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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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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七岁那年曾进过青越皇宫参加过一次宫宴,历来帝王宫殿皆经百年沧桑,十余年变化微著,因此很快便目不斜视,直直跟着引路的公公拐向御书房。 
  能在重重宫闱独善其身的人向来八面玲珑,更遑论深处后宫是非之地几十年如一日的太监,就那一双阅尽千帆的慧眼亦非寻常人可以比拟。
  领路的公公瞧着眼前之人的天人之姿和举手投足的贵气心下轻叹,德钦王府确实多出龙凤之人。而当今皇上的子嗣除了太子殿下和六皇子之外皆资质平庸,而就算稍有才华的太子和六皇子加起来似也难比眼前之人,生在非帝王之家却颇具帝王的贵气,怕是会慧极必伤。     
  景染敏锐地察觉到身边领路公公的情绪,微微偏头侧了下眉。
  公公神色一摒,暗道自己失态,连忙敛起心神一路尽职尽责的将景染领到了御书房门口,看到有人进去通传,才恭敬地行礼道:“景世子一会儿得到通传直接进殿便可,奴才就先告退了。”    
  “公公请便。”景染认真看了这个太监一眼,颔首应道。   
  老太监弯腰退了下去,通传的宫人也已经出来,站在门口拖长了声音道:“德钦王府,景世子觐见~”        
  老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和朱漆描凤紫毫笔,暼了一眼正淡淡执盏喝茶的长孙祈沐才将视线投入门口。    
  随着殿门被微微推开,一袭白衣,身姿挺拔的人缓步踏入殿内,五官凌然潋滟,长发妥帖束冠,身姿如柏似松,步履悠然,姿态轻逸。    
  老皇帝本就幽深的的双眼无声暗沉了几分。    
  长孙祈沐端着茶盏的指尖因为无意识地按压透出略微青白的颜色,大拇指在杯口处轻微摩挲了一下才缓慢地抬眼看向一步一步走近的人。
  景染似有所感般转头朝长孙祈沐投向一眼,清浅的凤眸微微凝视。
  长孙祈沐按住杯沿儿的手指轻轻僵住,心口处微颤了一下,轻轻垂下长密卷曲的睫毛盖住眸中情绪。
  不过一眼,景染也转回视线,走到长孙祈沐正前方停下,对着正上首抬手行礼道:“景染拜见皇上。”    
  老皇帝深邃的目光在景染和长孙祈沐身上来回扫动,眼眸幽深似潭,两人各自细微的动作自然没能瞒过阅人无数的帝王。     
  “景染——”老皇帝缓缓叫出这个名字,似是沉吟咀量了一番之后,浑身猛然又释放出浓浓的威压,骤然厉喝道:“你可知罪!”
  景染眉心轻拧,极快地滞了一瞬后不卑不亢地开口答道:“景染离府养病十年,今日刚回京城,还未与祖父言话便接旨入宫,实在不知何罪之有,皇上可否明示。”    
  “抬起头来。”老皇帝缓缓出声。     
  景染微抬起头直视越帝,眸光专注且清冽。
  老皇帝眼眸眯了眯,随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厉声道:“朕的小公主祈沐自小清贵无双,可她方才竟向朕请旨要求下嫁于你,自古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你可知私相授受,勾引皇嗣是何罪名!”    
  景染心下惊诧,缓慢地偏头将目光落到这个越帝口中请旨与她赐婚的人,轻扫一眼又转回视线。
  越帝两道眉毛轻微地聚拢在一起,却是不动声色地稳坐如山。景染知道他在估量自己,却不知道这打的她措手不及的一出,是越帝早已独自设计好,等着他去跳的精心棋局,还是这父女两人一唱一和的一出——双簧?
  无论是哪一种,她此刻但凡说错一句话便是正中老皇帝下怀,不过若是一句话都不说,更是如同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长孙祈沐浑身的气息已经凉薄至极,眉睫如霜地放下茶盏站起身。
  景染忽得直视越帝开口道:“皇上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为君圣明。景染少时离家方才七岁,而后十年从未踏入京城半步,九公主殿下身份尊贵,从小养于宫内,我和殿下并无机会相识。”    
  老皇帝定定地盯着景染,看她面色不似作假,面色忽得和缓了几分,音色平缓道:“先平身吧,来人,赐座!”    
