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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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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照本小姐以前的脾气,非得一剑捅了他不可!
  唇齿间迸发的杀气骇得人不敢动弹,场面过于凄惨,有人看不下去跑过来拦,被桂娘轻描淡写挡回去:“我家少爷做事,旁人不得插。手。”
  极有脾气的一对主仆,惨绝人寰的打斗场面,震得建筑系师生先后下楼。
  设计系才子春承,返校第一日揍得二年级学长燕轻哭爹喊娘。消息顺着和软的风迅速吹遍京藤!
  打完人,直起腰,春承累得差点晕过去,桂娘及时扶稳她:“少爷,接下来怎么办?”
  春承冷笑:“接下来,接下来我要全京藤的人知道,秀秀是我的人,谁敢趁我不在欺负她,我绝不罢休!”
  别看她口气挺大,落在桂娘耳里也就是和风细雨般的动静,遑论不敢靠近离了有段距离的人们。
  打掉了燕轻半条命,春少爷累得出了身虚汗,可这事还没完。
  患病未愈的春同学,由着桂娘搀扶,坚定地往校长室走去。
  校长室。
  容色苍白的春同学叩开了那道象征京藤权威的那扇门。
  一身长衫的校长和蔼地看向俊气逼人的学生,一双睿智的眼睛,似乎洞悉所有的事情:“春同学,病没好,怎么跑来了?”
  “春承见过校长。贸然跑来,自知失礼,却有一事,不得不为。”
  “哦?何事?”
  “借校长通告全校的喇叭一用。”
  “无损大义?”
  “春承此举,正是为成全大义!”
  校长慈爱地笑了笑:“用吧。”
  春承感激地朝他鞠躬,起身,顶着满头大汗打开调控喇叭的开关。
  覆盖京藤南北的声源以强势姿态流入众人耳。
  用过早饭从食堂出来,只一个音节,原本与室友说笑的至秀眼睛划过一抹讶异,忽然安静下来,侧耳倾听。
  王零不可思议道:“那是……春同学的声音?”
  清润好听的嗓音从喇叭里笃定地淌出来,站在校长室的春承,确认器材没问题,轻笑:“我是设计系新生春承,有一个误会要和大家澄清。
  都说传言不可尽信,春承一时贪玩,使得诸位生出误解,好在校长大人英明,准我直言——医药系至秀同学,非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而是我品行端庄才貌双绝的未婚妻。
  我自幼体弱多病,长到如今不易。秀秀担心我出事,以家属身份被我系江院长领进男寝,劳她悉心照顾,否则稍有万一,春承恐将踏足鬼门关。
  事有轻重缓急,诸位入京藤,学道理,心中自有一把尺子。
  我今日返校,听到一些满怀恶意的言谈……”
  她音色转冷:“中文系参与论战的学生们都给我听好了!至秀是我清清白白的未婚妻,所行所举皆在京藤规矩之内!我们之间的家事,容得你们来干涉?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轻污蔑我未婚妻,我出手打了他,自愿接受京藤校规处罚。可若有下次,照打不误!赌上我生而为人,全部尊严!!”


第44章 【4 4】
  春同学慷慨激昂一番言论; 最后一个字蹦出来,脑袋懵了一瞬。
  说到底还是个身子骨不好的病人; 情绪过分激动。桂娘叹息着从药罐里摸粒药喂过去。
  儒雅俊朗的校长笑意愈深:“少年意气。”
  春承耳根子一动; 谦卑行礼,后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人之本性。时值少年; 更当无畏。”
  “你坏了校规; 罚你什么呢?”
  春承立马认怂; 一本正经道:“我还是个病人。”
  “嗯,不错; 那就罚你誊抄校规十遍好了。怎么样?这处罚够不够严重?”
  “够!够!春承心服口服!”
  高高拿起; 轻轻放下; 出了校长室门; 春承还觉得恍如云端。校长就这么轻易地饶了她?
  校长室的喇叭已经关闭; 但引发的狂潮以疯狂热烈的趋势不断蔓延!
  周绾惊得不知做何表情; 死死盯着室友那张脸:“未婚妻?你是春同学未婚妻?!”
  “阿秀同学; 你藏得够深啊; 连我们都瞒!”陈灯激动过度嘴皮子都在哆嗦:“什么哥哥妹妹; 你们俩可真会玩!”
