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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相依[gl]-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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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哲觉得一颗心忽然变得很软很软,她握着她微凉的手,也望着她眼睛,微微笑着,一句一句说得肯定清晰:“哪里有什么若是呢。你一直是你。万千人海中你我相遇,注定了让我喜欢上你。薛挽香,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
  薛挽香的手被她牵着放到她心口。掌心叠着心跳,一声一声,从她手里落进了心里。
  自那一句话之后,薛挽香静默下来。苏哲看看天色,想着也逛得累了,便收拾了油布上的东西,要推薛挽香回去。薛挽香摇摇头,说想走走。
  苏哲知她确实躺得疲倦了,只得将布包放到轮椅上,哄着她道:“一会儿走累了可要说,才刚好些,别勉强。”
  薛挽香心里盛着事,随口答应了。
  细雪消融,半山冷梅幽香。将要走出梅林时,薛挽香道:“阿哲,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她的语气郑重平和,已然经过深思熟虑,苏哲停下脚步,转头看她,在她即将开口的一刹那,苏哲忽然道:“我今日不想听。”
  薛挽香微怔。
  “今日是十一月三十,小寒节气。山中瑞雪,梅影飘香。我是喜欢你的。今日只此一件要事,旁的再重要,都不及此。”
  苏哲一气说完,唇边还带着笑。薛挽香拢着胸口与她对面站着,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深深的情谊。
  “咳……”树后走出一个人影,打断了俩人黏糊的对视。
  苏哲随声望去,猛然敛了神情,将薛挽香护在身后。
  林霜儿看到她动作,冷哼一声撇开眼。
  苏哲不想与她纠缠,护着薛挽香打算离开。
  林霜儿见她拔腿就走,忙出声喊道:“喂!”苏哲不理,倒是薛挽香停了脚步。林霜儿几步跑上来,别别扭扭的看着她们,半晌梗着脖子道:“我师兄叫我来和你们道歉!”
  薛挽香有些诧异,苏哲不用想都知道情由,她没吭声,揽着薛挽香的腰问她累不累,要不要到轮椅上歇一会,刚走了那么远的路,别累坏了。
  林霜儿几时被人这等无视过,她跺跺脚嚷道:“我被你捅了一个窟窿,伤口到现在还疼,我还来给你们道歉!”一面说一面委屈得要哭。
  薛挽香叹了口气,拍拍苏哲手背权作安抚,才曼声道:“既已道过歉,林姑娘就请回去吧。以后莫再来扰我们了。”
  “扰着你们?”林霜儿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作怪道:“方才我可听见了,这苏妖……这苏哲,她说喜欢你。你便由得她喜欢?”
  薛挽香蹙眉未答,挽着苏哲的手却也未曾放开。苏哲捏捏她的手,冲林霜儿展眉一笑。
  她本生得清秀俊朗,在这梅岭之间璀璨展颜,霎时让山河背景都失色了几分。
  林霜儿还从未见过她对自己笑,一时间脸上都透了红晕。
  苏哲笑道:“若是我没猜错,林姑娘心慕之人,当是你吴师兄吧。”
  莫名被猜了心思,林霜儿脸上更红了,她略低下头看着鞋尖上的绣花,耳中听到苏哲续道:“敢问林姑娘,若某日醒来,你忽然发现你吴师兄变成了女子,你还喜不喜欢她?”
  林霜儿一愣,抬头怒斥:“你胡说八道什么!”
  薛挽香的手在苏哲的手心中微微发颤,苏哲转眸望着她,眸中温暖无限:“若我醒来,忽觉我身边的这个人变了个身份,无论她是男子或是女子,哪怕她变成了一棵树,我也会一样中意她。我也许会黯然神伤,但必定不离不弃。我会在树下埋一坛酒,待启封时与她同饮,我会坐在树下同她说话,陪她赏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等我垂垂老去,我愿长埋在她根系之间,与她生而同时,死亦同穴。”


第56章 瘦了
  苏哲一番话,陷入震荡中的不止是薛挽香; 也包括了林霜儿。
  林霜儿傻愣愣的看着苏哲与薛挽香在视线中渐行渐远; 两个人只是手牵着手; 并没有更亲密的举动,可即便单看背影; 也不难看出俩人的牵绊眷恋; 好似世间万物,再无可将其斩断分离。
  午后飒飒清风,卷起脚边细雪落花,苏哲略低着头,嘱咐些什么。薛挽香抬眸听了,将连帽披风的绒帽戴了起来,又停下脚步; 帮苏哲把冬氅拢紧。俩人相视一笑,转过一个弯,再看不见了。
  林霜儿在雪地里站了一会,才闷闷的往回走; 一边走; 一边忍不住把苏哲的话在心里一遍遍回放。
  已过了午斋时间; 吴启明在屋里提着笔坐在桌案前,他想请个和尚帮忙把信带到城里交给大师兄。前几日林霜儿刚伤着,他已请小沙弥送过一次信,只说师妹受了点小伤,过几日再回城。这一回的信; 是想问问大师兄可晓得少门主与苏姑娘的恩怨。
  斟酌半晌,还未下笔,有人敲了房门。
  “吴师兄。”外头道。
  吴启明知道是谁,他扬声道,请进。
  林霜儿推开房门走进来,吴启明略等了一会,见她期期艾艾没有开口的意思,想了想,问道:“给苏……苏姑娘道歉了?”
