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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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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揽过至秀腰肢,美人柔若无骨,身子单薄得厉害,她轻轻抿唇:“唯独你,梦里你不是你,我还是我,所以梦再美,我还是要回来。”
  “那你醒了吗?还会再跑吗?”至秀埋在她怀里,一月来的苦痛相思齐齐涌上来,热泪挥洒,夺眶而出:“我问你…回来了还会再跑吗?”
  “不会了……”
  “梦既然那么美,你回来做什么?”
  “回来,陪你过新年。”春承百般怜惜地抚。弄她瘦削的蝴蝶骨,眼眶湿。热:“还有,就是抱抱我的秀秀……”


第103章 【103】
  新年伊始; 年轻的家主自床上醒来,死气沉沉的小院重新焕发出生机。
  春霖盛踩着积雪从外面回来,裹着一身凉寒踏进院门,站在门前踌躇; 他看着春花; 春花垂手恭敬地站在那; 便听春老爷嗓音嘶哑:“少爷…真得醒了?”
  近乡情怯。
  害怕水中捞月一场空。
  春花眼圈红红:“是,少爷醒了,少爷听到了少夫人和老爷的祈求; 她从鬼门关回来了!”
  回来了?春霖盛目色一定,迈出去的脚步再没丁点迟疑。
  桂娘紧随其后。
  岳先生领着管事们规规矩矩守在门外。
  烟花炮仗点亮了夜空,这个新年,终于褪。去了骇人的寒。岳先生如释重负,眼里带笑; 轻声感慨:“回来了呀……”
  众管事面临如此大的喜事,一月来紧绷的心弦总算得到了松缓。荀管事眼角微湿:“岳先生; 你说得果然没错,少爷吉人天相; 定会否极泰来。”
  岳竟不敢居功:“哪是我厉害; 要说厉害,也是少爷厉害,是少夫人厉害……当日那番景象诸位都看到了,咱们少爷乃天命之子,天知道谁是好人谁是恶人; 这不,人安然无恙,咱们这些老家伙,也能好好过新年了。”
  “是啊。过新年。”
  新年,新希望嘛。少爷赶在这时候醒来,不早不晚,刚刚好。
  夏家倒了,那些脏污事被解决了,虽然经此一事春家付出的代价不小,好在眼看春天便要来了。
  大地逢春,希望降临人间,还有什么好怕的?
  帘子被挑起,鬓生白发的春霖盛刺痛了春承的眼:“爹?”
  “承儿。”威风霸道将陵京闹得沸沸扬扬的春老爷嘴唇颤抖地盯着前方,目光所及,那副羸弱的身板,熟悉的眉眼,看得他老怀欣慰:“承儿,果然是爹的承儿回来了……”
  “爹!”春承呼吸一痛,直直在床上跪了下去:“孩儿不孝,孩儿……”
  她身子微晃,眼前一阵发黑,吓坏了房间众人。
  至秀紧张地不得了,不费力气地将人按回床上,裹着锦被只露出脑袋的春少爷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爹爹,眸光轻转再看看桂娘,最后笑着勾了至秀手指,柔声抱怨:“人这么多,秀秀,我不要面子的吗?”
  一句话,冲散房间淡淡哀沉。
  至秀眉眼弯弯,柔情百转:“那你是要面子,还是要我?”
  “……”春承老老实实躺好,顺道闭了嘴,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至秀不怕她瞅,仍难掩羞涩地红了脸。
  明光映照下,美人面若桃花,情愫发酵,春承按着心口,有种终回人间的脚踏实地感。
  妻妻二人旁若无人秀恩爱,看得春霖盛一颗衰老的心再度找回昔年的活力。
  当前夏家倒了,但夏沉渊还活着,弄不死夏沉渊,他就得好好活着,做他家孩子的坚实靠山。
  夏家那几只小崽子想卷土重来,不怕他们来,怕得是他们没胆子来。
  小心收敛好杀意,春霖盛不愿久留省得碍眼,春承有心陪他庆祝新年,以她如今孱弱身子,谁敢教她陪?
  桂娘贴心道:“少爷饿了没?我去为少爷下厨做点吃食?”
  不提不饿,一提,春承的肚子咕咕作响。
  知道饿了是好事。
  桂娘那张习惯了冷若冰霜的脸绽开笑颜,走出门去,眼角掉落一滴泪。
  人还活着。
  她笑了笑:真好,人还活着。
  全城欢庆新年,解除了头顶蒙着的阴霾,借着新年的喜气,春家上下狠狠庆祝一番。
  不绝于耳的鞭炮声,震得春承脑袋嗡嗡的,她没好气地鼓着腮帮子,可爱极了:“定是阿喻那臭小子在闹腾!”