  王零哼了哼:“不仅会玩; 还会秀。”
  至秀表现得羞涩而腼腆,她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温柔。
  少女红唇微张; 流淌的每个字眼都满含柔情:“先不和你们说了,回寝室再聊,春承回来了; 我得去看看她。”
  “去去去!”周绾大手一挥。
  身段娇柔的女孩子笑着与同伴告别,脚步轻盈,很快不见了踪影。
  308寝室的人们还没从巨大的冲击缓过神,好一会,周绾揉了揉耳朵:“未婚妻?阿秀是春同学未婚妻?”
  她怀疑自个昨晚没睡够,出现幻听。
  王零嗯了声:“未婚妻。”
  陈灯在那疼得呲牙咧嘴,却是用手捏了捏脸蛋,力度没掌握好,捏疼了。她中气十足道:“没做梦,是真的!”
  一时,周绾用看傻子的表情看她:“脸疼不?”
  陈灯点头如捣蒜:“疼哭了!”
  “……”
  她眼角泛泪:“阿秀这么好的女孩子,原来早就名花有主了,今天到底是什么大好日子,咱们京藤,估计不知多少人吃不下饭了……”
  俊男美女,不乏追求者。然而春同学道道惊雷砸得咔咔作响,少女心碎了一地,少男心也碎成了渣渣。
  设计系迎来一浪更比一浪高的狂欢,云漾扯着校服上衣领子,大喊:“争气!春同学太争气了!”
  “没想到竟然是未婚关系,这太般配了吧!说好的妹妹原来不是妹妹,是弟妹!”
  “咱们设计系的才子就是不一般呀,哪怕病弱无力,也要揍得燕轻兔崽子满地爬,听说那兔崽子被揍得送进医院了。”
  “活该!他那是找揍!”
  男同学在那七嘴八舌,女同学反而沉默下来,更甚者在得知春同学有未婚妻后,一个没忍住大哭起来。
  有人哭有人笑,躲在角落看书的杨政面如土灰:“他…他怎么可以有未婚妻……”
  从云端跌落进泥潭,多少人伤心欲绝,男的,女的,京藤校园,一半狂热,一半黯然。
  医药系出尘绝艳的才女就这么被人占了,性子粗犷的男生直接跑到教学楼顶楼吹风,一边大哭一边骂娘,骂来骂去觉得不解气,脑袋哭懵了连春承也骂。
  骂人躲起来不教人知道也行,偏偏被爬上顶楼同样伤心的女学生听见,满肚子火气没处撒,双方人马火力全开,最后男同学战败,自觉退出顶楼,任由流着眼泪的女同学们在风中吹成了实实在在的二傻子。
  被点名挑衅的中文系,此时教学楼上下一片死寂。
  昨日众目睽睽丢了面子,今天春承返校连她们里子都扯下来了,半块遮羞布都没给留。崇尚仁义礼智信的中文系成了全校笑话,脸快要被打肿了。
  可谁让说那些话的是春同学呢?
  中文系女生多,爱慕春承的人更多。哪怕是昨日口不择言说出“哪怕春同学病死在寝室”的麻花辫,眼眶也跟多数人一般红着。被喜欢的人一巴掌拍到地缝,滋味可想而知。
  从校长室闹出来的动静,中文系院长听得真真的,平地栽了这么大的跟头,老脸感觉快要丢尽了!
  有学生气不过跑到他面前哭诉,想要院长主持公道,结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些,便是后话了。
  且说至秀一刻不停歇地往校长室方向跑,楼下门口,春承抱着她的药罐子看着从不远处跑来的女孩子,想要张开双臂抱抱她,却顾忌着人来人往,不方便。
  到底是在学校,哪怕再亲厚,都不能触犯校规,更别说她刚当着建筑系师生打得燕轻死去活来,校长罚她誊写十遍校规,这处罚不痛不痒,却是正儿八经的警告。
  一口气跑了很远,至秀站在春承一臂之距,胸前剧烈起伏,她额头染汗,整个人冒着一股热乎气,看着她,春承坏心眼地想到了刚出炉的包子。
  “你……你笑什么?”至秀也知自己难掩狼狈,可她就是开心,满腔的喜悦若不散在风中,她怕见到春承,会控制不住亲她。
  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带着羞涩意味,极力调整呼吸。跑过来的时候不觉什么,乍然停下来那分潮。红涌上脸颊。
  春承侧身替她挡着探视而来的视线,眸光低垂,望见那起起伏伏的绝美景致,她递出锦帕:“笑你可爱呀,擦擦汗。”
  “多谢。”至秀含笑接了,额间细汗被她一点点拭去,染了汗的帕子被快速收进口袋,她小声道:“我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就当送你的好了。”见了她,春承原本还有两分紧张,可一想到刚出炉的包子,脑子里禁不住开始浮想联翩。想来想去,就不知紧张是何物了。
  然而至秀面对她,要用强大的克制力才能做到与往常无异。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
  呼吸恢复平稳,她温温软软道:“你还有事要忙吗?”