  林霜儿点点头。
  吴启明斟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擎着。
  “师兄。”林霜儿下定决心,望着他时满眼坚定。
  “嗯?”吴启明不知发生了何事,举着茶盏漫不经心的抿一口。
  “师兄。你放心。即便你做不成男子,我也……我也不会离开你!”林霜儿忽然眼泪汪汪,说得情真意切破釜沉舟。
  吴启明“噗”的一下将茶全都喷了出来,颤抖着手指指住她,边咳边无语:“你!!你你!!!”
  这是几个意思??
  林霜儿扑进他怀里,嘤嘤的哭:“师兄,师兄,你别怕。我总陪着你。”
  吴启明气得胸疼,越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哲!!你给她说什么了???
  另一侧的客舍里,苏哲拧着眉,捂着脸蛋打了个哈啾。薛挽香听到了,转过来看她:“感风了?”
  苏哲揉揉鼻子,忍不住又“哈啾”一声。
  “让你穿件厚实的袍子再出门你又不听。”薛挽香的语气带了埋怨,快步走到木架前,倒了热水给她洗洗脸。
  苏哲揉得鼻尖都红了,接过热巾布扑到脸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
  那件新袍子,是薛挽香给她买的,她不舍得穿,总藏着,时常穿件旧棉袍。
  洗好脸,她拉着薛挽香的手,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她,眼里星光璀璨,好一会,都没说话。
  薛挽香点点她鼻尖,苏哲搂住她腰身,将脸蛋埋进她软软的小腹里。许久,没有这般黏糊了。薛挽香心里温暖,抬手摸着她乌黑的发,一下一下,像给猫儿顺毛。苏哲藏在她怀里,心满意足的眯着眼睛。
  隔日天色放晴,薛挽香已大好,苏哲收拾好随身的一点行李,请了个小沙弥引路,去向住持方丈和行医和尚道谢并告辞。
  山门外百步高的青石台阶蜿蜒曲折,因着一场瑞雪,两旁的树木倒有些枯败了。苏哲心疼薛挽香的伤势刚好,不许她多走,便背着她从台阶上走下来。苏哲身形玉立修长,一步一步走得稳当。薛挽香伏在她背上,一双腿在她身边两侧晃啊晃。
  时光逆流到从前,她们初相遇,她也曾这般背着她,走过一程山,走过一程水。
  偶有香客从她们身边路过,男子会挑眉侧目,而女子的目光,多半带了一点儿羡慕。
  薛挽香感觉到了那些或者含着挑剔又或含着善意的视线,她将脸蛋埋得深了些,贴在苏哲的脖子上,轻轻道:“阿哲……”
  苏哲应道:“嗯?”
  很简单的一个音,薛挽香却听出了熟稔和纵容。她低低一笑,搂紧她脖子,又唤了一句:“阿哲。”
  苏哲略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看看她,眼里带着笑。她反手托着她往上举了一点,曼声道:“挽香啊,一会儿到了城里,你多用碗饭,再多用点菜。”
  “为什么呀?”
  “在山上呆了几天,人瘦了一圈……”苏哲的手依然托住她,语气一派认真:“你这屁屁,都尖了不少。”
  薛挽香:……
  还能不能说点好的???薛挽香又羞又恼,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
  苏哲忙护着她回手抱紧了。“诶呀呀!别动别动。一会儿一起滚下山去!”
  哼!
