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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流年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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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朗翻个白眼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这风雅人纠缠下去,奔回原先的问题:“好了好了随便你怎么煮,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说呢。”
  
  唐烟儿先没答他,择好了茶注入热水,等茶的这点功夫里才慢慢道:“是谁很有关系么?”
  “这怎么能没关系?有人想杀我我至少得知道是谁啊!”白朗叫道。
  “白大哥莫急,他们还会来的。”唐烟儿笑:“我们没死,他们怎么会罢手?”
  “你是说是阿萨辛圣教的人?”
  唐烟儿看他一眼:“难道阿萨辛圣教的人就只能穿红衣了?”
  “这倒不是,也对,咱们也没得罪别人是吧。”白朗放心了一般,嘿嘿笑着,唐烟儿手上捏着精巧的茶夹,烫洗杯子,过了一杯茶给白朗,小巧的白瓷茶具和她的手相映成辉,白成一片,那茶具上的釉色似要蔓延到她的手上去。明知不是如此,唐烟儿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品茶。
  他们的确没得罪别的人,可是他们是青阳派的人,这就足够很多人对他们下手了。到底是哪一方势力?是阿萨辛圣教直接派出的人,还是背后的势力出手了?阿萨辛圣教背后是谁呢?
  这么多人,一拨,两拨,这是第三拨了。唐烟儿都不确定自己短短半个月杀了多少人,对方到底有多雄厚的背景能送这么多人来给她杀?
  那些人的实力……换算一下的话,就相当于青阳派白衣弟子吧。纵然是整个青阳山出动,这也已经杀了快一个殿的白衣弟子了,对方真是财大气粗不心疼,还是他们一行人所撞破的其实比他们以为的要重要,以至于对方不得不倾尽全力非要永绝后患呢?
  
  “哎呀,我还是不适合喝这个,路边茶棚的大碗茶一口气灌一大壶多畅快,反正我也品不出个味儿来!”白朗手指间的茶盏显得尤其袖珍,不爽的就要丢下,唐烟儿及时道:“上好的越窑白瓷盏,虽然不贵,一个盏杯也要一吊钱的,尤其是这釉色这么好。”
  白朗赶紧把茶盏抓稳了,奇异道:“咱们暂时落个脚而已,你买这么贵的东西做什么?”
  “反正闲来无事,煮茶喝啊。”唐烟儿懒洋洋答。
  “那你还带它上路不成?”指指手里茶盏,胎体轻薄在他这等粗人手里简直一捏就要碎。
  唐烟儿低眉浅笑勾着十足慵懒的魂儿:“带去哪儿?等我想要,再买就是。”
  她这口气直让白朗倒抽口气,心疼得咧嘴:“那个……咱们打个商量吧,你要不要了,你把这给我,我拿去卖了?”
  “随你。”末了,唐烟儿眉微蹙,有些为难道:“别告诉姜黎。”
  “啊?”
  “别告诉她这茶具多少钱,以及……我打算把它们丢了再买。”紧着眉头无奈说完,她想了想:“算了,你还是别告诉她这是我买的,如果她碰巧了问起,就说是店家的,知道么?”
  “呃……哦。”白朗不明不白的点了头,去了。
  
  然而纵然是唐烟儿如此周全,姜黎还是当晚就斜挑着眉眼睨着她哼道:“地主土豪大少爷。”
  唐烟儿眉角一跳,装作无事笑道:“啊?说什么呢?”
  “走到哪儿买到哪儿,你真是生怕委屈了口袋里那些银子是吧?”姜黎自顾铺床弄枕,压根不正眼瞧她。唐烟儿佯装得一脸天真:“银子们委屈了?那拿出来晒晒?”
  “唐烟儿你那套茶具到底多少钱?”
  “不是我的!”唐烟儿立即道,她可没撒谎,她已经答应了给白朗了,那是白朗的!
  “嗯?”姜黎明显不信,唐烟儿心道怎么会给她知道?白朗不像是嘴大的人啊,何况自己明明叮嘱过。姜黎给她解了惑:“我去前头大堂时掌柜的问我,我们那位小姐买的越窑白瓷茶具若是走了带不带,不带的话折旧卖给他可好?”
  罢了,再睨她一眼,分明是嗔怪的,那丝纵容却挡不住的透出来,唐烟儿得意的抿着嘴笑。
  姜黎哼一声:“败家子。”




