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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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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瑾打断她,笑眼弯弯:“你跟我求婚啊?”
  木枕溪咻的站直了:“啊?”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又好像是这个意思,木枕溪迟钝的脑袋瓜有点想不明白了。
  “嗯?”肖瑾歪了歪头,眯着眼,假意流露出一丝不满。
  “是。”木枕溪在肖瑾诱导的目光下,学着电视里单膝下跪,脸红得快冒烟,磕磕绊绊地说,“你你你你……”
  肖瑾受不了她,把戒指和手一起交到她手里,笑吟吟道:“我愿意。”
  木枕溪如释重负,将戒指缓缓地推到了肖瑾的无名指根部。
  肖瑾扬了扬无名指的戒指,神采飞扬:“我们俩这样,算不算私定终身?”
  木枕溪糊里糊涂求了婚,人还半跪在地上,闻言懵里懵懂抬头,白皙的小脸上写满了茫然。
  肖瑾叹了口气:“真是个木头。”
  说着便也低下来,封住了木枕溪的唇。
  周围是一片金黄的油菜花,长得很高,两个人半蹲下来,躲在花海里安静地拥吻,长发被风撩得缱绻,缠绕在一起。
  肖瑾低头看看自己如今空空如也的手指,眼神暗了暗。
  可惜那枚具有纪念意义的戒指,连同木枕溪送给她的她留在林城家里的东西,都被她父母付之一炬了。
  木枕溪开着手机看黄历,“纳彩”“订盟”“嫁娶”好像都能求婚?还是找殷笑梨商量一下?想得入迷,陡然被肖瑾戳了戳胳膊。
  木枕溪淡定地装作普通看日历的样子,问:“怎么了?”
  肖瑾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要是跟木枕溪说让她再给自己编一枚,会不会被误会暗示求婚啊?


第88章 
  “没什么。”肖瑾决定还是再等一段时间; 再问木枕溪“偶然”提提这个要求。
  若是她知道木枕溪已经在心里盘算送她真的钻戒,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肖瑾是没有想过真的求婚这个选项的,在她已经被近来发展冲击的毫无计划的“计划”里,这起码是几年以后的事情; 并不敢妄想。
  木枕溪盯着肖瑾的眼睛,突然抬手捏了一把肖瑾的脸。
  疼倒是不疼; 就是肖瑾有点懵; 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困惑。
  木枕溪捏完她脸,收回了手; 继而紧紧地将肖瑾重新搂住; 闻着肖瑾身上暗冽的香气; 开始心猿意马。
  这次的动情和以前都不大一样; 如果以前是欲念的支配; 这次就是感情的驱使; 拥抱已经不足以纾解木枕溪心中的情感; 她想要最近的距离。
  肖瑾感觉着木枕溪扑在她颈间气息热度的逐渐升高; 越来越紧密的距离,以及若有若无蹭在她脸颊的温热唇瓣; 然后是沉重的呼吸。
  贴着耳廓,肖瑾的心脏都跟着噗通加速跳动起来。
  肖瑾一巴掌抵在了木枕溪的脑门上; 阻止她即将落到自己侧颈的吻。
  木枕溪睁开渐渐迷离的双眼。
  肖瑾言笑晏晏,嘴角弯起的弧度却颇有两分恶劣,道:“我还没有名分,你不能。”
  木枕溪喘着气; 将箍着肖瑾的怀抱稍稍松开一些。
  肖瑾按在她额头的手没放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摸了两把,木枕溪何止是身体在升温,额头都开始发烫,先前两次差点擦枪走火也不见得她反应这么大,现在是怎么?吃春药了?
  肖瑾看向木枕溪的眼神里多了一抹费解。
  木枕溪怔了两秒,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哑着声音说:“再过两天就有名分了。”
  这周日,就到了她们去青山公墓看外婆的日子了。
  木枕溪微微皱了皱眉,暗暗想着,要不要把时间挪到上午,这样她们从下午开始,时间会比较充裕。
  随着她的话,肖瑾的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不过被她高明地掩饰过去了,白净修长的食指点着木枕溪的鼻尖,薄薄的红唇噙着勾人的笑:“那也得过两天。”
  木枕溪眨巴了下眼睛,将肖瑾的手捉下来,就在方才她点着自己的那截指尖上爱恋地吻了吻,吻尚且不够,舌尖做先锋,一个舔舐过后直接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挤压着指尖敏感纤弱的神经,牙齿不时轻轻地噬咬,肖瑾被刺激得头皮一麻,整个人打了个轻轻的哆嗦,心脏酸麻发涨,无力地靠进了木枕溪的怀里。
  木枕溪并不怎么用力,她想抽身而去,完全可以,但她没办法抵御这样的感觉。木枕溪轻易地便拿捏住了她,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
  肖瑾以为过了许久,但其实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木枕溪倾身抽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贴着她的耳窝低低地说:“肖老师,我学得怎么样?”
