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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锦生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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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没有动,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一眨不眨的眼睛,这与曾经那个风采正胜的年轻警察完全判若两人,现在的她迷失在这座城市,这个社会,这个人世。
“这是我们约定的东西,现在我都给你,我们两清了”薛霁月今天特地来就是为了斩断她们的这层关系,三鼎停止已久的新药研制计划开始了,而她除掉了崔函民之后剩下的人都已经不再值得她忌惮。第二个摧毁穆氏的计划正在稳步的进行,她已经不再需要别人的帮助,特别是失去了韩霜的牧野是一个极度失控的存在,她可不喜欢失控。
牧野良久嘴角动了动,她拿起那个信封,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撕了个粉碎,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碎片之上,那是心碎的声音,也是生命碎裂的声音。从韩霜离开的那一刻开始,牧野才知道,曾经她以为依赖她的是韩霜,而现在她知道,真真依赖的一方是她。活在过去的不仅仅是韩霜,还有她这个已经腐朽的人,那场大火毁掉的是两个人,两个苟延残喘在世界上的人。
薛霁月有点同情的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她转身离开了医院。
韩霜躺在床上,肺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冒着冷汗,一阵急促的咳嗽破喉而出,她怕吵到昨天照顾她一晚上的关笑,她将口鼻埋在被子里,血腥的气息一下冲到了她的脑门上,她难受的扒开被子,洁白的被单上已经有了一弹红色的献血。她愣愣的看着那摊血,她这个月吐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折磨的她浑身发软冷汗凌冽。带出来的药勉强的维持着她的身体,让她这具脆弱的身躯能够勉强运行。
“要喝水吗?”关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韩霜的背后。韩霜连忙摇摇头,把咳出来的血隐藏起来。
“听你咳的很厉害,要不我们回医院吧…”关笑担心的说,她就算在想找事情的答案也不愿意用韩霜的命来做为自己的筹码。
韩霜说不出话,她伸出手摇了摇,关笑发现韩霜的手都变的苍白,失去了血色的滋润,看起来让人心疼万分。
“别勉强了,你身体要紧”关笑咬着牙说。
“不…关笑…”韩霜勉强挤出几个字,她用尽了力气让自己能恢复一点说话的能力,“我…吃药…可以”
关笑等她费力的说完,就从轮椅后一个小包里取出了五盒药,按照上面的标示,她仔细的把药片取出,倒了一杯温水,她把躺在床上的韩霜给扶起来,“我…自己…”韩霜说着就像去拿杯子,却被关笑给拒绝了。
“你别动,一杯水而已,不用跟我那么客气”说完她把药片倒进韩霜的嘴里,然后喂她喝下温水。看见韩霜难受的样子,关笑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韩霜…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之前你来我家,我却…“大概是药效的原因,韩霜的咳嗽被压下去了。说话也有了一点力气,”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再计较,更何况应该是我对不起你,你那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我想你昨天…已经看见我身上的疤痕了…它的确丑陋无比。““不…不是…”关笑极力的辩解,她好像勾起了韩霜不好的回忆。
闭着眼睛的韩霜睁开一条眼缝,”牧野是为了治好那些让我自卑的疤痕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归根结底,我才是罪恶之源…”这个事实韩霜不愿提起,可是有不得不一遍遍的承认。
关笑听出了话语中的悲伤,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世间没有人是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执念控制了太多了人…“韩霜听见这话,凄凉的勾了勾嘴角,她的心底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她希望在自己还能坚持的时候,看见她重新回归到阳光之中。
