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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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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说话间,谢韵之觉得握在自己右手掌心的樊澄的手在缓缓收紧,她的手修长,一用力,谢韵之的手反倒被她裹进了掌心。她步子又大,很快就成了她牵着谢韵之往前走。谢韵之靠在她身边,望着她的皮鞋鞋尖,有意无意地调整脚步,与她同调。
  难得安闲,谢韵之只觉得被她牵着在夜风里漫步这件事,是再舒服不过的事了,如果以后每天都能这样,她觉得生活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什么追求了。
  然而突然小腹一阵钻心的痛,挤走了她原本温暖泛甜的小心思。她面色一下煞白,强忍着没出声,观察了一下樊澄的侧脸,见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于是暗暗决定别让她发现。
  没过多时,她们找到了陈留的车,刚到车边时,车里开着灯,陈留坐在主驾,蓝依依坐在副驾,两人有说有笑,聊得正欢。见樊澄和谢韵之手牵手走了来,二人相视一眼,均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樊澄为谢韵之开门,先把她送上右后座。然后自己绕到坐后座,坐在了谢韵之身侧。
  “走吧。”樊澄道。
  “好嘞,坐稳了。”陈留捋袖子。
  樊澄拍了一下驾驶座的后背,警告道:“你给我悠着点开,别整什么破烂特技。”
  “我知道我知道,绝对安全驾驶,平稳到家。”陈留笑嘻嘻,一旁的蓝依依也偷着笑。
  车子启动,开出园区外,樊澄问:
  “剧组回去了?”
  “嗯,大部分人都回去了,还留着后勤的一小部分人在收拾东西。”蓝依依回答。
  “韵之、小蓝,我让你们单独坐老六的车,主要是要跟你说件事。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剧组会暂时中止拍摄,开剧本会修改剧本。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去处理一下其他的事,也可以离组暂时休假。”
  “唉?这么突然,是您决定的吗?”蓝依依惊讶问道,一旁的谢韵之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对,我决定的,我要和张子明把剧本所有的修改都确定下来,此后他不能擅自修改剧本。此外,剧组里有些问题,我需要利用这段时间集中整治。我先给你们打声招呼,请你们放心。”
  “嗯嗯,明白了。”蓝依依点头,对樊澄升起无比的崇拜之情,她没想到大神处理问题的方式竟然是直接停拍,实在太霸气了。
  谢韵之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她倒不是觉得樊澄这么做不好,她只是担心如果时间拖得久了,对后期的制作、进档的时间都会有影响,可能央影那边会有压力。而且樊澄和张子明闹矛盾,这本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还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缘故。虽然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但如果有1%是因为自己,她也会内疚不已。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劝樊澄,这毕竟是樊澄的决定,她有她的考虑。
  正思索间,樊澄突然扭头,冲她笑笑,眼神笑容都写着安慰。随即她拿出手机,飞快地在剧组群里发了一条通知。
  【鉴于导演组对剧本存在一些疑问,自明日起拍摄暂停,全剧组暂时放假休息,请大家自行安排行程。我将与导演组针对剧本进行讨论。重新开拍时间另行通知。全员周知!】
  这消息一发出去,整个剧组群里诡异地沉默了好长时间,才有人很是迟疑地回复【收到】。回复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樊澄却没有看到张子明或者李东亮回复,她笑了笑,收起了手机。她得让他们知道,究竟谁才是掌控剧组命脉的人,谁说了算。她意已决,便要以雷霆手段震之。
  谢韵之下腹的绞痛愈甚,疼得她冷汗直冒,虽然以强大的毅力忍耐着,却实在没力气思考,也放弃了开口劝说樊澄,她相信樊澄能处理好这些事。为了不让樊澄看出她的异样,她微微往车门的方向靠去,装作闭目养神,偏过脸去,尽量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色。樊澄通知暂停拍摄,倒是及时,她很怀疑自己这个样子,明天还能不能起来拍戏。她素来有经痛的毛病,可却从来没像这次这般疼。难道经期下水竟这么厉害,效果立竿见影?她不禁有些后悔了,早知不该逞强。
  另一头,蓝依依倒是和樊澄、陈留聊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车子的话题上:
  “对了,大神你会开车吗?”蓝依依问。
  “会开。”樊澄回答。
  “其实她以前有车,但后来卖了。现在她基本不开车,出门都靠骑自行车或者公共交通。”陈留笑道。
  “为什么?”蓝依依觉得很不理解。
  “我觉得开车不方便,尤其在首都生活。对我来说车子已经不是必需品了。曾经车子是我的必需品,现在可有可无。绿色环保,从我做起,所以干脆就不开车了。”樊澄笑道。
  “她啊,学生时期玩车玩得溜溜的,她高中毕业就考到驾照了,大学拿到的第一笔稿费就是一笔巨款。她把一部分给了家里的,剩下的就买了一辆越野吉普。那个时候自己有车的大学生特稀有,所以她很快就交了一帮子驴友,但凡有空就开车出去玩儿,把大半个中国都玩过了,那句顺口溜怎么说的来着?澄子?”