  长孙祈沐将要起身的身子重新坐了回去,眼睑微收,薄唇紧紧抿起。
  景染面无表情地依言谢恩,隔着空旷的大殿于长孙祈沐对立而坐,眸光不加掩饰在那张和老皇帝若有相似的脸上细细巡梭。
  气氛微微凝滞,长孙祈沐犹豫一瞬,忽然站起身清声开口道:“父皇可还记得皇祖母的六十大寿?”   
  老皇帝好奇地扬了扬眉,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父皇素来仁孝,知晓皇祖母喜欢热闹,便特许朝中有品级的大臣在宫宴那日皆可带家属亲眷入宫参宴。”长孙祈沐站起身眉目轻浅,一字一句道:“也是因为人多眼杂,被父皇打入冷宫多年的罗贵妃被有心人利用放了出来,为报复素有仇怨却格外得宠的端妃而将儿臣误认成八皇姐,将儿臣挟持到后花园扔进了太液湖里。”    
  越帝眉头皱着点点头,似是回忆起来:“那时隆冬,你被发现的时候冻得浑身青紫,你皇祖母以为你救不回来了,当场就又惊又怒地倒了下去,好好的喜事儿差点儿变成丧事,朕自然记得很清楚。”
  “而那日从湖里将儿臣救上岸的人——”长孙祈沐没接老皇帝的话,而且转向景染一字一句轻声道:“正是景世子。”
  景染眉心狠狠跳了一下,太液池比邻四妃寝宫,作为前朝的臣子即便在宫宴之日也是不能轻易踏足的,她那日因着特殊的缘由悄无声息进去了一趟。没想到会恰巧碰到这样一幕,犹豫了一瞬还是出手将人救上湖,然后看到有宫女紧接着寻来便悄然隐了下去,只是她一直以为当年随手救下的那个小包子便是当时已经疯魔的罗贵妃嘴中的端妃独女——八皇女,却没想到当时那个小小一团的小人儿竟是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九公主殿下。
  “你这丫头,当时朕问你何人将你救上来你还说并未曾看清楚!”老皇帝眉头竖起轻叱了一声,却丝毫不见真的动怒。    
  长孙祈沐似是不好意思般轻笑了一下,挽唇道:“儿臣当时还小,当场被救回来又惊又吓,确实没有想起来,后来在晚宴看到景世子才一点一点回忆起来。”     
  景染眉睫忽闪,果然听到老皇帝疑惑地声音转过来:“哦?朕记得当时朕和后宫嫔妃以及朝臣均在前殿,景世子却何故跑到了后宫去?莫非是小孩子走迷了路?”
  景染抬眼,看老皇帝嘴角轻挑,微微笑着看着她,却好似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的笑面虎般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盯着早已看上的猎物。
  “回皇上,我那日——”
  “父皇,儿臣是被罗贵妃从御花园的梅林处挟持走的,当时被捂住了嘴无法出声,却是可以看到景世子正是从儿臣刚被挟持开始便一路偷偷跟到了太液湖,待到罗贵妃将儿臣扔进湖里走了之后才出手将我救了上来。”长孙祈沐蓦地出口打断景染的话,继续开口跟着老皇帝解释了一番:“景世子那时尚且年幼,若是正面跟罗贵妃对上反倒打草惊蛇,之后将儿臣救上岸便立即离开也是争取时间早点通知羽林卫将罗贵妃及时拿下,避免更多祸事。”
  景染重新抬眼,眸光难辨地落在眼前这个为她轻巧辩解,却逻辑分明,条理清晰,字字都挑不出漏洞的人身上。
  这个人,灼灼其华又心思通灵,以至于世间虽有三姝,青越的臣民却只独独尊崇他们的九公主殿下,这不是举国之下的盲目崇拜,而是一种自骨子里滋生的信服和敬仰。
  老皇帝沉默了下来,片刻后轻声“嗯”了一声,语气沉缓,喜怒难辨:“果真不愧是德钦王府的小世子,自小便如此心思缜密,天资聪颖。而且救了朕的小公主,朕和皇后合该设宴好好答谢你一番才是。”
  景染站起身,一语拨千斤:“皇上言重了,皇室为君主,德钦王府为臣子,臣子救君主,天经地义,自然谈不上答谢与否。”
  长孙祈沐静静站在原地,眸光轻浅地落在景染身上,心口处切切实实充盈着从未曾有过的释然与软意。
  老皇帝无言以对般含糊应了一声,适时转口道: “说起来,德钦王府也是世代忠勇,德钦老王爷于社稷有定邦之功,于皇室有救命之恩。而德钦王当年亦是与朕亦兄亦友,为我青越出生入死,英年早逝,朕亦引以一生之憾。”顿了顿又接道:“朕今日诏你入宫,便是想见见德钦王兄的遗孤。朕这些年忙于政务,未能代他好生照顾于你,想来颇为惭愧。”      
  “不过德钦王府历来教子有方,朕瞧你仪表出众又天资聪颖,隐有青出于蓝之势,颇为欣慰,想来才华定也不会差了。朝廷现下真是用人之际,你可有袭爵入朝堂的打算?”老皇帝画风一转,将主意打到了朝堂上。     
  长孙祈沐眸光重新凉薄了下来,景染微怔之后从容应声:“德钦王府得皇上庇佑,理当为青越马革裹尸,不过景染未曾及冠,依我朝律例尚不能袭爵入朝。”     
  “这样——两年也不过须臾之间,贤侄先养好身子重要,是朕急切了。”老皇帝似是刚想起来般遗憾地点点头,话锋又一转:“说起来你自小身子便不好,现在可是好全了?”     
