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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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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染顿时好笑,怀里这个人,其实是在疼她这些日子日夜赶路,也未曾休歇过片刻。
  “好。”景染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搂了个舒服的姿势,两人一同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让老皇帝领盒饭叭,毕竟饿了很久了,咩~

  第125章 双生之子

  淡淡霜寒。
  车身轻轻震晃; 景染将长孙祈沐捞在怀里; 手臂圈着她; 手中捏着一本话本子; 不时翻过一页,两人一同垂眼安静看着。
  不过即使是在归途的路上; 也没有如此清闲的道理。除了边境每日定时送来的战报,朝中竟然也终于积压不了地送来了大批的奏折。
  景染听着罗曦的声音; 皱眉问道:“先皇殡天; 应当是罢朝的; 哪儿来这么多奏折?”  
  罗曦想着只要是景世子和公主殿下在一起的时候,这二人就倦怠到好似生活在消息闭塞的蛮荒之地; 只能无奈道:“回世子; 即便罢朝,各地呈奏而上的紧急事务也是要处理的。之前公主虽一直在外东奔西跑,但也没有一日是清闲下来的; 跟上朝处理朝务没什么两样,只是近日才断了一段时间。”
  景染顿时将怀里的人圈了圈; 冷淡道:“既然能断一日便能断两日; 拿下去; 她现下还得养伤,就得清闲着。”
  罗曦:“……”
  长孙祈沐却开口道:“抱进来。”
  景染顿时竖眉。
  长孙祈沐没看掀帘幕进来的罗曦,仰头搂住景染的脖颈道:“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批。”
  景染眨了眨眼,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后宫不得干政,你想那帮老头子弹劾我?”
  长孙祈沐也眨眨眼; 道:“可是我如今跟你在一起,若是积压怠惰了朝务,你便算是魅惑了我的红颜祸水,那帮老头儿还是会弹劾你。”
  景染:“……”
  “而且,”长孙祈沐又补充:“若是这样,外间便会开始流传我也是个没登基的昏君,你舍得天下这样传我?”
  “……”景染忽然乐了,将手中话本子包进长孙祈沐手心,扯过一旁的奏折道:“我若是一国帝王,定是一个亡国之君。温香暖玉萦满怀,从此君王不早朝。”
  长孙祈沐捏着话本子轻轻甩了甩,显然心情愉悦,她细细看着景染的眉眼,弯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十三年前平定西北动乱,集制兵权;十年前修复岭南洪灾,修堤筑坝;八年前江南革吏,寒门任贤;七年前隔治兰城鼠疫,使数十万人免遭封锁坑埋;三年前一夜暗杀北疆三十多名贪官,使得无人敢贪敢拿,让当年朝廷拨下的赈旱灾银粮,全部得以送到百姓手中;去年你回京前……”
  “好好好,打住。”景染原本一开始还稍稍有些诧然,极然后快转变成笑意,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人一一罗列,又见她大有不说完不罢休的姿态,才打断她的话头,低头吧唧一口亲到她的脸颊上,道:“我知道了乖媳妇儿,你这些年都一直悄悄看着我,如何能不知道我做了些何事。”
  长孙祈沐扬了扬眉,显然是少有的显露出情绪的骄傲,柔声道:“除了这些民生民策,都是你一一传信给爷爷,以他之手呈奏所做的。还有江澄运河的举国扩幅,开工纳私,发展商航;越直道的开创修建,迅速集军运资,维护北疆稳定;整改土制,修建梯田……”
  “知道了知道了。”景染好笑地捏了捏长孙祈沐的脸颊,道:“以往还从未曾听过你一次话如此多,再说下去,我可快要成被供起来的千古名君,流芳百世了。”
  青越数百年来,一直内斗不断,勋贵连横,国力早已大不如前。她自小便知道那个臭老头之所以还留在青越,就是惦记着这是她祖母的家国,不愿让它衰败消亡。所以她当初做这些的时候,并不是冠冕堂皇地为了黎民百姓,为了江山大义什么的,她只是简单地因着那个臭老头和祖母的缘故罢了。
  “我的女人,本来就是极好的。”长孙祈沐薄唇弯弯地抿了抿,将景染闲余的左手握进了手心。
  景染勾起嘴角,低头浅浅吻了她片刻,音色沙沙道:“你也是我的人。”
  长孙祈沐又去勾景染的脖颈的手臂被拿捏住,景染捉着笔好整以暇道:“不过你的女人可不想当红颜祸水,现下须得好好批奏折了,你不要魅惑我才是。”
  长孙祈沐忍俊不禁,收回手,自己安静地看起话本子,嘱咐道:“都听景世子的,不过你不准模仿我的字迹,就用你的字。”
  景染顿了顿,看着笔尖儿下的朱红字迹,乐道:“我还偏要用你的字迹,我要偷偷做王背后的女人。”
  长孙祈沐也乐了下,从话本子上挪开视线,看着景染状似无奈道:“好罢好罢,左右我们现下成婚了,是为一体,是一样的。”
  景染没转头,挑挑眉,不置可否。
  其实她何尝不明白怀中这个人的心意,不过有些东西,诸如天下人怎样看待她,她是当真不甚在意。更何况有些麻烦,还是能免便免了。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
  傍晚用膳的时候,被景染打发回德钦王府传信的云灵竟然又跑了回来,一落上桌便用蜡红色的小尖嘴去啄杯里的酒液。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景染放下筷子,亲昵地弹了弹它的额头,“调皮。”
  云灵将小脑袋搁景染掌心蹭了蹭,才转头对着长孙祈沐啾啾啾啾了一番,长孙祈沐原本含笑的神色顿时古怪起来。
  景染挑挑眉,看了眼云灵又看向长孙祈沐,问道:“它说什么?”
