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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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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阶也不过两阶,可刚刚看卫慕清走下去,仿佛有几十阶那么久。
  沈家有钱,吃穿用度上对两个孩子向来娇惯,但在其他事上对沈家兄妹的教育更多还是“能自己动手就不要下人搭手”。沈冬雪自小便极少被丫鬟服侍起居,更是从未被服侍过沐浴,所以这不单单是沈冬雪第一次见到别人的身子,更是第一次被别人看到。
  “公……咳咳,”走过去,把自己也藏在花瓣下之后,沈冬雪这才觉得没有那么羞涩了,便缓缓回答之前卫慕清的问题,一开口却发现声音有些奇怪,忙清了清嗓子道,“公主着实天人之姿,微臣一时不察,竟看呆了,如若唐突,还望公主见谅。”
  卫慕清自记事起就没少被人夸什么“天仙之貌”“天人之姿”,本应该早就听腻的词被沈冬雪这么一说,反而别有一番喜悦之情。
  “这会倒是会说话,油嘴滑舌,你娘亲便是这么教你的?”
  “微臣肺腑之言,还望公主明鉴。”
  看着沈冬雪真挚的眼神,卫慕清没有说话,只留下一个微笑便转过身去,“帮我把发髻拆一下。”
  被这个微笑撩到内心小鹿乱撞的沈冬雪有些庆幸卫慕清已经转过身去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替卫慕清拆着发髻,沈冬雪内心一边反思: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看到公主一个笑就会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难道就像话本里说的一样……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卫慕清感受着沈冬雪双手轻柔地搓洗着自己的长发,嘴角笑意更甚。
  待清洗干净,卫慕清才转过身来,“看在驸马这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份上,就奖赏驸马转过身去吧。”
  沈冬雪看着卫慕清的笑容,不明所以,却直接被卫慕清轻轻推着转过身去。沾着水的皮肤温热湿滑,卫慕清推完人又趁机摸了两下才收手,替沈冬雪拆下头上简单的玉簪。沈冬雪的头发因为要女扮男装剪短了,不过比着寻常男子多少还长些。
  卫慕清发现沈冬雪的头发又细又软,而且滑如绸缎,有些爱不释手。然而揉着揉着,卫慕清就发现面前坐着的人开始轻微地前后摇摆,在晃了几下之后便直接倒进了自己怀里。卫慕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倚在温热的池壁上,用手臂环住沈冬雪,让她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看着怀里人安静的睡脸,卫慕清笑了笑,也是辛苦她了,一个女孩子为救兄长,不远万里上京赶考。
  睡着的沈冬雪显得更加乖巧了,卫慕清觉得散下头发来的沈冬雪其实并没有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女生男相,最多算是雌雄莫辩的俊美,大概是算命的是看过沈秋越之后不自觉的把两人对比了才会这么说吧。
  睫毛微微颤动,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卫慕清没忍住,低头在沈冬雪侧脸上亲了一下,唇下触感温软。见沈冬雪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卫慕清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低头,吻上了自己觊觎已久的唇。
  只是轻轻触碰又觉得不够,便又轻舔两下,怕惊醒沈冬雪便在适当的时候立刻停下,“恩,跟想象中一样软呢。”

  ☆、第 11 章 第11章

  对于昨夜沐浴时自己在卫慕清怀里睡着了,而卫慕清还随她睡却不叫醒她的行为,沈冬雪羞愧地表示,“微臣此举甚是不妥,还望公主及时纠正,而不是姑息纵容。”
  卫慕清对此笑道:“无妨,小事而已,本宫乐意姑息便姑息了。只是本宫希望驸马以后在做其他重要事情的时候,不要半途睡着就好。”
  对于卫慕清的安慰,沈冬雪乖巧地点头回应,虽然总觉得话里好像有坑,可是公主怎么会坑她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用过早膳,门房便来通宝,说薛丞相家的小公子来访。
  闻言,正准备带沈冬雪去后院蹴鞠的卫慕清十分不悦地皱眉道:“先请他去前厅侯着,茶水点心好好供着,就说本宫和驸马还未起身。驸马,陪本宫去后院活动活动手脚。”
  “公……公主,看不惯他,我们不见他就是了,没必要……打他吧?”
  “哈哈!”身后的云梦没忍住笑了出来,“驸马多虑了,薛少爷怎么说也是公主的表哥,公主是想请您去后院蹴鞠。”
  知道自己闹了笑话的沈冬雪涨红了脸。
  卫慕清瞪了云梦一眼,“就你话多。”说完拉起沈冬雪的手就往后院走。
  “蹴鞠驸马应当会的吧?”
