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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青梅很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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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在少不更事的时候将你放在心上
  舒榆:不小心弯了之后发现我的发小似乎喜欢我,怎么办?在线等,急!
  慢热!慢热!慢热!第一人称不喜勿入!敬谢。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榆,宁冉 ┃ 配角:陶淞年,周斯芮,邱梓诚 ┃ 其它:
楔子
  出门的时候老妈问我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你晚上如果回来吃,下午我就让你爸出去买条鱼来烧,你不是最爱吃鱼了吗?”她手里攥着电视遥控器,侧过身子往门口看过来。
  “不了。我明天就该回去了,后天要上班。今晚已经约了阿芮。”我摇了摇头,准备蹲下去换鞋。
  “那随便你吧。”她又转过去接着看电视,不知道已经播过多少遍的婆媳大战依然能看得津津有味。
  “那我出去了。”
  “记住带钥匙,拜拜。”
  “拜。”我拍拍裤兜,拉开防盗门出去了。
  自从念大学之后我就很少回来了,每年大概只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家里。工作了就更是这样,偶尔趁着周末不忙回家待两天,周日晚上又匆匆赶回省城准备次日上班。
  家里对我来说越来越像一个临时的落脚点。
  过去我用来做作业的书桌,在我走后便长久地用报纸遮起来免得落灰。我的书橱也一直上着锁,放在那里如同一个巨大的摆设。甚至于我的毛巾,也从不锈钢毛巾架上消失了。
  每一次回来,都觉得自己留下的痕迹比上一次更浅。
  好在家里依然有我一口热汤,一床软铺。
  还有父母在,屋子里也还有些人气。
  和阿芮约好了去理发店等她,弄完头发再找地方逛一逛,吃顿饭。
  “理发还是洗头?”推开门就已经有学徒迎上来问道。
  “我找人。”
  我站在门口环视一圈,好不容易才发现最里边儿已经开始打瞌睡的阿芮。这家伙心还是这么大,也不怕脑袋撞到剪子上给她磕个坑。
  理发师是个精瘦的小伙子,见我站到旁边来,便抬头冲我笑笑,拍醒了阿芮。
  “有朋友来找你啦。”
  “稍微等一下,很快就收尾了。”
  阿芮估计是睡迷瞪了,睁开眼睛擦擦嘴角,缓了几秒钟才认出我来。
  “舒榆你最近干嘛去了?好像胖了点。”真是一开口就没好话。
  我瞥她一眼,退到背后的沙发上坐下来。
  “还能干什么?加班啊,没听说过过劳肥吗。”
  “我可不信,你这么懒的人,让你加班不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其实说的也没错,我讨厌加班。但是超负荷的工作量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挤占我的思维,让我没有功夫去思考别的事情。
  “哼,不信就算了。”
  我这么懒的人,当然不会再费力气解释什么。
  理发师的动作确实挺快,已经收拾好剪子,拿了块毛巾给阿芮清理脖子周围的断发。
  “怎么样?好看吗?”
  阿芮两步蹦到我跟前,脸都快伸到我眼皮子底下了,被我一巴掌推了回去。
  “您老人家天生丽质,剪成什么样都好看,剃光头那也是绝世美尼。”
  “呸呸呸,舒榆你这嘴怎么还是这么贱。老娘一个刚满十八的花季少女你居然敢诅咒我出家,我去你个大西瓜!”
  “周斯芮你什么耳朵,我明明在夸你美好吗。还有,你哪里是什么刚满十八的花季少女,奔三的阿姨装什么嫩。”
  认识阿芮二十多年,我可没少往她心上扎刀子。她回回都气得要死,过后又立马忘了这一茬,下回接着自己送上门来挨刀子。
  “我真是太特么善良了。”点完餐等上菜的间隙她不住地感慨,“居然能忍你这么多年,跟你做了这么久的好朋友。”
  “我真是不容易。”
  这话也不知道她说了几百遍,我耳朵都快听起茧巴了,实在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
  “你怎么不说你是瞎了眼才心甘情愿和我狼狈为奸二十年呢,不知道有两个词叫人以群分臭味相投吗?”
