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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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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站在起伏的高坡之上,无回道长利落的黑色道袍被风吹起,使他此刻看起来和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径庭,无疑当得起天下第一得道高人的名头了。
  姜柏奚跟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当先问道:“有几成的把握能够活着回来?”
  “你知道她们要去做什么?”无回道长像一个温和慈祥的老者,转头微微看向姜柏奚。
  “我不知道。”姜柏奚看着一望无际的野草,“我只关心她们能不能回来。”
  “不是她们,是她。”无回道长看了眼中军大营的方向,眯眼道:“不过也是一样的,那个臭丫头倘若回不来了……”
  他没再说下去,姜柏奚却抿了唇,敛声道:“只有这一种办法么?”
  无回道长微微一哂,不知是在笑姜柏奚的不知者无畏,还是在笑天命的强硬无常,被它主宰的世人,在其中和蝼蚁一般挣扎,却始终难以逃脱。
  “神祇一族是上古传承下来的神族,它曾经的先祖们也曾不病不老,屹立长生过,可时至今日,尽管血脉尊贵的一脉仍旧掌有通灵神力,能够历经轮回转世而灵魂不死,但还是说明,它在某种程度上是退灭了的。”
  无回道长的声音在轻风中缥缈又恍惚,姜柏奚静静听着:
  “所以千万年前的先祖尚且不能逆转天命,永固长生,更遑论如今的后人去和天命相悖逆,相抗争。能有这一种法子,也是与天去争的。”
  “而那个臭丫头想要做的,恰恰是连同这种强加的本源,都一同剥除。”
  姜柏奚想了想,似懂非懂道:“如何剥除?”
  “神祇一族世世代代由灵脉传承,来天定掌有通灵神力的三脉,而少主和神女世代肩负着一同庇族,同生共死的天命。这种天命既然是依附在灵力传承之上的,也就意味着可以用剥除体内灵力本源的方法,也就是主动除掉体内灵力,来将这种天命一同除去。”无回道长长看向远处的天山一线,一字一句地沉稳道。
  姜柏奚震了一下,问道:“可以除掉吗?”
  她虽并不十分了解神祇一族,可也清楚知道这种神秘莫测的灵术是由一种天定的灵脉传承所决定的,倘若可以人为除去,那和逆天又有何不同。
  “可以。”无回道长的声音沉寂了下来,“灵山有一处地方,叫做洗灵池,顾名思义,入池者,除非筋骨得以新生,血肉重新揉筑,才能够走出来——”
  “九死一生。”
  姜柏奚凝起眉,问道:“既然有洗灵池,为何未曾尝试过?”
  无回道长突然笑了一下,道:“洗灵池是神祇一族的无上禁地,隐匿在灵山幻境之中,若非通天灵力难以开启,而且已经规避千万年之久,渐渐连本族人都不为所知,只由每代的少主,接天命所守。”
  姜柏奚静静听着,因为她直觉不止如此。
  果然,无回道长接着道:“而洗灵池的作用,实为执行神祇一族的最高刑罚。千万年前,神祇一族的先祖尚且长生之时,当时的少主因判族罪被送入洗灵池,再未走出,灰飞烟灭,魂灭九天,所以经此一劫,此后神祇一族的后人们,再未曾得过长生,渐渐与凡人无异。”
  千万年前尚且长生通天的先祖都未曾能够走出那个地方,灰飞烟灭,更遑论如今的后人。说是九死一生,其实就是在找死。
  姜柏奚紧紧抿了下唇,沉默许久后低声问道:“那若照长孙祈沐的方法,离开这里呢?”
  无回道长脸上出现一丝怅惘,道:“这是我曾经和那个小丫头能想出的,再没有任何办法之后的无奈之举。而那个臭丫头被送到过异世一次,她既然坚决不肯用此法,必有她的原因和考量。”
  姜柏奚再说不出任何话,沉默了很久后,忽然问道:“意思是说,只有她和靳鞅能去,而且两个人都要洗掉灵脉?长孙祈沐不能去?”
