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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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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楼外的人早就被陆相屏退,她与楚染耳鬓厮磨时温声哄慰她:“水声潺潺,留于耳畔的只有水声,殿下觉得对吗?”

    她的声音听来清澈而魅惑,就像是西北甘醇的烈酒,饮过让人醉得一塌糊涂。

    “陆相的话听来正经却又无耻,对吗?”楚染丝毫不曾畏惧,想起西北时陆相眼盲,什么都做不了,任她欺负。

    今夜就算是‘眼盲’,也是得心应手。

    潮水高涨,楚染忍着颤栗而侧首,她一味地克制自己,脚上的小金铃时不时地就想起,让人觉得万分羞耻。

    久违的亲密让楚染也觉得兴奋,年少人血气方刚,沉醉之际,就忘记了那个陷自己于水火的问题。

    陆莳惯来喜欢哄人,此刻的声音听来清冽中夹杂着情。欲,仿若天山冰水与烈酒交融,浓烈中涌动着冰意,却也别有风味。

    一夜沉醉,陆莳忘了去解小金铃,上朝之后,楚染才醒来,翻过身子就听到声音,惊得她从梦中醒来。

    她起身掀开被衾,看到脚腕上极小的玩意,她认真去凝视,是不是所有的小玩意都是一样,还是这只本来就是成婚那夜的。

    蒙住陆相眼睛的丝带还搁在一旁,楚染未曾去碰,只想着怎么解开小玩意,唤婢女来解是不可能的,她本就羞涩,哪里会让婢女看到。

    陆相昨夜间随意去系上的玩意竟是死结,她自己小心去解,解了帮个时辰都没有成功,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忙将毯子盖上自己双脚,而后若无其事地看着婢女。

    婢女在外听到声音就猜测殿下醒来,进来见她坐着就笑道:“殿下可要洗漱?”

    “我想沐浴,你去准备。”楚染快快地打发了婢女走,自己又俯身去解。也不知小小的铃铛是怎么制成的,这样的闺房情趣也只有明妃会想得出来。

    金铃解不开后,楚染也随之而去,先去沐浴,她方出来,阿秀就道宁王来了。

    她忙换了身衣裳去花厅见客,宁王与十五在打闹,厅内一阵铃铛声,她觉得这似魔咒一般提醒昨夜发生的事,羞涩难耐。

    宁王也不晓得她心里的事,抱着十五还摸了摸它脖子上的铃铛,“这个怪精致的,伶人献舞戴上也不错,莲花台上一舞,带着悦耳的铃声也是恰好。”

    楚染听得耳尖发烫,先道:“王叔来此可是为了酒?”

    “自然、自然,小新平莫小气,存货都卖给本王,不会叫你吃亏。”宁王甚是大方,往日就爱酒与伶人,爱不释手。

    楚染想了想,让人去取账簿来,道:“王叔莫说我小气,这是旁人送的货来,人家海运不易,您也看着给点。”

    “霍二收我多少钱,本王双倍给你就是。”宁王豪气。

    楚染答应下来,让人将酒送至宁王别院,吩咐她们办事小心些,阿秀亲自带着人跟着一道去了,免得出差错。

    酒送出去后,宁王拉着楚染问起陆二爷的事,“听说侯府分家了?”

    分家也是昨夜才刚决定的事,楚染也没有多加在意,听闻他的话后,心中也是存疑,“此事我也不知,王叔是如何知晓的?”

    “街头巷尾听来的,陆怀思此次立了功,政绩好,升官是肯定的事,侯府分家是为了何故,兄弟二人帮衬不好吗?”

    楚染不好多说话,“此事我真不知,亲兄弟都有打架的时候,没有血缘的哪里能安稳一辈子。”

    宁王哈哈一笑,“也是这个道理,你自己慢慢去玩,本王去花船上看看。”

    寻欢作乐去了。

    楚染不去理会这些,要回竹楼时,混账的太子过来了,他精神气爽,见面就送了厚礼,“听闻陆相身子寒,孤得了些好皮货,给陆相试试。”

    “少给我说好话,太子妃一事究竟如何?”楚染还气着,昨日等了半日不见就罢了,今日带着东西来准没好事。

    太子道:“阿姐莫气,我想给阿楠提位分,太子妃那里我暗示过几次,她都无动于衷,是以想让你去劝劝。”

    楚染没好气道:“要提自己提。”

