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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别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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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言还在睡?”林夏看见柏思图低着头,傻傻地不安的样子,憋住笑,转移话题,试图缓解她的尴尬。

    “嗯,那…那我先走了!”柏思图穿好外套,头发都来不及整,就灰溜溜地逃走了,活像受惊的小猫咪,使力开门的时候,腿差点没站稳。

    ——

    酒桌上,林夏心不在焉地听着溪姐的顶头上司——付总,吹着牛皮,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包间的房门,溪姐,怎么还没来?

    工作有段时日了,大大小小的酒局,林夏没少参加过,这种合作伙伴之间为密切合作而开设的酒局,林夏很多时候都想推脱的,无奈只是个小角色,为了工作顺心也只得委曲求全了。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溪姐作为合作一方,必定会参加,自上次后,林夏有将近一个月没见溪姐了。刚从国外调回国内,既要适应国内这边的业务,又要适应远比国外复杂的国内的人际关系,新官上任必定有很多事要忙,林夏想到这些,就着实为溪姐心疼!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白溪推开包间的门,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向大家致歉。

    门把转动的声音刚想起,林夏的小心脏就开始“扑通扑通”不规则地跳动,紧张地注视着门口。待大家的视线都朝向溪姐时,她的眼睛反而闪躲起来,不好意思和溪姐对视,自顾自地娇羞起来。这副样子要是让何言看见,指不定要被她嘲笑好几天。

    溪姐坐在她的对面,她穿着职业套装,应该是来不及换。白色修身的套装,剪裁得很细致,笔挺的肩膀,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双腿,都被衬托得恰到好处。林夏还是第一次看溪姐穿职业装,这样的溪姐充满着谜之魅力,优雅中不失干练,柔美中不失飒爽。

    “林夏,怎么不给白经理倒酒啊!”老黄故意“责怪”林夏怠慢了白溪,已示对白溪的重视。

    林夏端着酒瓶走到溪姐身边,拿过酒杯准备倒酒,白溪也没客气,享受着林夏的服务,眼睛早已大大方方地把林夏全身瞄了个遍,特别是林夏弯腰时,胸口不慎乍泄的春光,还有,她拨弄碎发时的妩媚动作,都让白溪看得很过瘾,白天工作的疲惫都在林夏的“特殊服务”里消失不见,心情无比轻快。

    林夏倒酒时,皮肤因溪姐肆无忌惮地注视而变得滚烫,溪姐身上好闻的体香,更是诱惑着她的神经,酒杯倒满了还在继续倒。

    “你是想让我今晚躺着回去咯”白溪看着林夏呆愣愣地,连酒洒了都不知道,不由出口调笑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白经理,你看,我一不留神就倒多了。”林夏不好意思地解释,慌忙抽出纸巾,擦着桌子上的水渍。

    “哈哈,我们小林是热情过了头了,白经理,您别介意啊!”老黄打着圆场,朝白溪谄媚地笑着,眼睛还不忘朝白溪脖子下裸/露的皮肤溜一圈。这一幕正好被林夏看见了,林夏心里那个恨啊,自己心中如白玉般纯洁的女神,竟被老黄这头猪视淫,林夏看着老黄满面春风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林夏朝老黄怒目而视,老黄却毫无察觉,依旧笑眯眯地对林夏说:“小林,你来陪陪付总,让付总也感受感受你的热情!”

    白溪面无表情地看了老黄一眼,转而看向林夏,好不容易舒展的脸色紧绷起来,她感觉出林夏在强忍着怒意,却又带着无可奈何,朝她挤出一丝苦笑后,坐到了付总的身边。

    白溪心里很不舒服,强烈的占有欲使她很难容忍,林夏当着她的面陪男人喝酒,更让她不舒服的是,她明知林夏不愿意,自己却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她早已领教,一个女人在外面打拼光靠努力是不够的,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良好利用自己的美色取得一些便利条件的同时,也要容忍别人以各种方式消费她的美色。

    林夏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啊,只想着今晚的应酬会见到溪姐,可漏想了,还要当着溪姐的面,陪那个中短身材、贼眉鼠目的付总喝酒。

    “付总,来,我敬您一杯!”林夏端起酒杯,努力朝付总绽放自己最“真诚”的笑容。

    付总眼瞅着有美女陪酒,早就迫不及待了,举起酒杯,笑眯眯地看着林夏,“美女都敬酒了,我岂有不喝的道理!”说完,一仰脖,一饮而尽。

    “付总真是潇洒之人啊!我们小林也是轻易不陪人的,可没想到付总是这么爽快的人,小林啊,今晚可要好好陪陪付总啊,以后还要长期合作呢,好处少不了你的!”老黄看着林夏,递给她一个怂恿带着警告的眼神,提醒她,酒陪好了,好处大大的,酒陪不好,这个项目若是有什么差池,休想升职加薪!

