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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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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春承心里惴惴:“她、她怎么来了?”她不是生气了,不理我嘛!


第52章 【5 2】
  心里着实没谱; 思及先前莫名其妙地后背发凉,春承求问道:“桂娘; 我要不要躲躲?”
  “你要躲谁?”一身水蓝色衣裙的大小姐直接被杏花请进来。
  春少爷看直了眼:怎么说来就来了呢?丢了笔; 讪讪地笑了笑:“没有没有,秀秀听错了。”
  “就当我听错了。”至秀抿唇,声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委屈:“我若不来; 你又想几天不理我?”
  “啊?”春承一个头两个大; 虚张声势地喊了句:“哪有!”
  春花和杏花在一旁偷偷掩嘴笑; 桂娘和书墨专心致志看热闹,她心底不自在:“你们都下去; 没我吩咐不准进来。”
  “是; 少爷。”
  人出去后; 书房静悄悄; 考虑到秀秀后背有伤; 春承连忙走过去用左手搀扶着她坐下:“怎么这时候来了?伤口疼不疼?有没有换药?”
  “哦。这时候来打扰到你了吗?伤口一直都疼; 你有法子不教它疼吗?至于换药; 换好了过来的。”
  女孩子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语气温温柔柔和往常无异; 春承却清楚地知道; 秀秀在同她置气。
  她赔笑道:“秀秀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打扰我,伤口疼我可以给你吹吹; 吹吹就不疼了。”
  至秀心思活泛,刹那间脑海幻想出春承为她吹伤口的画面,羞得忍不住嗔她:“你想得美。吹吹就不疼了; 你是小孩子吗?”
  “我当然不是小孩子。”瞧她脸色不好,春承当即改口:“秀秀认定我是小孩子,那我当一天小孩子也无妨。”
  “你可真爱贫嘴。”至秀咬了咬下唇:“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很无理取闹?”
  “没有,秀秀怎样我都喜欢。”
  “无理取闹你也喜欢?”
  春承一愣:“嗯,无理取闹也喜欢。”
  “……那我姑且信你了。”余光瞥见放在书桌的信,轻而易举看到了自己那封,她明知故问:“你在给谁写信?”
  “给7773笔友呀。”恐她误会,春承轻声道:“桂娘从学校取来了她的信,我在写回信。”
  想到信上那些内容,至秀心如鹿撞不敢看她:“你写了什么,能给我说说吗?”
  “这……”春少爷和她肩挨着肩坐在一块儿,歪头小心问道:“我若说不能,秀秀会生气吗?7773笔友信任我才同我信件往来,她的困惑我不好与第二人讲。”
  “任谁来问,你都不说吗?”
  春承理直气壮地扬了扬眉:“我连秀秀都拒了,还有谁能让我破例?”
  “那我就不问了。”至秀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指尖碰了碰她的指尖:“我不会生气,反而很高兴。”
  观她眉眼神态果然不像生气的样子,春承放下心来:“秀秀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至秀指尖微动,酝酿好心情,缓缓抬头与她直视:“春承,我是你未婚妻,来找你,不是应当的吗?”
  “话不能这样说。”春承被她指尖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痒痒的,中指轻轻一点,点在她乱动的指节,秀秀果然乖乖不动了。
  她觉得万分有趣,笑道:“我伤了一只手,论伤势,该我去看望秀秀,哪有劳秀秀来我这的道理?我,不也是你‘未婚夫’吗?”
  至秀呼吸一滞,打瞌睡来了枕头,春承自己送上门来……她心乱如麻:“那…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呀。”
  她回答的太快,至秀摇摇头,思来想去仍觉羞耻,她的头歪向一侧,温热的呼吸撩过某人白嫩如玉的耳朵:“春承,我是在问,你对我……可有爱。欲?”
  “什、什么?”
  一瞬间,春承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了。如坐针毡地坐在那,躲不敢躲,跑不敢跑,她红着脸看着虚空出神,一副自我放空的状态。
  至秀强忍着酸涩,她都说得如此明白了,春承竟选择装糊涂,说都说了,她不怕说得再明白些:“你说喜欢,那你对我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是看我可怜想帮一把的喜欢?是碍着承诺不得不负责任的喜欢?还是对妹妹的喜欢?对恋人的喜欢?春承,你对我抱有怎样的感情?你看着我时,想的是什么?”
