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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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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祈沐一捏景染衣袖,拉着她从长孙祺泓身边擦马而过,毫无情绪地声音传向身后:“六哥统领禁卫军和骁骑营,深受父皇和太子皇兄信任。如今出了这等事儿,六哥还是好好想想该怎样向父皇和太子皇兄交代吧。”
直到看着两片天青色和纯白色的锦袍消失在街角,长孙祺泓收回目光,对着空中喊了一声:“无言!”
一个打扮和罗译相似的黑衣锦卫飘身而落,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寒剑似的星目:“殿下!”
“将东西带回去,再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长孙祺泓说完便调转了马头。
无言取出一个瓶子面无表情地将地下的一滩黑水装了些许,又随机捡起几支羽箭后便飘身朝长孙祈泓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固定八点更啦,请支持的小宝贝儿打下分按个爪印儿让我看到你的小手~嚯
第8章 情之所起
从入京至今短短几个时辰内,不明的视线,反常的热络,突如其来的请旨赐婚和光天化日的街头刺杀。她好似裹进了一团迷雾中,头头绪绪总也瞧不清楚。
景染静静垂眸看着又被攥住的袖角,无奈客气道:“公主可否放手了,人多眼杂,男女授受不亲。”
不是常言古代女子多矜持,这位青越最尊贵的公主竟是一言不合便喜欢拉人袖角。
……
长孙祈沐蓦地停下脚步,转头直直看进景染眼底:“男女,授受不亲?” 她似是特意又似无意在男女那里些微停顿了一下。
景染眉心突地一跳,眼睛眯起,回望进长孙祈沐眼角微微上扬的凤眸里。
“我知晓了。”长孙祈沐却是并未与她对视,点了下头又继续抬步向前走去,同时轻轻松开了手。
景染抿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薄雅清冷的背影。
竟然早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么?那么请旨赐婚是为什么?是算计么?老皇帝又知道么?
“愣什么?”长孙祈沐见身边未有人跟上来,转身问道。等了等见她还是不动,无奈开口道:“我腰上伤口有点疼。”
景染眸光移到她腰上恍了恍,终于动了脚。
长孙祈沐心下暖了暖,眉眼轻轻弯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景染站到她身边走了几步,沉默半晌,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长孙祈沐似是知道她问什么,也不躲闪,看着脚尖轻声道:“天启十八年,皇祖母寿辰。”
天启十八年,十年前,也就是她救了这人那次,景染点头,蓦地转身挡在了长孙祈沐身前,微微低垂了视线:“所以,即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要请旨赐婚——”顿了顿,低声道:“喜欢我?”
长孙祈沐顿了下,薄唇抿出一条直线,犹豫半晌,忽得笑了下:“你亲过我。”
景染莞尔,眸光却没多少笑意,一错不错锁着她的眸子:“你当时呛水,我是为了救你,况且就算我是男子,你也不用以身相许,我也不会因此负责的。”
长孙祈沐定定听她说完,却不再开口,轻轻阖起了长密的睫毛,好似有些不开心。
景染:“……”
好似确实是她又多想了,眼前这人分明还是小丫头的模样,小孩子的心性。
“走罢,你的伤口要及时包扎,不宜再耽搁了。”景染无奈,主动拉起她的衣袖攥在手里,轻轻扯了一下,问:“你的府邸在哪块儿,我送你回去?”
长孙祈沐垂眸看了眼景染指节明晰的手,抬起头,星也似得眸子瞧着她不说话。
景染:“……好罢,再转过一条街便是德钦王府了,去德钦王府包扎吧。”
景染话落,长孙祈沐直直抬步朝前走去,速度却放的很慢,长长的袖角也稳稳当当地放在她手心里。
“……”景染忽得笑了下,抬步跟上,只是眉目依旧低垂着,似在思索什么,长孙祈沐直直看着前方开口道:“父皇并不知道,你且可放心。”
“……”这人若还是个孩子,也是孩子精了,景染心道。
两人一路并肩走到德钦王府门前,景染轻轻松开了手,长孙祈沐没有低头去看也没有开口说话。
景淮早早在门前等候,看到景染的身影急急迎了过去,又看到她身边的长孙祈沐,怔愣了一下,急忙行礼道:“九公主,世子!”
