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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癫然浮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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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青自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遂缓和了语气说道“这是我在紫嫣的物品中找到的,一直忘了给你,想必是她没来得及给你的。”说完将汗巾递给柳木,“可怜紫嫣为你做那么多,先是落得个未婚先孕的名声,后又变成了动弹不得的活死人。若是你负了她,和冯家的女儿做些什么出来,我就……”曾青本是想说‘我就让你变成阉人’,但一想又觉得不对,改口说道“我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柳木咽了咽口水,“还好,紫嫣不是你,要不然估计我这小命都没多少次了。你师姐俞婉然只怕也没你这么狠毒。”
    一早,冯琳玲来到柳木房里的时候柳木已经离开。此时府上下人正来柳木房中打扫,冯琳玲问道“姑爷人呢?”
    “回小姐,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了老爷府上。”
    冯琳玲转身欲走,又瞥见下人挪动的枕头下露出了什么东西,冯琳玲走过去将那东西拾起,只见是条男子的汗巾,上等的云锦,下面绣着一个“木”字。
    冯琳玲几乎一整天都在捉摸这汗巾的来历,心想,相公将这汗巾放在枕头下面,那这东西应该对他是很重要的。难不成是哪位姑娘送给他的?可既然是送给相公的,为何汗巾下又绣着一个和相公无关的“木”字呢。无论是相公的关外名字还是汉人名字,都没有这个字。此事又有些说不通。难不成是那姑娘将绣着自己名字的帕子送给了相公?这就更不对了,一个姑娘怎么会用男人的汗巾呢……莫非是个男子送给相公的……
    冯琳玲心下一惊,“莫非相公好男风!”冯琳玲恍然大悟“难怪相公成亲这么久都不肯与我同房,或许那五年之约根本就是假的。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可如果相公喜欢男人,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与我成亲呢。难不成真的像大哥他们最初担心的那样,他是贪图父亲的权势和地位,想要借此攀附权贵,或者大哥他们谋划的事情,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参与其中,并不是为了我而被迫参与。”冯琳玲心下纠结,又不相信尹天仇会是这种贪图权势心急叵测的人。
    晚上下起了大雨,柳木回到府中丫鬟说冯琳玲一直在房中等她,柳木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遂匆匆忙忙赶到冯琳玲房中。丫鬟引柳木到了房中便退了出去,房中点着蜡烛,光亮有些弱,柳木绕过屏障,“娘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此时冯琳玲已经沐浴过,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冯琳玲起身说道“相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大哥府上商量了些事情。娘子这么晚是找我有要紧事商量吗?”
    “今日宫里的公公送了帖子来,说是太后邀请女眷们中秋去宫□□进晚宴。我这才想起,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也不曾去关外拜访过公婆,是否有些不合礼数呢。我知道关外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既然成了亲,公婆就等同我的父母,不去看望,始终是有些不妥的。”
    柳木笑道“无妨,关外人没那么多规矩讲究,我早已写了书信回去。我也想着带你回关外见我爹娘,可是关外天气不比京城,风沙大,冬日冷天气也来的早了些,要比京城冷得多。我想着等明年开春咱们就回去看望我爹娘。”
    冯琳玲拿起桌上帕子,擦了擦柳木脸上的雨水,又说“怎么打着伞,衣裳还淋湿了这么多,瞧你,鞋子也进了水吧,快脱了它,不要着了凉。”说完又喊了丫鬟烧水给姑爷沐浴。
    说着又解开柳木的腰封,柳木忙说“你的房间又没有我的衣服,我回房里自己换吧。你总不能让我脱了它,然后穿着中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吧。”
    冯琳玲顺势上前凑近了说道“那不如相公今晚就留在我房里睡下吧。”
    外面一声闷雷,冯琳玲身体一颤,直接扑在柳木怀中,柳木生怕冯琳玲发现自己胸前的秘密,吓得心脏恨不得跳了出来,额头也吓出了汗,声音还有些发抖,“琳玲,时辰不早,不如早些睡了吧。”
    “相公今晚留在这里陪我可好。”
    “额……琳玲……我不是说过……”
    “相公,你是不喜欢琳玲吗?”冯琳玲抬头问道。