  “我……”春承慌得差点咬了舌头,快速道:“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还要问哪种喜欢?是妹妹的喜欢,或是恋人的喜欢,又如何呢?
  我拿你当妹妹,拿你当恋人,在你心里有区别吗?你会因为是妹妹不开心,还是会因为是恋人觉得难以接受?”
  旁敲侧击的试探终究教人眼眶一热:“你为什么总在躲?春承,你为什么要这么不讲道理?”
  “我、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对我,抱有怎样的心,我问你,你为何不答?”
  春承苦恼地站起身:“为什么一定要问我,你让我多想想不行吗?”
  “为何不能问了?你要想到什么时候?明天,后天,还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在街角说我口水是甜的是你,在小院紧紧抱我的是你,在病房一言不发吻过来的也是你……”
  她指着细腻雪白的侧颈,温声细语:“就凭这个,我不能问一问吗?你为什么喜欢这样对我?吻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始终不给我一个交待,春承,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一滴泪倏然滴落。
  她瞥过头,难堪的滋味浮上来,却是越想越委屈。事到临头,不想被春承看到她脆弱的模样,可泪意上涌,她忍不住。
  晶莹的泪淋湿睫毛夺眶而出,堪堪砸在了春承心坎,砸得她六神无主,长腿迈开,笨手笨脚地用左手取了锦帕为她拭泪,心疼道:“怎么还哭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别哭呀。”
  至秀破涕而笑,梨花带雨,别样的美感:“我在和你好好说,你有回应过吗?我就问一个答案,有那么难吗?”
  泪打湿了春承指尖,她难受地拧了眉:“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吗?”
  “行吗?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至秀小脸一白,字字哽咽:“你说是你的错,那你改吗?”
  “改,一定改。”
  眼泪越擦越多,春承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改改改!都说要改,能不哭了吗?”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吻我?”
  春承动作微僵:“我…我当时看着你,就想吻你了。”
  “还有呢?在游船上呢?”
  “在游船上也想。”
  至秀嗓音轻柔,手温柔地在她脸颊抚。摸:“春承,算我求你了,你能把话说完整吗?”
  “我说完整了,你就不哭了吗?”
  “嗯。”她微微阖首,泪珠又从睫毛掉下来。
  春承看得很想抱抱她,顾忌着她后背有伤,指腹抹去她眼角泪痕:“你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你哭了。你是不是存心的?”
  至秀不语,心念转开,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逼她开口,酸涩劲直往外冒。
  见势不对,春承急忙制止她胡思乱想:“听我说,先听我说,不准再哭了。”
  “我也不想哭,但泪自己就掉下来了。”
  “……”
  春承长叹一口气,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紧紧握着她掌心:“秀秀,我对你不是妹妹的喜欢。我喜欢你,是对恋人的喜欢。”
  感受到至秀掌心颤抖,她破罐子破摔:“在游船上我就想吻秀秀,待意识到对秀秀的喜欢已经发生变化后,我很茫然,很害怕。
  秀秀出身名门,是真正的名门淑女,我怕你知道后不会接受,贸然说了,你会远离我,连朋友都不肯和我做。
  我更怕,怕我对你临时起意,怕我不负责任地和你说了喜欢,你不会拒绝,反而接受。怕你轻轻松松地接受我的喜欢,怕你一心一意地回馈我的喜欢。
  我更怕我只是心血来潮想玩玩,你也知道我爱玩,我没有对旁人动过心,没有恋爱经验,我怕说出口,咱们的关系就变了。怕关系变得极好,再变得更糟,怕我们永远也没有回头路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怕你不喜欢我,怕你不管不顾一头栽进来,怕你对我深情我却负了你,不动情之前我只怕死,但这不是动了情吗?”
  春承手忙脚乱地为她擦眼泪,懊恼道:“不是说好了不再哭吗?你怎么回事?你两只眼睛,我一只手,怎么擦得过来?你是不是欺负我另外一只手有伤?”
  至秀笑中带泪,宠溺道:“我哭,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
  她光顾着慌乱,这会脑子恢复清醒,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哆哆嗦嗦道:“秀秀,是、是接受我了吗?”
