拒的情绪。
  虽然好像所有的进展都很温吞,但是能够重新互相适应才是她的目的。
  冬天的感冒其实很难养好,我连着吃了很多天的药也没好全乎,不过总算是不流鼻涕头也不疼了,只是时不时地咳嗽两声,也不严重。我原本也没指望能完全痊愈,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又开始放任自流,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儿也没亏待自己。
  宁冉她们公司新近才来省城建了分公司,事情繁杂得很,加班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头些时候还能按时下班回来吃饭,最近几天都快八九点了才空下来,到家收拾收拾就该睡觉了,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我一个人当然也懒得动手,下班之后就随便先找家店填饱肚子,然后再慢悠悠地散步回去。
  陶淞年吐槽我说自从宁冉回来之后我联系她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没想到我居然是这种重色轻友的人。我心知她就是开玩笑而已,不过也很配合地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没想到她就坡下驴应了下来。
  我到家的时候陶淞年拎了一大包卤货歪七八扭地靠在墙上,拿着手机正在不停地刷。
  “呵,怎么着?就你一人?今儿那谁不在?”她看到我从电梯里出来,见我身后空荡荡的,便开口调笑起来。
  “废话,不然我能让你过来?”我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扔了个白眼给她。宁冉早就告诉我说晚上加班,估计很晚才能走。想着外面太冷,我就叫了陶淞年来家里吃饭闲聊。本来去她那里也可以,不过我不想捂热乎了再出一次门,就干脆直接回我这边了。
  “嗨呀,那我买这么多东西不就浪费了。”
  她这话说得好像挺真诚,就是语气贱兮兮的特别招打。
  进门之后我也没准备煮饭,直接拿了个盘子把卤菜都倒出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我习惯冬天吃热的东西,卤菜也不例外,而且加热之后还更加入味。陶淞年以前完全不理解我的口味,跟着我吃了几次也就慢慢接受了。
  尽管周末的时候电视台有很多综艺节目,但是翻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想看的,最后索性停在了科教频道。
  陶淞年啃了一堆骨头,又咚咚咚灌下去一听可乐,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一直跟我叨叨说公司行政新来的大二实习生见天儿地跑去找她,躲都躲不掉。行政部门的经理每次都只能到她工位上来找人。害她天天跟别人解释,企图撇清关系。
  “好啦好啦,知道你桃花旺,不用炫耀了。”我撕了一口樟茶鸭,有些含糊不清地敷衍她。
  陶淞年哼唧两声,斜起眼睛睨着我,“别,我可没炫耀。我这就是烂桃花,比不上你们迟来的春天。”
  她说着便略微撑起身子,侧着脸上下打量我,细看了两分钟突然摸了摸自己下巴,“我怎么觉着你最近好像胖了点?”
  “不是吧?”我停下咀嚼的动作,与她对视起来。
  “真的,下巴圆了。”
  我赶紧扔掉手上的半块鸭骨头,扯了抽纸擦擦嘴,“不吃了。”
  “怕什么,又没胖到哪儿去。再说了,你这也不是一顿两顿能养出来的啊,明明是小日子过得太滋润了。”
  听到这儿我没忍住插话打断了她,“停停,你就睁着眼睛瞎说吧。我前不久还感冒流鼻涕呢,怎么日子就滋润了?”
  陶淞年挑挑眉毛,笑得意味深长,“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因为心情好。”
  我听出她话里隐含的打趣味道,没好气地捡起一团废纸朝她扔过去。正闹着呢,防盗门突然被大大方方地打开。
  宁冉开门见到满茶几杯盘狼藉的样子,略怔了怔,眉头轻锁走进来,路过我们旁边的时候只象征性地点了下头,便拎着包和电脑进了卧室。
  我和陶淞年面面相觑,互相使了个眼色,不同的是,我眼里是不易察觉的心虚,她眼里则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戏谑。
  “看来我该走啦。”陶淞年随手做了个投篮的动作,将手里的废纸扔进垃圾桶,随后起身拍拍衣服下摆,抓起沙发背上的外套去门口换鞋。
  我知道这时候陶淞年最好不要继续待在这儿,也就没有挽留她,目送她出了门,又把桌上收拾干净。
  宁冉进卧室之后就没有再出来,我也没听见里头有什么动静。略迟疑了一会儿,我轻手轻脚地摸着墙过去,推开门探头进去瞅了瞅,宁冉搭着被子靠在床头,电脑搁在腿上不知道正看着什么东西。
  卧室里的灯光不太亮堂,但是电脑屏幕的光线映在她脸上,看上去竟有些狰狞的味道。
  我原本已经准备关门了,不经意看见宁冉一只手在腹部按压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嘶嘶两声,将电脑往旁边一扫,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哪儿不舒服?”我凑上去在床边蹲下来。
  宁冉皱着鼻子,声音听上去有点虚,“胃疼。”
  “吃药了吗?饭呢?现在给你弄一点?”
  宁冉蓦的大睁着眼,语气很是不耐:“不吃,一口也吃不下。”
  我一时不明所以,刚想说话喉头却隐隐有点痒,就握拳狠狠地咳嗽了两声。
  宁冉这时拧起了眉毛,显出生气的样子来,倒是和过去很有几分相似了。
  “感冒才刚刚好你就敢吃卤菜,是不是嫌这病拖得还不够久?”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可能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下次你提前告诉我,我晚一点再回来。”
  她突然尖刻起来的语气让我有些头疼。这段日子里她刻意控制着的情绪寻到了一个裂缝想要往外面钻,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像滚烫的岩浆一般。


第八十章 
  小心试探的背后从来就不代表她能安然接受当前不咸不淡的现状,一旦寻到了机会; 就会想要更进一步。
  我紧抿嘴唇低下头; 抱着膝盖蹲在床边; 心里沉沉地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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