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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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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烦闷着,手机铃声响了。
  她从兜里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皱着的眉头立刻就舒展开了,如同见到救星似的,连忙接了起来,欣喜道:“你总算有空了。”
  来电的正是殷笑梨,殷笑梨因为工作原因下了几天乡,那地方偏僻得连个信号都没有。木枕溪发现找不到肖瑾的家人以后,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这个撮合她和肖瑾的“大媒人”。
  殷笑梨风尘仆仆,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打电话,气喘道:“有空了,苍天,我可算是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了,你微信给我发那么多条消息,出什么事了?”
  “你给我介绍的那个相亲对象,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博士。”殷笑梨闻言笑道,“怎么?有戏啦?我就说嘛,神仙就应该跟神仙在一起,我这老母亲可算是把你嫁……”
  她话还没说完,木枕溪打断她,焦切道:“你先前说她是你朋友的朋友,那你朋友是谁?”
  殷笑梨愣了下,道:“不是,你这到底看上谁了啊?”
  “木枕溪,你在和谁打电话啊?”肖瑾缓步走过来,她在书架上发现了一叠厚厚的用布蒙起来的东西,想看看,便出来征询一下木枕溪的意见,刚出书房就看到木枕溪拿着手机的背影。
  殷笑梨耳尖地听见了,要不是在车站,她就抑制不住出声尖叫了:“说话的那个人是谁?!她居然在你家?!”
  木枕溪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殷笑梨:“哈哈你承认了!”
  木枕溪:“……”
  失策了,居然被诈了。
  殷笑梨立马八卦兮兮地打听:“嘿,是那神仙吗?”
  “一个朋友。”木枕溪看着肖瑾走过来的身影,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而后不自在地偏了一下头,低声不悦对殷笑梨道,“什么神仙,少胡说八道。”
  殷笑梨哈哈道:“好好好,博士。”
  她声音陡然提高,仿佛要喊给肖瑾听到似的:“博士你好啊!”
  木枕溪连忙捂住话筒,紧张地看肖瑾,肖瑾的表情似乎没听到,依旧疑惑地看着她。木枕溪往旁迈了两步,小声警告道:“我刚问你的问题,你回答了就行,不要老说这些有的没的。”
  “听到啦。”殷笑梨累了好几天,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到家里的大床上睡一觉,也不和她插科打诨了,正色道,“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给你介绍博士的那个朋友?”
  “对。”
  “我转达还是你亲自问?”
  “我亲自问。”
  “行,那我把名片推送到你微信上,她姓黄,女的。”殷笑梨说,“我要检票进站了,先挂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嗯。”
  通话结束,木枕溪手机叮咚了一声,收到了一个推送,她点了添加对方好友,验证信息填的肖瑾,对方迅速通过了。
  木枕溪打字道:【你好,请问肖瑾是你朋友吗?】
  木枕溪心里升起一丝希望,能给肖瑾介绍相亲的人,应该算是可靠的朋友了,如果顺利的话,今天之内她就把肖瑾交到对方手上,甩了这块烫手山芋。
  喜悦一点一点漫上来,木枕溪笑逐颜开,她的笑容和先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眉梢眼角如同春风拂过,繁花盛开,充满了愉悦和轻松。
  肖瑾注视着对方带笑的眉眼,强烈的不安驱使她伸手捉住了木枕溪的衣袖,木枕溪低眸望她,目光深不见底,却在窥见对方不知何时泛起了红的眼圈慢慢变成错愕。
  肖瑾攥紧了她的袖子,声音喑哑:“木枕溪,你不要我了吗?”


第11章 
  “木枕溪,你不要我了吗?”
  这话落在木枕溪耳中,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心中。
  她眼圈簌然红了,赶在对方发现之前别开了脸,挥开衣袖,手紧紧地攥成了拳。
  当年,对方不辞而别,她也很想问肖瑾一句“你不要我了吗”,明明说过的海誓山盟言犹在耳,为什么可以说走就走,不,是连说都没和她说一声。
  她凭什么,凭什么现在又用这样的话语来质问她?木枕溪牙关几乎要咬得咯吱作响,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是她先不要自己的。
  肖瑾本来就不是迟钝之人,这回木枕溪虽然背对着她,但背影里都透出强烈的抵抗和厌恶情绪,她心底悚然一惊,自己这句话是说错了吗?