  到了山脚下,原先租来的车子早让车夫先回去了,路边还停着几辆车马,想是来上香的信众。苏哲与一行也刚下山的人家说明了情形,那户人家是得了长孙来还愿的,一家大小好几辆车,乐得做个随手善事,很爽快的应允的一道回城。
  苏哲扶薛挽香进车里坐定,车厢里还有个年轻妇人,苏哲目不旁视,低声道了谢,自己坐到外边车辕去了。
  年轻妇人见她容貌俊秀,克己复礼,心中很是赞赏,便拉着薛挽香闲话,问她是不是也来求子的。
  外人面前薛挽香不好说什么,只得含含糊糊的应了。
  年轻妇人拍手道:“我就知道你们定也是来求观音送子的。这里的菩萨呀,灵得不得了!我家大哥大嫂刚得了个儿子,让我也来求一求呢。”
  薛挽香含蓄道:“恭喜啊,家里添丁。您心诚则灵。”
  年轻妇人面上露出一点儿含蓄:“你也心诚,必定一举得男!”
  呵呵呵。
  薛挽香笑笑,没接话。
  年轻妇人只当她害羞,自顾自的眉飞色舞:“我一看你就觉得面善,咱们这么有缘,以后若是一道怀了孩子,说不定还能凑一对娃娃亲。对了,妹妹住在城中哪里?我在城北,许家大院就是。等回城了往后常来常往,生了娃娃带来我家玩啊。”
  面对这样的自来熟,薛挽香当真哭笑不得。她想不明白,为啥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打她们孩子的主意?从前有个刘桐禧,现在又出来个许夫人。别说她俩没孩子,就是有,也不关他们事吧?!
  其实原因很简单,苏哲生的明眸皓齿俊秀非常,举手投足间显见磊落大方,薛挽香更是眉如远山,目似青黛,芙蓉花儿般的漂亮。她们俩生出的孩子,能差到哪里去呢?
  薛挽香顿了顿,看到许夫人还在等她回复,她微红着脸礼貌的笑笑:“我们家在临淮城,路过贵宝地,这两日便走了。往后天南地北,也不知何时才得一见。姐姐好意,妹妹只能记在心里了。”
  “噢。”许夫人叹一声,有些失望的挨回车壁。
  许家兴许颇有些钱财,马车安置得挺舒适,车里两人谈谈说说,时光也好打发。到了客栈门前,许夫人还有些依依不舍,探出头来道:“妹妹,异日若是再路过我们这儿,可记得带孩子来我家玩儿,城北许家大院,妹妹一问便知的。”
  薛挽香无奈,又感慨她纯良善意,只得笑着点头,谢她一路照拂。
  许家马车粼粼走远,薛挽香回过头来,看见苏哲一脸高深的往她肚腹上瞄。
  苏哲道:“就这一会儿,你不会又给咱们招了个亲家吧?”
  薛挽香脸一红,瞪她!
  苏哲:啧啧。
  薛挽香气得跺脚,刚要恼她两句,客栈里走出个人,看到她俩,那人欢喜道:“苏公子!苏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这不是车夫还能是谁呢?
  原来车夫已等了她们好几日,要不是看在大件的行李都还在马车上,他都要以为她俩想耍赖些车马费,直接跑路了!
  三人走进店里,苏哲叫了几个精致的菜肴,请车夫一道用饭,席间将山上情形略说两句,车夫也不多问,拿人钱财,做好本分的事。
  当晚休整一晚,次日一早,车夫套了马车,在客栈门口等着小俩口出来,一路往梓阳城进发。
  小城离梓阳城约莫百余里,路上并无别话,车子走走停停,第四日午后,便遥遥看到了一座广大城楼,城门上有两个朱红色大字,书着:梓阳。
  离北境越近,天时越发冷了,城外风声呼啸,车里还好些,车外简直冻得人欲哭无泪。
  进了城,找着了客栈,苏哲付清了车马费,又另外给了一吊铜钱,让车夫买酒喝。车夫接过银子收到贴身的荷包里,帮苏哲将行李抬进去,便拱手告辞。
  梓阳离临淮已经很近,过了一条大江,再走七八日便是。路上再无这般大规模的城市,苏哲兜里有钱,想着天冷成这样,明日定是要出门,再添置些御寒的衣物的,索性挑了家好些的客栈,住得舒服些。
  薛挽香让她不要浪费银钱,苏哲道银子是赚出来的又不是省出来的。一壁说着,一壁要了间上房。
  她是心疼她受了伤才刚好,一路上但凡能挑好的都挑了最好,她又岂会不知呢。
  薛挽香无法,苏哲取了钥匙,回眸一笑,牵着她的手,跟着小二哥上楼去了。
  小俩口梳洗一番后仍旧下来,正是饭点,大堂里一片喧哗热闹。苏哲看着水牌,说想要个锅子,涮牛肉吃。话音未落,客栈门口传来店小二的吆喝:“起开起开,这里不容留叫花子,莫挡了贵客的路!”
