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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炽热夏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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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算了,还是不要了。岚轻笑的说,好了,接下来我要说正事了。
  她一句话让我有点猝不及防,早该知道岚特意让我回家不是那么简单的。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是这样的,我爸给你寄了一些东西。嗯……到时你去领快递时见到一个大箱子,不要惊讶哦。
  我顿时无语,就这个?
  是啊,不然呢?岚依旧笑着反问。对了瑾,国庆你打算怎么过?她话里有话的说。
  在家呆着。我说,因为我家亲戚快来了。
  嗯?你大伯?
  不是,是大姨妈。话说完,我们之间有瞬间的凝静,之后,我们又默契般的大笑出来。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岚笑着叹气,嗯……好好照顾自己,多喝热水哦。末了她还不忘调侃我。
  会的,我含笑应道,但随后又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那……挂了。
  嗯,再见。岚说,却没有立刻挂掉电话。我握着手机静静的站着,她那边很安静,以至于我还能听到她微弱的呼吸。也许只是错觉罢了。
  再见。我说,并挂掉了电话。心里倏然升起悲切感来,不算明确,隐隐约约的折磨。
  如果有人问我岚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我只能说:她是那个在我感觉孤独无助时陪伴我的那个人。
  通完电话了?见我进来,季子头也不抬的不冷不热的说。
  我随口应答,像上午一样盘腿而坐。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侧脸有生气的趋势。用句俗话来说:那张臭脸拉的老长老长了。
  正好,来帮我一下。她说。这时我刚发现那条生了锈钢丝锯已经被打磨的差不多了。
  怎么弄?
  一人拿一边,你配合我就好了。季子一边解释一边拿过工具箱,她把瞎掰放在工具箱上,前半截是腾空的,她的另一只手则负责固定木块。
  虽然我是第一次用钢丝锯,但好在我们配合的不错,不久就把两边的曲线锯透。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曲线?直线不行吗?
  季子一愣,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她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我见我爸是这么做的我也这样做。
  我笑,这答案也太不靠谱了。我跟你说个笑话吧。
  季子看着我,那意思是你说吧。
  有一家人,一天女儿看见在厨房做饭的妈妈煎鱼前先把鱼的脑袋和尾巴砍掉再入油锅。她觉得好奇就去问她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就是这样做的。
  于是女儿就找机会去问外婆。没想到外婆也说不知道,她说:我见我母亲这样做我就学下来了。
  女儿更加好奇了,跑去问她曾祖。那个活了近百年的干瘦女人听后哈哈大笑道:以前的锅小,装不下那么大的鱼,所以就砍掉了。
  听到这里,季子不高兴的冷哼一声。你是说我们老季家不懂得变通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说,你别对号入座。
  季子又哼了声,孩子气的转过身侧对着我。好像在说:我在生气,不想和你说话。
  这是怎么了?我察觉出异样,但还是装作漫不经心道,生气了?
  我觉得你一直在忽视我!过了半分钟,季子才转过身来,拥有深轮廓深眼眸的她看上去有些委屈。
  我什么时候一直忽视你了?
  你从来不向你的朋友们不介绍我。
  那也得我朋友在这才得啊,不然怎么介绍?
  那那……季子被我说的词穷,支支吾吾的。那刚才打你电话的是谁?你还笑得那么开心。季子酸酸的说,她这是吃醋了?可她又是吃那门子的醋呢?
  呃,她是我朋友,但她在贵州。我想起了上次季子提的同行,又说:应该和你同在一个市。
  男的女的?
  我有瞬间的不耐,但还是坦诚相告。季子却不见有丝毫的释然,反而皱一下眉,喃喃道:要是男的我还比较放心。
  你什么意思。我这次是真的不耐烦了,心里打定主意,要是她再这样质问般说话,我就把这家伙请出我的家!