    “阿姐该知众矢之的,我若开口提了,阿楠必会站在风口浪尖上。”太子勤快地给她沏茶,故作姿态想要讨好她。

    楚染并非是旧日的新平公主,也不是太子说一她不会说二的时日了,她忍不住拍案道:“太子妃并非是傻子,你去暗示未果,我去了岂非做恶人。”

    太子不想她会气成这般模样,森冷之色让他胆寒,讨好一笑:“成亲的时日久了,阿姐这般模样与陆相愈发相似了,您就帮我一次。”

    楚染不肯答应,“你日日带着小司寝,可曾想过她会成为众矢之的?如今不敢提她的位分,来求我这里,但凡你对太子妃多一丝耐心,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楚瀛你今日的地位虽不用仰仗太子妃的母家,但莫忘了发妻二字。人是你自己要娶的,我不曾过问,如今闹成这般,我也不想过问,回去后仔细想想你这般与陛下有何不同,莫忘了阿娘匆忙让我与陆相定亲的缘由。”

    从署衙回来的陆莳听到最后一句,站立不动,今生从未见过如此震怒的楚染。

    她想要的都办到了,楚染与太子日渐生分,这份生分也是太子在推波助澜,从娶太子妃一事上来看,他几乎是自己拍案决定,没有问过楚染之意。

    楚染心里有他,不曾在意这些,如今太子妃地位尴尬,楚染心里也是恼恨的,闹大了,于太子而言,也是不利。

    尤其是发妻二字,联想到先王后的去世,陛下的无情,恼也是常事。

    太子落寞地离开,姐弟俩初次不欢而散。

    陆莳入内后,楚染抬首看着她,气也消散了,咬牙道:“陆相回府也甚早,不忙了?”

    “今晨起匆忙,忘了一事,想来殿下会恼恨,就匆匆赶回来了。” 

章节目录 第60章 孩子

    她说的便是脚上的小金铃。

    楚染顾不得太子的事; 红到耳朵根上; “你这是不是偷的我的?”

    “妆台上取的; 并不算是偷。”陆莳好整以暇地在侧坐; 目光落在厅内箱笼上; “这些要送回东宫吗?”

    “不送,给你做件狐裘; 免得冬日里你冷。”楚染气过就拉着陆莳往回走; 吩咐婢女将皮货收好,太子之物多半是上成货色,又开口说送给陆相,更不会差了。

    她急急忙忙地拉着陆莳往竹楼走去,着急忙慌; 路上的仆人纷纷让路; 不知发生何事; 瞧过一眼后就回去做事。

    楚染脚下生风; 拉着陆莳一阵小跑。陆莳跑不快,步子就慢了下来,踩到石子后就绊了一脚,楚染这才停下脚步,半是讽刺道:“陆相也有体力不济的时候。”

    陆莳微微喘息,眉眼间多了些许风情; 尤其是见到昨晚摇曳生姿的陆相; 楚染无法正视她一双幽幽入深海的眸子。

    她拽着陆莳的手又紧了紧; “你不许这样看我。”

    “难不成你又要蒙住我的眼睛?”陆莳淡笑; 平复气息后就牵着她的手往竹楼走去。

    初秋不冷不热,温度恰好,待回竹楼后,楚染迫不及待地关上屋门,拉着陆莳走到床榻旁,脱下鞋袜后,将脚置于她脚下:“先解开。”

    她不喜欢,陆莳也不勉强,俯身就给解开后,装入红漆的小盒子了。

    陆相一收好,楚染就伸手夺了过来,不忘道:“小偷。”

    陆莳不恼,坐在她身旁,“你用过早膳了吗?”

    “还没有,哪里有心情吃。”楚染将小盒子放入枕旁,心中郁结,抬首看着陆相:“我虽气他,可到底不能坐视不管,帝王本就无情,奈何他偏偏专情,不知分寸,我又不能望着他有难而不去帮。”

    她双手抱着膝盖,一颗心像是沉入了冰水里,抿着唇角,“今日之事闹成这般,我也有责任,当日那个小司寝不该留下的。我只当他有了喜爱之人,是件好事,哪里知晓他会因此而失了分寸。”

    “太子的过错,不该你来背。”陆莳点醒她,前世里楚染替太子承担太多的过错,今生依旧如此,她动了动唇角,心中揪然,“阿染,太子寻你不过是为了他的心爱之人,或许未曾想过你会与太子妃交恶。”

    说完后,她便有些后悔,话虽如此,可真正听来像是她在挑拨离间。她忐忑地望着楚染,没有下言。

    楚染想到的也多,讽刺一笑:“昨日不见我,让我在章华台外等候半日,今日又来讨好我、太子不愧是太子,有了心爱之人……”

    她欲言又止,起身下榻看着外面的合欢树,阖眸去想着今生与梦里的事,脑海里掠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辅助太子是听了阿娘的话,也为了连家,可真要算起来,有几人会心疼她?

