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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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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好看!”
  “那你还纠结什么?好看就够了呀。”
  书墨守在一旁听着主子你一言我一语; 暗暗看热闹,怎么以前没发现春少爷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女为悦己者容,小姐特意打扮了,自然是美给你看啊。
  至秀芊芊玉指递过来,春承下意识握上去,便听一道悠扬的嗓音传来:“走吧。”
  万里无云,和风阵阵。陵京的水是京河水,湖是蔚蔚湖。
  蔚有文采华丽之意,土生土长的陵京人提到蔚湖总免不了以缠绵悱恻的叠字做称呼。蔚蔚二字,婉转多情。
  天朗气清,游湖泛舟,坐在船里观看陵京风貌,感受又是不同。
  陵京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独爱在蔚蔚湖赏景,来往船只互不惊扰,湖面莲花未开,苍翠叶子层层铺叠亦有一番壮丽气魄。
  “秀秀,来喝杯茶。”春承将白瓷杯递过去:“也是咱们来早了,等七月份再来,就称得上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至秀笑看她一眼:“等到那时候,你要做什么?”
  “我?”春承扬唇:“莲花盛开时我就带着秀秀再来一趟,拿着画板,画湖光山色、人间美人。你说好不好?”
  “湖光山色我知道,美人是谁,我却不知。”她有意调侃,促狭顽皮,少女的灵动秀致皆在她一颦一笑展现的淋漓尽致。
  春承将上次没下完的棋局复盘,她记性好,天资聪颖,哪怕隔了一夜,黑白布局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棋盘传来哒哒清脆声,她觉得有趣:“美人,不就是秀秀吗?秀秀今天怎么回事,拐弯抹角想听我夸你,其实,哪还用得到我来夸,秀秀人如其名,不说旁的,只咱们京藤就有多少人为你神魂颠倒……”
  说到神魂颠倒,她莫名生出不喜,话音一转:“别看那些人追你追得殷勤,真到了生死关头,哪个能为了美色抛头颅洒热血?我就不一样了,我为了秀秀,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支楞着耳朵听事的书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出门前她还觉得春少爷纯情,这会她清楚认识到,她大错特错了!
  说旁人献殷勤,论起献殷勤春少爷才是当之无愧的高手。和声细语中就把大小姐哄得眉开眼笑,这本事了不得。长此以往,她家小姐还不被吃得死死的?
  至秀温文尔雅,从棋篓捡了一枚白子落下:“油嘴滑舌,你再想旁的,可就要输了。”
  “怎么可能?”春承定睛去看,小脸一垮:“秀秀釜底抽薪这招用得熟练……”她双目微凝,笑道:“不过我自有反败为胜的妙法。”
  一来一往,继续往下走了几回合,一艘游船不声不响地靠近。
  坐在船上的周小姐活像人欠了她五百大洋,脸色沉沉,丢开手里的画册没好气道:“都说了各玩各的,你怎么这么烦人?”
  “我烦人吗?”
  “你不烦人吗?”
  王零指间夹着横笛:“好吧,我只烦美人,你是美人吗?”
  “……”
  周绾被她一记直球打得手足无措,承认了觉得憋屈,不承认那分明是在说谎!她要不是美人,岂不是大多数女子都是丑八怪了?
  她被噎得想不顾形象地翻白眼:“难得有两天假期,你总跟在我后头是什么意思?”
  “我答应了顾姨,要带你好好散心。我还没问你呢,你不跟在我身边,总想跑是怎么回事?”
  “我需要你带着散心吗?拜托,本小姐生下来就在陵京这片土地,你个外来的还妄想带我散心?”周绾气得心里直冒火。
  “现在,立刻,马上!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们互不干涉,你快点从船上下去,随便上哪只船,不要让我看到你了。回学校低头抬头是你,出了门跟前也是你,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王零不怒反笑,气定神闲的模样看得周绾想揍她。要不是打不过她,周小姐哪会任她猖狂?
  “有胆子你就把我从船上推下去,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说了要带你散心,哪会扔下你不管?”
  “好,好好好,算我怕了你。我娘问起来,你就说是本小姐扔下你不负责任地跑了,成吗?求你了,躲远点!我看见你就烦!”
  “看见我就烦那是病,得治。”
  “……”周绾三步两步走过去夺了她手中横笛:“王零,你才有病!”