  “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至秀扯了扯她暗格子的衬衣领带:“你凑近些。”
  春承晕乎乎按照她说的去做,温软的唇在侧颈留下浅浅一吻,容颜姣好的少女须臾退开,笑颜明媚而灿烂:“这样,咱们就扯平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
  巨大的狂喜以强势的姿态淹没了她,春承瞪圆了眼,落在少女眼里,过分可爱。
  垂眸见秀秀笑得促狭得意,她别扭地背过身,手捂在侧颈怎么也舍不得放下来。
  “你不看我,是我那样做你不喜欢吗?还是说……你害羞了?”
  音调快活地上扬,春承回眸看她,见她下巴还悬着泪,一下子找到了转移话题的绝好方式,‘春大少爷’借题发挥:“都和你坦白了,便宜你也占回来了,怎么还哭?不准哭!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至秀被她说得笑意盎然,全然不怕她生气,更不怕她亲,红唇微掀:“你好凶哦。”
  “我……我凶吗?”春承忐忑地握着她的手,唇轻轻在指尖啄了啄:“那这样呢?”


第53章 【5 3】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指尖来回跳跃; 白皙的指晕了细细的热,有春承唇上的温度; 有她从心里蒸腾出的羞涩; 一触即分,勾连出细腻缠绵的柔。
  和春承以前抱她的感觉不同,和她们做过的所有都不同。这次是春承发自内心清清楚楚地靠近; 不是糊里糊涂的肌肤之亲; 而是蓄意为之; 明明白白的温存。
  想透彻这点,她指尖微蜷; 温柔的眸子倒映着那人的影; 心尖悬着密密麻麻的情; 情愫蔓延; 如清晨萦绕不散的大雾; 雾气遮挡了人的视线; 周身的感官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敏感。
  至秀心慌意乱; 倏地垂眸; 长长的睫毛掩去眼角泄露出的情。动; 轻声慢语:“你还要握到几时?”
  作势挣扎; 毫不费力地从微凉的手心逃出来,眼睛定了定; 似是没想过会这般容易。
  春承毫无芥蒂地看着她笑:“秀秀愿意和我谈一场长长久久的恋爱吗?”
  山水迢迢,一颗心被精准地击中。至秀抿了下唇,克制着绵绵情意; 柔声道:“愿意。我愿意。”
  一声“愿意”,春承所有的别扭烟消云散。她歪头看着眼前明媚艳丽的少女,至秀索性仰头任她打量,眼尾勾着细微的挑衅和浓浓羞涩,饶是羞得小脸飘上两朵绯红的云,仍舍不得移开眼。
  情意如坠在枝头的鲜果,沉甸甸的。至秀被她看得心口胀。胀。的,言不由衷道:“看够了吗?”
  春承摇头:“看不够。”
  “那你继续看?”至秀笑意璀璨,小拇指轻轻勾了她的手指,春承顺着她的心意同她肩挨着肩坐下。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秀秀眼里,春承看到了往常未在意过的痴缠而浓烈的风景。那风景看不到还好,看到了,再不能置身事外。
  她的手覆上那双眼,至秀的睫毛在她掌心不安分的轻颤:“又要做什么?”
  春承茫然无措地愣在那,眸光描绘着她柔美的轮廓:“不做什么。”
  满肚子话不知先说哪句好,沉默中,至秀的手摸索着漫不经心地搭在她脉搏,感受到春承急促的心跳,终是弯了唇角。
  她掌心捂着她的眼睛,她指腹搭在她的脉搏,少年动。情,不过一眨眼而已。
  “秀秀的眼睛,很好看。”不好一直捂着,春承收回手。
  光照进来,最先落入至秀眸子的,是某人红红的耳朵,看起来又可爱又很好欺负。她笑了笑:“我的眼睛既然好看,你为什么不看,还要捂着它?”
  春承一颗心跳得猖狂,辩驳道:“好看,就一定要看吗?秀秀不仅眼睛好看,浑身上下都好看,那你也给看吗?”
  这话委实无赖。继春承耳朵发红,至大小姐的脸蛋儿也跟着通红,胸前微微起伏:“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
  “……”
  “算了,不和你计较。”至秀红着脸从怀里取出条锦帕:“这是我亲手绣的,送给你。”
  听她羞得说话都带颤音,春承那点子忐忑荡然无存,反而觉出几分趣味来,绣着兰花的锦帕被她反复欣赏,一本正经道:“不错,你拿了我春家传家古玉,是要送份回礼作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至秀一怔,心慌地就要将锦帕夺回来!