  “会一些。”
  “那便五球定胜负如何?”
  “自由公主做主。”
  “回薛公子,公主和驸马尚未起身,还请公子耐心等候。”
  “回薛公子,公主和驸马仍未起身,还请公子耐心等候。”
  “回薛公子,公主和驸马应该起身了,还请公子耐心等候。”
  “现在已经快到午时了!就是公主和驸马再休憩一觉也该起身了!本少爷也来了近一个时辰了,除了茶点就是茶点!也实在太不像话了!”薛文康使劲地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恨恨道。
  “表哥这是怎么了?这大清早的,怎么火气这么大。”卫慕清挽着沈冬雪的胳膊,从丫鬟撩起的门帘下缓缓走出。
  “公主,都快午时了,不早了,”薛文康大概是真的等急了,有些话不择口,“虽说草民是个外戚,但也有幸得公主称一句‘表哥’。作为一个兄长,草民还是希望公主能以身作则,勤勉有加,如此懈怠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多谢表哥教诲。只是本宫跟驸马这新婚燕尔的——哦,本宫忘了,表兄还尚未成亲,怕是不清楚,不过父皇母后倒是能体谅,便免了驸马这两日的早朝,让驸马多陪陪本宫呢。”卫慕清话虽然是说给薛文康的,却从头至尾没正眼看他一下。见沈冬雪额上还有运动过之后的汗珠,便掏出帕子轻轻替她拭去。
  沈冬雪对此笑着承受,“多谢公主。”
  “你我夫妻,岂用言谢。”
  两人言行,分明是没把薛文康的存在当回事。这会儿,冷静一些的薛文康也看出了些端倪,卫慕清和沈冬雪身上的衣服样式,分明是方便活动才会穿的,这哪儿是刚刚起身!怕是两人玩儿够了才想起还有自己,所以连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赶来了吧!
  思及此,薛文康决定打断两个人之间的你侬我侬,“公主,时辰不早了,草民也该回府了,就不打扰公主驸马一会儿用膳了。”
  “那表哥慢走,本宫就不送了。”
  闻言,薛文康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是好。
  就又听卫慕清说道:“跟表哥开个玩笑,表哥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公主开心就好。”
  “对了,还没问呢,表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草民想着公主刚刚大婚,便送些礼物做贺礼。”
  “相府的贺礼不是在前日本宫大婚的时候就送了吗?”
  “相府的是相府的,草民想着,作为兄长,也总该表示一下的。”
  “表哥有心了。不过是些贺礼,表哥差下人送来便是,你我这关系,下人也不敢轻易瞒报一两件不是?”
  “公主所言甚是,是草民觉得差下人前来不够重视,所以……”
  “本宫了解表兄心意了。还望表兄替本宫向舅父、舅母、大表哥问好。”
  薛文康再蠢也听出了卫慕清是在下逐客令,便悻悻告了辞。
  “驸马刚刚怎么沉默的很,让本宫一个人对付讨厌的人?私下里不是挺油嘴滑舌的吗?”
  “微臣从未‘油嘴滑舌’过,微臣向来都是‘肺腑之言’。刚刚薛少爷在,毕竟是公主的亲戚,微臣并不知公主心意,只怕多说多错,开罪了人让公主难做,便只有‘沉默是金’了。”
  “你倒是替本宫着想,”笑着捏了捏沈冬雪的脸,卫慕清发现自从昨晚之后,她好像特别喜欢触碰沈冬雪,“以后见了本宫讨厌的人,驸马尽管开口,让对方越生气本宫越开心,开罪人怕什么?有本宫给你担着,你尽管说就是。”
  “多谢公主!”
  “康儿回来了?”薛夫人见自家宝贝小儿子回来了,忙开口询问,“今日试探的怎么样?”
  “娘,公主她欺人太甚!”薛文康扁了扁嘴,像个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怎么了?”
  薛文康便将自己去驸马府的前前后后同薛夫人讲了,薛夫人听完,杯子狠狠地一放,“这清荷真是欺人太甚!怎么说你也是她亲舅舅家的表哥,非但不帮你,还给你难堪,真真是欺人太甚了!”
  下了朝的薛丞相刚进厅门便听到薛夫人最后一句“欺人太甚”,便问道:“夫人何事如此动怒?”
