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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孤掷温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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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往外走了几步,看着李立文问许柏晗道:“怎么办,我已经约了立文了。”明明该是一个疑问句,江忘却用着极致平淡疏离的语调,把拒绝的姿态,摆的那样明显。
    许柏晗闻言微微一愣,调转了轮椅的方向,才看见站在门口长身玉立笑着看着她们的俊朗青年。
    江忘又往外走了几步,站在李立文的身旁,伸手轻轻地挽住了李立文的胳膊,亲密之情,溢于言表。
    李立文含笑侧目看了江忘一眼,也带了些笑意开腔半开玩笑地哀求许柏晗道:“朋友,你不知道小忘有多难约,你就成全我吧,若是我成功抱得美人归,一定记你一个大功。”
    江忘似嗔似羞地扫了李立文一眼,李立文立时笑着投降道:“哎呀,我什么都没说……”
    那一刻,许柏晗看着他们一唱一和默契异常,俨然一对般配璧人,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尽,连勉强的笑意都挤不出来,抓着轮椅的手握的紧紧,指尖已是一片清白。她张开口,几次努力,才结结巴巴道“那……那没事,我,我先走了,你们去吧……”而后落荒而逃。
    她感觉到自己眼角有泪已经抑制不住地溢出,不敢抬起头让江忘看见,只低着头,快速地转动着轮椅,跌跌撞撞慌慌张张地往外冲了出去。
    江忘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许柏晗,看着她仓惶离去的萧索身影,神色间有了几分掩不住的苦楚,一动不动……
    李立文一时间突然有些尴尬,轻声开口提醒:“那个……”
    江忘敛了双眸,掩盖下了一切情绪,松开了李立文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淡淡道:“走吧……”
    李立文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脚步,带了几分微不可觉的踉跄……
    吉安自午后,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因着雨水,天一下子变得有些凉起来。
    陆子筝和江怀溪晚上吃过饭后,便早早地窝进了被窝,两人一起靠在床上的枕头上,肩并着肩,随意地转换着电视台,看着或是新闻,或是广告……
    新闻播放结束了,江怀溪拿着遥控,漫不经心地正换着台,突然,一瞬间,电视屏幕黑了,顶上灯灭了,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陆子筝一时反应不及,略带了些惊慌地轻呼了一声:“啊……”
    江怀溪立时伸手轻轻抓住了她的胳膊,安抚道:“没事,可能是外面的电线杆线路又烧了,过段时间就好了。”吉安是个小村子,线路老化严重,虽然每年都有公修翻新,但还是不可避免,线路总是因为电压过高而烧毁,她在这里居住过多年,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江怀溪跳下床,黑暗中找不到拖鞋,便赤着脚,摸黑蹲在抽屉前,翻找出常年备着的蜡烛,一根一根点燃,为陆子筝送去点点光亮。
    烛光摇曳中,她看见陆子筝双眸像是含着水一般,泛着熠熠的的光亮,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模糊的光影中,朦胧的轮廓,乌黑的长发,愈发衬得她,楚楚动人,惑人心魄。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连绵不绝,随着斜风,拍打在窗上,发出的声响,像大珠小珠洒落玉盘一般清脆悦耳。江怀溪的心思,一瞬间飘得有些悠远。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坐在台下,在一片黑暗中,瞩目着台上聚光下陆子筝那个略带朦胧的身影,听着她歌声低缓缠绵,看着她舞姿妩媚动人。灯亮的那瞬间,她看着她抬眸扫过台下众人,在大家的鼓掌雀跃,神色间,竟是一派的落寞与清冷,像一株孤傲盛开的青莲,不觉,便被迷了双眼……
    不曾想,便是多看的那一眼,让她从此,再不能忘……
    江怀溪弯腰拾起手机,手指轻点间,便有轻缓的乐声流淌,“,从不曾忘记……”,竟是那一年的陆子筝的那一首《赤道与北极》。
    她伸出手,声音略带了低哑迷离:“子筝,跳舞吗?”