  长孙祈沐想了下,垂眼看向云灵,道:“你再说一遍。”
  景染:“……”
  云灵好似有些不高兴,碧绿色的眼睛转了转,又极快啾啾啾啾了一遍,这次好像说地更久。
  长孙祈沐眼角抽了抽,安抚般地摸了摸它,抬头对景染意味深长道:“它说,娘有身孕了。”
  景染:“??!”
  “还说是姜柏奚的嘱咐,让爹和娘现下就留在德钦王府,封住消息,不要外传,所以爹和娘才派了它来传信。”
  “……”景染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从乍然的讶异转换为……古怪。
  长孙祈沐面色已经恢复过来,捏了捏景染的脸颊,好笑道:“回神了,毕竟娘还年轻,爹又刚解了王蛊,有身孕是正常的。”
  景染也到了眼角抽了抽的一步,然后眯眼道:“前世的时候,娘最后怀了身孕么?”
  长孙祈沐也眯了眯眼,敛声道:“至少前世这个时候,是没有的。之后有没有,我们也未曾看到。”
  景染声音沉了下来,抿唇道:“也就是说,这一世,也许很多东西都提前了。”
  “别多想。”长孙祈沐立即将景染的手攥进手心紧了紧,眯眼看向窗外西北的方向,“还有很多事情也推后了,比如前世的这个时候,末歌的身份已经大白于天下,不在姜柏奚身边了。”
  景染忽然想到了什么,摸在云灵脑袋上的手掌用力了几分,同样转头看向甘丘京城的方向,道:“所以现下这个孩子,来得很是时候。”
  长孙祈沐没吭声,很多时候,时机都是相对而言的,但有些原本就要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趁了什么时机,总归都改变不了。
  深夜的甘丘皇宫万籁俱静,因着气候迅速冷寒下来的缘故,更显萧瑟。
  往常在甘丘皇宫畅行无阻的人第一次被拦在宫外,末歌抿了抿唇,直接自马背上飞身而起,跃向宫墙。
  暗夜里极快有层层叠影的隐卫倾身而出,将闯宫的不速之客挡在眼前。
  末歌只顿了一瞬,袖中短刃脱鞘而出,闪身而上。
  半个时辰的时间,从宫墙跃进皇宫,再从皇宫一路到了长安殿殿外,挡在眼前的最后一个人——是蓝歌。
  连日不下马背的往返奔波,再加上一路闯过来的内力消耗,让眼前之人看起来好似下一瞬就要倒下。蓝歌向来冷硬的面庞几不可闻地动了一下,看着末歌苍白的脸色和轻颤的手臂,面无表情地握剑往身侧退了一步。
  末歌唇瓣动了动,哑声道:“多谢。”
  夜色阴霾,杳无星辰。
  姜柏奚负手站在大开的窗户前,隽直的背影清傲冷冽。
  末歌站在门口看了她许久,忽然抬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本太子竟从不知道,你武功如此之高,连闯进长安殿来,也是易如反掌。”姜柏奚没回身,飘零在夜色中的声音有些恍惚。
  末歌脚步顿了一瞬,沉默地走到她身后,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试探地伸手,自后将姜柏奚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脸颊哑声道:“站在这里做什么,脸都冻凉了。”  
  姜柏奚没有动作,任由她抱着,看着无边夜色,眉目低暗道:“自然是站在这里,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末歌抿了抿唇,喑哑道:“阿奚,我不知道……”
  姜柏奚忽然转身,桃花眼眯起,细细打量着末歌的五官,嘲讽道:“靳长公主手眼通天,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嗯?”