  帝王素来八面玲珑,称呼地转换不过须臾之间,这恩威两头却是生生打了个颠倒。   
  景染心下轻嘲:“已然好了许多,现下不过是比平常人弱了些微罢了,并无大碍。”    
  老皇帝欣慰地颔首,面带微笑道:“那却是再好不过,德钦王兄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再加上德钦老王爷年纪已大,朕便将太医院的李太医赐予德钦王府,日后亦好及时照料你二人,以防天有不测。”    
  景染眉睫轻垂,点头应了下来,老皇帝今日一二再,再而三失了如意算盘,不讨回丁点儿甜头来怕是得没完没了下去。
  老皇帝满意于他的态度,大手一挥道:“朕既见了贤侄,心下稍宽。你一路奔波亦是辛苦了,朕这便着人送你回府好生歇息吧。”    
  “是。”景染躬身行礼后缓步退出了御书房。
  长孙祈沐亦起身道:“儿臣也告退了。”     
  老皇帝看了她一眼,放缓了声音道:“朕虽不知你请旨赐婚是想做什么,不过你要清楚,无论如何,德钦王府的人,从来便留不得!千万别辜负了朕和列祖列宗对你的期望。”    
  他这个小女儿,从小便六根通灵,性格沉稳,在他所有的子嗣中是最像他的那一个。他是真的疼宠她看重她,不过她如今早已独当一面,心思也愈发深沉,他竟也慢慢看不懂了。   
  “父皇正值壮年,英明神武,自不是儿臣可以比拟的,既然父皇凡事自有论断,儿臣自不敢僭越,这便退下了。”长孙祈沐淡淡说完,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出了殿门。    
  老皇帝眸光沉沉看着她干净利落的背影,未置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发的章节半夜才审核结束放出来,今天便早了一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抬头望天emmmm。。

  第6章 倾我至诚

  景染刚出殿门,从飞檐折角落下的阳光便直直射在身上。
  光影斑斓。
  青砖碧瓦之上的积雪被折射出静谧的光晕,眼前一座座宫殿重峦复叠,仿若上位者九曲玲珑的心思,弯弯绕绕永无终点。     
  帝位难坐,臣子又何尝好过,表面上看着一个个大权在握,光鲜亮丽,不过都是在猜忌和权衡中惶惶度日罢了。     
  刚转过御花园的碧湖,身后式微的脚步声逐渐清明起来。
  景染顿住脚步却并未转头,因为正前方一波不少人簇着的明黄身影已经直直拐到了眼前。
  明黄蟒袍,头束冠玉,再加上身后人数众多的随从,除了青越的皇太子不作他人。
  长孙祈沐两步走到景染身旁与她并肩,当先神色淡淡地开口唤了声:“太子皇兄。”
  景染跟着轻微颔首:“太子殿下。”     
  皇太子长孙祺灏停住脚步,在景染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番,才偏开视线看了眼长孙祈沐,开口道:“免礼吧,想必这位就是德钦王府刚回京的景世子,果然风姿绰约,名不虚传。”   
  “太子谬赞。”景染对他意味不明的打量莫名不喜,淡淡蹙了下眉。  
  长孙祈沐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之人的情绪,直接出声打断这场说是偶遇也太过巧合的莫名寒暄:“太子皇兄想必要寻父皇商议政务,父皇此刻正在御书房中。”    
  长孙祺灏将目光移到长孙祈沐身上,眸光隐晦地一沉,只是比起老皇帝的不动声色还差了几分,道:“本宫方才刚听闻父皇召见景世子入宫,便急着过来瞧瞧,没想到九皇妹的消息倒是格外灵通了。”    
  这句话就含沙射影了,与其说是长孙祈沐消息灵通不如说是直接暗指她在老皇帝身边布置了眼线。
  景染抬眼望天,这两人针锋相对便罢了,为何要把她说的像动物园被围观的猴子似得?这才回京了几个时辰各路妖魔鬼怪都争相凑过来瞧她。    
  “皇兄说笑了,我不过正巧找父皇商议事务与召见景世子遇上,皇兄若无要事我们便先告辞了。”长孙祈沐一脸漠然,不欲多话般直接拽起景染的袖角转身就走。
  “……”虽然很是干脆利落,不过——景染微微偏了视线去瞧长孙祈沐,见她轻轻抿起的唇角也透着一线莫名的不悦。
  长孙祺灏偏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欲滴,他这个手段高绝又受尽宠爱的皇妹还当真是好本事儿,竟敢授意钦天监递折子,当真以为他这个太子之位是形同虚设么!
