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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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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一笑,许真是累了,她亲了亲楚染的唇角,跟着她一道入睡。

    天色未亮,窗外的声音就很大了,汉子们起来在船头干活,厨房里也在做早饭。

    楚染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轻轻一动,陆莳也醒了,拍了拍她:“天色还早,你再睡会。”

    “不早了,我去外面看看,还有炉子里没火,要引些火来的。”楚染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吃食,昨晚吃饼的,今日早上最好喝些粥。

    以前觉得吃食很简单,嘴巴一动,就可以了。现在在外,甚事都不容易。

    她穿过外袍,梳好发髻,自己打扮得整齐,才与陆莳道:“你莫要出去,等我回来再说,我片刻就回。”

    陆莳眉眼蹙紧,忍不住叹道:“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切莫与人争执,知道吗?”

    “记住了,不打架,你放心。”楚染快速答应,自己猫着身子出去了。

    外面走一圈,扛货的汉子三两聚在一起,手里捧着大碗,里面的粥都可以照清他们的脸蛋,可见这家东家并非是善人。

    她带着银子,走过一周后又去了厨下,一探头就遇到昨日那个管事的。

    管事一见她过来,就想起昨日炉子的事,满油的手擦了擦,指着蒸笼:“里面蒸着大肉包子和馒头,小公子来几个?”

    不会平白无故的给,楚染知道他要私自赚些银子,试着道:“我妻子想喝些粥,你这里有粥吗?”

    “有,肯定有,我拿食盒给你装着,包子也不错,来两个?”管事看着楚染唇白齿红的样子,算着他的身份肯定不差,能骗几个是几个。

    楚染一点头,问道:“几个钱?”

    “您照着包子铺的钱给?”管事试探道。

    楚染想想也可,点头同意,袖袋里掏出十几文钱给他,想起午膳多问一句:“你们午时吃什么?”

    “您想吃什么?我这里都有,就是蔬菜比肉值钱,您要知道的。”管事满脸堆笑,难得遇到一个冤大头。

    楚染想想也是,点头答应:“我午时再过来。”

    说定后,她接过食盒,快速回舱内。

    在外面走了半个时辰,陆莳早就起来,将床铺整理好,开窗看着外面的天色,听到声音就起身:“你拿什么回来了。”

    “你吃肉包子吗?”楚染拍了拍食盒。她印象里陆相饮食清淡,没有吃过这类民间的吃食。汉子们觉得肉包子香,陆相多半会觉得肉腻,可比馒头好多了。

    陆莳接过食盒,淡淡笑道:“无妨。”

    楚染花钱买来的粥里米多,比那些汉子们的好许多,可上面一层还是水,一口就喝了半碗水,眼睛觑着陆莳:“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你可觉得难受?”陆莳小口咬着包子,看着里面油腻的油珠子就忍不住反胃,深吸一口气后,还是咬住馅,小口吞咽。

    楚染也是一摇首,静静地喝粥。

    许是在船上忙着不停,楚染竟没有再晕船,货船赶着交货时间,跑得也很快,比预计的时间还早上半日。

    楚染对清河不熟悉,与陆莳下船后找人问清方向,问准刺史府邸后才去找客栈住下。

    清河多渡头,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形形色色,跑货的居多,出海打渔的倒显得不多。这个时候螃蟹最为肥美,去客栈落脚后,大堂内清蒸的螃蟹不少。

    楚染照旧四周查看,小心警惕,进雅间后,里面被褥齐全,若要炭火,还需另外花钱。出门在外,处处皆是钱,楚染不敢再糟蹋钱,一文都是精打细算。

    在客栈落脚后,她就想去刺史府邸周围查看,歇过一日后,她就换一身衣裳。陆莳嘱咐她小心行事,切勿泄露身份。

    楚染道:“李初难不成还未到清河?”李初是陆莳特地带过来的,那夜分别后也不知如何了,以他的聪慧应当要遣人来清河才是。

    陆莳一时间也拿不准,毕竟这件事在前世里没有发生,“李初不傻,应当会过来的,你且去看看。”

