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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天生一对[网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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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期待一场世界大战的吃瓜群众很失望。
  啊?什么?脸对脸正要掐起来的两家粉丝一脸懵逼。
  这是弄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押胜负押银两的玩家满头雾水。
  最懵逼的是擂台上的顾知念。
  她从精灵一开始出现,还破天荒顶着嚣张的id的时候,就已经愣住了。在全服第一缓缓向她走来的时候,她就开始喉咙发紧心跳加快,开始想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要被榜一虐了;在谢瑾站在擂台下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疯狂盘算怎么样能不输得太惨,以及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镇静,不要跑,不战而败太丢人了,别动,别动,别动……
  结果她只是想跟自己做个任务吗?!
  谢瑾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她上线没看到徒弟,就去打日常去了,过了一会儿看见世界上有提示东大陆那边有人在守擂,是前十之一,她就格外看了一眼id。
  哦,是念念不忘啊。
  好像还有个任务没做完呢,上回下线得早。
  那就去找她呗。
  这三个想法顺序出现在了全服第一的脑中,她觉得很有道理,就骑着独角兽传东大陆去了。擂台那边围了太多人,她想了想,又把id亮了出来,免得那么多人挤来挤去,念念不忘看不到她。
  对于那么多人的惊恐和被吓得不清的全服第二,谢瑾表示很无辜啊。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就做个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第68章 过往(捉虫)
  反正今天也练得差不多了; 刚好把那个做了好久好久的任务清掉。顾知念点了点头; 在众目睽睽之下; 从擂台上翻下来; 拒绝了谢瑾的共骑申请,上了自己的白马; 两人就并肩远去了。
  此后论坛会怎么八卦两人都暂时没想,路上没说几句话; 谢瑾本来话就少; 而顾知念怕言多必失; 气氛很沉闷。
  顾知念到摘星楼将苏姒接了下来,狐妖原本蹲在顾知念肩头; 看见谢瑾; 滚到地上,一阵青烟过后,半透明的狐妖人形现身了。
  苏姒狐耳垂下来; 凑近谢瑾,风扬起她轻薄的袖衫。她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 盯着谢瑾的眼睛:“皎月姬的刀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她苍白的脸上; 鲜红如血的妖纹随着语音; 开始蔓延生长。黑色的瞳仁也开始扩大,直到填满了整个眼眶,眼白消失不见。
  谢瑾面不改色:“我没见过你说的皎月姬。刀是我在圣泉里找到的。”
  苏姒把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在那种视线下,谢瑾觉得; 自己遮蔽面容的面纱一无是处,那并不锋锐却无孔不入的视线,给了她巨大的压迫感,像在水底下一样窒息。
  “你和她很像……”狐妖喃喃自语:“耳朵,眼睛,都很喜欢银……是你杀了她么?你是她的族人?”
  谢瑾顶着压力,坚持自己的说法:“我没有见过你所说的皎月姬,不是我杀的。刀,是我凭自己的实力得到的。”
  苏姒凉薄地看了她一样,就这扫过去的一眼,一片黑的眼睛中央,闪过了一点针尖大小的红点。看到那红点的瞬间,谢瑾竟遍身发寒,悚然一惊。
  “你没有说谎。”
  “我没有。”
  “我没有在问你。我已经确认过了。”苏姒漠然地下了结论,眼珠一片黑缩小,露出眼白,脸上的妖纹渐渐淡下去了,不再关注谢瑾。她飘然到了顾知念身边,极平静地问:“在沙漠里,我元神调息时,你们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不知道为什么,顾知念觉得,这只狐妖在听见皎月姬时,那昙花一现的失态已经被消耗殆尽了。属于她身上情感的部分又淡了下去,她重新回到了那种疲倦到,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情感表达的状态。
