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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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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性子温软,面对心上人心肠更软:“我没有怪你,我是觉得还未成亲,那样不好。你扰得我失了理智,我不想做错事。
  前世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这一世成亲后我再补偿你,春承,你好好表现,有点耐心好不好?”
  “好。”
  “那夜深了,你还不回去?”
  春承愤愤咬牙:“一个人睡好没意思!”
  “可……”至秀犯了难:“可你明面上是男子呀,若被娘撞见,你我岂不是说不清了?”
  “好吧。我就是说说而已。”被顺毛的春大小姐鼓起胆子转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明天能和我一起上学吗?”
  “能!”
  两人相视一笑。
  想到今晚不知名的躁。动,春承不好继续待下去:“那我走了?”
  “嗯,我累了,就不送你了。”
  “明天见。”
  “明天见。”
  该说的已经说了,春承作势要走,被人扯住衣袖,撞上她惊喜的眼神,至秀难为情道:“等等,你衣领皱了。”
  文文雅雅的少女专注地为她抚平衬衣立领,呼吸交缠,春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我有秀秀,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至秀浅笑:“我也是。”
  再说下来,真要晚了。春承挺起腰杆,抱着药罐子打开门。
  晚风习习,春花抱着猫蹲在角落慌慌张张冲她摆手:“不、要、出、来!”
  临行当晚,至夫人不愿来一趟惹得女儿心生芥蒂,有意再说几句和软话,人穿过走廊,眨眼距离房门不过二十步。
  房门快速掩好。春承一个头两个大,慌得找不着北:“岳、岳母来了!我我我,我藏哪儿?”
  “……”
  饶是至秀这会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手抚过‘未婚夫’因急切涨。红的俏脸,语气幽幽:“所以说,不要偷偷做坏事,会被逮住的。”
  “好,我知道了,那我躲哪能不被逮住?!”
  至秀想笑不能笑,余光瞥了眼床榻,春承三步两步冲过去,瘦弱的身板蜷缩着,蒙着锦被瑟瑟发抖。
  脱下的鞋子被至秀轻轻推到床底,淡青色纱帐放下来,想了想,她解开衣领最上方那颗扣子,做出将睡的样子。
  敲门声起,至夫人站在门外询问道:“阿秀?你睡了吗?”
  睡了睡了!就说睡了!春承抱着小药罐在心里碎碎念。
  清甜的女声响起:“没睡呢,娘找我何事?”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春承咬着唇,傻了眼,满脑子疑惑:怎么还请进来了?!


第61章 【6 1】
  至夫人踏进闺房; 映入眼帘的是女儿略显疲惫的脸:“春老爷把车票改到明天了,娘过来和你说一声,你明天要进学; 娘不在的日子阿秀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受伤了。”
  “劳娘忧心,是我不该。”
  “什么该不该的; 娘就你一个女儿。”至夫人有意环视闺房; 被至秀一句话转移视线。
  “娘回了凛都,往穆家给穆家小姐送份生辰礼吧。在凛都时她提前送了女儿礼物; 我与她再无牵连,哪能欠了人情不还?”
  说到穆彩衣,至夫人气愤道:“那样歹毒心肠的恶友,不要也罢!”
  “娘说得有道理,我自会远了她,她不来招惹我; 万事皆好。凛都距陵京千里之遥,眼不见为净,我也懒得同她周旋。”
  至夫人心疼地点点头:“如今咱们和春家结亲; 什么厉家穆家; 都不用怕了,阿秀也不用讨好谁了。”
  “我没打算讨好谁。”
  便是原身在时; 也是不卑不亢交友,谁想到识人不清。出了凛都八娇那回事,看清穆彩衣为人品性; 萌生疏远之意。
  后来家道中落,因着厉家的事遭了亲娘毒打,睁开眼,醒来的便是她了。
  当时至夫人百般劝着她和穆彩衣好好来往,勿要得罪穆家。出门一趟,穆彩衣引她到窄巷,要不是早有准备,恐怕这辈子都会被豺狼毁了。
  昨日之事不可留,今时记起,至秀竟有种过去很久的错觉。
  可怜春承躲在锦被心急如焚,支楞着耳朵听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
  “娘写给你的驭夫手册,你可要时常翻看,往后成亲有了孩子也可代代相传。娘半辈子没别的本事,要说嫁人从夫,婚后日子过得比同龄好友强多了。若非你爹去得早,咱们母女哪会徒生许多波折?”