    “也好,我去了,你在屋内,莫要给人开门。”楚染唠叨一番,才离开客栈。

    清河颇大,虽不如郢都城,可每年的税收都不差。尤其是渡头带来的税利,更是其他郡县没有的,与吴江一江之隔,得来的益处更不少。

    水军、陆军都在驻扎,也不怕周遭有人犯进,清河刺史也不好当,毕竟吴江盯着,以前战事不断,这些年休养生息,也不敢大意。

    楚染在街市上买了马,幽幽地在街道上晃着,两侧酒肆店铺林立,午后也是人来人往。她想起郢都城的街市,与这里也差不多了。

    她只看不买,在到刺史府邸附近的时候牵着马走,站在正门外,作势等人,眼睛却瞅着门口。

    这里无人敢随意来,不少商户进出刺史府,富者面相不同,衣裳不同。士农工商,商人为人看不起,却赚了很多钱,比起权势者,也快活。

    与寻常无异,没有人人焦急之色,她拿了几百文钱去找门房说话,先塞钱,才问道:“近日北边有没有来人?”

    郢都城在清河以北,清河的人就把朝廷来人称为北边来人。这是清河的话,楚染在船上走动的时候听到的,起初不懂,还特地去问了。

    门房人眼睛锐利,见楚染样貌不俗,谈吐得当,不像是一般的百姓,就收了她的钱,懒洋洋说一句:“北边来不来人,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

    楚染笑着走出去,要么来人悄悄的,要么就是没有来。

    探到消息后,她打马回客栈。

    陆莳伏在案前,手中墨笔如何都落不下去,既然来了清河,就需与刘章见一面,只是如今她无权,又如何要查看粮食一事。

    巡视战船的事还需李初过来,一同过去。眼前先是解困局,她无法下笔时,楚染回来了。

    她手中还抱着点心,将油纸包的小糖放在陆莳面前:“陆相,吃颗糖试试。”

    陆莳知晓她必从街市回来的,清河的糕点带着特色,楚染不知那些好吃,自己只买了些回来尝尝,好吃再去买。

    街市上没有相府常做的各式花糖,有的只是孩童吃的小糖,只有甜味,与花蜜无甚区别。楚染自己咬了颗,嫌弃道:“不好吃。”

    陆莳放下笔,道:“如何?”

    “悄无声息。”楚染道。她几乎看不出什么名堂,这里太过平静。

    陆莳道:“你觉得如何去做?”

    “不难,陆相写封信,我去送到门房那里。刘章若看到了,当认识你的字迹,寻常往来也见过你的亲笔。看到若没有动静,就当他是狼子野心,我们再跑就是了。”

    “往哪里跑?”陆莳无奈,这人玩心挺重的。

    “听说清河很热闹,我们晚间去玩玩。”楚染将小糖用油纸包好,想起来时路上的场景,莫名想起私市,怪道:“这里可有私市?”

    “有。”陆莳道。

    楚染道:“那你可知在哪里?”

    “自然是知晓的。”

    “我有法子了,你且将地点告诉我,刘章会武,却也是个书呆子,好骗的很。”楚染扬眉一笑,顿觉得小糖也很好吃,她咬了几颗,就让跑堂的送些水进来。

    隔着屏风沐浴,她先去拿衣服,见陆莳还坐在那里,怪道:“不许偷看哦,我来的时候可看到铁链子了。”

    “胡言乱语。”陆莳忍不住训斥,抬首见她眉飞色舞,心中也是一喜,顺口道:“你在哪里看到的?”

    “街市上啊,冲着我直叫唤。”楚染去取过自己的衣裳,笑得俯在榻上,余光扫到陆莳阴沉的脸色,她强忍着笑,换作一副乖觉模样。

    待到屏风后,又笑了几声,觉得声音大了,就捂住嘴巴。

    陆莳无奈摇首,越过越傻气了。

    清河是没有宵禁的,时常有船在夜间停靠,渡头那处总是夜里最热闹的。客栈靠近着渡头,两人想睡觉时,声音就变大了。

    楚染将窗户都关得严实,夜里还是冷,下面大堂里还有客人,吵闹声也不小,她捂着耳朵道:“明日换一间客栈,吵死了。”

    昨日困得厉害,睡得熟,今日就不行了,钻进陆莳怀里,将被子盖过头顶,半晌都不想动弹。

    “闷坏了。”陆莳将被子掀开,呼吸空气,指尖摩挲她的后脑,眼睛里投不进一丝光影,她拍了拍:“你困吗?”