  “还不是你那个好外甥女清荷!”薛夫人给了薛丞相一个白眼,恨恨道。
  “清荷公主?她不是刚刚成婚吗?怎么了?”闻言,薛丞相皱了皱眉,清荷公主向来得皇帝宠爱,若是自己得罪了她倒还无所谓,要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得罪了她,那可真是救了救不回来!
  “还不是你整日嫌康儿不思进取!我就让康儿去找清荷,借咱们这层亲戚关系,让公主给牵个线,跟驸马打好关系,由驸马出面托他的同科好友给咱们康儿谋个一官半职,这样其他人说咱们以权谋私也说不着了。”
  “虽然这事打算得不怎么样,但也不失为康儿最好的出路了,可你们又是怎么能惹到清荷了的?”
  “我怎么知道?前日我同康儿说了,康儿便去了戏院,想着借‘偶遇’之机,结果被清荷明里暗里讽刺了一番;今日我又叫康儿带了礼物前去驸马府拜访,结果清荷那丫头竟然冷着康儿一个时辰不见!哪怕后来见了,也是话里带刺,根本不给康儿一丝机会。”
  “这之中可还有其他隐情?”
  薛夫人连忙摇头,薛文康对上自己父亲看过来的眼睛却是连连躲避。薛丞相见此,哪还能不明白,肯定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又败事有余了。
  “康儿,你说,是不是跟你娘隐瞒了什么?”
  薛文康沉默不语。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亲自去驸马府问清荷公主!”
  “老爷,这使不得啊!”
  “使不得?看看你教的好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就连脸都不要了?”
  “爹,你别去问公主了,这事是我不对。”
  “把你隐瞒的一一道来,不许再有遗漏!”

  ☆、第 12 章 第12章

  七月廿六,清荷公主出嫁后的第三天,是辉朝公主携驸马回宫谢恩的日子。
  “公主,今日便向圣上提兄长的案子真的可以吗?”
  “公主,万一微臣一个不小心,把女扮男装的事说漏了怎么办?”
  “公主……”
  卫慕清忍无可忍,用签子叉起桌上盘子里一块削好皮的苹果就塞进了沈冬雪的嘴里,成功堵住了后面的话。
  沈冬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多话,脸红红地坐在一边安静吃苹果。
  马车十分平稳的驶进了皇城,沈冬雪也拘谨了起来。卫慕清见状抓过她的手,轻轻揉捏抚摸,试图安抚,然而除了让沈冬雪脸红之外,并没有什么效果。
  辉朝出嫁公主回宫谢恩的时间是在午时,在长乐宫谢完恩,如果公主和驸马得皇帝欢心,便在宫中留膳,用完午膳便是公主与自己生母联络感情的时间。
  “儿臣清荷给父皇、母后请安。”
  “微臣……”手被现在一旁的卫慕清轻捏了两下,沈冬雪立马改口道:“儿臣沈东学给父皇、母后请安。”
  对于这一点小小的尴尬,皇帝皇后一个微笑便化解了。倒是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皇帝皇后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大概是有卫慕清在旁边,沈冬雪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紧张了,跟皇帝一问一答仿佛回到了殿试一般,字字掷地有声,语气不卑不亢。
  “沈爱卿啊,朕听闻你上面还有一个兄长?”对于驸马的家世,早就有专门的官员查清,上报给了皇帝。
  “回父皇,儿臣家的确是还有一个年长儿臣两岁的兄长。”
  “哦?可曾娶妻?”
  “回父皇,不曾。”
  “可否一问,何故?”
  “父皇有所不知,儿臣的兄长自小便是男生女相,灵州百姓多信面相之谈,而且灵州又老话说此等面相克妻,是以当地与周围府县的女子多半不愿嫁与家兄。”
  “在耀京的说法里,男生女相可是富贵相。”皇帝捋了捋胡子道。
  “回父皇,这‘富贵相’儿臣和儿臣的爹娘是从未感受到,倒是这出尘的容貌给儿臣的兄长和父母带来的问题却是从未断过。”
  “何出此言?”
  “兄长容貌十分艳丽,走在街上往往会被登徒浪子当做女扮男装的小娘子调戏;兄长又自幼习武,性子十分刚烈,往往就忍不住对这些登徒子大打出手。几个月前的一天,兄长去儿臣父亲在灵州松燕府的铺子查账,在松燕府的街上被灵州知州的公子看见调戏了,家兄一怒之下打伤了灵州知州的公子,灵州知州一怒之下就抓了家兄,直接判了秋后问斩,都不给儿臣和儿臣爹娘找讼师递状纸伸冤的机会!”
