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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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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胖的橘猫死皮赖脸地跟在春承两步开外,从照相馆追到二进小院,累得它萎靡地趴在地上,猫眼滴溜溜转,一心瞅着春承面料极好的裤腿。
  出门一趟被只猫赖上了,春承没好气地回头,果然见老猫可怜兮兮地和她对视。
  “呦,小家伙,累了呀。知道累还缠着本少爷?”
  “你又在逗它。”至秀移步走近她:“这猫看着也是个无主的,不如养在院里?”
  “无主的还能吃得肥肥胖胖……”春承嫌弃地撸了把猫头——咦?很软?再撸一把?
  她玩的兴起,聪明的橘猫知道怎么讨人欢心,玩够了的春少爷收回手,大发慈悲道:“走不走看它,平时就留它一口饭吧。”
  春承扭头道:“走了秀秀,去拆礼物。”
  少爷体弱,猫是外来猫,且两人风尘仆仆从外面回家,论起伺候人,春花杏花的经验比自幼跟在大小姐身边读书的书墨丫鬟强多了。
  端了清水,捧来干净衣衫,侍候着人净手、更衣,若非春承心急,少不得还要沐浴过后才能见人。
  猫被阿喻带去洗澡,瞧着春少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书墨作为忠仆的那点子心气也被激出来,回了东院,有样学样地为大小姐捧来一应物什,放了热水就要伺候人沐浴。
  水汽蒸腾,至秀解了腰侧的衣服扣子:“书墨,你出去吧。”
  “是,大小姐。”出了房门,书墨不敢乱跑,守在门口把风。
  衣裙坠地,至秀撑着两条细长的腿迈入浴缸,浑身的疲惫消解在温暖的水流,闭上眼,想着春承同她握手的触感,没来由的脑海跳出春承舔唇看她的一幕,又是一阵心跳如鼓。
  她捂着脸,情意扰人,小巧的耳垂,不知是羞红还是被热气染红。
  春承换好衣服兴冲冲来到东院,没料想她这会赶过来,书墨急忙起身:“少、少爷!”
  “秀秀呢?”她怀里抱着从百货大楼买来送人的礼物,哪怕估量着时间跑来,见状也知自己心急来的快了,秀秀还没收拾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无奈地问出一句。
  几天不见,书墨深觉春少爷容色更盛了。一个男人,生得比大部分女人都美,要命了。
  她轻声道:“小姐忙着呢,少爷不妨晚些时候再来?”
  世家礼节娴熟,哪怕都是女子,此时春承免不了面色微囧:“是我莽撞了,我先回西院,等……”
  门顷刻被打开,至秀漫声道:“无妨,进来吧。”
  她出来的急,衣服规规整整穿好,未免贸然出门惹了风寒,只来得及在身上罩了米白色披肩,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出水芙蓉,惊鸿一面,未施粉黛的素颜,看得春承心乱了一拍。
  门敞开着,书墨不敢吱声,走进去伺候小姐擦拭头发。
  春承抱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跟在至秀后面,偶尔对上书墨意味深长的眼神,她伸出手指挠了挠下巴,那股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至秀坐在梳妆台透过镜子看她,也不知看了多会儿,粲然笑道:“怎么了我的好少爷,急匆匆跑来的是你,不说话的也是你,你要我如何是好?”
  且不说春承有何反应,侍候在旁的书墨第一次见清清冷冷的小姐如此宠溺地待人,震惊可想而知。眼下来看,小姐是真的动。情了。若不然也不会请春少爷进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春承抬手为自己沏了杯茶:“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不敢搅扰秀秀。”
  茶水顺着壶嘴流入瓷白的杯子,声音清越。至秀温声道:“不怪你,是我想事情入迷了,忘了时间,也多亏你来了。”
  头发将干未干,担心书墨在这她有话不好直言,至秀拦住丫鬟为她上妆的手,和风细雨的态度听得人生不出一丝违逆:“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临走前书墨再次看了春承一眼,眼神里犹有羡慕,犹有不放心。好像春承就是那平白得了举世珍宝还不知珍惜的小傻子,担心她有眼不识珠地把珍宝卖了,却也怕她轻贱了最好的宝贝。
  春承一头雾水。
  书墨走时不敢关门,未婚夫妻,很多事上更不便关门,敞亮着才能光明,光明才能无可厚非。
  抱着猫耳罐的春少爷轻忽眨眼,从大大小小的礼盒里拆开一方最小的盒子:“给你,试试?”