  “大一逛中原,大二川桂滇,大三奔青藏,大四甘宁新。研一走两广,研二游东北,研三忙论文,爱车变废铁。”樊澄回答。
  “哈哈哈……”陈留大笑。
  “厉害了!”蓝依依羡慕极了,她虽然跟着韵之姐到处跑,可从来没像樊澄这样旅行过。
  樊澄却望了一眼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的谢韵之,缓缓蹙起了眉头。
  抵达酒店时,谢韵之似乎看上去没什么异样,下车时也很正常。陈留和她们分别,驱车离开,三人则各自回房。樊澄最后叮嘱了一下谢韵之,睡前最好用微烫的水烫一烫脚。谢韵之都应下了,看上去脸色虽然苍白,但也并无太多异样,可总有阴影萦绕在樊澄的心头。她干脆发了个微信给蓝依依,让她多关注一下谢韵之的情况,一有事就找她。
  结果当晚,樊澄不祥的预感变为了现实。大约凌晨两点半,樊澄被电话惊醒,忙接了电话:
  “大神……大神你快来,韵之姐不行了!”蓝依依焦急无比。
  樊澄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飞速穿衣,冲进卫生间,用两分钟完成了刷牙洗脸梳发。然后拿了手机房卡就冲出了房间,敲响了谢韵之的房门,蓝依依很快给她开门。
  樊澄一边往谢韵之里屋快步走去,一边问:
  “怎么了?”声音听上去还是很镇定。
  “应该是痛经,没办法缓解,看上去发得很急很猛,韵之姐已经意识不清了。”
  樊澄大跨步来到谢韵之床边,见谢韵之痛苦地躬身侧躺,额头上全是汗,她忙伸手一探她额头,滚烫的,这分明是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不行,得送她去医院。”
  “打120吗?”
  “不,你去刘师傅屋里,问他借一下车钥匙。这会儿他估计还没睡。”樊澄说。刘师傅是剧组的收音师,他有一辆五菱荣光面包车,成日里开着跟剧组跑,车子专门用来运他的器材。他是个夜猫子,不到两三点不睡觉,半夜爱在房里吃夜宵看球赛,全剧组都知道。
  蓝依依会意,忙往外跑。
  “韵之……韵之?能听见我说话吗?”樊澄的手附上她的面颊,轻声呼唤她,喊了两声,见谢韵之没什么反应,她加大了音量,凑进谢韵之又喊了两声,并通过抚摸她的面庞唤醒她。
  谢韵之似乎是有清醒意识残留的,但是双眉紧蹙,只能发出虚弱又痛苦的哼声。
  “韵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先坚持坚持。”
  大约三分钟后,蓝依依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彼时樊澄已经找到了谢韵之的大棉袄外套和外裤,扶起她,给她套上,她内里穿着全套的睡衣,虽然也无伤大雅,可到底是名人,还是不能就这样出门的。
  “大神,车钥匙借来了!”
  “好,我们这就走。”樊澄左手搂住谢韵之肩背,右手穿过她腿弯,将她一气打横抱起,大跨步出了房门。蓝依依在后面抓上包和房卡,急匆匆带上门,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樊澄抱着谢韵之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电梯间,蓝依依奔在前面按电梯按钮,见她抱着谢韵之的双手非常稳,不禁万分佩服。虽然谢韵之体重轻是一方面的原因,但在谢韵之没有给樊澄反抱借力的情况下,要坚持这样久,手臂还这样稳当,对女生来说真的不容易。樊澄是真的有力量,不输给男生的力量。
  瞧着谢韵之窝在樊澄怀里,面色白得发青,殊无血色,显得那样的脆弱无助。蓝依依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不是觉得悲哀,反倒是觉得欣慰,如果……如果樊大神真的能和韵之姐走到最后,那该多好,此时此刻,她发自真心地这样想。
  她们下了电梯,一路来到酒店的停车场,寻到了那辆面包车。蓝依依解锁车子,并拉开了后门,樊澄将谢韵之送入了后座,然后道:
  “依依,你开车吗?”