  敷衍潦倒。
  这狐妖的眉骨稍稍耸起,眉描得格外有棱角,透露出成熟冷淡的信号。和她在皎月姬的回忆里,看见的那位十多岁的小西域舞娘比起来,和小舞娘柔软的面颊轮廓和故作艳丽的笑容比起来,是如此的不同。
  风尘倦懒,眉骨锋锐;
  情非泛泛,不得善终。
  顾知念看着她,不管是什么年纪,什么年代,这只狐妖,都有芳华绝代的资本。她看着这或许是在当代芳华绝代过的狐妖,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浮现出这几句话。
  她想这狐妖当年在海棠树下,妖力全开,该是何等的美丽绝伦,无法忘怀。她将破败凌乱的摘星废墟换掉,换成长安教坊水榭花台,看见五十年前,长安庭院里,舞姬坐在花树上,赤着的雪白的足从红裙下溜出来。
  她抬首,海棠在她瞳孔里有虚影,然后从掌骨穿过,掉进泥淖。
  芳华绝代的鬼魂。
  顾知念晃晃头,从幻觉和恍惚里回过神,把她在沙漠里和谢瑾合作得到的两段记忆,拷进一颗空的照影珠里,给苏姒呈上。
  苏姒乌黑的瞳仁看着那颗同样晶莹剔透的珠子,而顾知念眼睛不知道看哪儿,无意识地往苏姒的眼睛看去,觉得那双眼睛太过黑,太过清透,像两颗石头,看不出任何感情,让人发寒。
  苏姒摸不到珠子,于是顾知念给她举着,让她看。她看完了两段记忆,挥了挥手,示意顾知念收起来。
  然后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不想再追查下去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表露出一些不确定的烦躁,同样流于表面,敷衍表现,并不是十足真诚的情绪。
  顾知念心里一惊:什么玩意儿,任务npc要自己放弃发布的任务吗?以官方那个喜欢给玩家surprise的尿性也不是不……
  “但我还是不得不找啊。”苏姒下一句话让顾知念松了口气,又听狐妖接着说:“万一呢。”
  她侧过脸,很薄的嘴唇冷漠地下垂,下颌却抬起来,乌黑的瞳仁还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就那样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天,阳光映下来,她像一片薄而脆的枯叶,随时都可能碎掉,但她本人都不在乎这岌岌可危的情况。
  顾知念突然想到了该怎么形容这只狐妖:她像一张可以反复涂抹的白纸。她所有的情绪都是用画笔涂上去的,流于表面,也只是她想让别人看到的颜色,她内心还是雪白的,没有任何情绪可以染指。
  她生前该展现过许多绚烂的颜色,可现在死了,也就不用再展现什么给别人看了,重新回到了白纸的样子,无喜无悲,疲倦到没有办法调和颜色。
  她唯一真正在顾知念面前表露过情绪,是听闻到了皎月姬的消息。可是现在,皎月姬确凿的记忆在这里,却已经再也引不起她的波动了。
  一种可怖的念头如惊雷一样,劈进顾知念的脑海里:她已经知道皎月姬死了。
  她怀着这种揣测,惊疑不定地往苏姒那边打量。苏姒将乌发里簪着的一朵海棠花,再往里推了推。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流露出不自知的风情,如芙蕖拂水,软柳迎风。
  但她本人已经不再想利用这种风情,不再想处心积虑地计算什么东西。因为苏姒已经死了,她只是一抹魂魄,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了。
  顾知念偷偷看了再看,苏姒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既没有知道皎月姬死去的悲伤或者痛苦,也没有不知道皎月姬死去的那种怀揣希望和期冀,她没有情绪,只是很平和地看天,天很蓝,有云在飘。
  顾知念猜不出她到底知道了没有,良久,小声提醒:“前辈,我们……”
  “继续找吧。”苏姒说话了,不再看天,眼睛垂下来,继续看自己的手,这次是手背,五片长甲,透出一种奇异的橙色。
  海棠花揉碎了染的指甲,就是这种颜色,只不过她指甲上的颜色,是天生的。在她活着的时候,无言地提醒她,她身上背负的父仇母债和宿命。
  她想,她刚刚似乎发了一阵很长一阵的呆,又或者没有。她想,在皎月姬眼里,她当年是这样的。她想,在那跳动的黑白世界里,她那一扇金黄的裙裾,是敦煌壁上的飞天,是唯一的颜色。
  许多零碎的片段在她脑里来来回回地回闪,狐妖觉得有点难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她捂住了脸,捂了一下,又很克制地放开了,化回小狐狸蹲到顾知念肩上,平淡地对小辈发令:“走吧。”
  马动了起来,苏姒看着马蹄践踏下尘土飞扬的地,喃喃地说:“其实,在沙漠里,还有一段记忆……”
  叮咚!