  为什么?
  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消息提醒,木枕溪极快地收敛了神情,低头看手机——
  黄女士回复她:【是的】
  肖瑾绕到木枕溪正面,她脸上没了笑意,只余一片公事公办的冰冷,让她无端生出寒意。
  木枕溪打字:【请问是关系亲近的朋友吗?】
  黄女士警惕回:【还行,怎么了?】
  木枕溪继续打字:【她这里发生了点意外】
  黄女士这次比先前回复得都快:【她怎么了?】接着又是一句,【出什么意外了?她人现在在哪里?】
  虽然看起来挺着急的,但木枕溪没有这么快就对对方下判断,她手指顿了顿,打字说:【出了车祸,现在已经出院了,人没事,你有空吗?我们面谈】
  黄女士:【有空,下午行吗?】
  【行】木枕溪回复完这条,看了肖瑾一眼。
  肖瑾目光惴惴。
  木枕溪在心里叹了口气,但心里的决定并没有动摇,放着这么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不仅她辛苦,肖瑾也辛苦。迟早有一天,肖瑾会想起来这一切,直面她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木枕溪看着她,说:“我下午带你去见一个人。”
  肖瑾往后退一步,毫不犹豫回绝:“我不去。”
  木枕溪挑了一下眉,没想到肖瑾的感觉这么敏锐,她道:“见一个你之前的朋友,你不想知道你身上都发生过什么事吗?”
  肖瑾说:“不想啊。”
  刚才木枕溪和前一个人通话时候,她听到对方喊她博士了,还有什么朋友的朋友,应该就是后一个人,她总有一种木枕溪要把她交给别人的直觉,她不要出去。
  木枕溪双手抱臂,肩膀懒洋洋靠在一边墙上,略一思索,换了个招儿:“吃午饭吗?”她在医院待了好几天,家里没粮,自然要出去吃的,肖瑾只要跟她出去了,就由不得她不见了。
  肖瑾摸了一下自己的胃部,说:“不饿。”
  木枕溪:“……”
  她几乎能确定肖瑾就是故意的了,要赖在这里不走。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脸皮这么厚?木枕溪又是奇怪又是头疼,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冷下脸,直截了当道:“你这样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肖瑾脸色难看起来。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长大,何曾被这么直言羞辱。
  木枕溪看着她神情变化,心里有懊恼和不忍闪过,但她狠了狠心,还是咬牙继续说道:“肖瑾,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和你……”
  肖瑾突然皱眉,露出痛苦神色。
  已经分手了。木枕溪把话咽了回去,立刻伸手去探她额头:“怎么了?又头疼了?”满眼关心做不得假。
  肖瑾将她的情绪转变尽收眼底,扶着她的手,眼睛里水汽慢慢漫上来,凝视着她的眼睛,委屈道:“疼。”
  木枕溪连忙扶着她坐下:“先休息一会儿。”她左右看看,似乎不知道做什么了似的,手指无措地在衣服上搓了一下,去拿搁在玄关的车钥匙,“我们去医院。”
  肖瑾不敢摇头,提高了一点声音,话里满满的抗拒:“我不要去。”她这个拒绝和方才拒绝出门的语气还不一样,就像人本能抵触去医院一样,挑不出半点毛病。
  木枕溪妥协,给她倒了杯热水过来,监督她都喝下去了,不忘下通牒警告道:“要是待会儿还疼,你就得跟我去医院,知不知道?”