  “我这是出淤泥而不染你懂不懂啊!”
  “嗤,少来了。”我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说正经的啊,最近这边楼市怎么样?我在考虑要不要给家里换套房子。”
  阿芮的反应却让我有些意外。她立马放下了杯子,瞪着我问道:“你干什么啊?好好的房子住着换什么?叔叔阿姨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想换,你作什么妖?你不至于为了躲着宁冉,搞这么大动静吧?”
  我愣了一下,说:“你想多了,跟她没关系。”
  “家里房子都住十几年了,考虑换套新的有问题吗?更何况,宁冉家不是早就搬走了,我有什么好躲的?”
  阿芮坐直了身子,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神色,害我也跟着挺直了脊背,莫名地紧张起来。
  “舒榆你够了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边的老房子宁冉她们家根本就没卖,她有时候回来就住这边。你要是不想碰到她,那少出门就行了,至不至于还要换新房啊?叔叔阿姨都住多少年了?他们相熟的亲朋好友都在这附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呢?你一年回来几天啊?你总不能就为了你俩那点破事儿让他们跟着搬走吧?”
  她劈头盖脸说了一大通,而我昏昏然完全不知是为何。
  我听得有点头疼,真的完全没料到阿芮会联想这么多。
  我觉得她太敏感了。
  虽然我和宁冉的那些纠葛确实挺让我心累,一直想要远离,但是我也没有怂到这种程度吧。
  “你等会儿,刚刚你说什么?宁冉有时候会在这边儿住?她不是在沿海扎根了吗?这么有空往家跑?”
  我和宁冉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过,几乎所有关于她的消息都是来自于阿芮和我老妈的转述。
  老妈并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只当是时间与空间的原因让我们逐渐疏远。而周斯芮作为我们共同的好友,除了我们自己,应该就属她最清楚发生了什么。
  实在是难为她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夹心饼干。
  “怎么着?人家还不能回来建设家乡了?”阿芮呛了一句。
  “她上个月刚在省城找了工作,跳槽了。”
  我的背后突然有些发热发潮,仿佛出了不少汗。
  阿芮看我似乎有些僵硬,还是良心发现安慰道:“安啦,偌大一个城市,你们又有心避开,根本就没机会遇到对方好吗。”
  我原本挺直的脊背悄悄向后倾斜,靠在沙发背上既浅且缓地出了一口气。
  但愿吧。


第一章 
  和阿芮分手的第二天我就回了省城,像只蜗牛似的缩在房子里。之后的几天也尽量减少出门的时间,几乎完全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我虽然一直嘴硬说我不会那么怂地躲着宁冉,但事实上我已经这么躲着她很久了。
  似乎只要我们不见面,就不会想起那些彼此都避而不谈的事情,可以不去直面年少的无知、愚蠢与自以为是,也不用为曾经对对方造成的伤害沉默忏悔。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虽然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可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她。或者说,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们就都不再是对方认识的模样。
  一旦一个人有了心事,她就会渐渐变成另一个陌生的人。尽管还披着原来的皮囊,底下的心思却早就面目全非。
  我不清楚我和宁冉之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但我逐渐意识到,她可能就是我的命数,命里的一个劫。
  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总是以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呢。
  我依稀记得上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自己是怎样像个傻逼一样淋成了落汤鸡,因为鼻子通不了气只能咧着嘴大口呼吸,最后听到宁冉跟我说:“就这样吧,再见。”
  我丢脸的样子和我们第一次在我家里见到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一次开启了我们的孽缘,另一次却犹如一个句号让这出闹剧落下了帷幕。
  你有后悔过认识她吗?曾几何时我也这样在心里问自己。
  然而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无论我现在的心情是怎样,是如何看待我们的关系的,都不能否认宁冉曾经带给我的快乐与美好。当记忆在脑海里回闪的时候,最快跳出来的永远是年少时她笑靥如花的模样。
  从我第一次见到她起,就一直刻在我眼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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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早慧的孩子。念幼儿园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懂,并且因为体格弱小经常被别的孩子欺负。学前班毕业的时候我还没有达到小学入学的年龄,不过因为家里担心我再念一年学前班会变得非常顽皮,所以想方设法把我送进了小学。