  “有。”想到带在身上的回信,春承道:“我得去趟书室,秀秀要不要陪我?”
  她们默契地没再提那日游船之事,更没有谈论这两日近况,看似平静,皆因内心的波澜壮阔被极好掩藏。
  书室……
  至秀笑容甜美:“要!”
  走在学校的林荫小路,桂娘不知何时走开,身边仅余气质文雅的女孩子,且这女孩子,还是自己第一次动心喜欢的人。春承无意识摸着猫耳朵:“我病还没好,这次回来的急……”
  她话没说完,至秀目不斜视地伸手精准地探在她脉搏。
  两人谁也没说话,清风徐来,女孩子发丝飞扬不时撩过春承侧颈,春承不敢再如往常一般提醒她。
  “还好,也是我前日走得匆忙,忘记留下药方,稍后我给你开药,过不了两天咳嗽就彻底好了。”
  “嗯,那就有劳秀秀了。”
  春承对她的医术深信不疑。
  虽为京藤医药系学生,至秀那一身医术,却是从前世带来的,她幼时承性子古怪的神医收为弟子,论起治病救人的真本事,莫说京藤,放眼陵京都不会有人的医术比她更好。
  至秀扬唇:“那你该怎么谢我?”
  “你想怎样?”
  “我?”至秀认真思索:“我想你最近不要生病了。病人身子不好,医者最挂心。你照顾好自己,夜里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就是谢我了。”
  “好。”春承望着她侧脸,飞快地收回目光。
  至秀大着胆子看她,只来得及看到她歪头凝望路旁古树的一幕。
  她心道:长满绿叶子的树有什么好看的?
  如此想着,她也跟着春承一起看路旁的红花绿树,和喜欢的人看同样的风景,也觉欢喜。
  书室很快到了。
  以文会友活动匹配出不少笔友,笔友来往信件,第一封信格外重要,这决定了笔友能不能做得长远。
  有人断在第一封信,有人忙着日常琐碎根本将笔友的事忘了,春承暗想:她和7773那位女孩子,大概是京藤交流最认真的笔友了。
  回信被她郑重地放在木架子最显眼的位置。
  “放在这,7773笔友应该第一眼就能看到了。”
  至秀抬眼望去,会心一笑:“嗯,是第一眼就能看到。”
  想到那信是春承写给她的回信,至秀心跳如鼓,迫不及待地想将那封信收进怀里,看看春承给她的回复。
  想归想,却不能。
  她不能过早被春承知道她就是那位7773笔友。
  她想和春承有深一步的灵魂交流,与身份无关,与性别无关,与前世今生都无关。纯粹的,投入的,凭着一支笔、一颗心,慢慢靠近。
  放好了回信,春承在书室环顾一圈,笑道:“看来参加活动的人真不少,半天功夫,就堆了这么多封信,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会如愿地回到收信人手里。”
  有些信封难逃蒙尘,想到这,她不放心道:“秀秀,你说7773笔友会及时来取信吗?”
  “会。”
  “我觉得也会。”春承洒脱回眸:“秀秀,关于笔友这件事,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
  出了书室,来到湖心亭。春承格外坦白地和至秀说明了以后会与7773笔友信件来往。
  她言辞真切,唯恐至秀吃醋,又担心她不会吃醋,问道:“若秀秀觉得不妥,我会和7773笔友说清楚的,不再纠缠。”
  “不!不用。”至秀心尖一颤,温声回她:“你难得碰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怎么可以不再来往?”
  说到志同道合,她不可避免地红了脸:“这是好事。春承,你想怎么做都行,不用担心我心里不舒服。”
  “秀秀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不会。”
  干脆果断的回答,春承哦了一声,心里升起淡淡失落:所以说,秀秀其实并不喜欢她?喜欢的话,怎么可能不在意?还是说,秀秀胸襟广阔,不会因这点小事介怀?
