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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流年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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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怎么了?!”一听殷寰受了委屈,池墨鲩什么别的心思都抛诸脑后,扬起眉摆出一副冷脸,似乎恨不能半夜就去把韩绿逮出来教训一通。殷寰笑意盈盈的继续那种委屈的口气:“谁叫我这个坊主软弱无能呢?文不成武不就的,坊中事物均是由她在打理,却又时时刻刻要被我压一头,换谁都不会开心吧……”
  
  “你是坊主!秀水坊的主人是你,若要论,你是主公她是臣属,听命于你有何不对?她难道不是秀水坊养大的?哼……如今仗着自己资历老就欺负你年轻么?”池墨鲩忿忿的别过头,似乎随时都会号召手下把这秀水坊砸个稀巴烂!
  
  “墨鲩……”殷寰软软的叫她,池墨鲩终于气恼的坐下来:“好吧好吧,随你去吧……反正若要论,我也是你的臣属,你的决定,我只要服从就好。”
  
  这孩子……殷寰眼里露出一点无奈与宠溺,手指尖爬上池墨鲩的肩头,顺着女子柔和的弧度向上攀爬,经过敏感的锁骨和优美的颈项:“之华之锦知不知道他们的大姐这么孩子气?”
  
  池墨鲩克制自己不要瞪她,但是那手指已经爬上她的下巴,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
  
  很痒,想要重重的咬下去,却不知道该咬那讨人厌的手指,亦或是自己不争气的唇,忍耐这样的事情占据了池墨鲩大多数的精力,她只能干巴巴的答道:“除你之外,还没有人敢如此折腾我。”
  
  “呵呵……”银铃似的笑声,殷寰低头下去,柔软的唇瓣相接触,明知不应该,池墨鲩却再也抗拒不了这诱惑。急切的抬手搂住殷寰腰身,却被那人强势的抓住手腕扭到身后,嘴唇被吞噬,连舌头也是。殷寰只用一只手制住她,池墨鲩不敢反抗,殷寰身体不好,功夫更差,她若是反抗只怕会伤了她,于是只好任由她的另一只手扣住自己脑后,加深这个于礼不合的吻。
  
  “坊主……”间隙中低低的溢出口的呼唤,被殷寰一口吃掉,明知道殷寰不喜欢她这样叫,可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想要跟她作对。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沉迷误会……她,的确只是殷寰的臣属而已,用自己的自由交换了她的生命的殷寰,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
  
  唐烟儿的信发出之后要等待回复还得很长一顿时间,姜黎不知道竹青为何独自回到扬州,但是有琴徵的魂不守舍是有目共睹的。
  
  原本就是个冷淡出尘,月下仙子一般的人物,如今由外人看来更是冷得冰雕一样,美得晶莹剔透毫不真实。就连与烟儿姜黎说话也敷衍许多,姜黎私下里问唐烟儿:“竹青到底回去做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唐烟儿一边说一边四下张望,姜黎瞪她一眼:“唐烟儿……”被姜黎叫着全名,唐烟儿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慌慌张张结结巴巴的道:“真……真没什么事……我已经交代扬州分堂的弟子全力协助她,她不会有事的。”
  
  姜黎眯起眼睛不阴不阳的笑道:“哦?什么事情需要扬州分堂的弟子全力协助才不会有事?你让她干什么去了?”
  
  唐烟儿撅嘴嘟囔:“我哪儿能指挥得动她啊……”
  
  “可是有师姐,凡是事关师姐,她一定会听的。”姜黎叹道。
  
  “姜黎为何如此肯定?”唐烟儿捧着茶盏状似不解的问,唯有那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姜黎无奈苦笑,揉揉她的脑袋:“只有你这笨蛋才看不出来……”
  
  明明什么也不知道还能如此精准的利用别人的感情,这样敏锐的直觉难道也是天赋才能不成?人们只道这世上有用尽心机的算计,可有人知,还有无心也能布下陷阱之人?
  