☆、15

  一众人等在高州耽搁了下来;唐烟儿不愿这样白白浪费时间,自己去发了封信给青阳山,告知了一路情况。她有心想深入阿萨辛圣教打探;但是一个支持她的人都没有,其中就连白朗都说太过冒险。
  唐烟儿的武功的确出类拔萃;不说同龄人;即使是同辈人中也难有望其项背者,但是江湖中能人异士何其多;尤其阿萨辛圣教中又不是什么正派人物,难免会出些下作手段。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谁知道去了对方地盘上会有怎样的遭遇呢?
  他们说这番话时就在客栈的小院中,在屋里闷了五六天的竹青难得开门倚在门框上凉凉答话:“只要有罗刹就够你受的了。”
  唐烟儿自从她刺伤姜黎以后就对她抱有怨气,一直视而不见,此刻闻言立刻柳眉倒竖:“不过区区手下败将,便是再来几次也不过再死几次罢了!”
  “别的不说,光说她剑上淬毒,就不是我剑上被雨水泡了两三天的毒可以并提的。再者,你怎么能赢过一个不会痛,不会死的怪物?即使你把剑插/进她的心脏,她也能继续和你打斗,除非将她分尸。”
  众人被她这番话吓得纷纷脸色发白,白朗摸摸脑袋道:“娘哎,这什么怪物啊?”
  唐烟儿抿住唇厉声道:“那就将她分尸!”
  竹青见她固执不愿多说,转身就要回房间,有琴徵赶紧道:“那到底是什么?还有别的如此一般的怪物吗?”
  竹青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淡淡道:“这是我森罗堂机密,不便相告。”
  “那么那个罗刹的确是你们森罗堂的咯?那么阿萨辛圣教果然是和森罗堂勾结了,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被罗刹所伤?”唐烟儿敏锐道。
  竹青自觉失言,一脸不虞的转身进屋了。
  有琴徵起身道:“我去看看她。”跟着进了竹青的房间。
  
  “烟儿。”姜黎安抚的握住唐烟儿的手,这丫头太能记仇了,竹青当时伤她也是迫不得已,彼此立场不同而已,她都不记恨。况且之前,唐烟儿和竹青的关系不是挺好的么?真是说翻脸就翻脸,耍起横来六亲不认,姜黎看有琴徵夹在中间颇为辛苦,忍不住要劝劝唐烟儿。
  只是那丫头在她面前从来都挺老实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都怨她口笨舌拙,只得拍拍她的手背,要她稍安勿躁。
  “别着急。”
  唐烟儿沉着脸起身拐出了院子。
  姜黎对其他人告罪一声也跟了出去,她直觉唐烟儿并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小事失礼于人的人,果然一出门就见唐烟儿站在墙根下等她。
  “烟儿?”
  唐烟儿对她一笑,招招手带她出了客栈。
  
  “我没有生气了。”她说:“虽然也说不上原谅。我也知道以竹青的立场来说没有下杀手已经仁至义尽,但是……你不觉得她和有琴姐姐之间的气氛太奇怪了吗?只是师姐妹会这样吗?我总觉得她们之间很有问题。”
  姜黎没想到她想的竟然是这个,一时无言哭笑不得:“烟儿……!”
  “怎么了?”唐烟儿浑自不觉,疑惑的转头看着姜黎。
  姜黎看着那孩子一脸单纯,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有琴徵和竹青的关系,只要长眼睛的就能看出不对劲了好么?就连白朗都隐约明白,怎么唐烟儿这样通透的人……不过也是,白朗再怎么五大三粗那也是大人,不若唐烟儿。她才真的是……未经人事,一点没开窍的孩子啊。
  不由想到掌门说把她带回来收收性子找个人家的话,心中好笑,就她这样子她真的明白找个人家是什么意思吗?
  