  去报名的那一天,收费的老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立刻皱起了眉头:“这孩子也太小了。”
  我妈忙不迭回道:“不小了不小了。”生怕人家不收我。
  老师翻开户口本看了看,说:“是还挺小的啊。”
  我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其实那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根本不明白上学是怎么一回事。
  “五加二等于几?”那个老师突然问道。
  我感到十分茫然,甚至不能理解她的问题,因此也不敢对上她的眼神,只好垂下头一个劲咬嘴唇。毫无疑问,我在幼儿园和学前班里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孩子。
  老师和老妈都在等着我的答案,而我大脑一片空白,兴许脸上也已经呈现出一片窘迫的态势。
  这时我隐约听到旁边凑热闹的一个小男生悄悄发出了一点声音。
  “七。”
  我飞快地转过去看了他一眼,他好像做贼一样眼珠子到处乱窜。这下我确信他是在帮我了。
  “等于七。”我抬头回答道。
  我看到老师眼镜后面遮挡着的眼神没有之前那么严肃冷淡了。突然明白我好像已经过了这一关。
  现在想起来,我在正式开始接受义务教育的第一年里似乎都是保持着这种昏昏然不知所以然的状态。学年末结束的时候有长辈问我有没有考到双百分,我还一度很奇怪地想为什么,那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当别的小孩都已经了解到拿满分的重要性时,我还在想着四处撒野去乡下玩泥巴挖花生烤红薯,思维的发育还远远没有跟上实际年龄。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会被别的小孩子欺负,我并不是太喜欢学校,也不喜欢上学。如果不是阿芮和我分在了一个班里,可能我在班上会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我和阿芮认识的时间比宁冉更长。我们俩的父母都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家里的房子也在同一个社区。据长辈们说,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玩了。整个居民区都知道老周家的周斯芮和老舒家的舒榆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多年来在周围惹是生非上蹿下跳,就是两个猴孩子。
  我们那时候住的居民区就在河边上,河道两旁都修整得很漂亮,有很多供老人孩子使用的游乐设施和健身器材。而我和阿芮之所以喜欢往河边跑,却是为了在河边捞鱼摸蚌壳。
  河边有一个停靠游船的小码头,从岸上能直接下到水边。我们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那里,没事儿就爱往那跑,带着一个用2升可乐瓶剪出来的罐子,用来装田螺和蚌壳,有时候也可以拿来舀小鱼苗和蝌蚪。
  认识宁冉的那天下午,我和阿芮就在河边泡了好几个小时,晒得满脸通红,一身都是汗。
  我记得那天我穿了一身绿底红花的棉绸褂子,那是我妈自己去店里扯回来的棉绸找人做的,说是这种料子的衣服特别凉快。
  我妈和大多数同龄的妇女一样,非常喜欢把自己家的孩子打扮得花花绿绿,总觉得这样才像一个女孩子。可是说真的,我从小就特别不喜欢鲜艳的颜色,如果不是迫于老妈的“y威”,我是坚决不会这样穿的。
  虽然河边上种满了柳树,长长的柳条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投下大片的阴凉,让我们不至于被晒到中暑。然而盛夏时节的气温始终居高不下,再加上树干上数不清的蝉齐声高歌,已经足以令我俩心情烦躁汗流浃背了。
  更要命的是河边上肆虐的蚊子,咬得我们手上腿上全是包,一抓就是一个红印子,密密麻麻地在皮肤上鼓起来,十分壮观。
  小孩子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身上流汗了就直接用手,或者用衣服去擦,随便一抹就完事儿。也不管自己的手在河水里泡出了什么味儿,手上有没有沾着田螺蚌壳上面的粘液青苔,只管一股脑揩在衣服上,抹在脸颊脑门上。
  我们只知道今天收获颇丰,十一个田螺两个蚌壳,舀小半罐河水养起来,腥臭腥臭的,但是相当有成就感。
  如果我早晓得当我踏进家门的时候会见到宁冉和她的父母,可能我就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糟糕了。
  我和阿芮一路欢天喜地连蹦带跳回了我家,推开门发现家里面很热闹,我的爸妈和另外一对叔叔阿姨正在聊天,旁边还跟着个瘦不拉几的小丫头。
  老爸老妈听到推门的声音几乎同时朝我们看过来,在看到我和阿芮一身狼狈手里还提溜着一罐子腥臭的水产时,脸上瞬间就僵硬了,看上去十分尴尬。
  那对叔叔阿姨和小丫头也发现了我们,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了。
  阿芮似乎比我更紧张,背在后面的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一脸自己做了坏事被逮到的样子。
  我心想你在着个什么急啊,该心虚的难道不是我吗?