  至秀不疑有他,拆开绑成蝴蝶结的粉色丝带,小盒子被打开,映出一管金色的蜜丝佛陀口红。
  “喜欢吗?”
  “喜欢。怎么想起送我口红了?”至秀如玉的手指把玩着那支口红,模样煞是好看。
  “也不是突然想起,礼服、高跟鞋、口红、香水,其他女孩子有的,秀秀怎么可能没有?”春承笑颜纯粹:“秀秀没有的,就由我来送你了。”
  出身书香门第的至秀的确没有这些东西,但这并不影响她美得出尘,更不影响她欣赏这些时髦的化妆品。她弯唇一笑:“也就是说,还有香水?”
  一不小心说漏嘴,春承干脆坦然:“是啊,你想要的,我都会捧给你。”
  “可是珍稀物件送多了就会显得廉价,口红香水小礼服,我有钱,也可以自己买,春承,若这些我都不要,你还能送我什么?”
  “这……”前世今生春承还从没遇到过这样棘手的问题,她知道秀秀并非贪求物质的女子,可除了这些,她还能送她什么?
  “逗你呢。”至秀暂且放过她,端坐在梳妆台,侧身唤她:“你来帮我?”
  她晃了晃那支金色的蜜丝佛陀,春承眼睛闪着细碎的光亮:“好呀。”
  一人侧坐,一人弯下腰来,至秀屏住呼吸,不敢露出丝毫破绽,却仍是在春承凑近来时心尖狠狠颤动,也不知她这般,到底是在撩拨春承,还是在折磨自己。
  直到微凉的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春承笑她:“秀秀,无需紧张。”
  至秀绷紧的脊背因为她散漫的笑容,变得越发僵硬,甚至有一瞬想逃。
  “别动。”春承凝眉望着她两瓣唇,光是看着,就可以想象唇的软,她不解地指上微微用力:“紧张什么?”
  口红的艳染上了温软的唇,雪地寒梅,冷俏端庄,亦艳煞人心。
  “好看。”她迭声赞叹。
  至秀后知后觉地逃脱她手指的掌控,耗费十二分心力,躁动的心方恢复平静,浑如在破冰的地面走了一遭,惊险刺激,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她望着明镜上娇艳的女子,望着颜色漂亮的红唇,矜持地笑了笑:“我也觉得好看。”
  不敢再试探,不敢再挑弄,至秀柔柔起身,不去拆其他盒子,反而打开她自己的礼盒:“来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是什么?”
  至秀笑她:“你自己看呀。”
  拆开层层碍事的遮掩,春承一怔:“衬衣?”
  她放下小药罐,拿起雪白色的衣服,只一眼就确定这是她能穿的尺码:“你怎么……”
  “我没有你那样的好眼力,只能跑去问了桂娘。”至秀咬着唇道:“你穿给我看看吧。我想看。”
  “哦哦。”春承拿了衣服往屏风后面走,忽然想到这是秀秀闺房,多问一句:“不会被人误会吧?”
  “不会。快去吧。”
  天真如春承,哪能想到在其他人眼里她们本就是最理所应当的一对,未婚男女,有时候太过清清白白,反而惹人误会。
  像在她房里换衣服这样的事情,若被人撞见,那也是恰到好处的亲密、暧。昧。春承在她面前一心一意当着春大小姐,天真的过分可爱。
  坐在桌前,随手翻着花哨的小礼物,一应高奢品里堆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饭盒,想到桃花林春承应她之事,大小姐眉开眼笑。
  还有什么,比对方在意你的话更令人开心呢?
  “怎么样?”
  春承从屏风后面拐出来,皮鞋黑裤白衬衣,泛着光芒的金丝眼镜,略显凌乱的头发,无可挑剔的五官,文弱的身板,至秀笑着朝她招手:“过来。”
  坐在圆凳,靠近的一瞬,春承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雅的兰花香,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甜,秀秀的发丝掠过她的脖颈,春少爷蹙了蹙眉:“痒。”
  “什么痒?”至秀低头忙着为她抚平衬衣立领。
  春承道:“你的头发钻进来了。”
  至秀一愣,继而脸色涨红,随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我不是故意的。”
  抱着药罐子的春少爷没说什么。
  “好了。”至秀急忙退开。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春承从礼盒捞出花青色条纹领带系好,上前两步直视她的眼睛:“秀秀,我们来跳舞吧。”


第30章 【3 0】
  最后的最后舞还是没能跳成。
  天光微沉; 金乌缓缓西坠,春至两家的丫鬟们守在门口目送少爷小姐远去; 阿喻抱着皮毛顺滑想跟着春承跑的橘猫:“再过一周少爷他们才能回来; 小家伙,你就别闹了。”
  回到京藤,拎着袋子的至秀回眸笑看春承:“没办法; 只能等校庆舞会再和你一起跳舞了。”
  春承单手斜插兜; 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那也不错。我先回了。”
  见她头也不回地走开; 至秀唇角微抿,拎着袋子的手微微攥紧; 也跟着转身。
  一大捧红艳娇嫩的玫瑰映入眼帘; 穿着京藤校服的男同学局促地咧开嘴:“同学; 明晚的校庆舞会我能邀请你做舞伴吗?”