  肖瑾下意识刚要点头,木枕溪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指,托在了她下巴上。
  肖瑾心口一缩,心跳骤然加速,温热呼吸扑洒在木枕溪掌心,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木枕溪就将手收了回去,若无其事地说:“你的头,别乱动,待会儿更疼了。”
  她将手背到身后,指尖还残留着肖瑾下颔的温度,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肖瑾要养伤,必须饮食清淡,同时还得补充营养,木枕溪把手机装进包里,提起包,将玄关的车钥匙一并装进侧边,说:“我出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午饭。”
  肖瑾考虑了一下,她总不可能连家都不要了,于是乖巧地说:“好。”再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超市离小区不远,加上挑挑拣拣的时间,木枕溪说:“一个小时以内吧。”她看了看家里的沙发,想让她去床上躺着,但对方得寸进尺的本事她不敢轻易挑战,遂将这句话吞回到肚子里。
  “我出门了。”木枕溪手按在门把上,回头道。
  “待会儿见。”肖瑾朝她挥挥手。
  木枕溪看着她,短暂地走了一会儿神,良久,她暗下眼眸,推门出去了。
  关门,自动落锁。
  咔哒。
  肖瑾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下去。
  她重新拿过自己的手机,回忆着自己方才一瞥之下看到的木枕溪手机上的那个头像,点开了微信,消息列表却静静地已经躺了几条消息。
  黄姣:【你出什么事了?】
  黄姣:【有个人联系我,说你出了车祸,是真的吗?】
  黄姣:【我要担心死了,速回】
  肖瑾盯着这个人的头像,和她发过来的消息数秒,斟酌着简短回了一句:【是】
  黄姣:【你有事没事啊?我的天】
  肖瑾回复得很慢,打字说:【头上缝了针,人没事,不过我记忆有点混乱,你是谁?】
  黄姣:【???】
  黄姣:【我是你表姐的朋友,你不记得了?】
  肖瑾:【哪个表姐?】
  黄姣:【卢铃】
  肖瑾记得这个表姐,对她的话先信了一半:【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黄姣:【没事,出门在外都是朋友,你严重不严重,我跟你表姐说一声?】
  肖瑾:【不用,我自己会告诉她的,黄小姐,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
  肖瑾和黄姣聊完,捏了捏眉心,神色间难掩疲惫。
  木枕溪左手拎满了塑料袋,右手也有一个,从外面开门进来,肖瑾一见她,立刻放下手,起来帮她接手里的东西,一副自然亲昵口吻问道:“累不累?”
  木枕溪将塑料袋递过来,小心避开和她手指碰触,方回答:“还好,不重。”
  “都买了什么?”她目光往袋子里扫着,作势咽了咽口水,“我好饿。”
  “刚刚你还说不饿。”木枕溪微微笑了一下,说,“肉、鱼、蛋、牛奶,还有蔬菜,都是给你补身体的。”
  “谢谢。”肖瑾声线有些近似初遇时的清冷。
  “嗯?”木枕溪听到这声偏头朝她疑惑看了过来。
  肖瑾抬眼,目光清澈天真地朝她笑了笑:“怎么了?”
  这语调又和这几天无异了。
  木枕溪压下心底的异样,说:“没什么。”她换好拖鞋,从肖瑾手上把塑料袋重新接过来,匀出一部分中午要做的,把新买的菜和牛奶放冰箱,动作娴熟地分门别类,过期的拿出来丢进垃圾桶。
  肖瑾垂手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忙碌的动作,目光紧紧追随,每一帧都要印刻进脑海里似的。
  直到木枕溪拉上厨房门,系好围裙,背对着她开始处理食材,肖瑾才收回视线,回到了沙发坐下。
  这顿饭要一些时辰,主要是炖鱼汤比较费时,木枕溪把要做的菜都洗好切好,煮上米饭,过去了半小时,厨房门是玻璃的,她往外稍稍走了几步,忍不住去看肖瑾在干什么。
  肖瑾两只手肘抵在膝盖上,头低垂着,没法看清她的表情。不过这种姿势,一般都是表示在思考,她在思考什么?
  木枕溪又开始忧心怎么劝她去见那位黄女士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黄女士到自己家里来吧,或者她和黄女士单独出去聊,确保能信任对方再领她过来带人?锅里的油热了,木枕溪心不在焉地将葱段和姜丝放进去炒香,没防备被滚烫热油溅到了指背,她眉毛都没动一下,有条不紊地等香味出来,将肉丝倒进去翻炒,盛进碗里,这才关了火,拧开水龙头开关,放冷水冲方才被烫到的地方。可这时候手指已经不疼了。
  肖瑾的爱就像是这股来迟了的冷水,再也不能对她起丝毫的,哪怕慰藉的作用。
  这几天她反复地在想,自己到底还爱不爱她?如果说爱,她没有再拥抱对方的欲望,也不想和她在一起;可若说不爱,为什么还会被她轻易地牵动所有情绪。
  木枕溪仰脸看着厨房的天花板,眉眼揉着困惑和迷惘,良久,自嘲地嗤笑了一声。
  爱不爱都不重要了。
  “吃饭了。”木枕溪把菜都端上桌,最后一道是汤汁泛着乳白色的浓郁黑鱼汤,扬声喊不知何时已经从客厅离开的肖瑾。
  “来了。”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木枕溪摆好碗筷,盛了一碗鱼汤放在肖瑾面前:“先喝汤吧。”
  肖瑾弯了弯眼睛:“谢谢。”
  木枕溪轻轻嗯了声,落座。
  饭桌上很安静,汤勺偶尔轻轻磕碰到碗沿,木枕溪无法控制自己将余光落到肖瑾的动作上,随着一声比先前都重——其实依旧很轻的磕碰声,肖瑾将汤匙放进空了的汤碗里,抬眸,声音轻柔地问:“你上午跟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木枕溪愣了下,说:“是。”
  肖瑾问:“约时间了吗?约的几点?”