  任务提示又更新了。这次是顾知念这边的任务提示更新,海棠花印(沙漠部分)进度2/3,总进度2/9。
  在苏姒的指引下,她们到了金沙岛绿洲。苏姒是这样说的:“那是一片难得的绿洲……我跟随团主到达的时候,是盛夏。夜里很凉,如水一般,在溪洼边,生长着高高低低的薰衣草。”
  很多年前,五十年前,在那片低洼的清澈水边,在沙洲里的天境绿洲,在高高低低的薰衣草间……夜深人静,她结束演出低头掬一捧水洗一洗盛妆的脸。
  水面映出扭曲的脸,水珠从她尖削的下颌一滴滴流淌下来,妆冲得乱七八糟。她疲倦地眯了眯眼睛,打算再洗一把,突然察觉到身后有动静。
  窸窸窣窣,那大片大片的紫薰衣草林在夜空和萤火虫里,仿佛也在发着神秘的一丛紫星光。
  万籁俱寂,只有身后的响声格外清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她警惕起来,回过头去。正巧看见身后那一丛薰衣草被拨开了,一张白得过分的脸在草丛间探出来,蓝如水的瞳孔与她对视。跟踪偷窥被抓个正着,也没有任何怯意,睁着眼睛,呆呆地看她。
  尖尖的下颌,高高的鼻梁,白得过分的脸,长发乱七八糟纠缠着披在肩上,月华流动,像披了一肩溪水。
  不速之客的耳朵很尖很长,蹲在薰衣草丛间看她,苏姒很容易就猜到了她的身份——是之前看她跳舞的时候,被她随手调戏了的那个奇怪的人。
  然后,不速之客扯起两腮的肌肉,嘴角上扬,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尽管很生硬,像是第一次做,但是她在努力用本能或者看过的别人的动作,表达一种讨好,一种友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支持,比心
  最近任务cp的戏份可能会比较多


第69章 往事2
  “你是妖怪吗?”
  苏姒将手里一捧水泼回湖里; 镇静地询问。
  “妖怪。”
  那个雪蓝发、水蓝瞳的白肤妖精; 歪了歪头; 重复了一遍“妖怪”的发音。发音很奇怪; 在不该拐的地方上扬,在该扬的地方却抑。
  但在苏姒听来; 就是承认了。
  “你真是妖啊?我是狐妖,你是什么种类的?”毕竟还是孩子心性; 难得见到和自己一样都是异类的妖; 苏姒虽然知道在夜晚里不该和行踪诡异的人多话; 却也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你是……什么种类的?”
  白肤妖怪歪着头,稍稍蹙着眉; 这回像是稍微掌握了一点发音技巧; 完整地把苏姒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下来。
  苏姒又试探着说了几句话,失望地发现这个妖怪似乎根本听不懂,只是在一味重复她的话而已。她于是换了胡语试图跟她对话; 妖怪就从重复中原官话换成了重复胡语。
  “你听不懂啊。”
  “你听不懂,啊。”白发妖怪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
  苏姒叹气; 想; 原来是个灵智未开的漂亮傻瓜。她不再试图和那个长相奇异的妖怪说话; 继续掬溪水洗脸,将脸上黏糊糊、糊成一团的妆洗掉。
  现在苏姒想起这些陈旧的往事,仿佛还能感觉得到西域大漠里难得的水泼在脸上的清凉感,与那个通身银蓝的白肤妖怪,给她的感觉一样。她想; 如果那时候,第一句话是问她名字,是不是很多事情,就会有不同。起码,她不会连这个不知道是人是妖生物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如果”。
  而顾知念和谢瑾,在皎月姬视角的大漠最后一朵海棠印里,看见薰衣草丛的掩映下,溪水边,年轻稚嫩的舞娘,用雪白柔软的手,掬一捧清水来洗脸。
  她白天所着金银盛装珠玉宝石已经退去,换一件单薄的衣衫,半跪在湖水边,洗掉她眼角浓秾的孔雀绿色,以及刻意涂成偏黄的肤色,用黑颜料勾勒得格外深邃立体的五官。
  清水一捧,洗掉了她脸上所有人为的异域风情。
  露出病态的苍白皮肤,狭长而柔弱的乌黑眼睛,眉黛如远山。
  像未成年的狐狸,明知危险,却不得不怜惜。
  镜头移动起来,皎月姬走了过去……她蹲在湖边,学着苏姒的样子,掬一捧水,然后洗自己的脸。抹一把,看一眼苏姒,呆呆的。
  苏姒当然被她这表现逗笑:“来。”她拉过皎月姬的手,将它们浸在水里。皎月姬立刻缩回了手,哗啦一声激起好大水花。
  苏姒问:“水凉?”