  至秀退开两步; 温柔地摇摇头:“不好意思; 我有舞伴了。”
  男同学失望地啊了一声; 犹不死心道:“那同学能接受我送的鲜花吗?”
  说着他双手奉上; 至秀毫不迟疑地拒绝了他:“抱歉。”
  从交叉路口走到女生宿舍楼; 她走得很辛苦; 不是身体的疲惫; 而是来源于一波又一波的搅扰。
  此时她万分希望京藤能够早些授课,否则学校的男同学闲来无事跑来挡她的路; 不能冷言拒绝,更不能接受,令她心生厌倦。
  回学校前好生沐浴过; 一路被各种各样的花香熏染,至秀推开308寝室的门,放下从家里带来的日常用品,想也没想走向浴室。
  等她再次出来,王零好奇道:“怎么一脸不开心?”
  “有吗?”
  “没有吗?”
  王零似乎天生对人的情绪很敏感:“我听周绾说,你出门时开开心心,怎么回来一副倦倦的模样?”
  提到这,至秀捏着指尖,不动声色道:“还好。只是没想到学校的男同学非常热情。”
  “是啊,周绾回来的时候也被烦的冷了脸,你猜她怎么做的?”王零看起来心情不错:“周大小姐可没阿秀这样的好性子,她一脚踩烂了男同学递来的花,啧,那脾气冲的,吓跑了不少人。”
  想象着那热闹的画面,至秀莞尔:“马上就要校庆舞会了,你找好舞伴了吗?”
  “我?我不想跳。和那些臭男生跳舞,有什么意思?”
  躺在床上小憩的周绾适时探出头:“你不想和男生跳,难不成还想和女生跳?还有,你说谁脾气冲?”
  “如果是周大小姐,我觉得没问题啊。”王零似乎寻到了另外的逗人之法,以柔克刚,克得周小姐小脸一红,恼怒地瞪她:“你想得美!谁要和你跳?”
  “不跳就不跳,瞪我做什么?”她话音一转:“阿秀呢?阿秀找好舞伴没?”
  周绾兴奋道:“春家哥哥找好舞伴了吗?我能邀请他吗?”
  “怕是不行了。”至秀勾唇:“她是我的舞伴。”
  “啊……”周绾躺在床上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难过,末了翻身而起:“那肯定很好看,俊男美女,视觉盛宴!”
  至秀淡笑,从暗格子的布袋里取出她和春承的照片,小心夹在尺寸相合的玻璃相框,指尖抚过那人眉眼,依依不舍地将相框放回桌面抬头可见的显眼位置。
  “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王零如是说道。
  “她不是我哥哥。”整理好一切,至秀随手抽。出大学课本,安安静静地翻看起来。
  王零和周绾正巧对视一眼,眼里疑惑分明:不是哥哥?那是什么?
  过了京藤的校庆舞会就是正式开课的日子,所有人都在期盼夜晚的降临,于是白日光阴就觉得十分漫长。
  下午,一身儒雅的校长站在高台慷慨激昂地讲论校史,贵宾席上,徐老先生撑着手杖坐在最前方,给足了京藤排面。
  新生依次坐在凳子不敢乱动,京藤系别众多,医药系和设计系挨着,春承个子高,坐在后排只能看到至秀挺直的脊背。她心下一笑,所有人都在心神不属地想着舞会,秀秀听得还挺认真?
  将近一小时的动员大会结束后,学生们听从老师吩咐按部就班地离场,春承迈着长腿三两步走到至秀身边,抬头看到她,至秀开心地问道:“怎么跑过来了?”