  唐烟儿看姜黎望着她直笑,笑得她毛骨悚然的,忍不住退开了一步:“你笑什么啊?”
  “没……没什么……”姜黎努力的忍着笑:“烟儿当真看不出,大师姐和竹青的关系?”
  “嗯……?”
  “唉……”姜黎拍拍她的肩:“没关系,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够了。”
  “啊……?”唐烟儿还要再问,姜黎已经越过她走去了前面。
  “姜黎!”她追上去,姜黎一面高深莫测:“这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事情,等你长大自然就明白了。”
  唐烟儿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及笄,觉得自己长大了,一转眼竟然被姜黎这么说,气得她直跳脚:“姜黎!我已经十五岁了!”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圈,唐烟儿小孩子心性,眼馋路边的小玩意儿,拖着姜黎边走边看,她们正把玩着一家摊子上劣质的香囊。身后几个背刀挎剑的武人走过,挤进了一边的酒肆里。
  顺风飘来几句话:“……烈刀门这次定要大出风头了……八方聚会……苍松青阳……”
  “老弟此言差矣……赤霞山庄……江南八老……云南百里家的大少爷和雪衣公子楚凤歌……”
  “大哥,我们这次……”
  姜黎回神就见唐烟儿勾起唇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对她眨眨眼。
  这丫头……姜黎就知道没有混世魔王唐烟儿不凑的热闹,无奈的被她拖着手拉进那间酒肆里。
  
  姜黎离开青阳山前就脱离了白衣弟子的行列,出门来一件青阳派的制式衣衫都没带,此刻身上穿的一件普通女装,和翩翩小公子样的唐烟儿一同钻进了酒肆里。
  那几个武人就坐在临街边儿的座位上,唐烟儿径直过去要了旁边的位置,大大方方坐下要酒,看到有抱着琵琶的歌女还唤来点了支曲子。
  临桌的武人们目光在歌女身上流连几番,喝了几口酒,再次讨论起刚才的问题来。
  “难得这次八方聚会赶得及啊,好歹去开开眼么!”一个葛衣大汉说。
  另一个似乎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好奇的问道:“二叔,你也没去过啊?”
  “嘿,老子是运气背,每次开八方聚会的时候不是有事就是受伤,从二十岁那年以后就再也没遇上了。不过你小子运气不错啊!不若早些年,十年前的聚会那才叫精彩,各门各派全是少年好手,英才辈出,你这样的,哼,给人打杂都没人要。不过今年么……唉,去哪儿再找一柄当年的惊鸿剑啊!”
  年轻人似乎是习惯了被他二叔开涮,无所谓的喝了一口酒,接着问:“可是八方聚会不是各方英雄豪杰的聚会吗?也兼做比武大会?”
  坐在唐烟儿右手边的是个中年人,闻言笑着解释:“非也,八方聚会本是武林正道为了对付以前的魔教而召开的,后来魔教被打败了,这就成了单纯的武林人士的聚会。名门正派的掌门领袖或是门中主要的人物会来碰个头,相互交流一下门派发展之类的事情,顺便把门中出色的年轻人带出来见见世面,因此就有了衍伸出来的少年战和豪侠战。”
  “顾名思义,少年战就是江湖中未满二十岁的年轻后生的比武,而豪侠战是年过二十而未成名或是位低者的成名战。打完之后会有各大掌门点评,并据此排名,就是来年的江湖少侠榜和江湖豪侠榜了。你二叔这次把你带上,就是希望你赶着及冠之前去打一次少年战,若是能得个名次最好,不然,也能长长见识。与未满二十岁的少年人对战总比那些年长的来的好对付,你可要上心些,莫要辜负了你二叔一番苦心。”
  “原来如此,知道了,爹,我一定会努力的。”
  
  姜黎专心在听那边人说话,待他们告一段落之后才把注意力收回来,发现唐烟儿正和歌女谈笑甚欢,推杯换盏,甚而戏谑轻佻的要人喂自己喝酒。那歌女面色绯红,满脸霞飞,娇滴滴的端起酒盏送到唐烟儿口边,埋着头想看又不敢看,娇羞惹人,勾得旁边几桌的男人都把眼睛粘了上来。
  这登徒子!姜黎鼻子里哼了声:“唐公子真是好艳福啊!”
  “嗯?”唐烟儿低头从歌女手上叼了酒盏,仰头喝下,嘴一松酒盏落进手心里,对着姜黎一笑,端的是风流倜傥,邪魅勾魂。
  姜黎移开视线来阻止自己的耳根发热,却发现这实在有些强人所难,连久经阵仗的红尘歌女在她面前都是面红耳赤纯情处子一般,何况……何况是她区区一个姜黎?
  “姐姐的歌唱得真好,我下次再来找你可否?”数也不数就往歌女手里塞了一把铜板,唐烟儿笑着逐人,歌女拿了赏钱,盈盈下拜:“自然是好,小公子何时来,奴家都静待。”唐烟儿摆摆手,歌女就羞羞怯怯的离去了。
  “小公子不听曲子了?”姜黎道。
  唐烟儿一笑:“不如你唱给我听?”
  姜黎脸一冷:“我可不是歌女,不会唱小曲。”
  “生气了?”唐烟儿看姜黎脸色不太对,忙问:“别气,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她起身从自己的位置换到姜黎身侧,伸手去握姜黎的,姜黎不动声色的把手拿开,别过脸。
  “姜黎……”唐烟儿反而笑了:“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我说笑的。”
  她凑过去仔细看看姜黎的脸色:“你不是为这个生气?”她想了想:“啊……你不愿意我叫歌女吗?”
  姜黎翻个白眼:“你叫不叫歌女关我何事?”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姜黎不愿意我往后不叫就是了,别生气么。”她软软的求道,姜黎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很小气一样,况且……这气生起来也确实莫名其妙啊,便放缓了语气对她说:“别瞎猜了,我说了我没生气。只是……你一个姑娘家,做什么学的那纨绔子的德行?”
  “我没有啊……”唐烟儿辩解说:“我就是……”她看了看隔壁桌的人,她就是在偷听别人说话的时候为自己找了个掩护而已嘛。
  
