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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别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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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是炒的,不是炸的?”白溪眨着无辜的双眼问。

    林夏不相信似的,自己尝了一口,皱皱眉头,天呢,这是我以前常吃的土豆丝么?这都是什么怪味道呀?脸轮番变了好几个颜色,想了想,又舒展开眉头,“对呀,这就是炸土豆丝,我换了个新花样噢!”

    “哦偶~”白溪装作焕然大悟的样子,那也是炸土豆棒啊。

    在林夏笑眯眯地注视下,白溪吃完了一整盘的“土豆丝”,嗯,严格来说是,吞,因为来不及品尝就急哄哄地咽下了肚子。

 第38章 骚乱

    这是一家高级台球会所,双排水晶灯高高悬掉在屋顶,青碧色的墙壁,几幅装帧精美画作依次排开,厚厚的深灰色的地毯,销匿了缓缓移动的脚步声。

    身穿淡绿色迷彩夹克,黑色紧身八分窄脚裤的长发女人,左手张开,按在台球桌上,右手松垮垮地握着球杆尾部,女人敛眉凝神,腰弯起的弧度,使下巴、球杆、球形成一条笔直的线。

    “啪”

    9号花球撞上了内壁,又折回,冲击着另一个花球笔直得落入球洞。

    “完美!”周围人一齐拍手喝彩。两个彪形大汉拍手拍的尤其卖力,贼溜溜的双眼早已把白溪从上到下看了好几圈。

    白溪等到球进洞,手起杆落,利落地收起球杆,见林夏看得眼都发直了,不由仰头冲她得意地笑。

    林夏在人群中傻傻地笑,这个美丽帅气的女人是我的,嘿嘿~

    现在的溪姐举手投足充满成熟的韵味,她再也不是大学时代白裙飘飘的女孩了,岁月让她的美丽更为深刻,立在那儿,不说话,身上的磁力就会吸去周围的目光。

    何言坏笑着凑近林夏咬耳朵,“你家那位手指好长噢~”“好长”两字咬的极长,娇笑加颤音,让林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菜花,你……”林夏手指着何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见白溪正关切地望着她,顿时羞红了脸,一时语岔,委屈地望着白溪脱口而出:“她欺负我!”

    白溪见林夏那副“委屈”的样子,手臂撘在了林夏肩膀上,一副护犊的姿态看向何言。

    “不准你欺负她!”

    何言被白溪霸气的眼神秒到了,忙做低陪笑道:“冤枉啊,溪姐”

    何言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我只不过单纯地赞美你手指长,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么?”转头看向走过来的柏思图,冲她挤眉弄眼,柏思图狗腿似地点头如捣蒜,吃瓜群众不明真相只顾看热闹……

    何言狠狠地瞪了一眼柏思图,问你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你点头有毛用!

    白溪下意识地抬手看自己的手指,转过脸看看林夏,表情古怪,抓起她的手,对准自己的手,比对了好久,终于对齐了,抬眼看向指尖,欣喜地叫道:“咦,我的手指比你长耶~”

    林夏看着明显比自己多出一截的手指,干笑着放下手,内心下着小雨滴,啪嗒啪嗒,好凌乱……

    何言和柏思图勾肩搭背,夸张得大笑起来,两人比手指的认真专注模样,活像小学生比谁分数考得高一样。

    “我数学考了99分呢,你才80分,嫌弃你,”

    “哼╭(╯^╰)╮,干嘛和人家比嘛,好多100的,你怎么不和她们比”

    “我就和你比,怎样?”

    “不怎样……”

    艾玛,这形象太有反差力了,何言见过的白溪都是高冷范儿十足的架势,酒会上的灼耀,得知林夏遇险时的冷静,以后每一次碰面的寡淡少语,都与眼前这个孩子气做比手指的动作的白溪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小夏夏,你真是捡了块宝啊~