  “不,我科目三还没过……”蓝依依欲哭无泪。
  樊澄叹息一声,道:“算了,我来开吧。”
  蓝依依坐到后座上照顾谢韵之,樊澄上了驾驶座,两三年没开车了,她坐入驾驶座倒是没觉得陌生。系好安全带,打火,踩离合挂挡,带速给油,车子平顺开出,稳稳当当。樊澄这一路开车力求平稳不颠簸,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谢韵之的状态。心里其实已经对谢韵之的身体有了初步的判断:受寒,血管和肌肉收缩引起排血滞涩,阻瘀胞宫,从而诱发剧烈经痛。到了医院,也就挂水,开止痛药,或者做一下穴道按摩疏通。对女孩子来说,这种每个月都有的痛苦实在是人生一大磨难。看着谢韵之痛苦,樊澄心口隐隐作痛,她自身没有这样的症状,但却恨不能替她承受。
  樊澄一边开着车,一边思索着,或许她该买辆车了。以后若是接送谢韵之,会方便许多。


第二十九章 
  谢韵之的意识一直很模糊,忽而清晰忽而远离,只隐约记得自己被谁抱起来了,然后就上了车,接着没多久就又被抱下车,之后被放到了某个床榻上,有人在耳畔说话,有冰凉的东西擦在胳膊上,一阵刺痛,四周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医院。
  等她头脑终于清晰点了,苏醒过来,她感受到自己正靠在谁身上熟睡,手背还隐隐作痛。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输液室的座位内挂水,坐在她身边,被她当做靠枕的人,正是樊澄。但是此时她也垂头闭眼,呼吸悠长,显然是睡着了。而就在樊澄的另一侧,蓝依依也靠在座位里睡得正香。
  谢韵之觉得身子飘乎乎的,手脚仿佛都不长在自己身上了,疲软无力,头也晕晕的。但是那种地狱里煎熬般的疼痛已经基本消失了,她总算能舒一口气。她有些没力气支起身子,干脆就这样靠着樊澄不动了。瞄了一眼输液室里的电子钟,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这一夜折腾,不仅谢韵之这个病人痛苦,估计樊澄和蓝依依也相当难熬。
  谢韵之精神萎靡地发了会儿呆,才发现自己没有挂水的右手正被樊澄握在手心里,暖烘烘的。这热度让人心口像是被熨烫过一般舒适,谢韵之不由得将目光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一时间出了神。
  她们……这算是什么呢?谢韵之有些迷茫。女孩子之间的寻常亲密?好像不大对。但是,她们又不是情侣。说起来她和樊澄才认识半个月的时间,不知为何总觉得和她相识很久了。
  难道是因为她经常出现在自己面前吗?可是她还和蓝依依朝夕相处呢,怎么就没对蓝依依产生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什么感觉?
  见到她就会心中欢喜,见不到她就会莫名想念,喜欢靠近她,喜欢她身上的香气,喜欢她拉自己的手,甚至……幻想过她拥抱自己的感觉。爱听她说话,尤其爱她的嗓音、说话的腔调和语气,爱她身上温文儒雅的气质,只是看着她就会觉得很舒心很安心。
  她这是……喜欢上她了吗?
  原来她在自己心里,已经不只是偶像了吗?