  他身后随行的宫人连一丝大气都不敢出,虽说太子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这宫里偏偏还有个论身份,样貌,才华,处处都要贵过太子的九公主殿下。长孙祺灏暗自较劲多年,也不过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不过作为东宫的下人,往往太子的喜怒不过一念之间,遭殃的却都是他们。
  这头错身而过的两人,眼瞧着东拐西拐地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皇宫,景染偏头瞅了瞅仍旧紧紧攥着她袖角的小手,轻轻咳了一下:“殿下的宫殿可是与我出宫同路?”
  长孙祈沐忽地顿住脚步,指尖轻捻了一下才松开景染的袖角,偏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的宫殿名唤流云殿,在皇宫的东北角。”
  “?”景染含糊“唔”了一声,不明所以地尬接道:“东北是个好方位。”
  ……
  “不过我在宫外也开了府邸,正巧顺路送你回府。”长孙重新往前走了一步,偏头道:“走罢。”
  顺路么?景染微阖着眼眸睨她一眼,抬步跟上。
  德钦王府当年选址时为谋清净,虽未选在偏僻之地,却也是建府在较为僻静的独门副街,这个路也着实是顺的够远的。
  静静走了一段儿,景染微微偏头将眸光轻轻落在身边之人清傲逼人的脸上。
  不同于姜柏奚的张扬明艳,眼前这人当真清透雅致极了,青衫翩然又如水温凉,如同一块儿捂在尘世的剔透冷玉。
  她前世见过不少女星刻意维持的或圣洁或高冷的玉女形象,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均难以企及身边这人这人的十之一二。这番美好模样的人,倒真真应了那句,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可惜了这般美好的女子,生在长孙氏,长在龙凤家,便势必逃脱不了处处缠绕的权谋。
  刻意注意着身边人一举一动的长孙祈沐,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她一系列的气息变化,本就轻轻抿起的唇角更见轻薄。
  一路无话行至宫门口,长孙祈沐的贴身侍卫罗译已经架着马车候在了原地。
  “景世子,上车罢。”长孙祈沐停住脚步看向景染,眸光清透温软。
  景染静静觑了她一眼,也不客套,当先抬脚上了马车。   
  罗译看着已钻进马车的景染,又看向静立在一旁的公主殿下,俊逸地面孔微现诧异,又极快地掩了下去。   
  待长孙祈沐也上了车落下帘幕,罗译坐上车辕,驾驶着马车稳稳行驶起来。    
  两人对立而坐,景染也不说话,将眸光淡淡落在前方,身子轻轻倚靠在车壁上。
  长孙祈沐静静望着她,很想从她轻浅平淡的眼眸中发掘出某些潜藏至深的情绪,忽地开口道:“你不问我何请旨赐婚么?”
  景染听她开口将眸光移到她脸上,一如既往地浅无波澜:“立世不易,我还想德钦王府能活的久一点。”   
  长孙祈沐漆黑透亮的眸色由浅转深,她知道德钦王府的存在一直是长孙氏的眼中钉肉中刺,奈何这些年德钦老王爷小心至极,未曾出过半分错处,再加上德钦王府在民间声望极高,想要除去也无可奈何罢了。
  不过她今日所为的本意并非是当真想请旨赐婚,她渴望和等候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从来便不是一纸婚约。只是凑巧被她那个好父皇轻巧利用了一把,想必现下在这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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