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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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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啾啾啾啾!”
  原本她扔的方向该是云影厚密的鬃毛; 谁知云影也并不想接这只臭东西; 只是轻轻闪身; 云灵顿时被扔到了地上。它弹起身后炮弹似得对着云影和景染各自狂骂批判了一番,独自抖着羽毛扬长而去。
  长孙祈沐难得笑出了声,偏头低低忍着。
  “……”景染挣开两人牵在一块儿的手,偏偏将她的脑袋扳了过来,板着脸瞪她。
  长孙祈沐无辜; 拉着景染跃到了云影背上,一拉缰绳轻哄道:“纵然会忙些日子,但若是由你收服了朔北的消息传开,我们之后的大婚便再无人有借口阻挠。”
  “……”景染不由惆怅,想着姜柏奚那个死丫头哪里是存了这样的好心思,怕是明明见不得她们两个悠闲罢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死丫头,刚翻身下床便没来由得连打了三个喷嚏,末歌脚步一顿,回头觑她,“说了昨夜霜雪大寒,你偏偏还要胡闹。”
  她虽是低声数落的语气,却是迅速自衣架上取下了火红狐裘,转身将姜柏奚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姜柏奚咧开嘴笑,从裘领中挣出脑袋,垂眸看着末歌打理系带的动作,想要凑近去吻她,被末歌没好气地一指弹开,“昨日便没走成,今日还想不想走了?”
  姜柏奚撇撇嘴,偏头去看窗外漫天萦绕的大雪,良久之后才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甘丘近些年的气候愈加异常,是时候该要准备迁都了。”
  迁都,何尝容易,末歌也偏头看了看那片好像永久如此的银白,伸手去牵姜柏奚,“走罢,好在乌荔还算暖和。”
  暖和么?姜柏奚不动声色地阖了阖眼,两人一同出了长安殿。
  图方四百三十四年四月初一,乌荔以立太子,大宴四方观礼,甘丘皇太子携礼仪队赴荔。
  同日,因青越国内祸乱,小国朔北欲以二十万兵马来犯,青越德钦王府世子景染孤身北上,未费一卒;于天险清百溪布下阵法,以一己之力破兵退敌。随后,抚定漠北祸乱的九公主长孙祈沐率兵三十万与之汇合,共同讨伐朔北,长驱直入。
  短短十日,朔北皇太子晏怀于皇城下投递降表,举世哗然。三日后,青越群臣于朝堂之上联名奏请越帝立嫡女长孙祈沐为储,帝欣然,准奏。
  至此,图方格局骤改,新权交接伊始。
  在从漠北回程的路上,恰逢四月春雨,一路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公主,奚太子又有来信。”
  景染垂眸看了眼腻在怀里,连眼皮儿抬都没抬的人,将手中卷籍包进她手心,挥手挑开了马车帘幕。
  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夹杂着柔和芬芳的花香。雨丝细密,绵绵软软,一片肆意祥和的宁静。
  接过信笺后,景染又望了望掩在薄雾烟雨中的树木山帘才放下窗幕,拆信挑眉道:“这个臭丫头说去乌荔京城正好要途径醉城,便在那里等着我们,到时候一同进去看看。”
  长孙祈沐一声没吭,动作不变,景染将信纸丢到一旁,垂头去捏她的脸颊,“公主殿下,你可是越来越懒了。”
  “懒也是你惯的。”长孙祈沐这才圈着她的腰抬头,眉轻目软。
  “我惯我的妻子天经地义。”景染反以为荣,将她搂了搂得意扬眉,“更何况,你也只让我惯着。”
  “世子,明明是你和公主,你们两个互相惯着。”罗曦在这时候挑帘跳上了马车,抱着一堆密函微妙道:“您以前是什么模样我虽未见过,可我问过清池。而我们公主,原本一年到头都是惯常待在书房的人,现下竟连平日里批个奏函都得我和罗伊换着法子来催。”
  “是这样?”景染露出反思的样子。
  “自然是的。”罗曦趁热打铁,“您看现下,公主被立为了太子,事务骤然增多起来,一天批阅的奏函反而更加少了,我和罗伊都快要累死了。”
  “唔,”景染诚以为然地点点头,在罗曦喜上眉梢的时候凉凉摆手道:“你们两个嫌累便回去赏花弄草罢,我回头给绵儿找两个好用的婢女来。”
  罗曦骇了一跳,连忙将眼前的密函怎样放下去便怎样抱了起来,跳下马车大声道:“奴婢这就去做事!”
