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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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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桃林,处处透着昏暗,枝叶遮蔽下,春承坐在桃树下的长椅,出其不意地挑起未婚妻的下颌,眼里弥漫着异样神色。波光流转,看得至秀暗自心惊。
  “你说,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我天性风流?温亭如此,夏择如此,就连你那些室友也是如此,那你呢?秀秀,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负了你?”
  “你……觉得很受伤吗?”
  “有点。”
  至秀仰头看她:“大概……是你看起来就像个多情种吧。”
  “我可真无辜。”
  “无辜?”至秀捉了她的手握在掌心,瞧着四下无人,身子前倾靠在她肩膀,声音闷闷的:“那你没有和温小姐藕断丝连吗?”
  “的确有过几封来信。”春承本来就没打算瞒她,从怀里掏出给温亭的信:“你若不信,大可拆开一看,就知我有没有异心了。”
  “我不看。你说没有就没有。”
  春承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她悄悄吞咽了口水:“别动。秀秀,你看着我。”
  至秀咬着下唇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她。
  “秀秀,我不喜欢温亭,我喜欢你。”
  “你那位笔友呢?你也不喜欢吗?”
  “你都说了是笔友,我为什么要喜欢?”春承轻柔地嗅着她脖颈的香气:“先前我给远舟送了封信,约她夏至在湖心亭一聚,原本是想把她介绍给你,顺便再拜托她为我解惑,但我迟迟未收到她的回信,她应该是恼了。”
  “那……”至秀咬了咬牙,阻绝了那声不争气的轻哼:“你一个‘男子’,邀约同校的女同学……”
  春承从她脖颈处移开:“所以,我写了一封致歉信,郑重地向她道歉。她们都是朋友,唯有你是我枕边人,我…也是秀秀的妻。”
  “是、是吗?”至秀难耐地抱紧她,学着她方才的模样在春承脖颈肆意点。火,温柔的气息撩。过细腻的毛孔,春承心。猿。意。马,乱了呼吸。
  “这样……舒服吗?”
  “不、不舒服。”
  “你也会不舒服吗?”至秀在她侧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语气十分嗔怪:“那你方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春承哑口无言。
  少女面。红。耳。热地从她腿上乖乖坐回长椅,想到自己对春承做了什么,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急切地要从其他事转移心底的窘迫羞涩:“我不喜欢温亭和你来往,不喜欢夏择看我的眼神,这两件事,交给你处理,你能做好吗?”
  “能。”春承站起身,长袍随风而动,她看着少女泛着粉意的颈子,眼里漫着笑,俯身在她耳边道:“让我亲一下。”
  微凉的吻落在发。烫。发。软的耳垂,蜻蜓点水,至秀强撑着没失态。纷乱的情愫堪堪堵在心口,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盼望着这个六月早点过去。
  春同学慢慢挺直腰杆,俨然偷。腥的小猫心满意足地弯了眉眼,满肚子坏水慢慢淌出来:“秀秀…还能不能站起来?”
  至秀羞恼地别开脸:“你这样子,好过分……”
  “我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试试?”
  话音刚落,少女一声低呼,人已经被拦腰抱起,她揽着春承脖颈,大着胆子在她下巴留下浅浅的牙印。
  春承笑得满面温和:“秀秀是在给我抓痒痒吗?”
  至秀小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软声道:“要你管。”
  行至十几米,她腿脚稍微缓过来便不肯要春承抱,站稳后掏出锦帕为她擦拭额头虚汗。
  两人谁也不提之前的调。情,至秀心疼地皱了眉:“才走多远就累得出了汗,以后可怎么行?”
  “还…还是行的。”
  “什么?”
  春承脸颊浮现可疑的红晕:“有秀秀在,秀秀医术高明,我很快就会好的!没什么,不要问了……”
  至秀料定她又说了不正经的话,羞于刨根问底,话题岔开:“要去书室吗?我有信送。”
  “信?”春承跑远的思绪拉回来:“你那个笔友?”
  “是呀,许你有笔友,就不许我有吗?”至秀逗她:“不放心我?是想要看看我写了什么吗?”
