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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个女疯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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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长手揽住狼王的脖子,她稍微往前面趴了点,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一座古城。
    “清水关。”她远远读着城门上的字,身下的狼王也放缓了速度,慢慢走到关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太女翻身下来。
    身后的红棕烈马慢慢赶上来,少年瞥了眼地上的狼王,又瞧向守关处。
    那里有几个士兵把守,有一个将领策马过来。
    “尔等何人?”
    少年微笑,“我们是从南吴过来的商人。”
    将领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又看到他马背上的九清,“这是谁?受伤了?”
    “……我们路上遇到了劫匪……”少年脸上的笑意收去了,将领狐疑的目光又转向了太女。
    “是吗?”太女点点头。
    然后这时将领才注视到太女身下是个什么东西,她身下的马匹在狼王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前腿已经软了下来。将领显然有些见识,有些诧异地瞥了眼太女那副弱鸡样,“长得到挺标致的……”语调有一丝风流,随后她策马便要离开,可她身下的白马怕狼王怕得要死,根本就驱不动,她恼羞成怒地挥了它一鞭子,待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才哼一声远去。
    “走吧。”少年牵着马走至关口,太女点点头并不多话,跟了上去。
    然而少年的余光却小心瞥着太女的神情,见她依旧一脸的不知情有些嘲讽地开口:“你长得倒是标致呢……”
    太女闻言摸脸,不解:“这阵子已经晒黑不少了。”少年黑线,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那将领分明说她长得标致……犹如男子……= =分明在羞辱她。
    作者有话要说:  去学校了……求评~我晚上回来看~嘿嘿~
    夜:捉虫……= =今天写得有点赶,错别字多了点嘿嘿……= =

  ☆、15入城

守关将士们很平静地放了太女和少年进去,可边城的子民却一点都不平静。
    道路两边的茶馆此时已坐满了看客,他们对着往来的人品头论足,一些商贩也紧盯着来往的人,只要见到像是个有钱的便想方设法地吆喝过去。
    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自以为声音压低,却不知被评论的对象早把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太女坐在狼背上,随着狼王的步伐轻轻起伏,她的目光聚焦在狼王优美的身段上,时不时地做贼似地摸摸狼首、狼耳。至于耳边有些熟悉的字眼早就被她选择性忽略了。
    可少年就不一样了,一脸黑线,因为他练武,所以耳朵眼睛比常人更灵敏,被迫接收着声音。
    “狼啊!是狼!”
    “那狼不咬人吧?都被坐着呢!”
    “屁!狼不咬人?你试试看不吃饭?”
    “去年一个商队就遇着狼群了,就一个李三回来了,缺了条胳膊。”
    一片吁声。
    “这两人是夫妻吧,咋男的比女的看上去有力气?”
    “官家公子(女子别称)都长得病歪歪的,那皮肤啊,比馒头还白、还嫩!”
    “嘿嘿……”忽然一阵猥琐的笑声。
    有个人小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王四说过,就长得跟女馆里的伶人似的!有一些滋味比男的还好呢……”
    听到这里的少年不知为何怒火中烧,他原本淡漠的一双长眸凌厉地朝那人看过去,吓得那人腿肚子一个哆嗦,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冷着脸收回目光,瞥见满眼里只剩个畜生的太女,有些后悔没宰了那只狼。
    这就叫玩物丧志啊。他心道。
    前方忽然有个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她头顶软软的黄发扎成一小撮,分明可笑地竖在头顶——像个小扫把,可配上她天真的笑容和因为营养不良有些泛黄的小脸,却有种可爱滋生出来。一双水润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昂着下巴的狼王,含糊地叫着:“毛毛……”
    无知者无畏啊。坐在狼王身上的太女瞪着那个小女孩,深怕她做些什么惹怒了狼王,导致血盆大口的降临。
    有个长相清秀的男子一脸惊惶地从人堆里挤出来,他绷着脸打了女孩一记屁股,很响。
    狼王轻轻咕噜了一下。
    女孩哇地一声哭开了,干嚎那种,一双黑眸还是定定地看着狼王,还伸出手指:“狗……大狗狗……”额,太女郁闷了。
    谁知狼王打了喷嚏,身体下伏示意太女下来。
    太女不知所以,却见狼王径自走向女孩,猩红的舌头一卷糊了女孩一脸口水,旁边女孩的父亲已经吓傻了。正待狼王离开,慢半拍的女孩咯咯笑起来,肉手抓了它一把……
    太女很努力地让自己嘴角的弧度不那么明显,可一旦瞥见狼王背上缺了一撮毛有些滑稽的地方,还是很想笑。
    实际上那女孩揪了一撮狼毫下来……当时它怒了,偏首很是凶狠地虚咬一记。可毕竟是虚的不是?极度羡慕恨啊,她可没那魄力。
    难道说大型猛兽对于弱小的生物比较感兴趣么?