    她身子僵硬,几乎有些发麻,如置身深渊,外面的合欢花与她似乎不在同一时间,像是梦里的,并不属于她。

    合欢花太过美好,让她觉得自己与它不配。

    心里的落寞渐渐加深,自己在水中徐徐下沉,深深呼出一口气时,身后有人抱住了她,鼻息缠绕着熟悉的香气,喉间一酸,她抿紧了唇角。

    陆莳揽着她,学着她平日的动作,蹭了蹭她的脸颊,“伤心了?太子是有心爱之人,心中失去平衡,自然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做出伤害你的事。”

    这些道理是她穷极一生得来的。前世里她分不清楚染对她是否真的有爱,在爱人与弟弟之间,她选择的总是后者。

    如今,太子也面临着同样的选择,他选的恰恰相反,是爱人。

    这是她以前很想看到的画面,她自私地去想知道楚染会不会伤心,是否会同她一般难过,可真正面临了,她又毫无快感。

    楚染伤心,自己如何能够开心。

    她只能安慰着怀里人,“姐弟并非是夫妻,做不到生死与共,做不到患难同当。你有自己的生活,他同样也会有。他的开心难过有别人承担,你不用去分享,更不用与他一道面临生死之关。”

    “阿染,我与母亲之间难以和解,是因为她将我当作仇人,险些克死她的人。这些想法根深蒂固,是以,我从不会去想着解开。她恨我,我却不曾怨她,如今,你也该明白,人心中若有挚爱,其余人便被统统赶出来。太子心中有挚爱,就会忽略你的感想。”

    楚染静静听着,脑海里想起那个梦境最后的画面,梦里的她是为连家去死的?她隐隐感知并不像想的那样,梦里的她如何能绝情离开。

    她感受着陆莳独有的体温,耳鬓厮磨,“陆相,你觉得这么照顾我,可值得?”

    “应该问你才是,你觉得可值得?”陆莳反问她,侧首见她眼眶微红,方才怕是想哭又忍了下来,到底是年少。

    陆莳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沦,楚染也是未经历过情爱,她不懂太深的情,只知两人的感情因太子而掩藏,在旁人眼里就是‘怨偶’,如今想来,又可值得?

    太子的改变让她对许多事都产生怀疑,“大概是不值得的。”

    “自暴自弃。”陆莳嗔怪一句,“我无不可,殿下觉得欢喜就可。”她要求不高,养着猫儿到如今,已熟悉她的生活习性,楚染并非是绝情之人,前世之事也怨不得她,她当时一味怨怪也是分不清形势。

    想通了,楚染的决定也是被帝王逼迫,她不死,就会连累很多人。

    “陆相说得让人不明白,什么只要我高兴就好,陆相不会觉得不甘心?”楚染道,她对陆莳的感情很奇妙,一步步落入她的圈套里,她迷茫间却又甘之如饴。

    人人羡慕的陆相满心都是她,才冠郢都的女子是她枕边人,她也会感到欣喜。

    陆莳淡笑:“是会不甘心,今生都不会让

    殿下离开臣一步,这般说来是否觉得安心了?”

    “陆相这般做来也是人之常情,陆相若心中有了旁人,我定不会罢休,圈禁你一辈子,嗯……”

    豪气干云的话未曾说完,楚染就忍不住软在她的怀里,颈间一阵温热,让她止不住颤栗,她努力站好,“你咬我,只能咬一下,好疼……”

    陆莳眼中笑意深厚,“该吃些东西了。”

    ****

    翌日,楚染入宫见太子妃,权衡利弊,将宫内的局势说清:“太子妃莫要倔强,小小司寝罢了,再是得宠如何越得过你去,她若生下孩子是,你大可要来抚养。好比后宫之事,王后为尊,可如今闭门不出,一切皆在于陛下。”

    “有时倔强也是没有用的,就算你今日不答应,若是太子自己去提,丢了脸面的还是你,该知女子入宫,依赖的只有夫君的宠爱。我并非将话说得难听,只是将事情掰碎了放在你的面前,听与不听在于太子妃自己。”

