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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夢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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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不可赦的安甯语一挥手,站不稳的纳兰梦直接跌落到地上,“你若不是纳兰德的女儿,我一定会杀了你。”

    “二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此时此刻房间万籁俱静,空气好像凝结一样沉重,不知死活的丫鬟走进来通报罗兰的命令。

    安甯语叮嘱下人小心照顾安晋言之后,疾步离开,留下依旧瘫在地上感觉体力被抽空的纳兰梦,地面透出的冰凉无法与她此刻的心情相比。

    现在剩下唯一让她还感觉到存在的理由是,在刚才替喝下那杯酒而感觉不适的安晋言扣喉,不然她就是名符其实的杀人凶手。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相信,一个曾让她觉得信任温润的女子,竟然心肠如此狠毒,要是今日安晋言真的死了,让她如何苟活于世。

    “发生了什么事?”年纪尚轻的罗兰十多岁就嫁给了安泰并产下两个孩子,容颜并未在岁月的侵袭而衰老,坐在榻上的她端庄稳重散发着冷艳的气息,面无表情清冷的问了一句,在安甯语的印象里的娘亲只有看到哥哥才会有温度,不然都像现在一样冰冷毫无生气。

    外面宾客欢愉锣鼓声响,不知内庭早乌云密布。罗兰虽然深居简出也不是吃素,府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耳目。这么大的事,又岂能瞒住她。

    安甯语也没打算要瞒着,走到罗兰面前背对着她跪下来说,“墨倪跑了,哥被喂了药,暂时晕过去,大夫已经过来诊治明日便可醒来。”

    她故意避开了谈及纳兰梦还有安晋言被下毒药一事,要是给罗兰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算纳兰梦的爹是扬州城里最大的钱庄庄主,罗兰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让纳兰梦付出应有的代价,显然‘毒药’两个字绝对大战的导火线。

    ‘啪、啪、啪…’这会罗兰已经抽出了一条皮鞭往安甯语背后狠抽,也不知道她抽了多少下,实在是累了才停下手,跪在地面的安甯语明黄色的外衫溢出了一条条的血痕,疼的满额头冷汗咬着牙承受这一切。

    从安甯语懂事以来,已记不清挨打的次数,清楚的是刺骨的痛。曾经从一些老仆人口中得知,娘亲以前很温柔,自从父亲死后就变得不爱说话,终日躲在房中,安晋言的溺爱濒临疯狂的地步,府里的人都知道老夫人特别疼爱愚笨的大少爷,然而对从小就精明能干的安甯语却是不屑一顾。

    慢慢的安甯语也习惯娘亲的冷漠,做任何事都显得非常小心避免触怒对方,最近一次挨打经是一年前的事。从小到大罗兰担忧安晋言在外被骗或涉险,更不能容忍别人嘲笑他智障,所以从来不允许离开安府半步。

    在一年前的一天,安晋言突然缠着安甯语说要出去,本来安甯语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她不想做任何触怒罗兰的事,包括她下的所有命令。

    “弟弟,求你了,带我出去好不好?我保证不给你添乱,我乖。”安晋言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家的弟弟,一点大哥风范也没有,谁让他是一个智商不足八岁的大人。

    “若是给娘亲知道了…”

    “我发誓,不让娘亲知道,偷偷出去,偷偷回来,好不好?”安晋言拉着还要安甯语的手轻轻的摇晃着。

    “好吧,但你真的不许乱跑,要跟着我。”

    安晋言喜出望外,好像害怕安甯语会反悔不停的点头说,“嗯。”

    但越是不想发生的事,到最后偏偏还是发生了。

第三节

    一时忙着巡铺的安甯语,途中不留神还是给安晋言给走失了。花了好长时间才在后街的青楼巷弄里,找到哭的不成人形的安晋言。

    原来他之所以要求着出来,是知道墨倪想要吃葱油大饼,府里却从来不做类似这种粗糙的食物,安晋言为了讨她开心亲自出来说想要给她找。

    从小在府里养尊处优的少爷,智商也不过八岁的他,岂能轻易的在扬州城随便买到葱油饼,趁着安甯语巡捕的时候,他就溜出来想说在弟弟离开前找到葱油饼,才走两步就被青楼的人给拉近了里面喝花酒,他固然不知道何为喝花酒。

