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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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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染偏头朝身边这人看过去; 长孙祈沐果然神色淡淡,并无表示。
  靳鞅忽然笑了一下; 隔着十步之遥在景染和长孙祈沐枫红色的衣物上随意扫过; 挽唇对着景染道:“看来即便成了婚; 师姐还是整日的被枕边人蒙在鼓里。”
  长孙祈沐二话没说,手腕轻抬; 纤长透薄的冰瑰直直刺向了靳鞅面门。
  靳鞅不以为意地反手劈转; 袖中腾剑同样出手,将冰瑰原样打了回去,眯眼嘲讽道:“我可不是专程来陪你撒气的; 都已经到这儿了,你还想多拖着喝盏茶不成?”
  长孙祈沐收回冰瑰; 反唇相讥; “我拖着又如何?当初到十里樟林; 你没有故意换乘马车,拖着我的人多陪了你两日?”
  长孙祈沐话落握了握景染的手,忽然牵着她重新抬步朝前走去。
  景染沉默不语,面上也没有多余的神色。靳鞅看了眼她,也收剑入袖; 道:“你倒是大言不惭,那时候未曾大婚,她如何是你的人?而且即便如今我放了你们大婚,她也不一定永远都是你的人。”
  长孙祈沐忽然再次劈手挥出一掌,这次用了十成十的功力。
  因为已经走到近前,靳鞅即便堪堪躲过,但身后的石壁还是砰然一声四散炸开,露出了一株巨大榕树的树身。
  景染打量着那棵树身,忽然笑着开口道:“你放我们大婚?换她应你带我来恢复记忆?”
  长孙祈沐纤薄的唇瓣抿起,猛然用力紧了紧手掌又缓缓松开。
  景染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动作,仍旧维持着牵手的姿势,靳鞅视线在两人的手上扫过,大方承认道:“师姐自然是聪明的。”
  景染歪头,一错不错看着她,“所以——我若恢复了记忆,对你有何好处?”
  靳鞅没应这句话,只是当先走进了洞里,好似触动了什么机关,使巨大的榕树树身从中间规整裂成了两半儿。
  她转身道:“师姐在害怕什么?恢复了记忆,你不过是不必事事猜测询问,不会再受任何引导欺瞒,但你总归还是你自己而已。”
  景染深深眯眼看了她一眼,轻笑道:“你倒是算盘打的好。”
  所以从一开始,长孙祈沐处处瞒着她,避着她去接触和了解神祇一族,除了直接上是想要她远离靳鞅,其实间接上还有一个目的——便是不愿让她想起前世的记忆。
  而靳鞅,显然从半年前在青怀山将她炸下密道开始,就是为了让她恢复记忆,奈何三番五次,都被长孙祈沐插手阻挠了。
  所以她们的大婚能够如此顺利,其实是这二人早已不动声色地在暗中达成了协议,各取所需罢了。
  而且姜柏奚忽然在离青怀山只有百里的距离被迫离开,怕也是这两人联手算计的。因为倘若姜柏奚闲着,她是无论如何也要跟下来凑一番热闹的。
  景染转向长孙祈沐,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长睫,微微低头道:“所以我恢复了记忆会怎么样,绵儿你来说?”
  长孙祈沐顺从贴阖的长睫颤了颤,忽然转身抱住景染,在她耳边哑声压抑道:“不管会怎么样,不管如何,你若恢复了记忆,才是真正的你,完整的你,我信你,你也要信我才是。”
  “好。”景染未曾犹豫,抬手回抱她,毫不避讳地将她搂在怀里偏头吻了下,才勾勾嘴角道:“你现下是我的妻子,说的我都记着了。”
  靳鞅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忽然转身,当先跃进树干跳了下去。
  长孙祈沐骤然用力,重重将景染的脖颈勾搂而下,压着她吻了许久才松手哑声道:“走罢。”
  景染任由她拉着跃下了树洞,眼前光线豁然转暗。长孙祈沐将景染重新搂进怀里,抱着她在洞壁间不时旋转踩按。
  看来又是条暗道,而且路程不短。虽然适应了一会儿后已经能够看清周围,但景染还是懒洋洋地窝在长孙祈沐怀里,暖色的眸子分外平静。
  “绵儿?”
  “嗯?”长孙祈沐刚刚应声,搂在景染腰上的手便被轻轻拿捏住,握了起来。
  景染牵引着她的指腹落在自己唇瓣上,一边带着她轻轻抚摸摩挲着方才亲吻时留下的炽热和微肿,一边低声笑道:“是有些日子,为了赶路未曾亲近过了,今晚上我允你,要不要?”