    老黄警告完林夏,马上对着付总,涎皮笑脸,脸上堆积的笑意像菊花一样盛放,“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就让我们小林这朵牡丹陪您,怎么样,来个不醉不归!”

    老黄的话让林夏跟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但也只得陪着笑,跟付总喝酒。酒过三巡,狼也脱下了羊皮,露出衣冠禽兽的本性。

    付总趁着酒醉,或许是装着酒醉,肥肥的手拍着林夏放在腿上的手,一边来回抚摸,一边对着老黄伸出大拇指,“小林,是个好材料,将来大有前途啊!”

    林夏被付总又肥又汗的手碰了一下,他那只手就像肥硕的老鼠爬到她手上一样,让她有种作呕感。

    只见林夏轻巧伸出被她摸着的手,举起酒杯,假笑着说:“付总,您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前途,真要说前途,还不得仰仗付总您!我看,真正大有前途的是您!来,我们一起敬付总一杯,祝付总前途无量!”大家应和着一起喝了一杯,林夏注意到溪姐只是轻抿了下酒杯,并未沾酒,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什么?我们…小林哪大了?”老黄酒量并不好,没喝几杯就醉了,脸黑红黑红的,跟猪肝一个颜色,没听清大家的谈话,开始信口雌黄起来。

    “哈哈,你们小林哪大,你不知道啊?”付总猥琐的看着老黄,意味深长的笑,刚才林夏的闪躲,让他不爽,他有意要欺负一下林夏,看林夏什么反应。

    林夏酒量好,喝酒也不上脸,但此刻一张小脸却憋的通红,快要把眼泪都憋出来了,她还要怎么容忍?

    “啪”的一声,对面酒杯与实木桌子碰撞的声音,林夏一惊,抬头看见溪姐已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她俯视着付总,眼睛里带着怒火,正要发作,却被林夏抢断了话:

    “白经理,您是想去洗手间吧,我知道在哪,我领你去吧。”说完,拉住白溪的胳膊走出了房间。

    “溪姐,对不起!”林夏不敢抬头看她,“他们就是过过嘴瘾,我假装听不见就是了,要是因为我,得罪了你的上司,我心里会不好受的!”溪姐的处境,林夏多少能揣测出一些,这个时候要是得罪了上司,溪姐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她刚才才拦着溪姐。

    水龙头的水流着,白溪捧了水洗了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以前的她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林夏是她的女人,现在的她却变得越来越不是她了。现实让她学会了伪装,学会了讨好,学会了虚与委蛇。

    “溪姐”林夏从身后抱住了她,把滚烫的脸贴在她后背上,“你这样,我心疼!”喝了不少酒的林夏,很容易流露自己的情绪,声音中竟有些哽咽。

    白溪心蓦地一痛,从来不顾自己,总是想着别人的林夏,才让她心疼,明明是她受了“侮辱”,却反过来安慰自己。她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了,自己还在考验着她,拒绝着她的靠近。

    白溪想到这,转回身,握紧林夏的双手,把她拉到厕所的隔间,插上门,吻便铺天盖地的下来。

    林夏还没轻呼出口,嘴巴便被封住了,她回抱住溪姐,热切地回应着她,身体渐渐沉醉起来,支撑不住,便用力把溪姐的身体压向自己,紧紧贴合着自己,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林夏抓住溪姐的手,急切地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大口喘着粗气,溪姐温腻的手握住她山峰的那一刻,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原来久旱甘霖是这样的感觉,她不可自抑地狠狠咬住了溪姐的肩膀,想要缓解此刻的难耐。