    身上从来不带钱的他,最后被困在了青楼里,被要挟让家人拿钱来才肯放人,吓得他嚎啕大哭很快就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其中有人认出他是安家大少爷,才通知安甯语过来把人接走,一场闹剧并没有因为安晋言的白痴行为而结束。

    坐着马车回家的路上,安甯语特意差遣人去买了一大包的葱油饼,“哥,往后你要是有啥想要买的就告诉布朗,让他去给你买,不用亲自出来危险。”

    “弟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骗你,只是墨倪真的想要吃。”说实在的安晋言从小没有朋友,安甯语又要忙着学习生意上的事,家里就属墨倪跟他亲近,也难怪安晋言会为了她亲自出来买葱油饼。

    “哥,你真的很疼墨倪。”安甯语知道安晋言不可能知道什么是爱情,不过他对墨倪的好让旁人都羡慕不已,多少文人雅士在吟诵‘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但又有多少人明白其中的深意。

    “我也很疼娘亲跟你。”

    “那今天回去若是娘亲问起,你千万不能告诉她说,是为了让墨倪吃到葱油饼才特意出来,知道吗?”

    “为什么?”其实安晋言最不想要骗的就是罗兰,傻里傻气的安晋言抱着热乎乎的葱油饼有点不安的问。

    “如果你想看到墨倪又挨打,你就如实的告诉她。”说实话安甯语并没有吓安晋言,若是给娘亲知道他为了墨倪差点走丢,免不了一阵毒打。

    “嗯,我不想娘子被娘亲打,娘亲好凶凶的,每次打的她好痛。”在安晋言的意识里,只要他不吃饭或是晚上不睡觉,娘亲都会命人责罚墨倪,虽然他从来不知为何会这样,不过,他还是不想要墨倪受到责罚。

    从来若是墨倪做了一些不顺安晋言的事,或是安晋言不听话,罗兰都会在众目睽睽下杖责,目的也是警戒其他下人,很多时候墨倪在安晋言的庇护下可以逃过一劫,谁又会知道安晋言牵连的何止墨倪,在无人的房中忍受煎熬的安甯语,又有谁替她挡,替她承受。同为娘亲的孩子,难道就因为她不是男子,待遇就差天共地。

    “那就对了。”安甯语松了一口气。

    “弟弟,给你吃。”抱着那包宝贝似的葱油饼,安晋言还是从里面掰下一块,递给了安甯语。

    “你自己都不舍得吃,说要全都留给墨倪,怎么还要给我?”安甯语好奇的问。

    “因为你是我弟,我不吃也要给你。”安晋言憨憨的说,没有华丽的辞藻,朴实的一句话就让安甯语觉得很暖。有些时候安甯语会恨,让她挨打的罪魁祸首,不过想到他并不是故意的,又狠不下心去恨,明明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小孩。

    不出所料罗兰得知此事后,安甯语免不了被打了一顿。时常会忍不住幻想,若当年爹爹没有死,哥哥也没有这样的缺陷,或许娘亲不会变的如此冷漠,她还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而非如今的二少爷。不过任何事情冥冥中有主宰,安甯语也唯有默默的接受。

    从娘亲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安甯语快步回到房中,忍着背后火辣的痛快速的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还要强颜欢笑出去外庭招呼众宾客,一直以来她在别人眼里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的安家二少爷,却有谁体会她背后的心酸。

    对安晋言没有出现,大家都没有显得太在意,毕竟这事摊在谁家,他们也不会让一个傻子出来撑场面,最后也落得贻笑大方而已,在他们都以为心照不宣的事,里面蕴藏一个更大的秘密,实际新郎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中途不少宾客端着酒走过来发现安甯语在忙着应酬别人没留意,也就顺手拍她的后背好吸引对方转身,殊不知亮丽的衣服下面,吹弹可破的肌肤早已被罗兰打得皮开肉绽,就算走动起来衣服的轻微摩擦也让安甯语痛不欲生,更别说来之他们的碰触。

    曲终人散,安府再次回复昔日的死寂,被灌了很多酒的安甯语脚步蹒跚却十分清醒,实在是背后的伤来的太痛,纵使和太多的酒也无法驱散,她伏在床上任由黑暗侵袭理智,泪流,她痛恨这个冷漠的家,她痛恨生长在着地狱般的地方,她痛恨为什么不是男儿身,或许一切问题都会引刃而解。

    天还没有亮,下人就在门外有气无力的敲安甯语的房门,并不想要惊动却又火烧眉毛,“二少爷,纳兰家派人过来说,昨夜一宿未见她们家小姐回去,想说问你知不知道?”