  “掌神殿一脉历来为牵制掌生殿而生,那个小丫头体内的灵脉本源会对二人造成极大的影响和波动,使两人事倍功半,更遑论是九死中求一生的时候。所以她不仅不能跟着去,还要离灵山越远越好。”
  等了一会儿,见无回道长只答了后一个问题,而忽略了前一个,姜柏奚顿时转头看了他一眼。
  无回道长对她这一眼视而不见,仰头看了眼远空巨大的绚日后,不打招呼地转头就走。
  姜柏奚未曾拦他,已经说得够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洗灵洗灵,神祇一族既然为神族的后裔,掌有通灵神力是何等的尊贵,如今要将这种灵力洗去,就算能够九死一生活下来,从此以后也是与凡人无异。即便景染愿意为了长孙祈沐,为了自由和爱去这样做,可这种方法,对于像靳鞅这样傲骨铮铮的人来说,又是何等的不公,甚至残忍。
  所以可以想到,哪怕一开始,哪怕已经死了的前两世,景染即便知道这个办法,也从来没有,也从来不愿拉靳鞅去尝试。
  而如今,与其说是没有办法了,与其说是自私,不如说是求个三人之间的彻底解脱,彻底释怀罢。
  所以古来世事难两全,何以不负如来不负卿。
  中军大帐前的景染仍旧静静站在门口,不吭声也不动作。
  送完午膳出来的罗曦一直待在边境,未曾跟着长孙祈沐跑来跑去,所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也没什么办法地凑近景染低声道:“世子,您……您还是跟公主多说些好话罢,她那么疼您,对您最是心软,舍不得您一直饿着晒在外面的。”
  景染低低“嗯”了声,待罗曦离开后又恢复了垂头耷脑的样子,看得隐在暗处的青棠慨叹不已。堂堂的神祇一族少主,甘丘嫡长皇嗣,青越德钦王府世子,何曾显露过这副被欺负受气的模样,又何曾真正地对一个人如此无奈胆怯过。
  可偏偏……
  青棠还没感慨完,一道仙风道骨的张扬身影从天而降,无回道长抖着胡子叱道:“臭丫头,没出息!”
  景染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的胡子该剪剪了。”
  无回道长顿时瞪眼,臭骂提醒道:“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赶紧见一面启程!”
  青棠神色一凛,他固然知道一二内情,可是竟然已经到了如此紧急的地步了么。
  刚刚走过来的姜柏奚闻言脚步也是一顿,若有所思地往营帐内看了一眼。
  景染敛了下眉睫,没有说话,帘帐内也没有动静传来。
  无回道长怒其不争地扫袖,咧咧道:“她不让你进去,你不进不就得了!”
  他的动作非常眼熟,和曾经掀掉岳麋山那些宫殿的殿顶时一模一样:“……”
  景染刚出手化解了他的力道,身子忽然被拦腰卷进了殿内。  
  

  第131章 飞化登仙

  账外的无回道长和姜柏奚对视一眼; 齐齐走开; 姜柏奚还顺手卷走了后知后觉的青棠。
  看来对于里面青天白日的会发生些什么; 几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很。
  不过实际上; 景染一被卷进去便落入了一个强硬的怀抱,身后人以从未如此紧的力道狠狠箍着她; 却是久久一动不动,半分转圜的空余都没有。
  若是往常; 景染一定会低头笑着说上句“腰快断了”; 但是时至今日; 时至现下,感受着身后人不住细微的颤意; 她再三张口; 只觉凝涩,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有什么办法呢。
  有什么办法不用走,可以留下来?不用九死一生; 不用赌一把?不用下狠心,不用舍不得?
  没有了。
  再没有办法了。
  从营帐缝隙内透进的日光斑驳落在两个人脸上; 晦暗异常。
  良久之后; 景染垂下眼睫; 低声道:“绵儿,我也想……再抱抱你。”
  没有回话的声音,腰上箍着的手臂也没有放松半分,景染等了许久,如在账外一般垂下脑袋; 低而温柔道:“是在恼我么,所以要罚我。”
  长孙祈沐忽然在景染脖颈狠狠咬了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听不出分毫平常的清冽和柔和,一字一顿道:“想抱我,便留着命,自己回来抱。”
  景染低垂的睫毛无声无息地覆上潮意,长孙祈沐陡然更紧地勒住了她的腰身,贴在她的耳边低沉道:“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要走,我便依你,但是这次你若回不来,连尸骨都休想让我为你收,”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哪怕到了黄泉路上,我都绝对不会等你,永生永世,都不会再见你,我说到做到。”
  景染心下狠狠一颤,身子轻轻抖了起来。
  “哭什么,我都没有强行捆了你,没有一意孤行地带着你去做该做的事情,你还有脸哭,嗯?”带着温热的手指自身后抚上来,在景染脸上轻柔拭了拭,捻着指腹的水渍,道:“这眼泪是为我流的么?你这般强硬,这般坚决,这般有自气,什么都能舍得下的铁石心肠,还舍得为我流眼泪,嗯?”