    陆子筝怔怔地看着眼前那只白皙漂亮的手,听着耳畔缓缓流淌出的自己略带悲伤的歌声,一时间,只觉得恍惚。
    “怀溪……”她呢喃出声。
    江怀溪的目光,在微弱的光亮中,显得越发温柔,满含柔情。
    陆子筝的唇畔露出了一抹浅笑,终于伸出了手,覆在了江怀溪略带冰凉的掌心上,一点一点地握紧……
    黑暗里,微弱的光亮中,她们赤着脚,交握了双手,在窗前翩迁起舞,一进一退间,都是那样恰到好处,像是,已经排练过了千次万次一般,默契异常。
    墙上,轮廓不清的影子,只能看见两个身影在一进一退,侧身,倾斜,靠近,分离,交缠反复……
    “,但大海无边无际,我还能不能重回到你的怀里……”歌要尽了,陆子筝交错着脚步,伴着乐声旋转,一圈又一圈,落尽了江怀溪的怀里,一仰头,一低头间,四目相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只听见窗外檐上有盈满的水珠,缓缓从高空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滴答”声,慢慢慢慢,在寂静中泛开……
    交握着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陆子筝一手轻搂着江怀溪的腰,仰着头,一瞬不瞬,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怀溪。她的灼灼的视线,扫过她的精致的眉,如星般美丽的双眸,挺翘的鼻,最后,落在了那润泽的薄唇上……
    江怀溪像是一瞬间被陆子筝双眸中隐含的热度灼伤,惊惶地躲开眼就要转身挣脱开她的搂抱……
    下一个瞬间,陆子筝却伸出了双手,从她的背后,紧紧地环抱住了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肩颈中,低声呢喃恳求着:“怀溪,不要再躲我了。”
    “我爱你……”
    那一刻,江怀溪抑制不住心尖的轻颤,她听见,耳边陆子筝轻轻柔柔的鼻息声,感受着,那热度,一点一点,吹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吹进了自己的心上,让她,抑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她转过了身,低了头,灼灼地凝视着眼前满带虔诚爱意的陆子筝,神色间,又是几分情难自抑跃上眉梢的甜蜜,又是几分犹豫伤怀的苦楚……
    陆子筝却是双手搂着她,一点一点,渐渐抱紧。许是这样的夜色太过缠绵,她仰着头,目光如水,终于抑制不住渴望,微微踮起了脚尖,靠近了江怀溪的唇,缓缓地,印下……
    江怀溪却在双唇印下的一瞬间,抬手覆住了自己的双唇,让她的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在陆子筝略带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她听见自己低哑地不像话的声音:“子筝,我怕你会后悔……”
    陆子筝却是看着她,勾起唇角灿然一笑。她踮起脚尖,温柔地吻过江怀溪的额头,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说:“怀溪,我不知道我爱你,以后会不会后悔,可是,怀溪,我知道,如果我不爱你,我一定会后悔……”她的声音,是那样虔诚坚定,又是那样温柔缱绻……
    江怀溪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在陆子筝的轻吻中,她覆在唇上的手,终于,一点一点无力地滑落了下去……
    江怀溪感受着陆子筝温柔细腻的唇舌,一点一点轻抚过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一点一点,攻城略地,终于,忍不住,轻轻地阖下了唇齿,轻咬住了陆子筝温暖细腻的小舌,用舌尖轻轻缓缓地扫过,□□,感受着来自陆子筝最真实的热度和悸动……
    当陆子筝倾身覆上她,颤抖地解开她的睡袍,拉下她的衣带,轻轻地啃咬她的肩颈、锁骨……江怀溪闭上了眼睛,倾听着来自耳边,她和陆子筝彼此绵软细长的缠绵的喘息,和来自心底那终于满足了的喟叹声。
    窗外,风斜雨细,一点一点,滴答至天明。
    红烛摇曳,江怀溪在悸动中,抑制不住地绷直了身体,微微仰起了头,露出惑人心魄的颈线,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身上的陆子筝。眼角,有一滴泪,轻轻滑落,唇边,却绽放开,一抹绝美动人的笑……
    子筝,我投降了。
    我们,一起沉沦吧……

  ☆、第49章

那日,许柏晗在江忘和李立文金童玉女搬的般配下狼狈逃开,一步也不敢停不敢回头地出了医院,上了停在医院门口一直等待着接她的车。
    多年跟随着她的老司机察觉到许柏晗情绪的异常,许柏晗不说话,它便也安静地候着,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