  季子却像看穿我心思一般,用一种哀怨的语气说:你没发现你和她说话时眼神和语气都变了吗?我还以为我只有一个情敌而已。你知道吗,同类人身上都有一种莫名相似的气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喜欢同性。
  我偏过脸来不回答,心里却是对季子一点气也没有了。
  她只是我朋友,比较好而已。还有,你不是说对我不是那种喜欢吗?那来那么多情敌。
  是吗?我有说过吗?季子装傻道,忘了。忘了就不算了……
  至此,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到此结束。季子继续制作瞎掰凳,而我却没有那个兴趣继续参与了。与岚之间的通话更加剧了我对那本书的好奇,狠不得快递立刻飞到我手上才好。
  但片刻之后,我又犹豫起来。我问自己: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一面拒绝张宁一面又不断的想去了解她。对季子更是,一面拒绝她一面却又允许她的接近。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也许老天也看不下去我这般犹豫不决,决心推我一把。这天晚上,将近凌晨的时候。我是被腹部的疼痛惊醒的,与此同时,胸口也闷得慌,想呕吐的感觉越发强烈。我掀开身上的薄被,转动不停的风扇刺激着皮肤,我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但仍挣扎着爬了起来。这不算重的动作却惊醒了旁边裹着另一条薄被的季子。
  我顾不上她,摸着黑在地上乱踩想找到拖鞋,最后也不管穿的对不对,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走去。我前脚刚走,卧室的灯后脚便亮了起来。
  瑾,你没事吧?过了几分钟,季子带着不确定与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想来她一定是在卧室里等急了才来找我的。
  没事。我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这才发现手指冰冷的不像话,好在胸前的沉闷有所缓解,然而腹部疼痛依然。
  你先回去睡吧,我待会就出来。我喊道,并庆幸我提前准备好了一切。
  好吧。季子妥协道,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
  又鼓捣了几分钟,我才拖着虚弱的身子回房间。我身上穿着夏天宽裕的睡衣,拖鞋没有穿错,也不算太狼狈。只是有点冷。就算十月份的广西白天依旧炎热,凌晨时分的低温也够我受的。
  季子坐在床上还披着薄被的姿势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风扇已经被她关掉,整个空间安安静静的。
  你怎么了?突然爬起来吓死人了。她注意到我捂着腹部的手,猜测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我说,大姨妈来了而已。我坐回到床上,竹席床的缺点就体现在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太凉了。
  季子啊了声,随后像想到什么似的,伸手来碰我的左手。她的手不同于白天的凉爽,而是带着暖意,我也就任由她握了。
  怎么这么冰?
  每次来都会这样的,都习惯了。
  不行!她少有的厉声喝道:这种事怎么能习惯!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她摩挲着我的手指说:要是以后落下什么病根你找谁哭去?
  我……
  嘘!你别说话。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季子强势的说,睡觉,很晚了。
  我抿一下唇,被她这么一说,身体的困意排山倒海的涌来。算了,看病的事情天亮再说。
  我躺回原来的位置,尽管盖上了薄被,身子仍冷的发抖。就在这时,季子从我身后贴了过来,她像个大火炉一样,散发着热气。
  还痛吗?她在我耳边说,有种催眠的感觉,我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只含糊的嗯了声。
  季子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落在了我的腹部,她的掌心一片暖意,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我帮你揉揉,你睡。她说。
  我想我实在困极、冷极,不舍得放弃这难得的温暖,也就不管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了。反正这里也就我们两个人不是吗?