  驭、夫、手、册?
  春承摸索着小药罐凝神思索。
  至秀神态微窘,暗道:也不知她听到这话会作何想。
  “记住娘的话,别嫌娘啰嗦。知道吗?”
  “知道了。”
  “不生娘的气了?”
  “不敢。”
  “你呀。”至夫人惆怅道:“都说你性子温柔,那是旁人没见过你强势起来的执拗劲,罢了,你不记恨我就好。”
  至秀正色地垂下头,俯身一礼:“女儿不敢。”
  至夫人无言地看着她,看她恭恭敬敬在自己面前柔顺下来,眼里带了笑:“打断骨头连着筋,亲生母女,哪有隔夜仇?
  阿秀,娘这后半辈子就指望你和春承了。你和他好好的,等成婚生了孩子,娘帮你们照顾,可好?”
  生……生孩子?春承惊得岔了气,想要咳嗽,反手死死捂住嘴,登时憋得俏脸通红,难受地眼泪唰就淌了下来。
  “什么声音?”
  “娘听错了。许是西院养的猫跑过来了吧。”担心春承露出行迹,她淡声道:“娘,我累了。”
  “那娘就不扰你了。”至夫人本意想要帮她找猫,听到这话歇了心思:“明日不必相送,娘知你心气高,既然有机会求学,就好好学。春少爷到底是留洋回来有见识的,想和他长久,就不能被落远了。”
  “女儿谨记。”
  送走至夫人,至秀停在门口看她走出走远,长舒一口气,门掩好,就听一串急促的咳嗽声从床榻那边响起。
  锦被掀开,春承泪珠子不住往下掉,额头带汗,整个人像着了火似的。至秀赶紧为她倒了杯温茶:“怎么咳得这么急?”
  春承哆哆嗦嗦握着她衣角,由着她将茶水喂进来,整整过了三分钟,爆红的小脸慢慢褪去热度。
  对上某人担忧急切的目光,她难得羞赧地盘着腿放软枕在双膝:“没什么大碍,就是岔气了。”
  她吸了吸鼻子:“岳母话好多,我忍得好辛苦,差点就忍不住了。”
  谴责的小眼神飘出来,至秀指尖离开她的手腕,歉疚地摸了摸她的脸:“好了,是我不对,我存心捉弄你。可这不是你逗弄我在先吗?”
  春承瞥她:“我喉咙疼,浑身都疼。”
  岔气的滋味是不好受,至秀此时万分后悔,爱怜地为她抚弄心口:“那你要怎样才能不疼?”
  文文弱弱的春少爷面带狐疑:“我可不敢欺负你。你不仅小性,还记仇!”
  被心上人这般说,至秀不恼反越发温柔地哄她:“我也只对你小性,只对你记仇。”
  “是吗?”春承冷哼:“那什么手册怎么回事?我这会迫切想知道岳母脑子里整天装着什么,你日日受她教导,都在听这些吗?”
  至秀脖颈泛着一层柔和的粉红:“嗯……以后你就知道了。”
  “……”
  问不出个所以然,春承难受地拧了眉:“给我倒杯蜜水吧,我喉咙真得好疼。”
  听她反复说疼,至秀悄悄红了眼眶,默不作声打开摆放蜜罐的柜子,人半蹲着,腰身柔美,脊背那条线漂亮的不像话,春承动了动指尖,不错眼地瞧着。
  蜜水调好,她不自在地哑声道:“你喂我。”
  至秀本也有喂她之意,温和的蜂蜜水一勺勺喂进嘴里,眼瞅着春承蹙着的眉渐渐舒展开,她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你如果能留我在你房里就寝,我肯定会更好。”
  “这……”沉吟半晌,至秀一脸苦恼地看她:“我不能留你。”
  早料到这个结果,春承也没失望,刚要开口,脸颊被温软的唇轻啄一下,至秀朝她浅笑:“赔礼。”
  被她笑吟吟看着,春承浑身骨头都酥了:“那我、我回房了!”
  她穿着袜子就要往地上跑,被至秀拦下来,嗔道:“急什么?”