  长孙祈沐的指尖几乎是在瞬间便轻瑟蜷缩了一下,景染将它们握住,又往唇边送了送,舌尖儿也微微探出包裹着点了点,低哑着再问道:“要不要?”
  身子已经紧绷的厉害,从指尖传至四肢百骸的滚烫好似让长孙祈沐难以开口,不过她忽然将脑袋埋在景染颈窝处涌出的潮热,已经不言而喻。
  景染无疑是了解这个人的,她如今的种种反应,和当初在醉城准备默许靳鞅将她带走之前何曾相似。但她俨然也是聪明的,许多事情发生过的意义,就在于它要教会人们反思,和改变。
  而怀里这个人也无疑是让她疼爱和怜惜的,她所有示于人前的淡然和随性,在面对这个人时,都会自然又不自觉地转化成为另一种妥帖的温柔与顺从。
  疼爱与被疼爱,从来便不是流于表面的界定。
  长孙祈沐在转过最后一个方向后,在景染耳边温柔答道:“要,但这次你可不准罚我分房了。”
  “不会。”景染轻笑着挑眉,低声道:“会用另一种方式罚。”
  她话音落下,密道便已到头,但预计而来的落地倒是没有如期。长孙祈沐点了下地面左下角的凸起后,两人被一股大力重新打起。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豁然从另一处弹了上来。
  面前的靳鞅已经燃起了金色的掌心焰,景染随意看了眼四周狭长的甬道,这次倒是和上次从青怀山直接被炸下来的地方一样了。
  “为何要多绕这么一大圈儿?”景染随口一问,挑眉将暗戳戳跟了进来的云灵隔空抓进了掌心。
  “上面的入口被毁了,可不是得绕一大圈儿才能进来。”靳鞅看着长孙祈沐道。
  长孙祈沐没理她,将啾啾大叫的云灵从景染手里解救了出来,垂睫轻笑道:“你乖一点儿,再添乱的话我可也不管你了。”
  云灵又仰头对着长孙祈沐啾啾啾啾啾了一番。
  景染眯眼问道:“这个臭东西在说什么?”
  长孙祈沐伸指弹了一下云灵的脑袋,扬手将它掷了出去,才道:“没什么,骂人罢了。”
  景染:“……”
  靳鞅已经走远了,长孙祈沐也抬手托起了冰蓝色的掌心焰,另一手牵着景染道:“走罢。”
  景染念念不忘道:“它竟敢骂人?骂我??!”
  “是骂你。”长孙祈沐忍俊不禁地笑,“但也就你会被骂骂,旁的人若是惹它不高兴,它都是直接上去啄的。”
  “……岂有此理?”敢情被骂了,还要跪下谢恩不成,景染顿时挑眉眯眼。
  长孙祈沐继续打击她不留余地,“它这幅样子都是你往日里惯出来的。”
  景染登时无言以对。
  想了想长孙祈沐平日里地样子,又指控道:“明明也是你惯的。”
  “是我。”长孙祈沐乐了,笑着点头没有否认。
  景染满意,看着云灵哼了一声,没再开口。
  很快到了第一道石门前,靳鞅立在一旁没有说话,长孙祈沐从怀里掏出景染的墨暖玉扣了上去,石门应声打开。
  三人进门,长孙祈沐和靳鞅不约而同地走向左侧的石门,这次是靳鞅取下了脖颈红色的玉珏,扣上后石门打开。
  看来底下的密道是需要三个人同时在才能够全部打开,从而进到最关键的地方,景染眸色平静没有说话。
  又进了一间密室后,景染同样从怀里取出了长孙祈沐的羊籽脂玉,扣了上去。
  之后一路接连穿过了上十道各不相同的石门,除了玉佩的暗扣之外,石门上还相继出现了一些对应的血槽,而每一间密室的正中都端放着一台仿殿堂玉棺,四周的石壁上有着大幅的彩色壁绘。
  每一幅壁画都仿若刚刚雕绘而上,栩栩如生。而画上之人——全部是龙凤之姿的一对女子。
  景染眯了眯眼,将视线从壁画挪到了室内的玉棺上。
  “这些都是神祇一族历代在此掌权的少主和神女遗骨。”靳鞅顺着景染的视线看了一眼,神色淡淡。
  所以倘若没有意外,百年后躺在这里的会是她和靳鞅,墙上的壁画也会如此一般,雕绘上她和靳鞅在此的一生。
  “过来。”长孙祈沐没有看那些壁画,也未曾看向玉棺,对着景染轻声道。
  景染也神色淡淡的收回视线,顺从地走到长孙祈沐身边,对她弯了弯眼睛。
  长孙祈沐清冽的眸光瞬间柔和,牵住她的手覆上血槽,滴血入内后迅速用灵力将她的伤口凝裹了起来。
  靳鞅挪开视线,同样滴血入槽后将玉佩扣了上去。
  长孙祈沐最后覆槽扣玉,随着她的动作,最后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这一间密室和其他每一间都不同,它的正中央——放着两具棺椁。和前面同样的玉棺旁边,额外摆放着一具黑曜石晶棺。
  而且四周壁绘上的两人,不再是千篇一律的身着黑白衣物——而是一个白衣,一个红衣。
  景染看了黑曜石晶棺一眼,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长孙祈沐。
  “别害怕。”长孙祈沐握紧她的手,开口道:“这处是晏女帝的墓室,她也是神祇一族,第三十二任少主——晏焱。”
  原来四百年前,统一了这片大陆,并且开创了百年盛世的人——就是神祇一族的前任先祖。
  长孙祈沐话落,拉着景染俯身跪拜。景染顺着她的动作一同叩首起身后,看着壁绘中与晏焱并肩的天人之姿,瑰艳峥嵘的红衣女子问道:“那这位呢?”