  “没!不敢!”哪怕醋坛子翻了又翻,春承还是不敢惹她生气,她们两人都有笔友,真说起来,秀秀信任她,反过来,她更要信任秀秀才行。
  “正好我也有信要送,一起去吧。”
  “好呀。”至秀站在那不动。
  春承一怔,继而笑意盈盈,白皙的指节搭过去:“来,我扶你走。”


第78章 【7 8】
  暮色一层层浓重,天际最后一分金色光晕也跟着消沉; 晚风柔和温暖; 入夜的京藤; 是白日没有的静。
  偶尔有成群结伴的男男女女从小路擦肩而过,辨不清对方眉眼,反而没再多看。
  直等到人走远了; 春承握着至秀的手指轻晃:“书室到了。”
  至秀冲她扬起笑脸:“你先去。”
  “不一起去吗?”
  “我怕你偷看。”
  春承不服气地屈指弹了弹小药罐:“我是那样的人吗?”
  似是料到她的举动; 至秀倒退两步,昏黄的路灯下,少女亭亭玉立,眉眼如画:“不准拽我,你自己去嘛。”
  甜腻的嗓音在心尖绕了一圈,春承没好意思再去牵她的手; 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小声嘀咕:“去就去; 神神秘秘; 不会瞒了我什么吧?”
  夜风将她的心里话吹到少女耳畔,至秀无辜地眨眨眼; 催促道:“快去,我给你把风。”
  “把风?”春承被她逗笑:“不就是送信,说得像什么似的。”
  她抬腿往书室走; 走出两步不放心回眸:“你不要乱跑,万一……”
  “万一什么?”
  春承提了提镜框:“没什么。”
  人文气息浓重的京藤,应该不会发生危险才是。她顿了顿:“你在门口等着; 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至秀顺从地应下来,缀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在书室门口停下,眼看着春承带着信迈进去,她的心暖暖的。春承对她细节处的关心,她很受用。
  其实她也不想隐瞒,只是这远舟的身份还有些用处。和心上人在信上谈论诗词歌赋,谈论人生理想,她觉得很浪漫。
  尤其是以灵魂笔友的关系,她似乎更能触及到春承最真实的想法。
  哪怕是在谈恋爱,春承面对她时还会口是心非。别扭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
  她想深入了解她,抛开色。相,抛开种种春承爱的,把最真实、柔软的自己呈现给她,这才是以文会友的目的——以文明、文艺的方式,会一会心爱的女朋友。
  夜色渐深,影影绰绰间,守在门口的至秀蓦然生出一股被人偷窥的错觉,她走出两步,观望四围,一无所获。
  “秀秀?”春承从书室迈出来:“在看什么?咦?怎么了?怎么手心出汗了?”
  至秀恍然惊醒:“我、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春承目色一沉:“什么?”
  不愿她担心,至秀咬了咬下唇,忽然就想对着她撒娇:“你抱抱我。”
  温暖的怀抱驱散了心中忽生的凉意。
  “好点了吗?”
  “嗯,可以松开了。”
  春承掏出帕子为她擦拭浸了汗的指节,动作轻柔缓慢,有她在身边,至秀所有的勇气也跟着回来了:“好了,我去送信,你在这等我。”
  “去吧。”
  人踏进去,春承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元在掌心掂量着,谨慎地查看四周,秀秀从来不是妄言之人,哪怕当下看不到人,这事也足够她放在心上。
  书室,木架之上零零散散放著书信,认认真真将信放好,至秀不禁感叹,这才多久,当初热火朝天的‘以文会友’活动,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保持交流。
  想到她和春承的缘分,至秀眉梢绽开笑,所以说,她和春承果然是天生一对,连上天都许可了的。前世,今生,她们都会绑在一块儿,同生共死,同悲共喜。
  “放好了吗?”春承不放心走了进来。
  “放好了,不准你偷看。”
  “没偷看,我明明在保护你。”
  “那你送我回宿舍?”
  春承在她脸颊轻轻一啄:“求之不得。”
  蜜里调油的小情侣渐走渐远,安静的林荫小路,一道人影慢慢走出。
  那是一双嫉妒到发狂的眼。
  穿着设计系校服的男同学想也没想进了书室,从书架拿走两封信……
  女生宿舍楼下。
  春承捏了捏未婚妻的掌心:“过两天放假,我们约会吧?”
