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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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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料到了她会这么说,樊澄道:
  “那……我会全程陪着你的。”
  “陪着我……”谢韵之喃喃,随即吃惊道,“这可能吗?即便你能去节目的录制现场,或者去片场,可是我们俩的关系也就等于曝光了,这是给了章行健要挟的口实。”
  “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我可以想办法乔装进后场。电影片场如果不行,那我就想办法,让那个人渣不能动你一星半点。”樊澄的声音愈发低沉,压抑着勃然待发的幽幽怒火。
  谢韵之心中五味杂陈,对章行健的恐惧和厌恶、对公司的不满和无奈、对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团队的责任,最后尽数化作了对樊澄的愧疚。
  “对不起,阿澄……”谢韵之泪水盈眶,抬手撑住额头,紧紧抿起双唇。
  她听到樊澄叹息了一声,樊澄从椅子中站起身来,缓缓在谢韵之身前蹲下,抬手擦了擦她的眼角。谢韵之的泪水滚滚滑落,倾身而下,双臂紧紧搂住樊澄脖颈,埋入她颈窝,小声抽噎起来。樊澄环抱着她的身子,手轻抚她后背,默然安慰着她。但她却反常地一个字也不说,似乎她强大的语言能力,在此时此刻已经失去了用处。
  方才到如今,须臾之间,她心中翻滚的情绪只有她自己能够体味,不足为外人道。其实樊澄心中的怒气,有一部分是对谢韵之的,刚刚长时间的沉默,她就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气谢韵之知道对他人负责,知道对公司负责,却偏偏选择了不顾她的感受。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仍然要在这个圈子里待下去,不愿离开这个圈子。是自己对她太过温柔包容了,还是自己对她脾气太好了,从来不曾生气过?她难道就不能为自己想想,体会一下自己的委屈与难过。
  这些阴暗负面的情绪难以控制地涌了上来,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但她也同样明白谢韵之的无奈,她其实是进退两难,而她又有一颗纯粹的属于演员的心,热爱表演,热爱艺术,是一个真真切切地将表演当做自己的事业在经营的人。这是她的理想,是她自己选择的人生路。而她不能因为这条路上有着荆棘和绊脚石,就这样轻易放弃了这条路。如果有荆棘,就砍去,如果有绊脚石,就踢开,这才是拼搏的精神,才不会让仇者快意且轻易得逞。
  她是谢韵之的爱人,下了决心要与她携手走完后半生。委屈与怨恨,必然会是有的,谢韵之的职业就是如此的让人不省心。而她要做的是帮谢韵之砍去荆棘,踢开绊脚石,要做她的剑,她的开路者,如此才不枉自己暗暗发誓要护她一世无忧。如果在外界给谢韵之压力时,她不能帮谢韵之挡去压力,反而成了扎入她内心的最尖锐的刺,带给她最沉重的伤害,她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爱谢韵之的。
  呵呵,樊澄内心苦笑,可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是克制情绪,清醒头脑,就让她花了不少时间,差一点就压抑不住情绪对谢韵之发脾气了。
  二人默然拥抱了许久,谢韵之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樊澄松开怀抱,抬手抹去她面上的泪水,温声道:
  “不要哭,不要觉得对不起我。这其实是机会,韵之,我们复仇的机会来了,为这个圈子除害的机会来了。我本就在苦恼该怎么寻个由头接近章行健,没想到这家伙这就沉不住气送上门来了。他盘算着要整我们,让你不能曝出当年的黑料。但他不知道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了,你身边还有我,我们一起,一定能寻到他的罪证,彻底除去这个祸害。”
  樊澄的话就像火星,瞬间燎起了谢韵之心底压抑时久的火。她扶着樊澄双肩的双手缓缓颤抖了起来,被泪水迷蒙的眼底,逐渐亮起锐利的光芒。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即梁云的声音响起:
  “两位小朋友,快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出发去夜市。”
  谢韵之急忙吸鼻子擦眼泪,收拾一塌糊涂的面庞,樊澄高声应了一句:
  “知道了梁姨,我们马上来!”