  我俩当时就傻乎乎地干站着,不知道作何反应。
  还是老妈很快反应了过来,让我们赶紧关上门,接着嗔怪了一句:“你们又出去野了?看看这一身,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好点干净呢。”
  我俩把罐子放在地上,讪讪地笑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糗,实在是不好意思。
  陌生的叔叔阿姨看起来倒是挺不介意,打量了我们一下便笑着问道:“这俩孩子有一个就是舒榆吧?”
  我爸点点头,抬起手虚指我一下,说:“对的,这是舒榆。”
  “旁边这孩子是老周他们家的阿芮,大名叫周斯芮。”
  “这两个小鬼都皮得很,每次跑出去玩都像在泥巴地里打过滚一样。哪里像你们家宁冉,多斯文的一个女孩子。”
  我和阿芮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撇撇嘴巴,有些不服气,又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安安静静在旁边坐着的宁冉。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样子。
  白白净净的皮肤,五官组合在一起很舒服,嘴巴一点点大,红润的色彩十分自然,清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是个好看的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就是太瘦了,像我一样是个小不点。她穿一条简单的吊带裙,模样乖巧犹如温顺的娃娃。
  我发现她在对着我们笑,眼神非常隐晦地在我和阿芮的身上游移。
  那些被汗水浸湿的布料此刻贴在身上像腌渍的咸菜,而宁冉悄然打量的眼神像是把我们摊开扔在太阳底下曝晒。
  我突然感到一阵窘迫,心中不由自主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此时此刻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对着自己摇头,你看看人家。
  虽然我们的性子野,可到底也是女孩子,谁会希望被别人比下去呢。
  一分钟前还叫嚣着的不服气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我知道阿芮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我的余光瞟到她扭捏地绞起了手指。
  后来我们三人曾多次聊到这个场景,我和阿芮一度怀抱希望她那时候不是在嘲笑我们,可是宁冉在仰天大笑之后非常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们:“没错呀,当时就是在嘲笑你俩。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邋遢的女孩子,你俩并列排第一。”
  气得我俩暗戳戳咬牙。


第二章 
  小孩子结识朋友的渠道无外乎就那么几种,要么是学校里面认识的同学,要么因为双方父母是好友从而认识的,要么就是住得近的邻里。
  在认识宁冉之前我通常只和阿芮一起玩,认识她没多久,我们就变成了三个人共同行动。
  当然了,不是我主动邀请她的,我完全是迫于爸妈的“威胁”。他们说宁冉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需要有人带领她尽快适应新的环境,找到新的玩伴。这样重要的任务非我莫属。
  宁叔叔因为技术扎实,从集团下面的另一家分公司调到了我爸他们单位任技术骨干,所以宁冉她们全家都跟着搬了过来,准备在这边定居。
  我爸那时候已经是单位上的一个小干部,又主持工会工作,自然而然接下了关爱新同事及其家人的担子。我作为他唯一的女儿,顺理成章被分配了“攻略”宁冉的任务。
  我要拍着胸口说,一开始我真的是不情愿的。
  因为不久之前刚刚在人家面前丢了脸,我怎么可能忘性这么大立马就上赶着跟人家去套近乎。而且别的不说,我和阿芮这种爱在地上打滚的野猴子,和她那种穿小白裙子的乖宝宝怎么玩得到一起去?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
  再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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