    “怎么会,我若是不喜欢你,又怎会千里迢迢追来娶你为妻呢。”柳木心想,莫非冯琳玲发现什么问题了?关外也确实没有什么沾上人命要五年不能同房的规矩,只要冯琳玲稍加打听,只怕她就会知道自己是在撒谎。若是到时候让冯氏父子知道了,只怕自己又不好圆谎。难不成要说自己有什么不举之症……那岂不是等于告诉他们,琳玲嫁给我等于守了活寡,如此冯家父子又岂能饶了我。
    见柳木为难,冯琳玲笑道“我相信相公。”说着整了整柳木的衣襟。
    柳木走后,冯琳玲心想,看柳木那紧张的样子,想必他也不是不喜欢自己的,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冯琳玲从抽屉里拿出前一日被她从柳木房里带出来的汗巾,想着还回去,被自己的丫鬟看到一把抢了过去,“小姐,你怎么会有男人的汗巾。”
    “是姑爷的。”
    “想不到姑爷是关外人也这么讲究,还是金陵的上等云锦汗巾。咦?这里怎么会绣了一个‘木’字呢。”
    ‘金陵……木……’冯琳玲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丫鬟说道“小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冯琳玲随口应道,“没什么,好像那‘木’字是绸缎庄的名字。”说完拿着汗巾去了柳木房里。
    柳木从外面回来,恰巧看见冯琳玲从自己的房里出来。冯琳玲走后,柳木回到房中,发现昨日那不见的汗巾果然回来了。莫非冯琳玲真的猜到什么了……
    正想着如何对策,忽听外面丫鬟喊道“姑爷,小姐叫您过去用早餐呢。”
    “好,我这就去。”柳木收起汗巾走了出去。
    冯琳玲夹了块鸭肉放进柳木碗中,“金陵的盐水鸭!”吃到金陵的味道,柳木脱口而出。
    “怎么,相公也喜欢吃金陵的盐水鸭吗?这是昨日刚刚从金陵调任京城的刘大人送来的,听说这是金陵最有名的张记酒楼的盐水鸭。相公一口就尝出了这盐水鸭来自金陵,莫非相公在金陵居住过?”冯琳玲看似无意的问道。
    柳木暗叫不好,想必又是冯琳玲在故意试探自己了,只故作镇定说道“前几年四处游历的时候去过金陵的。”
    冯琳玲说道“前几年大哥在杭州为官时我也是去过金陵几次的。倒是不比相公对盐水鸭印象这么深,只记得初到金陵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之前听说金陵很繁华的,可怎么满城都像是被刚刚打劫过一样,死气沉沉的,商铺不是大门紧锁就是贴着封条。不想竟是当地的一位富商家因犯了案子被查封了。当时一看,还真如传闻那样,半个金陵城都是他们家的。”
    “你说的是金陵柳家吧。”
    “莫非相公也知道此人。”
    “大半个金陵都是柳家的,如此富可敌国的商贾,只怕是到过江南一带的就不可能不对此人有所耳闻。柳家的买卖又何止是金陵城中的那些呢。”心想许是冯琳玲看到了那汗巾,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和柳木有什么关系了,那此时万万不能回避和柳家有关的话题了,倒不如坦荡些承认自己与柳家有些许瓜葛,遂说道“说起来我与柳家倒是还有些渊源的。”
    “莫非相公和柳家是旧识?以前怎么没听相公提起过。”
    “当年我在去金陵的途中遇到一伙劫匪,无奈我寡不敌众,被抢了财物,还身负重伤,险些死在荒山野岭。多亏了出去踏青的柳家大公子救了我,我才能捡回一条命。还让我在柳府养了半个月的伤。我走的时候柳公子还送了一条他的汗巾给我,说是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找到柳家的铺子,只要拿出这条汗巾,他们就会帮我。说起来柳公子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谁知柳家竟破败到如此地步,最让我诧异的就是柳公子了,我虽说与她相处时日尚断,可也见她待人真诚,行事仗义,我怎么也不能相信柳公子能做出那等残忍事情。”
    冯琳玲木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想相公竟然和柳公子有些交情。”心中算是放下了一个包袱,可却又来了另一个包袱,当年柳家大公子□□俞府丫鬟,又杀了他的岳父和俞府家丁,那案子正是自己的两位兄长所办,听说柳木始终不肯认罪,说自己有冤情,若是柳木对相公有恩,相公又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难不成他是来为柳木报仇的。
    柳木见冯琳玲似有心事,也猜到了七八分,遂说道“当初在金陵我与柳公子喝酒时还说过以后有了孩子要结为亲家。听说柳公子入狱之后,他的妾室生下了一个女儿。也不知这话如今还算不算数了。”说罢又看向冯琳玲,凑过去小声说道“就算过了五年之约,咱们第一次同房你就有了身孕,只怕柳家的女儿也要大上咱们儿子三四岁了。不过在我们关外,这倒是没什么的。关外人的第一个老婆大多都是比自己大上几岁的。”
    冯琳玲被说得红了脸,也顾不得身后偷笑的丫鬟,嗔怪着说道“怎么大早上这般口无遮拦的。”不过这一番对话倒是消除了自己心中的疑虑。柳木见冯琳玲的反应,心中也抒了口长气,心想总算是蒙混过去了。
    
    第125章
    
    入夜,曾青潜入柳木房中,将一张纸丢给柳木,“你要知道的东西都在这纸上。 ”
    柳木看了看纸上的兵力分布,又问道“图阁王子那边怎么样了?”
