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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炽热夏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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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要怀孕了!韩故意在我字停顿很久,宣布好喜讯后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反应。我的视线不由的飘到她的肚子上,那里很扁平。
  你是不是傻!韩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子,才刚怀上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我傻笑一下,诚心的为她感到高兴。十个月后,就要有一个小生命降临在这个世界了。
  这么说,我就要有个干女儿了?
  为什么不是儿子?
  因为我喜欢女孩,我说,想又想又补充道:再说了,你不是有个男孩了吗,一男一女多好。
  没想到韩听了这话反而没有先前的兴趣劲了,她放下筷子,歪着头看我。
  你怎么了?我关心的问,她的目光实在可怜。
  庄的孩子太难管了,搞得我心力憔悴的。这样就算了,他还经常告黑状。我这么好心好意的照顾他……韩略带愤怒的说,太让人寒心了。
  我沉默一下,或许他只是不适应,长大一点就好了。
  哼,我还不知道他们那家人。韩说,伸手想找什么,碰到用来喝酒的杯子时又缩了回去。忘了,我不能喝酒了。
  我表情木然的看着她,韩又叫唤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我拿杯水,辣死人了。
  我默默的拿出暖水瓶倒了一杯水。算了,孕妇最大。
  最后我们消灭了大部分食物,酒足饭饱后,韩半躺在沙发上问我她今晚睡哪。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和季子一起,介意的话我帮你订酒店。
  开房啊。她突然说,这时季子刚好路过我们,我看见她手里拿着睡衣,往浴室走去。这绝对不是故意的。
  别乱说。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让她睡沙发。韩态度强硬的说,我就看她不顺眼,怎么样。

☆、旧故事

  是夜,趁着韩熟睡之后,我悄悄掀起被单,在黑暗中在地上乱踩一通,找到拖鞋后出了房间。
  这个动作我已经做过无数次,熟悉的很。想到这自己不由的笑了,以往这样做都是去上厕所的,但今晚却有种“做贼”的感觉,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
  没办法,孕妇最大。
  那你总该给我个理由吧。我问韩。照理说,季子和她又没什么接触,韩没理由对她如此敌对。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韩又把这个问题圆了回来。我看她一眼,我算是明白了,她心里藏着秘密。而韩又是那种藏得死秘密的人,有好几次她表现的欲言又止或义愤填膺,可话到嘴边她又给咽了回去。
  我知道,在她嘴里是得不到答案了。于是,我说:不管你怎么想,也别表现的太明显嘛。你说我一年也不见你几次,搞那么尴尬干什么。
  韩闻言,瞪大眼睛看我。瑾,你变了!她说。
  如果你还想让我像在北海时一样,我说,那你随便反对!
  韩双唇蠕动几下,眼睛瞪的更大了。半响,她叹息:真拿你没办法。
  至此,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我不知道韩是不是真的懂那句话的背后的含义,我现在只有季子了。
  然而,把一种感情寄托在另一种感情上,本身就是一件不理智的是。人总是这样,没有人能重新来过,每个人都只会找点什么来凭吊过去。或人或事。
  客厅的沙发里还闪着微光,季子没睡?我为这想法感到微微吃惊,同时也把刚才的思绪暂时抛出脑海。事情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等靠近一看,并不是,是她的手机在亮,手机就放在她面前旁边的凳子上。
  季子对睡沙发这件事表现的很宽容,宽容的让韩有些后悔。
  瑾啊,临睡前韩唤我,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现在才觉得过分啊?我说,又笑了下,算啦,来者是客。你安心睡你的。
  好啊,你一声不吭的就把她归为家人!这跳的也太快了。
  我没回答,实际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韩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没再追问,而是和我说起了她们学校的一些趣事。作为回报,我也挑了些趣事和她说。
  对了,你那个学生是为什么走啊?她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她走了?我疑惑道。韩吱唔了一阵,又突然提高了声调说:就几周前,星期四的时候,我路过西大正好看见她从里面出来,就好奇,上去问了一下。
  哦。我说,丝毫没有察觉到那经不起深究的答案。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能不激动嘛……韩又一次生生的止住了话头,转而问:话说,你还是没告诉我她为什么走!