  长孙祈沐自始至终抱着书卷一动不动,只是窝在景染怀里抬眼瞅了瞅。
  景染好笑拍拍她的脑袋,“绵儿,你这幅样子像极了云灵。”
  “云灵懒还是我懒?”长孙祈沐忽然抬头。
  “……”景染摸了摸怀里这人的腰身,实诚道:“自然还是云灵懒,你虽胖了一些,可远不及它。”
  长孙祈沐捂了捂眼睛,瓮声瓮气好似有些惆怅,“我也觉着我愈发懒了。”
  景染笑,指着桌角的高高一摞,“那便起来批密函,有些事儿罗曦和罗伊能帮你处理,有些事我能帮你处理,可剩下这些,还是非得由你亲自过手不可。”
  长孙祈沐挪开手,看了景染半晌,幽幽道:“我不要。”
  景染:“……”
  “你为何不能都帮我处理?”长孙祈沐又往景染怀里赖了赖,彻底将巴掌大的小脸埋进了雪蚕丝锦里。
  景染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幅一赖再赖的样子,新奇地瞅着怀里没说话。
  “绵儿,你是不是葵水快要到了?”景染想了想,福至心灵地低头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小腹。
  长孙祈沐身子一僵,顿时就要起身,景染由着她,垂头去看,果然见腿上的衣摆将将染上了一小块儿难以言说的血迹,好似刚刚绽开的红花。
  景染抬头,看着长孙祈沐不断变幻的小脸忽然好笑,柔声问道:“第一次?”
  长孙祈沐神色奇妙,堪堪绷着脸没说话。
  “傻姑娘。”景染温柔拉过她的手挑开帘幕看了眼,这会儿刚刚行进在两城之间的官道,前方便是泸城,依队伍的行进速度来看,应当还需两个时辰才能到,不过随行的驿站是早早便传令安排好的。
  景染唤过罗伊低低嘱咐了几句,将两身衣物和原本只是自己用的东西带好,便抱着身边耳朵微红的人极快地飘身出了马车,直直朝泸城而去。
  外面的雨丝虽细密轻柔,可总归带着寒气,景染看了看怀里小脸清透的人,用灵力在周身撑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淅沥烟雨隔绝在外。
  到了泸城之后,景染却并未选择驿站,而是飘身拐向了泸城的花满楼,直接从窗户进入了天字一号房。
  将人放上软榻,景染扯过毯子,摸摸她的脑袋嘱咐道:“别乱动,我去唤人抬东西进来。”
  “好。”长孙祈沐只露出脑袋,乖巧应声,目光追随着景染换好外衣出了房门后,陡然深暗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后,长孙祈沐偏头对外唤了声“罗译。”
  “公主?”罗译并未进来,只是在窗外低低应声,他的轻功原本就和景染天差地别,只是在她武功只剩半数的时候才能堪堪跟过来。
  “六皇兄现下走到哪儿了?”
  “刚出东海边界。”罗译低低回了句,问道:“公主可要传信?”
  等了一会儿,长孙祈沐才低低出声,“不用,下去罢。”
  窗外很快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景染挥袖将屏风挪到软榻前,才对身后抬着火炉的人嘱咐道:“进来。”
  没有感受到原本以为的水汽,屋内却是忽得暖融融起来,长孙祈沐眨眨眼,看着从屏风后绕过来的景染,问道:“不沐浴么?”
  “沐浴的话不大好,待屋子暖和了你换身衣物便好。”景染在软榻旁坐下身,摸着她的小腹,“可有感觉不舒服?”
  看她摇头,景染手心还是出现了一团光晕,随即庞大温暖的软流如同泉水一般丝丝融进了小腹,长孙祈沐的眸光忽然变得深远,一动不动地看了景染半晌才将她的手攥回手心,轻声道:“够了。”
  “嗯,”景染依言收回手,起身去拿衣物,袖摆却是忽得被拽住,她转身挑眉。
  长孙祈沐捏着手下的袖摆拈了拈,勾出一个笑,松手道:“去罢。”
  “傻姑娘。”景染俯身亲了下她的眉心,将东西取过来放在软榻边,好似有些不好说地低声问道:“这个用来垫……嗯,你会用么?”