  春承哪能教她如愿?手高高举起,眼里笑意横生:“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至秀奈何她不得,软声道:“定情信物,你、你要的话我再送你一份贵重的,你把帕子还给我,好不好?”
  “不好。”春承扬眉:“再贵重哪有秀秀一颗真心贵重?我认为这帕子很好,不过你要想送我旁的,我也不介意。只是帕子不能还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
  “你…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哦?那你说,我得了什么便宜?”春承存心逗她,甜言蜜语如流水淌出来,至秀哪受得住?
  她胡乱地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我、我先回去了!”
  ‘春大少爷’坏心眼地凑近她:“我送送你?”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畔似乎淌进了心里,至秀五指倏尔攥紧,强撑着发软的腿脚迈开步子,一派端庄:“不必相送。”
  人出了书房,春承笑倒在一旁的沙发。
  清清朗朗的笑声未曾掩饰地飘出书房,至秀羞恼地轻哼一声,板着脸出了西院。
  回到东院,大小姐眉眼温柔缱绻,闲庭信步地绕着青石砌成的花圃,时而闻一闻花香,逗弄会儿落在花上的蝴蝶,时而望着一处怔然浅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小姐伤没好怎么还不回房歇息?”书墨快步走来,小心搀扶着。
  说到伤,至秀恍然觉出了疼,后背那道伤算不得太严重,可到底女儿家娇柔,先前因着春承之故,她将受伤一事抛之脑后,此时却不敢逞强,老老实实由著书墨带她走向闺房。
  至夫人守在闺房门口,看见来人,笑问:“事可成了?”
  至秀落落大方地阖首一礼:“多谢娘出谋划策。”
  母女俩话中有话,书墨听得一头雾水,然而看小姐喜上眉梢,便知夫人问得那事,绝对是好事。
  小年轻两情相悦,至夫人喜笑颜开,没想到哭一哭真能把人拿下。
  母女俩进了房门闲聊,便听夫人道:“如此来看,春少爷这心,算是给了阿秀。往后徐徐图之,切勿操之过急。”
  书墨支楞着耳朵听得睁大了眼:好嘛!敢情夫人和小姐背地里办了这么大的事?!
  至秀指腹无意识捻磨着杯壁:“女儿晓得分寸,不如娘再与我多说说?”
  经验这东西,没人嫌多的。尤其是初次动。情,许多事上她不想被春承牵着走。春承爱玩,许有胡闹之时,但她不能胡闹,她得时刻保持清醒,直到春承爱她入骨的那一日。
  可怜书墨一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小丫鬟,无缘无故被夫人灌输了满耳朵的情。情。爱。爱,谨慎抬头,见小姐听得认真,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为某人的今后感到担忧。
  至夫人满足于女儿的亲近,恨不能倾囊相授。她出身书香门第,嫁人之后,年轻时的好友慢慢断了来往,丈夫逝去,家中唯有一女,难得阿秀对春承上心,因此乐得听她谈论‘御夫之道’。
  一个尽心竭力教,一个尽心竭力学,很快,到了中饭时间。
  “吩咐下去,就说小姐有伤在身,中饭在东院用了。”
  仆妇应声退去。
  至夫人含笑问道:“阿秀可知为娘这一招叫什么?”
  至秀莞尔:“欲擒,故纵。”
  母女相谈甚欢,书墨搓了搓胳膊的细皮疙瘩,对未来姑爷顿生怜悯。
  饭厅。
  一身米白色长袍的春少爷腰杆挺直地坐在桌前,眼睛盯着门口,望眼欲穿。
  “承儿?”
  春承回神:“爹喊我何事?”
  春霖盛心里哼了哼,醋劲冒上来:“别看了,至家母女今天不和咱们一起用饭。”
  “哦。”春承魂不守舍地握着竹筷,失失落落地看着满桌子饭菜,有些食欲不振。
  她刚和秀秀袒露情意,自然盼着能和秀秀多多亲近,她伤了右手,秀秀伤了后背,来之前她还幻想着能和秀秀互相喂食,这下倒好,人不来了。
  知女莫若父。春霖盛叹道:“不来就不来,她不来,你去找她不就行了?”
  “哎?爹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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