    许柏晗固执地一声不吭,沉默不语,坐在车上,久久地凝视着车窗外的医院大门。因为手掌过度用力握紧,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渗出了丝丝血痕,可她却一无所觉。
    她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或是,奢望什么。可直到,她看见江忘和李立文两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地出了医院大门,往停车场走去,她才像终于明白,什么叫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终于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努力地稳住了因抑制哭意而颤抖嘶哑了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吩咐司机道:“回家吧。”
    一路上,雨越来越大,暴雨啪啪地拍击着车窗,一下一下,那么响,那么用力,以至于,好像,都穿透进了许柏晗的心里,让她觉得,好疼好疼,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朦胧了双眼,掉落了眼泪。
    曾几何时,她和江忘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大雨。
    那时候是她和江忘已有情意,暧昧正甚。正是暮春时节,时逢江忘生日,早前,她就写信问过江忘,想要什么样的礼物。江忘回她的话,言简意赅,却又,情意绵长。她回她:“只想要你。”那时候,许柏晗看着那四个简单笔锋凌厉的字,不由地就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时间还早,她不敢肯定自己届时能否抽身前去找江忘为她庆生,便只回她:“若是可以,我尽量,不过,你最好不必太期待。”
    但江忘却肯定地回复她:“我等你。”
    江忘生日那天,是周一,许柏晗一直犹豫到了周四,终于还是架不住心中想见云柏的渴望,架不住,想看见云柏欣喜开怀模样的渴求,骗父母说周末与同学出游不回家,又偷偷摸摸地向老师请了一天的假,千里迢迢去找了云柏。
    天地良心,那是她第一次说谎骗父母,说话间,语音带着颤抖,因着心虚,汗如雨下,庆幸的是,她一贯记录良好,父母未做任何怀疑,就同意了,甚至提出,是否要让人帮忙准备什么。那一刻,看着父母慈爱关切的眼神,她觉得羞愧难当,但却还是忍不住觉得欣喜若狂。
    那时候,她隐隐地就开始明白了,云柏在自己心中,似乎开始重要的,能够与父母匹敌。
    她没有告诉云柏,想给她一个惊喜。
    临到站的时候,她坐在大巴上,看着车窗外的瓢泼大雨,忍不住担忧着,到时候能否买到雨伞,能不能找到云柏的住处,她开始有些后悔,没有通知云柏来接她。
    可出站的那一瞬间,她就听见了云柏那熟悉的声音,一贯冷清却隐含温柔:“柏晗,这里。”一把黑色的伞,稳稳地撑起了她的一方晴空。
    她惊讶于云柏的未卜先知,云柏却摇了摇头解释:“应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说,她自前两天起,就向学校请了假,在车站这里,从第一班车,蹲点到最后一班车。
    那一刻,许柏晗又感动,又心疼,嗔骂江忘傻,如果她一直没有来怎么办。
    江忘却轻轻地抱了抱她,在她耳边淡定执着地说:“柏晗,你说你会来,我就相信。你不来,我就一直等,总会等到你的,你不会让我白等的,是不是。”
    离开车站的那一路,路过一片青青水稻田,一望无边,随风摆动,许柏晗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田间风光,忍不住惊叹:“好美……”
    云柏却侧过了头,摇头含笑:“柏晗,春风十里,不如你。”
    一切还历历在目,云柏的温柔情话还言犹在耳,这些年里,许柏晗几乎就是靠着这些回忆撑了下来。
    许柏晗忽然就在这样的回忆中,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与笃定。她擦干了眼泪,叫住了司机,吩咐他调头回医院。
    江忘沉静地坐在李立文车的副驾驶座上,或明或暗的街灯投射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表情,越发的迷离朦胧。
    李立文是个活泼的性子,一路上,一直不停地在和江忘说这说那,找着话题,极力想要调动气氛,可江忘一直不过是偶尔不咸不淡地随口应他一两句。
    李立文再次一个人唱独角戏讲完他曾经待过的公立医院的同事的趣事,对江忘道:“江医生,你说他们是不是一对活宝?”
    可江忘却久久没有回应他。
    车子又开出了一段路,李立文忍不住再次发声问江忘:“江医生,你觉得呢?”