  肖瑾迷迷瞪瞪的,半晌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敢情木枕溪是记着上回的调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你——”肖老师生气了,说着就要从木枕溪怀里挣脱出来。她没料到木枕溪早已卸下了力气,挣脱得轻而易举不说,还差点一个踉跄往前扑倒。
  木枕溪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两人都站了起来。
  木枕溪赶在她继续发怒之前,笑道:“洗澡吗?我去给浴缸放水。”
  肖瑾赌气:“泡澡太麻烦了,不想泡。”
  木枕溪说:“我帮你。”
  肖瑾:“……好啊。”完全没放在心上。
  她心说你除了能帮我放个水还能帮着干什么,什么时候学的就一张嘴能说会道得厉害?
  回想起她晚上一反常态的甜言蜜语,肖瑾忍不住唇角微勾。
  转念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脸颊微微红了起来,连耳朵也发起烫。
  还有几天,她就是有名分的人了,非得重新见识见识木枕溪的嘴上功夫,也不知退步了没有。
  她脑子里乌七八糟的,异常兴奋,躲去了阳台,怕被木枕溪看到过于荡漾的笑容。
  木枕溪六根清净,专心致志地蹲着浴缸里看水位,往里头撒了把半干的花瓣,朋友送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香气很好闻,淡淡的,听说还能助眠。
  不过木枕溪这种加班加得暗无天日,回来沾枕头就能着的人,用不着助眠。她家的浴缸就是个摆设,肖瑾搬来之后她特意清洗过一次,不然都不能用。
  木枕溪关了水,两只手撑在浴缸边缘,闻了闻,确实挺香,决定回头夸夸那位朋友。
  肖瑾手背贴在脸颊上,和阳台吹过的风双管齐下,进行物理降温,冷不丁听到背后一声传唤:“水放好了,可以过来了。”
  “来了。”肖瑾清了清嗓子,淡定地走了进来。
  木枕溪不在浴室,肖瑾对着镜子照了照,脸还是有点红,不过在正常范围内,这里边都是雾气,说是熏的也说得过去。
  肖瑾带上门,刚要脱衣服,轻轻地嘶了一声,浴室里只有条浴巾,以前木枕溪不在,她随便围条浴巾可以,现在木枕溪都在家了,再围条浴巾,不知道是要折磨谁,肖瑾自诩自制力比木枕溪差出一大截,她想善待一下自己。
  肖瑾决定回房间拿套睡衣,手拉开门,差点一脑袋磕在木枕溪嘴巴上,险险停住,往后一步拉开距离,目光往下,落在了她手捧着的睡衣上,粉的,是肖瑾的。
  肖瑾:“……谢谢。”把睡衣接过来,在她面前关上门。
  木枕溪站在门口,微微皱着眉。
  没等门完全合上,赫然间大开,肖瑾重新出现,勾过木枕溪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
  木枕溪极其有先见之明地先出手兜住了肖瑾手中的睡衣,半吻半搂着她进了浴室,里面水雾缭绕,视线隔着雾气描摹的五官更像是带了一层柔光。
  没吻多久,肖瑾便松手放开了木枕溪,说:“好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出去了。”
  木枕溪伫立不动。
  肖瑾皱眉。
  木枕溪走上前来,一言不发地攥住了肖瑾衣服的下摆。
  肖瑾:“!!!”
  她说:“你干什么?”
  木枕溪:“帮你洗澡啊。”
  肖瑾:“不不不不用了。”真洗澡自己不得自爆啊?
  木枕溪不悦道:“你刚刚答应了的。”
  肖瑾:“我什么时候答——”
  她话语戛然而止,显然是记起来了。她以为木枕溪开玩笑的,所以随口应了一声“好”。
  肖瑾决意不让她帮自己,两手环胸道:“我不记得了!”