  木枕溪:“两点。”
  肖瑾问:“那我们几点出发?”
  木枕溪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勉力压抑住喜色,正色问:“你答应了?”
  肖瑾面不改色:“嗯。”
  木枕溪看了眼手机,说:“那我们就一点半出发,她离这不远。”
  “好。”肖瑾淡然垂下眼眸,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芒。
  作者有话要说:  瑾宝:骗妻一时爽……


第12章 
  吃完午饭十二点半,离出发还有一小时,肖瑾靠坐在沙发里,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前额,神情隐有不适,她头疼,但不是这几天在医院里那种突然尖锐起来的疼痛,而是感觉里面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同时噬咬似的,越来越疼,绵密入骨。
  她额上慢慢地见了汗,沾到睫毛上,视野模糊。
  木枕溪收拾完厨房出来,就见她牙关紧咬一脸痛苦,快步走过来问:“怎么了?”
  肖瑾手指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疼痛的缓解于事无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木枕溪,看上去竟有些可怜:“你这里有没有止疼药?”
  “有。”可木枕溪没动,担心地低声说,“但你这样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好,是不是头上的伤口出问题了?”
  “不是。”肖瑾回答,“就是头疼,吃了药休息会儿就好了。”
  木枕溪看她两秒,上前扒拉开头发给她检查了一遍,伤口没出什么问题,但她依旧不放心,眉头皱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吧。”
  “没用的。”肖瑾强忍着几乎要钻入她脑髓的疼,疲累地松了一只手下来,轻轻扯了一下木枕溪的手腕,有气无力地哑声道,“止疼药。”
  木枕溪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转身去卧室给她拿了一盒布洛芬,顺便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
  “谢谢。”肖瑾礼貌道谢,已经没有心力去想别的了,动作娴熟、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似的,迅速将药吞了下去,然后合衣躺在了沙发上。
  药物见效在半小时左右,而且止疼药对肖瑾来说已经收效甚微。肖瑾侧躺着,身上包了条毯子,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牙关打战,上下牙发出轻微的磕碰声,脸色煞白。意识既清醒,又昏沉,明明想睡却无法睡去。
  她不自觉开始用头去撞枕下的沙发。
  头上有刚拆线的伤口,肖瑾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可实在太疼了,像是斧子,又像是锯子,在对着她的神经一下一下地锯,耳边嗡嗡发鸣,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额头紧贴着沙发内侧,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倒气声。
  意识模糊中,她感觉自己额头贴上了一只温热的手,将她从沙发那边捞了过来,然后两侧太阳穴被修长手指轻柔地按着。
  “很疼吗?”是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哑柔软,充满着爱意和怜惜。
  这个声音,她曾经在每个头疼欲裂的夜里,无数次梦到,醒来后却只能面对满室空寂。她已经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不疼。”肖瑾飞快地眨去了眼里的泪花。
  “你不是怕疼吗?”女人的语气有一些疑惑。
  “你在才怕。”肖瑾往她怀里窝了窝,紧皱着眉头,低喃道,“现在就疼了。”
  头顶落下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笑意到最后,成了微微的叹息。
  女人似乎摸了摸她的脸,指腹的肌肤细腻,温暖得让她想哭。
  肖瑾意识渐渐坠入黑暗。
  醒过来时身下的触感不对,软得不可思议,她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几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昏暗的光线,窗帘紧闭,窗前一张懒人沙发的轮廓,床正对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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