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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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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你在哪儿?出差?有件事想跟你说。”肖瑾把大事化小地说,“我前两天开车不小心被人刮了下,人没事,别担心,你忙着,不用回来,黄姐照顾了我两天,对,黄姣姐……”
  肖瑾最后还把电话给了黄姣,黄姣和卢铃说了几句话,总算是彻底放下这颗心了。
  肖瑾收好手机,冲黄姣点了下头,语气温和地道谢:“麻烦黄姐了。”
  黄姣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改日我和表姐一起请你吃个饭。”肖瑾仰头看了看天色,彬彬有礼地告辞道,“黄姐,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黄姣不知道她真失忆假失忆,关心了一句:“你去哪儿啊?”
  肖瑾回答:“回趟住的地方。”
  “注意安全。”
  “我会的。”
  黄姣没再说话,目送她的背影,心里疑惑重重。
  这到底是失忆了?还是没失忆啊?还有,她和那相亲对象到底是什么关系?
  肖瑾到路边等车,她本来想学着木枕溪用打车软件的,但刚摸出手机,却又收了回去,望着面前的车水马龙,像对着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
  木枕溪方才起身时眼睛里的泪光,不期然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肖瑾眉目怅惘,站着出神。
  直到一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司机降下车窗,问她去哪儿,肖瑾利落地拉开后车门,落座,口齿清晰地吐字:“景泰花苑。”
  这是她删掉中介联系方式之前记下来的住址。
  木枕溪要送她走的决心太过强烈,肖瑾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那房子里究竟有些什么线索。她确实记起了一点东西,是那天出车祸的场景。
  突然冲出来的小货车,猛烈的撞击,视野里的鲜血,还有……
  木枕溪嘶哑的哭声。
  肖瑾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沉静望向窗外倒退的建筑物。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肖瑾对电子支付还不熟练,习惯性去掏钱包,打开才发现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叠纸钞,鼓囊囊地塞在钱包里。
  肖瑾手指轻轻划过那叠钱,目光闪过一丝暖意,脸部线条跟着柔和下来,接着她将钱包重新合上,摸出手机,在司机的指导和隐隐的不耐烦下按部就班付了车钱,推门下车。
  包里就有门禁和钥匙,肖瑾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进了小区,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周边环境,循着楼牌找到了自己住的那栋。现在的小区比以前的高级多了,肖瑾回忆着木枕溪先前的动作,刷了电梯卡,按了楼层。
  三十层。
  一梯两户,省了肖瑾挨家挨户看的时间。
  她租住的房子大门也是电子锁,指纹和数字密码双重保险,指纹还好说,可密码她不知道。
  肖瑾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目光慢慢定下来,抿唇输入了一串数字,木枕溪的生日。
  891014。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锁的指示灯。
  指示灯由红转绿,开了。
  肖瑾眼底掠过浅浅笑意。
  她拉开门,一步踏了进去,按亮了墙上的灯,照亮了偌大的客厅。
  比起来木枕溪那个虽然简单但布置温馨,明显有人气的小两室,这所房子便显得格外的空荡冰冷。色调以灰白色为主,因为一个星期没住人,地板和茶几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灰。
  肖瑾从玄关的鞋柜里拿了双拖鞋换上,视线扫过餐桌上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百合,朝面前紧闭的一扇房门走去。
  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整个房间布置与其说清爽简约,不如说是冷清,除了床以外,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床头柜上摆着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书籍,肖瑾移步上前,粗略翻了翻,全是英文,她高中的英语已经很好了,大致认出来是本美国学者写的比较文学理论书,里面同样用英文作了不少标注,应该是她自己的笔迹。
  房间里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肖瑾开了卧室隔壁的书房门,抬眼便怔了怔。