  于是我简短的说了那天和张宁她叔叔来找我的事。就在她叔叔来的那周周末,我看见她书上的书被搬的干干净净,连支笔也没留下。
  她特意选择周末搬书,是不想见我吗?以这种不动声色的拒绝举动。
  看来……韩总结道,她是真的对你失望了。
  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我想道。季子的手机还在亮个不停,她关了静音,手机只在凳子上有轻微的振动。
  我控制不住好奇心,瞥了一眼,是来电,没有署名,从广东打来的。我心里突然一跳,隐隐觉得这个来电不简单,单说一点:这么晚了。
  也许是我站的太久了,季子竟缓缓转醒了,她先是在缩成一团的棉被里伸展身体,然后像大吃一惊一样刷的坐了起来,惶恐的表情看看手机又看看我。直到手机屏暗下来她才放松下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多冷啊。她说,语气很是复杂。
  她这么一说我才觉得冷,搓了下手说:我来看看你……呃,有没有摔下来。
  季子扑哧一笑,盯着我看,你这理由也太什么了,她说,又挪了个位置,来,坐这。
  我走过去坐下,那里还残存着季子的体温。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好在客厅黑她应该看不见。而这时季子已经把被子披在我身上,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着我。
  我知道你为难。她在我耳边说,我不怪你。再说了,你能特意跑出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嗯。我说,突然有种冲动偏过头去吻她近在咫尺的唇,但我没有动,季子也没有。我们静静坐了一会,听了一会彼此的心跳声,她才说:
  不过,小白兔亲自送上门,大灰狼怎么能放过呢?她微凉的手开始从我衣服下摆滑进去。
  当然,我们并没有做什么。那么点小地方也不够做什么。季子只是抓住这个机会,要我诉说往事罢了。
  我的过去已经说到烂,没什么好再提的。倒是有一点,当我说到自己经常去图书馆时,季子这样评价道:原来你还是个文艺女青年啊,难道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没怎么注意她的话,因为我想起,至张宁离校后,我再也没碰过宿舍里的书籍,那里早已落上了一层薄尘。
  原来自己连这么微小的承诺都遵守不了,何谈那些沉重的呢?
  我把自己的故事说完后,耍赖般的也让季子说一下她的故事,她答应的很爽快。故事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只不过她读过的学校竟然有好几个,国外的不必说,季子分别在几个沿海城市读过书,其中也包括了广东。
  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爱跑来跑去的妈。她颇为无奈的说。
  我没插话,听着她继续说,这其中,有一个人很特别。
  季子口中的“她”是个疯狂而执着的人,很像那些脾气古怪的艺术家们。但她没有那么幸运,最终变成了季子之前提到过的抑郁症患者。
  她原本是一个喜欢摇滚和酒精的女孩,在学校里有自己的乐队,她当主唱兼鼓手。然而,女生玩摇滚世人本身就有一定的偏见。她没能说服家人接受她那“奇装异服”,而那时,乐队竟然要求她退出……
  季子说到这时,停了片刻。我看不见她的脸,猜测不出她的情绪。
  那之后,她拉着我去了纹身店。季子说,我身上那个刺身就是那时候纹上去的,她身上也有。我以为这样她会好过一点,至少能有个寄托。就连后来,她整夜买醉我也没阻止过她。
  季子长叹一声,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失落了下来。我早该知道,那样只会把她一步步的拉入深渊。她说,只是那时,我看着她摘掉鼻环染回黑发穿回普通的衣服时,我高兴过头了。
  然后呢?