  我胡思乱想道,在同样冰凉的双脚找到另一个热源——季子的双脚——之后,沉沉的睡去了。

☆、日期

  因为生理期的原因,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这才真正反应过来,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季子还没醒,她几乎保持着和昨晚一样的姿势。我被她抱在了怀里,她一只手缩在胸前,另一只手垂在我腰间,不仅如此,我们的双脚紧紧的贴在一起,像取暖一样。
  我感觉耳朵有些烧了起来。好在是背对着她的,看不见她的表情——就算她是睡着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她。这个给我温暖的人。
  我小心翼翼的移开她的手,撑着手坐起来正打算走的时候她却醒了。
  季子突如其来的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含糊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只好偏过头去看她,还没睁开眼的季子像一只可爱的宠物,额前的金色碎发有些凌乱有些卷曲。
  去哪啊?她鼻息沉重的说。
  去厕所。我答,并准备掰开她的手。在我看来,她这些动作和上次醉酒后突然醒来还和我说话一样没有意义,简称还迷糊着。没准等我回来就又能看见她熟睡的脸。
  哦。季子说,随既双手自然的松开。早去早回哦,她又说,不要让我等太久,我还要出门呢。
  我不由的失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但又立刻反应过来,她应该是说去看病的事。想到她还念念不忘着,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掠一下她凌乱的刘海。睡着的季子有种天真的稚气,不关乎外表。而张宁就算睡着也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的手一顿,缓缓的收了回来。下地,踩上拖鞋离开的我显得有些匆忙。
  上午八点左右,季子这才睡眼朦胧的走出房间。而这时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手里却拿着手机玩,因为实在没什么节目好看的,一个人的空间又太过凝滞。
  早啊。她顾自打完招呼,往浴室走去,不一会就传来阵阵水声。我则在想,关于刚才的事她到底记得多少。
  几分钟后,脸上带着水珠的季子重新出现在我视线中。她坐上沙发,双手抱膝侧对着我。一双恢复神采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瑾,肚子还痛吗?
  还好。我盯着手机屏幕随口应道,实际上,腹部还是一阵绞痛,只是我习惯了隐藏表情。即便疼痛难忍,季子也一定看不出来什么。果然,她不再追问。
  待会吃完早餐我们去看医生。嗯……你想吃什么?
  我从屏幕上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你为什么不问我愿不愿意去医院?
  季子瞪着我,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吗?说完大概是觉得自己态度太过强硬,软下语气说:乖,别闹。
  我不屑的冷哼,那是你单方面的决定的。
  季子有瞬间的惊愕,没想到瑾你还会做这种表情!她的手伸过来肆无忌惮的揉了下我的脸,笑道:还挺可爱的嘛。
  这回轮到我瞪了她一眼,少见多怪。我说。要是韩在的话,她一定不会奇怪,因为我每次欺负她时差不多都是这种表情。
  难道我对待季子已经像多年的好友一样了吗?得知这个认知,我陷入了沉思。
  瑾啊,我觉得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为什么你老是板着张脸呢?我又没欠你钱。季子莫名的感概。
  所有的人笑起来都好看。我收起纷乱的思绪,冷淡的说,而且,我没有老是板着脸。
  季子不回答,而是把食指缓缓移到我嘴角,像画画一样把它撑起微扬的弧度。
  这样多好看。她说,眼睛在这时像极了深不见底的水井,我们对视了片刻,她突然说道:我想吻你。简直是一语惊人。
  我猛得转过头,躲开她的手指。
  你再怎么夸我,我也不会去医院的。我假装平静的说,尽管内心已经波涛汹涌。我想这无关感情,只是太过突然和直接。又或者,季子这句话打破了一直以来我不想面对的东西。
  她们为什么要喜欢我,喜欢我这个内心黑暗,已经千疮百孔的人?
  季子干笑两声。开玩笑的……我好饿。你还没告诉我要吃什么呢?喝粥好不好?不就是去医院看一下嘛,你在别扭什么。她一股脑的说。
  我能说我害怕吗?我心道,对她的提问保持沉默。
  季子叹一口气,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她调整一下姿势,和我一样面对的电视而坐,那里正巧播放某档美食节目——介绍某款粥的巧效,屏幕下方滚动着配菜。季子一看,眼睛亮了一下。就做和电视上一样的粥好不好?她问。
  我点头。季子立刻站了起来,我去买菜。想了想又说:要是你饿了,可以先吃一点饼干。
  饼干是季子昨天做的,只用了简陋的工具,好在味道还不错。她说自己平时就爱做点小糕点,因为她觉得这和雕刻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但,关我什么事。
  边吃饼干边等季子回来的时候,韩来电话了。岚和她是算好了吧,凑对给我打电话。
  喂。
  喂,瑾啊,我下个月31号结婚你来不来?韩开门见山道,语气透着点小得意小欢喜。
  我刚想说来,又觉得有什么不对,思索了半秒才恍然大悟。
  我2月30号也结婚,你来不来?我故意说。
  讨厌!韩嗔道,但我还是能听到她藏不住的笑声。又被你识破了。
  好了,老实说吧,你什么时候结婚?