  把玩着手里沁凉的长发,姜黎轻声道:“以前从不知原来这世上的事竟是这样复杂,烟儿……青阳派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个……我也难以预测啊。”叹息着,唐烟儿揉了揉眉心:“原来以为是烈刀门设计已经足够复杂,却没有想到,这一趟下山,竟然牵连出这么多的事情。森罗堂,阿萨辛圣教,甚至……聿赍城。”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愫,晦暗不明的暗流滑过眼底,闭眼向后倒去,就知道姜黎一定会接住她。
  
  果然倒进一个馨香温软的怀抱,她拉过姜黎的双手环绕自己:“姜黎,我会保护你的。”
  
  “欸?”姜黎一惊:“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然而唐烟儿没有回答她,只是用疲乏的调子,好似梦呓一般喃喃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蓦然之间,生出一种想要低头亲吻她的冲动,姜黎面上勉强扯开笑容,声音涩然:“好啊。”摸摸她疲倦的脸:“我等着。能够被烟儿保护,也很好了呢。烟儿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罢没有等唐烟儿同意,伸手将人揽过来打横抱起。兴许是真的累了,唐烟儿没有挣扎抗议,只是侧了侧身子,把脸埋进姜黎颈项,就安稳老实的闭目睡去了。
  
  话是那么说,能够被她保护很好,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看着她这么累而自己袖手旁观。
  
  姜黎苦笑,到底是什么时候陷落下去的呢?根本就寻摸不到源头,找不出症结,也解不开。
  
  安顿了唐烟儿睡着,她推门出去,另一边的屋子里还亮着昏暗灯光,她走过去叩了叩门:“师姐,是我,姜黎。你睡了吗?”
  
  “进来吧。”没有多话,有琴徵的声音似乎比白日要低沉很多,打开门时,她一身白衣被隐没在黑暗中,那些夜色如同压在她的肩头,沉重得触目惊心。
  
  “师姐……?”姜黎有些犹豫,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将有琴徵来作为突破口,但是她不愿一味被唐烟儿保护着,看着那孩子露出那样疲惫的脸,她心疼。
  
  “小黎,还不睡?”问句终于卸去了一些方才的黯然,有琴徵惯常般微笑起来,空无一物的桌上只有一盏油灯微亮,她纯白的广袖深衣里透出女人微妙的脆弱感,姜黎觉得她是在等人,而那个人显然不是自己。
  
  “竹青……还没回来?”她问。
  
  有琴徵笑着摇摇头:“也许不会回来了呢?”她像是问姜黎,又像是在问自己。
  
  “怎么会?”姜黎脱口而出,对上对方带着自嘲笑意的眼神后又愧疚的低下头:“我是说,师姐在这里,她怎么会不回来?”
  
  “你知道了?”有琴徵道,姜黎点点头。有琴徵也没有多问,仿佛她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谁知道,知道多少,她都不关心了,过了很久,她才说:“有很多人和事,长久的留在身边,就会以为一直都在,即使消失,也会回来。可能我从未想过我真的会失去吧……就连当年她被逐出青阳派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真切的感受到过。于我而言,那是离开,是分别,却不是失去。”
  
  “她一直都是我的。”有琴徵微微一笑:“我以为。”
  
  没有想过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大师姐竟然会有这样霸道的一面,那么理所当然的说着‘她一直都是我的’,胸有成竹般的微笑,自负的流落出淡淡的落寞。连她的悲伤,都被淡化成一抹骄傲的自嘲。
  
  “曾经说起来过,七夕之夜赠予心爱之人芍药的江南风俗,于是我悄悄在瑶光殿种了一棵芍药。那时我还不是师父的弟子,我只是一个注定要成为瑶光殿大师姐的天机殿白衣。我每天都跑去莲花峰看那株芍药,谁知到直到她离开,芍药也没有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她一个人,谁知道我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会儿,她就已经自私的做出了决定。代替我做出了决定。”凉薄的声音里姜黎竟然听到了恨意,不止是竹青一个人会恨,在当时,连自己的心意也被扭曲,连做决定的权利也被剥夺的另一个人也会恨。
  
  “事发之后我被关到朝阳峰的禁闭室,天机殿掌殿给我一天一夜的时间决定是否坦白认罪。我在犹豫,我有个弟弟,那是我家唯一活着的男孩,离家之前爹娘兄长再三嘱咐,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如果我认罪,我就会被逐出青阳派,阿羽也会被牵连,我家犯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在任何地方被官府发现都逃不了一死。如果被赶下山,没有了青阳派做靠山我该怎么保护他?”
  