锦瑜十分难受的在床上躺了坐,坐了躺,她哪里都去不了,就连去拿床头的闹钟都做不到,薛霁月已经把她身体周围所有能触碰到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这死寂一般的房间里所有的光都被那扇厚重的窗帘所遮蔽,她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仅仅半天的时间,她就快被这份囚禁的孤独感所包围,她不仅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如果真的要这个样子一年两年,她一定会疯掉,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邱锦瑜,你清醒点!你怎么能被那个女人打倒!”她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把滋生在大脑里的那份恐惧给暂时压了下去、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是薛霁月回来,锦瑜连忙将被子盖在身上,然后装作睡觉的样子躺着,她不想见到薛霁月那个女人。
薛霁月走进来后在镜子前换好睡衣把窗帘拉开,”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没睡“锦瑜听了也不想说话,自顾自的背对着她躺着。
薛霁月见锦瑜不搭理她,就干脆爬上了床,她把脸凑到锦瑜的脸上,看着她煽动的睫毛,薛霁月在锦瑜的脸颊上烙下一吻,声音中有撒娇的意味“还在生气吗?中午都没吃,晚上总该吃饭了吧”
锦瑜不说话,咬紧的牙关表明了她很生气,极度暴躁。但是听见吃饭这个她灵机一动,“你不放了我,我就不吃饭,等我死了,你就可以跟尸体一起睡了”
薛霁月听见这带着孩子气般的话掩着嘴直笑,“你要是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那还真是小看我了,你不吃饭的话,等我找到了李关笑,你是准备让我怎么对待她呢?”这投鼠忌器的一招对锦瑜是很管用,果然这话一出锦瑜就更生气了。
“好了别生气了,我今天可是给你带了不少好吃的回来,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薛霁月重复了一边中午说的话。
“你!“锦瑜转身冲着薛霁月大吼。她现在就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煤气桶,火气蹭蹭的往上窜。
“锦瑜,你应该乖乖的听话,也许那天我心情一好放你自由了呢”薛霁月黏在锦瑜的背上柔声说。
“我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锦瑜冷笑一声。
薛霁月不生气,她捏了捏锦瑜的脸颊,”关笑的命运也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你要懂得审时度势,这才是乖孩子“薛霁月陶醉的嗅了嗅锦瑜的秀发。
锦瑜一听见这个名字手就捏成了拳,不发一言的把被子盖在了头上。她现在后悔都来不及,自身难保的她希望关笑能远离这个可怕的女人。
薛霁月还准备调戏一番时,手机想了,她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拿起手机后,她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看着上面跳动的号码,薛霁月阴冷的笑容爬上了脸颊,她回头看着被子里的锦瑜对她说”穆氏的末日要到了“
第一百零八章

天边阴云密布,街上的行人纷纷的拿出雨伞来抵挡着冬日的冷雨,还有十多天就到了新年,街上又重新布置起节日的彩带,这场冷雨让正在挂在广告牌的工人都跑到一家店前躲着雨。
“哎…这个雨下的,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挂完”其中一个师傅叹着气,他还等着今天结完工资赶紧回家,春运那个可怕的名词在新年前夕都在反复出现,他那个刚满一岁的孩子恐怕还等着他这个当爹的回家跟他们团圆。
“这边应该没问题,龙马街上的恐怕只有等明天,据说今天早上有个坐轮椅的女在那里吐了血,监工说晦气都让工人停了先去干别的,这场雨啊也算是来的是时候”另一个带着头盔的师傅从裤包里抽出一根烟点燃边闲聊边望着渐大的雨幕,他没注意有个人影站在离他们不愿的地方,她的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整个人散发着森冷的寒气,好似不是一个活人,她听见这句闲聊的话后,一瞬的转过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位师傅。
“嘿,老王,那女的在看你“有个工友搓了他一下指了指旁边。
叫老王的师傅转头愣了下,他感觉那束瞧他的目光就像芒刺在背一样,“看什么看!”他不耐的吼了一句。可没想到目光的主人却迎了上来,直到她走到面前,老王才看清,苍白的面孔配上一脸的倦容,整个就像一具行走的尸体般,她开启没有血色的嘴唇,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师傅,您说那个吐血女人是在哪里,能告诉我吗?”她急切的肯求着,师傅蹙了蹙眉,上下又打量了一番,脸上有嫌弃的表情,勉强开口“我没去,只是听说在龙马街那个转盘的位置”