    因为没威胁?
    唔……
    “先去钱庄。”少年说着走至一个绘有古怪花纹的招牌下,走了进去。
    太女闻言摸摸腰侧的一包金叶子,也跟了进去。
    掌柜的并不多话,一双呈现老态的眼睛却精光四射地数着银票,再兑了同样张数面额大小相同的临国纸币,上面有一种味道特殊的印泥,闻起来带着树脂的味道。
    就在少年数银票的当口,发现了一张白纸掺杂其中,他手顿了顿,余光瞥了一眼面容隐隐恭敬的掌柜,不慌不忙地装进衣袋的缝口。
    太女安顿好狼王,(狼王黑线)四处张望着寻到少年,又悄声问他:“金叶子能不能兑银票?”
    “一片金叶可以兑一百两面额的银票。若雕工上乘,可兑一千两。”
    一旁的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太女扭扭妮妮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金叶子凑近了细看。
    XX府敕造……他摇摇头还给太女:“这我不能兑。”
    太女满脸尴尬地接过金叶子,一张素净的脸红透了——这金叶子是从步摇上摘下来的= =
    “那……这个我当了。”簪子还没摆上柜台,却被少年夺了去。
    “当给我吧。样式不怎么样,不过雕工还挺奇巧的。”他随手递给太女一张面额一百的银票,见她小心翼翼地放入袖口,又移开目光。
    南吴女皇若知道一向宝贝的太女当了赐给她的簪子,大概会气疯的吧……黑眸笑意闪现。这可不止一百两,不过,也是当不出去的东西。
    近傍晚的时候,两人一狼上了当地有名的食馆二楼打算犒劳犒劳肚兄。
    他一向吃的少,又嚼得慢,眸光飘忽着落在吃得很专心的太女身上,身侧的狼王嫌弃蹲在桌下,太女便让它上了长椅,它便纵身上了长椅撕扯着一只活鸡。
    本来太女打算给它烤鸡,奈何它并不感兴趣。(狼王:熟肉只能尝鲜……吃多了牙齿会退化。呲牙)
    先从喉咙处饮尽了鲜血,它才一把按住垂死的鸡,大口啖食其肉。狼王没弄出多余的血迹,末了满足地舔舔爪子,撑了个懒腰。
    太女没敢看,只好把视线更加专注于面前的美食。
    然而窗外却传来熟悉的叫喊声:“你这老儿!不救人还悬什么壶济什么世!”义愤填膺而带着一丝哭腔的倔强声音,让太女诧异地听了进食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记得猛兽的确不能多吃熟食的……因为牙齿一旦退化,就会失去血腥鸟,因为生肉咬不动= =忘了哪看到的了
    17:好累啊……= =话说今早上发现养了一个月的仓鼠跑了= =也许被猫叼走了也许躲起来了= =
    还没来得及郁闷,晚上回来老妈告我:俺又买了一只~给你~原来那只特凶,小伙子,一刻不安稳的,现在是个姑娘,天然呆……TAT我看着那双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就想哭……呆的有点吓人了,尤其和原来那只比起来。还胆小的要命TAT

  ☆、16末将听令!