  薛挽香遁声望去,看着门外一人好生眼熟,定睛细看,不由得惊喜道:“呀!怎么是您!”


第57章 酒香
  大堂里人声嘈杂,苏哲并没听清薛挽香的说话。她正看着水牌; 专心想着锅子里除了牛肉羊肉还要放点啥。直到薛挽香乍然起身往客栈门口走; 她才眨眨眼; 跟着她走出去。
  几步路的距离,苏哲并没问薛挽香出了什么事; 她已看到台阶上站着个老人; 须发半白,衣衫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店小二不耐烦的塞了个冷馒头,挥手打发他走。苏哲将店小二拦住,对那老头拱了拱手:“这位老丈,晚生有礼了。不知老丈可愿一同进来饮杯水酒。”
  老头站在台阶下,还未来得及答话; 薛挽香已走了上来:“范老爷子,您怎的在这。快来喝杯热汤,暖暖肠胃。”她的语气里是真诚的焦急,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着老人家的手臂; 请他到店里。
  店小二见着小俩口似是认识这老人; 也没作梗; 由着她们扶进去了。
  苏哲听到薛挽香喊他范老爷子,便猜到了这是在鄢州城送药帮扶过她们的范光明范老前辈。她忙斟了一盏热茶,双手捧上,恭敬道:“晚生苏哲,谢过范老先生援手救命之恩。”
  范光明在薛挽香开口前就认出了苏哲; 他点点头接过茶盏,两口灌下去,才算勉强驱了些寒意。
  薛挽香待要问他何以落魄至此,苏哲却道不着忙,让范老前辈先缓一缓,一会儿锅子上来了,才好说话。
  她说着到掌柜那儿又开了个上房,让店小二引着范明光到楼上稍事梳洗,见他身上衣衫单薄,自回房拿了一件大氅,等范明光下楼,双手将氅衣送上。
  锅子配着一桌菜肴,滚滚烫烫的冒出诱人的肉香。天时冷得哈气成冰,有肉岂能无酒?苏哲让店小二烫了一壶百花酿,不一会小二哥吆喝着送上来,苏哲和薛挽香双双向范老爷子敬了一杯酒。
  范明光也不客气,喝了酒接过碗筷呼哧呼哧用了两碗肉,才暂停了筷箸,摸着肚皮长出一口气:“老头儿可算活过来了!”
  薛挽香莞尔一笑,拢着袖子给他和苏哲都添了酒:“当日在鄢州城,您开了三日的药剂,说好来看诊三日,岂知第三日阿哲是醒过来了,您却不见了踪影。我们也曾到几处药坊打听过,皆不得要领,迫不得已,只得先一路北上。好在今日遇见您,救命之恩终于得报点滴。”
  范明光斜斜瞄她们一眼,打趣道:“我救的人还没这般在意,你倒着急。还是好朋友?”
  薛挽香脸一红,极怕他又说出什么为老不尊的话,忙擎着小酒盏又敬了一杯,喝得急,险些儿呛着。
  “小情儿”这词,自己听了没什么,现在苏哲在身边,若是一同听了,她可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苏哲左看看右看看,不知他俩打什么哑谜。薛挽香俏红了脸,老先生满眼戏觑,她也陪着笑了笑,往薛挽香的碗里夹了一块嫩牛肉:“喝这么急做什么,你身子才刚好。”
  “小丫头病着了?”范明光对这两个小姑娘颇有好感,见她脸上不像有病容,但苏哲既然这般说,他便多问了一句。
  不知不觉饮了好几杯酒,薛挽香面上一层红晕,她扶着桌沿坐直了身子,摇头憨笑:“没事儿。在山上给人撞了一下,早好了。适才还没问,老爷子怎的也在此?”
  范明光吃饱喝足,说起遭遇还能气定神闲。
  事情远比预料的简单。在鄢州城时范明光听说城郊有个棘手病例,他向来对疑难之症用心,想来苏哲已无大碍,索性抬脚就往城郊去了。过得几日药到病除,他也继续云游四方。
  前些时日来到梓阳城左近村庄,天时愈加深寒,范明光找了个小酒肆小酌几杯,半醉之时一脚踏进村外溪水间,给冲出去老远。别看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治病救人手到擒来,腿脚上的功夫却只是平常,脚下打滑,溪水又冷,没淹死也差点冻死了。
  溪水颇急,将行李都冲散了,范明光好不容易从深溪里爬上来,到村子里讨了碗姜汤。
  村子不大,甚是贫穷,他住了两天回了神,拿着给村人看诊得的些铜钱进了城。
  “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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