  这还是秀秀第一次侍候她穿鞋。
  春承一颗心暖融融的:“秀秀,以后我也用心伺候你。”
  “好呀。”至秀接着为她整理着装,就连裤腿都为她抻平。起身:“好了,明天见。”
  外面星辰点缀,从东院魂不守舍地回到西院,沐浴过后,和爹爹说了会话,夜色浓沉,春承横平竖直地躺在大床,难耐地翻了个身。
  桂娘眼皮微掀:“少爷可是夜探至小姐闺房了?这会睡不着不是什么好事。夜深了,少爷该睡了。”
  助眠的熏香点燃,淡淡烟雾绕着圈升起,兴奋劲过后,春承平躺好,总是少了几分血色的脸透着安逸祥和。
  守在床前目不转睛看着,桂娘伸手抚过熟悉的眉眼,心里却是念着另一人的名字。
  东院,至秀怔怔地望着头顶纱帐,总觉得被子染上了那人身上的清香。
  依着她好洁的习惯,是要重新换一床被褥,然而那气息令她贪恋,以至于躺在里面,久久不能入眠。
  十八岁,距离十八还有一年多。
  满了十八,就能嫁给喜欢的人了。和她同吃同寝,做一辈子的眷侣。
  女儿家的矜持使她不敢多想,至秀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一夜天明。
  身在西院的春承做了半夜荒唐美梦,醒来便觉身。下粘腻,怔神过后,迅速红了脸。
  桂娘面色如常地服侍她起身:“人之常情,少爷无需生窘。”
  “我……我没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反应吧?”
  “少爷睡着了乖巧规矩,不过哼了两声。”桂娘作势为她解衣,怜惜道:“快换下来吧,不难受吗?少爷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人间欢。爱实属正常,做什么都不必羞愧。”
  她挑了挑眉,故意逗趣:“左右至小姐不会知道。还是说,少爷想让她知道?”
  “不不不,还是不要告诉她!”
  指尖碰到锁骨,春承身子微仰:“我我我…我自己脱!”
  桂娘笑她:“少爷六岁被夫人托付与我,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那、那也不行!”春承捂着睡袍衣带:“你出去,我自己来……”
  “少爷可要快点,换下来的衣物我还要背着人拿去洗,过不了多久,老爷和至夫人就要坐上回凛都的火车,再过不久,用过早饭您和至小姐要去京藤上学,哪一件都不能迟。”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桂娘你快出去。”
  一声低笑惹得春承耳朵红红,人走开,她快速褪下衣服,懊恼地冲进浴室。
  待洗得干干净净,换下来的衣物已经被桂娘拿出去,她揉了揉小脸,端起桌上调好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长辈赶火车不准人送,眼看到了上学时间,至秀一身蓝色校服,背著书包等在西院门口,没一会,就见春承板着脸走来。
  藏青色校服板正地贴在瘦弱单薄的身板,她单手抄着裤兜,神色冷峻,抱着猫耳罐,浸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矜贵。
  见到她,至秀心跳微快,嗓音轻柔似水:“喉咙好点了吗?怎么见到我不说话?”
  春承哪好意思开口,做梦把人欺负了,她这会心虚得厉害,小心瞥了眼一副倦容的桂娘,确定桂娘不会多言,她背著书包冷淡催促道:“没什么,快走吧。”
  清晨的陵京街道干净整洁,和风往来,红花绿树,景色宜人。
  出了院门,一路上至秀看她表现怪异,心里失落酸涩,患得患失,哪怕春承没和她表明心意前,都不会这般冷着她。
  她不放心道:“你……你怎么不理我?还在为昨夜的事和我闹别扭吗?
  你是‘春家少爷’,哪怕咱们有婚约,我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已是过于亲近,你再登堂入室和我歇在一处,我很为难。昨夜……昨夜你走后我也有想你呀……”
  昨夜?脑海浮现梦境诱极艳极的绝美景致,春承顿时成了炸毛的猫,凶巴巴道:“不准提昨夜!”


第62章 【6 2】
  风顽皮地吹动少女柔软的衣角; 至秀着实被她吼得呆愣当场,睫毛渐湿; 那些纠结忐忑破碎开来; 连带着一夜温情被无情休弃。
  她咬了咬唇,唇瓣清晰可见地留下浅浅牙印,春承看得又是一怔:“我…我没想吼你。”
  少女难过地不去看她:“不准就不准; 你凶什么?”
  看她手足无措地傻傻杵在那; 至秀暗道:乱人心神的是她; 搅人好梦的是她; 理其气壮的还是她。
  念及昨晚上药时春承的温柔使坏,再想她今早冷言冷语的对待; 一颗芳心直直从云端摔到泥土,少女的自信从容被摔得粉碎。
  至秀忍着泪意快步走开; 扭头上了辆洋车,车夫脚程快,等春承意识到大事不妙时; 人已经窜出很远。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重叹了口气:“车夫; 追上前面那辆洋车,对; 就是那个秀气貌美的姑娘!”