  这些略去不谈,两人离开酒肆之后姜黎便问了正经事:“那些人也是要去扬州的?”
  “嗯,应当没错,今年的八方聚会在扬州举办,由扬州的几户大家共同承办,景年原本也是有这个意思叫我去参加少年战的。”
  姜黎不由奇道:“你还用去参加少年战?”唐烟儿的实力就算去参加豪侠战也没有问题的吧。
  唐烟儿笑一笑解释说:“其一,我年不满二十,按道理是应该参加少年战的。虽然我自己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但是……青阳派需要由此告诉别人,青阳依旧是那个人才辈出的青阳,这是一个威慑。其二,我本也不想太出风头,对那什么江湖少侠榜之类更没兴趣,只参加少年战就可以了,不用尽全力。”
  “真难得你竟然不想出风头。”姜黎讽刺道。
  唐烟儿瞪眼皱眉跳脚大叫:“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个沽名钓誉之辈?”
  “不。”姜黎拍拍她的头:“在我眼里你只是个争强好胜的小屁孩!”
  “姜黎!”
  
  竹青强行冲破唐烟儿下的禁制受了内伤,唐烟儿一直在等她开口,她却一直撑着。一行人里只有唐烟儿的内力最为深厚,有琴徵有心去求唐烟儿出手,却拧不过竹青。
  她端着午饭进屋,就看见竹青盘腿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登时吓了一跳:“竹青!”放下托盘抽出银针封了她周身大穴,强行中断周天,斥责道:“你经脉受损自己不知道吗?这种时候怎可擅自运功,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竹青闭着眼不言不动,似是无声的抗争。
  有琴徵叹口气:“你别太过任性了。”
  “不管我多么对不起你,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都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直接点了对方的穴,把人转过去双手贴上她的背。
  内力探入她的身体,千疮百孔更让人心酸,有琴徵一边用内力替她洗伐经脉,理顺真气,一边开口劝道:“我已经和烟儿说好了,她的内力比我们都要充沛纯正,况且是她下的禁制,手法她最熟悉,让她来帮你修补好,很快你就能运功了。”
  “不劳费心。”
  “竹青。”有琴徵似乎也耐心用尽了,声音冷厉起来:“你直接告诉我你还想不想要这一身内力了,你若想要就让唐烟儿帮你疗伤,若是不要了,我现在就把你一身内力废了。然后带你去找个远离纷争的地方,一辈子照顾你守护你,你不用介入这江湖也就不需要内力了。”
  “只要你一句话。”
  
  “呵……”竹青突然笑了出来:“论狠,我还是远不及你。”
  “哪里有远离纷争的地方?你又真的能守护我一辈子?”她低着头笑着浑身都在抖:“我已经不是当年青阳山上那个傻乎乎的笨蛋了。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就那么好骗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有琴徵道:“任何一句话,我都从来不是抱着欺骗你的心去说的。”
  “那是什么?海誓山盟吗?”
  有琴徵狠狠咬住唇:“……”是,那是海誓山盟,只是没有实现的海誓山盟罢了。
  不是我不想实现,只是当时,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所以这就是欺骗了吗?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啊。
  那是海誓山盟,如果我这样说,你会相信吗?
  
  “反正……生死也好,内力也罢,都不过你们一句话。随便,想拿去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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