  长孙祈沐微妙地颤了颤长睫,几不可闻地点点头。
  “嗯。”景染好似还有几句想要叮嘱,想想又作罢,起身朝外走,“我去叫他们送些饭菜过来,马上便回来。”
  长孙祈沐目送着房门关上,笑着起身收拾妥帖,两人吃过晚饭后,景染思衬道:“泸城离京城只八百里地,最多后天便能到。而赴荔的礼仪队已经准备周全,约摸是等我们回去便出发。如此折腾的话,不如我们明日就直接自泸城走江澄运河南下,让顾景舟带长孙祺灏回京述职后领礼仪队出发,最后自乌荔京城外汇合。左右姜柏奚那个臭丫头还在醉城等着我们,随行礼仪队走的话总归是个累赘。”
  长孙祈沐指节倒扣桌面想了想,点头应道:“可以,不过走水路的话——”
  “嗯?”景染看她,福至心灵道:“云影也带上船便好。”
  长孙祈沐微妙看了景染半晌,笑着点头,“好。”
  

  第84章 互相争宠

  江澄运河历代以来都是青越的命脉; 它不仅拥有从京城长驱南下的干流; 还有数条繁杂庞复的支流从主流分出; 一一辐射分散到全国的每一个地方。
  而且江澄运河历代以来皆不设官禁; 与朝廷每日往来漕运的官船一道,数千艘的民船亦会自这条集运输; 灌溉,分流和给水为一体的运河上来往熙熙。
  在此刻泸城城郊的码头; 一艘虽大却并不惹眼的船舫刚刚起锚; 一道颇为惹眼的骚包身影便极快地蹿了进去。
  “来得真快。”
  调侃的轻笑声懒懒响起; 麟琴落地,狠狠瞪了一眼悠哉喝茶的景染; 也挪过去一屁股坐到了桌边。
  “你倒是大言不惭; 本公子接到你的信便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腰都快断了!”麟琴大声不满,自顾自地抬手给自个儿倒了一大杯茶灌了下去; 咂摸了片刻才回味道:“云雾山天阶峰顶的雪山银针,你们两个真是好福气!”
  长孙祈沐挑着手下的琴弦头都没抬; 景染眨眼轻笑; “不及你家娇娇亲手泡出的树叶子。”
  麟琴一噎; 站起身瞪眼道:“你寻本公子来就是找磕碜的?”
  “自然不是。”景染无辜,昂昂下巴,“坐。”
  “快说!什么事儿,我家娇娇还就等着我回去呢!”
  “两件事儿。”景染随手敲了敲桌面,笑道:“第一; 你家娇娇已经被我派去别的府邸唱曲儿了。第二,”景染眸光流转,眨眼道:“你从即日起便跟在我身边。”
  麟琴斟茶的手腕儿一抖,似乎不知道这两件事儿的关联,想了想,只得先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回春楼——”
  “回春楼暂时关门避风头。”景染睨着他,“你当我当真不知道回春楼是你的势力?你家娇娇原本就是云水涧的人?”
  麟琴只是轻微诧异,便很快轻哼道:“也没想着要瞒你。”
  “你倒是想瞒也瞒不住了。”景染瞥了他一眼,转着手中的玉杯,看杯中的翠色在玉璧泛起涟漪,“你接连暗中操控了漠北的暴/乱和背了截杀青越九公主的名头,青越皇室的暗卫早就盯上了你和回春楼。即便越帝现在已经力不从心,但他总归还在那个位置上坐着。先前有绵儿在京牵制,这次趁她离开,越帝必定会出手肃清回春楼。”
  麟琴懊恼,“早知道我就——”
  “活该。”景染白了他一眼,“让你住花满楼你偏要去回春楼。”
  麟琴翻了个白眼儿,自我安慰道:“幸好察觉的早,虽然损失了一个暗桩据点,但总归其中势力是全部及时撤出了,就算他现下去清扫也只剩一个空壳子了,不算太亏!”
  “等靠你察觉黄花儿菜都凉了。”景染懒得理他。
  “反正我手下的势力也都是你的,要损失也是损失你。”麟琴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拧头问道:“那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什么?”
  “隐卫。”景染头都没抬地蹦出两个字。
  “隐卫?”麟琴不服,“本公子掌管偌大云水涧你竟让我给你做隐卫?!”
  “做不得?”景染闲闲睨他。
  麟琴顿时焉儿了下来,扁嘴咕哝道:“自然是做得的。”
  别说隐卫,以这人的身份,让他做个婢女他也能做来。不过——
  “这回正好沿河南下到醉城,醉城又背靠云水涧,你要顺道去云水涧瞧瞧么?”