  相较卧室,这间书房才像是一个人生活的地方,有沙发、毯子、落地灯,书房向阳的窗户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角落里摆放着懒人沙发,不远处就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书桌则比一般的书桌都要大,除了电脑外,堆放了数本摊开的书籍,电脑屏幕黑暗,鼠标指示灯却亮着,显然还在待机状态。
  她不是个懒惰的人,不难推断出她那天出门前还使用过电脑,翻阅过那些书籍,可能打算回来继续看。
  肖瑾开了电脑屏幕,因为待机太久需要输入密码解锁,这次她毫不犹豫输入了和门锁一样的数字,屏幕不出意料地解开,桌面上是一篇打开了的,写了一半的论文:《现代性视野中的中英浪漫主义思潮比较与研究》。
  肖瑾没动那些书,翻了翻电脑里的资料,初步对现在做的职业有了一个了解。
  她视线往下移,落到书桌的抽屉里,在最上面找到了一个文件袋,她拆开,将里面的纸张抽了出来,一字一句看过,发现是林城大学的聘任书。
  肖瑾将文件撇在一旁,继续翻箱倒柜。
  ***
  木枕溪送走肖瑾后,魂不守舍地回了家,带上大门,落锁,和往日无异的“咔哒”一声此刻听起来竟然有些空旷。
  木枕溪站在门口轻吸了口气,按部就班地换鞋,把包取下来挂在门边的落地衣架上,倒水喝水,进厨房,热了中午剩下来的菜,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细嚼慢咽地用餐。
  今天肖瑾给她买冰激凌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木枕溪沉沉地叹出口气,放下筷子,快步进了书房,坐到了书桌前,开了电脑,将数位板摆到面前,左手虚搭在键盘上,右手握了压感笔。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心无旁骛,手指微动,而后笔尖飞快。
  一个穿着高中校服,青春姣好的女生跃然纸上。
  木枕溪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落日如金,天际飘着大片絮状白云,晚霞将天空映照出澄净的暖黄色,小卖部前穿校服的女生一只手抄在上衣兜里,散漫地走过来,歪了歪头,冲着镜头咬唇微微笑着,手里举了一个草莓味的冰激凌朝前递去。
  木枕溪伏在案前,唇角扬起自己也不曾发觉的笑意,用画笔把女生的眼睛仔细勾勒出来,一双温柔得和湖水一样,会说话的眼睛。
  木枕溪视线从电脑中央移到右下角,从她进来到现在已经坐了三个小时。她揉了把脸,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郁结纾解得差不多了,在图片上签了个落款和日期,发到了微博上。
  她有一个微博,很早就注册了,本来就是分享一些画稿,她没有多加遮掩,昵称用的自己名字缩写,手里游戏大火以后被扒出来是主美,涌入了一大批新粉丝,到现在也有十几万粉丝了。她这是私人微博,从不提及游戏,是以还算清净。
  【希望你永远是草莓味的】
  木枕溪垂眸,平和宁静地编辑文字,指尖顿住,想了想加了个十年的tag,发送。
  没去管评论区的评论,这是画给她自己看的,也是她纾解压力的一个途径。今天过后,或许她可以真正放下了。
  木枕溪笑了笑,关了电脑,左手按摩着酸疼的右手腕,目光落到了电脑旁被红绸布盖住的一个东西上,肖瑾来的时候,她特意遮上的。
  她眼里轻松释然的笑意敛去,手指捏住绸布一角,缓缓揭开。
  那是一副相框,一位慈祥和蔼的老太太,还有在老太太旁边站着的,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个子高瘦、笑容灿烂的女生。只是这相框的规制和寻常的相差太大,它的高度远远多过宽,像是被人刻意裁掉了一部分。
  木枕溪手指隔着冰冷玻璃触上了老人的脸庞,眼底热气上涌,低喃道:“外婆。”
  ***
  肖瑾双目失神地坐在书房地上,面前凌乱摊放着从抽屉里翻出来的各种东西,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关于木枕溪的。
  这十年……到底怎么了?!
  肖瑾握紧了双拳,呼吸急促,心中藏着咆哮的欲望,迫不及待要找一个宣泄口。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肖瑾回神,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木然地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来自微博特别关注的一条提醒,她点了进去。
  MZX891014:
  【#十年#希望你永远是草莓味的'图片'】
  肖瑾看不懂这是个什么应用,却在一瞬间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她呼吸一滞,几乎热泪盈眶,继而心脏蓦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肖瑾从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朝门口冲去。


第15章 
  从书房到大门口十几步的距离,肖瑾的步伐慢慢地停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从崩溃恢复到了一种近乎冷酷的镇定。
  她转了个方向,在沙发上重新坐下来。
  她是有很多的疑问,但不能这么直截了当地去问木枕溪。木枕溪这几天对她的态度可见一斑,分明是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来。
  肖瑾把自己的脸深埋进手掌中,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突然,她将手放了下来,点开了手机方才的那条微博提醒消息,半懂不懂地找到了自己的主页:今天离MZX近一点了吗?