  “来担当护花使者。”
  这句话说完没半分钟,男同学扎堆地凑过来,不敢离近了,也不愿离远了,守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恨不能拿出所有的诚意来打动人。
  可惜,有春承在,至秀眼里看不到其他人。
  “我知道你们跑来为何故,秀秀已经有舞伴了,不劳诸位惦念。”春承挡在她身前,不耐烦道:“诸位可以走开了。”
  有个严防死守冷冰冰的‘哥哥’,根本没人有机会上前一步,男同学遗憾走开,或多或少对这位从天而降的‘哥哥’生出不满。
  不满归不满,却不敢不敬。喜欢人家妹妹没问题,若因着求而不得针对人家哥哥,这就不是喜欢了,是强求。不仅没风度,还失了气量。
  把碍眼的人赶跑,春承志得意满地仰起头:“就这群没胆气的人,哪配得上秀秀?”
  至秀含笑:“对,他们都配不上。”
  “春承?”穿着小红皮靴的徐浣悠闲地走过来:“春学弟可找好了舞伴?”
  “找好了。首支舞我和秀秀跳。”
  “哦?那春学弟可有意和我跳支舞?”
  春承讶然,不自觉看向至秀。
  徐浣轻笑:“是我失礼了,那我换个说法。学校舞会不仅新生会参加,老生也会参加,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想邀请我跳舞的人,很多。春学弟不妨帮个忙?我只打算跳一支舞,如此,也算全了京藤历来舞会的规矩。”
  她见春承不语,目光落在她身旁温婉大方的女同学:“学妹,你答应他才能答应,就当帮个忙?”
  决定权放在至秀手上,至秀抿唇,指节收紧,抬眸轻声道:“不可以。她只能和我跳。”
  “春学弟,是这样吗?”
  站在秀秀身边,春承能敏锐地感觉到她的不快和防备,像如临大敌的兔子竖起了它的耳朵,她觉得可爱,莫名的又生出淡淡的不忍:“她的话就是我的话。抱歉了,学姐。”
  “没关系,那我再去找别人。”徐浣拿得起放得下,走之前颇有兴味地看着至秀,擦肩而过时对着春承耳语道:“学弟可知她为何不愿?”
  春承的手忽然贴上一抹温热,至秀突如其来地与她十指相握,力道之大使得春承不受控制地倒退小半步。抬眸之际,徐浣已经走开。
  她笑了笑:“秀秀?”
  至秀盯着徐浣的背影,笃定道:“她知道我们的关系。还一心往你身边凑,她心思不纯。”
  “你怎么知道?”
  “直觉。”至秀羞涩地松开她的手:“也不全是直觉,你忘了?她姓徐。”
  在陵京,徐乃大姓。春承瞬间明白过来:“你怀疑她是徐老先生的孙女?”
  若是徐老先生的孙女,知道她和秀秀的关系也就不足为奇了。
  “是与不是,你没印象吗?”
  年少时原身和徐家孙小姐有过几面之缘,春承摸了摸后脑勺:“啊,没印象了。”
  至秀醋意渐消,弯唇浅笑:“没印象那就不要想了。还有……”
  她心如鹿撞,郑重道:“我没乱讲,校庆舞会首支舞也好,每一支也好,你的舞伴是我不能是别人。在学校,男男女女,你……你也只能和我亲近。”
  这番话说完她耳根微红,春承和她并肩坐在会堂:“我知道秀秀是为我考虑。好吧,我答应!”
  “拉勾?”
  春承伸出小拇指:“拉勾拉勾,说好了绝不变。”
  大小姐露出得逞的笑容,眸光柔软而深邃:我不是为你考虑,我是在为我考虑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轮清辉皎洁的月,我碰不得,旁人亦绝不能染指!
  日久生情,情意生,便想占有。
  “不过……正常的往来还是可以的,但他们不能近你身。像是男生勾肩搭背那样的举动,绝不能有。”
  “我晓得。”春承贴着她耳畔快速道:“我已经在努力学着怎么扮演一个合格的男同学了。”
  温热的呼吸萦绕不散,至秀想起一事:“扮演一个合格的男同学,也包括调戏女孩子吗?像你昨日在照相馆做的那些?”
  “对啊。”
  至秀目色微沉。
  可惜某人浑然不觉:“女扮男装实在太烦人了,初来乍到,我身子病弱,再加上这张脸,不做些掩饰恐怕一眼就被人识破了。”
  “你忘了你有未婚妻吗?”
  “是啊,我有秀秀,所以我打算今晚舞会结束摘掉头上那顶‘哥哥’的帽子。我不做你哥哥,做你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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