怎么听着像是那个便宜小弟的声音……
    太女一边探身去看,一边手里还抓着泛着油光的鸡腿,一双眸子落在那嚷叫的人身上。
    果然是她那要和亲的弟弟南圣月。她瞧着他满脸的悲愤,一张泛着黄泥颜色的脸更显得英气勃勃生动活现,不免啧啧叹几声,视线移到靠着门柱昏迷不醒的人,才有几分凝重起来。
    “!”她在楼上冲小弟挥舞着爪子,一时竟忘了自己手里还有个鸡腿,于是乎鸡腿抛物线运动很巧地砸中了中心的便宜弟弟。
    一阵秋风萧瑟。
    或许别人没感觉到,但太女感觉到了,分明。
    南圣月一张悲愤的脸在被砸中的一瞬懵了,迟疑着伸手从头发上拿下吃得差不多只剩骨头的鸡腿,眼角斜着一抹阴冷的余光就射了过去,再瞧见窗户边熟悉的此时让他咬牙切齿的脸,他不觉得惊喜,却是这几天的怨气怒气一下子爆发了。
    包厢内
    太女干巴巴地扯了个笑,讨好地拣了一撮去刺的鱼肉送到小弟碗里。
    小弟不语,耷拉的眼皮下眼珠子扫过菜色,心道:鸡鸭鱼肉,都齐全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这的……”南圣月面无表情,待太女自觉取了副干净碗筷才接过吃起来,按理说皇家最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却并不忌讳。他一边吃,一边简洁道来几天来的情况。
    那天他被众人护在中间,眼看着血色弥漫,刀光剑影,心里激动地就想冲出去杀敌。
    不过被副将少卿留住了,少卿正抵死拼搏时,却见那一圈黑衣人像来时一样有序退去,沙漠里又一片寂静。两人错愕,少卿提议他继续往前走。
    快到边城的时候,少卿忽然从马上倒了下来,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
    “我不知道她受了伤……当时我看到她满背的血,吓呆了……”平日里再怎么逞能怎么坚强,回忆起这些来时南圣月忍不住红了眼眶。
    太女心底有一丝触动,也许是身体作祟,等她反应过来,已将胳膊借了出去,南圣月揪着她的胳膊,一边掐,一边用胳膊上的衣服抹鼻涕抹眼泪地嘴里嘟囔,她苦了一张脸。
    听他频频提起少卿副将,太女忧愁了眸子:“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南圣月一愣,还红着的眼睛一记白眼就甩了过去,坐直身体,一脸的不解:“我怎么会喜欢她。”太女犹豫了下,又问:“她救了你,你就不……”
    “那些人并不想杀我。”他顿了顿,又说:“更何况少卿保护我,是因为她的职责所在。”
    太女看着南圣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掩下心底的莫名感觉,撇撇嘴:“你吃吧,我去看看她醒了没。”南圣月点点头。
    刚瞧了郎中,诊了脉,扎了针,下了药,涂了膏药,副将少卿躺在鲜艳的锦绣被褥中一双大眼半睁着直直盯着帐顶。摸了摸背上的伤口,她疼得面目狰狞,却感慨地叹了一声。
    久经沙场,见过不少死人,也死过不少亲友。
    一些是亲眼见着的,一些是闻了死讯,一些是马革裹尸。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正是因为疼,她才觉得她还活着,也正因为活着,所以仍旧无法对这些事释怀。不是害怕也不是难过,只是酸涩,像是京城脚下的那家梅干店里的梅子一样涩地不行。
    “我来看看你。”望着推门而入的太女,她强撑着身体就要下地行礼,太女吓了一跳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躺好啊。”少卿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清明的眼睛湿润了:“谢殿下恩。”
    待少卿老老实实地躺下了,太女又细心地替她压好被角。
    “太女殿下跟他们传的不一样。”少卿见她动作,没头没脑地抛出一句。
    太女一惊,背后冷汗四溢,“额,是、是吗。”
    少卿望着她,目光有着一丝濡慕,很淡却不可忽视:“小将醉酒失态第二天,他们都说小将要遭祸,可殿下什么都没说。”
    “殿下如此宽厚,一定是个好君主。”太女顶着那十二分信任的目光,稍稍躲避:“……是吗。可我太弱了,连自己都没法保护我,怎么保护一个国家和臣民。”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少卿激动地爬了起来,太女忙安抚她:“你躺下、躺下,躺好慢慢说……”
    少卿顺了顺气息,一双眸子凝重坚定:“殿下用不着担心这些。作为帝王,殿下只需明是非,懂得如何用人就可以了。虽然小将是战士,可小将也非好战。”
    “若非吴楚欺人太甚……”
    太女叹息着拍拍她的肩,“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这样才有机会报效国家。”
    少卿沉默,她的目光追随着太女,却见她一脚踏出了门又收回来,立时询问地睁大眼睛。
    “……千禧已经死了。”太女脸色有些苍白,她对少卿笑了笑:“以后你就是送亲的大将军。”
    “末将听令!”少卿眼中热意阵阵,字句落地有声。
    作者有话要说:  = =看到掉收了……TAT要不要这么坑爹啊
    21:写作业中……TAT这章写得很差吗?