    “让他们等着,我换件衣服就来。”府里下人很多,唯独安甯语所住的庭院显得冷清,她从来不用人伺候,除了打扫和花草修葺之外,房间都不允许别人进去,那能跟出入都有好几个人尾随其后的安晋言。

    “是,二少爷。”其实安甯语往日在家也鲜少发脾气,就是人太冷漠让下人不寒而栗,听到她说话过来报告的下人立马松了一口气,像是从获新生的雀跃的离开。

    房中的安甯语站起来,逐一脱落身上的衣服,忍痛勉强才脱掉外面几件早已浑身冒出冷汗,直至最后,背上风干的血迹跟内衣紧紧黏在一起,任她如何努力也无法脱不下来。她一咬牙狠心一跺脚用力一蹭,背上的皮肉像跟着衣服一同被撕下来,钻心刺骨的痛险些让本来身体就不好的安甯语晕过去。

    吸了一口凉气之后,迅速用拧干的湿毛巾擦伤口后随意撒上药粉穿上衣服。在常人眼里在得到帮助下脱衣换药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到了安甯语一个人手里变得举步维艰,换了一件简约的青花瓷样式的长衫,拆下了插在束发上的金簪换了一只白玉簪,擦干额头的汗便也来到了安晋言的新房。

    不出所料,纳兰梦蜷缩在新房的角落里,头枕着膝盖应该是睡着了。没想到堂堂的千金小姐,能在地上熬了一夜,真不知道她在途什么。

    纳兰家拥有扬州城规模最大字号最老的钱庄,跟安家素来有金钱上的来往,两家更是世交。小时候安甯语就见过纳兰梦,印象中她是被宠坏的大小姐。所以没有必要也保持距离,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放跑了新娘子。

    “起来,你爹派人来找你了。”安甯语走过去发现人还没醒过来,想必昨晚也没睡好,但也是她自找的,用脚踢了踢纳兰梦的脚踝。

    “你哥醒了吗?”纳兰梦抬起了头,还有点萌萌松松眼睛眯着剩下一条线,不得不说这样的她我见犹怜,偏偏遇到的是铁石心肠不解风情的安甯语。

    “还没。”

    “那我不走。”

    “你留着也是碍地方,还不会回去。”

    “你记恨我,觉得是我下毒害你哥?”

    “如果你真的是你下毒,就算你爹是纳兰德,我也会让你出不了安府。”昨夜安甯语也是一时火遮眼才表示怀疑,昨夜冷静下来一想知道不可能。

    “你为什么如此相信不是我干的?”

    “以你的智商,我相信你干不出这种事。”

    “你…干嘛骂人?”虽说被骂,但还是让纳兰梦觉得很高兴,起码洗脱了嫌疑,她从来不介意别人怎样看她,不过安甯语除外。

    “你到底要不要起来?”

    “你拉我一把。”坐在地上的纳兰梦举起了手。

    “什么?”安甯语没想到这家伙脸皮真厚。

    “我说拉我一把,腿麻站不起来。”本来不想要在安甯语面前弱掉,实在是双腿无力,四周又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无奈之下还是值得求她。

    此刻走进来的布朗风尘仆仆,面容憔悴看来昨晚搜捕了一夜,“甯语,人捉到了,但不是一个,而是两。”

    “两个?”从布朗欲言又止的表情,安甯语又望了一眼纳兰梦。似乎已经猜到这场闹剧背后的故事。

    听出来他们把人给逮回来,纳兰梦才惊觉计划太天真,在扬州城还没有安甯语捉不到的人。眼看安甯语要离开,马上站起来,坐得太久一时间无力,眼看要重新跌落到地上,被眼明手快的安甯语扶着,虽然大部分时间这个冷冰冰的人不着她喜欢,但这一刻还是被感动了,“我也要去。”

    “来人,拦住她。”安甯语没有让步。

    “我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纵使多不想要嫁给安晋言也不能伤害他。”而且连纳兰梦也看得出安晋言对墨倪好的无话可说,若不是他真的是痴愚之人,恐怕也不会帮助墨倪潜逃,说到底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