  皎月姬木木地重复着:“凉。”
  “那就是凉了,”苏姒眉梢眼角都有笑意,不是跳舞时候艳丽的笑容,是很放松的,自然的笑起来,她抬手摸了摸皎月姬的头,说:“听话。”
  皎月姬重复:“听话。”她虽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被动作安抚了,重新被捏着手,从指尖到手腕慢慢浸回湖水里。
  苏姒把手覆在她手上,一点点用水洗掉她那双粗糙的手上新糊的沙土,和暗黑的血渍。她没有问这些血迹来自那里,只是很耐心、很耐心地洗她的手,将细小干裂的伤痕间的黄沙洗出来,将指甲盖里的血垢清掉,像小孩对待一只新捡的,脏兮兮的流浪狗。
  苏姒将她的手洗干净了,开始蘸水擦她的脸。她脸上也糊了血迹,有新的也有旧的,黑红深浅不一。
  皎月姬看着看着,将弯刀解下来,也递给了她,苏姒就撩着溪水,帮她把一尘不染的刀也洗了一遍。
  今天是圆月,皎月姬眼里的月光本是鲜血一般的红,是和眼前的舞娘一样,她黑白世界里为数不多的颜色。但在舞娘重复的撩水、清洗动作下,那笼罩在四方的血色月光颜色似乎也淡化了许多……渐渐变回了白色,她闻不到那种令人发疯的血腥铁锈味儿了。
  苏姒开始解她身上缠着的许多白色破烂布条,沾了水的微凉手指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她也没有反抗。那破烂且纠着打了许多结的“衣服”,被苏姒半解半扯地拉下来,掉到腰间,苏姒突然怔住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种族,也不知道这妖怪年方几何,破烂脏污的布条落下来,露出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肌肤,柔软的胸()脯鼓鼓地挺出来。
  她本意很赤纯,只是想帮这个白发的妖怪把身上也洗一洗。但没料到,她没见过发育成这样的成熟女体,眼神顿时慌乱了,做贼心虚地去看这个妖怪的眼睛,生怕她误会什么。
  她受的是凡人的教导,是耳濡目染的习俗,也是清晰地知道——什么是“耻”,且在此时,面对一个成熟女人的半裸()体,感受到了清晰的觉醒的“耻”意。
  薰衣草间凉凉的风拂过白发妖怪的上半身,她的长发垂下来盖住了圆润的肩头。而妖怪的眼瞳清澈而坦诚,就这样赤着上半身,没有任何裸()露在外的羞()耻,也没有想把布条拉回去的意思。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直视着苏姒躲躲藏藏的视线,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
  苏姒像被烫了一下,手从她腰间的布条离开,偏过头,避过妖怪过分干净和信任的眼睛,说:“你自己洗吧。”
  很久很久没有动静。妖怪不解地看着她,没有动弹。
  苏姒依然偏着头,低声而快速地解释:“像我刚刚帮你洗手洗脸那样,撩水,然后……”
  她说不下去了,妖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苏姒正想甩开,鬼使神差地看了手的主人一眼,白发妖怪看到她看过来,又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草丛初见时,僵硬的、讨好的笑容。
  很僵硬,很笨拙,像她的发音一样,是她唯一会的,讨好人的手段。
  如果她会说话的话,一定会说,不要生气。
  苏姒又别开了头,盯着水波粼粼的湖面。盯了一会儿,她咬着嘴唇,下定了决心。
  “下去。”她说,指了指水潭。
  妖怪毫不犹豫地往水里走。苏姒喊住了她:“等一下,回来!”她顿住了脚步,半身浸在水里,疑惑了一瞬,又湿漉漉地走回来。
  苏姒捏着她的手腕,一环一环地将那些叮铃当啷的银镯子取下来,银镯子太多,几乎盖住了她一个小臂,像个苗疆人了。她因为内心反复激荡的莫名的耻感很紧张,于是有些地方下手重了,将苍白的手腕曳出红印,恶性循环,手愈发抖得重了。但
  皎月姬并不反抗,安静而隐忍地举着手,让这个自己一刀就能削掉的小姑娘,拽她好不容易收集来的银器。
  苏姒又抬起身,从她乱七八糟的头发里,将别得乱七八糟的银饰也一个个拔下来,还有颈间的,腰上的,足腕的……全摊在湖边,长长地排了许多堆。
  “戴那么多你也不嫌沉啊?”
  “沉。”妖怪歪着头,疑惑地重复。
  “就是重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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