“免礼。”长孙祈沐轻轻颔首。
景淮直起身子,一双眼睛在景染全身上下来回打量,语气着急道:“老奴刚刚听闻世子出宫遇到刺杀,世子可有受伤?”
尽管听过传回来的消息景染并未有事,景淮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淮伯,我无事,去请大夫,九公主有些伤势需要包扎。”景染简明扼要地答了景淮,又吩咐道,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请女大夫。”
景淮闻言将目光移向长孙祈沐,见她腰间已经被暗红色浸湿了一大片,心下大骇,连忙将人往里请,同时吩咐一个小厮赶忙去请大夫。
然而德钦王府虽然面积极广,一时却难以找到收拾妥当可以用的院子。
景染犹豫了一瞬,索性将人带入了清液阁。
跟在身后的景淮张了张嘴,又识趣地闭上。
德钦王府并无夫人和小姐,除了老王爷的芝兰殿便只剩下世子的清液阁收拾妥当,亦能配上九公主的身份了,且一般都是女子闺房外人不能由外人轻易踏入,而世子的院子应该不算是闺房吧……况且就算世子的院子也是闺房,可九公主也是女子呀,并无伤大雅……景淮跟在两人身后,却一个人在那里兀自绕着。
景染回头觑了景淮一眼,抬手揉了揉眉角,因保有前世的记忆的缘故,她对生活的私密空间其实极为看重,若非无奈她怎会随便将人带进院内。
“世子,您可回来了,我准备了您最爱吃的……”景染一只脚刚踏进清液阁,就听到景珂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在看到长孙祈沐后戛然而止,景珂呆了一下,立刻就要行跪拜大礼,被长孙祈沐一句话轻飘飘拦住:“今日来德钦王府多有叨扰,都不必多礼。”
景染这清液阁留的人并不多,除了景珂这个小总管,只有两个厨子和两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原本准备行礼的众人们听到长孙祈沐的话都止住了身形,不由好感顿升。
一行人等着景染和长孙祈沐进院后齐齐跟在身后。
这方院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入门即是一片梅林,此刻正凌寒怒放开的甚是好看。穿过梅林便是一汪小巧的碧湖,湖上架有一座拱桥,需要穿桥而过才能到达正殿。
并不很大的院子却布置地很是精巧灵秀,长孙祈沐看着正开的凌寒料峭的红梅抬了抬眉梢。
景染余光撇见她的样子挑挑眉。
终于坐进屋内时已近未时,景染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长孙祈沐面前,一杯端起大口灌下,问道:“饿么?”
长孙祈沐将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也不拿捏地颔首道:“有些。”
景染莫名觉着她有些乖,回头将景珂喊来,不带停顿吩咐道:“去小厨房将梅花糕,芙蓉糕,水晶糕,双皮奶糕各端一些上来。”
“是,世子!”景珂看着景染的模样抽了抽嘴角,身边好歹坐的是整个青越最为尊贵的小公主殿下啊,自家世子也不注意下形象。
“……”长孙祈沐眨眨眼,思衬着这人难道喜爱甜食么,联想到刚才进门儿时景珂没说完的话,心想定然是的。
于是开口问道:“双皮奶糕是何物?”