  “随你怎么说。顾姨对我家有恩,她的话我不可能不听。说起来咱们还是远房表姐妹关系,虽然就小时候见过两次,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翻脸无情吧?”
  王零一点也不介意笛子被夺走,淡淡道:“那笛子提前送你,十八岁生辰礼。”
  她笑得温和无争:“绾绾,拿了别人的礼物,怎么连声谢谢都不说?”
  “我谢谢你呀!”一句话被她说出咬牙切齿的意味,周绾左看右看那作为生辰礼的笛子,冷哼一声:“什么破玩意!也好意思送人?”
  王零轻轻嗯了声:“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亲手做的。”
  “亲手做的?你还有这手艺?”周绾眼底淡去不屑,认真把玩那触手润滑的横笛:“哼,你想跟着那就跟着吧,不过去哪玩得听我的!”
  “啧。”王零笑意横生:“没想到堂堂周小姐,这么好哄啊。”
  “呸!谁要你哄了!闭嘴!”
  “绾绾。”王零指了指不远处的游船:“你看那人,是不是阿秀?”
  “阿秀?”周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激动:“可不是阿秀嘛,除了阿秀,谁能美成那样?哎呦,我家阿秀两天不见怎么看起来更美了!船家,快靠过去!对,就是那艘船!”
  周小姐摩拳擦掌指挥着,王零沉默瞥她,欲言又止,一副看二傻子的神情。
  “喂,怎么回事?你那是什么眼神?”
  王零缓了缓:“你只看到了阿秀,没看到上面坐着的春同学?”
  “春承?”周绾举目望去,喜色更甚:“春同学那是在笑吗?我天,他一个男人怎么能笑得那么甜!”
  “……”
  王零轻揉眉心:“你忘了她二人是何关系了?贸贸然跑过去,会不会打扰到阿秀,你就没考虑过?”
  周绾低呼一声:“有道理!阿秀这会单相思,假期和春同学相约游湖,大好机会哪能被我破坏?那、那我要船家退回去?”
  “来不及了。春同学看到咱们了。”
  游湖撞见熟人本就在至秀意料之中,是以见到周绾和王零,她接受良好。将人请上船,至秀笑道:“你们怎么凑一块了?”
  说到这周绾满肚子委屈,干脆不说。简单寒暄过,隔着一方茶桌看对面的春承至秀,越看越觉得登对,不由起了搭桥拉线的心思。
  周绾亲昵地靠过来挽着至秀手臂,因了一些话不方便被身侧的人听到,她柔声道:“春同学,你能让让吗?我和阿秀要说点私房话。”
  私房话???
  春承下意识看向至秀,至秀冲她一笑,板着脸退远坐在船尾看流动的水面,频频往身后看去,就不知周绾同学和她家秀秀鬼鬼祟祟说些什么。
  她多少懂些唇语,却不好仗着有点本事窥探旁人隐私。
  被嫌弃的春同学凄凄凉凉地坐在船尾吹风,好在时节和暖,不用担心她身子受不住。至秀放心地收回目光。
  “阿秀和春同学,这两天可有进展?”
  至秀轻笑:“有。”
  周绾瞬间两眼放光:“他亲你了?还是你亲他了?”
  “……”
  王零以拳抵唇清咳一声:“阿秀,不要听她胡言。不如你和我们说说,你们之间,具体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室友全心全意为她的事出谋划策,至秀不好隐瞒,害羞道:“她抱了我。”
  周绾便要开口,下一刻被王零果断地捂了嘴:“然后呢?”
  湖水清澈,迎着湖面吹来的风,裹了分清爽的凉。她笑:“她还没想清楚对我到底是哪种喜欢。”
  “这很难吗?”周绾挣脱王零束缚,小声道:“他没想清楚,你就帮他想清楚啊。不知道是哪种喜欢亲上去不就知道了!你亲他,他亲你,会动心吗?动心就是恋人间的喜欢呀!”
  她挑衅地赏了王零一个白眼,似在和她炫耀:看,本小姐多果断。就你磨磨唧唧给人出主意,岂不是误了阿秀?!
  王零被她鄙视地没了脾气,跟着看向至秀。
  一想到要亲春承,或者被春承亲,至秀指尖酥。麻:“这样……这样不会把她吓跑吗?三两天不理我,怎么办?”