  院内阿喻指挥着人点燃烟花,嘴上不停歇道:“对,放,多放点,给少爷听听响,驱散病气,新的一年身体康健,早生贵子!”
  烟花不要钱地冲上天空,房间内,至秀从桂娘手里接过清粥一勺一勺喂过去,她嗓音轻柔,如柳絮落在发间,轻轻地,慢慢地,带着女儿家最美的风韵:“阿喻也是好心,你刚醒来,要乖乖的。”
  还不乖吗?春承冲她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灿若繁星。
  至秀指尖微捻,压抑着被她勾起的情。潮,睫毛罩下浅淡的影,见状,桂娘含笑退开。
  “是在想我吗?”春承矜持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
  看她一眼,至秀认真点头:“嗯。在想你,没有哪天不想你。你醒了,相思也跟着醒了。”
  春承被她直白的情话说得生出两分害羞:“怎么我醒了,反而要相思呢?”
  至秀嗔她,音节染了笑意:“思给你看呀。”
  “唉。”春承伸手摩。挲她尖尖的下巴:“秀秀,你瘦了好多。”
  “你也知道吗?”至秀动作温柔地喂她喝粥,低声感叹:“你再不醒来,我便不是日渐消瘦,而是……”
  而是什么她没有说出口,看着她温善的眉眼,春承庆幸自己扛过来了。
  她才不要秀秀为她殉情。最好这念头都不要有!
  “别说话,喝粥。”
  散着香味的清粥逼得春承不得不咽下喉咙那些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至秀抽。出锦帕为她擦拭唇角:“但你要知道,你若有个万一,我不能独活。”
  “秀秀……”
  至秀从药瓶倒出两粒药丸递给春承,春承问也没问吞进肚子。
  见她服了药,至秀又从青色玉瓶倒出一粒红色小药丸服下,上涌的血气被压制,她面色恢复红润,吐出一番教春承毕生难忘的话:
  “看到了吗?你活着,我才能好。夫妻一体,两个人,一条命,没有谁先谁后一说。春承,你在哪里,我都追随你。所以,别把我丢下。”
  “不会了。”春承伸手抚。摸她脸颊,欲言又止。
  至秀笑着将清粥喂过去:“再吃点。”
  “嗯。”
  一人喂,一人吃。
  这场阔别一月的生死重逢要用温馨的时光细细抚平。
  天边星子忽明忽暗,烟花升腾到高空,倏忽绽开,有欢呼声响起,外界的热闹被门阻隔,至秀放下青花小碗,眸光清清淡淡望过来,春承任她打量。
  “可惜了。”
  “可惜什么?”
  春承微仰着头便于秀秀为她整敛衣领,修长优美的脖颈,细腻如雪的肤色,以假乱真的喉结,至秀看着看着,歪头在她侧颈咬了咬,大胆的举动,没捱过十秒,眸眼晕开女儿家的娇羞。
  她不免遗憾怜惜地用指尖划过寸寸滑嫩的肌肤:“又要重新调养了。”
  “不是还有你吗?我有秀秀,万事不慌。”春承初初醒来,在床上躺得身子快要僵硬,她眼尾藏着小坏:“秀秀,不如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不行,外面冷。不过,你想看,我可以放给你看。”
  “你?”
  “怎么?不行吗?”至秀笑颜明媚,靠在她怀里软声倾诉:“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不怕。放烟花而已,谁说大家闺秀不能放烟花?放给喜欢的人看,我心里欢喜,你呢?要不要我欢喜?”
  “要啊!”
  至秀抱她下来,仔仔细细为她裹好棉衣,戴好帽子、围巾、手套,顺便吩咐书墨取来手炉予她抱着。
  一条腿迈出门槛,她不放心道:“就在里面看着,别出来。”
  “哦哦。”许是这一刻的至秀过于冷静温柔,春承明目张胆地拉过她的手,在她唇上稳稳当当落下一吻:“好了,去吧。”
  书墨羞得没眼看。
  春花杏花等人雀跃地命人搬来成箱烟花。
  春承站在门内捧着手炉满怀期待看着,苍穹之下,她的女人为博她一笑放下了名门闺秀的身段,一身雪白裘衣,在灯火点缀的纷乱夜色,白得耀眼,绝美出尘。
  璀璨烟花嗖地一声窜上高空,漫天花火中春承仰头看去,眉间染笑,目光轻移直直望进至秀那双痴情不悔的眸,心腔炸开数不清的心动。
  “喜欢吗?”她以口型询问。
  春承心跳加速,喃喃道:“当然。”
  接过书墨递来的锦帕擦拭指节,至秀散漫一笑,她没有春承懂得看唇语的好本事,偏要听她把话大声说出来。
  长腿挪动,迈上台阶,晚风吹过,一臂之距,她素手挑起春承长长的刘海,明知故问:“喜欢吗?”