 第30章 呵护

    长长的半湿的黑发垂落在浴缸边缘,白色的泡沫轻抚着白溪柔嫩的肌肤,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在池壁上,闭上眼睛,试图放松身体,但纷乱的思绪显然让她无法放松

    醉得晕晕乎乎的林夏,在出租车上就直往她怀里钻,滚烫的小脸散发出的热度,从肚子上的皮肤一直烧灼到她的大脑神经,她试图挪开林夏的脑袋,但那只倔强的小猫,越推她贴的越紧,并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别乱动!”她低声警告林夏,宠溺的语气让警告一点用处也没有。她又换了一种漠然的语气,生硬地问“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林夏眼皮动了一下,不知道有没听懂她的话,摇晃着小脑袋,舌头打着结:“什么东西?”又自顾自地发笑,“嘿嘿嘿……没有家,只有房子,房子,你知道吗?”说到房子,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一横一撇画着房子的模样。

    她扶额叹息,对一个醉鬼,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她对等候许久的司机说了自己住处的地址。

    “没有家,哪有什么家!”林夏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车里咕咕乱叫,一会哈哈笑,一会又哭闹起来,“我要下车,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是坏人,你不要我!我不要跟你走!呜呜呜……”

    她用力缚住,乱打乱踢的那人的手脚,“再闹把你丢路边了!”她用一个自认为有威慑力的眼神想唬住林夏。

    林夏好像真被那个眼神吓到了,不吭声了,默默坐在座位一边,屁/股朝另一边小心地移动着,与她离开一点距离,不敢看她。

    她有点怀疑林夏是真醉还是装醉了?还知道害怕。林夏上大学时就是这样,对于她的话总是很在意,感觉出她的语气变了,马上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可她在朋友面前却完全是个任性胡为、神经大条的女汉子,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变得这般胆小,难道自己是老虎,会吃了她不成!

    好不容易把林夏半抱半拖着扛回了家,林夏腿一软就倒在了沙发上。

    “喂,洗洗再睡!”她坐到沙发边拍着林夏的脸。林夏不情愿地翻转个身,面向靠背继续睡。真服了,一会哭一会笑,回家不闹腾了,又睡过去了。可这样睡可不行,衣服上全是酒味,领口处还有湿湿的,口水状的东西。

    她双手拉住林夏的胳膊,一个使力,把林夏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去洗漱。”简短有力的话语。

    “嘴张开”,她把林夏弄到了洗手间,挤好牙膏,看着林夏紧闭双眼乖乖张开嘴的模样,努力忍住笑,认真地替林夏刷起牙来。

    “好像流血了”林夏眯缝着眼睛委屈道。

    一看,可不是,白色的泡沫都变红了,自己好像也没多用力啊,一定是林夏牙口不好,对,一定是!

    “忍着点哈,一会就完了。”

    ……

    “来,自己把衣服脱掉!”她拿着自己的一件半旧的睡衣,诱哄着蜷缩在床边的林夏。

    林夏见有软软的床可睡,哪里还听她的话,困意袭来,靠着床头的靠垫,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要是换做别人,她早就把睡衣扔地上,不伺候你了。可这是林夏,不论她对别人如何心狠,对林夏就是无可奈何,一看到她,心里的柔软就被唤起,想用尽一切办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连绑带捆,她都在所不惜。但决定权在林夏手上不是吗?她必须让林夏自己想明白,自己投入她的怀抱。

    她尝试着解林夏上衣的扣子,解到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林夏才警觉起来,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她努力着睁开眼,双手扯住自己的衣服,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是我。”

    林夏像是听见自己熟悉的声音,放下了戒备,松开了双手。

    看到林夏下面还垫着姨妈巾,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都来大姨妈了怎么还喝那么多酒,不要自己身体了吗!?

    看来还是得把她叫醒,不换个干净的,肯定会很难受的。可看她睡得那么香甜的样子,不忍心叫醒她。算了,替了换了。

    她生在北方,集体的大澡堂的生活,让她对身体没有那么多禁忌,从高中住宿开始,舍友们夏天光着身子在宿舍跑来跑去,就让她慢慢对*部位没那么多介怀,不像林夏,想起她以前对自己身体被看到那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就想笑,哪里来的这么别扭的孩子!