  末歌喉咙动了动,忽然没了声音。
  “若不是十六年前,晏姨生你们那一晚,双生子相携下凡,却只能保其一的星象。其实现下乌荔真正的长公主,和应该继承皇位,与我为对手的人,都是你罢——靳靺。”姜柏奚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人,淡淡掀唇。
  “我不会与你为敌。”末歌在姜柏奚深不见底的眼中再也看不见分毫往日的熟悉,她不愿再看般偏了偏头,低声道。
  “那你到我身边来是做什么。”姜柏奚眸中深暗一望无际,在末歌要开口的时候声音忽然暗沉了几分,冷声道:“别跟我说你在进宫前,我救你的那一次你便喜欢上我了,你既然跟她同胎双生,也是天生继承了灵力,通灵禀赋,有着上一世记忆的罢。”
  末歌不答话。
  “所以在十年前,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你会爱上我?”姜柏奚的声音无波无澜。
  末歌没有反驳,姜柏奚又道:“所以哪怕之后,我长一岁,你也会长一岁,我在你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孩子罢。”
  “你不是孩子,”末歌抬眼看着姜柏奚,声音极哑道:“你不一样。”
  姜柏奚嘴角勾出一点凉薄的笑意,自怀中掏出了一枚血红色的玉珏,低头面无表情地摩挲了一下,“再不一样,也重不过你的皇姐罢了。”
  末歌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眼泪突然间掉落而下,低头哑声道:“阿奚,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么?”姜柏奚将玉珏放进她的襟口,平静道:“可是我不想再互相试探了。”
  末歌身子一颤,忽然抬手去搂她,姜柏奚没有退身,轻飘飘抬袖,泛着冷光的短剑稳稳抵上了末歌心口。
  “是你不要的。”
  “我没有不要。”末歌低头看了一眼,固执地伸手去抱姜柏奚。
  噗嗤一声,姜柏奚手中的短剑分寸未挪,稳稳刺进末歌心口,开出大朵鲜红的血花。
  殿内忽然响起一道轻嘶声,姜柏奚眸色平静地开口道:“洗好了就滚出来。”
  末歌身子忽然狠狠一颤,抬眼看向殿内,金丝的暖账屏风内,一袭轻袍缓带,发丝湿缕的人,正一面打理着腰间系带,一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阿奚……”心口处疼得厉害,末歌抬手去摸,只能摸到一把冰凉的短剑。
  窗外有风,带着浓郁到化抹不开的凉意一同吹进屋中,冰凉刺骨,一如人心。
  花青墨眼底泛起几丝迷离与悲悯,微微低头看着末歌挑眉道:“泼猴子,好不容易养大的花花,当真就给辣手摧了?”
  姜柏奚面无表情地眯眼道:“永远都养不家的白眼狼,本太子还留着做什么。”
  末歌低下头,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攥紧姜柏奚的袖摆,沙声道:“……养得家的。”
  姜柏奚没说话,骤然抬手,自末歌心口抽出短剑,利落地将袖摆割裂而下,对窗外扬声道:“蓝歌!”
  蓝歌飘身落进殿内:“太子!”
  姜柏奚将短剑凌厉甩定到他脚下,冷声道:“再有一次,你跟着她一起滚。”
  蓝歌脸色一白,垂首应声道:“是。”
  姜柏奚骤然转身,看向窗外,冷声下令道:“将她扔给乌荔埋在皇宫的暗桩,再将她的身份公布天下。”
  “是!”蓝歌看着姜柏奚冷硬的背影,抿唇接旨,将胸前已经被鲜血染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的末歌拎了出去。
  “花青墨接旨!”姜柏奚继续沉声开口。
  “臣在。”花青墨敛起情绪,恭敬垂首。
  “即日起,带领皇室隐卫和你的乌衣骑,全力截杀乌荔长公主,沿途清除乌荔隐埋在甘丘的所有的势力和接应暗桩,一律拔除干净,杀无赦!”
  “臣领旨!”