  一直百无聊赖撩拨琴弦的长孙祈沐忽然在这时抬头瞥了一眼麟琴。
  麟琴丝毫未觉,只是巴巴看着景染。
  景染却是觉察到了身后极微的波动,不动声色阖了阖眼,忽然喊道:“麟琴。”
  “嗯?”麟琴抬眼。
  “你到底为何要认我为少主,或者说——”景染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麟琴忽然勾唇笑了一下,去瞟长孙祈沐,在景染凤眸轻缩的时候抬手一指,大咧咧道:“因为那块儿玉。”
  景染挑眉回身,见长孙祈沐不知何时取出了怀里的墨暖玉盘在手心把玩儿,她招招手,“绵儿过来。”
  长孙祈沐依言起身,坐到景染身边,将玉递给她。
  景染摇摇头没接,将她的手握进掌心,扬眉问道麟琴,“所以你识得这块儿玉?清楚它是什么来历?又是如何到了我手上?它代表着什么?能做什么?这些——”
  “你都一一清楚?”景染挑眉。
  这次显然不再像从前几次那样好糊弄,或者说,景染终于不再默许他糊弄。麟琴抿唇,看着长孙祈沐手中的玉,这块儿玉虽为墨色,却并不是单纯的墨黑,而是氲着丝丝缕缕水墨色的玻璃飘花,极为好看和尊贵。
  这样的玉,一眼看起来,就和它的主人一样,绝不会是尘世能够孕育出的东西。
  麟琴挪开目光,正准备开口说话,罗曦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世子!”
  景染抬眼,“怎么了?”
  “您快出去看看,您的马……它,倒了,又不许奴婢几个近身……反正,看起来好似不太好!”罗曦一番手足并用的语无伦次还是没能说清楚。
  景染皱眉,拉着长孙祈沐起身,麟琴也迅速跟了出去。
  眼下已经行走到夹山曲折处,入眼处皆是一望无际的河水,两岸是青翠茂密的森林,云影就气息奄奄地耷拉在船身甲板上。
  原本想着它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这艘船也足够巨大,景染便未曾多管,任由它在上面随便跑跑,只是没想到才开船短短两刻钟的时间,便出了这样的状况。
  云影身边围绕了几个人却又不敢上前,见到景染和长孙祈沐出来齐齐躬身行礼,“公主,世子!”
  “免礼。”长孙祈沐随着景染走到云影身边,看她似乎想要伸手为云影诊脉又无处下手的样子不由好笑。
  麟琴也哈哈笑了声,一边撸袖子上前一边建议道:“翻眼皮儿看看罢。”
  只是没等他近身,云影便忽得一蹄子踹了出去,麟琴顿时小腿一软,扑通跪地。
  “噗!”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声,连长孙祈沐都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景染绷着脸撇了眼满脸怔愣的麟琴,暗想这小东西还能踹人,想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轻飘飘扫袖抬起麟琴,将他甩到后边儿,长孙祈沐倾身摸了摸云影的脑袋,轻声哄道:“乖。”
  “……”景染眼角一抽,莫名觉着身边这人好像哄孩子一般。她伸手撑开云影的眼皮儿,果然见那双惯常澄澈的马眼此刻满是迷离晕乎。
  “是晕船。”长孙祈沐奇妙笑了下,肯定了景染的猜测后,便立即转头对身后的罗曦吩咐道:“去拿把甘青过来。”
  罗曦没想到一匹马竟然也会晕船……神奇地看了云影好几眼才返回船舱。
  又不知从哪儿蹿回来的云灵上下翻飞地扑棱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啾啾啾个没完,好似幸灾乐祸地报了昨日的一箭之仇。
  景染偏头看长孙祈沐,“绵儿何时准备的甘青?”
  “甘青是上好的药材,能治百病,解百毒,我出外惯常会带一些的。”长孙祈沐没抬头,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摸着云影的脑袋,好笑道:“云影自然服不了药丸,甘青也是能缓解晕船的。”
  难受极了的云影许是被长孙祈沐摸地舒服,亲昵又虚弱地在她掌心蹭了蹭。
  景染深深看了长孙祈沐一眼,又看向云影的动作,轻轻应了声“嗯。”
  待罗曦取来甘青,云影似是不喜欢,不仅别开了脑袋,还低低嘶鸣了一声,鼻孔轻嗤出两团白气。
  “……”景染没好气地伸手弹它脑袋,正要数落,长孙祈沐笑着攥住景染的手,极轻摇头道:“要哄的。”
  她说着又摸了几下云影的脑袋,柔声道:“这趟至少要走半个月,你若不吃的话,不仅日日难受,等到了地上还需要一段时日才能恢复过来,到时候我们一路便要骑别的马了……”
  云影忽然又嘶鸣了一声,极力睁开马眼,瞅了瞅长孙祈沐又瞅了瞅景染,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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