    “你们玩,我们到那边坐坐。”白溪牵着林夏的手。

    “刚玩一局就不玩了么?再玩一会吧,我那好几个朋友都想和你切磋切磋呢!”柏思图想挽留她们,刚才白溪漂亮的开局惊艳四座,她几个朋友都跃跃欲试,想与女神共舞。

    “拉倒吧,就你那些狐朋狗友,我看没一个好东西,虎哥和彪哥俩人,看溪姐的眼神都快把人吃了!”何言点着柏思图的头,恶狠狠地说,要是再叉个腰,活像母夜叉无疑了。

    柏思图笑嘻嘻地闪躲,随她说什么,也不反驳。

    林夏和白溪对视着,挤挤眼,笑着走开了。

    俩人坐在休息区,座椅是竹简编成的,低矮的屋顶垂落下人工铺就的树叶藤蔓,看起来温馨异常。

    “刚才真想把那对“虎彪”哥的眼珠挖下来,太生气了,竟敢那样看你,还朝你下面看……林夏皱着鼻子,气呼呼地哼着,“还有你,干嘛老穿低胸的衣服嘛,”林夏瞅着溪姐里面的横条纹棉质t…shirt,这都什么洋衣服啊,领口大也就算了,中间还开个小v型的洞,透过这个窟窿,半边酥胸一览无余。

    真想塞几坨卫生纸进去,堵住那个窟窿。林夏在心里yy,想象本来的衣服要是塞几坨卫生纸会变成什么样,不然缝住或者补块布,一想到溪姐看到她衣服时,那抓狂的表情,心里不觉乐开了花。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白溪笑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打鬼主意?”林夏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你心里想什么,都在脸上写着呢,看你眼睛骨碌碌转,又贼兮兮地笑,不是在打鬼主意是什么?”

    “不行,你都看穿我心事啦,也得让我看看你的心事?”

    “好啊,”说着掀开外套,开张双臂,“来看吧。”吃吃笑着,斜射的眼光放出魅惑的色彩。

    林夏想不到她这么大胆,虽然一直很大胆吧,但这大厅之内,人潮涌动,随时都有人注意她们,她这么赤果果的勾引,林夏你还等什么呢……

    林夏扑进她怀里,挡着她面前的春光,抱着她笑闹着。忽然,台球桌那边传来一阵骚动,何言尖利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林夏猛地起身,“言言好像在和人吵架。”

    待她们赶过去时,何言正操着球杆,准备抡人的架势,旁边的柏思图使劲拖着她,不让她妄动。

    “别拽我!你都是什么眼光!看这些前女友都特么什么货色!”

    说到前女友,林夏脸有些烧,她一直没告诉过何言她和柏思图的事,白溪看着林夏,紧了紧她的手。

    一个打扮妖娆,浓妆艳抹,像刚从夜店出来的女人,拨开拦她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何言,破口大骂:

    “你tm别当了□□还立牌坊,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tm整天出入夜店,逮着个男人就睡,睡男人我管不着,现在又来抢我女朋友,tm还要不要脸!”

    “我kao,”何言一个大力甩开了柏思图,抡起球杆就朝“夜店”女人冲去,那女的吓得一边朝人群后面躲,一边尖叫:“打人了!打人了!”

    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人敢这么骂何言,肺都要气炸了,从小到大她都是大姐大,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她还没发话,身边那帮弟兄就替她削掉那人了。尽管她何言是经常逛夜店,但喝醉酒都被林夏架回家了,和男人睡觉,也是正经的男朋友,虽然换的男朋友有点多吧,但从那bitch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谩骂和羞辱,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妈从小教育她,能动手就别吵吵!

    一棍子就焖到了“夜店”女人身上,和那女人一起来的几个男的见何言动真格的,一个上去扶住了“夜店”女人,其他几个上去按住何言。

    林夏一下冲了过去,白溪紧跟了过去,一个箭步冲在了她前面,知道拦不住,这个时候也不该拦,那就替她挡着。

    柏思图连同虎哥彪哥还有好几个一块来的,看这架势是不帮不行了,毕竟都在仰仗着柏思图家的势力,一个个像邀功似的,使出蛮力和对方大打出手。

    一时场面混乱,何言在他们的保护下,除了头发有些乱,完好无损,而“夜店”女人就糟糕了,混乱中被从高空丢来的啤酒瓶砸中,血从头上滴下来,她看看满手的鲜血,整个人顿时失控了,尖叫声穿透了打闹声,犀利得传到林夏耳中,震得耳膜都发颤,或许每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都会被自己满头的血吓傻吧,何况她好像有晕血症。