  长孙祈沐牵着她的手,轻柔温和道:“她是掌神殿的第三十二任殿主——颜潋。”
  景染静静看着颜潋的眸光忽然幻灭了一瞬,这个女子,不仅仅是将红衣穿出了这世间无人能够穿出的绝代风华,更重要的是——她是掌神殿的殿主,是一路过来,唯一一个能够代替神女,与少主所并肩的人。
  “她们……”景染轻声开口,声音有些哑。
  “她们自然是灵魂灰飞烟灭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何会产生下一任的少主和神女。”靳鞅音色温凉的接话,眸光平静如水。
  景染忽然止了声,神祇一族是传世上古诸神的后裔,若非三世违逆天命,不得好死,灵魂自是不死不灭的。传世至今,也不会拥有三十多任少主,和随之的神女与掌神殿殿主。
  长孙祈沐冷眼看了靳鞅一眼,半搂过景染道:“乖,别多想,世事无常,即便是神祇一族,许多事情也是没有定数的。”
  景染看了她一眼,眸光转向靳鞅,道:“既然前面十几任的少主和神女都是合葬的,那她们又是如何魂飞魄散的?”
  “师姐怎么知道那些俱都是少主和神女?”靳鞅忽然挑眉。
  “难道不是?”景染回以挑眉,“掌生殿一脉进灵山后,均师从九仙峰,九仙峰是传师道门,道袍非黑即白,和你我一样,我说的不对?”
  靳鞅抿唇看着景染,点头道:“对是对,不过——”她眸光转向景染身旁的长孙祈沐,似笑非笑道:“掌神殿历来神秘,师姐怎知她们不也是师承道门?”
  景染压了下眸,看向身旁的长孙祈沐。靳鞅说的没错,掌神殿一直以来是神秘的很,关于她们的每一任殿主,包括长孙祈沐师承何处,她竟然也分毫都不知晓。
  长孙祈沐没理会靳鞅这番话,从黑曜石晶棺上收回目光,坦然地回看景染,抬手柔声道:“闭上眼睛。”
  景染垂眼看着自她手心缓缓绽出的三朵透冰雪莲,抬眸道:“三蒂雪莲?”
  “对。”长孙祈沐笑了下,重复道:“闭眼睛。”
  景染又问:“你去八大世家,就是为了取回这个?”