  她眨眨眼,茫然想着:‘未婚夫’和其他女孩子通信来往,这是小事吗?
  至秀惦念着早点取信,又舍不得错过和她相处的机会,犹豫再三:“你……你这几天有想我吗?”
  “想啊!”
  “很想吗?”
  “是呀!”
  至秀粲然笑开:“我也是。”
  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春承白皙嫩滑的手背,嗓音流转:“你打了燕轻,燕轻可有打你?”
  “他?”春承不屑挑眉:“我若是个病秧子,他就是个花架子,还拄着拐杖,本少爷一脚踹下去他就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都是我压着他打,他倒想还手,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至秀看着她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眼神崇拜:“你不是病秧子。”
  “对,我会好起来的,至于燕轻,他一辈子都是个花架子!”想到兔崽子满嘴喷粪,春承咬牙:“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别被人撞见就好了。”至秀不愿见她气恼,柔声哄道:“板砖、麻袋,明着不行,那就暗着来,不要授人以柄就好。”
  “啧。”春承逗她:“怎么以前没发现,我家秀秀还是个芝麻馅的?”
  我家秀秀……
  至秀一阵失神,甜蜜的滋味从心尖泛开。看着那人神采飞扬不可一世的骄傲样子,她下定决心:以后要多哄着她才行。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至秀狐疑道:“他一拳都没打到你?”
  “也不可能碰都没碰到,我一脚踹下去,他爬起来给了我一拳,不过当时被我打懵了,反击不重就是。”
  “他打到你了?”至秀眼神微冷:“你伤了哪里?”
  “我……还、还好呀。不疼。”
  “……”
  至秀沉默不语,温温柔柔的女孩子不说话的样子透着严厉,春承心虚道:“是真不疼,就是疼,我告诉你,你难道还能解了我衣服帮我上药?”
  说到这,两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想到那日在寝室的情景。
  生病而已,这具身子从小到大没少生病,可生病醒来发现被人看光了,这感觉,有点复杂。
  一不小心把人看光了的至秀,心情更复杂,心脏砰砰乱跳:“我不会放过燕轻的。”
  春承只当她说说而已,今日返校,秀秀带给她的惊喜已经够多了。
  一个深受礼教束缚的世家女,能说出板砖麻袋那些话,能在食堂当着中文系学生据理力争,虽不知具体,却不影响她为秀秀感到高兴。
  从湖心亭分开,用过中饭,至秀忙着去百草楼上课。
  回到设计系,面对热情洋溢爱玩爱闹的同学们,春承很快融入进去。
  她昨日不在,同窗好友帮了大忙,于情于理,都要有所表示。
  晚饭,春同学在食堂自掏腰包请同学吃饭,出手之阔绰,惊呆了不少人。
  设计系举办盛宴的同时,燕家。
  燕父怒不可谒地摔了茶杯:“徐老先生徒孙欺人太甚!轻儿腿脚没好,他趁人之危出手如此之重!这是要和我燕家撕破脸,这是要和我燕家撕破脸啊!”
  候在一侧的老仆恭声道:“老爷,那咱们,要不要……”
  “猖狂小儿!这回绝不饶他!不过徒孙而已,燕某就不信了,徐老先生能为区区狼崽子,和我燕家为敌!”
  纯真的学生时代,能为一顿饭记一个人的恩,能为一句话成为死敌。
  当年轻人无法解决问题时,自有年老的冲上来张开羽翼。被燕父称呼为狼崽子的春承,踏着月色一脸倦然地迈进男生宿舍楼。
  楼道处,杨政苦恼地拦在她前面:“春同学,听说你打了燕轻,燕家不会放过你,你想过怎么解决吗?”
  生病期间没少劳他奔波,春承面色温和:“杨同学不必担心,燕家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则,我让燕轻吃不了兜着走。”
  “这……”
  “不早了,杨同学快回去睡吧。我今天很累,也要休息了。”
  “哎?好的好的,春同学。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这就走。”
  301寝室的门被关闭,背靠着门,春承眸色深沉,唇角微勾,扬起冰冷的笑容。
  沐浴过后,躺在大床的春少爷蹙眉掀开里衣,燕轻那一拳出手狠辣,打得她半个肩膀泛起青紫,她懒散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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