  “喜欢。”
  至秀很想抱抱她,揉。揉她的发,抑或纵容春承肆无忌惮地冲她撒娇,一场别离,她想抓紧眼前这人,想要她全部的注目,于是红唇微掀,眸光潋滟,做足了无声的魅。惑:“喜欢什么?”
  “喜欢烟花,更喜欢你。”
  “抱歉。”她笑容温温婉婉,嫩白的指随意勾弄了耳边碎发:“春承,你能再说一遍吗?周遭太乱,我没听清。”
  春承喉咙耸。动,藏在棉手套的掌心浸出薄薄的汗,她默默吞。咽口水,声似呢喃:“秀秀……”
  至秀上前一步双手搭在她瘦腰:“嗯?”
  “我…我爱你……”
  “什么?”
  知她捉弄,春承郑重地清了清喉咙,眼神坚定:“我说我爱你。”
  至秀软倒在她怀,双臂勾着她后颈,像极了魅。惑君王的宠妃,唇瓣微张,笑得明艳生动:“春承,你爱谁呀?”
  春承被她气笑,禁锢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声音清清朗朗蕴满温柔:“爱你呀,苍天可鉴,春承此生惟爱至秀。”
  她顿了顿,偷偷和她咬耳朵:“听够了吗?听不够我继续说?”
  温。热熟悉的气息扑在耳畔,至秀抱紧她,似嗔似喜:“傻瓜,我听到了……”
  “哦,听到了呀。那我的新年礼呢?嗯?”
  小院灯火通明,下人们不知何时退得干干净净,至秀羞涩地贴近她,缠。缠。绵绵地交换了属于新年第一个热。情。似。火的深。吻。
  直入灵魂的悸。动。酥。麻。
  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春承发自心底地喟叹一声:“真。软……”
  美人睡意浓沉,四肢绵。软,已无法做出回应了。
  担心她重伤初愈抱起人来吃力,桂娘不声不响现出身形,新年为了应景,难得没再穿一身黑,她轻声道:“少爷。”
  春承浅笑,拒绝了她援手:“桂娘,秀秀累了,我带她回房就好。”
  怀里的人睡得香甜,似乎是这一月以来睡过最踏实的觉。
  鞋袜褪。去,春承拥着她躺在床上,哪怕睡着了,至秀凭着本能在她怀里找好更舒服的位置,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附耳去听,某人不经意红了脸。
  “我也爱你…春承…我好爱你……”
  一声一声,是世上最动听的仙乐。


第104章 【104】
  从鬼门关辛苦走了一遭; 调养身子是大事。京藤校长为表正视专程登门,跟在他身侧的,是温家女家主,温亭。
  春霖盛为了‘儿子’彻底和夏家撕破脸; 一方大姓就此没落; 夏家子嗣散落各方。
  春承那段时日昏迷不醒; 没亲眼目睹腥风血雨的画面,仅仅四字——夏家败了,足以料想陵京发生了怎样的震颤。
  不仅是陵京; 南北局势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温亭见过神采奕奕儒雅温和的春老爷,也见过他横眉冷指翻手覆一族。今时再见,因着春承醒转,春老爷气色很好,见过礼后; 她依着礼仪就座。
  谈到赏识的学生和疼爱的孩子,温校长和春老爷显然有更多话题。
  温亭默不作声保持着微笑; 手轻轻碰到茶盏,就听外面传来动静。
  春花杏花分别候在左右搀扶着少爷从门外迈进来; 春承眉眼飞扬; 孱弱之余,精神气却是极好:“校长和温家主来了,爹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贵为家主的她并未因身份的不同流露半分倨傲,在温校长面前,她谨守学生礼数。面对温亭; 她笑意盈盈:“温老师,别来无恙?”
  温亭上次来时人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见到重新焕发出活力的春承,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地。她小心而贪恋地将这人的笑铭记脑海,面带笑意:“我很好。你呢?”