  然后?季子似乎笑了一下,然后,等我发觉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现在在接受心理康复治疗。季子突然这样说道。我知道她不想再说下去了,也许那个女孩也是她内心的伤疤,她对她的抑郁症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早晨的时候,我们赶在韩醒来前先一步把沙发的被子抱回柜子。韩当然没发现我的小动作——她睡得跟猪一样,她醒来时我们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并且正在吃了。
  早啊。我说。
  早。韩说,随后一个人晃悠悠的往浴室走去,过了会她又出来了,手上脸上都滴着水。韩也不用我叫,自觉的去厨房拿了碗筷,盛了碗粥,就着昨晚的剩菜吃了起来。
  你们也太懒了。韩一边吃一边说:连点菜都不舍得买,吃昨晚的剩菜!
  我耸肩,你习惯就好。
  我才不习惯呢。韩咬着筷子说,眼神仿佛心有余悸。对了,你们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我和季子异口同声的说。
  真的?韩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们,我怎么觉得像老鼠在咬柱子呢?感觉离我好近啊。
  我差点忍不住笑了。不过,老鼠的问题确实存在,我说,现在的老鼠太猖狂了。
  韩立刻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当即决定马上返回南宁。其实也不算是临时决定的,韩说她来这里纯粹是给我报喜以及打探敌情的。
  还有诉苦吧。我说。
  韩哼了句,上车扬尘而去了。
  送走韩后,我转头,就看见一脸幽怨的季子。瑾,你该打扫卫生了。她说。
  好好,我扫。我说,并往三楼走去。
  季子紧追不放,不好,这话你说的好几次了,最后每次都是我扫!
  关于这个,我们倒有过几次争执与不愉快的对话。
  一开始我们如同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日子过的温馨而舒适。但久而久之双方的优缺点就会自然而然的暴露出来。
  以前我独自生活时,没觉得醒来偶尔不叠被子,几天不扫一次地没什么,但在季子看来,这是不能容忍的。
  叫不动我劳作时,她只好一个人闷闷的挥舞着扫把打扫房间。
  不过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更像一对老夫老妻。她懂我,我也懂她。我们的爱好有相同之处,也有争议的点,然而正是这样生活中的吵吵闹闹,才使我们间的情感纽带越发紧实。
  有时,我们一起在冬日里的寒冷中泡脚时,倾听着电视人物或喜或悲的声音时,我看着她线条分明的侧脸,只想就这样一直到老。

☆、晚会

  高二学生们的学业水平考试结束后,季子就彻底闲了下来。本来,学校是同意她留下来的,回去教高一,只不过考虑到这学期也不剩几天了,干脆给她放了个假。当然,没有工资。
  人一闲下来啊,就想找事干。
  季子无所事事几天后,某天中午我回宿舍时,突然搬出一推木块来,数量还不少。她推到我面前,我一看,这不正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些吗?
  这是什么?我问她。
  鲁班锁啊,笨。她拖着语调说,心情颇好。
  哦,干什么的?
  给你玩的!她说,三岁以上的人都可以玩哦。
  想到她说那句话的语气我就想笑,现在,我正拿着其中的一个——外号“大菠萝”,大概是因为那有层次的形状。在我看来,它是个一碰就散的大菠萝。看季子组装的时候挺轻松的,怎么一到我手里就到处滑掉?
  我往口袋里装满了那些木块,不时掏了一块来,专心致志的组装。我正在从办公室往宿舍走去,全校大概找不到像我一样“玩物丧志”的老师了。噢,不,应该是像季子那样花样百出的人。
  也许是太过专心了,我突然撞上了一个人,还没等明白发生了什么,手上的大菠萝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我看了看地上的木块,又看了看那个人,脑子一片发懵。
  那男生显然也愣住了,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男生长的蛮高,像堵墙挡在我面前。
  抱歉。我说,随既蹲下来捡那些木块。
  男生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有些慌乱;没有没有,是我突然出现在老师面前,我才该说对不起。他说完也蹲下来帮我捡木块。
  片刻后,我们捡起了所有的木块。男生焦急而又内疚的看着我:我没弄坏老师的东西吧?
  没有。我微笑摇头,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你,有事吗?我试探性的问。
  嗯……是有一件事。男生脸色莫名涨红起来,说话开始吞吞吐吐。那个,我……就是,老师元旦晚会时有空吗?