  “5分钟后楼下集合!”说罢这句话,梁云就离开了。
  樊澄拉着谢韵之起来,把她推进卫生间,道:“去洗把脸,调整一下情绪。咱们陪爸妈好好结束这趟旅程,不能虎头蛇尾的。然后再回去从长计议。还早着呢,我们有的是时间做准备。”
  谢韵之却忽然回身,踮起脚尖,搂住樊澄脖颈,主动吻住了樊澄的双唇。樊澄心口瞬时炸裂出蓬勃的爱意,紧紧搂住谢韵之腰肢,手掌抵住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已有过各种各样的吻,定情的吻,轻盈的吻,游戏的吻,缠绵的吻,但如此炽烈的吻却还是第一次,仿佛再一次表明心迹一般,当一吻唇分,二人额首相抵,越发坚定了要携手走下去的信念。
  此后谢韵之整理仪容,二人下楼随父母亲们去逛厦门的夜市。樊澄和谢韵之全程表现都很寻常,但不知为何却还是被梁云看出了不对劲。她们半道上遇见了一家卖烤串的摊子,大家在摊子落座,准备吃点烤串。梁云却硬是拉着两个孩子说是要亲自去挑卖相最好的串儿,离了坐席。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趁着樊澄和谢韵之挑串儿的功夫,她在她们耳畔低声问道:
  “怎么了?你们俩个丫头兴致不高的样子啊。”
  “哪有啊妈……”谢韵之充分发挥演技,打算糊弄过去,樊澄则在一旁陪着笑。
  “怎么?打算对我使这一招?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还真以为骗得过我?”梁云点了谢韵之脑门一下。谢韵之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眼睛还偷偷瞄了一眼樊澄。樊澄的陪笑变成了苦笑。
  “说罢,到底怎么了?今天你们应该开手机了吧。”梁云女士当真目光如炬,火眼金睛。
  樊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谢家父母亲并不知道谢韵之与章行健之间的过节,谢韵之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这个谎该怎么撒,还得看谢韵之自己。于是她给谢韵之使了个眼色,谢韵之自然是明白的,略一思索回答道:
  “就是公司接了个我不喜欢的工作要我做,但我不得不做,等旅行结束回首都,我就得去做准备了。”
  “什么工作啊?妈妈知道吗?”梁云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谢韵之,她必然是要问清楚的。
  “回去后要和罗铮导演谈《短歌行2》的合作项目,准备筹拍电影。还有《这就是演员2》的一些事。”谢韵之道。
  “这不是好事吗?罗铮罗大导,多大的名气啊!”梁云半是吃惊半是喜悦地说道,困惑地望着女儿,不理解女儿为什么会不喜欢这个工作,她可是很了解谢韵之有多么想向电影圈发展的,这样的机会可真是求之不得呀。
  “妈……您不了解情况,罗铮的御用男主章行健在圈里名声很臭的,做了不少混账事,害了不少女孩。但是他掩饰得很好,谁也找不到破绽,他人脉网还很广,好多圈内的大佬都和他有利益关系,都会保护他。这次我就是要和章行健合作,不论是《短歌行2》还是《这就是演员2》,全和他绑在了一起,我想拒绝都不能拒绝。”谢韵之这次倒是并没有撒谎欺骗母亲,只是隐瞒了需要隐瞒的关键部分,不曾表明自己就是章行健所做混账事的受害者之一。
  梁云闻言顿时蹙起眉来,也没心思挑烤串儿了。她干脆将已经挑好的烤串交给了店家先烤着,拉着樊澄和谢韵之回了桌子,然后把这事儿和谢盛、樊立东、程蓓蓓都说了。这下四位家长全部知晓了这件事,这倒是樊澄不曾预料到的,她本打算自己一个人扛下这件事,没打算告诉父母亲,因为这并不是父母亲们应该插手去管的事,告诉他们只是平白让他们担忧。她想让父母亲至少能开开心心结束这趟旅程,以后再找机会和他们谈。
  但经过梁云这么一逼问,一吐露,别说等到旅程结束了,这会儿谢盛和樊立东两位父亲已经坐不住了,开始商议对策了。
  樊立东挠着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说道:“看样子,我得去问问我在文化/部的老同学了,他应该认识总局电影司的人,也许能掌握一点更内部的相关情报。罗铮和很多文化高官维持着良好的关系,章行健依靠的应该就是罗铮的关系网。老谢,你这笔杆子有什么办法?”