  “嗯。”至秀腼腆地点点头:“那我进去了?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
  “好。”
  如往常一般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春承抱着药罐子往男生宿舍楼走。
  走到半途她足尖一转,来到女杂务工住的地方。
  路灯下,多日不见的徐浣端着亲手所做的糕点殷切地递给一身黑衣的女子:“尝尝吧,可甜了。”
  “徐小姐。”桂娘头疼地转过身来:“我不爱吃甜的,这些,您还是拿回去吧。”
  “也有不甜的!你尝尝呀。”
  “不用了。”
  徐浣难过地垂了眸:“你是嫌弃我做得不好吃吗?”
  “没有。”
  “那你尝尝?就尝一块?”
  桂娘怔在那,似乎透过少女的眉目看到了往日的自己,她松了口。徐浣急忙打开油纸包,从里面捡了块不甜的糕点送给她:“爱吃的话,明天我还送你。”
  糕点入口即化,不甜,却有淡淡的香味。
  “你嘴角沾了糕点屑。”
  徐浣将素净的帕子递给她,桂娘没接:“徐小姐贵为徐老爷子的孙女,是我家少爷的学姐,我身份低微,您也看到了,我就是个打杂的,何德何能……”
  “你才不是打杂的!那天我看到了,你很厉害!你用一柄飞刀吓得那些人屁滚尿流,你是侠女。”
  桂娘被她一席话堵得不知说什么是好,然而徐小姐带给她的惊讶还不止这些。
  徐浣强行把帕子塞到她手上:“我没有调查你,但以我的猜想你应该是春承的贴身护卫吧。
  我听祖父说过,春家往上数多少代向来有‘影子’这一说法,影子是主人家的第二条命,我若用高于十倍的价钱,你能不能做我的‘影子?’”
  “不能。”桂娘回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这一世,我只当少爷的影子,承蒙徐小姐厚爱,少爷是我一生的背负,莫说十倍价钱,百倍,千倍,我都不能毁诺。”
  “他能给的,我给不起吗?”
  “给不起。谁也给不起。”
  徐浣失望地哦了一声:“那我能拜你为师吗?我也想学那手飞刀绝技。”
  “如果徐小姐能吃得下习武之苦,教一教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师徒名分就免了。您千金之躯,我……”
  徐浣不想听她妄自菲薄,欢快地朝她摆手:“那我们明天见!”
  “少爷。”
  春承扬唇打趣道:“桂娘,怎么和徐学姐有来往了?怪不得最近看不到徐学姐,不成想……”
  “少爷想多了。”桂娘匆匆用帕子擦拭唇角残渣,一脸正色:“少爷来此,所为何事?”
  “今夜,秀秀说有人盯着她,我不放心,明日起她的安危就有劳桂娘了。”
  “可我是少爷的影子。”
  “护她,就是在护我。料想也没几个人胆大包天敢在这时节朝我动手。京藤杂务工只是个幌子,桂娘,我把秀秀交给你,她好,我才能好。”
  “是。”
  “桂娘,其实……徐学姐人挺不错的。”春承拍了拍她的肩膀,凑在她耳畔小声调侃:“你要好好珍惜呀。”
  人扬长而去,愣在原地的桂娘摇摇头,眸光存了零星的宠溺。多少年了,她用百倍的努力,十二年如一日的陪伴,暖化了少爷那颗冷漠的心,如今的少爷,也晓得和她开玩笑了。
  不愧是陷在恋爱的年轻人。
  春承的话她没放在心上,很多年前,她心里已经有人了。
  回到男生宿舍楼,301寝室门前站着一人,明亮的灯照亮了走廊,杨政兴冲冲地迎过去:“春同学,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
  杨政很开心他能和自己说话,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是想,是想告诉春同学,小心夏择那人,他这两天和一个女子走得很近,那天我隐约在图书馆看到两人有说有笑,还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什么话?”
  “就是说至秀同学啊……是、是那女子说的,说至秀同学为人不检点……”
  “不检点?”春承脸色顿变:“杨同学,这话你听听就好,不要当真,我的未婚妻,品性端庄,是世间难寻的好女子。夏择那里我自会找他算账。”
  “春、春同学,你就不怕他们污蔑至秀同学吗?”
  “没什么好怕的。”她压着火气,温和地朝杨政致谢:“多谢杨同学,不管他们使出什么诡谲伎俩,有我在,他们不会得逞的。”
  “春同学……很爱自己的未婚妻吗?”