    “纳兰小姐,你别胡闹,我回来的路上听说你爹急着找你,还是先回府上免得纳兰老爷担心。”免得两人又吵起来,布朗马上出来的调停,以前两人见了面就像火星撞地球,势必斗得你死我做才肯作罢。

第四节

    安府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发出了令人恶心的腐败的味道,站在门口安甯语回过身来对那里拿梦说,“我想你还是不要先去微妙。”

    “为什么?”一路上来纳兰梦都在想见到墨倪之后,倒要问她安的什么心,也恼自己轻易相信别人差点搭上一条人命。气愤又自责让促使纳兰梦一定要亲自问清楚。

    “如若你不怕下面有老鼠,大可跟着下去。据我所知,它们长得可有兔子那么大,毛发稀疏能看到褶皱的皮,样子十分恐怖还会咬人。”厚重长满了绣的铁门‘咯吱’被打开,瞬间记起的尘埃夹杂恶臭迎面扑来,安甯语随即抽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捂着鼻子。

    “那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好了。”再怎么说,到底还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大小姐,纳兰梦避之不及恨不得马上将安甯语给推下去,然后立马把门关上,谁受得了。

    墨倪逃婚毕竟是一件让安家不齿之事,若是让外人知道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出逃,那对安家的影响就更大,所以绝不能让纳兰梦跟下去。

    带上布朗两人就缓缓了下了地牢,荒废太久差点连她都快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火把的光驱走部分阴暗,但刺骨的寒冷还是让身体单薄的安甯语感到不适。

    潮湿的地面跪着一对男女,墨倪和往昔一样眼神充满了坚定和愤怒,却无惧与安甯语互视。而她旁边的男人就有点逊色,面如死灰神色慌张像是被吓到了。

    安甯语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正是给‘安瑞祥’的丝绸提供颜料董老家的小儿子董明生。隐约记起几个月前董老纳妾的喜宴上见过董明生,不过是一个毫无是处的书呆子,却不知墨倪喜欢他什么?

    “你竟是为了这个男人,不惜丧心病狂毒杀我哥?”捂着鼻子的手帕并没有放下,安甯语从容的坐在布朗搬来的椅子上,情绪依然生冷的让人想死。

    刚才还一脸无所畏惧的墨倪听到‘毒杀’两字显得有点意外和惊恐,神色略带慌张凝视身旁早已满额冷汗的董明生。从表情来看安甯语猜测,墨倪似乎并不知道当初给纳兰梦的那包药粉竟是毒药,而非董明生所说蒙汗药。

    “大少爷可好,现在是否安然?”虽说,墨倪并不爱安晋言,但也不至于要毒死他,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歹人她也下不了手,何况两人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不过就算她被利用,也无法让安甯语释怀,没有人可以直接或间接伤害她的家人。

    “他福大命大,岂是你们这些小人可随意伤害的。你也无需假惺惺,自顾不暇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吧。”眼看墨倪并没有替自己辩护,安甯语到真想要看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如书中所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真爱存在,至少她从未见过,以前总觉得都是骗人的戏码。

    “这件事跟董郎无关,要杀要剐尽管冲着我来就好。请你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放董郎一马,我愿意承受任何处罚。”好歹怎么说,墨倪进安府的时候就年长安甯语几岁,怎么说也算看着她长大,素来了解她为人心狠,这次被捉回来是九死一生。纵然如此,她还是希望将所有罪责揽下来,希望可以减轻安甯语对董明生的伤害。

    “倪儿。”本来还担心墨倪会将真相全盘托出,没想到她笨的一个人拦下全部罪责,那一刻,董明生立即觉得松了一口气,深情含泪握着墨倪的一脸悲痛欲绝的说,“是我不好,害了你。”

    “莫要胡说,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毒药是我要下的与你无关。”墨倪还担心被安甯语看出端倪,冲着她喊,“安甯语,有本事从这我一个人来,放了董郎。”

    “墨倪,一直以来我总以为你是府里最懂我的人,看来我错了,我太高估了你。”

    “安甯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别那么多废话。”墨倪并无畏惧之色。

    向来,安甯语的心思向来变幻莫测,墨倪猜错也不奇怪,她望着地上两人冷清的说,“分明是一对奸夫j□j,为啥还要在我面前上演如此让我倒胃口的画面,让人恶心。”

    “安甯语,别欺人太甚,识相就快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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