  ☆、17原来是“她”

将白纸接触火光,跳跃的火焰中纸缓缓燃烧,极快地闪现了几个昏黄的字眼,余后只剩袅袅青烟,室内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
    蓝若言静静看着香灰弥漫,一双被模糊了的黑眸藏在香雾后带了一丝抑郁忧伤,可随后便被门外略显粗俗的声音打断了。
    声音的主人分明是个男子,可却大大咧咧地拍着门板,一边叫喊:“喂,曲静水,你在不在?”
    她皱了皱眉,可门外的南吴皇子却“哗”一声把门打开了。
    “啊。原来你在啊。”南圣月懒懒地说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却毫无歉疚之意,接着就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就要拉她出去。
    蓝若言一惊,巧妙挣脱了南圣月的左手,一边强自提起一抹微笑问道:“怎么了?”
    南圣月奇怪地看了看她僵硬的笑脸,老老实实回道:“我想去买点脂粉。”说着他瞧着蓝若言光滑白皙的肌肤,忍不住心生羡慕:“你用的什么粉?白的好自然啊……”
    蓝若言有些呆,接着说不出是羞是恼,愤愤回了几个简洁的字:“我没用脂粉。”
    南圣月伸手就想去摸,被她有些狼狈地躲开。蓝若言急忙岔开话题:“你不是要买脂粉吗?我陪你……”
    南圣月达到目的,笑眯眯地收回了手。
    临国地方不大,比蓝国大一点,商品经济很发达,比蓝国差那么一点。
    蓝若言百无聊赖地看着南圣月一脸兴奋地在脂粉店前跟老板讨价还价,心想她虽然扮男子扮惯了,也涉足过脂粉领域,却从未在自己身上实践过。
    倒是在还是皇女的时候,在弥撒的脑门上用胭脂画了朵红花,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这就是佛拈花一笑的那朵花。
    想起弥撒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异于平静的龟裂表情,她忍不住微微笑,却又是一阵喟叹。
    弥撒说,那个生她养她,唯一知道她性别的男人死了。弥撒不是男人,他是和尚。
    也正因为她知道他是真的六根清净,才敢把他放在身边,才敢相信他,如果没有他……
    大概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吧。
    这么想着,眼前却恍惚地飘过一张单纯的脸,她撇撇嘴角,非说有这么个例外的话,是因为当事人太蠢了。
    神游归来,蓝若言却还见南圣月跟买家讨价还价,不免有些郁卒:“你没带够银子?”说着就要从怀里掏。
    南圣月很嚣张地白了她一眼,“哎……我本来挺崇拜你的,尤其跟我那废柴姐姐相比……可你也太不懂乐趣了吧?”
    蓝若言困惑地看着他,目光自然地流露出渴求。
    “唉。”南圣月满足地付了铜子,揭开脂粉盒满足地嗅了嗅:“虽然质量不怎么样,可花了一半的价钱买的,有种成就感。”
    蓝若言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对前半句深有同感。
    官奴平日里给她准备的脂粉味不浓重,样式也繁多,细如粮面,抹在身上会散发奇异的冷香。
    据说取的春分的晨露和四季的花中魁首制成的,也可入茶,能清肠解热毒。
    后来就全当做恩典,分给这个主夫,那个主夫,或是被作弄了。
    “走吧,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南星儿要急了。”
    就在他说话的当口,一个小乞丐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声,留下一句“对不起”就撒腿跑了。他一个不慎撞在蓝若言的胸口,手肘戳了过去。
    蓝若言被偷袭,捂着胸口忍不住蹙眉,胸口隐隐作疼。
    “啊,你没事吧?”听着耳边咋咋呼呼的声音,她苦笑着摆摆手,真是遇上克星了。
    她就从没遇到过这样不拘小节的男子;,怎么这个弟弟比姐姐还欢脱!
    回到客栈,她面色有些苍白,南星儿看了她好几眼,忍不住询问:“你怎么了?”
    “。”她抿了抿唇,苍白面容下更显深幽的黑眸眨了眨,没有回话。
    等回了厢房,她沉静的面色越显黑了起来,小心地解开胸前缠绕的白布,她咬着牙,一圈一圈地绕开。无声喧嚣着成长的两个樱红凸起,附近的雪肌一片红肿。
    她怔怔地望着,上了膏药,又换了白布一圈一圈地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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