  “你也说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若娶妻,自然要娶心中所爱。”
  杨政黯然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就不打扰春同学了。”
  楼道男同学们撒欢地乱跑,春承懒得多看,掏出钥匙打开门。
  殊不知隔壁的杨同学此时呆呆地坐在桌前,颤着手擅自拆开了她写给至秀的信……
  言辞恳切的致歉信,看得杨政生出怒火,不过是一个笔友,有什么资格使得春同学低声下气地求原谅?
  他目光痴然地流连在那大气疏朗的笔墨,暗道:不愧是春同学,字写得都如此俊秀。
  不客气地拆开第二封信,若说第一封信是春承写给笔友的致歉信,那么这封信,便称得上语气委婉的责问信。
  啪的一声,笔杆被捏断。
  杨政愤愤不平,怒火中烧:这个7773笔友竟然是女孩子?一个女孩子,竟然和春同学来往许久,竟然敢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
  他计上心头,提笔蘸墨,仿照信上的字迹,略显吃力地以春承的名义去信一封。
  至于那个女孩子写来的责问信,被他撕碎丢在废纸篓。一个未婚妻就够他膈应的了,这笔友,趁早和春同学断了,换他来!


第79章 【7 9】
  清晨,女生宿舍楼楼下; 穿着白衬衣的春承拎着饭盒一身清爽地候在门口。
  少女穿着浅蓝色刺绣长裙; 踩着白色高跟鞋从宿舍楼小跑出来; 裙摆摇曳,露出线条流畅白皙如玉的小腿。
  一股清淡的兰花香随风萦绕在鼻尖,至秀温温婉婉地看着她:“这是我买给你的那件衬衣; 你穿着真好看。”
  藏青色校服长裤; 洁白如雪的笔挺衬衣,气温升高,哪怕清晨不穿外套,春承也不觉冷。
  来之前她有特意打扮,皮鞋擦得锃明发亮,衬衣的金色袖扣流转着碎光; 依着秀秀霸道的作风,将衣领的扣子系到了最上方; 莫名的禁欲感; 矜贵优雅。
  至秀没忍住碰了碰她的金丝眼镜,指尖划过她的鼻梁; 目光悬在那截温润惑。人的脖颈,她接过饭盒,咬了咬下唇这才淡然出声:“要带我去夏家吗?”
  “秀秀果然冰雪聪明; 吃过早饭,咱们就去找夏世伯评评理,他家不争气的儿子觊觎我的未婚妻; 于情于理,我都得强势一点,不然,平白教人小觑了春家。”
  她勾了勾少女小拇指:“其实,我心眼挺小的,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谁让我恶心了,我就让谁不好过。这就是我的处世之道。”
  前世她花费七年时间闯出了春家女公子的名声,最后碍于世俗血脉不得不向祖父屈服,这种被迫屈从的滋味她不想再尝第二次了,这一世本就是捡来的,她想痛痛快快的活。
  “我要畅快的活,秀秀也该如此。你我本是一体……”
  她看着少女微红的脸颊,饶有兴致道:“你我本是一体,你不喜欢的人,我也不会喜欢。作为‘未婚夫’,你的颜面就是我的颜面,是我春家的颜面。作为心上人,我得照顾你,照顾你方方面面的情绪,让你寸步都舍不得离开我。”
  “你今天……”校园人来人往,至秀小声道:“怎么突然哄我?”
  “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
  知她害羞,春承一手抱着药罐子,一手抬起碰了碰她脸颊,至秀稳住心神:“你可不要乱来。”
  “没乱来。”春承规规矩矩收了手,赞道:“你皮肤真好。”
  至秀特意抬眸认真看她一眼:“你皮肤也很好呀。”
  诸多细腻缠绵的小情愫藏在细微的小动作里,等用完早饭至秀蓦地想明白春承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下伸手碰一碰她的脸颊。
  这意味,大概和她之前站在宿舍楼门口没忍住碰了碰她的金丝眼镜,指尖划过她鼻梁一般,归根到底,是春承想要亲近她。
  一如她看着白衣倾城的春承,想扑在她怀里,想抱着她胳膊撒娇,想亲她,也想被她亲。
  想明白后的至秀心情好得回来的路上哼着不知名曲调,春承耳朵尖:“这是咱们凤阳城的‘山花调。’”
  “你还记得吗?”
  “记得。这首山花调是凤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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