    白眼一翻,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地毯上,厚重的地毯吸去了她倒地的声音,只有鲜血混在了深灰的地毯中央,甚是妖冶,与台球会所高级儒雅的环境极其不搭。

    不一会,保安冲了进来,乱哄哄地止住了混乱。早已有人报了警,警察接踵而至。

 第39章 求情

    林夏焦急地在房间走来走去,已经过去5个小时了,何言还一点消息没有,会不会被拘留,判个刑什么的,林夏不懂法,也不知道打架斗殴会有什么惩罚。

    除了她和白溪,参与打架的人都被带走了,大家不敢得罪柏思图,都说是何言挑起的事端,即使柏思图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也无济于事,警察不是白痴,会调取监控查明实情。

    “给严警官打个电话吧。”白溪淡淡的声音传入林夏耳中。

    “严警官?”林夏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找她?”

    “你不是担心何言么?或许严警官可以帮到你。”

    虽然担心何言,但林夏单纯的头脑中压根没有找关系这一说,听溪姐这么讲,开始倒觉得可行,转念一想,她就是再不了解法律,也知道民事责任和刑事犯罪的区别啊,严警官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警察,这就是一场小打小闹,除了“夜店”女人昏倒之外,并没别的人受伤,应该排不上刑事犯罪的级别吧。

    “这个好像不属于严警官管吧?”林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溪摸着手指上的戒指,低头沉思了一会,方抬头道:“虽不属于她管,但警察局枝蔓缠绕,息息相关,她或许能说得上话。”

    林夏想想人情世故好像也是这样,互相卖个人情,方便你我他,何乐而不为!

    “她会帮我吗?”林夏底气有些不足,她们之间就是警察和公民的关系,相处之道就是各尽各的义务,没有多余的交流。即使那次受伤在医院就诊,她关切地陪了她一会儿,也是出于愧疚吧。

    “会。”白溪强扯了一丝笑容,笃定地看向林夏。或许严警官还在等着林夏主动找她呢。那天和严警官共乘一车,她就感觉严警官的焦躁似乎超出了多年从事刑侦工作的警察该有的遇事状态,在车上,她来不及多想,并未在意,只是后来的行为举止让她不得不怀疑严警官的用意。

    她是那一帮警察的头,却冲在了最前面,一脚把门踹开,冲上去临门一脚,踢倒了歹徒。白溪和林夏拥抱的时候,头是冲这严警官这边的,明显地感觉出一道灼热的光线射向她们。在医院的时候,她甚至紧张的问医生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当时,白溪的视线和她撞上了,她没有丝毫的却步,反而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与白溪对视。

    白溪顿觉压力袭来,这个严警官和柏思图不一样。她可以从柏思图手中抢走林夏,因为林夏原本和柏思图就不合适,两个单纯无心机,习惯被呵护的人是没法在一起的。但严警官就不同了,颀长的身形,严峻的脸部轮廓,就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再加上刑警队长的身份,强大的内心,温柔细致……待在她身边,就会有种安全感。

    而她白溪有什么呢?一个支离破碎的家,无依无靠的处境……她像枝蒲公英,飘来飘去,直到遇到了一株小草,蒲公英才停下脚步,用自己风雨飘摇的残躯,许下呵护小草一生的诺言。她怕自己的身体遮不住狂风骤雨的侵袭,怕所谓的山盟海誓在现实面前会不堪一击。

    那天林夏哭着说,自己会很乖,希望她不要离开自己,那刻,白溪心都碎了,她怎么可能离开林夏呢?离别过,才知道不能没有林夏,那种整颗心空荡荡、好似被拎出来挂在绳子上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相反,她害怕林夏不要她,冷落她。回国的前一个月虽然没有和好,但心总归是安定了,后来发生意外,也是因祸得福,林夏突然坚定起来,大胆表达爱意,她从此睡觉都是香甜的,原来自己才是小孩子,林夏给颗糖,自己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林夏高兴,她跟着一起笑,林夏难过,她会伤心,林夏焦急,她会使劲想办法。即使提议去找严警官,只要可以解决林夏的问题,她不介意她们暂时的接触,况且她相信林夏!

