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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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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说法不对,道理却是一样的,楚染挑了半天还是选了新阳说的那份,最后装进香袋里,先悬于自己腰间试试,而后照着铜镜,问新阳:“如何?”

    “甚好、甚好,就是绣得不大好看,能戴出去吗?”新阳巴巴地凑过去,指着荷花的纹路,“阿姐这里少绣一针,针脚就松开了。”

    楚染眼神隐晦,拍开她的脏手:“陆相夸好看,你莫要多话。”

    “哪里好看,陆相哄哄阿姐罢了。”新阳想而没想就戳破她的话,说完就后悔了,憨憨笑了一声,道:“我说着玩了,挺好看的。”

    “正月里不好打孩子的。”楚染拍了拍香袋上的灰尘,眼神示意新阳赶紧滚出相府,清早过来就气她,简直就是故意的。

    新阳缩了缩脑袋,往后退了半步,将自己带来的点心盒子又抱走了,道:“阿姐,我后日设宴,记得与陆相一道过来玩。”

    “不去。”楚染没好气道,她解开自己身上的香袋,与榻上的枕头做比较,好似确实不大好,她心烦地将香袋藏入枕头下,得空再重新绣。

    陆莳忙碌也未曾想起香袋一事,午后与楚染一道去陆府看望陆怀思。陆相心思平静,楚染却有些幸灾乐祸,入府就见到老夫人唉声叹气。

    见到她二人来后,也没有好言语,讽刺道:“陆相屈尊降贵地来此,可是辛苦了。”

    楚染微微一笑:“不辛苦、不辛苦,辛苦的是老夫人整夜未眠。”

    老夫人气得砸了手中的热茶,“殿下入门就讽刺陆府,当初若是瞧不起陆府,何苦下降丞相。”

    话题转得太快,楚染冷冷道:“老夫人当着我的面砸东西,可有尊卑一言,进门见到我也不行礼,是谁先出言讽刺,陆二爷自己惹了祸事,讽刺陆相有何用,若有本事就不必半夜敲相府的大门,无端扰人好眠。”

    昨夜吓得她几乎都不敢喘气,如今想来也觉得生气。

    楚染对老夫人惯来好颜色,也未曾说过不敬的话,时日久了,反让她不分尊卑,她再是落魄,也是公主,无需听她来嘲讽。

    陆老夫人仗着陆莳未曾说话,也不甘示弱,“老身未曾请公主过来,是公主自己亲自登门,再者若是探望,怎地不见一礼,空手而来也觉得自己有理?”

    楚染明白症结在哪里了,她来得匆忙,礼在后面,她顿了顿,老夫人立即抓住她的软弱道:“殿下说不出话来了,自己无礼登门也是皇家的教养?”

    “殿下有无教养是天子之事,老夫人话说多了,今日是你请着我来,如今拿话讽刺,他日陆府的人莫要再入相府,踏上相台阶,断一双腿。”

    陆莳言辞清冷,镇定而淡漠,牵着楚染的手离开,屋内又是一阵哀嚎声。

    她难得的果断,让楚染诧异,“陆相,你是否有所筹谋?”

    “臣在殿下眼中就是事事筹谋之人?”

    楚染沉默,难道不是吗?大事小事都是先筹谋,诓得她团团转,尤其是于情。事之上,每次都是筹谋成功。 

章节目录 第64章 六十四

    陆怀思之事引起京兆尹的注意; 彻查几日后亦是毫无思绪; 听闻那夜有人看见了连城与冯唐,京兆尹去请人问话。

    陆相与陆府闹不和之事; 亦是在几日内闹得满城皆知; 京兆尹查案也不如往日般用心,本就是陆相门下之人; 如今也不必给陆府脸面。

    巧合之下,将连城与冯唐夜会之事戳破了。

    城内传开了两人夜会之事; 风言风语; 传得不大好听,后知后觉地楚染想起那日陆相话来; 确实与她无关,不过晓得这么一桩□□竟没有知会她。

    她不高兴之余; 被陛下请去章华台说话; 依旧是一盏茶。

    殿内无声,楚染几乎不敢去碰拿盏茶; 左右而言其它,不敢去碰茶水。

    楚帝放下御笔,“听京兆尹说起连城与冯唐之事; 女子名声在外,新平如何想的?”