  “有秀秀在,我自然也好。”
  “是啊,少夫人医术精湛。”
  再是关怀,再是想要靠近,都要恪守朋友的距离。温亭的理智清醒告诉她,不能再说下去了。
  她来,就想看看她好没好。看样子是很好了,有那样一个能耐且温柔的妻子照顾,用不着她来操心。
  她移开视线,随手拨了拨发丝:“少夫人呢?”
  “秀秀……”提到心上人,春承满目温柔,声音都和缓不少:“她还在忙。”至于忙什么,便不可与外人道了。
  温亭识趣,不再多问。
  鉴于春承还顶着京藤学子的身份,温校长亲来家访,了解了具体情况,准许她两个月后再返校不迟,至于每天需要完成的课业,仍旧不可落下。
  而身为伤患家属,至秀已经因为春承受伤一事耽误了不少时间,春承无恙,作为医药系学生,便要正常进学。
  躬身送走温校长,目送温亭上车,春承笑着同她摆手。
  坐在车内,看她身姿笔挺、风度翩翩,温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春承,再会。”
  汽车启动,绝尘而去。
  身为温家长辈,温校长少不得要宽慰侄女一句:“别想了,强求易生苦,不如看开。你看,他不在你身边,同样过得开心。他如此,你也要学会释怀。”
  “三叔。”温亭坐姿端正,神情多了几许无奈:“道理很容易明白,做到很难。”
  “阿亭年纪也不小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国内没有,国外也没有吗?总有一天会遇到那个你爱他他爱你的合适人选。”
  温亭摇头笑了笑,她佯装随口一问:“三叔,若我打算终生不嫁呢?”
  “你……”温校长教书育人半辈子,面对如此棘手的试探凭借着过人的见识与修养快速恢复冷静,他凝神思索,眉头皱做山丘:“阿亭,婚姻大事,绝非儿戏!”
  “正因为不是儿戏,所以才不愿嫁人。”温亭笑容微敛:“何苦为了嫁人,找一个不爱的人将就一生?那我留洋的目的又在哪儿?
  我受中西文化熏陶始成今日模样,自幼便受三叔教导,人为冲出牢笼理当进取求学、增长见识,何苦还要为全礼法画地为牢?
  一辈子畅快、尽兴才好。令我畅快尽兴的人不愿和我在一起……”
  回想春承站在门口目送她远行的一幕,她眼睛漫开笑:“那我看她幸福,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此事容后再谈。”温校长苦心婆心劝道:“阿亭,一辈子还很长,你还年轻。”
  “三叔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美好的恋情大抵发生在浪漫纯情不顾一切去争取的年纪,若争取了还没办法厮守,余生就很难遇到让你头破血流都要歌颂的爱情了。”
  饶是温校长博学多识,乍然听到这话也禁不住一愣:“这是哪个名人说的?三叔怎么没听过?”
  温亭莞尔:“是我说的呀。”
  “……”
  她漫不经心地翻看掌心纹路:“不顾一切的争取本身就是一种致命消耗。人海苍茫,还有谁值得我不顾一切?”
  忆及那夜当着春承的面褪。下裙衫的情景,她忽而失笑,声音轻淡如烟:“没有了……”
  驱车回到温家,温校长拧着眉头违心问道:“你这么死心塌地把心给一个不爱你的人,阿亭,他有哪点值得你喜欢呢?”
  春承无疑是优秀的,人品、相貌、学识、家世、谈吐,以及对爱情的忠贞,这些都是温亭喜欢她的原因。
  却不是最重要的。
  她仰起头,笑看三叔昧着良心贬低他的得意门生,轻声慢语:“我看到她就欢喜,想起她就想待她温柔,这还不够吗?”
  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眼里实实在在的笑,温校长心里一咯噔,知道她是认真的。
  千算万算,没算到落得如此结局。
  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他错了吗?一开始,就不该放任年轻人去闯荡。情场如战场,一不小心,丢了心,如同送了命。
  “三叔。”温家主风采依旧:“别想那么多。”
  最该被安慰的反而跑来安慰人了。
  年轻人的感情,真是复杂又简单。温校长索性听她的,一笑了之。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路途遇见的是鲜花还是荆棘,你都得勇敢无畏地迈开脚步,寸步难行,那是弱者。
  温亭从来不是弱者,哪怕在情场输得一败涂地,她还是她,没有失去自我,没有被遮蔽眼目。春承的干脆利落,唤回了她的体面清醒。
  而体面和清醒,并非人人都能坚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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