  “我想了一夜,我想不出任何两全的办法,但是我也不可能让竹青一个人负责,要我说‘是她勾引我的’哈……怎么可能?我怎么办得到?即便是……那个人也是我,害了她的人是我,她才是无辜的那个。可是到了天亮的时候,掌殿过来接我,说一切都清楚了,是那个青衣弟子强迫我的,他们都已经弄明白了,不关我的事。然后告诉我我可以去瑶光殿了,以后就是瑶光殿掌殿飞篱的亲传大弟子,别的……都忘了吧。”
  
  “我不敢置信的问他,竹青呢?他们说,一早就被废了武功赶下山了。”
  
  “我从朝阳峰出来一路狂奔到山下,可是早已经没有人影了。那株芍药,到底没来得及。”
  
  油灯的光晃了晃,有琴徵抬手剔了剔灯芯,这才又稳定下来。灯光下有琴徵的脸色镜湖水面一样平静,像一片茫茫白雪落下,把什么都掩盖了。
  
  “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追悔莫及,我那时才知道。”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师姐……”姜黎无法直视那样的眼神:“她会回来的。”
  
  她无法理解,曾经爱至生死处,怎么能相忘天涯从此天高云阔再无瓜葛?谁忍放手?一场歌舞狂筵,半生席未散,只为当年佳景。
  
  “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伸出手去握了握师姐的手:“因为倘若是我,定不甘心放手。”
  
  有琴徵笑了笑,凝眸对灯,展颜舒眉,风华绝代:“借你吉言,因为我……也不甘心放手。”
  
  “小黎来此,是问烟儿所瞒之事?”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什么也不曾发生过,有琴徵依然清风朗月一般,手指轻点桌沿:“那日她被我逼走,乃是因为阿羽告诉我,她曾夜会烈刀门雷成义。”满意的看着姜黎被这消息炸得瞠目结舌,她才继续道:“根据阿羽告诉我的消息,我想了许久,应是如此——烈刀门觊觎龙头之位许久,然而一直不得出头。因为八年前正邪大战狠狠损伤了青阳派与赤霞山庄的元气,原来的执牛耳者外强中干,大有一蹶不振之势,他们的蠢蠢欲动便有可能美梦成真。因此才想出这样的下作法子。”
  
  “不知道是哪边先抛出甜头来的,阿萨辛圣教借森罗堂的人,借烈刀门的势,而一边为烈刀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边给森罗堂提供些阴毒的法门。森罗堂呢,从阿萨辛圣教那里应当得了不少东西,用以改造自己门下弟子,烈刀门的好处也没少拿。烈刀门则用他们做刀,借以打击青阳。如此一石三鸟,各取所需。”
  
  “那聿赍城呢?”姜黎问。
  
  “聿赍城?”有琴徵微讶,随即眉头轻压:“看来我也被隐瞒了不少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昼夜乐·洞房记得初相遇   
宋●柳永   
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   
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   
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   
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29

  少年战到了生死攸关的最后一天;十五人中留下的八个人将在这一天决出最后的胜负。
  
  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运气成分了,前进的每一步都要靠实力,虽然少年人们玩得不如豪侠战那边残酷;手段千番层出不穷,花样百变不折手段;但是每个人也都已经拼打到了最后。
  
  姜黎能走到这里是有运气在里面的;毫无悬念的第一场就败下阵来,止步于第八名。但是名扬江湖;也能从此起步了,这次八方聚会之后发行出去的《江湖策》中定会记上她的大名,往后说起来也有人知道;姜黎不是无名小卒;乃是东夏景明二十一年八方聚会少年战第八名。
  
  有琴羽对上一个烈刀门弟子,几番恶斗之后险胜。
  
  而唐烟儿则对上了熟人,不知为何竟然也站在擂台上等待晋级的赤霞山庄二少爷,叶轩文。
  
  “嘿嘿,烟儿妹妹,几日不见,烟儿妹妹又漂亮了!到了这岛上这么多天,也没说来找哥哥喝酒……”叶轩文笑嘻嘻的打招呼,全然无视唐烟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唉……轩文,你自来岛上以后哪一日是安坐屋内等我去喝酒的?难道那日桃花林中与秀水坊姐姐们扑蝴蝶的不是你?那守在千曲廊前给楼上姐姐们捡帕子的那个也是我看错了?”
  