“我自制的一种小点心,天下间独此一份儿,别无分家。”景染眨眨眼。
“嗯——”君子远庖厨,既是能亲自下厨研制的小东西,想必是极为喜爱了。
长孙祈沐点点头,又道:“说起来我府里也有位厨子,祖上几十代都是专为宫里作糕点的御厨,因此手艺甚是厉害,有几张秘方也是不世秘传。”
她这番话说的可谓是脸不红心不跳,不过虽然现下这位厨子并未在她府上,不过她知晓人在并肩王府就是了,而且她已然决计待会儿就去并肩王府将人和秘方全都挖过来。
“唔。”景染却兴致缺缺的应了声,古代能人巧匠甚多,以长孙祈沐的身份和能力,她丝毫不怀疑她府上甚至全部收拢的都是这样的人。
“……”这个反应似乎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长孙祈沐抿抿唇,绷着脸又轻声道:“你若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差人将方子送过来。”
“嗯?”景染茫然地抬起头,实诚道:“那小玩意儿最是腻人,我不喜欢。”
长孙祈沐:“……”
……
说话间景珂已经带人将东西呈了上来,一小碟一小碟摆了满桌,不过个个小巧玲珑,甚是好看。
景染抬抬下巴:“先吃些垫垫,我让他们准备午膳,你一会儿先去包扎伤口。”说完自己老神在的端坐在原位,没有半分要动身的意思。
“……”长孙祈沐木着一张脸坐到桌前,掀起眼皮儿扫了一眼,发现除了一碟奶白色花瓣形的糕点未曾见过之外其余都是平素普通的糕点,便伸手拈起一块儿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入口即化,满嘴奶香,咬下去微脆,嚼起来却绵软,当真极为好吃。
于是一叠双皮奶糕接二连三地被拈起,剩下的几碟俨然已经失宠。
景染一只胳膊肘竖起支在腿上,手撑着脑袋一点一点地瞅她,笑道:“早知你会喜欢这个,便不上旁余那些了,瞧着忒是可怜。”
长孙祈沐手臂微顿了一下,垂眸扫了扫旁余的几盘糕点,还是回到双皮奶糕上,捏起一块儿。
“慢点吃,”景染莫名觉着她有些可爱,又倒了杯茶放在长孙祈沐面前,莞尔道:“吃完便没有了。”
长孙祈沐:“……”
景染眼睛弯了弯,眸光移向门外,看景淮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手提药箱的女大夫,一个约摸十五六岁,打扮秀气的绿衣女子。
景染站起身,认真抬眼打量了女大夫片刻,递给她一个青色瓷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用这个罢。”又吩咐贴身俾女液池将长孙祈沐和女大夫领去内室,贴身守着。
长孙祈沐起身,余光淡淡瞥了一眼绿衣女子,转身进了内室。
景染看着绿衣女子,问道:“淮伯,这是?”
“回景世子,奴婢是乌荔国靳鞅长公主的贴身俾女凌莲,今日来是我托家殿下吩咐,给景世子下拜贴,邀景世子明日去卧龙山赏梅的。”凌莲主动开口答道,礼数极为周全,双手将一份儿烫金拜贴呈到景染面前。
景染点头接过拜贴,轻轻翻开,白金色的折纸上勾绘着水墨幽兰,墨香芬芳,雅致非常,一眼就可以看出下拜帖之人的风华清雅,脑中便忽得映出稍早时候那双搭在窗沿轻轻敲击的如玉指尖。
“你回去回复你家长公主,我明日定当准时恭候。”景染将拜贴递到景淮手里,吩咐道:“淮伯,送客。”
凌莲不再说话,端身一礼,出了德钦王府后便极快地赶回了驿馆行宫。
“景世子可有受伤?”靳鞅静静听凌莲说完,沉默半晌,问道。
“依奴婢看应当未曾,只有九公主一人去了内室包扎。”凌莲回道。
靳鞅看向窗外,半晌道:“下去罢。”
凌莲点头,退出了房间。
同一时间的甘丘驿馆内。
姜柏奚听完手下之人的禀报,放下手中棋子,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看来这青越的水还深着呢。”
贴身护卫蓝歌不置可否,看姜柏奚又执起棋子,不再说话,便足尖轻点,隐去了身形。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两章被我撮撮改动了一下,去掉了冗长繁琐的地方,看过的小宝贝儿可以回头再看一眼啦啦啦
第9章 小黑心肝
不知是不是在岳麋山待久了的缘故,明明此刻四处都是积雪,她却没感觉到一点冷意。
景染随意伸手弹了弹面前的一颗紫竹,待积雪落尽,从指尖飘出一股气线直直朝上缠着竹尖儿轻轻一勾,飘身跃了上去。
这紫竹有些年头了,蹿得极高,尽管顶端被压弯了一部分,可是坐在上面依然能够将整个王府俯瞰在内。
景染目送景淮将凌莲一路送出府后,四下随意扫了一圈儿,忽得偏头对着清液阁背后的一处宅子“咦”了一声。
就在这时,西边儿的竹林忽然传来一丝波动,景染敛了敛心神,心中默数。
不过五秒,隐于暗处的玄魅便于竹林上空拔剑现身,喝道:“来者何人?”