  家世显赫的少爷舍得撒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催人跑断腿,车夫肩上搭着毛巾; 搓了搓手:“客人坐稳当了!”
  一路疾行,到了京藤校门口,春承匆匆丢下一块银元下了车。
  “秀秀?秀秀你听我解释!”
  至秀背着粉红色帆布书包,见了脸色苍白的春承,下意识想为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念头方起,她懊恼地用左手按住右手。
  人走在冗长的主干路,路旁花木茂盛,校园充斥着淡淡花香。
  她脸色不大好看,春承说她小性记仇,这话一点都没错。
  前世在家她不受宠,过得如履薄冰,掏心掏肺喜欢一人,想的自然是恩恩爱爱过一生。春承先是坏心眼地弄得她萌生春。情,眨眼翻脸比翻书快,怎么想都有种始乱终弃的意味。
  她不愿以那样的心思揣测春承,目不斜视,容色冷淡道:“那你解释呀。”
  春承想要捉她的手,被少女躲开。
  “不用动手动脚,你解释吧。”
  “我……”
  这可怎么解释啊……难道要说我梦里和你颠来倒去共赴巫山?
  她愁得惨白着小脸,低声道:“我身子不舒服,可能小日子快要来了,心情烦躁,一身火气没处撒,不是有意凶你的,秀秀,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学校零星散散的有同学路过,听完这不算诚恳的解释,至秀心里还是难过:“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骗人吗?”
  春承说不清是羞是恼,要她承认梦里做了那事,简直难如登天。她抿唇不语,落在至秀眼里却是她默认了骗人的那番话。
  少女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所以说,你果然在骗我。好啊春承,你竟也会骗我了!”
  “什么?哎?秀秀,你怎么又跑了?”
  “秀秀,秀秀!你等等我嘛……”
  女生宿舍楼,308寝室,周绾看西洋景似的看着至秀:“不会吧?才几天功夫就闹矛盾了?春同学做错什么了吗?”
  陈灯侧身接了一句:“春同学肯定做错了,不然阿秀爱她爱得不得了,哪舍得不理人?”
  作为寝室唯一有婚约的存在,至秀的感情是女孩子们放在心头的大事。王零站在窗前笑了笑:“阿秀,春同学还守在楼下呢。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至秀心软,担心见到她又会毫无原则地原谅她。
  到了此时,她气得已不是春承无缘无故凶她,而是她放在心尖的人竟说谎骗她。还没成亲呢就敢说谎,一辈子那么长,春承连个坦诚的态度都没有,该如何是好?
  医药系受人追捧的才女,郁闷地捧着医书,看似认真,实则一个字都没读进心底:“你让她回去吧,误了上课就不好了。”
  “我说的话春同学哪会听?”王零丝毫不担心,甚至觉得两人吵架蛮有意思,回到座位,她往手上抹了点雪花膏,意有所指道:“他又不是为我来的,当然不可能因我离去。”
  寝室一阵安静。
  陈灯看不得好朋友为情所困为情生恼的模样,随手将香水收进抽屉:“阿秀,快来看看绾绾送你的生辰礼,你是不是忘记这事了?”
  “哪能呢。”至秀迈进寝室,第一眼就看到被红绸盖着的神秘物件,只她满心想着春承,失落失望,伤心得腾不出半点空地装旁的。
  周绾拍了拍手:“是了!春同学爱等,就让他等着吧。阿秀,来看看我送你的大礼?”
  “嗯!”至秀面上好歹有了笑容。
  女孩子们凑在一块儿谈天说地分享礼物带来的喜悦,楼下春承抱着猫耳罐从衣兜里掏出纯金怀表,表链细长,在阳光下晶莹闪亮。
  指针指在九,距离温老师开堂授课还有十分钟。
  设计系学生总有爱迟到的,杨政就是其中一个。
  “春同学!”杨政气喘吁吁在她面前站稳:“你果然在这,怎么还不走?要迟到了!”
  春承微微讶异:“你是特意跑来喊我的吗?我这里有要事。”
  她看了眼怀表:“还有八分钟开课,你快跑吧,跑快点没准能赶上。”
  308寝室,周绾看热闹不嫌事大:“阿秀,你家未婚夫在楼下和杨同学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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