  长孙祈沐眼睛弯了弯,没有否认地抬起另一只手覆在景染眼前,迅速点血化莲,将它缓缓融进了景染心口。
  景染的四肢百骸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感觉到了从内到外冰冻般的寒意,但也只是仅仅一瞬,由这股寒意带来的凝固,便将所有的疼痛都冰封成了无法感知的木然。
  “别睁眼。”隐约中,有仿若被无限拉远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哑低柔的吩咐,紧接着唯一包裹着她手心的暖热陡然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儿温暖有余,却坚硬圆韧的玉石出现在手心——她的墨暖玉。
  景染顺从地未曾睁眼,却灵感通透地将眼前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方圆百里的一草一木,一墙一瓦,此刻都清晰如画的映出在她的脑海里。与其说是看到,不如说是感知,这是真真正正神祇一族的灵术,与世间万物的感知。
  而方才一直牵引她的人,将她引到了这具黑曜石晶棺前,给她留下墨暖玉后,便一步一步地后退,回到了原地。
  “别回头!”长孙祈沐攥紧蜷在袖中的手指,在景染下意识地要回身看过来时,柔声低哑道:“将玉扣上去,别害怕。”
  “也不会疼的。”顿了顿,她又紧连着沙声补充。
  景染的身子动了一下,因她的话又戛然而止,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墨暖玉后,应声将它缓缓扣上了黑曜石晶棺顶侧唯一的缺口上。
  随着暖玉入扣,石棺内渐渐溢出了两团清灵无比的至纯青光,这两团光晕,比景染以往任何一次见过的都要纯净灵和。
  随着青光缓缓上升,逐渐自眉心融入景染体内。砰然一声,仿若是汹涌的洪水倾闸而出,景染忽然低头,伸手紧紧撑在了黑曜石晶棺上。
  长孙祈沐和靳鞅同时猛然迈出一步,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景染撑压在晶棺上的手掌一按再按,往常白皙分明的指节几近透明,脑海中千千万万个潮涌而出的画面如同滴水汇成江海,在她的脑中奔腾而下,激流澎湃,永无尽头……
  长流的源头,是一座入天通灵的麋峰,它自万山从中云腾雾绕,深谷狭峰古藤如织,周身千里包裹着流溢青光,灵气逼人,不可方物。
  随着峰顶缭绕了一月之久的紫气逐渐消弭,包裹着灵山的透青屏障豁然打开,两团等候在灵山屏障之外的小棉被一大一小的两双手同时抱了进去。须臾,约摸只有三岁大小,身穿白衣的小姑娘皱眉看了眼怀中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又转头跟身边的师叔再三确认后,低头碰了碰怀中青色棉被小婴儿软软的脸蛋,抿唇将抱错的她交给了另一双手。
  眨眼之间,三年前从灵山外接回来的另一个小婴儿已经长到了和白衣小姑娘当年一样的年纪,她容貌绝色,清和温雅,整日仰头喊着“师姐”,聪明绝顶,乖巧无双。白衣小姑娘从将她捞在怀里喂吃读诗,到包着她的手习字练剑,从教她习衣观星,到布阵机关,一晃经年,匆匆而过。
  经年之间,每日习武的灵涧拐溪之下,会有一个青衣小姑娘,自傍晚起便等在溪边,她眉目如画,却自小老成,拥有一对贴身短剑,剑身轻薄,冰色剔透,与她清冽的质貌,相得益彰。
  她手中常年攥着一株连根而拔的透冰雪莲,冷香馥郁,瓣瓣剔透。雪莲化疾,百病可医。青衣小姑娘却长年在此,带着一整日习武后的斑驳伤口,将它养于流溪之中。若等来白衣小姑娘为她包扎伤口,便以雪莲回赠。若未曾等来,便待月上中天,雪莲化溪,带着满身伤口,孤傲离开。
  ……
  五岁那年,她第一次孤傲离开的背影,在刚刚下山的景染眼中逐渐化抹清晰。神祇一族,能够进入灵山之人,皆是自小五感剔透,赋禀通灵,这个小姑娘,是自当年透青屏障开启时的一错之抱,便记住了她。
  未及多想,她被小师妹拽着下了灵涧,踏着月色回了掌生殿。
  第二日,青衣小姑娘仍旧等在溪旁,她小小身子,单薄消瘦,一道三寸斜长的剑伤,从背心直跨左肩,伤口已经凝结,却仍旧渗血。今日早早完课下山的景染,吩咐了小师妹先回掌生殿后,轻车熟路地为青衣小姑娘包好伤口,拿剑起身。已经送过了两朵的雪莲,第三次被捧到眼前,景染垂眸看了眼,笑着问道:“为何不自己习医?”,手捧雪莲的小姑娘微微仰头,如画的眉目清晰淡冽,她答:“掌神殿未曾教授医术。”,“这样?”景染虽挑眉,还是伸手接过了雪莲,未曾多问,笑着离开。
  后来,她逐渐每日按时下山,为她包扎伤口……
  后来,原本少言寡语,从不多话的小姑娘开始试探与她说话……
  后来,见黑衣小姑娘整日喊“师姐”,就能被她带在身边时,青衣小姑娘略微羡慕地阖了隔眼,长密的睫毛卷曲弯翘,也犹豫地喊她:“……师姐。”。彼时她尚且年幼,虽性格老成,却格外软糯。她虽觉着她可爱至极,还是出声道:“我们并非师拜同门,你不能喊我师姐。”。青衣小姑娘卷翘的长睫失望贴阖了一会儿,再次糯声试探道:“少主?”,她虽心下好笑,还是低头道:“你是掌神殿的殿主,不必喊我少主。”。
  青衣小姑娘清透如溪的凤目逐渐湮灭下来,抿唇离开。她忽然心软地上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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