  “三两天而已,怕什么!”周绾说得豪气。
  至秀咬了咬唇:“可就是怕啊。莫说三两天不理我,三个时辰,我都受不了。”
  一句话,惊得不知人间情爱的周小姐彻底熄了声,等她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讪讪道:“已经、已经喜欢到那种程度了吗?”
  “是呀。”
  伴随着叹息而起的,还有湖面卷来的清风。
  “想不到,阿秀……还是个痴情种。”王零若有若无地瞥过周绾,观她神色迷离似是不解为何有人能因爱生忧、生恐,遂也轻叹一声,惹来周绾莫名其妙的眼神。
  情之一事,懂时已深陷其中。
  三人头凑头说了许久,王零带着周绾离开,余下时光留给至秀随性发挥。
  春承紧了紧衣衫从罐子里摸出一粒药顺着温水服下,见状,春花取了披风为她系好。
  见她小脸泛白,至秀心弦一紧,快步走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温暖的指腹搭在脉搏,见她满目担忧,离得很近,春承心跳逐渐加速,不假思索道:“你和周同学,哪来的私房话说?便是有什么事,不该找我吗?”
  “什么?”至秀沉心诊脉,确认人无大碍只是稍染风寒后,免不了一顿自责。见她身板薄弱,那股怜惜之情更甚,耐心解释:“我和她,哪来的私房话说?不过是说些旁的罢了。”
  她不愿欺骗春承,但图谋她的那些话怎好当着当事人直言?
  想到绾绾提议的那话,至秀不自觉从桌上取了茶水,小口慢饮,水渍沾在唇瓣,日光照耀下,美不胜收。
  她的目光柔柔胶着在春承略显苍白的薄唇,心跳如鼓,砰砰砰的,恍惚要奏出一段交响曲。
  “你……”
  “我……”
  不分先后的两道声音交叠而来,至秀面色红润,一颗心烫得厉害:“你先说。”
  春承裹紧披风,一想到她和周绾头碰头的场景,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火气,兴师问罪道:“你明知我身子不好还把我丢到一旁不予理会,你不是医者吗?怎么如此粗心?”
  “我怎么可能把你丢到一旁不予理会?”至秀唯恐她乱想,急切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身子,我难道不是最挂心的吗?”
  寻常时候她说这些话春承尚能不为所动,这会‘未婚妻’三字冒出来,她心狠狠一颤,紧接着,那股别扭劲又上来了。
  至秀凑近她,那氤氲的淡香环绕了她:“春承,我对你好不好,你没感觉吗?”
  感觉?春承脸色一黑,真是糟糕透了,我的感觉告诉我,我可能喜欢你。但这话她能说吗?
  “你到底在想什么?”至秀倚靠在她肩膀,红唇张张合合。
  歪头看她,春承只觉船舱内的温度越升越高:“秀秀,你、你离我近点?”
  至秀芳心乱跳,佯作无辜地双臂搭在她肩膀,克制着呼吸与她面对面,柔软的唇瓣似乎裹了层热,欲迎还拒的姿态撩人至极。
  单单坐在那,看着她,春承惊觉把持不住,气息不知何时变得紊乱,手不听使唤地抬起眼前人温润的下颌,指间微微用力。
  被她如斯对待,温婉娴静的大小姐清澈的眼睛顷刻绽开人间烟火,眨眼间想了很多,似乎什么都没想明白。若春承就这样吻上来……春承,会吻她吗?
  她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头微仰,直视着恋慕之人。
  猫耳罐被随手放在一侧,春承仔仔细细盯着那张脸,眉眼鼻唇,般般入画。
  她想起新婚夜带她逃亡的过程,想起临死前从她眼睛望见的哀痛,心跟着一疼。更甚者,想起了踏入名流堂时她蔓延在眼底的惊喜激动。
  想起了她们牵手的感觉,拥抱的感觉,想起了方才守在船尾看她和旁人谈天说地时心湖涌上来的醋意。
  拨开云雾睹青天,指腹描摹着那唇,或轻或重的摩挲,春承忘情地眸光流连在秀秀微张的红唇,唇轻轻凑过去,在闻到那缕幽香后,幡然清醒!
  她猛地将人推开!
  好在没真的吻上去,春承慌乱地从座位站起来:“抱、抱歉秀秀,我……我失礼了!”
  绵软无力的感觉从身子泛开,至秀脸颊绯红:“你、你怎么了?”