    “困,莫要扰我。”楚染闷哼一声,晓得她要做什么,先拒绝,末了又趴在她的耳畔说一句:“你不正经,我就去要找链子。”

    陆莳蹙眉,本是想拉着她说会话的,听到这句话后就恼了,回她道:“殿下且去试试,只怕金铃比链子要容易多。”

    这句是实话,且看明妃能随意送出手,就知这些东西还是比较容易得来的。楚染哪里懂这些,天真得以为将金铃抢来就没有了,忽略了这点。

    她瞬息就醒悟过来,捂着陆莳的嘴巴,恶狠狠道:“我可是会打人的,上次在渡口,我打赢好几个的。”

    “殿下打人,与我有何关系?”陆莳握着她的双手,而后按在一旁,凝视她漆黑的眼珠,黑夜里更为湛亮。

    身下人纵力大举鼎,也不会对她凶狠的,这些时日来,她将楚染的性子摸得透透的。虽是年少,比起同龄人成熟很多,偶尔会使小性子,也是人之常情。

    楚染一时气恼,她确实不敢当对陆莳动手,但也可轻易挣脱她,收回自己的手,就道:“有关系的,我也会打你。你乖一些,我就不会动手。”

    外强内干。陆莳觉得她有趣,摸着她的嘴巴:“口是心非。”

    两人闹了会,外面的声音就渐渐小了,楚染靠着陆莳先睡着了,连日奔波,她也累了。陆莳照旧揽着她,让她睡得舒服些。

    清早的时候,楚染就去外面买了吃食回来,摆在桌面上。

    “听说这里的豆花好吃,我去得早,排队排看一刻钟,还有小饼,不油腻,你且吃着。”楚染说了几句,自己拿在纸上写了几字。

    陆莳隔得远,未曾看见,想去看看就见她藏宝一样将东西藏入怀里,扬眉笑道:“刚刚看到好多护花金铃,我去给你买回来,挂屋内,风一吹就响,多好听。”

    笑里带着狡黠,让陆莳红了脸,道:“不许胡来。”

    “陆相喜欢铃铛,我就给你买啊。”楚染将东西藏好后,转身就跑了,脚步轻盈,瞬息就不见影子。

    陆莳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

    楚染出客栈后,街上人声鼎沸,吃食占据一半,还有人卖着纸扎的花。暖房只有大户人家才有的,宫廷里有,是以,陛下在隆冬时节将花作为赏赐赏给朝臣后妃。

    街市上没有新鲜的花,卖的都是假的,楚染看中一盆月季花,上面各色的花,红黄粉样样都有,扎得碗口大。

    她抱着回客栈,走过几步又买了两盆,给足了文钱让他们送过去,旁边恰好有卖护花铃铛的,她买过一串放在花上,惟妙惟肖,如此看就像了。

    吩咐好后,自己抱着花骑马去刺史府邸,花盆里放了些土,搬着挺重的,一人一花,慢慢走在路上。

    等她到了刺史府外,就瞧见刘章出门,他是文武兼备,明明一武将却似迂腐书生。他出府不骑马,坐着马车,她往旁边躲避,在马车到跟前的时候,猛地将花盆砸向马车,自己迅速跑了。

    花盆砸得太快,马跑得更快,待反守卫反应过来,楚染早就跑得没有影子。

    刘章听闻声音就迅速下车,原以为是一刺客,不想就是一花盆,月季花扎得很好看。守卫过去查看,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刘章非庸人,立即让守卫拿过去,看过一眼后,眼中一沉,道:“回县衙去看看。”

    他镇定,守卫早已吓得不行,若是刺史出事了,他们便是先要问罪的,忙拔刀去追。

    刘章不想将事情闹大,忙将人唤回来。

    今日要去巡查,既然无事就照常进行,守卫糊涂,问他:“可要去追?”

    “你还能追得到?”刘章没好气地骂一句,幸亏是个花盆,若是匕首,只怕就扎进她脑袋了。

    四周无人,且那人怕是不敢过来,只远远地将花盆砸过来,并无太大的劲,只一声响就跑了。他凝视手中的纸条,不懂冒着风险这么做是为何故。

    ****

    清河也分东西街,楚染昨日去的是东市,砸过花盆就猛的疾驰,一下子就去了西市,人在吵闹上的市区里才觉得安心。

    街市上卖的东西不同,她无心去看,只牵着马一路走去,时不时地回头去看,确认无人后才上马回客栈。

    客栈里的陆莳已然恼火了,见到护花金铃,如何不明白。

    护花金铃是防着鸟雀损坏花枝花叶的。

    陆莳扶额,楚染就从外面跑了回来,她大口喘着粗气,端起冷茶就喝。陆莳也不去管她,自己去一旁歇息。

    楚染惊魂未定,主动凑到陆莳身旁求安慰,攥着她的袖口,声音里带着恐慌:“陆相、陆相。”

    陆莳应都不应一声,只当未闻。

    楚染继续拽着她的衣裳,扭头看她:“你怎地不说话?”