    冯唐官位低; 若非京兆尹提醒; 他根本不会记得; 让人去查时; 不过是一寒门学子,无父无母,家境不如连城。

    楚染神色不好,垂眸凝视着茶盏后,半晌才道:“阿爹做主就好,冯大人也曾见好,虽说年长几岁,可她惯来性子不错,也能束缚连城,这倒是一桩好事。”

    听她答应,楚帝才抬首,见茶水未曾动,他蹙眉道:“连城是外祖的孙儿,郢都城内无其他亲人,你去择一良日就成,另外莫要太声张了。”

    陛下让小办,为的是什么,楚染也不去多想,忙起身谢礼:“儿晓得了,三书六礼总是要走的,忙过一阵也要四五月,儿认真去安排就是了。”

    楚染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凉意浸透肌肤,骨头都跟着发麻,上座的楚帝似是不悦,也未曾叫她起来,沉吟许久后颔首:“你做主就成,并非是什么大事,你懂得分寸就行,莫要随意胡来。”

    话里有话,楚染认真的应了声:“晓得了。”她余光扫过案上冷掉的茶后,脑袋垂得更低。

    跪了片刻后,膝盖生疼,她撑了会就觉得冷意袭人,忍住后过了许久,陛下才挥手让她出殿。

    她揉了揉膝盖后退了出去,今日没有饮茶,才惹了这么一顿跪,不知下次会如何,她思考着今日局势,太子不归,她亦无法反抗。

    拒绝时日久了,哪怕茶中有毒,也必要饮了。

    回府后,她让人去请连城过来,商议亲事。冯唐没有亲人,她也不会怠慢,该有的规矩都不会缺。照着连城在郢都城的局势,还需写信让西北来人打理,另外聘礼一事也需上心。

    连家是大家,不好过于寒酸,她让人去取纸笔来,自己亲自将郢都城的情势说清楚,另外言及聘礼一事。

    信上皆是普通的事,并无其他事,简单叙述后让人去送信,连城这才匆匆赶来。

    楚染神色不大好,脸色过于苍白,大致将事情说过一遍:“冯唐是不娶也要娶的,陛下旨意,你莫要抗拒,且夜会一事对女子名声不好,你该要多想想。”

    少年人一听后就脸色发烫,双手绞着衣袖,不敢抬头去看殿下,那夜打陆怀思的事也是无人知晓的,这是他与冯唐的秘密,如今这样的谣言对女子也不好。

    且他心中对冯大人确有好感,他支吾着开口:“都、都听殿下的。”

    “什么都听我的,怕是你早就有心了。也罢,我去替你管就是了。”楚染终是展颜,将章华台内的事情抛开,又道:“我让人去侯府打理,近日且安分些,陛下盯着你,可晓得了。”

    连城做事历来本分,不会随意去做不该做的事,心事摆得正,只是陛下偏见渐深,不会重用他。楚染时常在想,这样还不如将人留在西北,入郢都城来事事受着束缚。

    连城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喜色,听到亲事定下后就忍不住夸着冯唐:“冯大人虽说是孤身一人,心思细腻,娶妻当娶贤,再者她又在朝堂之上,以后也会多帮助殿下。”

    少年人还不知冯唐是陆相心腹,还欣喜于楚染得一良臣。楚染笑而不语,无心与他多说什么,吩咐他回去后,自己就躺回榻上。

    膝盖处微微有些疼,她将自己蜷曲在被下,阖眸静静听着屋内的声音。

    门窗都被关着严密,锦帐又被放下,榻上光线黯淡,她轻轻呼吸着,心中的恐惧慢慢消逝。眼前渐渐一片黑暗,她将自己逼着睡着了。

    心思不宁下,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新平地处偏僻,远离郢都城,虽说不如郢都城繁华,却也是一方天地,冬日里冷得厉害,楚染久居殿内不出门,她也怕这新平的冷。

    殿外飘着飞雪,密密麻麻的笼罩在上空里,明明是很美的景色,她却无心去看,手中拿着陆相命人送来的书信,字数不多,也没有介绍郢都城内的局势,寥寥几字问她安康。

    陆相的字迹里看出几分温柔,莹白的指尖划过墨色的字迹,唇角处抿出浅淡的弧度,她在欢喜。心里再深的绝望也被这些话驱散开来,陆相不敢写太多的话,陛下盯着紧,能写的唯有这些。

    她手中还有一封信,没有舍得烧去,信上唯有几字:待局势大好,等你回来。

    楚染讽刺一笑,她竟还不死心,时至如今,一人死就够了,何必牵扯到旁的人,欢喜过后,她将两封信丢到炭火里,走到轩窗下打开窗,漫天的雪花映入眼帘,她伸出手去接着,看着手中晶莹的雪花,徐徐融化成水。