  她开始耍无赖了。
  木枕溪举手作投降状,说:“我保证不做什么。”
  肖瑾急了,道:“我是怕我做出什么!”
  木枕溪:“……”
  肖瑾喉咙干渴,她指着门口,闭了闭眼,说:“你赶紧出去。”
  木枕溪幽怨地望她一眼,挪着步子出去了。
  肖瑾如释重负,赶紧将浴室门反锁了。
  木枕溪真的疯了!
  肖瑾焦急地来回踱了几步。
  木枕溪看着门上映出来的影子,在外面道:“你泡澡吧,走来走去一会儿头晕了。”
  肖瑾如同受惊的小鹿,七手八脚地迅速脱了衣服,踏进了浴缸里。
  过了几分钟,她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喊:“木枕溪。”
  “在。”门口传来一声应答。
  每隔几分钟,她就问一次,木枕溪都能及时回应。
  肖瑾整个人都不好了。
  换在平时她说不定还会出言调戏木枕溪,今天她着实不敢了,谁知道“不正常”的木枕溪会做出什么事来。
  肖瑾捏起了一片水面上漂浮的花瓣,皱着眉头沉思,到底是因为什么,木枕溪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肖瑾不相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事。
  如果抛却所有外在因素,木枕溪的改变是她乐于见到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暖融融的,像是被热烈而强大的爱包裹。
  她毫不怀疑木枕溪爱她,但自重逢以来,她的爱像藏匿于深海下的冰山,只露出顶上一个尖角,肖瑾再笃定,也得看看海面下究竟是什么模样。而如今那座庞大的冰山却仿佛正在她眼前,缓缓地浮出水面,展露出未为人知的一面,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肖瑾抬腿从浴缸迈了出来,擦干后换了睡裙,轻吸口气,拉开了门。
  木枕溪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kindle,仰头笑着看她:“洗好了?”
  肖瑾居高临下,问她:“怎么不搬个凳子?”
  木枕溪咧开嘴,说:“忘记了。”笑得有点傻。
  她要站起来,肖瑾按住她肩膀,蹲下来,和她视线持平。
  “木头。”
  “嗯?”
  “我……”肖瑾漂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清透的水光。
  木枕溪温和地凝视着她:“不着急,慢慢说。”
  “你爱我吗?”肖瑾哽了哽喉咙,问她。
  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但木枕溪没有敷衍地回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爱你。”
  肖瑾的眼泪落了下来。
  木枕溪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的肖瑾,何其聪明而敏锐,仅仅一个晚上,就发现了她的转变。她又何其伟大,明知她的爱与自己的爱无论是长度、厚度、深度都无法放在一个层面比较,却始终无怨无悔。如果不是今天,她可能会一辈子闭口不言。
  卢晓筠带来的真相让木枕溪难以承受,幸运的是早在进家门以前,她便将那份沉重的愧疚彻底消解,从泥泞里长出新的根芽,随风而起,蓬勃壮大。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她不再是一颗只会依靠反射恒星照耀在上面的光线发光的行星,而是一颗能够自己发光发热,照亮肖瑾人生的恒星。
  她的爱,变得强大、包容、热烈,毫无保留。
  肖瑾读懂了她崭新的爱,所以她会哭。
  从哽咽,到大哭。
  木枕溪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她的肖瑾压抑了这么久,所幸,以后不会了。
  哭完了以后,肖瑾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
  木枕溪手放在她脑袋上,高深莫测道:“过段时间告诉你。”
  她会将她知道当年的事告诉肖瑾,不过不是现在。
  肖瑾不满地撇了撇嘴。
  木枕溪笑眯眯地弯着眼睛,揉了揉她的头发,捧起她的下巴开始吻她。
  吻得天崩地裂,天雷地火。
  肖瑾背抵着冰冷的地板,在激吻的空隙中不停念叨着两个字,木枕溪贴着她的耳朵去听,只听得她说:“名分……名分……”
  木枕溪哭笑不得,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擦嘴角。
  “有意思吗?”她问。
  “有意思啊,超有意思der。”肖瑾现在跟躺在棉花上似的,飘飘欲仙。
  木枕溪眯了眯眼,摸着下巴端详她:“某人的小尾巴是不是已经翘起来了?”
  肖瑾翻过身,背对着她扭了两下:“你自己看呀,翘起来没有?”