  像是再也受不住,景染忽然强硬地转身,不惜动用内力和灵力也要转过身将身后的人紧紧抱进怀里。
  刺喇一声,裂帛骤响,眼前还未看清楚任何东西便陷入一片黑暗。
  长孙祈沐将撕裂的布条系紧在景染眼睛上,一遍一遍描摹着她的五官,平静沉稳道:“我说过了,想抱我便留着命回来抱,你这般聪明,当该知道我的意思。”
  “你怎么舍得——”景染已经伸出的双手缓缓轻颤着垂了下去,声音一点一点哑了下去,直至再也听不见。
  她自然知道这个人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在死前的那一刻,都要遗憾着这辈子未曾抱到她最后一次,未曾再见她最后一面,甚至连死的时候,爱了她三世的人都是在恼着她,甚至恨着她的罢……她就是想要让自己凭着这种遗憾,凭着这股不甘心,再坚持不住的时候,再也活不下来的死寂中,挣扎出一线生机。
  “我舍得的很。”长孙祈沐抿紧了唇,冷硬地盯着她的手臂缓缓放下,嗤笑道:“你都舍得折磨我,舍得让我生不如死,我又有什么舍不得。”
  偌大的营帐静如深渊,覆在景染眼前的天青色锦缎颜色逐渐加深,长孙祈沐忽然深深闭了下眼,上前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吻了上去。
  咸涩的液体潮涌一般顺着二人的脸颊长流而下,所有的冷硬,坚韧,狠心,在这一刻,悉数瓦解。
  就当是最后一次罢,就在这样的不甘心下,最后一次亲密亲吻罢。
  落在二人身上的斑驳日光一点一点转移开来,在地面上折射出炫目的光影,长孙祈沐将脑袋枕在景染肩上,在她耳边平静低喃道:“你知道你在灵山剥除灵脉时,九死一生时,受疼时,我会有多疼。”
  “我——”景染哑然地张了张口,她不是想不出来,她是不敢想。这样一个连平日里的丝毫苦都不愿意让她受的人,倘若能够陪在她的身边,能够一丝一寸目睹那样的过程,她不是会疼,她是会崩溃。
  景染忽然有些庆幸,庆幸这个人不用陪着她,不能陪着她。
  长孙祈沐神色没变,缓缓自景染怀里褪开,最后偏头在她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温柔低浅道:“知道就好,早点儿回来,别让我白疼。”
  景染静静蒙着眼睛站在原地,紧紧抿唇描摹了一遍眼前之人虚无的轮廓,没有回话,极缓慢地点了点头后,一点一点地转身朝外走。
  其实她的灵术已经大成,能够清晰地感应到身后之人缓缓蹲下了身,能够感应到她将手捂在了脸上,能够感应到无声无息的泪水自指缝弥漫散开……
  外面的日光似有刺眼,景染掀开帐帘的手缓缓绕到脑后,解下了蒙在眼前的裂帛。
  还未曾抬步,腰身忽然再次自后被紧紧搂住,颈间传来灼热的潮意。
  “方才不是舍得的很,现下舍不得了?”景染勾了勾眉梢,轻轻将手覆上搂在腰腹间的双手上。
  没有回话的声音,只有清晰压抑在耳边的哭声和颈窝汹涌的潮热。
  景染将长孙祈沐的双手包进掌心,牵引起来抵在唇边,哑声道:“等我回来。”
  “好。”
  “你也不准看我离开,等我回来时,再来接我。”尚且沾染着温热潮意的裂帛被反手系上了长孙祈沐眼前,景染嘴角勾着笑,最后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抬步离开。
  “好。”
  “夜灵草……留给你。”越来越远的声音愈□□缈。
  长孙祈沐轻轻垂下头,大滴清澄的液体冰凉落下,在地上四散溅开细小的毛刺:
  “……好。”
  午后的日影温暖又绚丽,姜柏奚挂在树梢枝丫上,上下打量着景染,最后将眸光定在她手上的包袱上,“这么快?”
  “下来。”
  一旁的无回道长被视而不见,顿时长长臭哼了一声。
  这么一对比,姜柏奚扬起眉头跳下地,看着景染挑眉道:“我还以为要缠缠绵绵好些……”
  故作轻松的声音戛然而止,景染上前将姜柏奚抱进怀里搂了搂,又什么都没说地退开身,揉了揉她的脑袋,抬步离开。
  姜柏奚低头甩了甩袖子,道:“非要走这么急?”