  元旦?呵,又一年过去了。我感到无可避免的感伤情绪弥漫在胸腔,但面上还是保持镇定。
  应该有,怎么?
  男生眼神四处飘动,就是不看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老师会去看吗?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电光火石一般,我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舞社的社长吧?
  呃,对……他还不好意思起来,然而下一秒像抱定什么决心一样说:我来找老师就是问老师会不会看我们表演的。
  当然会了。我说,心里却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我已经没有办法想起有关她的一点一滴,然而事实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得到我的确切答案,男生像是松了一口气,急急的告辞了。
  我低头继续摆弄那堆木头,依然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来,这个装这里,那个叠那里。等我回到宿舍时,已经组装成形,只是仍松的要命。
  你回来了?正在做菜的季子听到声响后说。宿舍比不上家里,那里只有一口小平底锅,煮不了多少份量的东西。
  我点点头,向她走去,举起了手中握得紧紧的大菠萝,问:为什么这么松?你做的尺寸是不是不太对?
  季子眨眨眼,调皮一笑:其实这个是可以转动的。她说着,转动了最边缘的一小块,它和其他相同尺寸的还真有所不同。
  这样不就好了。她说,拿过大菠萝往空中抛了抛,似乎在向我证明它的松紧程度。
  这个女人。我嘴一撇,换了个问题。季子当然选择和我一起去观看晚会,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不是老师参与的名额满了,还有钢琴太大搬下来麻烦,她一定会参加的。
  我轻笑,不再说话,而是伸手直接从锅里拿了块西兰花出来。季子眼疾手快,一锅铲就想打过来,不过没有我手快。
  你还是小孩子吗?她嚷道,脏死了,再说烫到怎么办?
  我这叫真性情。我说,却因为嘴里嚼着西兰花说的不清楚。
  季子无可奈何的笑了,不过她并没有因此放过我,挥舞着锅铲把我赶了出去。这就是我们平常的生活,简单而有又温馨。我不知道如果和张宁在一起会不会是这样的场景。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学校的元旦晚会原定于24号也就是平安夜那晚举行,只可惜天公不做美,下了场不大不小但影响晚会的雨。
  自从学生水平考结束后,文科班的理科课全归为自习课,老师来不来也无所谓,只要不提前走人就行。本来那晚我是没有课的,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去90班走了一趟。
  张宁走后,我总觉得班上少了点什么。
  我到的时候,班上又一次响起了电影的声音,空气中还弥漫着苹果的清甜味。我就知道,这群学生啊。
  见我突然出现在门口,她们的笑声嘎然而止。我突然明白了班上少了什么。任何人都是无可替代的。
  没事,你们看你们的。我说,班上立刻一片欢笑声,有些大胆的学生还邀我一起看。我象征性的看了几分钟,转身走人。
  雨已经停了,我提着伞大步走着。一进门,我就看见了那两个个大皮红的蛇果,季子也玩起了苹果即平安的那套。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橘子来,给你。我说。
  什么啊?季子假装不满道:我送你个苹果,你送我橘子。太不公平了。
  不要算了。我说,还给我。
  喂。季子喊了声,夺过橘子。都送我了,才不还。
  其实我知道,她知道在今晚橘子的含义。我也不是那么老古董。
  那天晚上,我们一边泡脚一边吃着甜死人又不脆的蛇果,偶然对视时,默契又莫名的笑了起来。
  我很少仔细看别人的脸,而现在我注视着这个离我很近的人,她的金发在灯光下有琥珀般的光泽,更加柔和了点。季子的侧面线条很分明,鼻梁高挺,嘴唇丰润。
  我伸手拉进她的头,细致的亲吻起来。对于我鲜少的主动,她表现的有些惊喜,然而放松下来,转而慢慢占据主导。我们在客厅上拥吻良久,苹果的清甜在口中交融,直到木盆里的药水彻底放凉才不得不转移战地。
  你今晚怎么了?季子卷着我的头发问,她的眼睛里尽是溺死人的温柔。
  我闭上眼睛不回答,季子那形状姣好的锁骨却在脑中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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