  “我……”春承喉咙干哑,想到她之前对秀秀动了色心,踌躇道:“我…我……”


第39章 【3 9】
  从蔚蔚湖回到家中; 转眼到了要去上学的日子,春承那天走得急; 走到交叉路口就仓皇地和她分开; 至秀回头,只看到一道消瘦单薄的背影。
  春承在躲着她,在距离那个近在咫尺却未成功的亲吻后。
  认识到这点; 至秀心里兵荒马乱; 很想做些什么。
  比如追上前去大胆拉着她衣袖; 说你不要躲我,你如果当真介意; 我不喜欢你就是; 不再缠着你。可念头闪过; 心痛的感觉搅得她根本开不了口。
  她喜欢春承; 喜欢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她的小心翼翼; 她的所有谨慎都不是没有道理的; 春承也许看清了她的喜欢; 也许窥破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会接受吗?
  爱情的天平本来就是倾斜的; 她不指望春承对她的那点朦胧好感能火速进化为深爱; 凡事都有一个过程。
  理智告诉她,不要慌; 不要乱。
  至秀强忍着,一步步朝着与她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
  期间春承没有回头,她也没再回头。
  浓沉的夜色尚未完全褪去; 308寝室,躺在床上的至秀同学已经睁开眼。她望着眼前黑漆漆的一切,睡意全无。
  她不知道乖巧的等待会等来怎样的回答,感情一事急不得,仔细回想,在游船上,她的所作所为的确急躁了些。就真的听信绾绾的话,贸贸然跨出那一步,做得滴水不漏,显得单纯无辜。
  而一开始存了奢望的,不正是她吗?
  至秀懊恼地叹了口气。
  明白自己的心说简单很简单,说难很难。明白之后的抉择,更难。
  她理解春承,做朋友和做恋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假戏真做,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可不理她,躲着她,算什么呢?
  至秀艰难地咬着下唇,难道春承并不想她吗?
  她睡不着,不愿搅扰旁人,安安静静,睁眼等天明。
  薄光透过窗子隔着窗帘隐隐约约照进来,王零醒的早,坐起身,发现有人比她醒得更早。
  “阿秀?”她轻喊出声。
  至秀回过神来,平躺在床,侧头笑了笑:“阿零,早。”
  后半宿几乎没合眼,至秀精神萎靡,掀了薄被着手穿衣,洗漱过后,坐在书桌前继续发呆。偏偏和她说什么话,她都答的上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不在焉。
  寝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起床,最喜欢赖床的周绾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阿秀,想什么呢?你还没和我们说,那天之后怎样了……”
  她话来得快,王零拦都拦不住,意识到不妥,周同学已经一字不落地说完了。
  陈灯那天没去游湖,是以根本不晓得还有这段事,知道室友趁她不在的时候私下密谋,对后续发展表现出了极大兴趣。
  眼下所有人等着从她嘴里听个结果,至秀难过地眨眨眼:“我勾引了她。”
  “!”
  “!!”
  “!!!”
  至秀难为情地垂眸不语。
  周绾甩了甩一头大波浪卷,两步跨过来:“告诉我!然后你们接吻了,是吗!”
  接吻……她越想越难过,本来能压住的情绪被逼到了小角落,唇角抿平,手握着玻璃杯,闻着清新茶香,喉咙微微哽咽:“没有。”
  “没、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王零一把将人拉过来,低声道:“乱凑什么热闹?你没看到阿秀心情很失落吗?”
  经她提醒,周绾睡懵过去的智商真正醒了:“所以,事没成吗……”
  成什么成?陈灯走到窗前掀开帘子往楼下看,果然,没看到那道俊秀挺拔的身影。
  一旁,周绾还顾自纳闷:没吻成,怎么看样子像闹掰了?
  这时王零如同她肚子里的应声虫,扯了扯衣袖,附耳道:“你没注意到这两天春同学没来给阿秀送饭嘛。”
  “什么?!春同学怎么回事?我阿秀闭月羞花的大美人,他是不是眼瞎?阿秀都主动勾引了,他竟还能忍?”
  “姑奶奶,你小声点……”
  “无碍。”至秀取了放在寝室的备用饭盒:“我就不等你们了,我饿了,先去食堂了。”
  身为室友,王零做不到看她心事重重还无动于衷的样子,灵光一闪挡在门前:“阿秀,先不忙吃饭,不如我来告诉你件事?”
  “何事?”
  “还记得学生会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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