  木枕溪磨了磨牙,刚要伸出魔爪,肖瑾立马祭出杀手锏,大声说:“名分!”
  木枕溪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肖瑾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摸了摸木枕溪的脸颊,嘴角噙笑,目光怜悯:“去洗澡吧,洗冷水澡会不会比较降火?”
  木枕溪:“……”
  她静静地看着肖瑾,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肖瑾笑容一点一点淡去,本能地竖起防备。
  “我跟你说,我现在可是没有名分的人,你不能乱来。”肖瑾抱着胳膊。
  木枕溪一步一步逼近她,“友善”地笑着:“有女朋友的名分就够了。”
  肖瑾:“救——唔!”
  许久以后。
  木枕溪看着臂弯里已经软成一滩水,面泛红潮,双眸里充满了水汽,不停地大口喘着气的肖瑾,好整以暇道:“现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再洗一次澡?”
  肖瑾甩了甩脑袋,在急促的呼吸中吃力地开口:“你……”
  木枕溪眼里盛满了笑:“我怎么?”
  肖瑾咬牙切齿地说:“无耻、下流。”
  木枕溪嘴角笑意愈深,微微颔首道:“谢谢夸奖,不过我更希望你留到几天之后的床上说。”
  肖瑾:“……”
  肖瑾说不过她,不想理她,拍开她的手。
  木枕溪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出来,手撩开肖瑾的睡裙,肖瑾连滚带爬地躲开:“你干什么?!”
  木枕溪扬了扬纸巾:“帮你擦一擦,省得洗澡折腾。”
  肖瑾脸红了一片:“我、我自己来!”
  木枕溪望她两秒,突然倾身,两手撑在她颈侧,薄唇微启:“你自己行吗?”
  肖瑾偏头,抢过她手中的纸巾,大吼了一声:“你快走!”
  木枕溪施施然起身,笑了笑:“那我真的走了?”
  肖瑾声音更高:“走!”
  木枕溪走到门口,歪了歪头,说:“那我走啦。”言罢体贴地带上了门。
  肖瑾半跪在床上,想给自己清理一下,想了想,不放心地下床,小跑到门边,将卧室反锁,这才安心地进行下一个步骤。
  如果肖瑾拉开门的话,就会发现木枕溪现在的样子,和她方才在阳台如出一辙,不停地用手背降着温。
  在床以外的地方调戏肖瑾,对木枕溪来说是很生疏的体验,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想了会儿,唇角往上勾了勾,不过还挺刺激的,以后多试验试验。
  她有种预感,肖瑾是一时被她巨大的转变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今晚也是太过兴奋才“狗胆包天”,将来说不定就恢复常态了。
  木枕溪冲了个澡,套上长t恤,头发上包了块大毛巾,单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拧卧室的门把。
  ……没拧动。
  木枕溪笑容凝固在脸上:“……”
  不让她进门了?
  木枕溪敲敲门,无奈道:“让我进去啊。”
  肖瑾坐在床上:“不让!”
  木枕溪:“我要吹头发。”
  肖瑾说:“吹风机给你放到客厅了。”木枕溪居然敢这么对她,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肖瑾现在身上还不舒服。
  木枕溪示弱地喊:“女朋友。”
  肖瑾道:“不吃这套,你先外头呆着吧。”
  木枕溪:“我错了。”
  肖瑾气道:“错哪儿了?”
  木枕溪低头摸了摸鼻子,忍笑道:“不该故意点火不灭火。”
  肖瑾大声道:“那你还有脸进来!”
  肖瑾竖着耳朵,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骂她,却不曾想这句过后没声儿了。走了?可自己没听到脚步声啊。没走为什么不说话?
  肖瑾皱眉:“人呢?”
  “站着呢。”马上就有回答了。
  “站着不说话干吗?”
  “没脸说。”
  肖瑾忍不住低声笑了,她清了清嗓子,冷酷无情地道:“那你继续站着吧。”
  “好嘞。”没有一丝怨言。
  肖瑾盯着手机时间,过了不到五分钟,她自己按捺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板听对面的声音,她握住门把,尽量把动静降到最低,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看到了木枕溪t恤的衣角。
  她防备着木枕溪用力推门,她力气肯定没有对方大,所以用腿在下面抵住了。
  直到她拉开一个可以容一个脑袋通过的缝隙,木枕溪还是没有动静,她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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