    曾青说道“图阁王子今日刚刚派人送了信过来,他已经假意和冯家父子结了盟,冯家父子答应事成之后借他十万兵马统一草原各部。”
    柳木点头说道“冯良最多的兵力都分布在京城南边的徐州,而临近关外的边塞地区和一些重镇,守将都不是冯良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冯良会借助图阁王子的力量突破扰乱边塞地区,想着北方的军队无暇调到京城救援。到时候咱们让恒王给图阁一道令牌,直接到徐州围剿冯良的兵马。恒王则派兵保护京城不让冯良的兵马杀进来。这样关外的军队不靠近京城,皇上也会少一些芥蒂。”
    曾青笑道“看不出来你考虑事情还是很周祥的嘛。”
    柳木笑道“你以为你的柳大哥就真的是只会喝酒赌钱的小混混吗。你没发现的东西还多着呢。”
    瞧见柳木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和嘴角那无赖似的坏笑,曾青瞬间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在护国寺读书的时候,不禁抱住了柳木,“柳大哥……”曾青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怎么了。”柳木拍了拍怀中的人,声音也温和了许多。
    “你一定不能有事。除了我爹,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与我最亲近了。若是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便又少了一个亲人了。”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过,我还要留着命回去还我欠紫嫣的情义吗。”
    曾青苦笑“是啊,你还要回去见紫嫣和俞师姐。你怎么会有事呢。”
    柳木笑道“你柳大哥福大命大,喝了烧灼喉咙的□□,断了腿,刀子刺穿了身体,又跌落悬崖,这样都没要了我的命,除了阎王殿里的黑白无常又有谁能带得走我呢。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一定跟你喝酒赌钱好好玩儿上三天三夜,我要把当时在护国寺许下的承诺全都兑现给你。你觉得如何?”
    曾青笑道“你在护国寺的时候还说要把妹妹嫁给我呢,难道也要兑现了不成?”
    “只怕这个是难办了……”柳木笑道“前些日子行痴还给我带来了消息,说柳叶如今和她的爱人在北方做起了小生意。等这里的事情过去了,柳大哥带你去北方看她们。”
    “当年在刑部大牢我救过你的命,你的命有一半也是我的。你不只要为了紫嫣和俞师姐活着,你也要为了我活着。柳大哥,答应我,再也不要丢下我了。”
    早朝上,“皇上,如今临河县一带旱情愈发严重,颗粒无收,听说……”
    “听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听说当地百姓已经开始人吃人了。”
    “什么!岂有此理,朕不是已经给工部拨了银子修河道向临河县引水救灾吗!还有,朕派发过去赈灾的钱粮呢?何故到了要人吃人的地步!”
    冯良给工部尚书递了个颜色,工部尚书站出来说道“回皇上,临河县一带旱情严重,大片土地龟裂,工部一直在加派人手赶修河道引水,可河水还没等引到临河县境内就已经干涸。”
    户部尚书说道“皇上,微臣昨夜收到手下送来的急报,说是……赈灾的钱粮在运输途中遇到了劫匪,运送钱粮的官兵也全都被杀,粮食与银两如今下落不明。当地官府已经在追查了。”
    “难道朕的军队还不如一群山野土匪吗!”皇上一掌拍在龙椅上,旁边的小太监急忙上前说道“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曾璞给曹民递了个颜色,曹民站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臣有话要说。”
    “曹卿家但说无妨。”
    曹民说道“皇上,微臣听说那救灾引水的河道并未向工部尚书所说那般引水失败。”
    “哦?曹卿家的意思是……”
    曹民说道“因为那河道根本就没有修!”