等到这个消息,她僵硬的脸上才有了一抹感激的表情,“谢谢你!谢谢你!”她道完谢一声不吭的就向龙马街跑去,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呼出的热气变成一团团白雾,淋湿的衬衣贴在她的颈项间。寒冷正在占领她的每一存皮肤,等她跑到龙马街那个转盘前的广告牌下时,雨水早就把那摊血迹清洗干净,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牧野愣愣的看着,心口有一团热火正在慢慢熄灭,她看着干净湿润的地面,突然之间跪了下去,她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抓着地面的泥沙一下下的狠狠砸着、过路的行人都被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吓着,远远的避开生怕突然扑过来。
“啊啊啊!”歇斯底里大喊着,牧野难过悲痛的情绪搅拌着她脆弱的心脏。
雨静静的下着,一双鞋停在了牧野的面前。牧野无动于衷的发着愣,浑身湿透的她跪在雨中孤独的颤抖着。
“韩霜在那边”
牧野已经熄灭的眸火,在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跳动了一下,她僵硬的顺着关笑伸出来的手指望去,雨幕之下看不太真切,在一间关着的店门前坐着一个人,那样的身影像极了韩霜。
牧野眨了一下眼睛,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她缓缓的站起,再多看了几眼,她的眉头在这几日里第一次舒展开,她晃着步子缓缓的走去,“霜!”她在离韩霜只有两步远时,被眼泪模糊了双眼的牧野扑了过去,扑通一下跪倒在韩霜的轮椅前,双手抱紧韩霜的腿恳求的说“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别离开我,我错了”
韩霜的心跟着她的一字一句疼痛着,她抚着搁在她腿上的脑袋,用冰凉的手盖在牧野的脸颊上。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韩霜默默的开口,“牧野,你解脱了”
牧野听见这句话时崩溃的嚎啕大哭,雨幕依旧,打着伞站在远处的关笑看着她们,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禁开始想念锦瑜,开始疯狂的想念,游鱼和水的关系是没有对错的关系。
温热的洗澡水从花洒里喷出,氤氲的热气将宾馆的玻璃隔断糊上了一层模糊。淋了雨的牧野正在里面洗着澡,此时的房子里剩下的只有韩霜和洗澡的牧野。韩霜看见挂在外面的浴巾没有被拿进去,她推着轮椅缓缓的靠近,敲了敲隔断的门。
一只冒着热气的手伸了出来,她拿起浴巾时碰见了韩霜冰凉的手,她停住了,随即又一把把浴巾扯进去,韩霜正准备放下的手被重新伸出来的给牢牢接住,浴室门被推开,披着浴巾的牧野落入了韩霜的视线里,她微仰着头望着牧野,几日不见,她发现牧野的鬓角竟然有了几丝白发,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更多的忧郁。
牧野抬着手,将韩霜的手背凑近了自己的嘴唇,一个吻轻轻的啄在她的手背。俩人相顾无言,也许更多的话却憋在心里讲不出来,彼此理解却不能谈论。
韩霜的嘴角扯了扯,她终究是回避了牧野的眸子,她太清楚自己的身体,希望这一番的重逢能让牧野有所感悟,为将来没有她的时光里能坚强的守护那份正义的心。
就在俩人无言的时间里,门打开了,正是提着食品进来的关笑,韩霜轻咳了一声,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正准备摇着轮椅转过去时,牧野抓住了轮椅的把手,一股安心的感觉重新充盈着牧野。
“关笑,你回来了”韩霜给进门的关笑一个迎接语。
“啊”关笑感觉自己好似进来的不是时候尴尬的叫了一声。
韩霜身后的牧野没有说话,她披着浴巾走上前几步将关笑手里提着的两个袋子接过来。关笑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她站在门口反而像一个客人似的”我现在再去开一间房,这个就留给你们吧““我去”牧野放好了袋子把黑色的背心往身上一套,披着浴巾就出了门。
“这个…我…”关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原地。
“别管她,关笑你进来吧”韩霜向关笑招了招手,关笑只好应了她们的邀请。刚坐在床边和韩霜聊了两句,牧野就进来了,她抿了抿嘴唇坐在另一张床边,双手拿着浴巾的边角,她想了想还是讲头抬了起来对上了关笑的双眼,“关笑,对不起…”
关笑捏了捏鼻子,嘴角显露一个宽容的笑,可是宽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牧野一伸手给截断,“关笑,你先听我说完,不论之后你是原谅我还是不原谅,请不要怪韩霜,她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关笑在牧野的脸上读出了一丝严肃的味道,她猛然间觉得也许事情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只是薛霁月利用了牧野利用了锦瑜。