  她把自己所有的微博都翻过一遍,面无表情抬手擦去下颔的眼泪,静默起身,把客厅的灯关了,慢慢地将自己蜷缩在了黑暗的沙发上。
  ***
  木枕溪仰头将眼眶里的湿意逼了回去,自从外婆去世以后她就把眼泪熬干了,外婆若是在天有灵,也不会想看到她哭。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会哭了。”木枕溪深呼吸,望着相框里笑容慈祥的老人,像对方还陪在她身边似的,声音轻柔地和她报告这些天的事情,“外婆,我前几天碰到肖瑾了,就是以前跟着我回过家的那个同学,你后来不是还问过她去哪儿了吗,她出国念书去了,现在是博士了,还要当大学老师,她……”
  木枕溪眼睛又有些发酸,她顿了顿,手轻轻抚摸相框边缘,故作释然地笑道:“她挺好的,我也挺好的,希望我们以后都能好。”
  最后她凝视着老人的脸,轻声说:“你在天上也要好好的。”
  木枕溪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相框,站了起来,将椅子推进去,去卧室拿睡衣洗澡。她这些天照顾肖瑾,没睡过一个好觉,连澡都没好好洗过,今天难得放松,特意放了一浴缸水,打算慢慢泡个澡,然后认真地迎接明天的太阳。
  已经有好些家公司向她抛来橄榄枝,其中不乏业内知名的游戏公司,木枕溪需要花几天时间好好考量一下,有的还是在外地,如果要选外地公司的话,她这个房子就不能住了。
  比起来前些年的东奔西走,林城是她待得最久的一个城市,足足有四年了。她在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有留恋的人,这座城市带给她的快乐何其短暂,痛苦却何其漫长,可快乐和痛苦一样,都足够深刻。所以当年能够稳定下来的时候,面对几个在候选名单上的城市,她毫不犹豫地回到了这里,房子里的一花一草,大到床和书桌,小到杯垫筷托,都是她四年来一样一样添置的。
  木枕溪闭上眼,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松开,下滑,将自己的脸沉进水里,浴缸里放进的的半干花瓣缓缓遮住了她的脑袋。
  可肖瑾在这里,林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还是不要再见了。
  木枕溪随便用大毛巾将头发包了,裹着浴巾出来,在床头先将头发吹了,心无杂念地看了会儿书,她最近对《山海经》的异兽感兴趣,看着看着忽然来了灵感,从床头柜里抽出纸笔,在纸上随意勾勒着。
  寥寥几分钟,一只面目狰狞、胁下生双翼的怪物便初步成了形。
  木枕溪把书暂时放到一旁,认真做细化。
  她画画投入起来可以忘记吃饭睡觉,她还做原画的时候,因为有个同事那边出了点意外,时间紧迫,她从第一天的中午画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坐在工位上脊背挺直,一动不动,一起加班的同事以为她发生意外,走近了才发现她两只手是在动的,虚惊一场,捂着心口道:“你吓死我了。”
  木枕溪笑看同事一眼,把背往椅子里放松地一靠:“来得正好,画完了。”她再看时间,被自己吓到,“我速度这么快了吗?一个下午出了这么多张稿子?”
  同事用见鬼的眼神看着她:“你已经画了一天多了。”
  木枕溪比她还惊讶,笑道:“是吗?”
  同事叹气:“是啊,你手不疼吗?”