  11月18,听说是个好日子哦。韩说,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它好在哪。
  伯父伯母定的吧?在那举行?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忙死我了,又是选酒店试婚纱的。瑾你说的对,就应该只花九块钱办个祼婚算了。我觉得我都快患上婚前综合症了。
  别。我打断她的抱怨,是谁说走穿着婚纱红毯很美好很神圣的?再说了,你总不能中途跑路吧。
  韩听后,无限哀怨的说:那也得有礼堂才有味道啊。她们定在了酒店里,还特么的定了两处,北海和南宁两边跑。
  啊?虽然这无可厚非,但我还是吃了一惊。这是有多能折腾?
  你来南宁这边的就好了,还省点车费。韩说,喜帖我给你快递过去了。我现在在北海。
  我不由的坐直身子,放回了打算吃的饼干。问: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跑那里去了?
  准备婚礼啊。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结婚的吗,你不知道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吗,大到宾客名单小到喜糖的多少……
  打住。我说,我知道了。
  嘿,你就听我抱怨一下会死啊!韩说,没心没肺的家伙,份子钱你不包厚点你就死定了。
  包包包,肯定包个最厚的。我忍着笑意说。
  韩也立即识破我,嫌弃的说:这么敷衍的语气。
  我对着手机作了个调皮的表情,韩自然是看不到的。
  算了算了,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她用肯定的语气说,对了,你记得带上你的女孩哦。
  什么?我一时转不过弯来。
  就是喜欢你的那个学生啊,叫张宁对吧?韩坏笑的声声传来,我在喜帖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宴请林瑾女士一家哦。
  我家就我一个。你别乱来!我警告道,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上楼的声音,季子也是真会找时间回来。好在韩没注意到这背景音。
  我没乱来。不是我说你啊,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个你喜欢又喜欢你的人,还犹豫什么?韩说,她这是打算劝我了?
  季子提着一堆东西出现在楼梯口,看了眼正在通话的我,不发一言的往厨房走去。
  你该不会因为我和刘湛的事才不和张宁在一起的吧?韩话锋突转,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的,我相信她是真心爱你的。
  你知道什么。我忍不住发难。
  韩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就逃避吧,以后后悔别来找我哭。挂了,我妈叫我呢。
  她刚说完,电话那头像被陷断线一样,一下子静了音,安静而可怕。我把手机丢到一旁,烦躁的揉着头发,不一会又无力的垂下来,抱紧双臂把自己缩了起来。
  瑾?你怎么了?季子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抬头看她,只见她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晕了。
  嗯。
  我买了止痛药,你要吃一片吗?
  不用了,谢谢。我说。季子的脸色却突然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好吧,要是实在受不了不要硬撑着。她说,那神情就像要覆手在我额前,证明我没发烧似的。对了,刚才我去菜场,看到一些很奇特的东西。我去拿给你看。
  季子风风火火的又跑进了厨房,拿了一袋东西出来。
  那个卖这些的爷爷说是能吃的。季子把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东西的确很奇怪。那东西通体棕黄,有些地方颜色还更深。它的果实像一根根小拐杖一样,多是直角式的弯曲。果实末端还有已经干燥的果实,很多。
  这东西我吃过,也知道它的俗名,但要是让我用普通话表达,我就不会了。
  于是我表情严肃的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东西的确能吃。不过没熟透的吃起来会很涩,你要先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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