  下面的人来报只说沈冬雪有个被判了秋后问斩、羁押在狱的兄长,却从未提及是因何入狱获刑,皇帝乍一听到这个原因,心下十分震惊:“竟还有此等荒唐之事!”
  “回父皇,儿臣此次上京赶考也是抱着为兄长申冤的一份心思,幸得苍天眷顾,不仅让儿臣高中,更是让儿臣尚公主,得一贤妻。”
  “是啊父皇,驸马第一次跟儿臣说这件事的时候,儿臣也是十分震惊,天底下怎么还有这等光明正大以权谋私的昏官!然而静心一想,父皇登基以来,外患内忧都已经尽数处理,国泰民安了便有些人开始不安分。”
  “朕还没老,这群人便都当朕老昏了头不成?他们爱财,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现在连人命都可以枉顾了!真是岂有此理!梁迅,传朕旨意,着刑部彻查驸马长兄冤案,还有灵州知州的徇私枉法,一并查了!”
  “是。”一旁的总管梁迅立马着手准备圣旨。
  “多谢父皇。”
  “你叫朕一声父皇,便同清荷一样是朕的孩子,帮孩子是为人父母的本分。不过话也说回来,今天哪怕不是为了你,朕若是知道了这等昏事,也是一定要彻查的!”
  在得到皇帝的保证之后,沈冬雪心里的大石这下终于是踏踏实实落了地,也不摇也不摆了。卫慕清发现无事一身轻的沈冬雪连午膳都多用了不少。
  用过午膳,皇帝便回了御书房处理政事。卫慕清和沈冬雪便跟着皇后去了星辉宫里,陪皇后说说话。也倒是巧了,卫慕湄正因为恶意殴打宫女被礼教嬷嬷告到了皇后这里,贤妃正带着惹了事还一副愤怒样的卫慕湄等在星辉宫里。
  “臣妾见过皇后。”说完,贤妃又拉了拉自己身边的女儿。
  “儿臣见过母后。”卫慕湄十分不情愿的请了安。
  “今日你皇姐回宫谢恩,本宫也抽不开时间处理你这事,便等明天吧。”皇后没有理会贤妃,只是对卫慕湄淡淡道,“今日回去,哪儿也不许去,就在你自己宫里好好反省,明日一早再来星辉宫。”
  “谢皇后恩典!”贤妃谢了恩便拖着卫慕湄要走。
  一直低着头的卫慕湄看到了一双男式鞋子,突然想起今日是卫慕清带她的驸马回宫谢恩,自小便与卫慕清争斗的她,下意识就要抬头看看卫慕清的这个探花驸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自己一定不能嫁得比卫慕清差!然而就是这一眼,卫慕湄觉得,她不想比卫慕清嫁的好了,她只想和卫慕清抢这个人!
  卫慕清坐在一旁看着被贤妃拖走的卫慕湄,无意识的感到一阵厌烦。沈冬雪倒是自进了星辉宫便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绝不乱看。
  “看驸马如此人物,本宫也就放心了,只是驸马身形太过单薄了些,你们回去的时候带着两个宫里的厨子一起回去吧,得好好补补。”
  沈冬雪羞涩地冲皇后笑了笑,“多谢母后关心。”
  卫慕清坐到皇后身边,挽着皇后的胳膊,“母后,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何事?”皇后握着卫慕清的手问道。
  “三皇妹不过比儿臣小半年,儿臣已然成婚,也是时候替皇妹考虑一下婚事了。不知父皇对三皇妹的婚事有何打算?”
  “哦,你说湄苏啊。你父皇倒是从未提过她的婚事呢,不知道是另有打算还是直接把她给忘了。不过看她这三天两头惹事的架势,你父皇也很难做决定。怎么,清儿可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也不是有了确切人选,只是近日里总见着舅舅家的文康表兄,想着表兄比儿臣大却还未成婚,舅舅舅母倒也不急,正巧了,今日进宫又看见了三皇妹,就随口问问,也算是缘分了。”
  “你舅舅家的老幺啊?倒也门当户对。说起来,湄苏这个性子让贤妃给教的,没点礼数不说,戾气还那么大,我看也就文康那种纨绔子弟能镇住吧。”
  “是啊,母后有机会就试探试探父皇的口风吧。”
  “行,母后知道了。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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