    “曹民,你不要血口喷人!”工部尚书说道“朝堂上的大臣都知道,工部早已派了最好的工匠去临河县一带勘测,河道的草图也是给皇上看过的。一个月前河道就已经动工了。”
    “尚书大人说的不假,工部的确是勘测了临河县一带的地形,画了河道的草图,一个月前也开始动工,只是那河道动工之后修了不足十里便停了工。还有那赈灾的钱粮,皇上派出去护送钱粮的军队自然是精锐之师,可怎么会敌不过一群山野土匪呢!想必其中猫腻只有几位大人知道吧。”
    工部尚书大声呵斥“曹民,你不要血口喷人。”
    户部尚书说道“如今国难当前,我看你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扰乱朝堂。”
    冯良说道“皇上,朝中这么多大臣,为何其他人对此事一概不知,而只有曹民一人如此说辞,臣以为此事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不如查清楚了再请皇上定夺。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临河县一带的灾情。”
    其中一大臣说道“我朝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大旱灾情,这旱灾来的着实蹊跷,附近几条河同时断了流,仿佛将那临河县截成了孤岛。如工部尚书所说,河水还没引到临河县就已经枯竭,这绝不是普通的旱灾。”
    曹民说道“皇上,微臣记得《后汉书》中有记载‘国大旱,冤狱结’。”
    皇上说道“难道你是说这旱灾是因为我国中有人蒙了冤案不成?”
    另一大臣说道“皇上,何不让国师来卜一卦,看看这灾情到底是因何而起。”
    此事皇上被这些大人七嘴八舌说的头疼得紧,也只能传了国师过来。国师占了卦,皇上问道“国师,卦象如何?”
    “回皇上,这旱灾……”
    “国师但讲无妨。”
    “那臣就斗胆说了,这旱灾是因有人蒙了冤屈,老天将下旱灾是要替那蒙冤之人鸣冤的。”
    皇上急切的问道“国师可知蒙了冤屈的是何人?”
    国师说道“这微臣便查不出了。”
    皇上说道“刑部尚书,朕命你彻查这两年的卷宗,看看可有什么案子是有疑问的。”
    刑部尚书说道“启禀皇上,自皇上上任以来刑部唯一一件没有了结的大案就是金陵柳家的案子了。”
    工部尚书哼了一声,说道“金陵柳家的案子当初不是因证据不足已经将柳家众人无罪释放。”
    “可背后陷害柳家的人却一直没有抓到。柳盛也因此案郁郁而终。还有柳家长子回到金陵身陷一桩命案,老臣听说那案子根本就是另有隐情。”
    一大臣说道“可是后来此人越狱,来京城要刺杀皇上,不是已经被就地正法了。单凭他行刺皇上一事,就足以将他株连九族,皇上没有追究此事,可见对柳家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此事还有什么好查的。”
    刑部尚书说道“柳木本是要来找皇上告御状的,却被守卫当成刺客就地正法,后来刑部收尸的时候在柳木身上发现了写好的状词,只是负责此事的人见柳木已经被皇上的侍卫正法,以为那状词再无用处,所以也没及时上报此事。微臣也是前些日子在清理卷宗时无意间发现此事的。”
    冯良说道“柳木已死,如今死无对证,认你们怎么说都行了,更何况那状词的真假谁又能分辨得出。如今国难当前,关外蛮夷进犯我边境,国中旱灾又无解决之法,内忧外患已经搅扰得皇上寝食难安,你们还翻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的陈年旧案来搅扰皇上,你们就是如此为皇上分忧解难的吗?”
    曾璞说道“老臣听闻当年令公子与柳木在护国寺曾是同窗,不过他二人十分不和,令公子三番五次的遭到柳木的羞辱,而当年负责此案的正是冯大人的公子,冯大人三番五次想要阻挠此案重审,莫非冯大人另有隐情?”
    冯良笑道“本官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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