“这件事情,我需要从最初说起,时间点就是在我和韩霜离开你们家开始。”牧野在韩霜目光的敦促下开始了她的讲述。“我一直以来有个心愿,就是能治好霜,我亏欠她太多,所以我在意识到你们和薛霁月有某种关系的时候就去主动找了她,并且和她达成了约定,只要她出钱治疗霜,我就替她办事,她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调查害死锦瑜母亲的人是不是穆雪松,但是那张照片是假的,原始照片上并没有那个疑似犯罪人的身影,所以我猜测她给我的这个任务的真是目的其实是想让我帮助他扳倒穆雪松,同时看看我到底值不值得她付钱。于是我就调查起穆雪松的事情,同时锦瑜拜托我来调查她的母亲,我将给薛霁月的那份调查穆雪松的报告给了她,目的便是让锦瑜狠上穆雪松。事实上也成功了…“牧野苦笑了一声,她从裤兜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默默的吸了一口后,她才平复了心里那翻涌的内疚,没想到当这一切都变成叙述的时候,简短的几句话就能让她心里懊悔,当时做的时候却没有那样清晰的感觉。她抬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韩霜,韩霜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情绪似的,眼睛里有了一份疼色。
把半截烟暗灭在烟灰缸里,她才又重新回到了正题,“薛霁月利用她的手段成功在你和锦瑜之间横叉了一条裂痕,然后我不知道她又用了什么手段让锦瑜对她有了依赖。“关笑听见这一句时,牙咬得嘎巴响,她知道薛霁月耍了什么手段。
“然后……然后…“牧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给我说是时候拆散你们了,她就让我给她制造机会,那时也巧,我正好接到了一个案子,而那个案子最后我查到了一条让我自己都很惊讶的东西……“牧野看着关笑的眼睛有点躲闪。
“我查到了你父亲死亡时的手术报告,那个刀伤…我知道是人为刺伤,这样的带着谋杀性质的伤害没有人揭穿,肯定是被料理好了,我没有接着查下去是因为我怕牵连太多到最后不好处理,所以我把这个猜测告诉了薛霁月…”
关笑眼睛瞪大,她正拿着的纸杯掉在了地上,水贱了一地,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那个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黑暗被一下子毫无保留的给牵扯了出来,她猛然想起那冷如骨髓的寒意,如果不是锦瑜一直陪着她,也许她早就被弑父的这个字眼给打垮,关笑一只手死死的捂着嘴,一只手抱紧手臂,指甲像要扣紧皮肤里一样,弯下腰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韩霜和牧野都被这一幕吓住,关笑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刚才还平静的人一下变得惊恐紧张。韩霜猛然间意识到什么,她连忙抓住关笑的手,想要控制她的行动,可谁想关笑惊的一把拨开韩霜的手,韩霜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涣散的光,那是人在经历了巨大伤害时才会有的情绪抵抗,如果让人不管很可能一瞬崩溃。
“牧野,快把关笑按住,快”韩霜冲着牧野大吼着,牧野不敢再说她一步上前把惊弓之鸟般的关笑给死死的按到床上,“把她打晕快点!”韩霜又冲牧野发号施令,牧野听话的一个手刀把关笑给劈晕过了。看着安静下来的关笑,韩霜嘘了一口气,反手就给了牧野重重的一巴掌,牧野被这措不及防的一巴掌打的耳鸣起来,可是她没有理由还手更不会还手。
“这一巴掌我是替关笑和锦瑜扇的!”韩霜恨恨的说,说完她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牧野的脸上,“这一巴掌我是替你的警徽扇的!”牧野的脸此时已经红彤彤一片,五指印都印的清清楚楚,韩霜又抬起了手,她不住起伏的胸口证明她在强忍着胸口泛起的那份腥甜,抬起的手抖着,可是却丝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打的牧野眼冒金星。“这是…这是替你的良心…扇的”说完,韩霜的眼泪已经流出,早已经溢出的鲜血顺着嘴角低落,剧烈的咳嗽袭来,好像要击穿韩霜那具脆弱的身躯,牧野跪在地上带着哭腔的靠近韩霜,“霜…你别吓我…霜…”
韩霜咬着牙,血丝在牙缝之中织成了一道刺眼的血网,抬在半空的手再也抬不来,重重的打在牧野的肩头,她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在牧野的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
牧野哭着拥着气若游丝的韩霜,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许是上天的垂恋,她猛然想起了薛医生的嘱咐,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给薛医生打了电话过去。
一架飞机划过天际,飞机之上坐着的正是薛医生,他愁容满面的望着飞机外一片黑暗的天空,脑子里回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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