景染心下赞叹,来人轻功不弱,而玄魅只比她迟察觉了五秒,这样的武功已经算是相当出色。
微微扭过头朝西边儿看去,只见一团黑雾从暗处现身落于玄魅正前方,片刻后雾气挥散,露出一张年轻俊逸的面孔。
“见过景世子,我是九公主殿下的贴身隐卫罗诺,来为我家殿下送衣物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行礼道,面上还有一丝没来得及掩去的诧异。
能作为长孙祈沐的贴身隐卫,他的武功和轻功自是万里挑一的,尤其和作为明卫的罗译相比,他的隐匿功夫向来高绝,不曾想这景世子的院子守卫如此之严。
景染歪头打量了他一眼,眸光从他手上的天青色衣衫上划过,问道:“为何不走正门?”
“回景世子,属下是公主的贴身暗卫,向来不示于人前。罗译乃是明卫,他方才受伤,我才出现替他。”罗诺答道。
景染点点头:“进来吧。”
听到景染的话,玄魅又悄无声息地隐了下去。
罗诺足尖轻点,飘身落地。
景染也从竹尖儿上一跃而下,唤出清池接过罗诺手中的衣物送了进去,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是郑阳罗氏的人?”
罗诺怔了一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问道:“景世子如何得知?”
景染也不答他,又问道:“罗译与你是手足兄弟?”
罗诺又讶异了一下,老实道:“属下虽和罗译长得不像,不过确是一母同胞,孪生兄弟,而郑阳罗氏的家主正是家父。”
天下罗姓何其之多,郑阳罗氏却是上古传世家族最为庞大的一支,但是他和罗译的身份自被选为长孙祈沐的贴身隐卫起便被连根切断了,朝中多少别有用心之人尤未可知,这个德钦王府的小世子果真厉害。
“我七年前曾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景染解了他的疑惑,道:“况且罗门灵隐之术乃不世秘传,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长,我说的可对?”
罗诺点点头:“原来如此,灵隐之术却如景世子所说,不过我与罗译认主公主之后,已经叛出郑阳罗氏,于族谱除名了,公主乃是我们此生唯一侍奉之人。”
景染撇了他一眼:“血脉传承,如何是想断便能断掉的。”
罗诺怔了一下,还没说话便见长孙祈沐从屋内走了出来:“公主!”
“罗译可有大碍?”长孙祈沐看了眼景染,开口问道。
“回公主,只需调养几天便可。”罗诺回道。
“下去吧。”长孙祈沐应了声,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
“是!”罗诺也飘身隐去了暗处。
“我瞧桌上的饭菜已经上好了,可是在等我?”长孙祈沐忽得偏头对景染笑了下,将一个绿色的小瓶递到她面前。
刚刚离开一半儿的罗诺脚下突然一个趔趄,想起罗译方才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赶紧隐了下去。
“你的伤应当还需再上几回药,这是我师父亲手调出来的,应是不比宫里御医的差。”景染没接她手中的瓶子,垂眸道。
“无回道长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长孙祈沐点了下头,也不客套,直接收了起来。
景染歪着脑袋笑了下,也没说话,直接挑开帘子进了屋。若是世人都知道了那个臭老道平日里的德行,不知道会不会为了自己的盲目崇拜自戳双目。
长孙祈沐跟着进了屋,景染吩咐人将屋子里的火炉燃的极旺,匍一进门扑面而来的暖融融的气息好似将身上沾染的寒意都融化了开。
两人坐到桌前,景染专心挑着手下的桂鱼,却见长孙祈沐只是盛着小半碗汤慢慢喝着也不怎么动筷,料想她怕是被糕点填满了肚子,偏偏嘴上还要狭促道:“我这小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厨子,你可要将就一些。”
长孙祈沐眸中似有冰彩闪过,唇角勾了笑:“我并不挑食,很是好养。”
景染一噎,长孙祈沐顺势也给她盛了半碗汤推到面前,微笑道:“慢点吃,吃完便没有了。”
景染眉毛炸了炸,看着长孙祈沐嘴角微勾的模样,一口气出不来也咽不下。
长孙祈沐适时地安抚道:“这汤也不错,而且我喝的不多应是够了,你尝尝?”
“……”一顿饭吃了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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