    “好吧,我给她打电话。”林夏叹了一口气,走到阳台,并没有意识到她这一举动有回避溪姐的嫌疑,她之前打电话都是当着溪姐的面的。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到阳台,还关上阳台的门。

    “严警官,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林夏,不知您还记得我吗?”电话很快被接通,快得让林夏有些懵神,来不及多考虑,就拿出工作中熟练的公式化的语气。

    那头的严警官微蹙下了眉头。

    “林夏,”

    严警官刚开完一场沉闷冗长的会,长时间没讲话,声音有点低哑,她清咳了一下。

    那天在医院给她留了电话,没指望她会主动打过来,刚还想着要不要过几天找个理由把她约出来呢,这不,电话就比人先到了。

    严警官轻勾了一下嘴角,语气轻快起来。“当然记得~”意味深长的笑容。

    “电话里不好说,请问你现在有空么?我想去你办公室找你一趟。”林夏打算当面说,她必须要把何言救出来,她怕电话里说万一被拒绝了,没有退路。见面说,她就不好意思拒绝了,严警官对她心存愧疚她知道,留电话时诚恳地说过,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她。

    “进来,”严警官听到微弱的敲门声,知道是林夏来了。停下写字的手,眼睛一眨不眨望向门口,背往后仰,满怀期待地望着门口。

    林夏把碎发拨弄到耳后,深呼吸,推门。

    “严警官,你好!又见面了。”

    严警官感觉一股清新之气迎面拂来,不觉微微笑着,看着林夏,不语。好几秒过去了,也没有请林夏坐下的意思。

    林夏在路上想过很多种见面的情景,什么严警官装作不熟的样子,把“她”请出去,像那次“请”小魏出去一样,或者冷冰冰,没等她说完就拒绝……

    可没想到是这样尴尬的情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请问,我可以坐吗?”林夏被严警官看得心慌慌。

    “坐”严警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用握笔的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喝什么茶?”

    “清茶就好。”林夏舔了舔嘴唇,还真有些渴了。

    严警官放下笔,拉开椅子,起身给林夏泡茶,背着林夏倒水时,嘴角漾起一个弧度,第一次有人进她办公室这么不客气,要椅子坐,要茶喝,还挑清茶。

    “这是新春刚上的龙井,尝尝合不合口味。”

    林夏就喜欢水里有个味,才爱泡茶叶,哪懂什么品茶!只胡乱闻了一闻,舔了一口,不算烫,掂起杯子,咕咚咕咚,狂饮起来。

    啪,放下杯子,“好渴啊,”林夏舔舔嘴角的茶水。

    严警官看着林夏,一阵咕咚下肚,像水牛饮水一样,可惜了这新采摘的上好龙井啊!严警官觉得林夏很有趣,“还要喝么?”故意吊着眉看她。

    “不用啦不用啦~我来是有点儿事。”林夏头摆的跟拨浪鼓一样,却眼巴巴地看着茶壶里刚烧开的水。

    “说吧,什么事。”严警官会心一笑,明明口渴,还装矜持。起身拿起杯子,又给林夏倒了一杯。

    “是这样的,”林夏又喝了一大口,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清清嗓子,“我一个闺蜜因为打架被警察带走了……”

    “叫什么?”还未等林夏说完,严警官就打断她的话。

    “何…何言。”

    “打伤人了么?”

    “人不是她伤的,是别人用酒瓶砸的。”

    “你怎么知道?”

    “我在场,我是目击者。”说到“目击者”,林夏自嘲地一笑,低下头。上次不也是目击者么,快成目击者专业户了~好尴尬!

    严警官手指夹着签字笔,透过窗户,午后的阳光正好照在林夏脸上,白嫩的皮肤红扑扑的颜色,手指不安分的搅动着,眼睛看着某处,心却不知飞到了哪里。严警官一时失了神,待她想起林夏刚说的话,拿起听筒就开始拨电话。

    “嗯,小吴,是我,有个叫何言的是什么情况,嗯,据我所知,她好像没打伤人,好的,你看着办吧,嗯。”

    严警官放下电话,仰起头,勾起嘴角,轻松地说:“她马上就能出来了!”

    林夏瞠目结舌,几句话,就完事了?这么简单?严警官就这么相信自己么?监控都没看就认定言言没有打伤人。不过,事实上,“夜店”女人的晕倒和言言并没关系,她只是打了那女人一下子,顶多疼一下也不碍事,可警察局竟然把她审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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