  “呵呵……”叶轩文傻笑两声,讪讪的挠挠头:“反正闲来无事么……秀水坊的姐姐们可真漂亮!个个都漂亮!”
  
  唐烟儿掩面:“为何与我对阵的不是星光?”
  
  “星光不会武功……”叶二少咧咧嘴:“烟儿妹妹将就一下吧,哥哥陪你过两招!”
  
  两人抽剑。
  
  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唐烟儿手中惊鸿是久负盛名的君子剑,叶轩文的佩剑啸日也不遑多让。
  
  一开始两人就纷纷使上全力,一时间飞沙走石,剑光闪烁,你来我往,身影交缠。赤霞山庄与青阳派世代交好,对青阳派功夫自然是熟悉的,然而分明看着是青阳派的功夫到了唐烟儿手上就不一样了。
  
  “哎?烟儿这一式不是还没完吗?”举着剑等着下一次进攻的叶轩文发现唐烟儿没有照常理攻上来,反而拉开了身形,唐烟儿抬眼笑了笑:“麻烦,何必用完?”
  
  话音落处她轻身扭腰,寒光从腰际发出,射成一片灿烂银花,奇快无比。叶轩文手中宽刃重剑一横,以面打去,拍下唐烟儿手中细剑,惊鸿铿锵一声从啸日下滑出,贴着剑脊扫向叶轩文握剑的手。
  
  叶轩文自然不可能被她扫到,剑势后拉,脱出惊鸿攻击范围。而唐烟儿更快,身形拉出残影,鹰隼一般扑来,一势力沉,竟大开大合的向叶轩文压下!
  
  她一看就是轻灵一路的,如此娇小身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堂皇男子比力气,叶轩文正安然等待她一剑下来,双剑相接,唐烟儿却借啸日做支点,轻巧一翻落在了叶轩文身后。毫不迟疑回身一扫,叶轩文回转不及被割裂了袍角。
  
  “小心啊,轩文哥哥。”口中这样笑道,惊鸿一弹即起,极其巧妙刁钻的蹿到叶轩文身前,叶轩文举剑急退,唐烟儿就飘飘然跟上,直到退无可退,叶轩文翻腰一折把力道卸去,不等唐烟儿继续,便举手大叫:“我认输!仲裁!我认输!”
  
  “啊?”唐烟儿一剑停在半空中,叶轩文挠挠后脑勺对她嘿嘿笑道:“我认输了烟儿妹妹,别打了,哥哥知道你厉害了。我要是在台子上给你打得落花流水,你让我拿什么脸去见秀水坊的姐姐们啊?给我留点儿面子吧!”
  
  仲裁也早就看出,虽然唐烟儿年少稚嫩,但是论经验论章法叶轩文都远不是对手,因此没有异议,判决唐烟儿获胜。
  
  叶轩文获得第七名。对台上各位抱拳行了礼,颠颠儿跑下去找他家星光了。
  
  之后唐烟儿依然打得顺风顺水,连有琴羽也止步于第三名,只剩最后的对决——唐烟儿对上烈刀门弟子柯烈。
  
  那是个精瘦沉默的少年男子,约莫与有琴羽一般年纪,方才打败了有琴羽也不见喜色,黑沉沉的脸上面无表情。
  
  间唐烟儿要上台,刚下来的有琴羽捂着胸口一剑皮肉伤过来耳语道:“那人有蹊跷。”
  
  “嗯?”唐烟儿抬眼,有琴羽压着怒意低声道:“感觉很不对劲,我说不上来,但是你自己小心,那家伙是下了杀手的。”
  
  少年战是不许生死相搏的,管制比豪侠战还要严格许多,就是为了保护武林未来的少侠们,比武只是点到为止,如果有人恶意伤人就会被取消资格。
  
  唐烟儿点点头,拍了拍有琴羽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伤。”
  
  台上二人一人着黑,一人穿白,黑衣的烈刀门弟子柯烈貌不惊人,衣着朴素,拿一柄百炼直背窄刃钢刀,黑漆漆的双眼不知道看着什地方,面色黑黄,看上去极不健康的样子,偏偏每一步都落势沉稳,让人看出他深厚的内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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