    可林夏还是那个别扭的孩子,没有变,又一次惊恐万分地弹坐起来,死死地按住伸进自己内/裤里的手,“不要啊!,”低低地抗议着,转而迷茫地看着身边的人,“你要干嘛?”

    拿起床头的姨妈巾,递给她看,林夏马上反应过来,这像个喝醉酒人的反应嘛;快到令人咋舌!随着反应的进行,脸一瞬间红了起来,拿过姨妈巾,小声说着,我自己来,骨碌一下床,才发现自己几乎没穿衣服,慌乱中摸到一条毯子,胡乱披到身上,找到拖鞋,踢踢踏踏地出了房门,那个样子真是扭捏死了!

    这个样子可一点不像喝醉酒的人噢,真的要怀疑林夏是不是在装醉,故意不说自己的地址,好赖在这里。

    等这个祖宗一切都收拾好了,蜷缩在床的一角,没几秒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恬静地入梦了。她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够,再亲亲脸颊,还不够,好啦,亲亲半张着的嘴巴。

    她在浴缸里放了水,调好水温,身子整个沉浸在水中,闭上双眼,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好久好久,她都是一个人,在巴黎的房子里,夕子偶尔会来,为她整理喝醉后乱丢的衣服,桌子上的空酒瓶,烟灰缸散落的烟蒂,她会在夕子高/潮喊叫时,喃喃自语着林夏的名字,然后盖上薄被,背靠着夕子,汹涌而来的空虚感狭裹着她赤/裸的躯体,渐渐地,那躯体仿佛不属于灵魂了,跟着感觉在存活。

    现在,这个城市里有林夏,忙碌的工作间隙,只要想到和她共呼吸于一个城市,就会心安许多。这里,这个房子里,有林夏,她一下有了家的感觉,不,是她生命中第一次有了家的概念。

    小时候的她是没有家的,她会在父母争吵到极端时,偷偷跑出去,坐在楼顶看向远处,后来他们离了婚,她便没有再见过爸爸,除了每月寄来的赡养费。妈妈工作忙碌,常年往返于国内和欧洲,直到去年组建了自己的新家庭。她在妈妈的新家庭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地方,好像哪里都没有她的位置。

    大二遇见了林夏,她莫名地想要照顾她、保护她,只要有她在,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但也是因为有了林夏,她才加倍努力的工作,以至于有一天可以踏实地站在林夏父母面前,告诉她们,她,白溪,可以很好照顾林夏,放心把女儿交给她吧!

 第31章 危吓

    9点上班,8点59打卡,林夏每次都是踩着5厘米的高跟鞋,看着手机的秒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去打卡,然后趴在办公桌上,上翻白眼,下吐白沫,哈赤哈赤地跟条狗一样。

    好不容易喘过气儿来,林夏端起水杯,捏了把茶叶,走到饮水机前,正好何言从厕所出来,经过饮水机。

    “瞧你这体力,没跑两下,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何言见林夏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心生调侃之意,“诶,就你这体力,我们温柔美丽的白经理跟了你真是活受罪,还没爽够呢,你就直吆喝,哎哟哎哟,没劲儿了,我不干了,你自己来吧!”何言模仿着着林夏的语气,左手扶着右手手腕,蹙着眉,弯着腰,有气无力地晃着右手,活像一个大限将至的老奶奶。

    林夏想气又想笑,憋的腮帮子鼓鼓的,恨恨地说:“何菜花,就你体力好,连着折腾好几个晚上都不嫌够,你知道我今天早上回去听到什么了吗?”林夏想起她早上回住处换完衣服,一位小朋友跟她妈妈的对话,捂着肚子,忍不住笑趴在何言身上。

    何言整得一头雾水,真不知道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边搀着林夏,边说“说完再笑,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小朋友问妈妈,怎么隔壁的阿姨天天挨打呢!”

    一脸黑线的何言,和笑得一抽一抽的林夏,正好被方姐看见了,“工作做完了还是怎么着,在这吹什么凉风,脑子都秀逗了!”

    两个灰溜溜的小跑到了座位上,方姐今天肯定是大姨妈光顾了,还是乖乖地不要惹她的好。

    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通知林夏,去收发室取一下快递。咦,奇怪呀,最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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