    雪景辽阔,带着天地赐予的美,美得让人心中震撼,她轻喃道:“雪景好看,一人亦无甚意思,最遗憾的是还未曾与你一同看过。”

    眼中的欣喜逐渐被灰败取代,心口处的疼痛忽而强烈,她忽而蛮横地将窗户合上,踢翻了炭盆,看着倒在地上的炭火,眼中充斥着恨意。

    虚空中人蹲在她身旁,见她神色痛苦,伸手就想碰一碰,奈何她本是一虚幻之物,什么都碰不到。似是感同身受,她也觉得难受。

    炭火烧得地面发红发黑,她看着猩红之色,再抬首时却看到不一样的景色,相府内也是漫天的雪花,与之不同的是陆相并没有在赏景,而是同冯唐在说话。

    两人静坐着,她习惯性走到陆相身旁,在一旁坐下,凝视她苍白的脸色。

    陆莳指着案上的舆图,修长的指尖指着宋楚两国的边境,语气带着低沉:“太子欲攻宋,这里最为紧要。”

    口中的太子就是曾经的恒王,她听不下去了,只怔怔地看着陆相愈发凝重的神色。

    几乎很久没有看到这样严肃的陆莳,她心中忽而一疼,想去摸摸她,却什么都摸不到,叹息后冯唐离开了。

    舆图也被收好,楚染跟着陆莳身后走着,陆莳走出书房撑着伞回卧房,她亲眼看着她一双手冻得通红,哪怕再冷都不喜欢用手炉。

    这人性子真倔。

    回到卧房后,婢女接过陆相手中的纸伞,身姿蹁跹之际屋门就关上了,刮起一阵风,将她关在门外,她气得踢了踢门,竟然进不去了。

    在外不知等了多久,门打开了,陆莳一双手依旧是红的,她心疼又无奈,默默地跟着她又回到书房。

    书房内炭火旺盛,陆莳坐于案后,提笔写信,她执笔而未曾落笔,眉间染着冰雪,愈发冷漠。她看了一眼案上,纸上紧紧四字:殿下亲启。

    是写给她的,怎地就写不下去了?

    时间在笔尖消逝,陆莳提笔几字后又觉得不满意,扔于谭炭盆里,反复几次后终是写下数字:郢都城内雪落满天,新平寒于郢都,满城风雪时,望殿下记得加衣添炭,莫忘莫忘。

    踌躇许久,就这么些话,她几乎想去揪她耳朵,真是没出息。

    陆相将信装好,着人去送,两地隔得遥远,怕是要明年才会将信送到,到时春色满地,哪里还有风雪。

    陆相好生痴傻,没有现在聪慧,她摇首过后,站在陆相身旁,见她翻开一匣子,里面仅一信,不知是写什么。

    她等了许久,也不见陆相打开。陆相眸色淡然,只打开匣子而不去看,神色带着痴惘,不知在想什么,许久也不见她动一动,如若木偶,痴痴傻傻。

    直到婢女入内掌灯,方从中回神,将匣子复又关上,恍若无事人一般。她好奇里面是什么,能让历来淡然处之的陆相如此失态,难不成是她写的信?

    掌灯后,陆莳俯首案前,处理公文,不断有幕僚来禀事,恒王当政后,陛下不大爱理事,从幕僚的话中可知陆相处境艰难。

    直到子时,也不见陆相离开书房,大有彻夜不眠之意。

    外间风雪肆虐,闻声而觉得身体发寒,她几乎想要开口催促陆相早些回去,处境再是艰难,也要早些歇息,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风雪大到撞开书房的门,一阵风吹了进来,冻得楚染遍地发麻,她急于去唤陆相,烛火被吹灭而失去光线。

    她觉得冷,不断将自己蜷缩在自己,灯火忽而又亮了,耳畔多了人声:“殿下还没有醒,睡了半日也不见醒来。”

    “今日殿下又入宫了?”声音惯常得冷,听得楚染觉得心疼。

    “回来后就脸色不好,见了连将军说起他与冯大人的亲事,连将军欢天喜地地就走了,留下殿下心神不宁的,奴瞧着哪里不对,就请了大夫,大夫说是无事。”

    步履声渐近,楚染几乎从榻上惊醒,身上皆是冷汗。

    陆莳轻步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上的虚汗:“白日不醒,晚上不想睡了?” 