  “自此之后,我要甘丘再没有别国的分寸势力潜留。”
  “臣领旨。”
  “领旨了还不快去!”姜柏奚忽然转回头,对着花青墨踹出一脚。
  花青墨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呲牙咧嘴地无奈道:“我回来陪你撒气打了一天一夜,这遍体鳞伤的淤青可还没消。”
  姜柏奚没有任何笑意地勾了勾嘴,再次毫不留情地踹出一脚,挑眉道:“你以为皇夫是好当的?”
  花青墨呕了声,拍了拍锦袍上的脚印转身往外走,翻着白眼儿道:“你当本将军愿意当你的皇夫。”
  姜柏奚看着他的背影洒脱走出殿门,收回视线,重新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无边夜色。
  

  第126章 祭拜祖祠

  仅仅两日; 由甘丘京城掀起的风暴; 伴随着乌荔深埋长公主为暗桩的消息再次哗然天下。甘丘举国上下一心; 铁血手腕全面肃清; 短短一月内,将乌荔建国四百余年来; 于甘丘长久布置的暗桩势力掀翻一空。
  景染合起手中密函,面色有些不好地倚靠在车壁上; 敛眉沉声道:“末歌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后; 甘丘便再容不下她了; 她还如何再回到姜柏奚身边。”
  “别多想。”长孙祈沐将景染手中的密函抽出,扔到桌角; 道 :“姜柏奚看似张扬; 实则做事最有分寸,最会给自己留后路。”
  即便如此,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的情势下; 任是局外的她,也看不清她们两个未来的路在哪里。
  景染按了按眉心; 伸手将长孙祈沐捞进怀里; 下巴挨着她的额头不再说话。遑论姜柏奚; 她和怀里人的未来又在哪里,她又还有多长时间的命,去谈未来。
  甘丘的全面肃清并未遭到乌荔势力的大范围反扑,青越也未曾受到两国暗中较量的影响。景染一路上大多时候都在批阅没完没了的奏折,深切感受了一把长孙祈沐不愿坐上那把椅子的心情。除此之外; 她大多数时间都是搂着怀里的人,两人抱在一起说话补觉。
  十日之后,马车到达青越京城。
  犹记得大半年前她从岳麋山回京的时候,青越京城繁华如斯,往来人流络绎不绝。而如今,城门紧闭,街头萧瑟,城楼上守城的士兵,人人手臂上系着一条白布,面上表情分外凝重肃穆。
  景染刚刚放下帘幕,城门便自内迅速打开,守城士兵通通跪倒在地,叩首行礼道:“皇上!”
  马车帘幕又重新掀起,景染的声音应声传出,“你们喊什么?”
  “回景世子,右相于半个时辰前遵先皇遗嘱,在朝阳殿前宣读了遗诏,遗诏言:先皇一生兢兢业业,唯图江山稳固,后继有人,知九公主之大孝,因此传位于她,令其不必守孝守灵于堂前,待遗诏宣读之时便即刻登基!”
  长孙祈沐神色淡淡未曾说话,景染倒是忽然被气笑了,老皇帝汲汲一生倒是真的,死前也放不下他惦念了一辈的江山基业,宁肯违背祖宗礼法,也要把长孙祈沐捆绑上那把椅子。
  而且这遗诏早不宣晚不宣,偏偏掐在她们进京前半个时辰昭告天下,还真是把控地好得很。
  不过怀里的人面色过于淡然了,景染想了想,低头问道:“是不是提前知道遗诏的内容?”
  长孙祈沐摇摇头,清风霁月道:“提前知道了也不做什么,我若是感兴趣,将遗诏内的内容换一番都可以。”
  “……”景染忽然乐了,想来也是,这个人如何是那么好被算计的。她抬指弹了弹长孙祈沐的额头,低头看着她道:“你不是不愿登基,如今这份遗诏一大白于天下,你该当如何?”
  长孙祈沐搂了搂景染的腰,将整张脸都埋进她怀里,瓮声瓮气道:“不如何,既然遗诏已经大白于天下了,那有些原本早该大白于天下的事情,也该大白了。”
  “你是在绕口令不成?”景染刚刚好笑地歪了歪头,便忽然想到什么般停住动作,低头问道:“什么该大白于天下的事情?”
  “爷爷的身世,祖母的身世,姜柏奚的身世,都该大白于天下了。”
  景染眯了眯眼,“你准备让青越与甘丘合并?”
  长孙祈沐没说别的,只是道:“姜柏奚是青越和甘丘的正统嫡系皇嗣,名正言顺。”
  “合并之后呢,你准备做什么?”景染又轻声问。
  “自然是好好陪你。”没有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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