  “笔杆子任何时候都能当枪杆子使,我认识不少影评文艺作家,应该能形成一定的舆论攻势。另外你有老同学,我也有,我有个老同学现在就在电影行业里,他自己开了一家电影投资公司,他应该知道一些内部情况,我可以找他打听打听,咨询一下情况再拟定策略。”
  “你这面太窄了,我去找新闻媒体的朋友,情报消息这方面的事,可以交给我。”程蓓蓓道,“搜集证据的事,也可以一并做了。”
  “我也认识几个导演,可以问他们打听打听。”梁云跟着道。
  谢韵之冷汗都下来了,忙道:
  “爸、妈、樊叔、程姨,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呀?”
  “对方还没做什么呢,咱们……”樊澄也跟着道,她不是不想对付章行健,她只是不想把父母亲全都卷进这场纷争中。结果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程蓓蓓打断了:
  “傻丫头,坏家伙的主意都打到芝芝身上了,你还这么天真?我们当务之急当然是武装自己随时准备反击!他不敢动手是算他惜命,他要是敢动芝芝,定要叫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这话说得霸气十足,说得樊澄周身毛孔舒张,神清气爽。她从没发现母亲竟是如此的正义凛然,侠气逼人,帅气非常。
  樊立东也跟着表态道:“是啊澄澄,你也不想想,这个人若是没有一点盘算,怎么会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上小韵之?我甚至怀疑这家伙早就在觊觎小韵之了,这会儿看小韵之终于火了起来,这才打算先下手为强。罗铮能庇护他这种人渣,显然也不是什么好家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娱乐圈尤其如此。”
  樊立东不愧是与老美智斗多年的资深外交官,看问题一针见血,说得樊澄真是哑口无言。
  谢盛、梁云此时有些动容,说实在的这次谢韵之遇到这个危机,光靠他们老两口的力量还真的不够,还是樊家人力量更强,更有能力做出反击。樊立东和程蓓蓓把谢韵之当自家女儿看待,毫不犹豫就站在了谢韵之身边支持她,让他们非常感动。谢盛感叹道:
  “关键时刻,还真是患难见真情。老樊,程姐,大恩不言谢。”
  “唉老谢,你说得是什么见外话,咱们是一家人嘛,小韵之的事,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事。自己家的事哪有不管的。”樊立东笑道。
  此言一出,餐桌上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两位母亲相视一眼,又纷纷很有默契地瞪了一眼自家丈夫。两位父亲面色讪讪,随即四位家长四双眼睛全都看向了樊澄和谢韵之,不知为何那眼神中莫名含着一股期待的情绪。
  樊澄和谢韵之僵在原地,舌头像是打了结,说不出一个字来。
  “唉~6号桌,烤串儿来啦!”此时店家很适时地出现了,端着托盘将梁云之前挑好的烤串呈上桌来。
  “吃东西吧……”善解人意的梁云轻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两串烤藕,分别放进了樊澄和谢韵之盘子里。
  此时樊澄突然开口了:“爸、妈、谢叔、梁姨,我和韵之已经在一起三个多月了,我们打算……以后在一起好好过完下半辈子。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她这话刚开始说得气势磅礴,决心非凡,结果到最后声音却发起虚来,实在是因为这事儿对她来说太过重要,她没有那么十足的信心。
  桌子上再次陷入静谧,四位家长的神色都很微妙,但没有一个人发怒或作出反对的情绪姿态。谢韵之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将自己的脸庞埋进臂肘,趴在桌上抬不起头来。
  天呐阿澄……你怎么这就出柜了,我简直猝不及防啊!谢韵之此时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大概过了几秒钟,梁云噗嗤一声笑出来,道:“确实是早就知道了,行了,吃东西吧。丫头,别趴着,抬起头来,自家父母害什么羞啊。”说着笑然抚了一把谢韵之的长发。
  樊澄这时也被自家母亲程蓓蓓薅了一把头发,程蓓蓓只给了她四个字:“好好吃饭!”樊澄内心似乎有什么破开了,一瞬有种想哭的感觉。
  对面的樊立东笑着拍了一把谢盛,道:“我赢了。”
  “得嘞,等会儿转账给你。”谢盛泄气地望了一眼自家女儿那娇羞的模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第七十九章 