    “说甚?”陆莳语气冰冷,将自己的袖口从楚染手中拽了出来,目光扫过护花金铃就觉得生气。

    楚染还未曾在意这些,见她将袖口拿走了,又厚着脸皮去扯,嘀咕道:“陆相,我与你说一事。”

    陆莳却道:“我不想同你说。” 

章节目录 第42章 早睡

    楚染心中不定; 左右看一眼才看到月季花,咦了一下; 道:“这都已经送来了。”

    她起身去看看; 陆莳终是恼了,拉住她:“你觉得这个好玩?”

    楚染心虚; 被她拽着手:“陆相不觉得、不觉得可爱吗?…”

    “哪里可爱?”陆莳气得笑了。

    楚染弯唇一笑:“可爱,你看那个花和真的一模一样; 真的都没有那么多颜色; 黄粉红……”

    陆莳眸色冷冽; “假的便是假的,如何成真。”

    “真的买不起; 假的将就将就。”楚染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眼里笑意止不住,挣开陆莳的手,摸摸花枝花叶; 余光扫了眼陆莳。

    陆莳神色冷冷,已然不说话了。

    客栈里吵闹是常事; 两人突然安静下来; 外面的声音就大了些; 匆匆的脚步声叠加,扰得楚染觉得心烦。

    今日事情成功一半,刘章聪慧些就去拿了私市; 到时能得不少珍品;若是愚笨些; 就浪费她一番心血。

    这等大礼送过去; 刘章必然感恩戴德。

    金铃有些碍眼,放在月季上,颜色好看,却让陆莳不敢看。楚染闹过就规矩了,将铃铛收好,放在角落里。

    陆相生气了,她走过去哄,“陆莳莫气了,我不玩了,带你出去玩,可好?”

    “不去!”

    楚染伸手抱着她,蹭了蹭她肩膀,“陆相,莫要小气,我下次不闹你了,可好?”

    “殿下自己去外面玩。”

    “一人无甚意思,我刚刚砸了刘章,给他私市的地址。明日就有趣了,我们提前去庆贺。”楚染没有哄过人,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人做事,口干舌燥也无法让陆相展颜。

    陆莳不想理会她,晾着就可,免得下次再犯。

    客栈里只订了一间房,不好将人赶出去,听着她唠叨了会,就捂住她的嘴:“殿下再说一句,不如去外面。”

    “就一间房,你让我去哪里?”楚染嘻嘻一笑,靠着她就不动,自己嘀咕:“我哄你还不成,我刚刚砸了刘章后,心里扑通扑通,身子到现在还发软。”

    “哄我?”陆莳低眸,眸色难测,让楚染心中咯噔一下,吓得她松开手,“我还是去外面等你消气再回来。”

    楚染跑得开,临走还将门轻轻合上,自己去大堂里坐坐。

    客栈里龙蛇混杂,五湖四海的人都有,闲坐、吃饭,高声趣谈。楚染坐在角落里,随意听着,想知道可有郢都的事。

    近日里收不到来信,也不知太子近况。恒王一党手段恶劣,不知会做什么妖。

    客栈门口进来几人,手不离开剑,看样子不是本地人。楚染多看一眼,就见几人形事极有规矩,没有散漫之色,再见其黝黑的皮肤,猜测其从军中或是从某些队伍中来的。

    一行人要过一间房,没有在大堂多加滞留,眨眼就去了楼上。

    大堂内还是人来人往,楚染坐了片刻就去外面,去县衙走走,发觉那里守卫比昨日严了些,她照旧塞钱去问,不想被赶了出来。

    她无奈只好回客栈,看来清河有动静了。

    朝廷来人,或许她还有机会,若是这般悄无声息,她贸然出现,多让人怀疑。

    清河通往吴江的渡头是由朝廷把持的,与各地通关是一样的,刘章再干净也捞了不少油水,私市一事瞒着他,只怕知道了不会轻易罢休。

    开私市不是小罪,捉到了一个个是要充军流放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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