  木枕溪后知后觉地活动了下手腕和手指,嘶了一声:“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疼了,又酸又疼。”
  同事给她找来运动绷带,缠了几圈暂时缓解疼痛,又体贴地给她定了份外卖,外卖还没到,木枕溪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木枕溪看着白纸上已经完工的画,习惯性给自己的手腕和手指做按摩,短暂地走了会神。
  还有这些同事,以后大概也是见不到了。
  木枕溪把画笔和纸放回抽屉里,轻叹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凌晨一点零五分。木枕溪掩嘴打了个哈欠,将灯关了,被子拉高到肩膀,闭眼睡了。
  她是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
  木枕溪刚入睡,手按着眉心,昏昏沉沉地抓过来手机,眯缝着眼睛看。
  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似曾相识。
  木枕溪接起来:“喂?”
  对方说:“木枕溪吗?”声音空旷,带着一丝无助和颤抖。
  木枕溪心脏猛然重重跳了一下,坐了起来,眼睛里已经没有半分困意,出口的话顿时变得艰难:“肖瑾?”她听出那边的杂音,好像有许多人声,脚踩进床沿的拖鞋里,急声道,“你在哪里?”
  这么深更半夜的,她难道在外面不成?
  肖瑾支支吾吾:“我……”
  “说实话。”木枕溪声音严厉,把手机开了免提,从衣柜里拽了身衣服出来,迅速换下睡衣。
  肖瑾说:“我在外面。”
  夏天的衣服简便,木枕溪三下五除二地套了身T恤短裤,追问道:“哪个外面?具体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是哪。”惊惧茫然的语气。
  “发个定位给我。”木枕溪深吸一口气。
  “怎么发?”
  “你之前不是加了我微信好友吗?从那里面发,不对。”木枕溪晃了晃脑袋,她送走对方以后,已经把微信和手机号码、通话记录都删了,连带着殷笑梨推送给她的那张名片一并删了,肖瑾现在没有她的好友,她也没办法添加对方。
  “木枕溪……”
  那边听起来都快哭了,木枕溪心神大乱,手指狠狠地拧了胳膊内侧的软肉,强迫自己冷静,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附近有什么标志建筑物吗?比如说什么大厦,或者你问问路人,你现在在哪里。”
  “我问过了,说是在松陵区。”
  松陵区是林城新的行政区划,十年前根本没有,而且松陵区很大,木枕溪心跳飞快,边快步往外走边问:“你身上带钱了吗?”木枕溪记得她临走之前偷偷塞了一笔钱给她的。
  “没带,我只带了手机。”
  “会用支付宝吗?”
  “不会,但我现在可以学,我去问人。”肖瑾好像此刻忽然镇定下来了,原本发颤的声音亦慢慢平静,带着一丝自责和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都好晚了。”
  木枕溪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又气又担心:“这么晚你还跑出去?黄姣不管你吗?”
  她突然醒神,对啊,黄姣呢?为什么会让肖瑾深夜在外面游荡?
  肖瑾蓦地没了声音。
  木枕溪意识到什么,站定:“肖瑾?”
  肖瑾吸了吸鼻子,说:“我没事,先挂了。”
  木枕溪急了:“肖瑾?”
  嘟嘟嘟——
  电话里一阵忙音。
  木枕溪用力捏着自己的眉心,不知道第几次对自己说要冷静。她从通讯录里翻出来黄姣的号码,也不怕深夜打扰人睡眠了,直接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她压着怒火质问道:“黄姐,肖瑾呢?”
  黄姣说:“这么晚了,她应该在睡觉吧。”
  木枕溪冷笑:“应该?她为什么不在你家?”
  黄姣叹气:“她为什么会在我家?我家里没有给她住的地方,而且很不方便,我把她安排到附近的宾馆了。”她意识到不对似的,猛然提高音调道,“她不在宾馆?”
  木枕溪听到黄姣把肖瑾安排在宾馆时,顿时涌起满腔的怒火,可顷刻间便失去了质问的底气。
  黄姣结了婚生了子,孩子不到一岁,正是需要母亲照顾的时候,再说了,肖瑾这么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她家里还有个成年男人,带过去住确实不方便,暂时安置在宾馆里,确实是当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
  但肖瑾丢了十年的记忆,一觉醒来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身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自己不要她,还把她丢给了一个在她记忆里第一次见面的朋友。
  肖瑾会怎么想?
  她是因为不安所以才离开宾馆深夜还在外面的吗?
  设身处地,木枕溪握紧双拳,连做了几次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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