章节目录 第65章 六十五

    屋内早已掌灯; 楚染正觉天旋地转; 额上触手冰凉,恰是惊醒了她。她脑袋一片眩晕; 恍然看着眼前的人; 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手,茫然道:“你怎地不用手炉; 手好凉。”

    “吓着你了。”陆莳淡笑,将手自她手中收回; 未及转身就被榻上人牵住袖口; 只得回身:“睡魔怔了?”

    “想你了。”楚染扬首看着她,注意她方才的动作; 而后将她两只手紧紧握着,又显得不足; 放入被子里捂着。

    婢女见二人情绪不对; 忙退了出去,关好屋门。

    楚染脸色苍白; 就连唇角都跟着失去血色,陆莳等手焐热后,摸了摸她后颈处; 也是一片冷汗,“我让人去准备热水; 先沐浴; 免得着凉了。”

    楚染不动; 眸色映着眼前人担忧的神色; 梦里她看得见她,而无法触及,醒后顿觉劫后重生般。她如今也开始害怕失去陆莳,这种熟悉而害怕,在陆相的眼睛里她看到自己,她想而未想就俯身亲上她的唇角。

    温热的触感抵消心中的恐惧,肢体的触碰让她感觉自己犹在,几乎贪婪地汲取陆莳的味道。

    陆莳被她的主动惊到,短暂的失神后将人搂在怀中,轻轻抚上她的肌肤,无声的安慰夹杂着担忧。

    唇角发麻时,楚染才不情愿地松开她,而后躺回榻上,将自己缩在被下,“我不饿,你自己先用晚膳。”

    “我也不饿,今日陛下召见你说什么了?”陆莳不急,相处这么久后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惶恐不安,她俯身看着楚染唇角上的殷红。

    楚染深深呼吸一口气,不敢去看陆莳,只垂首道:“说了冯唐与连城的亲事。”

    “那殿下为何心神不宁,如今这也是好事,连城也是同意的。”陆莳也不急,耐着性子去哄,今日殿内定然还发生其他的事。

    楚染摇首不语,呼吸急促,眼前烛火缭乱。

    陆莳又道:“你喝了茶?”

    “没有。”楚染道。

    “没喝便好,那陛下可是因此迁怒你了?”陆莳笑问,紧紧注视着楚染的表情,话音方落就见她眼睫一颤,怕是猜中了。

    缄默须臾后,陆莳不问了,只道:“起来沐浴。”

    楚染懒得动弹,不想动之际,陆莳将手伸入被下,几乎拉着她起来,“臣让人去准备热水了,沐浴后吃些东西再躺着。”

    她几乎不让楚染有反抗的空隙,给她穿好衣袍,一面道:“陛下之话,莫要在意,忍一时罢了,待过些时日就可。”

    陆相温柔,让楚染说不出拒绝的话,乖乖地跟着她去沐浴。

    浴室内热气缭绕,热水也是烫的,陆莳见人呆呆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伸手就要给她解开衣襟。

    楚染慢了须臾才回应,几乎抱着自己的胳膊,脸红着看向陆莳:“陆相、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不用你。”

    “你注意脚下滑,莫要摔倒了。”陆莳也不说出去,只继续手中的动作,脱下外袍后就去解开中衣。

    楚染凝视她平静的神色,眼前浮现着梦里的场景,同样的神色,她看出了不同。

    梦里的陆相看着平静,无形中多了一抹悲怆,遇事镇静,就像是在赈灾时初见的那般,无波无澜,无情无欲。

    眼前的人平静中带着有条不紊,清冷的眉眼里隐隐可见淡淡的笑意,傲如冰霜之人,哪怕待她淡漠,总能感受到不一样的温柔。

    她喜欢眼前的人,心口处似乎又变热了,梦境如何,她不去管,只想今生能不能与陆莳走到尽头。

    醒来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陆莳拍了拍她的脑门,“胡思乱想。”

    “你出去,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楚染恢复了精神,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风景后,快速地踩入水中,让水漫至自己的颈处。

    陆莳打趣她:“不怕被淹死?”

    “陆相休要说其他的话,快些出去的好。”楚染被她的话羞得耳尖通红,那抹嫣红从耳尖蔓延至颈下,她自己捏着耳朵,背对着陆莳,早知就自己过来洗,为何要巴巴地跟着她的后头。

    不知怎地,懵懵的脑袋里想到一句话:羊入虎口。

    她就是那只羊,无疑的是陆相就是虎,吃人不吐骨头的虎。

    闷哼哼地想过后,身后突然没有声音,陆相这么心甘情愿地离开了?她不信,忍不住回头去看,果不其然,人还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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