  3月4日晚间八点,当樊澄驾着车驶入首都市中心的街道时,她内心莫名涌起一股感动的情绪。离家数千公里,奔波十多日,现在终于回家了。她好像找回了一点当年还在读大学时的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开着车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随时都能提着包就走。但是如今的这种感觉却又与当年不同,她身上沉重了不少,爱人、亲人、事业,这一切汇聚而成的重担压在了她身上,她自然再也不会是从前那个自由若飞鸟,栓也栓不住的小孩子了。
  厦门真是樊澄和谢韵之的福地,她们在那里定情,现在又在那里出柜成功。这趟长达十数日的旅行,不仅解开了樊澄多年的心结,还改善了她和母亲的关系,加深了与谢韵之之间的羁绊,使得她现在周身都充满了喜悦带来的能量。就连来时长途奔波的辛劳,在去时也仿佛全部烟消云散,一身轻松。
  她们今日回程出发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父母亲全部汇集到谢盛的车上,到时候谢盛会开车顺道先送樊家夫妻回家,然后他们再回家。而樊澄和谢韵之则自己安排到底回哪里去住,反正不论樊澄的四合院还是谢韵之的公寓,都不和四位家长的住处同路,因而要分开走。
  谢韵之想了想,还是打算今夜就先住樊澄家。因为康德的缘故,樊澄得尽快回家看看这只祖宗的状况。离家十几日,虽然委托老六、蓝依依得空轮流去樊澄家里照看康德,手机开机后,老六和蓝依依也汇报了康德的近况,一切都安好,但樊澄还是不放心。这只猫已经不只是樊澄的小祖宗了,还是谢韵之的心头肉,离开这么久,谢韵之这会儿猛烈地想要见康德。
  与父母亲分道扬镳后,樊澄迅速驱车载着谢韵之和一车的行李赶回了家中。停好车,卸下行李,刚一开院门,康德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扑到了樊澄近前,沿着她裤腿整整蹭了一圈。
  樊澄心都化了,忙弯腰把它抱起来,狠狠捋了捋它皮毛,在它圆滚滚的猫头上亲了一口。
  “你这小家伙好像又重了啊。”樊澄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喵~”康德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猫叫声。
  谢韵之向樊澄伸出双臂表示她也要抱猫,樊澄单手将猫递进她怀中,自去推行李进门。
  此后谢韵之帮着樊澄整理行李,樊澄打算将自己的衣帽间空出来一部分,用来给谢韵之挂衣服,谢韵之最后干脆决定就把自己带出来的这一大箱子衣物用品置放在樊澄家里了,反正她以后应该也会三天两头来樊澄家里住。出柜了就是有这个好处,不怕父母突击检查发现家里有女友的东西了。
  她们喂了猫,吃了点便利店买回来的微波食品,二人先后洗了澡,终于能躺上床休息了。这十多天的旅程可真是累坏了,尤其是作为司机的樊澄,很久没这样长途驱车,饶是她辛勤锻炼,体质优佳,也有些撑不住,一沾了床铺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谢韵之靠在她怀里,比她还要犯困,拿着电子书器想看书,但眼皮子却直打架,樊澄干脆接过她手里的电子书器,读书给她听。
  谢韵之最近在读梁漱溟的《中国文化要义》,她读到第六章刚开头,樊澄便就着这一篇继续读给她听。当她读到文中所载“儒家没有什么教条给人;有之,便是教人反省自求一条而已。除了信赖人自己的理性,不再信赖其他。这是何等精神!人类便再进步一万年,怕亦不得超过罢!请问:这是什么?这是道德,不是宗教。道德为理性之事,存于个人之自觉自律。宗教为信仰之事,寄于教徒之恪守教诫。中国自有孔子以来,便受其影响,走上以道德代宗教之路。这恰恰与宗教之教人舍其自信而信他,弃其自力而靠他力者相反。”时,不由陷入了沉思,而此时却已然能听见谢韵之平稳舒缓的呼吸声了。
  书中还指出,人虽为理性的动物,但因人而异,且随年龄渐次开发。社会层面上,更是需要成熟的经济文化作为基础才可透达展开,而古中国却提早一步实现,此便是中国文化之早熟。
  樊澄心想,类似章行健这类人,便是属于非理性的动物,本身极其缺乏道德感的自我约束,肆意妄为,与谢韵之恰好是两个极端,必不可能为中国社会这种道德感极强的社会所容。他之所以如今辉煌光鲜,是因为他明晰自己的行为不能为社会所容,因而费力遮掩。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他得罪的人愈多,愈是无法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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