    江忘终于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微微讶异的“嗯?”地反问一声,片刻后,她略带了些歉意,对李立文道:“李医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医院还有些事没做完,要回去一趟,不能和你一起去吃饭了,你把我在这里放下就可以了。”
    李立文一瞬间语塞心塞,瞠目结舌……
    尽管李立文再三恳请,希望能送江忘回医院,江忘却还是以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坚定地拒绝了他。
    夜色中,李立文只看见江忘眸色沉沉,带了些忧郁愁闷,她毫不犹豫地下了车,撑着伞,孤傲挺拔动人的身姿,一点一点消失在雨幕中,与天地融为一色。
    恍惚间,李立文脑海中晃过医院里那个温婉女人欲说还休强欢笑的模样,一瞬间,似乎有些了然。
    他颓丧地趴在方向盘上,忍不住苦笑,自己,好像失恋了。
    江怀溪是被胸前一阵酥□□痒的感觉折腾醒的。她皱了皱眉,还未睁开眼睛,便敏锐准确地捉住了那只扰她好梦的坏手,声音带着些沙哑,是陆子筝从未听过的性感与慵懒:“你在做什么坏事?”
    陆子筝正沉迷于江怀溪胸前心口纹的那一把别致惑人的古筝,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小动作会被江怀溪抓包到,一瞬间反射条件只想抽手,无奈却被江怀溪紧紧地抓在了手中,无法抽离,一时间羞赧地红了耳根,不好意思小声道:“吵醒你了?”
    江怀溪还有些疲倦,身上酸痛异常,于是只懒懒地应了她一声:“恩。”
    睁开眼,她便看到陆子筝又喜又羞地看着自己的温柔模样,忍不住心就软了又软,想逗一逗陆子筝:“子筝,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好胃口,一早醒来,就又饿了吗?”说话间,她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挑,唇角轻勾,似笑非笑,五官精致清冷,气质却妩媚性感,迷了陆子筝的双眼。
    陆子筝的脸,忍不住更红了,结结巴巴解释着:“不是,才没有……我,我怕你会累的……”
    江怀溪闻言忍不住一挑眉:“恩?”
    陆子筝咬了咬唇,轻哼了一声,冷静了下,找回了点气场,一本正经解释道:“我只是看到了你心口那里的那把古筝,忍不住,摸了摸……”
    江怀溪把玩着陆子筝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咬了一口,笑问道:“好看吗?”
    陆子筝忍不住又红了脸,直勾勾地看着江怀溪,半晌才道:“好看。”顿了顿,她疑惑道:“怎么会想到在这里纹一把古筝呢?”
    陆子筝承认,看见古筝的一刹那,她心里就忍不住就有了些隐隐的期待,蠢蠢欲动。
    江怀溪微阖双眸,伸手轻轻地揉了揉陆子筝的头发,看着陆子筝略带了些希冀的水眸,带了些笑意反问陆子筝道:“子筝,你想要从我这里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你在期待什么?恩?”话语中,满是了然的挪揄。
    陆子筝一怔,看着江怀溪那副明知故问的模样,知她是故意在逗自己,偏偏又一击即中自己心思,心下顿时羞恼。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我没有在期待什么,你不要想太多,就是问问而已。”
    江怀溪看着陆子筝欲盖弥彰的模样,忍不住笑的温柔。
    她伸手轻轻搂住了陆子筝的纤腰,用下巴轻轻地蹭了蹭陆子筝的额前的碎发,低低缓缓难得坦白温柔:“我向你坦白,把你纹在心口,是因为,我想把对你的爱,带到任何地方,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直一直,在一起……”她语调轻轻,陆子筝却从中,只听见了情深。
    陆子筝是第一次听见江怀溪说爱她,一时间,又惊又喜。她猛的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氤氲着水雾的双眸,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江怀溪,似有千言万语。
    江怀溪低下了头,弯了弯眉眼,轻轻地了啄了一下陆子筝的唇,直视着陆子筝的双眸,温柔认真道:“子筝,我爱你。”
    多年来,一直藏于心间,止于唇齿的这个秘密,她终于说出口了。她看见一瞬间,陆子筝的双眸里满是晶亮的喜色,下一个瞬间,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
    江怀溪轻轻地吻过陆子筝的眼角,含下她的咸涩的幸福泪水,心疼又宠溺:“子筝,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哭。”
    陆子筝听到江怀溪的嘲笑,一时间,又喜又恼,又哭又笑,百般情绪,最后却只化为眉眼间的一抹温柔。
    她轻轻地低下了头,吻了吻江怀溪心上的那把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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