  景染轻轻笑了笑,转头看着她,“难不成还想让我留下观你的大婚礼不成?”
  姜柏奚翻了个白眼儿,故意历数道:“你倒是一走轻松了,那个老头子,死女人,还有这天下大片的狼藉,就压给我一个人。”
  “你能者多劳。”景染无所谓地扬扬眉,将手上的包袱甩地上下翻飞,“那个老头子在德钦王府窝得够久了,他若愿意,我写信托了慧忍大师带他游历天下;那个死女人有爹陪着,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记你名下,你多操劳些是应该的;至于这天下,”景染眸光变得深邃,道:“原本就是你该做的事情,我已经为你整了兵策,统了兵马,垫了后备和粮草,还有长孙祺泓,顾景舟,行一,裴劲松,阡陌,宴怀,叶玫等等这些人,为你誓从,听你调遣,够你用了。”
  姜柏奚转身就走,“你倒是算计的滴水不差。”
  景染笑笑没说话,最后看了一眼中军大营的方向,随无回道长转身离开。
  “待你回来的时候,这里就是一片海清河晏的江山了。”姜柏奚驻足,看着云雾山云巅雾绕的顶峰,抿唇道。
  “好。”景染笑着点点头,抬了一下手,其翼若垂天之云的青鸾缓缓自云雾山的方向升起,大片耀眼的日光被隐于翼后,在玉柏坡百万兵马的注视下,在三国边境数座城池百姓的仰望下,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接连跃上神鸟之背,一同缓缓消失在了苍茫的东方。
  甘丘肇平九年,农历十一月十一,世所瞩目的甘丘新皇登基大典和大婚仪式,同日而行,甘丘举国欢庆,百姓奔走相告。
  在吉日刚刚确定,昭告天下之时,已经被沸沸扬扬讨论了一月之久的玉柏坡事件才总算被稍稍压息下来,毕竟青越景世子和乌荔新皇共乘神鸟飞化登仙这件事儿,受影响最大的是青越未曾登基的九公主殿下,紧接着是乌荔和青越两国的朝局。
  至于甘丘,不仅未曾受到分毫影响,甚至隐隐在乌荔大乱的时候小有获益,尽管乌荔的太上皇很快便重新出现,把持朝政,稳定民心。但在甘丘今日的天时地利和双喜临门之下,举国君民一心,开创盛世的坚定信念已经深深融入到每一个人心里面,直至达到顶峰。
  北国严寒,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冰冻三尺,但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百姓们争相出门观礼的热潮,当绵延数里的仪仗队远远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整座京城便接连沸腾了起来。这不仅仅是百姓们单纯的凑热闹之举,这些欢呼声中,更是蕴藏了他们对近年来将甘丘上下治理的一片清明的昔日太子,今日新皇的最衷心,和诚挚的信服与祝愿。
  他们也同样希望,甘丘能在这样欣欣向荣的光景之中,逐步走向一个崭新的,开天辟地的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想插播个末歌番外,不感兴趣的不要买,提醒一下么么哒

  第132章 末歌番外

  我这一觉睡了很久。
  甘丘天寒; 屋内火炉暖和; 让人不自觉想有绵软倦怠的睡意。近日除了下榻喝药; 吃些东西; 我大多数时候都蜷歪在榻上,缠绕在无休无止的梦境之中。
  因着梦里有雪; 雪里有她。
  最是清柔明艳的样子。
  这次醒来,也是因着外面骤然沸腾起来的喧闹; 睁眼恍惚了一会儿; 才觉然; 今日是个大日子。
  随便扯了件薄裘披上身,我推开沿街窗户。外头的天色灰灰蒙蒙; 落着簌簌洋洋的雪花; 冷冽的寒风裹着碎雪飘了进来,彻骨凉寒。
  可即便是这样的气候,京城主街的大道上仍旧候满了欢呼雀跃的百姓; 他们此刻手舞足蹈,虔诚跪拜; 为了他们的新皇; 也为了甘丘数十年不曾有过的盛景。
  那个人有多么受百姓爱戴; 可见一斑。
  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天命,姜柏奚就是那个真真正正携带天子之尊而生的腾龙,能够与靳鞅和长孙祈沐同年同月,同日而诞,如何能是平凡人。
  这个人; 她注定要亲自去用自己的一双手,来重新铺就晏女帝曾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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