  谢韵之有些迷茫,因为她几乎不曾喜欢上谁。她是开窍相当晚的类型,初高中时,当身边的女孩子都情窦初开,有了自己喜欢的男生时,她只是一味沉迷读书学习,完全对此不感兴趣,学校公认的校草大帅哥追她,她只是觉得厌烦,因为这个家伙老是来骚扰她,耽误她看书的时间。但她本身教养极好,又不能发作,只是每次都要和那个男生说一遍: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可是第二天还是会看到他在自己教室外晃悠。
  大学时更是沉迷跳舞,身边全是女孩子。她们班就四个男生,每天练舞,这四个男生在女生眼里就好比路边的共享单车,需要时便借用一下,不需要了便扔在一旁。谢韵之也不例外,她学汉唐舞,双人舞和托举的要素还是比较少的,但有时还是需要和男生搭配。那四个男生总是抢着要和她搭档,导致她成了班里女生们的排挤对象。这种排挤并非初高中时期那种幼稚的,明目张胆的排挤,只是谢韵之自此落了单,身边的女生和她都不亲密,只是偶尔聊聊天的点头之交。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名人,经常要外出拍戏,也不在校园里,所以很难有同龄的朋友。
  后来大三她受伤遭遇挫折,那段时间大概是心情抑郁又迷茫,她有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了。恰逢那时,首舞在选校草校花,她就上了榜,毫无疑问的成了校花。没过多久,那校草被人怂恿着来追她,她竟然也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两个人就约会了两次,她也没体会到自己对那个校草有多么喜欢的感觉。不久后就传她当小三,夺人之爱。再然后,某一日一个学姐在众多女生的簇拥下来找她哭诉,她便和那校草分了手,痛快极了,全然不拖泥带水,仿佛除掉了身上缠绕多时的痼疾。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当真有那么玄乎吗,让这么多人神魂颠倒?这是她当时的想法。她不懂喜欢男生是什么感觉,以为自己是个不懂爱的人。她演了那么多戏,其中也不乏感情戏,确实有导演或演员问过她有没有谈过恋爱,他们说她感情戏演得总是缺点什么,心想她可能是没谈过恋爱,从来不知道恋爱中的人是个什么状态。谢韵之的感情戏都是通过极力模仿前辈的表演来学习的,虽然也能过关,但那不是发自她内心的神韵,这始终是她演技的一大短板。
  她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喜欢女生,但也至今不曾喜欢上哪个女生,所以很迷茫。
  直到遇见了樊澄,猛然间体会到了怦然心动,一见钟情的感觉。啊,原来这就是一见钟情,她是对樊澄一见钟情了。到此时此刻,她才恍然醒悟。
  她微微从她肩膀上抬起头来,目光投向她的侧脸。她睡着的模样瞧着有些可爱,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身子很正,也不歪斜,头微微前倾,有发丝垂下,遮住侧颜。大概是出来得有些急,她没有如平时一样束发,长发披散,齐肩长短,乌黑若云,柔和了她的面容。她睫毛纤长浓密,闭眼时随着眼帘垂下,若扇子般,随着呼吸起伏。眼角那上翘的美妙弧度,实在太过惑人,谢韵之有种想伸手抚摸的冲动。
  她不知不觉竟看得有些痴了。原来她喜欢上了这个人,意识到这一点,心口像是破开了暖水袋一般,热流四溢。她轻轻将下巴搭在她肩头,凝视着她的面庞,一寸一分,百看不厌。原来爱情是这样的感觉,原不懂情,一朝会悟,当真是神魂颠倒,泥足深陷。
  也许这是上苍的安排,也许她只是在等她的出现,其实她早就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了,她的文字,她的声音,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无法意识到有朝一日,文字和声音的主人,竟会成为自己爱上的人。茫茫人海,如此觅得良缘,实在有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那么,她也喜欢自己吗?谢韵之不禁开始猜测。她又想起那句“身似浮云,心若飞絮”,这个人,不会随随便便在自己的书上写些轻浮撩人的话语,她应当可以认为那是她的心声。她是喜欢自己的吗?为自己创作剧本和,拍网剧,还有自开拍以来为自己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她在表达着对自己的感情。谢韵之只是有些不开窍,可一旦开窍,她当然能明白樊澄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她内心欢喜不已,眉眼弯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凑进樊澄的侧脸,想趁着她还在睡,偷偷亲她一下。
  结果就在此时樊澄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吓得谢韵之忙立刻倒回樊澄肩上,闭眼装睡。
  她听到樊澄轻哼了一声,带着刚苏醒的迷茫和迟钝,她身子动了动,很是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谢韵之的情况,然后才慢吞吞地取出了手机。
  “喂……”她的声音残留着刚苏醒时的沙哑,莫名的性感。
  “喂…我…在哪儿?”谢韵之听不大清楚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但应该是男人的声音。
  “我在医院,谢韵之昨晚高烧,我连夜送她到医院挂水的。你们先看剧本,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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