    楚染劝了很久,太子之心难以挽回,她亦无法左右,不如劝太子妃打开心结,早日看开些,莫要执着。

    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待出宫后没多久,就听见东宫多了小昭训,位分不高。

    也过了数日后,太子妃父亲从五品官迁入礼部,算作是太子的补偿。

    转眼到丹桂飘香的时日,太子出使宋国,随行几千人,一番整顿下来,忙至十月里将所有行程安排妥当。

    灵祎近日里出宫勤快,她带着自己酿的酒去相府,恰是休沐日,陆相在府,楚染接待她,让婢女接过酒,而后笑道:“夏日里无趣,我也酿了几坛酒,灵祎来了试试。”

    灵祎未曾见到陆相,听闻阿姐酿酒,她蹙眉道:“阿姐的酒能喝吗?去岁太子哥哥送我一坛,道是阿姐所酿,我饮过之后大觉味道不对,如今你莫要来祸害我,还有送于陆相的酒,酸涩难闻。”

    楚染懒得听她的话,让阿秀去取酒来,亲自给她斟酒,笑吟吟道:“莫要拒绝,我这是陆相教我酿的酒,不会有错,与陆相亲手所酿并无区别。”

    “阿姐,我不喝。”灵祎捂着鼻子不喝,她对阿姐的印象很不好,站起身就要走:“阿姐,我还有事,先回宫去,你自己饮来就好。”

    来而匆匆,去时也忙,楚染捧着酒杯,递给阿秀:“下次莫让她见陆相。”

    她说话难得这般坚定,阿秀虽说是诧异,可想到殿下与陆相的感情,对于灵祎公主这般缠着陆相的女子确实不该有好言语。

    灵祎的酒被楚染拿来浇花,秋末本就是萧瑟的时日,花叶枯萎,一坛花酒浇下去,下午盆景就坏了。

    花就摆在了屋外廊下,灵祎三坛酒,浇坏了陆相三盆牡丹花。秋日牡丹本就不多,还未曾入暖房就折损在新平公主手里。

    陆相走出书房回主院后,就看到廊下醒目的花草,她脚步一顿,略微不解:“怎地坏了?”

    “您不晓得,灵祎公主送来三坛自己酿的酒,殿下拿来浇花,说是极为相衬,就浇坏了。”婢女战战兢兢地回答。

    谁知陆相不怒反笑,眉眼染着笑,“确实相衬,搬出去。”

    婢女站着不敢动,“殿下说放上七日才能搬出去。”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的话,走出来道:“陆相觉得好看吗?”

    “好看。”陆莳扫过一眼就牵着她的手回屋,吩咐婢女:“听殿下的。”

    楚染甚为满意,捧着陆相的脸,在她唇角上轻轻一碰,眸色清亮:“陆相真乖。”

    她亲完就跑,陆莳伸手拦住她,将人拉入怀中,扣着她的腰:“殿下就这么一句?”

    两人惯常打闹,婢女习以为常,顺手将门关好,远远地避开。

    屋内楚染没有挣扎,在她唇角又碰了碰,“好了好了,你且放开我,不心疼你的花?前些时日陆相得空就会浇花,让人盯着些,莫要受冻了,如今被她弄死了,竟也没有生气。

    “殿下生气以酒浇花,臣去找谁诉苦?”陆莳凝视她,似笑非笑。

    “陆相去找灵祎说去,酒送两坛不成吗?偏偏又是个三,怪她。”楚染眼睛眯着,透露着几丝不屑,将陆莳的手从自己腰间拿开。

    她的力气比陆莳大,平日里都是让着她,真是不愿让抱,陆莳也拿她无可奈何。人从自己怀里溜走,陆莳默默叹息,“殿下强词夺理。”

    “那又如何,陆相本事好,让那些花起死回生如何?”楚染走到内室的脚步一顿,幽幽看着她,眉梢扬起。

    陆莳见过幕僚,本有些疲倦,却见她吃醋,心中好比漾过一池春水,暖意撩人。她淡笑道:“怕是不能。”缓步走过去,在吃醋的小猫耳边轻声道:“起死回生是不能,但殿下哭一哭,臣就不计较了。”

    “陆相、恬不知耻……”楚染想了须臾也只想到这么一句话,陆相这些时日不太爱管事,似是要放权,还是任由恒王蹦跶,许多事都选择放手,在家里与她玩闹的时日也就久了许多。

    前些时日,她还提议在清河做生意,同海远相联系,将眼光从郢都城挪出来,不与霍家争,竟有时间写成一本厚厚的策略,让楚染去看看。

    楚染对陆莳的依赖愈发深,但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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